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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一阿含经白话文:卷第十二

增一阿含经白话文卷第十二 三宝品第二十一

  概要:本品首述归依三宝的功德,依次为布施与平等与思惟之三福业,妊娠之三因缘,起慈心而将意安于三处之事,身口意三业应行善业,以及诸根寂静,而知节度饮食,不失经行之三法,风、痰、冷之三病有三良药,应弃身口意之三恶行,而修三善行,远离欲、色、痛之三事,和最后之身、命、贼之三不牢要等事。

  一七五

  大意:本经叙述三自归依的功德。所谓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皈依佛法僧三宝的话,就能依之而得第一之德,便能受天上、人中之福。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有三种自归依之德。那三种呢?所谓归依佛就是第一之德,归依法就是其第二之德,归依僧就是其第三之德是。

  这为甚么叫做归依佛之德呢?因为在于诸有众生当中,不管是二足(人类)、四足(兽类)、众多之足(如百足等),或者是有色(欲界、色界)、无色(无色界),有想、无想(无想天的众生),乃至尼维先天上(非想非非想天,无色界的第四天,为最奥顶之天,非想为没有粗想之烦恼,非非想为并不是没有细想之烦恼),一位如来在此当中,乃为最尊、最上的觉者,并没有众生能及于如来的。如牛而得乳,由乳而得酪,由酪而得酥,由酥而得醍醐,然而醍醐乃在五味当中(酥有生酥、熟酥),为最尊、最上,是其它之味不能及的。这也是同样的,在诸有众生当中,不论是二足、四足、众多之足,或者是有色、无色、有想、无想,乃至尼维先天上(世界众生最高次者),如来在于其中,乃为最尊、最上,为没有能及的觉者。所有的众生如果承事佛陀的话,就叫做承事第一之德。由于能获第一之德之故,便能受天上、人中之福,这名叫做第一之德。

  甚么叫做自归依法呢?所谓有诸法,如有漏之法、无漏之法,有为之法、无为之法,以及无欲、无染,灭尽、涅槃等法。然而涅槃之法乃在于诸法当中,为最尊、最上,并没有其它之法能及的。如由于牛而得乳,由于乳而得酪,由于酪而得酥,由于酥而得醍醐,然而醍醐乃在于诸味当中,为最尊、最上,并没有能及的味那样,这也是如是,所谓有诸法,如有漏、无漏,有为、无为,无欲、无染、灭尽、涅槃等,然而涅槃之法,乃在于诸法当中,为最尊、最上,并没有能及之法的。诸有众生如果承事法的话,就叫做承事第一之德。由于获得第一之德之故,便能受天上、人中之福,这名叫做第一之德。

  甚么为之自归依圣众呢?所谓圣众,就是在大众大聚的有形之类,在此众生当中,如来的众僧(有德的弟子集团),乃在于此众生之中,为最尊、最上,并没有能及的众生。如由于牛而乳,由于乳而得酪,由于酪而得酥,由于酥而得醍醐那样,然而醍醐乃在于众味当中,为最尊、最上,并没有能及的味那样,这也是如是,所谓圣众,乃在于大众大聚的有形之类的众生当中,如来的众僧,乃在于此聚里面,为最尊、最上,并没有能及的。这就是所谓承事第一之德。由于获得第一之德之故,便会受天上、人中之福,这名叫做第一之德。

  那时,世尊便说此偈而说:

  第一承事佛  最尊无有上

  次复承事法  无欲无所著

  敬奉贤圣众  最是良福田

  彼人第一智  受福最在前

  若在天人中  处众为正导

  亦得最妙座  自然食甘露

  身着七宝衣  为人之所敬

  戒具最完全  诸根不缺漏

  亦获智慧海  渐至涅槃界

  有此三归者  趣道亦不难

  (第一应承事佛陀,因为是最尊无上的觉者之故。其次又应承事于法,是无欲无所执着之法。第三就是应敬奉贤圣的僧众,佛法僧三宝就是最为良好的福田。)

  (这种人就是第一有智慧的人,所受的福报,会在众人的前面。假如转生在于天、人当中时,会处在众人当中,而为正导的人物,也会得到最妙之座,自然能得饮食甘露之味。)

  (这种人的身上乃穿着七宝的衣服,会被众人所尊敬,对于禁戒也具备而最为完全,诸根都不会有缺漏。也能获得智慧如大海,渐渐的趋至于涅槃的境界。有了此三归依的人,即趣道〔证果〕也是不困难的。)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七六

  大意:本经叙述布施、平等、思惟的三福业。所谓布施应有欢喜心(开心),量自己的能力,并不爱惜的施献。平等乃由不杀、不盗,乃至以慈悲喜舍普覆于一切。思惟就是修习念觉意等七觉支。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有这三种的福德之业。那三种呢?第一:布施为福业,第二:平等为福业,第三思惟为福业。

