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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四十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

  一五七、昙芦园经第十六(第四分别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为鞞兰若的梵志讲说四禅,以及忆宿命智通、生死智通、漏尽智通,和不痴之法等法。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鞞兰若村,住在于昙芦园之中。

  那时,有一位鞞兰若的梵志,已年耆宿老(老年尊德之人),其寿命将欲过去,生命将于欲垂尽,享年已为一百二十岁,都拄杖而行。他在中午以后,彷徉(徘徊),而往诣于佛所,到后,共相问讯。当他在于佛前时,乃倚杖而立,而白佛说:「瞿昙!我听说沙门瞿昙你,年纪极为幼少,为新出家学法的人,而如遇有名德的沙门梵志之亲自来讲时,你都不礼敬他,也不尊重他,更不从座起来,不请人坐下来。瞿昙!此事,实在是大大的不可以啊!」

  世尊告诉他说:「梵志!我始终并不看见过有一位天,以及魔王、梵天、沙门、梵志,从人至于天,所谓自来诣此,而能使如来礼敬尊重,而使如来从座而起,使如来叫他坐下来的。梵志!如果有人来诣,而欲使如来礼敬尊重,叫如来从座而起,叫如来请其坐下的人,那个人,必当会头破七分的。」梵志又说:「瞿昙!你实在是无味的人(无味色,为怠慢,没有人情味的人。)」

  世尊告诉他说:「梵志!有一种事令我无味的,然而不如你所说的。如果说有色味、声味、香味、触味的,那些一切的一切,都已被如来的断智,而绝灭,而拔除其根,终究不会再生(如来已不被一切味所扰),这叫做有一种事使我为无味,然而不是你所说的那种无味。」梵志又说:「瞿昙!你是无恐怖的人(无动于心的人,不受用色声香味触的人)。」

  世尊告诉他说:「梵志!有一种事,使我为无恐怖的,然而不是如你所说的那种义。如果说有色的恐怖,有声、香、味、触等的恐怖的话,那些都已被如来的断灭之智绝灭了,已经被如来拔除其根,终究不会再复生的了,这叫做有一种事,使我无恐怖,然而不像你所说的那种无恐怖。」

  梵志又白说:「瞿昙不入胎(已不入于胎,而离胎的人)。」

  世尊告诉他说:「梵志!有一种事,使我不入于胎,然而并不是如你所言的那样。如果说有沙门、梵志,其当来的胎床(应降生在母胎内的原因,基母),已被断灭之智而绝灭,而拔除其根,而终究不再复生的话,我就说他,已不入于胎了。如来的当来的胎床,已被如来的断灭之智绝灭,已被如来拔除其根,终究不会再生,因此之故,使我不入于胎,这叫做有一种事,使我不入于胎,然而不是像你所说的那种不入于胎的道理。」

  佛陀并启示他而说:「梵志!我对于此众生之由于无明而来,以无明而为乐,被无明所覆盖,被无明之卵之所裹等事,我乃首先观察于法,我对于众生来说,乃最为第一的。犹母鸡之生卵那样。牠或经过十天,或十二天,都随时思念其卵,都随时覆盖其卵,都随时温暖其卵,都随时拥护其卵。他在于后来之时,鸡子(未出生的雏鸡)假若有放逸,则对于其中已有鸡子的,或者就会用口嘴,或者会用足爪,来啄破其卵,使雏子安隐而自出来,牠对于鸡子就是最为第一的。我也是像如是的,我对于此众生之由于无明而来,以无明而乐,被无明所覆,被无明之卵之所裹等事,我都首先观察其法,我对于众生,乃最为第一的。

  梵志!我曾经执持蒿草,到了觉树(菩提树)之下,将蒿草布敷在于其树下,就把尼师檀(坐具)敷在于其上面,然后在那里结跏趺之坐。我当时,都不破坏正坐(端坐不动),誓愿必至于漏尽,方起此座。我不破正坐,誓愿要至漏尽方休,就这样的正坐后,乃离开欲念,离开恶不善之法,有觉、有观(初心缘于禅为觉,细心分别禅味叫做观),而离开生欲界之欲恶之法,而身心凝静而生喜乐,而逮得初禅,而成就游止于其中。这就是所谓我在于那个时候获得第一增上心,就在于现法当中,得安乐之居,乃容易而不难得,乐住而没有怖畏,安隐快乐,令我升上涅槃的第一步(得初禅,离生喜乐地。)

  又次,梵志!我的觉与观已息(离开初禅的觉观的动散),已内静一心(摄心在定,澹然凝静),已没有粗觉与细观,而由定而生喜与乐(生胜定喜乐。如人由暗室出来,看见日月光明那样的朗然洞彻)。我已逮得第二禅成就而游止于其中.这就是所谓我在于那个时候获得第二增上心,就在于现法当中得安乐居,容易而不难得,乐住而没有怖畏,安隐快乐,令我升上涅槃的第二步(得二禅,定生喜乐地)。

  又次,梵志!我进而离开喜欲(离二禅之喜之踊动),而于以舍弃,而无求,而游止于其申。正念正智,而身觉乐(摄心谛观,泯然入定,得胜妙之乐)。有所谓那些圣者所说的圣者之所舍、所念、乐住、空,而逮得第三禅,而成就游止于其中(乐住增长,徧满于身中)。这就是所谓我在于那个时候获得第三增上心,就在于现法当中,能得安乐而居,是容易而不难得,乐住而无怖畏,安隐快乐,使我升上于涅槃的第三步(得三禅,离喜妙乐地)。

