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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灯会元》卷第九

南岳下五世

  仰山寂禅师法嗣

  西塔光穆禅师

  袁州仰山西塔光穆禅师,僧问:「如何是正闻?」师曰:「不从耳入。」曰:「作么生?」师曰:「还闻么?」问:「祖意教意,是同是别?」师曰:「同别且置,汝道瓶嘴里甚么物出来入去?」问:「如何是西来意?」师曰:「汝无佛性。」问:「如何是顿?」师作圆相示之。曰:「如何是渐?」师以手空中拨三下。

  南塔光涌禅师

  袁州仰山南塔光涌禅师,豫章丰城章氏子。母乳之夕,神光照庭,厩马皆惊,因以光涌名之。少甚俊敏,依仰山剃度。北游谒临济,复归侍山。山曰:「汝来作甚么?」师曰:「礼觐和尚。」山曰:「还见和尚么?」师曰:「见。」山曰:「和尚何似驴?」师曰:「某甲见和尚亦不似佛。」山曰:「若不似佛,似个甚么?」师曰:「若有所似,与驴何别?」山大惊曰:「凡圣两忘,情尽体露。吾以此验人,二十年无决了者,子保任之。」山每指谓人曰:「此子肉身佛也。」僧问:「文殊是七佛之师,文殊还有师否?」师曰:「遇缘即有。」曰:「如何是文殊师?」师竖起拂子。僧曰:「莫只这便是么?」师放下拂子,叉手问:「如何是妙用一句?」师曰:「水到渠成。」问:「真佛住在何处?」师曰:「言下无相,也不在别处。」

  霍山景通禅师

  晋州霍山景通禅师,初参仰山,山闭目坐,师乃翘起右足曰:「如是!如是!西天二十八祖亦如是!中华六祖亦如是!和尚亦如是!景通亦如是!」仰山起来,打四藤条。师因此自称:「集云峰下四藤条天下大禅佛。」﹝归宗下,亦有大禅佛名智通。﹞住后,有行者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乃礼拜。者曰:「和尚为甚么礼俗人?」师曰:「汝不见道尊重弟子。」师问僧:「甚么处来?」僧提起坐具,师曰:「龙头蛇尾。」问:「如何是佛?」师便打,僧亦打。师曰:「汝打我有道理,我打汝无道理。」僧无语。师又打趁出。师化缘将毕,先备薪于郊野,遍辞檀信。食讫至薪所,谓弟子曰:「日午当来报。」至日午,师自执炬登积薪上,以笠置项后,作圆光相。手执拄杖,作降魔杵势,立终于红焰中。

