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说鸠摩罗什因心生怜悯,把一条项链送给小乞丐,岂料好心办成了坏事,他不仅害了小乞丐,还害了桑什。
事件发生后,仍然没完没了。
这日,王后多娜来到国师府,她先去了鸠摩罗什母亲房里,然后又来到他的书房,她说:“我可怜的罗什,这段时间你是怎么哪?”
鸠摩罗什说:“我没事,王后。”
“还说没事?你这没精打采的样子,谁都瞧得出来——是因为那条项链吗?”
“是,英明的王后。”鸠摩罗什点头道。
“为什么?对我们来说一条不值钱的小玩艺值得你那么惦记它?”多娜抚摸着鸠摩罗什的头说。
“我……我现在后悔把它给了那个要饭的……”
鸠摩罗什说出了自已的内心话,但在多娜那里却被理解错了,她说:“我知道哪——人都有这个毛病,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一旦失去就特别留恋。你放心吧,只要它还在龟兹国,我会有办法找到的。”
“王后别找了,我、我真的不再想它了……”
“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你怕麻烦我是吗?没关系,对我来说只是下一道命令的小事。”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还有什么意思?是因为少了个桑什?”多娜打断鸠摩罗什的话,她似乎不愿意听下去,“我今天正是为这事来的,你今后别再想她啦,宫里已经给你安排了一个比她更好的。”
多娜离去没有多久,翠儿就来到鸠摩罗什的书房里。一见面她就对鸠摩罗什说:“我的主人,桑什对你好吗?”
鸠摩罗什点头:“她对我很好!”
“你知道她为什么对你好吗?”
“因为我是主人。”
“你说对了一半,还有呢?”翠儿脸上始终带着笑容看着罗什。
“还有什么?”罗什反问。
“你真是个聪明人,就算不知道都有办法维护你的体面。好吧,你听我说。做为奴仆我们就是草地上吃草的牲口,有些牲口不听话,那它就会吃亏,多挨很多的鞭子——你说,桑什她敢对你不好吗?我今天要告诉你的不是这个,我想说,桑什她不是一头普通的牲口……”
“什么叫不是普通的牲口?”鸠摩罗什不解地望着翠儿。
“她是一头成了精的牲口,她对主人好,不仅仅只是为了少挨鞭子,她还想出人头地——”
“出人头地?”
翠儿点头:“是的。你知道吗,宫里的主管原来不过是王后的仆人,她现在可风光了,在这个王宫里除了你们主子,谁敢不听她的?桑什也是个聪明人,她看好了你,将来一旦你出将入相,她能不借光吗?这就是她对你好的真正原因!可惜呀,她没有这个命……我的主人,以后你就叫我翠儿吧,有事儿你尽管吩咐,我会比桑什对你更好!”
鸠摩罗什道:“我没有事儿吩咐,你是从中原那边过来的——在中原你也是奴仆吗?”
翠儿道:“这是我的伤心事,就像伤疤一样不能去揭的,可是你是我的主人,哪怕揭得血淋淋也是我该做的……中原没有奴仆的说法,只有穷人,其实是一回事——在中原我家是穷人,五岁那年遇上大旱,为了救一家人的性命父母把我买给了商人,几经周折我就成了你们龟兹国的奴仆。”
“你觉着这样公平吗?”
“这有啥不公平?商人给钱,我父母卖女,没有商人的钱全家会饿死。就算有点不公平,那也是我们家得罪了老天爷,他要惩罚我们。”
“不,我说的是我们这样对待奴仆你认为公平吗?”
翠儿认真地点头:“很公平。就像草地上的牲口,它就该老老实实吃草长肉,长大后是宰是卖那都是主人的事。”
“可是奴仆不是牲口,你和我一样是有五官四肢的人……既然都是一样,又同在这个世上活着,就该平等,不可以有那么大的差别。”
翠儿道:“你提出来的问题那要读书人才说得清,很复杂……我的主人,你小小年纪为何想到这些问题?”
鸠摩罗什道:“不是我要去想它,是遇到了,一下子没办法绕过……”
“哦,我的主人是遇上不顺心的事了……能说出来吗?”
鸠摩罗什叹气道:“还不是为那条珍珠项链的事?……”
“主人,你不要再惦念这个事了,王后说了,她会想办法帮你找回来的。”
鸠摩罗什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除了这样,你还有什么意思?”