  为甚么布施名叫福业呢?如有一个人,很开心(欢喜心)的布施沙门婆罗门,和那些极为贫穷的人、孤独的人、无所趣向的人,而以食物给与须要食物的人,以浆给与须要浆的人,乃至布施衣被、饭食、床卧之具、病瘦时的医药,以及香花、宿止(住处),都随身所便(量力所及),并没有爱惜的话,这就名叫布施为福德之业。

  甚么叫做平等为福业呢?如有一人,不杀生、不偷盗,都恒知惭愧,而不兴起恶想,也不盗窃,而爱好惠施于人,并没有贪悋之心,其语言都和雅,不伤人心。也不他淫(不淫),而自修梵行,己色而自足(自己的一切都自我满足)。也不发妄语,都恒念至诚,也不生欺诳他人之言,为世人所尊敬,而没有增损。也不饮酒,都恒知避免乱性。又以慈心遍满于一方,至于二方、三方、四方,也同样的以慈遍满,八方、上下,都一样的以慈遍满其中,为无量而无限,为不可限际,不可称计。用此慈心普覆于一切众生,使他们都得安隐。又以悲心、喜心、护心(舍心),普满于一方、二方、三方、四方也同样的以悲喜护等心,普覆一切,至于八方、上下,都一样的悉满悲喜护等心在于其中,为无量无限,不可以称计。以此悲心、喜心、护心悉满在于其中,就名叫做平等为福之业。

  彼法为甚么叫做思惟为福业呢?于是(是这样的):比丘们!修行念觉意(觉就是觉了,觉了所修之法,是真是假,有七觉分。念就是思念。修法时,善能觉了,常使定慧都平等。如果其心昏沉之时,就应念择法、精进、喜之三觉分,去观察诸法,使其不昏沉。假如其心浮动的话,就应念除觉分,去除身口的过非,用舍觉分去舍于觉智,用定觉分去入于正定,去摄其散心,为之念觉意,是七觉分的第七),依于无欲,依于无观,依于灭尽,依于出要之法(如上之注)。为修行择法觉意(七觉分之第一。择为拣择。用智慧观察诸法之时,善能简别真或伪,就不会谬取虚伪之法),修习喜觉意(喜为欢喜,所谓心契悟于真法,而得欢喜时,善能觉了。此喜不从颠倒而生,乃住于真法喜),修学猗觉意(轻安觉分、除觉分。断除身心的粗重,使身心轻利安适),修学定觉分(使心住于一境而不散乱),修学护觉意(舍觉分。舍诸妄谬,舍一切法,平心坦怀,更不追忆)。乃依于无欲,依于无观(无寻伺),依于灭尽,依于出要之道。这名叫思惟为福业。像如是的,比丘们!有此三种福德之业。」

  那时,世尊便说此偈而说:

  布施及平等  慈心护思惟

  有此三处所  智者所亲近

  此间受其报  天上亦复然

  缘有此三处  生天必不疑

  (1.布施,以及2.平等,及以慈心而护3.思惟,有这三处所〔三种趣向之法〕,乃为智者所亲近的。在此人间能受其福报,往生于天上界也是同样的。缘于此三处〔三种福业〕,会往生于天上,必定为不会有疑惑的事)。

  因此之故,诸比丘们!应当要求方便,要索此三处(行此三种福业)。像如是的,诸比丘们!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七七

  大意:本经叙述识神受胎,乃由于三种因缘而来。所谓1.父母共集于一处,而有欲念,同时均为没有病患,2识神来投,3.父母均为有儿之相。世尊最后劝人断此三因缘(新望人人都能用功而得解脱。)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有三种因缘,识神会受胎(妊娠)。那三种呢?于是(是这样的),比丘们!做母亲的有欲之意时,父母共集在于一处,而同在于一床上宿,然而外识并未趣来相应的话,便不能成胎(不妊娠)。如果外识欲来相应,然而父母不集在一起的话,就不能成胎的。假若做母亲的没有欲念之时,虽然父母共集在一起,虽然做父亲的欲念很盛,而且却不大殷勤,那么,这时,也不一定能成胎的。倘使父母集在于一起,母欲很炽盛,而做父亲的却不大殷勤,这样,也同样的不一定能成胎的。

  如果父母集在于一处,然而父却有风病,母也有冷病,这样,也是不能成胎的。如果父母集在一起,而母有风病,父也有冷病的话,同样的不能成胎。假如有时父母集在于一处,然而父身的水气偏多,母身虽然没有此患,也不能成胎的。

  如果有时父母集在于一处,父之相为有子,而母之相却没有子的话,也不能成胎的。如果有时父母集在于一处,母之相为有子,父之相却没有子的话,也同样的不能成胎的。假如有时父母均为是没有子之相(命)的话,也是不能成胎的。

  如果有时识神趣胎,然而父乃外行不在的话,也不能成胎。如果有时父母相应集在于一处,然而母乃远行不在,也是同样的不能成胎。如果有时父母相应集在于一处,然而父身却遇重患,这时识神来处,也是不能成胎。如果有时父母相应集在一处,这时识神来趣,然而母身却得重患,就同样的不能成胎。如果有时父母相应集在于一处,识神来趣,然而父母之身俱得疾病的话,一样的不能成胎的。

