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德清以为此次性命休矣,不料那人走近时却没有下手,反而蹲下来摸他额头,并自言自语:“嗯,还没有死,先救下他再说。”德清定睛细看,原来是个乞丐,但见他头戴一顶破瓜皮帽,身穿破衣烂衫,脸上尽是灰尘脏物,让人认不出他的面目来。这乞丐把茅棚屋推了,扒开一块雪地,在德清身边生起一堆篝火。德清得到热气,又鲜活了点,只是还没办法起来。他眨了眨眼,那乞丐咧嘴冲他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没死,嘿嘿……”
德清吃力地:“谢谢你……”
乞丐边往火堆里加柴边问到:“喂,你怎么躺在这孤山野外?”
德清想说,嘴噏动两下,却没有力气发出声,上眼皮往上一搭又把眼睛闭上了……
乞丐自语道:“哦,我知道了,你准是在这雪地饿了几天,已经没力气说话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有办法……”当即从身边随身携带的破麻袋里掏摸出一个瓦罐,又抓了几把绿豆放入罐中,再捧一些雪到罐里化水,在篝火旁煨起来……
豆子煨烂了,在风雪中很快冷却,乞丐扶起德清,没有餐具,用手抓了喂他,德清浑身无力,任由摆弄。乞丐道:“和尚是乞丐,我也是乞丐,古人说,和尚上与皇帝平起平坐,下与乞丐为伍,大哥不笑二哥,我手是脏了点,不过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每喂德清一口绿豆,还要德清在他手掌上舔一遍,最后罐里剩下不多的汤汤水水,他瞪眼望着德清佯装生气道:“你看什么?贪得无厌,我还没得吃呢!”说罢,不喂德清,自己抱起瓦罐咕碌咕碌喝个一滴不剩……末了,还不忘伸长舌尖舔舔瓦罐边沿。
德清吃了点东西,人长了三分精神,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道:“今天没有居士,我早成了这雪地上的孤魂野鬼了……请问菩萨尊姓大名?”
乞丐用衣袖揩了一下嘴,大言不惭地:“尊姓文,大名吉。”
德清道:“菩萨从何处来,往何处去?”
乞丐反问道:“和尚从何处来,往何处去?”
德清道:“我从扬州来,往五台山去。”
文吉道:“我自五台山来,回扬州去。
德清问道:“菩萨从五台山来,可知由此往五台山,路经何处?”
文吉不假思索道:“过孟县、怀庆、黄沙岭、新州、太谷、太原、代州、峨口方到。”
德清问:“大约还有多远?”
文吉道:“不远。”
德清问:“多少里?”
文吉道:“两千零。”
德清笑:“还说不远?”
文吉道:“你拜山何求?”
德清叹了囗气道:“唉……罪业太重,必如此,方能安心……”
“倒底是何罪业?”
“我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于是把心中之事一一向文吉道明。
文吉听了又瞪眼道:“就这些?恐怕不止吧?”
德清道:“大概就这些了。”
“我不信,再好好想想。”
德清想了一会,认真道:“还有,当年我在戴云山修行,有一群好大的猴子,每天早出晚归,能在林海里欣起一条巨大的绿色的波浪,到我离开时,数量减少将近一半……”
文吉感兴趣地:“都被你杀了?”
德清点头:“差不多——我占了他们的山洞,让它们在外饱受虎狼侵袭,饱受风刀霜剑之苦……”
“你的罪业是够重的。”
“你……怎么知道我还有罪业?”
文吉干笑几声:“猜,嘿嘿……”
德清叹了囗气:“哦……”
文吉认真起来:“只是如今路远天寒,又没有一个伴,你三步一拜,何时能达?我劝你听我一句话——不用拜香了。”
德清道:“誓愿早定,不问远近与年月。”
文吉道:“既然如此,只好作罢。”
文吉又煮一瓦罐黄米粥与德清分了吃,道:“雪未化,你朝我来的足迹寻去,此去二十里有小金山,再二十里是孟县,有寺可住。”
德清说了满肚子感激话,临走,德清忍不住拉着文吉的手,道:“此一别,不知何日与恩公相见?”