  又次,梵志!我进而乐灭、苦灭,喜、忧之本都已灭(舍二禅之喜,及三禅之乐,心无憎爱),已不苦不乐,舍、念都清净(一念平等,清净无杂,空明寂静,万像皆现),已逮得第四禅,成就游止于其中。这就是所谓我在于那个时候,获得第四增上心,就在于现法当中,得安乐之居,乃容易而不难得,乐住而无怖畏,安隐而快乐,令我升上于涅槃的第四步(得四禅,舍念清净地)。

  又次,梵志!我已经得到如是的定心,已清净而无秽无烦,柔软而善住,而得不动之心,而觉忆宿命智通作证(心转向于宿住随念智)2我乃有行有相貌,我忆起本来无量的时劫的往昔,所经历的,所谓一生、二生、百生、千生、成劫、败劫、无量的成败劫当中的,那些众生,名叫某某的,他的往昔的更历等事。同时,我曾经生在于那些地方,是如是之姓,如是之字(姓与名),如是之生,如是之饮食,如是的受苦乐,如是的长寿,如是的久住,如是的寿终等事(从生至死,其生活的过程的一切)。我忆起在此死后,转生于彼,在彼死后,又韩生于此,而生在于此的我,乃如是之姓,如是之字,如是之生,如是之饮食,如是之受苦乐,如是的长寿,如是的久住,如是的寿讫等事。这就是所谓我于那时,于初夜(下午五点至九点),得此第一明达,由于本来没有放逸,而得乐住于远离,修行、精勤,所谓无智已灭,而智生,开昏已坏,而明成,无明灭,而明生,也就是所谓忆宿命智,已作证,而明达(忆宿命智通)。

  又次,梵志!我已经得如是的定心,已清净而无秽、无烦,柔软而善住,而得不动心,学习生死智通,而作证。我以清净的天眼,超出过于人之眼,而见此众生之死时、生时,好色、恶色,妙与不妙,往来于善处,以及不善之处等,都随此众生之所作之业,都见其如真(如实而看到其一切)。如果此众生成就身的恶行,口与意的恶行,而诽谤圣人,由于邪见而成就邪见之业,则他乃因缘于此之故,其身坏命终之后,必至于恶处,必定会转生于地狱当中。假若此众生,乃成就身的妙行,成就口与意的妙行,不诽谤圣人,而正见,而成就正见之业的话,则他乃因缘于此,而在其身坏命终之后,必定会升上于善处,会上生于天上当中,这就是所谓我在于那个时候,在于中夜(下午九点至翌晨一点),得此第二之明达,而由于本来无放逸,而乐住于远离,修行、精勤,所谓无智灭,而智生,昏闇坏,而明成,无明灭而明生,所谓生死智作证,而明达(生死智通)。

  又次,梵志!我已经得如是之定心,清净而无秽、无烦,柔软而善住,而得不动心,而学习于漏尽智通作证。我知道此为苦如真,知道此为苦之集,知道此为苦之灭,知道此为苦之灭道如真(如实而知道苦集灭道的四谛)。知道此漏如真,如道此漏之集,知道此漏之灭,知道此漏之灭道如真(如实而知道漏之四谛)。我如是而知,如是而见,而欲漏心解脱,有漏心解脱、无明漏心解脱。解脱后,便知解脱,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作,不更受后有,知如真(如实而知道已解脱生死)。这就是所谓:我乃在于那个时候的后夜(零晨一点至五点),得此第三的明达。由于本来没有放逸,乐住于远离,修行而精勤,所谓无智灭,而智生,昏闇坏,而明成,无明灭,而明生,所谓漏尽智作证,而明达(漏尽智通。)

  又次,梵志!如果说,有正说,而说不痴之法的话,则众生,生在于此世间,在一切的众生当中之最胜,而不被苦乐所覆盖。当知!这正说者,就是我!为甚么呢?因为我乃阐说不痴之法,众生在于此世间当中,为一切众生当中之最胜,而不被苦乐

  所覆盖。」(不痴结)。

  于是,鞞兰若梵志,听佛所说之法后,就舍弃其杖,而稽首佛足,白世尊而说:「世尊为第一,世尊为大,世尊为最,世尊为胜,世尊为等,世尊为不等,世尊为无与等等(世尊为最等上等人,为不能与其匹等之人,为绝没有人能和其说甚么相等、不相等之事)。世尊为无障,世尊为无障的人。世尊!我今天要归依于佛与法,以及比丘众,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天起,终身自归依三宝,乃至命尽。」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鞞兰若梵志,以及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五八、头那经第七(第四分别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为头那梵志阐说五种梵志之法。(1)如梵,(2)如天,(3)不越界,(4)越界,(5)旃荼罗。头那梵志听佛所说后,则皈依佛法僧三宝。

  结集者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

  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头那梵志,在于中午之后,彷徉(徘徊),而往诣于佛所,到后,共相问讯,然后退坐在一边。世尊问他而说:「头那!如果有人问你是否为梵志的话,你会说你是梵志,而自称说为梵志吗?」