鸠摩罗什道:“在我身上本是很平常的一件东西,可是在有些人眼里比两条人命还重要……”
“不是已经说了吗,你是公子,别人是奴仆,奴仆跟牲口一样,两条人命当然没有公子的项链重要。”
“我是说奴仆也可能变成主子,反过来他也会用相同的方法去对待别人——如此恶性循环,你说要何日该了?”
翠儿道:“奴仆变成主子,有这个可能吗?”
鸠摩罗什点头:“有!我的祖先最早就是奴仆,他不满意主子把他当牲口,然后他拿起刀子……他成了主子。”
“主人,这话你可不能随便到外面说,让王后知道要怪罪我的……你知道吗?家丑不可外扬……”翠儿很紧张地四处张望。
“放心吧翠儿,我只是和你说说——这些日子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人为什么这样呢?就算草原上的猛兽残忍,可它从不伤害同类,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已的同类呢?”
“你的思想太深奥啦,我一个奴仆哪里懂得?我想你应该去问夫人。”
鸠摩罗什道:“我问过她啦,她不肯告诉我。”
“夫人没告诉你也许有她的理由,不过我认为你从小就这般聪明总是件好事儿……夫人不愿意告诉你,你应该去书上找找,也许那上面有答案。”
既然母亲不愿解答,翠儿又无法解答,那就只能求助于书本了。罗什是个认真的孩子,自此,他一头扎入浩如烟海的书之中……
某日,鸠摩罗什在阅读一本中原的汉文原书,书上有一句话赫然映入眼帘——人不为已,天诛地灭。鸠摩罗什一个激灵,顿觉有一股寒气直透脊背……当他冷静下来后恍然明白:近些日子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就在此处!
是啊,人与猛兽无异,为了生存它必须对比自已弱小的动物大开杀戒;人又异于猛兽,因为他有智慧,知道把同类的所得据为已有比直接攫取更能事半功倍……于是历史上各种罪恶滔天、丧尽天良、惨绝人寰的事情都是人做出来的……只要能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可以无所不尽其极……
鸠摩罗什忽然记起某一天他和桑什在街上听到有两个人吵架,其中一人骂道:“你这个无耻之徒,简直连牲畜不如!”现在鸠摩罗什明白了,他很想对那个人说:“喂——错了,这不是骂,是表扬你的对手!”他进而又想到,如果野兽们相互对骂,最刻薄、最有杀伤力的话莫过于是:“你这个畜生简直连人都不如!”
答案找到了,但鸠摩罗什的心更难平静了……他越来越发现这个世界很邪恶、很恐怖,无论是国王还是百姓,谁都没有绝对的安全,每一个人都生活在一触即发的险境中……
鸠摩罗什于是又迷茫了,为了找到方向,他再次潜入书海……国王抑或父亲都希望鸠摩罗什长大后做官,因此,他能够阅读到的多是对治国有用的书籍。鸠摩罗什无论打开哪一本书,那上面不是朝代的更替就是战争,每一页都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父亲说过,这是历代统治者必修的课目,鸠摩罗什这才明白,统治阶级总是一代比一代残暴,原来都是从这上面学到的啊!
鸠摩罗什的痛苦和迷茫终于传到耆婆的耳朵里,某一天她来到儿子的书房很痛心地说:“罗什,你为什么要想这些复杂的问题?”
鸠摩罗什道:“娘,不是我要去想它,是这些问题自已跑到我跟前,然后再不让步。”
“我的孩子,你这些想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娘,桑嬷嬷和小乞丐死的时候我就在想了,当时我问过你,你没有回答我的提问。”
耆婆叹气道:“孩子,我不愿告诉你是因为你太小。过来人都说,人生最快乐的时光是童年,长大后就会有千愁万苦驮在身上……娘只要让你好好享受童年时光,不要去思考那些对大人来说都很头痛的问题。没想到你是那样的放不开。”
“娘啊,不是我放不开,是儿的前面堵了石头,不搬开它教我如何过得去?我就是不明白一条项链为什么比两条人命重要,不明白有的人为什么连野兽都不如……”
“儿啊,娘今天就告诉你,那是因为人有双重性格——除了人性还有魔性。”
“那什么是人性、魔性?”
