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6.12讲于法云文教协会
法句经讲记(十三)
释传道主讲
〈多闻品第三〉十有九章
贰、释颂义及因缘
5.为能师现道 解疑令学明
亦兴清净本 能奉持法藏
兴,音(兄)heng1喜经切
持,一音(池)ti5地祈切
一音【徐】chhi5出其切
因「为」有备具才「能」的导「师」──集学问、德行与智慧于一身的善知识,为我们示「现」通往解脱、成佛的正「道」,又释「解」了我们在修道路上的众多「疑」惑,才「令」我们对于佛法的修「学」,得以日益通达「明」了。
善知识的传道、授业、解惑,尤其他的『从证出教』──从他亲证真理的体验,发而为言语(文字)、身行的教授、教诫,「亦」可说是「兴」发吾人趣向「清净」涅槃──贪、瞋、痴、慢、疑等烦恼永灭的根「本」。我们或者可以自己从经典中阅读而了解正法,但无疑地,透过善知识的开导,要迅速且容易得多!循着善知识所指引的这一学佛道次第,由广学多闻、依所闻法义如理思惟,从而抉择善恶邪正、清净染污,遂「能奉持」佛「法」宝「藏」,终而预入圣流。
得遇善知识教诲,对于修道之路是如许重要而珍贵,无怪乎佛会赞叹地说:『纯一满净梵行清白,所谓善知识。』1但善知识着实是难求的,而且,多数人所要求的,也并不是真正能够指导自己修学佛法的善知识;而是如佛菩萨一般,能知自己过去、未来,又能给予自己无限包容的『善知识』。因为这样的市场导向,于是一些声称能够看『三世因果』,或者善说好话逢迎──而非真正指导修行的『善知识』,便应运而生。到头来,『一盲引众盲』,终而『相牵入火坑』,s那就可怜又复可悲了!
善知识虽然依其性习,而有慈和可亲与严峻卓绝的不同类型,但必然同是对于甚深佛法有所体验,而能以之教人者。时值末法,众生的福报浅薄,难逢全德的善知识;所以,只要对方有一分的长处,不管是学问、德行、办事、度众、修行,我们皆应如法亲近而从之学习。不过要切记:亲近善知识的目的,是要依止他「解疑令学明」,以便「能奉持法藏」;而非专挑他的毛病、缺点,因此尤当抱持着『观德莫观失,随顺莫违逆』2的求法态度,依法而不依人,才能于佛法的修学得真利益。
近代日本有位中梶良一医师,致力于尿疗法的临床研究与推广,使许多患者因而治愈了痼疾。一日,他的一位知己好友突然来问他,尿酸过多,使用尿疗法可以治好吗?他肯定地回答说:『可以治好!』这位朋友又不大放心地问了一句:『那你自己喝过吗?』他有点赧然地说:『很抱歉!我没试过!』
『你自己没喝过,却要人喝,你是存心作弄人的吗?』中梶医师一听,也觉得自己的说服力不够,所以马上就拿了杯子去亲自体验一番。
同理,佛法的修学,亦非仅止于理论知识的研究,而是实证经验的传承;正因如此,才更显出从善知识闻法的重要性。此生若有幸得一言教、身教并重的善知识示导,那是福缘深厚,应当善加珍惜而倍增努力!切莫等待善知识雕零,才徒自懊悔,已然不及!
6.能摄为解义 解则义不穿
受法猗法者 从是疾得安
摄,音【涩】siap4时劫切
俗音【涅】liap4柳劫切
俗音【粒】liap8柳蝶切
穿,音(川)chhoan1出官切
猗,一音(意)i3应记切
一音(依)i1于讥切
疾,音【一】chit8精直切
多闻正法,而「能」将所听闻的佛法,忆念「摄」持不忘失,又复加以反复的思惟,即「为」理「解」甚深法「义」的基础。
若对于法义有了真正的理「解」,并用之于日常修行,「则」不论遭遇顺境逆境,不论别人如何以似是而非的理论试图混淆你,你深心所信解的佛法「义」理,皆「不」会被其所撼摇、毁坏(「穿」,『坏』之意;如《庄子.山木篇》上所云:『衣弊履穿』。);更不会因为误解而败坏了佛法法义。
一个接「受」佛「法」教化,并随顺(「猗」,随顺而轻安之意。)佛「法」真理而行的修学「者」,因依于戒定慧,获得轻安美妙的法喜,而增强堪能性,所以必然会在身心方面有所净化、有所提升。至少内心上越来越调柔,越来越平静,也越来越认清自己;言行方面则越来越如法,越来越如理、如分,且不再造作伤他、害他的恶言恶行。「从是」而后,若再持之以恒地止恶、行善、净心,定能「疾」速「得」证「安」稳的涅槃境地!