  比丘们!如果父母集在于一处,父母都没有病患,而识神也来趣向,而父母又是同为有儿之相的话,这样就能成胎的了。这叫做有此三种因缘而来受胎。因此之故,比丘们!应当要求方便,去断除此三种因缘(用功弃除投胎受生之苦)。像如是的,诸比丘们!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七八

  大意:本经叙述欲起慈心普及于父母、兄弟、宗族、室家,乃至于朋友、知识之人的话,就应安处于三宝的门下,不可有移动之心。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如果有众生,欲起慈心,有笃信之意,愿承受奉事父母、兄弟、宗族、室家、朋友、知识的话,就应当安住于三处,使令不移动。那三处呢?第一就是应当发欢喜心,在于如来之处,心不移动(坚信佛陀不移易)。深信那如来为至真,为等正觉、明行成为(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调御丈夫)、天人师,号为佛,为世尊。

  第二就是应当发意在于正法中。认为如来之法乃为善说无碍,极为微妙,由于此而能成就道果的。像如是的,有智之人应当学习而知其道理。

  第三也当应发意于圣众之所。如来的圣众均为是和合而没有错乱,法法都成就,戒也成就,三昧也成就,智慧也成就,解脱也成就,解脱见慧(解脱知见)也成就的。所谓圣众,就是四双八辈、十二贤圣(向与果为一双,四向四果为八辈,十二贤圣为四与八之综合数),这些为之如来的圣众,是可敬、可贵的圣众,这也是世间的无上的福田。诸所有的比丘,不管那一位,如果学习此三处的话,就能成就大果报。像如是的,诸比丘们!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七九

  大意:本经叙述瞿波离比丘的身口意不行善,而毁谤舍利弗与目揵连,因之而身生恶疮,堕入于莲华地狱,身受烈火焚烧,百牛犁之苦,目连愍念而往教化,仍然口出恶言,致遭千牛梨舌之苦。佛陀即教弟子,应修身口意三业。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有一位比丘,名叫瞿波离(译为恶时者,为提婆达多的弟子),曾至世尊之处,行头面礼足之礼后,坐在于一边。那时,那位比丘白世尊说:「这位舍利弗比丘,和目揵连比丘,所行的甚为恶,都造诸恶行。」

  世尊告诉他说:「不可以作如此之语!你在如来之处,应该发欢喜心才对。因为舍利弗与目揵连比丘所行的都是纯为善行,并没有诸恶行啊!」这时,瞿波离比丘仍然再三的白世尊说:「我知道如来为诚实而没有虚妄,然而舍利弗与目揵连比丘,所行的确实为甚恶,并没有善本的。」

  世尊告诉他说:「你实在是愚人!你不相信如来所说之语吗?你刚说的:『舍利弗与目揵连比丘所行的都非常之恶。』之语,会由于你造此恶行之故,不久之后便会受其果报的。」

  那个时候,那位比丘即在其座上,身上生起恶疮,有如芥子之大,辗转而为如大豆,渐渐的变为如阿摩勒果(余甘子,叶如小枣,花白而小,果如胡桃,味为酸带甜,故似芒果),稍如胡桃那么的大,遂如合掌之相,流溢脓血,而身坏命终,生堕于莲华地狱之中(本为八寒地狱之第七,由寒之苦而裂,而如钵头摩华色-赤莲华之色。然而由经文看,则为举狱均为赤热,如赤莲华那样)。

  当时,尊者大目揵连听到瞿波离命终的消息之后,便到世尊之处,行头面礼足之礼后,坐在于一边。须臾就退坐,而白世尊说:「瞿波离比丘为生于何处呢?」世尊告诉他说:「他命终之后,生在于莲华地狱之中。」目连又重新白世尊说:「我欲到那个地狱之中,去教化他。」那时,世尊乃默然而不对(不开口)。

  这时,尊者大目揵连,即如力士之屈伸其手臂那样之顷,就从舍卫城外隐没不现,便到达莲华大地狱中。当于那时,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瞿波离比丘的身上乃被火燃烧,又有百头之牛,正在犁其舌。那时,尊者大目揵连在于虚空中结跏趺之坐,弹其手指,而对于那位比丘说话。

  那位比丘即仰问而说:「你是甚么人呢?」目揵连回答说:「瞿波离!我是释迦文佛的弟子,字为目揵连,姓叫拘利陀(拘律陀)。」这时,那位比丘见目揵连后,就吐此恶言而说:「我现在堕在于此恶趣,仍然不能免离你的面前吗?」说这些语后,就在于那个时候,有千头的牛,来犁其舌头。

  目连见此情形后,倍增其愁悒,而生变悔之心,就在那个地方隐没,还至于舍卫国,而到了世尊之处,行头面礼足之礼后,住在于一边。那时,目连就将此因缘(经过的事)其白世尊。世尊告诉他说:「我刚才不是对你说,叫你不须到那里去见此恶人吗?」

  当时,世尊便说此偈而说:

  夫士之生  斧在口中  所以斩身

  由其恶言  彼息我息  此二俱善

  已造恶行  斯堕恶趣  此为最恶

  有尽无尽  向如来恶  此者最重

  一万三千  六一灰狱  谤圣堕彼

  身口所造

  (大概人的出生之后,斧头就在于其口中,所以会斩其自己之身的原因,就是由于其口出恶言而来的。他如能息止其恶言的话,就我也会息止的,彼此之二,都均为是善的。假如已经造恶的业行的话,这就会随之而堕在于恶趣的。这是最恶劣的,为有尽而无尽的。向于如来之法而发出恶口的话,这乃最为严重的事。在一万三千六百狱中,有一灰狱,是那些毁谤圣者所堕的地方,为其身口的恶业所造的。)

  当时,世尊也告诉诸比丘们说:「应当要学习三法,而成就其行。那三法呢?所谓身行善、口行善、意行善是。像如是的,比丘们!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八○

  大意:本经叙述应成就诸根的寂静,饮食之知节,不失其经行之三法。应常念系意在于道品之中,就能尽诸有漏。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如果有比丘成就三法的话,在于现法当中,就能善得快乐,而勇猛精进。而得尽有漏。那三种法呢?于是(是这样的),比丘!第一就是诸根寂静,第二就是饮食知节,第三就是不失经行。

  怎样为之比丘之诸根寂静呢?于是(是这样的),比丘们!如果你的眼睛看见色境时,并不生起想着之心,并没有识念(不执着,不贪恋)的话,即其眼根就会得到清净。由于他的愿求解脱,就会恒常的保护其眼根。假如耳根闻声音,鼻根嗅香气,舌根知滋味,身根知细滑,意根知诸法时,都不起想着,并没有识念的话,即耳根乃至意根都能得到清净。由于其愿求于解脱之故,而会恒护耳根乃至意根。像如是的,就是比丘之诸根寂静。

  甚么为之比丘之饮食知节呢?于是(是这样的),一位比丘,应思惟饮食之所从来之处,不求食到肥白(白胖),所趣之欲望就是为了支持身体,为了得以保全四大的色身(人身也是地水火风四大原素所形成的)而已。我现在应该除去旧痛,使新痛不生,使身体有力量,得以修行圣道,使清净的梵行不绝。犹如男女之身生起恶疮时,就会用脂膏(膏药)去涂其疮那样。所以会涂疮的原因,就是欲使其按时而愈之故,这也是如是的。诸比丘们!饮食应知节。于是(应该这样),比丘们!应该思惟饮食所从来之处,不是为求肥白,所趣的欲望,是为了支持形体,为了得以保全四大的色身而已。我现在应当除去旧痛,使新痛不生,使身体有力量得以修行圣道,使清净的梵行不绝。犹如载重的车辆,所以应膏其毂的原因,就是欲使其重量有所趣转的。这也是如是,应对于饮食有所知节制,应思惟其从来之处,不可求为肥白,趣向的欲望(目的),是为了支持形体,为了得以保全四大色身而已。我现在应当除去旧痛,使新痛不生,使身体有力量,得以修行圣道,使清净的梵行不断绝而已。像如是的,比丘们!对于饮食应当知道节制。

  甚么为之比丘之不失经行呢?于是(是这样的),比丘在前夜(初夜,下午五至九点)、后夜(翌晨一点至五点),都应恒念经行(用功思惟真理),都不失时节,应常念系意在于道品之中。如果在于白天之时,不管是行,或者是坐,都思惟妙法,除去五阴之盖障。又在于初夜(下午五至九点),不管是行,或者是坐,都思惟妙法,都除去五阴之盖障。又在于中夜(下午九点至翌晨一点),右胁而卧(右胁倒在于床上而卧),则思惟系意在明相。又在于后夜(零晨一点至五点)起床,或者是行,或者是坐,都思惟深法,而除去五阴之盖障。像如是的,比丘乃不失去其经行。

  如果有比丘,其诸根寂静,饮食知节,不失经行,而常念系意在于道品之中的话,则这位比丘便能成就二果(阿那含果与阿罗汉果),在于现法当中,会得证阿那含(不还,三果阿罗汉)。犹如善于调御的人,在于平正的路中,驾御四马之车那样,并不会有凝滞,所欲到之处,必能果决不疑。这位比丘也是一样的,其诸根寂静,饮食知节,不失经行,而常念系意在于道品当中,则这位比丘便能成就二果,在于现法当中,便能漏尽,或得阿那含果的。」(如不成漏尽的阿罗汉的话,也能成就三果阿罗汉的阿那含果。)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八一

  大意:本经叙述风、痰、冷的三大患,都以酥、蜜、油为良药。贪、瞋、痴三大患,则各以不净、慈心、智慧观想因缘为良药。当比丘的,应求此三种良药。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人有三种大患。那三种呢?所谓风病为大患,痰病为大患,冷病为大患,这就是,比丘们!就是有此三种大患。然而对于此三种大患,而又有此三种的良药。那三种呢?如果为风患的话,就是以酥为良药,以及以酥所作的饭食。假如为痰患的话,就以蜜为良药,以及以蜜所作的饮食。如果为冷患的话,就以油为良药,以及以油所作的饭食。这就是,比丘们!就是有此三大患,而有此三种药的。