  无著文喜禅师

  杭州无著文喜禅师,嘉禾语溪人也。姓朱氏。七岁,依本邑常乐寺﹝今宗福也。﹞国清出家剃染,后习律听教。属会昌澄汰,反服韬晦。大中初,例重忏度,于盐官齐峰寺,后谒大慈山性空禅师。空曰:「子何不遍参乎?」师直往五台山华严寺,至金刚窟礼谒,遇一老翁牵牛而行,邀师入寺。翁呼均提,有童子应声出迎。翁纵牛,引师升堂。堂宇皆耀金色,翁踞床指绣墩命坐。翁曰:「近自何来?」师曰:「南方。」翁曰:「南方佛法如何住持?」师曰:「末法比丘,少奉戒律。」翁曰:「多少众?」师曰:「或三百,或五百。」师却问:「此间佛法如何住持?」翁曰:「龙蛇混杂,凡圣同居。」师曰:「多少众?」翁曰;「前三三,后三三。」翁呼童子致茶,并进酥酪。师纳其味,心意豁然。翁拈起玻璃盏,问曰:「南方还有这个否?」师曰:「无。」翁曰:「寻常将甚么吃茶?」师无对。师睹日色稍晚,遂问翁:「拟投一宿得否?」翁曰:「汝有执心,在不得宿。」师曰:「某甲无执心。」翁曰:「汝曾受戒否?」师曰:「受戒久矣。」翁曰:「汝若无执心,何用受戒?」师辞退。翁令童子相送,师问童子:「前三三,后三三,是多少?」童召:「大德!」师应诺。童曰:「是多少?」师复问曰:「此为何处?」童曰:「此金刚窟般若寺也。」师凄然,悟彼翁者即文殊也。不可再见,即稽首童子,愿乞一言为别。童说偈曰:「面上无嗔供养具,口里无嗔吐妙香。心里无嗔是珍宝,无垢无染是真常。」言讫,均提与寺俱隐,但见五色云中,文殊乘金毛师子往来,忽有白云自东方来,覆之不见。时有沧州菩提寺僧修政等至,尚闻山石震吼之声。师因驻锡五台。咸通三年至洪州观音参仰山,顿了心契,令充典座。文殊尝现于粥镬上,师以搅粥篦便打,曰:「文殊自文殊,文喜自文喜。」殊乃说偈曰:「苦瓠连根苦,甜瓜彻蒂甜。修行三大劫,却被老僧嫌。」一日,有异僧来求斋食,师减己分馈之。仰山预知,问曰:「适来果位人至,汝给食否?」师曰:「辍己回施。」仰曰:「汝大利益。」后旋浙住龙泉寺。僧问:「如何是涅槃相?」师曰:「香烟尽处验。」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曰:「唤院主来,这师僧患颠。」问:「如何是自己?」师默然,僧罔措,再问。师曰:「青天蒙昧,不向月边飞。」钱王奏赐紫衣,署无著禅师。将顺寂,于子夜告众曰:「三界心尽,即是涅槃。」言讫,跏趺而终。白光照室,竹树同色。塔于灵隐山之西坞。天福二年宣城帅田頵﹝于伦切﹞应杭将许思叛涣,纵兵大掠,发师塔,睹肉身不坏,爪发俱长。武肃钱王异之,遣裨将邵志重加封瘗,至皇朝嘉定庚辰,迁于净慈山智觉寿禅师塔左。

  五观顺支禅师

  新罗国五观山顺支了悟禅师,僧问:「如何是西来意?」师竖拂子。僧曰:「莫这个便是?」师放下拂子。问:「以字不成,八字不是,是甚么字?」师作圆相示之。有僧于师前作五花圆相,师画破作一圆相。

  仰山东塔和尚

  袁州仰山东塔和尚,僧问:「如何是君王剑?」师曰:「落缆不采功。」曰:「用者如何?」师曰:「不落人手。」问:「法王与君王相见时如何?」师曰:「两掌无私。」曰:「见后如何?」师曰:「中间绝像。」

  香严闲禅师法嗣

  吉州止观和尚

  吉州止观和尚,僧问:「如何是毗卢师?」师拦胸与一拓。问:「如何是顿?」师曰:「非梁陈。」

  寿州绍宗禅师

  寿州绍宗禅师,僧问:「如何是西来意?」师曰:「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有官人谓师曰:「见说江西不立宗?」师曰:「遇缘即立。」曰:「遇缘立个甚么?」师曰:「江西不立宗。」

  南禅无染禅师

  益州南禅无染禅师,僧问:「无句之句,师还答也无?」师曰:「从来只明恁么事。」曰:「毕竟如何?」师曰:「且问看。」

  长平山和尚

  益州长平山和尚,僧问:「视瞬不及处如何?」师曰:「我眨眼也没工夫。」问:「如何是祖师意?」师曰:「西天来,唐土去。」

  崇福演教禅师

  益州崇福演教禅师,僧问:「如何是宽廓之言?」师曰:「无口得道。」问:「如何是西来意?」师曰:「今日明日。」

  大安清干禅师

  安州大安山清干禅师,僧问:「从上诸圣,从何而证?」师乃斫额。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羊头车子推明月。」

  终南山丰德和尚

  终南山丰德寺和尚,僧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曰:「触事面墙。」问:「如何是本来事?」师曰:「终不更问人。」

  武当佛岩晖禅师

  均州武当山佛岩晖禅师,僧问:「某甲顷年有疾,又中毒药,请师医。」师曰:「二宜汤一碗。」问:「如何是佛向上事?」曰:「螺髻子。」曰:「如何是佛向下事?」师曰:「莲华座。」