“人性就是慈悲、友爱、同情和怜悯,比如你同情小乞丐和桑什,这便是人性;魔性就是贪婪、邪恶和残暴,比如统治者总是只想到自已而把臣民当牲口,这就是魔性。”
“娘,我发现老百姓有人性者居多,统治阶级有魔性者居多,这又是为什么?”
“老百姓活在最底层,饱尝艰辛与苦难,彻心之痛让他们保留了更多的人性;统治者养尊处优、高高在上,他们除了不知道民间疾苦,还有他们的地位多是通过掠夺而来,为了长久地拥有既得利益,他们的人性渐渐流失,而魔性却疯狂滋长……贪婪令他们忽略了最重要一点——老天爷在造人的时候是让他们平等的,这个事实可以从国王和乞丐同样拥有五官、四肢这一点得到证明,当统治者的贪婪把百姓逼得走投无路时,下一轮的改朝换代就要开始了。”
“娘,我知道了,上苍要灭亡先让其疯狂。父亲要孩儿看的书都是每一个朝代统治者们必修的课程,看那些书,学到的都是前一代统治者的残暴和诡诈,这就像一种恶性循环,长此下去这个世界岂不要变得更加邪恶和黑暗?娘,我想知道有没有办法改变这种状况呢?”
“有啊,我聪明的孩儿,上苍在创造世界的时候早料到会有邪恶和黑暗,因此他同时也给了我们一盏明灯——那就是佛教!佛教能照亮黑暗,驱除心灵中的魔性,同时给这个世界以希望。”
“娘,你天天念佛也是为了救世界?”
“是的。世上的魔鬼有很多很多,靠娘一个人还远远不够,救世要有很多人都来信佛。”
“娘,我也要学佛,你教我好吗?”
耆婆抚摸着鸠摩罗什的头说:“孩子,道理你明白了,你前面的拦路石已经搬走,你还犹豫什么?往前去吧,好好享受你纯真无瑕的童年……学佛的事今后有的是机会。”
耆婆是过来人,知道一个人没有童年那是一生最大的不幸与缺憾,鸠摩罗什少年早慧的状况令她心痛,她嘱咐翠儿要尽可能带他去外面走走,不要整天待在书斋里。
鸠摩罗什自从桑什死后已经很久没有外出了,一旦走出书房,走出国师府,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受。
翠儿是中原农家的女儿,很小就背负生活的重压,要给家里放牛和扯猪草,她也迷恋大自然的风光,有时贪玩过分了会有牛偷吃庄稼或猪草不够猪吃的事儿发生,这时候少不得要挨父母的打骂。那时,她最大的愿望就是不用做事每日游山玩水。现在她的愿望终于变为现实,她很高兴,整天带着鸠摩罗什留连于龟兹城郊外的旷野上……
某日,主仆二人在西郊玩耍,忽而有其大无比的鸟儿从头顶掠过……一只远去,又接二连三有巨鸟过去。这些鸟都朝着一个方向而去……兰天白云下有巨鸟飞过那是最有意境的,很容易让人产生把自已变成鸟儿的幻想。那些鸟儿朝着一个方向飞去,鸠摩罗什忍不住问翠儿:“那里是鸟儿的家吗?”
翠儿摇头:“不是,现在还没到鸟儿归巢的时候。”
“那它们都争先恐后去那里干什么呢?”
“不知道,但一定是有原因的。”
此后,一连数次都看到巨鸟飞往那边,于是那地方就变得令人神往。再后来,他们终于看到有人从那边过来,翠儿上前打听得知:鸟儿降落之地离他们不远,一种去看究竟的冲动油然而生……
这种冲动在主仆二人心里酝酿了很久,终于有一天翠儿对鸠摩罗什说:“主人,我们过去看看吧。”
罗什早有此意:“行,听你的。”
他们一路前行,走了一段路看到有牧民从那边过来,翠儿上前打听:“喂,那边有什么好看的?”
一牧民看了他们一眼:“你们想看什么?”
“我们刚刚看到有很多大鸟飞到那边去了,它们是不是都降落在那里了?”