  梵志头那回答说:「瞿昙!如果有人正称说他为梵志的话,就是为父母所举的,也是受生清净(出身为清净的家庭),乃至七世的父母,都不绝于种族,生生世世都没有恶。为博闻而总持,而诵过于四典经(四韦駄典。所谓智论:(1)阿由,译为方命,养生缮性之书。(2)殊夜。为祭祀祈祷之书。(3)婆磨,为礼仪占卜兵法军阵之书,(4)阿达婆,为异能技数,禁咒医方之书),深达于因、缘、正、文、戏,和五句说(第五史传的诗句的解说者)。瞿昙!能正称说为梵志的人,就是我啊!为甚么呢?因为我乃为父母所举,受生为清净之家,乃至七世的父母,也不绝其好的种族,生生都没有恶,都博闻总持,诵过四典经,深达于因、缘、正、文、戏,和五句说。」

  世尊告诉他说:「头那!我现在问你,你就随所了解的回答于我。头那!你的意见如何呢?如往昔之时,有梵志,至于其寿终命过,都诵持经书,流布经书,诵习典经。他们就是所谓夜咤、婆摩、婆

  摩提娑、毗奢蜜哆逻、夜陀揵尼、应疑罗娑、婆私咤、迦叶、婆罗婆、婆和(以上为十位古仙人之名。为圣典之作者、宣说者。参酌三十八卷鹦鹉经)。他们都施设有如下的五种梵志。(1)有梵志犹如梵(此梵志,等于是梵天的),(2)有梵志似如天(此梵志等于天的),(3)有梵志不越界(此梵志乃守规则的),(4)有梵志越界(此梵志为混乱规则的),(5)有梵志旃荼罗为第五的(旃陀罗译为贱民,此梵志就是婆罗门贱民)。头那!在此五种梵志当中,你到底和那一种为相似呢?」

  头那白佛说:「瞿昙!你乃略说此义,并不广为分别解释,我乃不能知道其详义。唯愿沙门瞿昙你善说,使我知道详细之义。」世尊告诉他说:「头那!你要谛听!听后要善思念其义,我当会为你广分别解说。」头那白佛说:「唯然!瞿昙!」头那梵志就受教而听。

  佛陀说:「头那!甚么叫做(1)梵志犹如梵天呢?如有梵志为其父母所举出的,其受生为清净,乃至七世的父母,都不绝于其种族,生生都不为恶(出身好,血统清净,七代的父母均不混乱,是不曾被非难的家世)。他四十八年间行童子的梵行,都欲得经书,诵习典经。他得经书,诵习典经后,为了供养其师,而求乞财物,都如法。而不是非法的。甚么叫做如法,而不是不如法呢?不是以田作

  (不用农耕去得财物),不是以治生(不是用商业),也非书、非算、非数,非印,非手笔、非文章、非经、非诗(不是用任何世人之求财之工巧等的方法),也非以刀杖,非王从(更不用弓刀等武力,以及做官为王事等工作)。都如法去求乞(完全以行乞而不辱钵),去求乞财物去供养其师。去布施于人的。他布施财物后,其心与慈俱在,而遍满于一方而成就游止于其中。像如是的,至于二三四方,至于四维上下,普周于一切,其心都与慈俱,而无结无怨.无恚无诤,极广而甚大,无量的善修,徧满于一切世间,成就而游止于其中。像如是的,心与悲、喜之俱,也是同样之理。而心与舍也同样之俱在,而无结无怨,无恚无诤,极广而甚大。而无量的善修,遍满于一切世间,成就而游止于其中。头那!像如是的梵志,犹如梵天哩!

  (2)头那!甚么叫做梵志,似如天呢?如有梵志,为父母所举出,受生为清净(以父母两方之出身而言,都是良好的家世),乃至七世的父母,都不绝其良好的种族,生生都不为恶。他在四十八年当中,乃行童子的梵行,而欲得经书,诵习典经。他得经书,诵习典经后,为了供养其师,而求乞财物,都如法,而不是不如法的。甚么叫做如法,而不是不如法呢?如非用田作去求财物,不是以治生,不是以书,不是以算,不是以数,不是以印,

  不是以手笔,不是以文章,不是以经,不是以诗,不是以刀杖,不是从王事。都是如法去求乞,去求乞财物以供养其师的。他这样的求乞而布施财物后,乃行身的妙行,行口与意的妙行。他行身的妙行,行口与意的妙行后,他乃因缘于此,而在其身坏命终之后,必定会升上善处,会上生天中。头那!像如是的,就是梵志似如天哩!

  (3)头那!甚么叫做梵志之不越界呢?如有梵志,为其父母所举的,其受生为清净,乃至七世的父母,都不绝于好的种族,生生都无恶。他在四十八年当中,乃行童子的梵行,而欲得经书,诵习典经。他得到经书,诵习典经后,为了供养其师,而去求乞财物,都如法,而不是不如法的。甚么叫做如法而不是不如法呢?不是由于田作去求财物,非以治生,非以书,非以算,非以数,非以印,非以手笔,非以文章,非以经,非以诗,非以刀杖,非以从王事的。都是如法去求乞,去求乞财物,去供养其师的。他这样的求乞而布施财物后,为了自求其妻室,而都如法,而非不如法的。甚么叫做如法,而非不如法呢?梵志乃不如是之意,也就是说:并不是向于梵志之女,使令更相爱,相持合会(不是为爱欲而结合)。他趣向的为梵志之女,并不是非梵志之女(娶梵志的女人),也不是剎帝利之女。不和怀姙之女,不和产生之女结合(不接近