文吉笑道:“有缘人总有有缘日——连这个也不懂,亏你还是佛门中人。”
德清道:“老菩萨,那好,贫衲用你的话送你:‘有缘人总有有缘日’——贫衲就此别过。”
文吉道:“过孟县,前有福林寺。你去后可小住数日。”
地上的雪在逐渐融化,雪的表面一层已被阳光一晒变成淡黄色,这时的路面更加光滑,德清循文吉忽明忽暗的路迹前行,有时摔个嘴啃雪,有时摔个仰面八叉滑行丈把远,这样连滚带爬拜了二十里,到了金山挂单,住了一宿,次日吃了早饭起香,再往怀庆进发,途中将至洪福寺,果有一老僧在山门口张望,他见德清一路拜来忙跑出近前将香登接着,问:“上座自何拜起?”
德清道:“学人自普陀拜起,至此已两年有余。”
老僧问:“听上座口音,似是湘人。”
德清道:“正是。”
德清将身前事略述,老僧老泪纵横,道:“我与你身世类似,曾有同参二人,一衡阳,一福州,三人相伴朝山,同住林下三十年,战乱失散,消息断绝,今闻上座湘音,又是福州鼓山佛子,恍若见我同参,不觉伤怀,老衲德林今年已八十有五矣!过了今天,不知明天……”
德清道:“德林师不必难过,如来说法,旨在破除惑障,浅以教化众生不要执著我相、人相、法相、寿相乃至非法相,一相无相,非一,异相,非有,无相,非非有相,非非一相,非非异想,离一切相,即一切法,以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故。”
德林道:“上座正见,自当铭记。敝寺原甚丰富,近岁稍歉,此场大雪,明年定是丰收,上座留在本寺,依老衲愚见,不如接替老衲住持之位。”
德清道:“不可,万万不可。”
德林道:“是寺小装不下菩萨?”
德清道:“出家之人,见寺即见佛,哪有寺小寺大之分?”
德林拜道:“请上座接受老衲不请之请——若上座接受敝寺住持一职,洪福寺有洪福矣!”
德清慌地扶起德林,认真道:“如是,我这就走,不敢再呆半个时辰。”
德林无奈道:“也罢,老衲不再勉强上座,上座与老衲皆为湘人,年关已近,上座如不嫌,就留于敝寺过年吧。”
正月初一,德林仍不放弃劝说,无论怎样也挽留不住德清。初二日德清起拜香,德林手挽住德清的手,一如自己的亲人远行,心如刀割,泪眼婆娑,语不成声。德清拜下哽咽道:“德林师,珍重法体!”
德林也跪下去,一老一少手拉着手,流泪眼观流泪眼,忍不住抱头痛哭……
德林业已八十有五,执意要送德清,他替德清背起背包,他的徒弟见了要代替师父,德林不肯,一路之上又反复叮咛。德清过意不去,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一念相应,一念即佛。《筏喻经》说‘渡河舍筏’——船筏原为过渡之用,既渡则舍筏——一切法皆不可执取,何况你我?万事万物皆缘所生,皆缘所没,德林师,倘你执意再送,我便立于此,不再迈步。”
德林道:“佛法如大海,流入上座心。彼岸在前,我就在此看着你往前走吧。”
德林走了几步又回转,从怀里取出一笺递给德林:“昨晚后学做得诗一首,算是一个纪念罢。”
德林接了,认真细看——
手捧一瓣心,
敬奉法中王。
心灰撒福地,
日日是清凉。
闲话少絮,却说德清一路前行,初三日夜,入怀庆城,打听到城内有小南海寺,寻到寺庙,拜见知客师请求挂单留宿,知客师是个世利眼,见德清一身破衣烂衫,就说寺中人满为患,不再收留薯外来僧。德清无奈,只好出城外露宿路边。
初四,德清一早仍往前拜行,至夜暮降临,浑身发冷,知是又病了,和衣躺在路边,寒风凛冽,有路人见了,以为他是饿了,给了二个烤红薯。德清吃了,不想又拉起痢疾,只能勉强拜行。十三日到黄沙岭,见山顶有一座小庙,欲入内。
德清拜入内,但见小庙破烂不堪,摇摇欲坠,一看便知住不了人。此时他已经全无力气走路,就在庙里暂歇下来。肚饿,想着先吃点干粮,尚未动囗,肚子又闹腾起来……从外面回来,未坐稳,又要去拉……如此反复多次,苦不堪言,有时在外面蹲上半天,只能拉出一点点气泡……如此反复折腾,到最后德清实在坚持不住了,蜷缩在地,口里念着“文殊菩萨”的圣号昏睡过去……
冥冥中,德清似有知觉,仿佛自己正置身在某一个世界享受着温暧。他把眼睁开一条缝,见有火光跳跃,他怀疑已堕入饿鬼道见到的是鬼火,一时间,是生是死,他自己也糊涂了……朦朦中他看到有人正往火堆里添柴,定睛一看,这人竟是文吉!
