老一辈的台湾人一定听过当年轰动全球的借尸还魂事件,事件发生在1949年的台湾,距今已有半个多世纪了。
事件中的主角朱秀华当年在台湾金门被海盗杀死,她死不暝目,于是便借助一名台湾村女林罔腰重投人间。当时。林罔腰的先生吴秋得突然发现他的太太不省人事。
他立即把林罔腰送医院,结果死因不明。在林罔腰出殡的那天,她的尸体竟在众人眼前突然起来,并对众人说:“我叫朱秀华,我已借助林罔腰的身体复活。”
当时,包括林的先生吴秋得等人,都被这情景吓呆了。事后,这件借尸还魂的事件公诸海外。
全球的灵异学家包括美国、日本等地都前来台湾访问这位朱秀华女士,她一时成为轰动国际的焦点人物。
后来,吴秋得为了避开各国传媒,便带这位借他太太躯体的朱秀华远离城市,到台湾的郊野一同生活至今。本人不知道现在这位朱秀华女士是否健在,但55年前台湾这宗借尸还魂事件,的确是当年少有的轰动全球的灵异新闻。
这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我所以要告诉您这个借尸还魂的故事,并不是让您觉得奇异,而是证明在这世界上确实有六道轮回、因果报应,而且这件事就发生在今日的台湾。
记得是今年的二月间,星云法师应邀到虎尾讲经,那时候同来的还有煮云法师,因为白天没事,我们几位居士就陪着两位法师到虎尾附近的乡下去玩。
也是在星云法师讲经的同时,智道尼师有事在麦寮,我因没有去过麦寮,所以就动了到麦寮去玩玩的念头。麦寮是个靠海的地方,交通并不太方便,而且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们在紫云寺拜访过智道尼师后,就想赶回虎尾,但是紫云寺的住持坚持留我们吃午饭,而且班车已过,我们就又留下来在大殿上聊天。现在,我们所讲的奇事也就是在聊天的时候,由一位许庇右先生透露出来的。
本来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很久,因为故事的主人一直不愿意渲染这件事,所以,知道这个事实的人只限于麦寮附近的居民。至于外地的人,虽然偶或听到过传说,但都认为它是神奇鬼怪的故事,或者竟认为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一直没有人去注意它。
在我起初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因为叙说的人说话没有条理,听起来有些乱糟糟。我们只知道有一位吴先生在海丰岛工作,遇到一位金门小姐的魂灵,现在这位朱秀华小姐借尸还魂了,其余的,这位先生虽说了许多,但我都没有听明白,可是,“借尸还魂”这件事引起了我们的兴趣,所以我们就打消了吃过午饭马上回虎尾的主意,决定去访问故事中的主角。
中山路是麦寮乡较为整齐的一条街道,这一位被目为神奇的人物就住在这一条街上,门牌九十五号,是一家建材行。故事的主角就是这一家得昌建材的主人吴秋得先生的太太吴林罔腰女士。我们一行人到达这一家建材行时,吴太太下田去了,主人吴秋得先生正忙着办公,当他知道我们的来意时,先是一脸的难色,后来又经我们再三询问,他才带着无可奈何的神情告诉我们一些事情的经过:
“那是四十八年的事了,因为我经营建材生意,所以参加了台西乡海丰岛工事的建筑工作。那段时间我很少回家,偶而回家,我太太就生病,可是当我再去海丰岛的时候,她的病就好些。
后来,我回家次数越多,她的病就越重,等到海丰岛的工事全部完工,我就回到家来,我太太的病就厉害到不可收拾了,她的病不是什么致命的病,而是精神不正常,闹到最厉害的时候,我们本来要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可是她不愿意,而且我们几个人合力抓她都没办法,而且她还大声嚷着:“不要抓我到神经病院去,我没有神经病,我是金门人,我叫朱秀华,我是借尸还魂的……”
我的太太本来叫林罔腰,她竟说她是什么朱秀华,而且说话的口音已完全改变了,我简直不相信我太太的身体已被另一个灵魂所占据。”