  双溪田道者

  江州庐山双溪田道者,僧问:「如何是啐啄之机?」师以手作啄势。问:「如何是西来意?」师曰:「甚么处得个问头来?」

  径山諲禅师法嗣

  洪州米岭和尚

  洪州米岭和尚,常语曰:「莫过于此。」僧问:「未审是甚么莫过于此?」师曰:「不出是。」僧后问长庆:「为甚么不出是?」庆曰:「汝拟唤作甚么?」

  双峰和尚法嗣

  双峰古禅师

  福州双峰古禅师,本业讲经,因参先双峰。峰问:「大德甚么处住?」曰:「城里。」峰曰:「寻常还思老僧否?」曰:「常思和尚,无由礼觐。」峰曰:「只这思底便是大德。」师从此领旨。即罢讲席,侍奉数年。后到石霜,但随众而已,更不参请。众谓古侍者尝受双峰印记,往往闻于石霜。霜欲诘其所悟,而未得其便。师因辞去,霜将拂子送出门首,召曰:「古侍者!」师回首。霜曰:「拟著即差,是著即乖,不拟不是,亦莫作个会。除非知有莫能知之。好去!好去!」师应喏喏,即前迈寻。属双峰示寂,师乃继续住持。僧问:「和尚当时辞石霜,石霜恁么道意作么生?」师曰:「只教我不著是非。」﹝玄觉云:「且道他会石霜意不会?」﹞

南岳下六世

  西塔穆禅师法嗣

  资福如宝禅师

  吉州资福如宝禅师,僧问:「如何是应机之句?」师默然。问:「如何是玄旨?」师曰:「汝与我掩却门。」问:「鲁祖面壁,意作么生?」师曰:「没交涉。」问:「如何是从上真正眼?」师槌胸曰:「苍天!苍天!」曰:「借问有何妨?」师曰:「困。」问:「这个还受学也无?」师曰:「未曾钁地栽虚空。」问:「如何是衲僧急切处?」师曰:「不过此。」问曰:「学人未问已前,请师道。」师曰:「噫!」问:「如何是一尘入正受?」师作入定势。曰:「如何是诸尘三昧起?」师曰:「汝问阿谁?」问:「如何是一路涅槃门?」师弹指一声,又展开两手。曰:「如何领会?」师曰:「不是秋月明,子自横行八九。」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曰:「饭后三碗茶。」师一日拈起蒲团,示众曰:「诸佛菩萨,入理圣人,皆从这里出。」便掷下,擘开胸曰:「作么生?」众无对。问:「学人创入丛林,一夏将末,未蒙和尚指教,愿垂提拯。」师拓开曰:「老僧住持已来,未曾瞎却一人眼。」师有时坐良久,周视左右曰:「会么?」众曰:「不会。」师曰:「不会即谩汝去也。」师一日将蒲团于头上,曰:「汝诸人恁么时难共语。」众无对。师将坐,却曰:「犹较些子。」