  像如是的,比丘也有此三种大患。那三种呢?所谓贪欲、瞋恚、愚痴是。这就是,比丘们!就是有此三大患。然而对于此三大患,而又有三种良药。那三种呢?如贪欲起时,就用不净观去治它,以及思惟不净之道。瞋恚的大患的话,就用慈去治它,以及思惟慈心之道。愚痴的大患的话,就用智慧去治它,以及观想因缘所起之道。这就是,比丘们!就是有此三种大患,而有此三种良药。因此之故,比丘们!应当求方便,去索此三种良药。像如是的,比丘们!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八二

  大意:本经简述有身口意之三恶行,和身口意之三善行。学佛的人应舍弃身口意之三恶行,而当修身口意之三善行。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有三种的恶行。那三种呢?所谓身的恶行,口的恶行,意的恶行。这就是,比丘们!就是所谓有此三种的恶行。应当求方便,而修学三种善行。那三种呢?假若身恶行的话,就应修学身的善行,口的恶行的话,就应修学口的善行,意的恶行的话,就应修学意的善行。」

  那时,世尊便说此偈而说:

  当护身恶行  修习身善行

  念舍身恶行  当学身善行

  当护口恶行  修习口善行

  念舍口恶行  当学口善行

  当护意恶行  修习意善行

  念舍意恶行  当学意善行

  身行为善哉  口行亦复然

  意行为善哉  一切亦如是

  护口意清净  身不为恶行

  净此三行迹  至仙无为处

  (应当守护其身,使其不行恶行,而修习身的善行。要念念舍弃身的恶行,应当修学身的善行。应当守护其口,使其不行恶行,而修习口的善行。要念念舍弃口的恶行,应当修学口的善行。应当守护其意,使其不行恶行,而修习意的善行。要念念舍弃意的恶行,当应修学意的善行。)

  (身行为善哉!口行也同样的为善哉!意行当然也是为善哉!一切都应如是。如果守护其口与意而为清净,身也不做恶行的话,则清净此三行迹的缘故,就能到达大觉金仙的无为〔涅槃〕处。)

  像如是的,诸比丘们!应当舍弃三恶行,而修学三善行。像如是的,比丘们!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八三

  大意:本经叙述欲、色、痛(受),均有味(快适),有过患,以及有舍离之法。学佛的人当念而在树下空闲之处,坐禅思惟,不可有懈怠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有众多的比丘,到了食时,都着衣持钵,进入城内去乞食。这时,众多的比丘便生如此之念:我们今天欲进入城内去乞食的时间还早,现在可以相率先至于外道的梵志之处。

  当时,众多的比丘便往至于异学的梵志之处。大众到达后,共相问讯,然后都坐在于一边。这时,梵志问沙门说:「听说你们的瞿昙道士(指为修行者),乃恒说欲的论(有关于欲念、过患,以及其出离之事)、色的论(有关于色阴的事)、痛的论(有关于受阴的事)、想的论(有关于想阴的事)。像这些诸论,和我们之论有甚么差别呢?我们所论的,也是沙门所说的,沙门所说的,也是我们所论说的。沙门的说法,乃同于我们的说法,沙门的教诲,乃同于我们的教诲啊!」

  这时,众多的比丘听他所说之语后,也不说其为善,又不说其为恶,即从座起而去,并作如是之念:我们应该将这些意义去请问世尊为是!那时,众多的比丘嗣后去乞食,大众食后,便到世尊之处。到达后,行头面礼足之礼,然后坐在于一边。当时,众多的比丘,就将从梵志之处,所听到的因缘事的本末,统统向世尊报告。

  那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假如那位梵志作如是之问的话,你们应当用如下之义,去回答其问为是:『欲念到底有甚么味(快适)?又有甚么过患(祸端)?应当舍离贪欲的。色阴有甚么味(快适)?又有甚么过患(灾祸)?应当舍离色阴的。痛(受阴)有甚么味(快适)?又有甚么过患(灾祸)?应该舍离痛(受阴)的。』你们如果将这些话去应詶其来问的话,那些诸梵志们一定会默然不能回答的。倘如有所回答的话,也不能知解如此的深义,而遂增其愚惑,而堕于边际的。所以的缘故就是:因为不是他们的境界之故。

  然而再者,比丘们!魔及魔天、帝释天、梵天、四天王、沙门、婆罗门、人,以及非人们,如能解答如此的深义的人,乃除了如来、等正觉,以及如来的圣众。受我之教的人,对于此,即不会为论的。

  欲贪有甚么味呢?所谓五欲就是。那五欲呢?如眼根看见色境时,就会起眼识,而会甚爱而敬念(非常爱念),是世间的人之所喜欢的。如耳根听闻声境,鼻根嗅到香境,舌根知道味境,身根觉知细滑(触境),而甚爱敬念(非常的爱念),是世人所喜欢的。如果一再的在于此五欲当中,生起苦与乐之心,就是所谓欲味的。