吴先生好像已沉湎在回忆之中,他的眼光凝神地望着办公桌旁那张夫妇合摄的照片,深深地叹息了一声,然后他接着说:“我实在想都没想到世界上竟会有这种事发生,更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发生在我们家里。”稍微停顿了一下,他又说:“在我筑工事那段时间里,我每次从海丰岛骑脚踏车回家,总感到肩膀上重重的,但我想那是因为路太颠的关系,所以一直没有留意,事后,我才知道,每次我回家时,那位金门姑娘总是坐在车子后面载货的架子上,跟着我回家。”说到这里,吴先生不愿再说下去了,就藉着给客人倒茶结束了他的谈话。
那位带我们来的许先生,在我们谈话的时候,就跑出去找吴先生的太太去了,他还告诉我们,有许多人要来看她,她都不肯见人,这一次是否愿意见人,他还不敢保证,不过,他答应我们尽力找她。当吴先生倒茶的时候,他的外甥就陪着我们谈话,当然,我们的话题都集中在“借尸还魂”上,这位年纪已有二十开外的先生说:
“舅妈生病的时候,我一直陪着舅舅守住她,舅妈有时候是哭,有时侯口里念念有词,但我们都不知道舅妈说些什么,有好多次她从床上坐起来,我和舅舅想把她压倒在床上,可是她的力气真大,不仅我们没办法把她推下去,她反而把我们推开了,我想一个女人的气力哪会那么大,那准是她那一班‘朋友’在帮她……”说到这里,他做了一个神秘的表情,我知道他所指是那些孤魂。
他又继续他的叙述:“当我们知道舅妈的魂儿已换了一个人的时候,我们也莫可奈何了,只好让她好好养病,起初她好像对什么都不习惯,比如:舅舅叫她阿罔时,她会说:‘我叫秀华,我不叫阿罔。’她的姐姐和妈妈来看她时,她会愣愣地说:‘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是谁呀!’当然,我们的邻居,她也全不认识了。”
说到这里,他向房门瞟了一眼,生怕他的舅舅会在此时出现,也好像怕他舅舅听到了他的话,他压低了声音接着讲下去:“舅舅是个对家庭很负责任的人,虽然他和以前的舅妈(指林罔腰女士)意气不太相投,但他从来不在外面乱找女朋友,可是,在海丰岛建筑工事的时候,就有好多工人看见有个女孩子跟在舅舅身旁,那些人就说:‘想不到吴先生这位老实人也这么不老实!’有时候,年纪长些的老工人,就在休息的时候和舅舅聊天,老把话扯到女孩子身上去,又说舅舅艳福不浅,舅舅对这些人的话简直是莫明其妙,他一直否认他曾带女孩子到工地里来过,可是尽管舅舅否认,那些工人们还是谈个不休,舅舅认为他们是无聊了,故意拿他开玩笑,所以也就不理大家的话,没想到那时我们这位舅妈(指朱秀华)真是早就天天跟着他了。”燃了一支烟,他又接着说:
“说起来也是不可思议,海丰岛的工事已经有好多人去做过,可是以前每一个包工都亏了本,或者是有工人在工地摔伤,可是舅舅承做这个工事时不但赚了钱,而且工人们也都很平安,这也许是那些海丰岛的孤魂在默默地保佑着吧?”吴先生这时已端出了几杯茶,我们一面喝茶,一面听着讲下去:
“也许你们不会相信,可是那是我亲自见到的事,讲起来我还有些心悸,当这位舅妈(指朱秀华)刚刚病好些的时候,她常说有朋友来找她,要我们准备凳子和香烟招待客人,每次我们照她所说的准备了,但我们看不见有什么人来,只是听见舅妈在和客人讲话,而且有说有笑,更奇怪的是那些竹凳子真是像有人坐下去一样,会吱吱作响。还有,我们点燃了香烟,放在烟灰缸上,香烟竟会没有人抽它而自己燃到一点都不剩。舅妈在说送客的话时,那些板凳又吱吱作响,想来准是那些孤魂怕舅妈寂寞了,所以老是来陪陪舅妈,可是过些时候,他们也就不来了。”
“自从舅妈好了以后,她真是什么都会帮着做,和以前的舅妈完全是变成两个人了,以前,舅妈只是会烧烧饭,其余的什么事都不会做,可是自从病后,她和以往完全不同了,现在她不只是会下田,会做粗重的工作,至于煮饭,她却说是不会做,这就很怪了。不仅如此,连平常的嗜好,走路的动作也都不一样了,当然啰,最大的改变是她讲话的口音,她现在讲的话完全是金门腔。”
说到这里,这位先生喝了一口茶,看了看正在全神贯注听他讲话的我们,又指了指供桌上所供的观音菩萨画像和地藏菩萨的塑像,继续告诉我们:
“舅舅本来是只供祖宗,这些都是舅妈(指朱秀华)来了后才新供的,告诉您们吧,以前舅妈是鱼肉都吃的,可是自从换了一个人以后,不但是不去吃它,连碰都不愿去碰它一下,这两年多来,她都是和家人分开吃哩!”
说到这里,那位带我们来的许先生正好从外面进来,我们盼望着故事中的主角会跟着他进来,可是他摇了摇头,告诉我们:“唉!她不肯进来,她哭了!”