“你们是没事干吧,那地方没啥看的。”另一牧民有点不耐烦,说完就只顾走路不再答理他们。
“这些人心眼不正,他说没好看的肯定值得一看!”翠儿继续前行。
前面出现一条峡谷,脚下的路也变得坎坷不平了。两个人已经很累,翠儿禁不住鸠摩罗什喊累,于是就坐了下来。这一坐把余下的精力全坐没了,再起身时全身像散了架一般。翠儿抬头望望,前面的道路弯弯曲曲,根本看不到头……这时她打起了退堂鼓:“不知道还有多远,今天不早了,我们改天过来吧。”
鸠摩罗什也不想走了,心里巴不得翠儿取消这次行动。
这“改天过来”一改就是半年多,次年春天耆婆发起了每年一次的郊游,翠儿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去了却一桩心愿。
这一次出行有宫车仆从十数人,翠儿、罗什跟着队伍缓缓前行……都说外出观光难逃一个规律:对某一景观而言,不去会遗憾一辈子;去了,会一辈子遗憾——因为再美的景色都会低于人们的预期。
过了上次他们来过的峡谷,前面别有天地,出现一个大草场,这一发现算是给了罗什和翠儿一个惊喜,二人的心情也为之一振。
下车后,翠儿拉着鸠摩罗什的手走在最前面,在未进入草地时,也有几个从那边回来的牧民,翠儿想向他们打听在这里聚集的是什么鸟,没想到对方回答的除了沉默还有白眼……
鸠摩罗什见翠儿要生气的样子,就劝道:“不用问他们了,已经在前,没几步路就能看到。”
走到峡谷尽头,他们看到了一个很大的草场,同时也看到了很壮观的一幕——草地上,数以百计的巨鸟正在你死我活地争夺着什么……
见到这场面主仆两人都很兴奋,翠儿像愉快的小鹿蹦跳着奔跑在前面……紧随其后的鸠摩罗什在奔跑途中感到脚下不时有硬硬的东西,在快要接近鸟群之际,罗什想着应该捡点什么东西驱赶它们,正好脚下又踩到了硬东西。他估计是石子一类的物件,弯腰捡起竟是一根人骨头……也就在此时,跑在前面的翠儿一声尖叫,然后扔下他一路狂奔着逃跑……
鸠摩罗什愣了片刻,很快他也明白翠儿为什么逃跑——原来那数百只巨鸟正在争食几具尸体……那血淋淋的场面把鸠摩罗什惊呆了,稍后他又发现,这个大草场遍地都是骷髅、白骨……这是鸠摩罗什平生头一次接触死亡,而且场面是那样的浩大,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其震憾的程度可以想像,更何况鸠摩罗什还是个才七岁的孩子,以至母亲在喊他都没有听到……
鸠摩罗什不知道自已是怎么回到家里的,他只记得到了车上有人一个劲问他:“罗什,你吓着了吧?”
鸠摩罗什是受了惊吓,但更多的是一种意外的收获,对他来说,他发现这个死亡场面就像发现了一个宝藏,里面包含了很多很多……曾经,鸠摩罗什也接触过死亡,但那是听别人说,更多的是在书页上。这样的接触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感觉,死亡那是别人的事,与自已无关。这一次他很直观地感受到了也明白了:人是要死的,也包括自已——这是他的第一大发现。
人如果没有自已切身的感受,是很难理解别人痛苦的。鸠摩罗什由此想到阅览史书时看到的那些历经苦难的开国君王都无不以建立一个公平正义的王朝为已任……但是,所有的王朝都逃不脱灭亡的宿命,其原因正是他们的后代都高高在上,不知道民间的疾苦——这是他的第二大发现。
人早晚要死,一旦明白了这个道理,当欺凌与压迫超越了承受底线,任何人都会爆发、都会豁出性命反抗,直至把统治者推翻……历史正是用这个规律贯穿着古往今来……
最后,鸠摩罗什想到了:生命是那样短暂,以至稍纵即逝,如果不抓住这有限的时间做出一些事情,一旦老之将至仍一事无成,这样的活着与蝼蚁何异?
就在鸠摩罗什为出家作准备之际,翠儿给他带来了一个消息:他施舍给那位小乞丐的项链找到了。
第二天王后多娜来到国师府,她先在耆婆房里待了一会,再来到书房,又亲自把项链挂到鸠摩罗什的脖子上,然后摸着他的头说:“罗什,东西给你找回来了,别再弄丢了。”
多娜走后,翠儿走进来又把项链从鸠摩罗什脖子上取下来,爱不释手地反复打量、称赞:“真是个好东西,我从来没有见过……听说它来自洞庭湖,那里离我的家乡很远,我的家乡为何就没有呢?”