  南塔涌禅师法嗣

  芭蕉慧清禅师

  郢州芭蕉山慧清禅师,新罗国人也。上堂,拈拄杖示众曰:「你有拄杖子,我与你拄杖子。你无拄杖子,我夺却你拄杖子。」靠拄杖下座。僧问:「如何是芭蕉水?」师曰:「冬温夏凉。」问:「如何是吹毛剑?」师曰:「进前三步。」曰:「用者如何?」师曰:「退后三步。」问:「如何是和尚为人一句?」师曰:「只恐阇黎不问。」上堂:「会么?相悉者少,珍重!」问:「不语有问时如何?」师曰:「未出三门千里程。」问:「如何是自己?」师曰:「望南看北斗。」问:「光境俱亡,复是何物?」师曰:「知。」曰:「知个甚么?」师曰:「建州九郎。」上堂:「如人行次,忽遇前面万丈深坑,背后野火来逼,两畔是荆棘丛林,若也向前,则堕在坑堑。若也退后,则野火烧身。若也转侧,则被荆棘林碍。当与么时,作么生免得?若也免得,合有出身之路。若免不得,堕身死汉。」问:「如何是提婆宗?」师曰:「赤幡在左。」问僧:「近离甚处?」僧曰:「请师试道看。」师曰:「将谓是舶上商人,元来是当州小客。」问:「不问二头三首,请师直指本来面目。」师默然正坐。问:「贼来须打,客来须看,忽遇客贼俱来时如何?」师曰:「屋里有一緉破草鞋。」曰:「只如破草鞋,还堪受用也无?」师曰:「汝若将去,前凶后不吉。」问:「北斗藏身,意旨如何?」师曰:「九九八十一。」乃曰:「会么?」曰:「不会。」师曰:「一二三四五。」师谓众曰:「我年二十八,到仰山参见南塔,见上堂曰:『汝等诸人,若是个汉,从娘肚里出来便作师子吼,好么?』我于言下歇得身心,便住五载。」僧问:「古佛未出兴时如何?」师曰:「千年茄子根。」曰:「出兴后如何?」师曰:「金刚努出眼。」上堂,良久曰:「也大相辱。珍重!」问:「如何是祖师意?」师曰:「汝问那个祖师意?」曰:「达磨西来意。」师曰:「独自栖栖暗渡江。」问:「牛头未见四祖时如何?」师曰:「知。」曰:「见后如何?」师曰:「知。」问:「甚么物无两头,甚么物无背面?」师曰:「我身无两头,我语无背面。」问:「如何是透法身句?」师曰:「一不得问,二不得休。」曰:「学人不会。」师曰:「第三度来,与汝相见。」

  清化全怤禅师

  越州清化全怤禅师,吴郡昆山人也。初参南塔,塔问:「从何而来?」师曰:「鄂州。」塔曰:「鄂州使君名甚么?」师曰:「化下不敢相触忤。」曰:「此地道不畏。」师曰:「大丈夫何必相试。」塔冁﹝丑忍切﹞然而笑,遂乃印可。时庐陵安福县宰建应国禅苑迎师,聚徒本道,上闻赐名清化。僧问:「如何是和尚急切为人处?」师曰:「朝看东南,暮看西北。」曰:「不会。」师曰:「徒夸东阳客,不识西阳珍。」问:「如何是正法眼?」师曰:「我却不知。」曰:「和尚为甚么不知?」师曰:「不可青天白日尿床也。」师后还故国,钱氏文穆王特加礼重。晋天福二年丁酉岁,钱氏戍将辟云峰山建院,亦以清化为名,延师开堂。僧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曰:「华表柱头木鹤飞。」问:「路逢达道人,不将语默对,未审将甚么对?」师曰:「眼里瞳人吹叫子。」问:「和尚年多少?」师曰:「始见去年九月九,如今又见秋叶黄。」曰:「恁么则无数也。」师曰:「问取黄叶。」曰:「毕竟事如何?」师曰:「六只骰子满盆红。」问:「亡僧迁化向甚么处去?」师曰:「长江无间断,聚沫任风飘。」曰:「还受祭祀也无?」师曰:「祭祀即不无。」曰:「如何祭祀?」师曰:「渔歌举桌,谷里闻声。」忠献王赐紫方袍,师不受。王改以衲衣,仍号纯一禅师。师曰:「吾非饰让也,虑后人仿吾而逞欲耳。」开运四年秋,示寂。时大风摧震竹木。

  黄连义初禅师

  韶州黄连山义初明微禅师,僧问:「三乘十二分教即不问,请师开口不答话。」师曰:「宝华台上定古今。」曰:「如何是宝华台上定古今?」师曰:「一点墨子,轮流不移。」曰:「学人全体不会,请师指示。」师曰:「灵觉虽转,空华不坠。」问:「古路无踪,如何进步?」师曰:「金乌绕须弥,元与劫同时。」曰:「恁么则得达于彼岸也。」师曰:「黄河三千年一度清。」广主刘氏向师道化,请入府内说法。僧问:「人王与法王相见时如何?」师曰:「两镜相照,万象历然。」曰:「法王心要,达磨西来,五祖付与曹溪,自此不传衣钵。未审碧玉阶前,将何付嘱?」师曰:「石羊水上行,木马夜翻驹。」曰:「恁么则我王有感,万国归朝。」师曰:「时人尽唱太平歌。」问:「如何是佛?」师曰:「胸题卍字,背负圆光。」问:「如何是道?」师展两手示之。僧曰:「佛之与道,相去几何!」师曰:「如水如波。」