我们都沉默了下来,大家都有些失望,最后,还是智道法师想出了办法,由她、宝凤小姐和我跟着许先生到外面去劝她回来。因为我们的来访,又深深伤了这位女士的心,当我们看到她时,她正无力地靠在邻居门口的一根柱子上,双目微闭,两行泪水正流下来,我想,她一定在这里哭了很久了,我们安慰了她许久,才把她劝回家。
可是这一次因为我们来访,又使她想起了金门的家,她止不住心里的悲伤,虽然想好好地跟我们谈话,可是她讲不到两句话就又泣不成声。
那天她只断断续续地告诉我们:她的名字叫朱秀华,是住在金门的新街,父亲叫朱清海,母亲叫蔡叶,当她十八岁那年,因为金门有炮战,所以她就跟着别人坐渔船逃难,后来,因为船在海上漂流过久,大家都没有粮食,所以都饿死了,最后她也晕了过去,不知经过多久,渔船漂到本省台西乡的海岛,她曾被救活过,可是后来,那渔夫又把那艘船带到海里让它漂流……
说到这里,她又掩面跑进屋里去了,虽然,我们想多知道一点,可是看到她这样悲伤,我们再也不好追问下去了。因为时间已经不早,而我们还须赶回虎尾,所以就站起来向主人告别,临走,我曾答应下次如果我有机会来麦寮,我要为她送来一串念珠。
那位陪着我们来的许先生仍然陪着我们出来,在我们去车站的途中,他告诉我们说:“朱秀华本来是可以活命的,当她被渔夫救起的时候,她曾说过:‘只求您救我一条活命,不管做您的太太、媳妇,或者是婢女都可以,而且船上的金子都可以送给您……’可是,那个渔夫太没良心了,竟然抢了金子,把人又推下了海。可是他究竟不能安安稳稳地享用这些不义之财,听说没多久,这一家人一个个地死去,现在只剩下一个神经病的孩子,疯得很厉害,唉!佛教说的因果报应实在一点也没错。”
说到这里,他向我们扫视了一下,又接着说:“说起来也真怪,当朱秀华好后,有人把这消息传到台西乡,台西的人知道了这回事,感到很惊奇。有人知道多年前疯子的家人害过一个女孩,这次特意把疯子带来看朱女士,想不到他才到门口,朱女士就不许他进来,而且哭着说:‘你们家里的人还害我不够吗?你还要来逗我伤心!’以前,阿罔都没有到过台西,而这疯子来的时候也没有预先讲,而朱秀华就能知道,这不是很怪吗?”
今年七月间,熊炬明居士来虎尾教莲友们唱佛赞,在一次闲谈中,煮云法师又提到“借尸还魂”的事,熊居士也感到很有兴趣,再加上我曾答应送给朱女士一串念珠,所以我决定趁此机会送念珠去,也可以顺便陪熊居士到麦寮玩玩。
熊居士曾经在金门居住过一段时间,所以对金门的一切都非常熟悉。一路上,熊居士曾经告诉我有关金门的许多事情,譬如:金门的建筑物、农作物以及风俗民情等等,这都是我和朱秀华见面时的谈话资料。
那天,天气很坏,一路下着濛濛的细雨,我很担心雨会下得很大,没想到车到麦寮时,雨竟停了,我不禁在心中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因为下雨,朱秀华没有下田,当我知道她在家里时,心中像放下了一块大石。
也许因为我带了几个人一起来,朱秀华犹豫了许久才出来。不过,这一次她显得平静多了,见到我们时,她笑着点了头,但她的笑总是显得有些勉强。
我先把带来的念珠送了给她,然后,我们不着边际地闲聊了一下。有了上次的经验,我不愿意直接了当地提出我的问题,所以我一直是绕着圈子讲话,我们先谈到信佛的事。
朱秀华说:“我自小就信佛,而且一直是茹素的,现在不管工作多忙,我早晚都要拜佛,我知道,佛说的话一点都不错,一个人要做好事,绝不要做坏事,做坏事绝对不会得到好报!”远在上次来时,我早就听朱秀华的邻居说,她每天拜佛拜得很勤,我想这是她今天能够重来人间的原因吧!我趁机问她:“您说您小时候就信佛,金门有没有佛堂?”
她思索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不过我们家里供观音佛祖,我只是在家里拜拜,我们一家人都是拜佛的!”
我说:“您现在还会记得金门的事吗?”
她叹息了一声说:“唉!记是记得,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还谈它做什么呢?”
“如果现在有人要帮您找您的父母,您愿意吗?”我问她。
“当然,我是高兴的,可是谁愿意帮我找,就是找到了,恐怕他们也不会认得我了。”她苦笑着继续说:“我现在的身体并不是我离开金门时的身体了。”说到这里,我看见她紧抿着嘴,眼圈有些红了,可是她尽力克制着不让眼泪在客人面前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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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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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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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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