  怀姙的妇女,也不接近于正在授乳的妇女)。头那!为甚么缘故,梵志非趣怀姙的妇女呢?因为不使那些男人,以及女人,名叫不净之淫,因此之故,梵志乃非趣于怀姙的妇女的。头那!为甚么缘故,梵志乃非趣于产生(生产)的妇女呢?因为不使那些男人,以及女人,其名为不净之恚,因此之故,梵志乃不趣于产生的妇女的。头那!梵志之女所趣向的,并不是为财物,不是为憍傲,不是为庄严,不是为校饰,但为得子之故。他们生子之后,如有故梵志(本来的梵志)的要誓、处所、界障等事的话,他就住在于彼,持于彼,不越于彼(都依古婆罗门之限界内去行事,也就是持家而爱家,而守家,不使家庭不圆满)。头那!像如是的,此为梵志不越界(守界限的婆罗门)。

  (4)头那!甚么叫做梵志为越界呢?如有梵志为父母所举出,其受生为清净,乃至七世的父母,都不绝于良好的种族,生生都不恶。他乃四十八年,行童子的梵行,而欲得经书,诵习典经。他得经书,诵习典经后,为了供养其师,而求乞财物,都是如法,而不是不如法的。甚么叫做如法,而不是不如法呢?他乃非用田作去求财物,非用治生,非用书,非用算,非用数,非用印,非用手笔,非用文章,非用经,非用诗,非用刀杖,非用从王事。都如法去求乞,去求乞财物,去供养其师。他这样

  的求乞而布施财物后,为了自求其妻室,而以如法,而不是以不如法的。甚么叫做如法而非不如法呢?梵志并不是以如是之意,也就是说:梵志并不是为了欲爱而向梵志女,并不是欲令更相爱,而相摄合会的。他趣于梵志之女,而并不是非梵志之女,也不是剎帝利之女(都娶同为梵志种姓的女人为妻)。也不趣于怀姙,不趣于产生的妇女(不接近怀姙,不接近生产的妇女)。头那!为甚么缘故梵志不趣于怀姙之女呢?因为不令那些男人,以及女人,名为不净淫之故,因此之故,梵志乃不趣于怀姙之女。头那!为甚么缘故,梵志不趣于产生之女呢?因为不使那男人,以及其女人,名为不净恚之故,因此之故,梵志乃不趣于产生(生产的妇女)。头那!他所趣向的,并不是为财物,不是为憍傲,不是为庄严,不是为校饰,但为有子为嗣后之故。他生子后(得子后),如有故梵志(古来的梵志)的要誓、处所、界障,他乃不住止于彼,不受持于彼,便越于彼(不停止在于古来的梵志的规则之内,也就是不被这些习惯所限制,而超越其范围。如不在家庭,而出家去得度,去另寻其目的等事)。头那!像如是的梵志,名叫做越界。

  (5)头那!甚么叫做梵志为梵志旃荼罗(贱民)呢?如有梵志,为父母所举的,受生为清净的,乃至七世的父母,都不绝其良好的种族,生生都不为

  恶。他经四十八年之间,行童子的梵行,欲得经书,诵习典经。他得经书,诵习典经后,为供养其师,而求乞财物,都如法,而不是不如法。甚么叫做如法而非不如法呢?他非用田作去得财物,也非治生,非以书,非以算,非以数,非以印,非以手笔,非以文章,非以经,非以诗,非以刀杖,非从王事(非为王作事而求得财物)。都是如法去求乞,去求乞财物供养于其师。这样的求乞布施财物后,为自求妻室,都以如法,并不是不如法的。甚么叫做如法而不是非如法呢?梵志并不是以如是之意去向梵志女,使其更相爱(并不是为爱欲),相持、合会(相聚媾合,也就是说不是为了行欲在于同室同床之意)。他乃趣那梵志之女,并不是非梵志之女,也不是剎帝利之女(都娶梵志良家的女人为妻室)。不趣于怀姙之女,不趣于产生之女。头那!为甚么缘故,梵志乃不趣于怀姙之女呢?因为不使那男人,以及女人,名为不净之淫之故,因此之故,梵志乃不趣于怀姙之女。头那!为甚么缘故,梵志乃不趣于产生之女呢?因为不使那男人,以及女人,名为不净而瞋恚之故,因此之故,梵志乃不趣于产生之女的。头那!他所趣向的,并不是为财物,也不是为憍傲,更不是为庄严,不是为校饰,但都为了有子为后嗣之故。他生子(得子)后,就去作王相应之事(或者为王作事),有的却

  会作贼相应之事(如欺诈,诳惑他人等),有的也会作邪道相应之事(画符念咒,作祟他人)。而且作如是之说:『一位梵志应该要作一切事。梵志不以此而为染着,不以此而为秽污。犹如大火那样,净也烧,不净也会烧。梵志不应作一切事,梵志不以此为染着,也不以此而为秽污。」(好坏都可以作,都不会因此而被毁誉)。头那!像如是的梵志,叫做梵志旃荼罗。头那!在此五种梵志当中,汝为似谁(你乃属于那一种类的梵志呢)?」

  头那白佛说:「瞿昙!您所说的五种类当中,其最后的那一种梵志旃荼罗,我尚且不及(不符于其好的方面的条件),更何况其余的梵志呢?世尊!我已了知。善逝!我已了解。世尊!我现在要自归依于佛与法,以及比丘众,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天开始,终身自皈依,乃至命尽。」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头那梵志听佛所说,欢喜奉行!