  为甚么欲贪会有那些过患呢?如有一位族姓子,曾学习诸技术,而自营自己。或者学习田作(农业),或者学习书疏(文学),或者学习佣作(工事),或者学习算数,或者学习权诈,或者学习刻镂,或者学习通信,而往来于彼此。或者学习承事王身,而不避严寒或炎暑,因此,而记累(积累)勤苦,不自由己(自己不得由自己,如食君之禄,得听君言,食人之惠,即须为人服务等事)。作这些辛苦之事,而获得财业,就叫做欲就是大过患。

  现世的苦恼,乃由于此恩爱,都由于贪欲而来的。然而再者,那些族姓子,如果作这些勤劳,而不能获得财宝的话,他便会怀着愁忧,便会苦恼不可称记(非常的苦恼不已)。当时,便会私自思惟:我作如是的功劳,施诸方计(用种种办法),然而却不能得到财宝。像如是之比的话(有这种现象之时),就当会念舍离,这叫做应当舍离欲贪。

  又次,那位族姓子,或者有时作这些方计(努力计划),而获得财货,既能获得财货,就应广施方宜,但是却恒自拥护其财宝,恐怕国王之敕夺,或者被贼所偷窃,为水所漂,被火所烧。又作如是之念:应该藏窖起来,然而又恐后来亡失。正欲提出为利,但是又恐不克(利不及费,不能达到目的)。或者家中出恶子,而费散我辛苦得来的财物。这就是欲贪为大患,一切都由于欲为本,才会致此灾变的。

  又次,族姓子会恒生此心,会欲拥护其财货。然而到后来,还是又被国王所夺,被贼所劫,被水所漂,被火所烧,所藏窖的,又为不克(不能克制不失)。正欲出以生利,也是不能获得。居家而出恶子,而费散财货,万不能获一,便会怀着愁忧苦恼,而椎胸唤呼(哀叹)而说:『我本来所得的财货,现在都全都亡失了!』就这样的成就愚惑,心意就会错乱,这就叫做欲为大患。缘于此欲之本,就不能趋至于无为。

  又次,缘于欲之本,而着铠执仗,而共相攻伐。由于互相玫伐,就会或者在于象众之前(篆军之前),或者在于马众(马军)之前,或者在于步兵(步军)之前,或者在于车众(车队)之前,看见马和马共斗,看见象和象共斗,看见车队和车队共斗,看见步兵和步兵共斗,或者相互斫射,或者用矟相互斫刺。像如此之比,就是说欲为大患。缘于欲为本,才会致有如此的灾变的。

  又次,缘于欲之本,而着铠执仗,或者在于城门,或者在于城上,而共相斫射。或者用矟而刺,或者用铁轮而轹其头,或者消铁(镕液)互相喷洒。受此种种的苦恼,就会有众多的人之死亡。

  又次,欲贪也是没有常(无常)的,都均为有代谢变易,都不停而不解脱的。此欲为变易无常之故,就叫做欲贪为之大患。

  要怎样才能舍离欲念呢?如果能够修行而除贪欲的话,就叫做舍欲。所谓诸有沙门、婆罗门,有的并不知道欲之会为大患,也不知道舍欲之原。如果实在不知沙门应行沙门之法,应行沙门的威仪,不知婆罗门应行婆罗门的威仪的话,则这就不是沙门,不是婆罗门,也不能举身去作证,不能自游戏于证悟之中。又所谓诸沙门、婆罗门,能审知欲为大患,能舍离其欲,如实而不虚,知道沙门有沙门的威仪,知道婆罗门有婆罗门的威仪,己身能够作证而自游戏于其中的话,就是叫做舍离于欲。

  甚么为之色味呢?假如眼前看见刹帝利的女种(帝王族亲的种族的女人),婆罗门之女种(婆罗门种的女人),长者的女种,其年龄为十四、十五、十六,长的不长不短(不高不矮),不肥不瘦,不白不黑,端正无双(非常的端正大方),为世间所希有的。他最初看见其颜色,而生起喜乐之想,就叫做色味。

  甚么叫做色之大患呢?又次,如果后来看见那位女人己经为八十、九十,乃至已经为百岁的时候,甚颜色已变易,少壮的时代已经过去,牙齿已经缺落,头发已经皓白,身体已经垢堺(到污秽之界),皮缓而面皱,脊偻而呻吟,身体有如旧的车辆,形体都战掉,都扶杖而行。云何呢?(不觉得怎么样吗?)比丘们!最初所看见的妙色,后来又变易的很利害,这岂不是大患吗?」诸比丘们回答说:「如是!世尊!」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这就是所谓色为大患。」

  「又次,于此,如果看见那位女人,身体抱着重患,而卧在于床褥,失去其大小便,又不能起止(不能行动)。云何呢?(不觉得怎样吗?)比丘们!本来所看见的妙色,而现在致有此患,这岂不是大患吗?」诸比丘们回答说:「如是!世尊!」世尊告诉他们说:「诸比丘们!这就叫做色为大患。」