  慧林鸿究禅师

  韶州慧林鸿究妙济禅师,僧问:「千圣常行此路,如何是此路?」师曰:「果然不见。」问:「鲁祖面壁,意旨如何?」师曰:「有甚么雪处?」问:「如何是急切事?」师曰:「钝汉。」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曰:「诸方大例。」问:「定慧等学,明见佛性。此理如何?」师曰:「新修梵宇。」

南岳下七世

  资福宝禅师法嗣

  资福贞邃禅师

  吉州资福贞邃禅师,僧问:「和尚见古人,得何意旨便歇去?」师作此(鱼)相示之。问:「如何是古人歌?」师作此○相示之。问:「如何是最初一句?」师曰:「未具世界时,阇黎亦在此。」问:「百丈卷席,意旨如何?」师良久。问:「古人道,前三三,后三三,意旨如何?」师曰:「汝名甚么。」曰:「某甲。」师曰:「吃茶去。」上堂:「隔江见资福刹竿便回去,脚跟下好与三十棒。况过江来?」时有僧才出,师曰:「不堪共语。」问:「如何是古佛心?」师曰:「山河大地。」

  吉州福寿和尚

  吉州福寿和尚,僧问:「祖意教意,是同是别?」师展手。问:「文殊骑师子,普贤骑象王,未审释迦骑甚么?」师举手云:「【口+耶】!【口+耶】!」

  潭州鹿苑和尚

  潭州鹿苑和尚,僧问:「余国作佛,还有异名也无?」师作此○相示之。问:「如何是鹿苑一路?」师曰:「吉獠舌头问将来。」问:「如何是闭门造车?」师曰:「南岳石桥。」曰:「如何是出门合辙?」师曰:「拄杖头鞋。」上堂,展手曰:「天下老和尚、诸上座命根,总在这里。」有僧出曰:「还收得也无?」师曰:「天台石桥侧。」曰:「某甲不恁么。」师曰:「伏惟尚飨。」问:「如何是世尊不说说?」师曰:「须弥山倒。」曰:「如何是迦叶不闻闻?」师曰:「大海枯竭。」

  芭蕉清禅师法嗣

  芭蕉继彻禅师

  郢州芭蕉山继彻禅师,初参风穴。穴问:「如何是正法眼?」师曰:「泥弹子。」穴异之。次谒先芭蕉。蕉上堂举仰山道:「两口一无舌,此是吾宗旨。」师豁然有省。住后,僧问:「如何是林溪境?」师曰:「有山有水。」曰:「如何是境中人?」师曰:「三门前,佛殿后。」问:「如何是深深处?」师曰:「石人开石户,石锁两头摇。」上堂:「昔日如来于波罗柰国,梵王请转法轮,如来不已而已,有屈宗风。随机逗教,遂有三乘名字,流传于天上人间,至今光扬不坠。若据祖宗门下,天地悬殊,上上根机,顿超不异。作么生是混融一句?还有人道得么?若道得,有参学眼。若道不得,天宽地窄。」便下座。

  上堂:「眼中无翳,空里无花。水长船高,泥多佛大。莫将问来,我也无答。会么?问在答处,答在问处。」便下座。问:「三乘十二分教即不问,如何是宗门一句?」师曰:「七纵八横。」曰:「如何领会?」师曰:「泥里倒,泥里起。」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著体汗衫。」问:「有一人不舍生死,不证涅槃,师还提携也无?」师曰:「不提携。」曰:「为甚么不提携?」师曰:「林溪粗识好恶。」问:「如何是吹毛剑?」师曰:「透。」曰:「用者如何?」师曰:「钝。」问:「寂寂无依时如何?」师曰:「未是衲僧分上事。」曰:「如何是衲僧分上事?」师曰:「要行即行,要坐即坐。」师有偈曰:「芭蕉的旨,不挂唇齿。木童唱和,石人侧耳。」