见他醒来,文吉冲他一笑:“醒了?”
德清道:“又是你救我——你怎么在这里?”
文吉用棍子扒了一下火,淡淡地说:“办完事回转了。”
德清露出惊诧之色:“扬州离这里有多远?你才去了几日就回来了?你会飞是吧?”
文吉道:“我不会飞,已去两月有余。”
德清愕然,如此说来,自已竟在此处起码昏睡了一个多月?德清不敢说出真相,怕文吉不信,心下想,这么长时间的昏迷不醒竟没死,若非菩萨保佑,真是奇迹!随后又问到:
“老菩萨在此守候我几时了?”
“有几天了。”
德清挣扎着欲起身拜谢,不想浑身没有一丝气力,这一动还加重了病痛,下意识地叫唤一声:“哎哟——”
文吉见德清呻吟,急忙转身,像变戏法似的从一角落里捧出一大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汤并不失调皮地冲他挤眉弄眼:“荒山野地的,没啥好吃的,弄了些马尿将就将就。”说着便近前喂他。
德清喝了一大碗药汤,刹时身心清净,力气倍增,双手紧抓文吉的膀子道:“谢谢你又救我一命。”
“谢我?为什么要谢我?”
“不谢你我去谢谁?不是你,我这次必死无疑。”
文吉道:“你要谢就该谢菩萨。我从扬州办事回来,只是碰巧路过,并非专来救你,若不是菩萨有意安排,能有这样巧的事么?”
“阿弥陀佛,言之有理——那你现在又要去哪里?
文吉道:“回五台山。”
德清感慨道:“两次命危,都巧遇老菩萨,德清三生有幸。如此大恩,不知该如何报答?”
文吉道:“不用报答,如此巧合,如不是你的福报,必是我前生欠你。”
德清又叹道:“可惜我有病缠身,又是拜行,不能随同老菩萨前往五台山。”
文吉道:“看你从前年拜到今年,快三年了,还在这个山旮旯里,要哪年哪日才到得五台?你听我一句话;不必三步一拜,朝礼亦是一样,再不行我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有人时就拜,没人时走路,嘿嘿……”
德清泣道:“老菩萨啊,德清生不见母,母为生我而死,父仅我一子,我背父而逃,父忧郁而亡,数十年我耿耿于心,既然发愿,至死不敢违愿,我三步一拜,只求感动菩萨,代我父母受苦,愿我父母早去极乐,无有众苦,但受诸乐。”
文吉思忖,道:“你孝心坚固,世间难得,如今你有病在身,我愿代你背负行李,伴你远行。”
德清道:“若此何以感激?倘我拜到五台,愿以此功德,一半回向父母去极乐一半奉献老菩萨消灾延寿以酬救劳之德。”
文吉道:“你是孝思,我是顺便,何言表谢之意?再不要说这层意思的话!”