  一五九、阿伽罗诃那经第八(第四分别诵)

  大意:本经叙述阿伽罗诃那梵志请问佛陀,有关于梵志的经典为何所依住(依什么而住)?佛

  陀乃告诉他:依人而住。梵志又展转续问。佛陀则依次而告诉他:人、稻麦、地、水、风、空、日月、四王天,乃至大梵,依于忍辱温良而住,忍辱温良依涅槃而住,涅槃则无所依住。梵志最后即终身自归依三宝。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阿伽罗诃那梵志,在于中午后,彷徉(徘徊)而往诣于佛所,到后,共相问讯,然后退坐在一边,他白佛说:「瞿昙!我欲有所问,能听允,才敢陈述出来。」世尊告诉他说:「恣你所问。」(任你要问的,都说出来看看)。

  梵志即便问而说:「瞿昙!梵志的经典,以甚么为所依住的呢?」世尊回答说:「梵志的经典,乃依于人而住的。」梵志就又问说:「瞿昙!人何所依住呢?(人以甚么为依住呢?)」世尊回答说:「人乃依稻麦而住的。」

  梵志就问而说:「瞿昙!稻麦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说:「稻麦乃依地而住的。」梵志就又问而说:「瞿昙!地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说:「地乃依水而住的。」梵志就又问而说:「瞿昙!水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说:「水乃依风而住

  的。」梵志就又问而说:「瞿昙!风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说:「风乃依空而住的。」梵志就又问而说:「瞿昙!空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说:「空乃没有所依的,但因有了日月之故,而有了虚空。」梵志就又问说:「瞿昙!日月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说:「日月乃依于四王天(第一层天)而住的。」

  梵志就又问而说:「瞿昙!四王天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说:「四王天乃依三十三天(忉利天,第二层天)而住。」梵志就又问而说:「瞿昙!三十三天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说:「三十三天乃依焰摩天而住。」(时分天,第三层天)。梵志就又问而说:「瞿昙!焰摩天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说:「焰摩天乃依兜瑟哆天(知足天,第四层天)而住。」梵志就又问说:「瞿昙!兜瑟哆天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说:「兜瑟哆天乃依化乐天(第五层天)而住。」梵志就又问而说:「瞿昙!化乐天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说:「化乐天乃施他化乐天(第六层天)而住。」

  梵志就问而说:「瞿昙!他化乐天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说:「他化乐天乃依梵世而住(色界初禅天)。」梵志就又问而说:「瞿昙!梵世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说:「梵世乃依大梵天

  (色界初禅的高处,或总称色界天-天的尽处)而住。」

  梵志就又问而说:「瞿昙!大梵天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说:「大梵天乃依于忍辱温良而住的。」梵志就又问而说:「瞿昙!忍辱温良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说:「忍辱温良乃依涅槃而住的。」梵志就又问而说:「瞿昙!涅槃乃何所依住呢?」

  世尊告诉他说:「梵志!你的意欲,乃依无穷尽之事,你现在从我所受问的,为无边际的了。然而所谓涅槃,乃无所依住。但是要知道!涅槃就是寂灭,一切都完毕,涅槃乃为最上的了。梵志!由于此义之故,你就从我行梵行呢!」(据奥义书,也就是婆罗门教的宇宙观,乃以梵界为世界万有的基盘,佛教则以涅槃为究极,也就是究竟的境界)。

  梵志白佛说:「世尊!我已知道了。善逝!我已了解了。世尊!我现在要自归依于佛与法,以及比丘众,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天开始,终身自归依,乃至命尽。」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阿伽罗诃那梵志听佛所说,乃欢喜奉行!

  一六○、阿兰那经第八(第四分别诵)

  大意:本经叙述诸比丘集坐在讲堂,共论人命极短,宜于力行善事。佛陀以净天耳听闻后,往而赞许他们。并述过去世为阿兰那梵志时,出家学道,为诸弟子说人命无常迅速之法,以及梵世法,然而都不究竟。今世为如来,乃饶益多人,所说之法为究竟,已得脱一切苦恼。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诸比丘们在于中午后,都集坐在于讲堂,都论如是之事:「诸位贤者!甚奇!甚奇!(人生是非常的奇妙难得的事),人命乃极为短少,不久必定会至于后世(人命无常,迅速过去),因此,大众应该要作善事,应该要积极的行持梵行,有生者,没有不死的。然而现在的世人,对于法行,对于义行,对于善行,对于妙行,都无所作为,都不想去研求行持。」

  那个时候,世尊乃在于昼行之处,曾以清净的天耳出过于人的耳根,听闻到诸比丘们在于中午后集坐在讲堂,而议论如是之事:「语位贤者!甚奇!

  甚奇!人命乃极为短少,必定会至于后世,都应该作善事,应该行梵行,有生者,没有不死的。然而现在的世人,对于法行,对于义行,对于善行,对于妙行,都无作为,都不想去研求行持。」

  世尊听后,就在于晡时(申时),从其燕坐起来,乃往诣于讲堂,就在于比丘众之前,敷座而坐,而问诺比丘说:「你们到底是在议论甚么事?为甚么缘故集坐在于讲堂呢?」

  这时,诸比丘们白佛说:「世尊!我们诸比丘在于中食后,就集坐在此讲堂,都正在议论如是之事:『诸位贤者!甚奇!甚奇!人命乃极为短少,不久之时,必定会至于后世。因此,应多作善事,应行梵行,因为有生者,没有不死之故。然而现在的世人,却对于法行,对于义行,对于善行,对于妙行,都无作为,都不想去研求行持。』世尊!我们都在这里共论此事,由于此事之故,而集坐在于讲堂的。」

  世尊称叹而说:「善哉!善哉!比丘们!你们能作如是之说:『诸位贤者!甚奇!甚奇!人命乃极为短少的,不久之间,必定会至于后世的,因此,应该要多作善事,应行梵行,因为有生者,没有不死之故。然而现在的世人,却对于法行,对于义行,对于善行,对于妙行,都无作为,都不想去研求行持。』为甚么我会称叹你们呢?因为我也是作

  如是之说的:『甚奇!甚奇!人命乃极为短少,不久之间,必定会至于后世,因此,应多作善事,应行梵行,因为有生者,没有不死的之故。然而现在的世人却对于法行,对于义行,对于善行,对于妙行,都无作为,都不想去研求行持。」所以的缘故为何呢?