  「又次,比丘们!如果看见那位女人身坏而命终时,就将她送至于冢间(墓地)。云何呢?(不觉得怎么吗?)比丘们!本来所看见的妙色,现在都已变改,就在于其中会现起苦乐之想,这岂不是大患吗?」诸比丘们回答说:「如是!世尊!」世尊告诉他们说:「这就是所谓色为大患。」

  「又次,如果看见那位女人,死后经过一日、二日、三日、四日、五日,乃至七天,其身体会胮胀而烂臭,会散落在一处。云何呢?(不觉得怎么样吗?)比丘们!本来有的妙色,现在致于这样的变易,这岂不是大患吗?」诸比丘们回答说:「如是!世尊!」世尊告诉他们说:「这就是所谓色为大患。」

  「又次,如果看见那位女人被乌、鹊、鵄、鹫等鸟来噉食,或者为狐、狗、狼、虎所见而被牠们所食噉,或者看到被蜎飞蠢动、极细的蠕虫所食噉。云何呢?比丘们!她本来具有的妙色,现在已致于此变易,在于其中生起苦乐之想,这岂不是大患吗?」诸比丘们回答说:「如是!世尊!」世尊告诉他们说:「这就是所谓色为大患。」

  「又次,如果看见那位女人之身,被虫鸟所食其一半,残余的肠胃血肉,都污秽不净。云何呢?此丘们!她那本来所有的妙色,现在已致此种变化,在于其中生起苦乐之想,这岂不是大患吗?」诸比丘们回答说:「如是!世尊!」世尊告诉他们说:「这就是叫做色为大患。」

  「又次,如果看见那位女人之身的血肉都已消尽,残余的都是骸骨相连之相。云何呢?比丘们!她那本来所有的妙色,现在已致为此变易,在于其中,会生起苦乐之想,这岂不是大患吗?」诸比丘们回答说:「如是!世尊!」世尊告诉他们说:「这就是所谓色为大患。」

  「又次,如果看见那位女人的血肉都已消尽,残余的唯有其筋缠在于束薪。云何呢?比丘们!她本有的妙色,现在已致于这样的变易,在于其中会生起苦乐之想,这岂不是大患吗?」诸比丘们回答说:「如是!世尊!」世尊告诉他们说:「这就是所谓色为大患。」

  「又次,如果又看见那位女人之身,其骸骨已散落,都各在于一处,或者脚骨在于一处,或者膞骨在于一处,或者骨在于一处,或者臗骨在于一处,或者胁肋在于一处,或者肩臂骨在于一处,或者颈骨在于一处,或者髑髅在于一处。云何呢?诸比丘们!她本有的妙色,现在已致于这种变易,在于其中会生起苦乐之想,这岂不是大患吗?」诸比丘们回答说:「如是!世尊!」世尊告诉他们说:「这就是所谓色为大患。」

  「又次,如果看见那位女人之身,其遗骨为皓白之色,或者好似鸽鸟之色。云何呢?比丘们!她本有的妙色,现在已致于此变易,在于其中会生起苦乐之想,这岂不是大患吗?」诸比丘们回答说:「如是!世尊!」世尊告诉他说:「这就是所谓色为大患。」

  「又次,如果看见那些女人,其骸骨经过无数岁(算不尽的岁月),或者有的已腐烂而坏败,和尘土同色。云何呢?比丘们!她本有的妙色,现在已致于如此的变易,会在于其中生起苦乐之想,这岂不是大患吗?」诸比丘们回答说:「如是!世尊!」世尊告诉他们说:「这就是所谓色为大患。」

  「又次,此色为无常,为有变易,不得久停的,并没有牢强。这就是所谓色为大患。」

  「甚么叫做色为出要呢?假如能够舍离于色,除弃诸乱想的话,这就是所谓舍离于色。如果诸沙门、婆罗门,对于色,而染着于色,而不知其为大患,也不知舍离,都不能如实而知的话,这就不是沙门、婆罗门。其身在于沙门,而不知道沙门的威仪,在于婆罗门,而不知道婆罗门的威仪,就不能于自己之身作证,而自游戏于其中。所谓诸有沙门、婆罗门,对于色而不染着于色,深知为大患,而能知道舍离的话,就是所谓在于沙门而知道沙门的威仪,在于婆罗门而知道婆罗门的威仪,自己之身能作证悟而自游戏于其中,这叫做舍离于色。

  甚么叫做痛(受)之味呢?于是(是这样的),比丘们!得乐痛(乐受)之时,便知道我得乐痛(乐受)。得苦痛(苦受)之时,便知道我得苦痛(苦受)。如果得不苦不乐之痛时(舍受),便知道我得不苦不乐之痛(舍受)。如果得食之乐痛(乐受)时,便知我得食的乐痛(乐受)。如果得食之苦痛时,便知我得食的苦痛(苦受)。如果得食的不苦不乐之痛(舍受)时,便知我得不苦不乐之痛(舍受)。如果为不食的苦痛(苦受)之时,便自己知道我为不食的苦痛(苦受)如果为不食的乐痛(乐受)之时,便自知我为不食的乐痛(乐受)。如果为不食的不苦不乐之痛(舍受)之时,便自知我为不食的不苦不乐之痛(舍受)。