鸠摩罗什说:“它是长在水里的,你的家乡多是山地当然没有。翠儿,我想知道,王后是如何找到的呢?”
“不知道……主人,只要东西能回来,你管她是怎么找到的!”翠儿说着,又把项链挂回鸠摩罗什的脖子。
鸠摩罗什抚摸着这条离开自已一段时间的饰物,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油然而生:这失而复得的背后是否也发生过悲剧?他于是吩咐翠儿:“你还是帮我打听一下吧,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还能找到,你不认为这是个奇迹吗?”
翠儿领命去打听,没多久就有了结果。她向鸠摩罗什禀报道:“主人,真让你说对了,这个事还真有点奇——还记得那天我们去的那个有很多死人的地方吗?”
鸠摩罗什不解地:“这跟我的项链有什么关系?”
翠儿道:“当然有关系,那里是龟兹国最大的天葬场,每当人死就会招来很多的秃鹫——你知道吗?那些大鸟就是秃鹫,专门吃死尸的那一种——”
鸠摩罗什有点急了,他打断翠儿的话道:“你就别说秃鹫了,那个天葬场到底跟我的项链有啥关系?”
翠儿看着鸠摩罗什,停顿片刻才慢吞吞地说:“那天天葬场有十三具尸体……他们是一家子……”
鸠摩罗什吃惊地:“一家十三囗都死了?他们是怎么死的?”
翠儿道:“他们犯了罪,被满门抄斩……”
翠儿的话说到此处,鸠摩罗什已经猜出几分了,但他还是要问下去:“他们犯了什么罪?”
“主人,你就不要再问下去了……好不好……”翠儿为难地看着鸠摩罗什。
“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
“本来王后是准备告诉你的,是夫人说你胆子小担当不起怕惊吓……所以她让宫里的主管下达命令,这事一定要瞒着你,谁说出去就拿谁问罪……主人,你就别问我了好不好?”
“翠儿……”鸠摩罗什心情沉重地,“其实你不说我已经知道了,那一家子是在城里开当铺的,他们收了小乞丐的项链……当得知项链的来龙去脉后因怕事儿败露就把小乞丐杀了……再后来,王后又把当铺一家杀了!你说,是不是这回事?”
“你……你知道得这么清楚,是……是听谁说的?”
鸠摩罗什道:“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事,就凭你刚才说的话能猜得出来。”
翠儿大惊失色地撑自已嘴巴:“我该死,我瞎说……”
鸠摩罗什惊恐的样子,就说:“你放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说是听你说的。”
翠儿虽然松了囗气,但仍有几分不放心:“主人,你可千万不要到外面说,如果让宫里的人知道,我的小命就完了。”
鸠摩罗什很内疚地说:“为一条小小的项链已经死了那么多人,我还能忍心再让你去死?……”
翠儿总算放下心来:“我就知道主人的心肠好……只是你也不用难过,那位当铺老板他是罪有应得,杀了人就该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鸠摩罗什哽咽道:“那位老板我不同情,我同情的是他的家人,一人做事一人当,为何要连累到他无辜的家人呢?”
翠儿道:“这事我也觉得不合理,可龟兹国的法规是这样的……主人,你伤心的样子很让我不安,夫人说的没错,你的心太善了,我真的很后悔告诉你。”
“你不说我迟早也会知道,城里那么多人,能堵住他们的嘴吗?说起来全是我的错,我干吗要把项链给那位乞丐呢?”鸠摩罗什说着说着眼泪就夺眶而出。
“主人不要如此自责,你的初衷也是一片好意,至于变成后来这个样子,我看那是天意,天要他们死,谁能改变啊?”
“你不用劝了,这事与你无关,我自已的事我会处理好的。翠儿,你下去吧。”
翠儿走后,鸠摩罗什把自已关在书房里,一边流泪一边用铁锤把项链捣成粉末,然后再扔到茅厕里。纵如此,他还是不能原谅自已。
次日,翠儿见鸠摩罗什双眼红肿,她吓坏了:“主人啊,你这个样子叫我如何向王后、夫人她们交代?一旦有人过问,我罪责难逃啊!”