  在于过去世之时,所有出生于此世间的众生,其寿命都为八万岁为其准则。比丘们!人寿八万岁之时,此阎浮洲乃极为大丰乐,都饶财珍宝(有很多的钱财宝物),村邑都相接近(比邻而立),有如鸡只之一飞的距离而已。比丘们!人寿八万岁之时,女人年满五百岁时,乃当出嫁与人。比丘们!人寿八万岁时,唯有如是之病,所谓:寒、热、大小便、欲、不食、老(所谓寒热饥渴粪尿),更没有其它的疾患。

  比丘们!人寿八万岁之时,有一位国王,名叫拘牢婆(极作,曾出在一三二经),是一位转轮圣王。很聪明而有智慧,具有四种军队。他整御天下,都由于自己之自在,为如法的法王,而成就七宝。所谓七宝,就是:轮宝、象宝、马宝、珠宝、女宝、居士宝、主兵臣宝等之七宝是。有千子具足,颜貌都很端正,也非常的勇猛无畏,而能伏他众,必定能统领此一切的大地,乃至于大海,都不用刀杖,都以正法教令民众得大安隐的。

  比丘们!拘牢婆王有一位梵志,名叫阿兰那大长者,为父母所举,受生都清净(父母的家世都是清净的),乃至于七世的父母都不绝其良好的种族,生生都不作恶,都博闻而总持,通过于四典经,深达于因、缘、正、文、戏等五句说。比丘们!梵志阿兰那,有无量百千的摩纳磨(婆罗门青年)。梵志阿兰那乃为了这些算不尽的摩纳磨,而住在于一无事处,而教授他们的经书。

  那个时候,梵志阿兰那,独住在于静处,曾燕坐思惟,其心乃作如是之念:甚奇!甚奇!人命乃极为短少,必定在于不久之时,会转生于后世。因此,应多作善事,应行梵行,因为有生者,并没有不死的之故。然而现在的世人,却对于法行,对于义行,对于善行,对于妙行,都没有作为,都不想去研求行持。我宁可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于是,梵志阿兰那,乃到达若干的国家的众多的摩纳磨之处,而对他们说:『诸位摩纳磨!我独住在于静处,燕坐思惟之时,我心曾作如是之念:甚奇!甚奇!人命乃极为短少,必定在于不久之时,会转生于后世,因此,应多作善事,应行梵行,因为有生者,没有不死的之故。然而现在的世人,对于法行,对于义行,对于善行,对于妙行,都无作为,都不想去研求行持。我现在宁可剃除须发,着袈裟

  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诸位摩纳磨!我现在欲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你们当作何等呢?(有甚么事要交代没有?此后将如何?)』

  那些若干国家的众多的摩纳磨回答说:『尊师!据我们所知的,我们都承蒙尊师之恩。假若尊师将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的话,我们也应当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人,去跟从尊师去学道。』于是,梵志阿兰那,就在于后时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那些若干国家的众多的摩纳磨,也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人,去跟从其尊师梵志阿兰那,去出家学道。这就是尊师阿兰那,就是尊师阿兰那的弟子的名号之生起的原因。

  那个时候,尊师阿兰那,曾为其弟子们说法:『诸位摩纳磨!甚奇!甚奇!人命乃极为短少,必定在于不久之时,会转生而至于后世的,应该要多作善事,应行梵行,因为有生者,没有不死之故。然而现在的世人,对于法行,对于义行,对于善行,对于妙行,都没有作为,也不想去研求行持。』那时,尊师阿兰那,就是这样的为了其弟子

  们说法的,所谓:『诸位摩纳磨!甚奇!甚奇!人命乃极为短少,必定在于不久之时,会转生而至于后世的,因此,应多作善事,应行梵行,因为有生者,没有不死的。然而现在的世人,却对于法行,对于义行,对于善行,对于妙行,乃无所作为,也不想去研求行持。』像如是的,尊师阿兰那,乃为他的弟子们说如是之法。

  又次,尊师阿兰那,也曾经为其弟子说如是之法:『摩纳磨!犹如朝露渧在于草上,而遇到太阳一出,则会消灭那样,暂时有,而不会久的。像如是的,摩纳磨!人命乃如朝晨的露水那样,甚为难得,为至少的少味(少有快乐),而有大苦痛的灾患,灾患可说就是非常的多。』像如是的,尊师阿兰那乃为弟子们说如是之法。

  又次,尊师阿兰那,乃为其弟子们说如是之法:『摩纳磨!犹如大雨时,渧水会成泡,或者会生,或者会灭那样,像如是的,摩纳磨!人命乃如水泡那样,甚为难得,只有至少的少味,而有大的苦恼灾患,灾患可说就是非常的多。』像如是的,尊师阿兰那,乃为其弟子们说如是之法的。

  又次,尊师阿兰那,乃如是的为其弟子们说法:『摩纳磨!犹如以杖,投着在于水中时,就会很快的浮出水面那样。像如是的,摩纳磨!人命乃如杖,投在水中后,就迅速的浮出那样,乃甚为难