修学佛法,不是为了堆砌知识,也不是为了与人辩论;不是用来糊口图利,更不是用来提高声价。而是要真正、实在地用以净治我们身心的烦恼迷惑,使自己与别人从烦恼迷惑中超脱出来!但要能达到这个境地,除了「受法」──从善知识多闻佛法,接受佛法的教育,更要「猗法」──随顺真理,如法修行。
一般凡夫众生,虽然口口声声谈学佛,却始终耽在烦恼缠缚中出离不了。彼等所随顺的,往往不是真理,而是重重层层的是非烦恼、情绪习气;所欣求的,也往往不是甘露法味,而是无量无边的占有执着、苦痛纠缠!
尽管也听闻真理吧!与佛法正理却绝不相应,而反任凭贪、瞋、无明一分一分地啃食自己,看看自己吧!这长夜为烦恼浸染的心,究竟还剩些什么!而那些曾让自己法喜的甘露,又究竟被挤到哪个阴暗的角落去!为何佛法真理听过即忘,极不轻易想起,而是非烦恼却能只听一次,即过耳不忘,甚至陈年恨事,都能历历如在目前?
或者,我们都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业深障重的愚痴凡夫!也或者,我们都该发大惭愧心,来着实地自省一番!然后认真地思考:如何摄取佛法,以为自己成长的养分;又如何以佛法的正观,来看待自己与自己所面对的一切,那才有自解缠缚的一日,否则仍将是无止尽的烦恼轮回!
7.若多少有闻 自大以憍人
是如盲执烛 照彼不自明
憍,音(娇)kiau1求娇切
盲,音(明)beng5文擎切
烛,音(祝)chiok4精菊切
多闻正法,那是修学佛法所必要的,也是本品自第一章以来,一直所强调的。但「若多少有」过一些见「闻」,便自以为胜人一筹,而即仗恃着这点世智辨聪、俗知俗见,自高「自大以憍」慢他「人」。如「是」之行为,恰「如盲」者手「执烛」火,虽「照」亮了「彼」人,引导了他人步向光明,却「不」能因此而「自」获得「明」慧,反将继续沉沦在愚痴幽暗中!
释尊所以宣说此偈,是由于以下这段因缘:
当时,释尊正在拘睒尼国的美音精舍,为四众弟子广说佛法大要。国内有一位婆罗门修道者(梵志),因为自恃其知识广博,世间学问鲜不通达;群经备览,修道之法亦无不条贯,于是贡高我慢,自以为普天之下,再无人能与之匹敌。
但是没有对手,似乎又寂寞了点,于是他就故作惊人之举──大白天拿了根火把,在市集上到处招摇,以吸引众人的目光。有人见了他这副怪模样,就忍不住问他:『怎么大白天的,还拿着火把走路呢?』
这问话可正是他所期待的,只见他不慌不忙地回答说:『因为世人愚痴冥蒙,叫我举目所见,尽皆黑暗一片,所以才拿着火把来照亮世间!可叹这世间恐怕再无敢与我言辩之人了!』听他说得,言下还颇带几分的悲壮!
大智大悲的佛世尊,深知此梵志累世以来的福智因缘已然成熟,合该得度;如今却贡高我慢,贪求胜誉,不知无常迅速,还自恃广博而骄纵不已。如此发为恶言恶行,定当堕入恶道,长劫受苦,想求出离,恐怕难矣!
于是,佛便乔装成一世间贤者,坐在市集街道上,等他到来。待这梵志走近他身边,便问他为何作此举动?