德清身体虚弱,文吉劝他在这破庙里休息三、四日——正可谓“砍柴不误磨刀工”。德清同意。这几日,文吉端茶喂饭,熬药煎汤,照顾甚周,德清感到无限温暖,病体康复神速。
待了数日,德清自觉已完全康复,遂再次起香,这以后有文吉无微不致地照料,德清外无物累,内无妄念,心清气爽,体亦日强,辰旦至暮,每日可拜行四、五十里路。
三月,二人到太谷县。太谷县位于山西省中部,地处晋中盆地,始建于西汉,历史悠久,文化商贸发达,与祁县、平遥共同成为闻名遐迩的晋商故里。自明朝以后,太谷富商巨贾云集,向有“旱码头”、“小北京”之称。因之,这地方比别处消息灵通。二人入得城里,有人见一个和尚三步一拜而来,消息传开,街头两边就排了长长的队伍观看。
文吉见天色不早,即向当地人打听这附近有哪些寺院,就有人指点,不远处有一座小山,山上有个离相寺。
二人一路寻去,不多一会,果然就看到一座寺院。
德清与文吉入寺,刚迈入客堂,有一位满脸麻子的知客师出,他先打量一番德清,又见有一帮人跟了来,就吼叫:“有啥好看的?!这辈子没见过和尚咋的?”
那些看热闹的离去,德清才与知客师见礼,要求在寺里投宿。知客师看着文吉问德清:“他是你什么人?”
德清道:“非亲非故。途中学人两次命危,亏这位大居士慈悲相救,他可怜学人体弱,故一路相伴,照顾学人。”
知客师厉声叱道:“出门行脚,不达时务!这几年此地饥荒,朝什么山?什么大老官,还要人服侍?如想享福,何必出家?你见何处寺门,有俗人挂单?”
德清听其呵责,道:“知客师开示的极是,学人得罪宝山之处,祈望知客师大人大谅,学人这就告辞。”
知客师道:“岂有此理!我撵你了么?我这里不许俗人挂单,没说过不让僧人进来,若传出去还坏了我寺的名声。这个俗汉!谁叫你来?——半点规矩也不懂:僧俗不分!”
德清知知客师话里有话,扭头为难地望着文吉道:“文老菩萨,你看……?”
文吉道:“知客师说的没错,哪有僧人不住寺院?再说,自古僧俗两重天,你不用管我,我下山到客店住。”
德清道:“同路君子不拆伴,你一定要到客店等我回来呵!”
“你安心歇息吧。”文吉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此去五台山不远了,明日我可能有事先去,你可自去。”
德清道:“那……我以后如何找你?”
“到了五台山你说找文洁,没有人不知。”说罢,风也似地下了山。
知客师目送文吉远去,才回过头对德清说:“你自去寮房安歇,我这就安排人去灶房生火煮饭。”
德清入寮房方坐定,就闻到屋外有一股杀气,他干咳一声道:“欣悟,你想干什么?不必躲躲闪闪,这里暂时不会有人过来。”
那麻脸和尚即破门而入,手持利刀站在德清身后阴森地问到:“你如何知道我在这里?”
德清道:“我不仅知道是你在此处等我,还知道你这一路上跟得辛苦,你本想早日把我结果,无奈一直没有下手机会。过了黄河,我身边没有人,本来是最好的下手时机,但一场大雪打破了你的计划——在冰天雪地里,白天你无处藏匿怕我看见,天晚,你耐不住严寒……”
欣悟一惊:“你……你说的没错……好在老天有眼,今天你自已送上门来了。”
德清道:“你要结果我,悉听你便,我只问你,如今即将改朝换代,过去这么多年了,你的事应无人追究,为何还要追杀我?”
欣悟冷笑道:“当我是三岁孩童是吧?谁说了改朝换代人命关天的事就不计较了?就凭你说这句话,今天我非杀你不可,没准你回头就要报官。”
德清全无惧怕之色道:“你今日不能杀我。”
“为什么?”
“否则你会有麻烦。”
欣悟冷笑:“我不懂什么叫有麻烦?只知道不杀你才会有真正的麻烦!”