  得,为至少的少味,而有大的苦痛灾患,灾患可说是非常的多。』像如是的,尊师阿兰那,乃为其弟子们说如是之法。

  又次,尊师阿兰那,曾为其弟子们说如是之法:『摩纳磨!犹如新的瓦孟(盛饭的瓦器),投在水中时就会浮出,放着在于风热之中,就会很快的干燥那样。像如是的、摩纳磨!人命乃如新的瓦孟那样,虽渍于水中,然而很快就会干燥,为甚难得的一件事,只有至少的少味,而有大的苦恼灾患,灾患为非常的多。』像如是的,尊师阿兰那,乃这样的为其弟子说法。

  又次,尊师阿兰那,乃为其弟子说如是之法:『摩纳磨!犹如小段之肉放着在于大釜的水中,下面即起炽燃之火的话,就会速得消尽那样。像如是的,摩纳磨!人命乃如段肉之消尽那样,为非常的难得,只有至少的少味,而有大苦痛的灾患,灾患可说是非常的多。』像如是的,尊师阿兰那,乃为其弟子说如是之法。

  又次,尊师阿兰那乃为其弟子说如是之法:『摩纳磨!犹如缚贼徒,送至于标下,将斩死那样,随着其举起其足(脚),即一步一步的趣于死亡,一步一步的趣于命尽。像如是的,摩纳磨!人命乃如贼徒,将缚送至于标下斩杀那样,非常的难得,只有至少的少味,而有大苦痛的灾患,灾患乃为非常

  的多。』像如是的,尊师阿兰那,乃为其弟子说如是之法。

  又次,尊师阿兰那,乃为其弟子说如是之法:『摩纳磨!犹如屠儿之牵牛,将牠杀死那样,随着其举起牠的脚,则一步一步的趣于死亡,一步一步的趣于命尽。像如是的,摩纳磨!人命乃如被牵去赴杀场的牛那样,非常的难得,只有至少的少味,乃有大的苦恼的灾患。其灾患乃为非常的多。』像如是的,尊师阿兰那,乃这样的为其弟子说法。

  又次,尊师阿兰那,乃这样的为其弟子说法:『摩纳磨!有如机织(织布的机械)那样,随着其行纬之近于完成,近于完毕那样。像如是的,摩纳磨!人命乃如机织的将织完那样,乃甚为难得,只有至少的少味,而有大的苦痛之灾患,灾患可说是非常的多。』像如是的,尊师阿兰那,乃为其弟子说如是之法。

  又次,尊师阿兰那,乃为其弟子说如是之法:『摩纳磨!犹如山的水,瀑涨而流疾,多有所漂流,其水流乃速駃(快)而过去,并没有须臾的停息。像如是的,摩纳磨!人寿之行程乃为迅速,一去即并没有一时的停住。像如是的,摩纳磨!人命乃如速駃(快)的水流那样,是非常的难得,只有至少的少味,而有大的苦痛的灾患,灾患乃非常的多。』像如是的,尊师阿兰那,乃为其弟子说如是之法。

  又次,尊师阿兰那,乃为其弟子说如是之法:『摩纳磨!犹如夜闇之时,以杖投在于地时,或者就会下头堕地,或者上头会堕在于地,或者又会卧堕,或者堕在于清净之处,或者会堕在于不净之处那样。像如是的,摩纳磨!众生被无明所覆盖,为爱所系缚,或者会转生于泥犁(地狱),或者会转生于畜生,或者会转生于饿鬼,或者会转生于天上,或者会转生于人间。像如是的,摩纳磨!人命乃如夜闇时之杖投在于地上那样,非常的难得,只有至少的少味,而有大苦痛的灾患,其灾患可说是非常的多。』像如是的,尊师阿兰那,乃为其弟子说如是之法。

  又次,尊师阿兰那,为其弟子说如是之法:『摩纳磨!我在于世间,乃断除贪伺,心里并没有憎诤,看见他人的财物,诸生活之具时,并不会起贪伺,并不会欲使我去得它,我对于贪伺,已经净除其心。像如是的瞋恚、睡眠、掉悔,也同样的已净除。我对于世间的一切,已断疑度惑,对于诸善法并没有犹豫,我对于疑惑已净除其心。摩纳磨!你们对于世间的一切,也应该断除贪伺,其心当应没有憎诤,看见他人的财物,诸生活之具,应不起贪伺,应不欲使我得到,你对于贪伺应净除其心。像如是的,对于那些瞋恚、睡眠、掉悔,也是同样之

  理。你对于世间的一切,应断疑除惑,对于诸善法,应该要没有犹豫。』像如是的,尊师阿兰那乃为其弟子说如是之法。

  又次,尊师阿兰那为其弟子说如是之法:『摩纳磨!我的心和慈俱在,而遍满于一方,而成就游止于其中。像如是的,遍满于二三四方,遍满于四维上下,普周于一切,心都和慈俱在,而无结无怨,无恚无诤,极广而甚大,无量的善修,遍满于一切世间,而成就游止于其中。像如是的,心之和悲,和喜同俱之事,也是同样的道理。心也和舍同俱,无结而无怨,无恚而无诤,极广而甚大.无量的善修,遍满于一切世间,成就而游止于中。摩纳磨!你们的心也应当和慈俱,应当遍满于一方而成就而游止于其中。像如是的,遍满于二三四方,遍满于四维上下,普周于一切,心与慈俱在,无结而无怨,无恚而无诤,极广而甚大,无量的善修,遍满于一切世间,成就而游止于其中。像如是的,心之与悲、与喜,也是同样的道理。心与舍俱,无结而无怨,无恚而无诤,极广而甚大,无量的善修,遍满于一切世间,成就而游止于其中。』像如是的,尊师阿兰那,乃这样的为其弟子说法。