梵志还是照样祭出他那一套说词:『因为众人冥昧愚暗,令我日夜不见光明,所以手执炬火来帮世人照路。』
释尊所乔装的贤者就又开口问梵志说:『经中有所谓的四明法,不知你可听过?』
『四明法?』哇!这下可把他给问倒了,他内心大约也经过一番挣扎吧!才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声音说:『我不知道!』
『何谓四明法呢?一是明于天文地理之学,知晓春夏秋冬四时节气之运行与调和;二是明于星象之学,并能分别金、木、水、火、土等五行之事;三是明于为政治国之道,及绥定外邦、安抚民心之法;四是明于统率军队、运筹帷幄之学,而能固守疆域不令失。您身为一位婆罗门教的修道者,可知有此四明法吗?』
梵志听了,不禁面有愧色,这四明法的确是他所未曾学过、听过的,真没想到这世间竟也有自己力所不及之学,旋便丢下火把,叉手向释尊作礼。释尊明白他此刻的挫折感,着即回复他本来的相好庄严,一剎时,佛那因深澈智慧而自然显露的熠耀光明,顿然朗照天地!之后就以清净梵音,为梵志说了此偈:
「若多少有闻,自大以憍人,
是如盲执烛,照彼不自明。」
说毕此偈,释尊又对梵志说:『你取笑世人冥昧愚暗,依我看来,实则你自己的冥昧愚暗,更甚于一般人!但你却白日执炬,在市集街道上向世人挑衅似的四处游走,你可知道自己所通晓的一切,其实就如微尘般微不足道吗?』
梵志听了,记起之前的憍慢自大、目中无人,不禁更加惭愧,即向释尊顶礼忏悔,并表示愿意为佛弟子,从佛出家。佛也就欢喜地接受他成为沙门,一时,他的妄念邪见尽皆止息,当下证得了阿罗汉。
※※※※
不谈世间学问,就说佛法的修学吧!很多人往往多少有了一些见闻,就认为自己了不得了,胜过别人了!也不管自己的见解正不正确,事行又做到了几分,反正就开始要凭着老资格,扮起老大,教起『后学』来了!看了真是叫人忧心!
凡夫众生原就是以自我为中心,而有着自我优越感的,不论在哪一方面,只要比别人略胜那么一筹,能说、能写、能领众、会办事、会唱念、精厨艺……,甚至和哪位高僧大德、名流闻人攀得上一点关系,都可以成为憍人的理由;甚而无限的自我膨胀到,连自己的生辰八字都忘了,就别提还记得自己什么身分了!
见着他那讲话都从鼻孔出来,一副高不可侵的神态,真的是可悲复可怜!不能明白为什么有人能凭恃着那么一点雕虫小技,便自以为足以傲视群伦、目空一切;也不能明白为什么有人能仅凭着那一瓢水,便自以为拥有四大海水!有限的能力,却无限的扩张自己的优越傲慢,我们的妄自尊大,比起那白昼执炬之人,究竟好过多少!
有些人是这样,听也听了,看也看了,但是听来听去、看来看去,不论他听闻多久、见闻多少,却始终依然故我──永远执守着自己的那一套!原来他花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和心力,目的也只是在找寻与自己水平相当、知识相谋者,而作选择性的吸收;其他,则全然不在他的学习范围。这样的人,就像一根汤匙,尽管在美味的羹汤中舀了多少时日,却始终不知这羹汤的滋味!同样的,他尽管长期浸淫在佛法的熏沐中,却也始终尝受不到佛法的滋味!
有些人或许可以勉强算是多听多闻的,但是也仅止于听多见多,而尚缺乏进一步的如理思惟、如法修行。所以尽管可以在嘴上说得痛快,却全是人云亦云,而毫无自己的思考、体验;不过他可是沾沾自喜地陶醉其中呢!这应该也算是另一种典型的『汤匙』吧!说食、数宝,就佛法的修学而言,还有什么比这更严重的损失呢!我佛弟子真当深自警醒啊!
憍慢──自我优越感,是一种由无明而发展出来的微细烦恼,或许在平时,它并不是很有显露的机会,可是这根深柢固的自恃轻他,确乎时时在我们的潜意识中作用着。自己的一切,无论再怎么不济,也总以为超胜他人;要真胜过他人也就罢了,偏偏事实却并非如此。即使在与人不相上下,或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如人的时候,我们的内心也还是不能诚服的;不是不以为然地刻意抹煞──『那有什么了不起!』就是认为对方理所当然应该如此的!