德清道:“不信你可到门囗观看,已经有人到山上来了。”
“你又在装神弄鬼!如果我没当过和尚你这一招也许还真能管用——”欣悟嘴巴上这样说,但还是有点紧张地退至门囗细听外面动静,见没有异样情况又回过头来目露凶光地用刀逼住德清,“现在没有人能够救你,记住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故事一: 陕西长安县有一个农人,在地里干活,看到一条蛇钻入洞里,他就把蛇收支的两个洞都堵死了。过了两天后,他二十岁的大儿子和十岁的小儿子俄然不会说话,后经许多医院治疗都无效。两个孩子不会说话现已
捕捉贩卖野生动物遭殃祸章家有三兄弟,同住一个院子里,其中两个都很老实,在家种田,靠本分养家,因为经济条件不好,自己也没什么文化,就谈不上对孩子提供好的教育,孩子们二十几岁了也没读到什么书。但贫苦勤劳人家的孩子懂事早,这几个年轻人,女的学做裁缝,男的学修汽车,现在也都干
我是四川一家乡镇企业的财务人员,要不是那场灾难,我的生活应该像其他人那样快乐、自信而充实,对未来也充满憧憬。可自从患病后,我整个人就渐渐颓废了。那是2001年的1月,我和单位的几个同事出差到成都,晚上住到酒店后不久,有小姐打电话来问要不要“服务”,经不住诱惑,发生了让我这辈子都后悔莫及的事情。
夜已深,高速途中,刘细锋和“老相好”陈海蓉聊着聊着便难忍欲火,在行驶的大货车上玩起了“车震”。面对活生生上演在身后的“活春宫”,31岁的司机张章生却没能做到心无旁骛,他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频频回首,不时偷窥。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两辆重型半挂车相撞起火,大火瞬间蔓延,正在快活的老板和“相好”没能及时逃脱,被活活烧死。事后清理现场,他们已是一对裸尸。
小富由人,大富由天,命是定数,运是变数,我的一个朋友,五年来一直致力于开发精品楼盘,一砖一石没有半点打折扣的地方,看到很多同起步的地产商都赚钱了,他还是坚持着,因为成本高,房子卖得不好,前年的时候基本已到了破产的边缘,记得也是这样一个深秋的时候,他说:“下个月,货款利息再还不上,我可能就干不下去了。”我当时听了真是觉得很伤感,这世界难道好人没有好报吗?他曾是种地出身,几年来,他为以前的村子修了小学,敬老院,修了从村口通向县城的公路,他资助了很多贫困的人。
两性关系:见他色美,起心私之。【解释】看见别人的妻子女儿美丽动人,就立刻起了淫欲的心,想要与她私通。【分析】色,这件事情,是人最容易犯的罪业啊!它比起贪财杀生等等的恶业,还要百倍的难以控制;所以它的败德取祸,也比其他的恶业,要百倍的严酷惨烈。然而太上对于贪财杀生等的事情,不断再三的说明禁戒;
我好后悔!我本有一个很漂亮很贤慧的妻子。自从2001年开始就犯了邪淫,先是勾引了本单位的一个同事,来往了数个月,以后上网还和几个女孩女人发生过关系,还偶尔嫖娼。可是我竟然忘记了淫人妻者自己妻也会被人淫的因果道理。虽然在一年前我学佛以后我已经戒了邪淫,可是报应却也来了!