鸠摩罗什道:“对不起翠儿,我也知道会连累到你,可是我没办法管住自已……你说,要怎样才好呢?”
翠儿想了想道:“你这样折磨自已也没有用,反正他们已经死了。我这里有个办法,主人可去苏巴什做一堂法事,请和尚超度他们的亡灵……这些人在世上也是受罪,让他们进入极乐世界,还会感谢你呢!”
鸠摩罗什道:“哦,这确实是个好办法,那就加紧去办吧!”
翠儿面露难色道:“可是……”
“可是什么?”鸠摩罗什问道。
翠儿道:“那得很多钱啊……”
鸠摩罗什松了囗气:“这是小事,不管多少钱我找娘去要。”
翠儿急得哭了:“主人,万万不可……如果夫人问起,……”
鸠摩罗什胸有成竹道:“你不用担心,我会有办法。”
“主人有什么办法?夫人肯定要问到你是如何知道开当铺那一家子……”
“等拿到钱你只管去办就行了,我只言半语都不会提到那家人,就跟娘说要超度桑什和那位小乞丐。”
翠儿破涕为笑道:“主人,你真是太聪明了!你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帮你办好。”
翌日一早,鸠摩罗什去到那边没有见到母亲,屋里的仆役告他,母亲到外头办事去了,要到中午才能回来。
中午,鸠摩罗什来到母亲房里,没想到平时白天很少在家的父亲正在逗弟弟玩。鸠摩罗炎一见儿子进来就问:“罗什,我正要问你,最近都在读些什么书?”
鸠摩罗什道:“父亲,孩儿按你的旨意正在读《易经》。”
鸠摩罗炎满意地点头:“这本书值得一读,长大后你会明白。”
“父亲,娘呢?”鸠摩罗什心不在此,没见到母亲他忍不住问道。
“她呀,这些日子不知是中了什么邪,整天忙个不住,也不知道在忙活啥——你看,连你弟弟她都不管了!哦,你找她有什么事?”
鸠摩罗什摇头:“没、没事,就过来看看她。父亲,我过去了。”
“你走吧,等她回来我会告诉她。”鸠摩罗炎继续逗弄弗沙提婆。
鸠摩罗什回到书房没多久,耆婆就过来找他:“罗什,听你父亲说你刚去过我房里——如果没记错,平常你很少这样,会不会是有事儿找我?”
“娘,孩儿确实是有事找你……近些天孩儿心里很难宁静,晚上老是梦到桑什还有那位小乞丐……翠儿说,那是冤业的亡灵在作祟,如果请苏巴什的僧人做一场法事超度那些冤魂,孩儿就没事了。”
耆婆道:“哦,我的罗什真是个很有慈悲心的孩子……娘这就告诉你——今晚你就不会再梦到他们啦。”
鸠摩罗什道:“娘,孩儿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孩子,是这样的——近些日子娘跟你一样的不安,常常梦到他们,这两天娘在苏巴什请达摩瞿沙超度——不光是你说的桑什和小乞丐,还有那天我们在天葬场见到的亡灵也一并超度了。”
鸠摩罗什如释重负地:“娘,你真好。”
耆婆叹气道:“娘……不好……罗什,娘正要问你,如果娘不在家里,你会想娘吗?”
“嗯……娘,你是不是要到哪里去啊?”
耆婆有几分惊慌地:“没……没有,罗什你长大了,其实娘在不在都一样,这世界上有好多人从一生下来就没见过娘……”
“娘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啊?说话怪怪的……”
“哦,没什么,娘只是随便说说。你还看你的书吧,娘有事走了。”
耆婆前脚一出门,翠儿就从后门进入书房:“主人,夫人答应给钱了?”
“这事不用你操心,我娘已经超度他们了。”鸠摩罗什于是将详情说了一遍。
“还是夫人想得周到,看来我是瞎操心了。”翠儿松了囗气,“主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鸠摩罗什道:“没什么。只是……我觉得我娘这些日子有点怪怪的味道,今天还特意对我说不要想她,好多人从生下来就没见过娘……”
“主人,夫人说这话不是告诉你她要离开你吧?”
“是的,我也是这样想。”
翠儿道:“大家都说夫人自那天从天葬场回来,人就变了,还对一些相好的人说她要出家,莫非这都是真的?”