  又次,比丘们!如果得乐痛(乐受)的话,则在于那个时候就不会得苦痛(不苦受),也不会有不苦不乐痛(不舍受),那个时候我乃唯有乐痛而已。如果得苦痛之时,那时就没有乐痛,也没有不苦不乐痛,唯有苦痛而已。

  其次,比丘们!如果得不苦不乐痛(舍受)时,那时就没有乐痛与苦痛(不乐受、苦受),唯有不苦不乐痛(舍受)而已。其次,痛(受)为无常、变易之法,因之而知道痛(受)为无常、变易之法的话,这就叫做痛(受)为大患。

  甚么为之痛为出要呢?如果能够对于痛(受)而舍离于痛(受),而除去诸乱想的话,就叫做舍离于痛(舍离受)。有些沙门、婆罗门对于痛(受)而染着于痛(受),而不知为大患,也不得舍离,如实而不知(不能如实而知),这就叫做不是沙门、婆罗门。在于沙门而不知沙门的威仪,在于婆罗门而不知婆罗门的威仪,不能以身作证,不能自游戏于其境界。

  有些沙门、婆罗门对于痛而不染着于痛,深知痛(受)为大患,而能知舍离,这就叫做在于沙门而知道沙门的威仪,在于婆罗门而知道婆罗门的威仪,能以身作证而自游戏于其境界,这就叫做舍离于痛(舍离受)。

  又次,比丘们!如有沙门、婆罗门不知苦痛(苦受)、乐痛(乐受)、不苦不乐痛(舍受),如实而不知(不能如实而知),又教他人使他人也和其同样而行的话,这并不是其宜的。如有沙门、婆罗门能舍离痛(舍离受),能如实而知道,又能劝教他人,使他人能远离于痛(受)的话,这就正为其宜,这就叫做舍离于痛(舍离受)。

  比丘们!我现在演说着欲、味欲,欲为大患之事,又说其能舍等事。也说明着色、味色,色为大患,以及能舍离色之事。由于演说着痛、味痛,痛为大患,而能舍离其痛,所谓诸位如来所应行的,所应施设的,我现在都统统把它做完了。你们应该常常思念在于树下空闲之处,应该坐禅思惟,不可有懈怠!这就是我的教敕。」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八四

  大意:本经叙述人身、人命,与财物,为之三种不牢要。而教人如何将此不牢要的转成为牢要的方法。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有三种不牢要之事。那三种呢?所谓身为不牢要,命为不牢要,财为不牢要是。这就是,比丘们!就是有此三种为不牢要的。于此,比丘们!在此三种不牢要当中,应当求方便,以期转成为三种牢要。那三种呢?所谓在于不牢要之身,求于牢要,在于不牢要之命,求于牢要,在于不牢要之财,求于牢要。

  甚么为之将此不牢要之身,求于转成为牢要呢?所谓以身谦敬礼拜,随时问讯是。这就叫做将不牢要的身,求于转成为牢要。

  甚么为之将此不牢要之命,求于转成为牢要呢?于是(是这样的):如果有善男子、善女人能尽形寿不杀生,不加以刀杖于众生身,都常知惭愧,而有慈悲之心,能普念于一切众生。尽形寿不偷盗,都恒念惠施与人,其心没有悋惜之想。尽形寿不淫泆,也不他淫。尽形寿不妄语,都常念至诚,而不欺诳世人。尽形寿不饮酒,其意并不错乱,而受持佛教的禁戒,这就叫做将命不牢要的,求而转成为牢要的。

  甚么为之财不牢要,而求其转成为牢要呢?如有善男子、善女人,都常念惠施与沙门、婆罗门,以及诸贫匮的人。对于这些人当中,如果须要饭食的话,就与其饭食,须要浆的话,就给与其浆。如果须要衣被、饮食、?敷、卧具、病瘦时的医药、舍宅、城郭等,其所须要之具,都均给与的话,像如是的,就叫做财不牢要,而求其转成为牢要。这就是所谓,比丘们!就是所谓将此三不牢要的,求其转成为牢要的。」

  当时,世尊便说此偈而说:

  知身不牢要  命亦不牢固

  财货衰耗法  当求牢要者

  人身甚难得  命亦不久停

  财货磨灭法  欢喜念惠施

  (知道身为不牢要,命也是同样的为不牢固,财货更为是衰耗之法,因此,应当求其转成为牢要的。人身甚为难得,命也是不能久停,财货为磨灭之法,因此,应发欢喜心,而惠施于一切。)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结颂如下:)

  第一德.福业  三因.三安.瞿

  三夜.病.恶行 苦除.不牢要

  (1.第一德经,2.三福业经,3.三因缘经,4.三安心处经,5.瞿波离经,6.三夜经,7.病经,8.恶行经,9.苦除经,10.不牢要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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