由于内心的这种慢习作祟,于是在物质上,就直觉得自己理当比别人多得一些,也多享受一些。在处事上,则别人理当以我的意见为意见,而听从于我;甚至什么事,都得先经过自己才行!个人的慢心若是这么持续地发展下去,也就是权力欲与支配欲的无限扩大,最终要造成个人、家庭、团体,乃至社会、国家的苦难!所以我们当深自警惕啊!不祇「多少有闻」,可能造成自己「自大以憍人」,潜藏内心深处的我慢,其实无时无刻不在作用,只是我们一直未能觉察而已!
举个例子来说吧!还记得先母在世时,曾在妙心寺住过一段时间。她是一位十分能干又善于持家的旧时代女性,住到寺里来,她内心上不免会想:寺里头住持是最大的,而我是住持的母亲,所以论起来我应该算最大的吧?这种心理换作是我们,同样免不了,隐隐约约一定会有几分。
先母很善于烹饪,所以有事没事她就会去厨房『关心』人家一下,『啊!这种不是这样切的,应该怎么切怎么切……』
我就对她说:『妈,念佛吧!厨房的事就由着她们去做吧!』她一听,就嘀嘀咕咕地说:『我才刚念完佛,还要我念,真是的!』不过,她也知道我跟她讲的意思,是不要她去厨房管东管西的,人家不好做事!只是偶尔,她也会向我发牢骚地说:『我哪有管人家,我不过就是提供一下意见而已嘛!』
我是不好意思对她老人家说:『您老人家是住持的母亲,您提供的意见,人家还敢不听吗?』有时候看她连菜刀都拿过来要作示范了,还祇是『提供意见』?想想我们凡夫众生,不都是如此的吗?说好听一点是提供意见,但是当自己的意见不被采纳,却又会觉得怅然若失,甚至不受重视,这真的是大矛盾啊!
前些日子,报上报导了南部有位热心台语教学的老师,他的一些事迹。正巧他的朋友认识住在寺里的声韵学家魏南安先生,就拿了一些他所写的台语诗,想请魏先生指正。魏先生很客气,想起正在成功大学访问的汉语学者周长楫教授,就将这些诗再转送过去,想请教周教授的意见。周教授看过之后,他又拿了回来,说要请我看。我一看,不由脱口说了一句:『噢!我最怕这个了!』魏先生一听,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说,我们三个人接到的反应都一样,所讲的话也都一样!
前几天,他们二位相偕要去见这位台语老师。临去之前,我就先对魏先生面授机宜一番,于是举了一位看第四台而来参访的信徒为例。这位信徒也是作了一首诗,说是要请我帮他修改,我说:『我对诗是外行哩!』他就很诚恳地说:『师父啊!不要客气啦!我看你在电视上分析的,就知道你懂作诗,请你指导我一下吧!』
看他这么诚恳,似乎是有心来求教的,心想不妨先试探看看,免得人家一路来到这里,还伤了和气就不好。我看了看,就对他说:『里面这个字,如果改成什么,可以吗?』没想到他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那不对!那不行!那是外行才会这么说……』接下来的发展,大家应该可以想象了吧!所以有人要来请你指导,可千万要『依义不依语』,通常多是希望来得到肯定与赞美的,而不是想听真话,可别误会了!──这当然不是否定那些虚心受教者,而只是这样的比例占得多些!
所以我就对魏先生说:『你们去了,可不要劈头就指出人家的错误哦!有些人乍听会受不了的!但是也不要随便称赞,免得害他继续错下去!』
结果这位台语老师还真的是很有意思,也不管来者都是专研汉音、汉语的学者专家,就自顾自地卖弄起『学问』来了。自吹自擂了半天,两位学者面面相觑,后来还是以『天晚了,我们该回去了!』才得以收场!
凡夫众生的我见、我慢,真的是远远超乎我们自己所能想象的。看看别人,想想自己!思考一下自己的盲点究竟在哪里?自己最感优越自豪的,到底是什么?审细地省察自己的每一个心念,每一个言行。别人或者可以因为不了解,因为嫉妒,而嗤之以鼻地在我们面前,或者背后放话:『就你最行!』『就你最了不起!』但是我们却不能不赤裸裸地分析自己、反省自己,我们真是别人眼中那副不堪的模样吗?或者只是对方的问题?