  兴阳清让禅师

  郢州兴阳山清让禅师,僧问:「大通智胜佛,十劫坐道场。佛法不现前,不得成佛道时如何?」师曰:「其问甚谛当。」曰:「既是坐道场,为甚么不得成佛道?」师曰:「为伊不成佛。」

  幽谷法满禅师

  洪州幽谷山法满禅师,僧问:「如何是道?」师良久曰:「会么?」曰:「学人不会。」师曰:「听取一偈:话道语下无声,举扬奥旨丁宁。禅要如今会取,不须退后消停。」

  芭蕉山遇禅师

  郢州芭蕉山遇禅师,僧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是星皆拱北,无水不朝东。」曰:「争奈学人未会何!」师曰:「逢人但恁么举。」

  芭蕉山圆禅师

  郢州芭蕉山圆禅师,僧问:「如何是和尚接人一句?」师曰:「要头截取去。」曰:「岂无方便?」师曰:「心不负人,面无惭色。」上堂:「三千大千世界,夜来被老僧都合成一块,辊向须弥顶上。帝释大怒,拈得扑成粉碎。诸上座还觉头痛也无?」良久曰:「莫不识痛痒好!珍重!」

  承天辞确禅师

  彭州承天院辞确禅师,僧问:「学人有一只箭,射即是,不射即是?」师曰:「作么生是阇黎箭?」僧便喝。师曰:「这个是草箭子。」曰:「如何是和尚箭?」师曰:「禁忌须屈指,祷祈便扣牙。」问:「心随万境转,阿那个是转万境底心?」师曰:「嘉州大像古人镌。」问:「众罪如霜露,慧日能消除时如何?」师曰:「亭台深夜雨,楼阁静时钟。」曰:「为甚么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师曰:「管笔能书,片舌解语。」开堂日示众:「正令提纲,犹是捏窠造伪。佛法祗对,特地谩蓦上流。」问著即参差,答著即交互,大德拟向甚么处下口?然则如是事,无一向权柄在手,纵夺临机,有疑请问。」僧问:「如何是第一义?」师曰:「群峰穿海去,滴水下岩来。」问:「师唱谁家曲,宗风嗣阿谁?」师曰:「道头会尾,举意知心。」

  牛头山精禅师

  兴元府牛头山精禅师,僧问:「如何是古佛心?」师曰:「东海浮沤。」曰:「如何领会?」师曰:「秤锤落井。」问:「不居凡圣是甚么人?」师曰:「梁朝傅大士。」曰:「此理如何?」师曰:「楚国孟尝君。」

  觉城院信禅师

  益州觉城院信禅师,僧问:「如何是出身一路?」师曰:「三门前。」曰:「如何领会?」师曰:「紧峭草鞋。」

  芭蕉山闲禅师

  郢州芭蕉山闲禅师,僧问:「十语九不中时如何?」师曰:「闭门屋里坐,抱首哭苍天。」

  芭蕉令遵禅师

  郢州芭蕉山令遵禅师,僧问:「直得无下口处时如何?」师曰:「便须进一步。」曰:「向甚么处下脚?」师曰:「东山西岭上。」

  慧林究禅师法嗣

  韶州灵瑞和尚

  韶州灵瑞和尚,俗士问:「如何是佛?」师喝曰:「汝是村里人。」僧问:「如何是西来意?」师曰:「十万八千里。」问:「如何是本来心?」师曰:「坐却毗卢顶,出没太虚中。」问:「如何是教外别传底事?」师曰:「两个灵龟泥里斗,直至如今困未休。」曰:「不会。」师曰:「木鸡衔卵走,燕雀乘虎飞。潭中鱼不现,石女却生儿。」

南岳下八世

  报慈韶禅师法嗣

  三角志谦禅师

  蕲州三角山志谦禅师,僧问:「如何是佛?」师曰:「速礼三拜。」僧礼拜,师曰:「一拨便转。」

  兴阳词铎禅师

  郢州兴阳词铎禅师,僧问:「佛界与众生界相去多少?」师曰;「道不得。」曰:「真个那!」师曰:「有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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