鸠摩罗什吃惊道:“我娘她真要出家吗?”
翠儿点头:“有这个可能,没准她已经确定了日期。主人,如果夫人出家,你怎么办呢?”
鸠摩罗什摇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翠儿看着鸠摩罗什,然后摇头叹气:“唉——造业啊,你和弗沙提婆都这么小……真是想不通,夫人她放着现成的荣华富贵不要,偏要去过那种晨钟暮鼓的清苦日子……”
“那是每个人的想法不同吧,记得我娘说过,活着的目的是为了快乐,与穷没有太多的关系。”
“是吗?你想得通就好,我正担心你接受不了呢,这下我放心了。”
得知母亲要出家,鸠摩罗什就有了自已的打算,他的打算当然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鸠摩罗什已经猜测母亲很快就会走,很有可能是在最近的某一个晚上……为了能让自已的愿望顺利实现,从即日开始,他就打起精神,用心留意母亲的行动……
故事一: 陕西长安县有一个农人,在地里干活,看到一条蛇钻入洞里,他就把蛇收支的两个洞都堵死了。过了两天后,他二十岁的大儿子和十岁的小儿子俄然不会说话,后经许多医院治疗都无效。两个孩子不会说话现已
捕捉贩卖野生动物遭殃祸章家有三兄弟,同住一个院子里,其中两个都很老实,在家种田,靠本分养家,因为经济条件不好,自己也没什么文化,就谈不上对孩子提供好的教育,孩子们二十几岁了也没读到什么书。但贫苦勤劳人家的孩子懂事早,这几个年轻人,女的学做裁缝,男的学修汽车,现在也都干
我是四川一家乡镇企业的财务人员,要不是那场灾难,我的生活应该像其他人那样快乐、自信而充实,对未来也充满憧憬。可自从患病后,我整个人就渐渐颓废了。那是2001年的1月,我和单位的几个同事出差到成都,晚上住到酒店后不久,有小姐打电话来问要不要“服务”,经不住诱惑,发生了让我这辈子都后悔莫及的事情。
夜已深,高速途中,刘细锋和“老相好”陈海蓉聊着聊着便难忍欲火,在行驶的大货车上玩起了“车震”。面对活生生上演在身后的“活春宫”,31岁的司机张章生却没能做到心无旁骛,他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频频回首,不时偷窥。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两辆重型半挂车相撞起火,大火瞬间蔓延,正在快活的老板和“相好”没能及时逃脱,被活活烧死。事后清理现场,他们已是一对裸尸。
小富由人,大富由天,命是定数,运是变数,我的一个朋友,五年来一直致力于开发精品楼盘,一砖一石没有半点打折扣的地方,看到很多同起步的地产商都赚钱了,他还是坚持着,因为成本高,房子卖得不好,前年的时候基本已到了破产的边缘,记得也是这样一个深秋的时候,他说:“下个月,货款利息再还不上,我可能就干不下去了。”我当时听了真是觉得很伤感,这世界难道好人没有好报吗?他曾是种地出身,几年来,他为以前的村子修了小学,敬老院,修了从村口通向县城的公路,他资助了很多贫困的人。
两性关系:见他色美,起心私之。【解释】看见别人的妻子女儿美丽动人,就立刻起了淫欲的心,想要与她私通。【分析】色,这件事情,是人最容易犯的罪业啊!它比起贪财杀生等等的恶业,还要百倍的难以控制;所以它的败德取祸,也比其他的恶业,要百倍的严酷惨烈。然而太上对于贪财杀生等的事情,不断再三的说明禁戒;
我好后悔!我本有一个很漂亮很贤慧的妻子。自从2001年开始就犯了邪淫,先是勾引了本单位的一个同事,来往了数个月,以后上网还和几个女孩女人发生过关系,还偶尔嫖娼。可是我竟然忘记了淫人妻者自己妻也会被人淫的因果道理。虽然在一年前我学佛以后我已经戒了邪淫,可是报应却也来了!