缘起的世间,本就是相互依存、休戚与共的;个人的能力强不强,自有其不共的因缘,但同样都是众多条件因缘的和合,没有什么值得憍人,反而有太多的因缘、人事值得感谢!今天,倘使我们在家庭、在工作、在社会、在度世利生的事业上,可以在某一方面有所发挥,我们都应当心存感激!感激别人将这个机会留给我们,而我们的能力正好足以胜任!感激有这个机会贡献自己的所长,以为一人、二人,乃至更多的众生服务!而且我们的内心清楚地知道:顺境,不能使我们憍慢迷失;逆境,也不能使我们折伏退缩──因为我们不能满意这样的自己,也因为我们还要再向上升进──直到烦恼断尽的涅槃寂静!(待续)
注释:
1.《杂阿含经》卷二七.七二六经(大正2.195中)。
2. 印顺导师,《成佛之道》(新版),页42。
第一 双品 (Yamaka Vagga)1、 诸法心先导,心主心所作,若以意恶行,恶语恶身行,则苦必随彼,如轮随兽足。2、 诸法心先导,心主心所作,若以意善行,善语善身行,则乐必随彼,如影随身形。(1,2两偈合诵)
无常品者。寤欲昏乱。荣命难保。惟道是真。译文:无常品大意是讲,欲望使人糊涂,荣誉与生命皆难以持久,只有大道才是永恒的真实。〔一〕睡眠解寤。宜欢喜思。听我所说,操集佛言。注解:解寤(wù):醒过来了。译文:酣睡人生已醒,应该为之欢喜;请君听我一言,收集佛之所说。
法句,即DHAMMAPADA的义译。DHAMMA,巴利语佛法(梵文DHARMA),义为佛陀所说的教法,PADA指段、句、道。DHAMMAPADA可以译为佛法语段、佛法语句、佛法之道等。法句经在南传的大藏经里是收在经藏(SUTTAPITAKA)的小部里的第五部经(KHUDDAKANIKAYA)中。它是收集了佛陀在约三百场合中为弟子们作精简的开示
昙钵偈者。众经之要义。昙之言。法钵者句也。而法句经别有数部。有九百偈或七百偈及五百偈。偈者结语。犹诗颂也。是佛见事而作。非一时言。各有本末布在诸经。佛一切智厥性大仁。愍伤天下出兴于世。开显道义所以解人。凡十二部经。总括其要别为数部。四部阿含佛去世后阿难所传。卷无大小皆称闻如是处。佛所在究畅其说。是后五部沙门
1 应伐欲稠林,勿伐于树木。从欲林生怖,当脱欲稠林。《法句经.道品二八三》※意喻:与其砍掉一棵树,不如砍伐心里造作的欲望之林,因为这些树林让我们心生恐惧与迷惑。2 灌溉者引水,箭匠之矫箭,木匠之绳木,善行者自御。《法句经.刀杖品一四五》
在南传佛教的重要经典——《法句经》中,有许多优美的偈颂。而每一个偈颂背后,据说都有一个脍炙人口的故事(故事本身不见于经文,我也没有查到书面文献,不知是否源自口耳相传)。 而我们要讲的这个故事
「奋勉不放逸,克己自调伏, 智者自作洲,不为洪水没。」 【不放逸品 APPAMADAVAGGO (第25 偈)】 在王舍城有一大富人家的女儿,因为父母的严厉管束,禁止女儿与外界来往,反而促成了女儿与家仆的一段恋
「于此世界中,从非怨止怨, 唯以忍止怨,此古圣常法。」 【双品 YAMAKA-VAGGO(第 5 偈)】 这偈法句是佛陀住在舍卫城给孤独园时,为一位不孕症的女人而说的。以下是故事的缘起: 有一个人在父亲死
「若犯无邪者,清净无染者, 罪恶向愚人,如逆风扬尘。」 【恶品第(125 偈颂)】 此一偈颂,是佛陀在祗树给孤独园的时候,为一个自食恶果的猎人钩葛而说的。 祗树给孤独园附近,有一个名叫钩葛的猎人,
《法句经 故事集》介绍 周金言 本书是我国第一本完整的《法句经 故事集》翻译,书中搜录佛陀的四百二十三句格言和三百零五个故事,这些故事说明佛陀说这些法句的时机因缘和其涵意。一般相信,大部分的故事
快乐,是人人所嚮往追求的。有的人以享用种种的珍馐美味、满汉大席为快乐,可是吃多了也会生病;有的人以游览名山大川、到处玩乐为快乐,可是玩乐很快也会成为过去。那么,究竟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呢?《法句经》的这段偈颂告诉我们:
“全被诽谤者,全被赞扬者,过去将来无,现在亦无有。”这个偈颂被收在《法句经·忿怒品》里,当时有一位虔诚的佛弟子,名字叫阿拘拉。这位居士跟随佛陀学习了一段时间之后,感觉到佛陀的教诲非常殊胜,于是就带了很多朋友来到僧团,想让他们听闻佛法。
《法句经》,又称《法句集经》、《法句集》、《法句录》、《昙□经》、《昙□偈》。属巴利语系。二卷。印度法救撰集,三国时代吴维只难等译。维只难,天竺人,生卒年不详。深究三藏,尤其精通《四阿含》。吴黄武三
林崇安:《法句经》的要义 一、前言 《法句经》是释尊时期在印度各地流传的佛法偈颂,支谦(西元225年顷)说:「其在天竺始进业者,不学《法句》,谓之越叙。此乃始进者之洪渐,深入者之奥藏也。可以启曚、辩惑