“邪淫”,一般是指佛教上所认为不适当的性行为,属於佛教在家居士所要奉行的五戒之一, 在现代汉语中引申为不良性行为。
一个70多岁的农村老翁染上难言之疾,给子女们造成了难言之痛。日前,宁波鄞县某村的这位老年村民下体长出了指甲般大的赘生物。孝顺的三子一女急忙送老人到医院就诊。因患者年事已高,医生们几乎都诊断为鳞状皮细胞癌,要切除生殖器并辅之化疗。子女们为救老父性命,含泪在手术通知书上签了字。
在某处有一条蛇,一天蛇尾告诉蛇头说:「我应该走在前面。」蛇头回答说:「一向都是我在前面,为什么你突然要这样呢?」蛇头说完便继续往前走,完全不理会蛇尾。蛇尾见状,便故意缠住树干,不肯继续前进。蛇头只好使劲地用力拉,拉扯了半天,弄得双方都精疲力竭。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有位学生给我看了一则《锯和蛇》的故事,并且忏悔说道:“我曾有着和毒蛇一样的愚痴嗔恨等烦恼,是佛法给予我智慧,让我慢慢变得冷静理智。”故事是这样的:一条蛇进入木工店,穿过锯子时受了一点伤。它本能地转过身咬住锯子,没料到又把嘴弄伤了。蛇以为又受到锯子的攻击,决定用整个身体缠住锯子,使锯子窒息。于是它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不幸的是,蛇最终被锯子锯死
从前有个愚人,准备宴请亲友,打算积蓄一些牛奶,以备宴会时用。于是他想道:“若现在天天把牛奶挤出来,就会存得很多,那就没有地方存放,况且牛奶放存久了也会变坏,不如就蓄存在奶牛的肚子里,等到宴会时,可以当场挤出牛奶来。”他想好后,就把母牛和吃奶的小牛分开喂养。一个月以后,他举行宴会时,亲朋好友都来了。这时他把母牛牵来,想挤牛奶,谁知一点牛奶也挤不出来,惹得宾客当场辱骂和讥笑他。愚人往往就是这样自以为是。
从前,有一个富人,愚蠢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个人到另外一个富翁家,看到有三层楼,又高大,又壮美,轩敞窗朗,心生羡慕。心里想:“我的钱财不比他少,我也要造这样一座楼。”于是他找来了木匠,问:“那座楼是你造的吗?”木匠回答说:“是的。”“现在你也为我造这样一座楼。”
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地处穷乡僻壤。这个国家的人也无知无识。有一个人喜欢养猪。一天到了另外一个村落,见到有许多干粪,心里想:“这里的干粪好多呀!现在我应当用草把这些干粪裹起来,用头顶着回家。”于是,这个人找了些草,把干粪裹起来用头顶着。走到半路,恰好下起了大雨,粪汁流下,一直流到了脚跟。众人看到了,都说这人是疯子。粪便是臭的,即便是晴天也不应顶在头上,何况是雨中呢!
某日,师上堂开示:“菩萨畏因,众生畏果。我们要学习菩萨,不要在因上造作,就不会有这个果报。都知道自己有毛病,为什么不去修改?要找好的方法把这个病治好,这才是根本。再痛苦、再委屈、再烦恼,不去修正自己的习气、毛病,不去解决实际问题,一点用都没有。
某次法会前开会做相关部署,师开示道:“这次法会的总指挥,你们得学会真正以管理者的心态去做事,抓大放小。你是指挥,要安排好大家的工作,而不是啥事都要亲力亲为,千万不要有害怕得罪人的心态,要为整个法会效果考虑,你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怎么样做一调整,是你们应该考虑的课题。
佛陀前世为菩萨时,曾经身为鸽王。“徒众五百”,在国王的花园里飞翔觅食。国王看到了,命令下人张网捕捉,所有的鸽子都被捉住关在笼子里了。国王每天让人用白米、肉屑喂养这些鸽子。鸽王痛心地说:“我们失去自由,说不定会成为国王的盘中菜肴。我们必须逃出去。‘佛经众戒,贪为元首,贪以致荣者,犹饿夫获毒饮矣。’从今天开始,大家不要再吃这些饲料了,只有如此,才能保全大家
从前有一个国王,国王拥有一棵极其高大茂盛的果树。每年这棵树结果实的时候,香气四溢,味道甜美。有一个人来到宫廷,国王对他说:“这棵树上将要结出味道美妙的果实,你想吃吗?”这个人回答说:“这棵树太高大了,即使我想吃,又怎么取下来呢?”国王于是命令砍倒这棵树,希望今年结果时可以很方便地摘到果实。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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