“邪淫”,一般是指佛教上所认为不适当的性行为,属於佛教在家居士所要奉行的五戒之一, 在现代汉语中引申为不良性行为。
一个70多岁的农村老翁染上难言之疾,给子女们造成了难言之痛。日前,宁波鄞县某村的这位老年村民下体长出了指甲般大的赘生物。孝顺的三子一女急忙送老人到医院就诊。因患者年事已高,医生们几乎都诊断为鳞状皮细胞癌,要切除生殖器并辅之化疗。子女们为救老父性命,含泪在手术通知书上签了字。
在某处有一条蛇,一天蛇尾告诉蛇头说:「我应该走在前面。」蛇头回答说:「一向都是我在前面,为什么你突然要这样呢?」蛇头说完便继续往前走,完全不理会蛇尾。蛇尾见状,便故意缠住树干,不肯继续前进。蛇头只好使劲地用力拉,拉扯了半天,弄得双方都精疲力竭。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有位学生给我看了一则《锯和蛇》的故事,并且忏悔说道:“我曾有着和毒蛇一样的愚痴嗔恨等烦恼,是佛法给予我智慧,让我慢慢变得冷静理智。”故事是这样的:一条蛇进入木工店,穿过锯子时受了一点伤。它本能地转过身咬住锯子,没料到又把嘴弄伤了。蛇以为又受到锯子的攻击,决定用整个身体缠住锯子,使锯子窒息。于是它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不幸的是,蛇最终被锯子锯死
从前有个愚人,准备宴请亲友,打算积蓄一些牛奶,以备宴会时用。于是他想道:“若现在天天把牛奶挤出来,就会存得很多,那就没有地方存放,况且牛奶放存久了也会变坏,不如就蓄存在奶牛的肚子里,等到宴会时,可以当场挤出牛奶来。”他想好后,就把母牛和吃奶的小牛分开喂养。一个月以后,他举行宴会时,亲朋好友都来了。这时他把母牛牵来,想挤牛奶,谁知一点牛奶也挤不出来,惹得宾客当场辱骂和讥笑他。愚人往往就是这样自以为是。
从前,有一个富人,愚蠢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个人到另外一个富翁家,看到有三层楼,又高大,又壮美,轩敞窗朗,心生羡慕。心里想:“我的钱财不比他少,我也要造这样一座楼。”于是他找来了木匠,问:“那座楼是你造的吗?”木匠回答说:“是的。”“现在你也为我造这样一座楼。”
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地处穷乡僻壤。这个国家的人也无知无识。有一个人喜欢养猪。一天到了另外一个村落,见到有许多干粪,心里想:“这里的干粪好多呀!现在我应当用草把这些干粪裹起来,用头顶着回家。”于是,这个人找了些草,把干粪裹起来用头顶着。走到半路,恰好下起了大雨,粪汁流下,一直流到了脚跟。众人看到了,都说这人是疯子。粪便是臭的,即便是晴天也不应顶在头上,何况是雨中呢!
某日,师上堂开示:“菩萨畏因,众生畏果。我们要学习菩萨,不要在因上造作,就不会有这个果报。都知道自己有毛病,为什么不去修改?要找好的方法把这个病治好,这才是根本。再痛苦、再委屈、再烦恼,不去修正自己的习气、毛病,不去解决实际问题,一点用都没有。
某次法会前开会做相关部署,师开示道:“这次法会的总指挥,你们得学会真正以管理者的心态去做事,抓大放小。你是指挥,要安排好大家的工作,而不是啥事都要亲力亲为,千万不要有害怕得罪人的心态,要为整个法会效果考虑,你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怎么样做一调整,是你们应该考虑的课题。
佛陀前世为菩萨时,曾经身为鸽王。“徒众五百”,在国王的花园里飞翔觅食。国王看到了,命令下人张网捕捉,所有的鸽子都被捉住关在笼子里了。国王每天让人用白米、肉屑喂养这些鸽子。鸽王痛心地说:“我们失去自由,说不定会成为国王的盘中菜肴。我们必须逃出去。‘佛经众戒,贪为元首,贪以致荣者,犹饿夫获毒饮矣。’从今天开始,大家不要再吃这些饲料了,只有如此,才能保全大家
从前有一个国王,国王拥有一棵极其高大茂盛的果树。每年这棵树结果实的时候,香气四溢,味道甜美。有一个人来到宫廷,国王对他说:“这棵树上将要结出味道美妙的果实,你想吃吗?”这个人回答说:“这棵树太高大了,即使我想吃,又怎么取下来呢?”国王于是命令砍倒这棵树,希望今年结果时可以很方便地摘到果实。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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