经名:法句经 著译者: 资料出处:佛书解题(香光版) 解题: 《法句经》有二系统:巴利语与梵文语系。属於巴利语系的称做「曇钵」,意译「法句」。属於梵文语系的称做「优陀那」(或作忧陀那,鄔陀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论议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以佛陀的正法,摧伏外道的邪见和论议。见论议人:“论议”是说通过问答的形式等,分别阐述诸法的义理。其目的是使对方了解论理,明了法义,重在显明真理。佛在世时,比丘们常常就某一义理或论题等展开论议。著名的迦旃延尊者就是因为思惟敏捷,辩才无碍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身无铠甲、手无兵仗的军人时就会发愿,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永远舍离不善的身口意三业,趣于善道。见无铠仗:“铠”即铠甲。古时战斗中穿戴的铠甲战衣,可以防身。“仗”是弓、矛、剑、戟等兵器的总称,即兵仗、器仗。
此时世尊思维此梵志性格儒雅纯善质直,常为了求知而来请问,不是来惹麻烦的。他如果要问应当随意回答。佛就说:犊子。善哉善哉。随意提问吧,我会回答的。
这时世尊告诉憍陈如:色是无常。因灭色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色,受想行识也是无常。因灭此识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识。憍陈如。色即是苦,因灭此色而获得解脱安乐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憍陈如。色即是空,因灭空色而获得解脱非空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
居士问:《金刚经》上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何理解请师父开示!一如师父答:把所有的虚妄,就是一切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所有的像都是生灭的变化的,无常的,他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对我们众生来说第一个就是破相证性。因为相是一个虚幻,因缘和合的假象。
迦叶菩萨说:世尊。一切法的意思不确定。为什么呢?如来有时说是善不善。有时说为四念处观。有时说是十二入。有时说是善知识。有时说是十二因缘。有时说是众生。有时说是正见邪见。有时说十二部经。有时说即是二谛。
善男子。虚空之性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佛性也一样。善男子。虚空非过去,因为无现在。法如果有现在则可说过去,因无现在所以无过去,也无现在,因为无未来,法如果有未来则可说现在,因无未来所以无现在也。
《宝积经》与《般若经》、《大集经》、《华严经》、《涅槃经》,并称为大乘佛教经典『五大部』,在佛教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该经以大乘经典的『空观』思想为基础,累积了《阿含》以来的佛陀教义,同时,也强调『无我』的思想与瑜伽的修行等,是中观学派及唯识学派共同尊奉的经典。
《四十二章经》是由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的。后汉是指汉朝的东汉时期。汉朝共分两个时期,一是西汉时期,二是东汉时期。东汉时期又称为后汉。本经的翻译者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就生活在这一时期。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汉明帝因夜梦金人,于是派蔡憎和秦景、王遵三人带着十八个人到天竺求法,在求取《四十二章经》之后,遇到
如来佛性有二种:一有,二无。所谓恶有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十力四无所畏,三念处大慈大悲,首楞严等无量三昧,金刚等无量三昧,方便等无量三昧,五智印等无量三昧,这都叫做有。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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