  又次,尊师阿兰那,曾为他的弟子说梵世之法。如果尊师阿兰那为其弟子阐说梵世法之时,其诸弟子们当中,有人不完全具足而奉行其法的话,则其命终之后,或者会往生于四王天,或者会生于三十三天,或者会生于焰摩天(第三层天,时分天),或者会生于兜瑟哆天(知足天,第四层天),或者会生于化乐天(第五层天),或者会生于他化乐天(第六层天)。如果尊师阿兰那为其弟子说梵世法之时,诸弟子们当中,如果有人完全具足奉行其法的话,其人当会修习四梵室(慈悲喜舍之四无量心,修此,可感生于梵天),会舍离欲贪,在其命终之后,会得生于梵天。

  那时,尊师阿兰那,曾作如是之念:我不应该和我的弟子们类同而俱至于后世,而共生在于同为一处。我现在宁可更修增上之慈,修增上之慈后,命终之后,能得往生于晃昱天中(光音天,色界二禅之顶上)。

  尊师阿兰那就在于后来之时,更修增上慈,修习增上慈后,命终之后,乃得往生于晃昱天中。尊师阿兰那,及其诸弟子们,学道都不虚,都得大果报。比丘!你的意见如何呢?往昔之时的尊师阿兰那,是另有其人吗?你们不可作如是之念:为甚么呢?比丘们!当知,即是我啊!我在于那时,名叫尊师阿兰那,我在于那时,有无量百千的弟子,我在于那时,为诸弟子们说梵世之法。

  我阐说梵世之法时,诸弟子们当中,如有不完全具足去修习奉行的话,则在其命终之后,或者生于四王天,或者生于三十三天,或者生于焰摩天,或者生于兜瑟哆天,或者生于化乐天,或者生于他化乐天。我说梵世法之时,诸弟子们当中,假如有完全具足奉行法的话,也就会修习四梵室,而舍离于欲贪,在其命终之后,得生于梵天。我在于那时,曾作如是之念:我不应该和弟子们同类而俱至于后世,而共生于同一个地方。我现在宁可更修增上慈,修习增上慈后,命终之后,可以得生于晃昱天中。我在于后来之时,就更修增上慈,修习增上慈后,命终之后,得生于晃昱天中(光音天,新译为极光净天)。我在那个时候,和我的诸弟子们,都学道而不空虚,都得大果报。

  我在于那时,乃自饶益,也饶益于他人,饶益于很多人。都愍伤世间,为了天,为了人,而求义,以及饶益,和求安隐快乐。不过我在于那时所说之法,乃不至于究竟,并不究竟白净,不究竟梵行,不究竟梵行之终止。我在于那时,还不能离开生老病死,还不能离开有啼哭忧戚之事,也未能得脱一切苦恼。比丘们!我现在出世为如来,为无所著(应供)、等正觉、明行成为(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调御丈夫)、天人师,号为佛,为众佑(世尊)。我现在自饶益,也饶益他人,饶益很多人,都愍伤世间,为了天,为了人,而求义,以及饶益,而求安隐快乐。我现在所说之法,已得至于究竟,已究竟白净,究竟梵行。究竟梵行完了后,我现在已离开生老病死,已离开啼哭忧戚之事,我现在已得脱一切的苦恼。

  比丘们!如果有正说的话,那就是说:人命乃极为短少,必定在于不久之时,会交至于后世,因此,应行善事,应行梵行,因为有生者,没有不死的。比丘们!现在所说的就是正诡。为甚么呢?现在如果有长寿的人,不过是远至于一百岁,或者又小小的超过于一百岁而已(一百余岁为人寿的极限)。假若有所长寿的话,其寿命存在于世间三百年之时,则春季为百次,夏季为百次,冬季为百次。如果生命生存为千二百个月的话,则春季为四百次,夏季也为四百次,冬季也是四百次的了。假如命存千二百个月的话,则命存为二千四百个半月,春季为八百个半月,夏季也八百个半个月,冬季也为八百个半个月。命存二千四百个半月的话,就为之三万六千的昼夜,春季为一万二千个画夜,夏季也为一万二千个画夜,冬季也为一万二千个昼夜。命存三万六千昼夜的话,就为七万二千之食,以及也会有障碍其食之时,和障碍母乳之时。

  所谓有障碍其食,就是说:苦恼时,就不能食,瞋恚时,就不能食,疾病时,就不能食,有事时,就不能食,行来时,就不能食,至于王间(政府)时,就不能得食,斋日时,也不能食,不得之时,也不能食。这叫做比丘一百岁之存命,其所讲百岁数、时数、岁时数、月数、半月数、月半月数、昼数、夜数、昼夜数、食数、障碍数、食障碍数。

  比丘!如果有尊师,所为都为其弟子,而发起大慈哀,怜念愍伤,求义及饶益,求安隐快乐的话,则我现在已经作到这种事,你也应当又要去作,要到无事之处,在于山林树下,空寂安静之处,在那里燕坐思惟,不可以有些放逸!应该要勤加精进,不可使有后悔之事!这就是我的教敕,就是我的训诲。」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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