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自鸠摩罗什离去后,耆婆心里就有一种七上八下的感觉,预感到他此去不会有好消息带回来。因此,她的心情很是矛盾——既期待鸠摩罗什快点回来,又害怕他带回来的消息是她最不愿意听到的……
下午时分,鸠摩罗什过来了,耆婆鼓足了勇气才试探着问道:“那位萨多,是不是……”见鸠摩罗什点头,她的心一沉,不安地望着鸠摩罗什,“是不是家中出事了?”
“是……娘……”鸠摩罗什一开腔,便哽咽了。
“出了什么事?”耆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爹他……已经死了……”鸠摩罗什已经泪流满面。
耆婆心酸地问道:“是不是因为我他才死得这样快?”
“娘,人都死了,我们不说这些好吗?”
耆婆忍住眼泪:“是……不说也罢……只是怎么想都为你父亲惋惜,真的他这一生太不值了,那样聪明的一个人,如果他一直坚持修行就不会是这样啊……当然,责任在我,如果我不出家,他也不会这样……”
“娘,不是说好了不谈这个事吗?快做准备吧,我们得离开这里。”鸠摩罗什道。
耆婆不解:“好好的为何就要走呢?”
“孩儿答应了萨多。”鸠摩罗什于是把他与萨多见面的事说了一遍。
耆婆听后也不多说,转身去房里收拾行李。母子二人默默地走出庙门,到了十字路囗,走在前面的耆婆停下来问鸠摩罗什:“想好了去哪吗?”
鸠摩罗什摇头:“没想好……娘,你说去哪里好呢?”
耆婆叹气道:“对我们来说地方没有好坏之分,只要有寺庙安身就行……现在你爹不在了,不知你弟弟过得怎样,我们还是回龟兹国去看看吧。”
“母亲说的极是,我们要回龟兹国去看看才得安心。”鸠摩罗什同意母亲的安排。
目标有了,接下来两人一路往南赶路,其时正值夏季,天气格外炎热,耆婆因为心急加上年岁已长,到第五天她就在路途病倒了……耆婆这一次病得不轻,已经不能再行走,鸠摩罗什只好扶着母亲到附近的寺庙挂单。
这是一座名叫阿丽寺的尼寺,寺庙住持是一位名佛婆尼的老比丘尼。佛婆尼心地善良,还懂得一些治病的偏方。她见了耆婆的样子吃惊不小。她说:“我见过霸蛮的,没见过你这样霸蛮的,病成这样还在路上,没让你死在荒山野地,那是菩萨保佑你!”
鸠摩罗什问道:“佛婆尼师父,我娘的病什么时候能好?”
佛婆尼道:“你先安下心来,你娘什么时候该好自然就好了,你没见她危险期都没过去么?”
“是……请你一定要治好她的病。”鸠摩罗什仍然很担心地说。
在佛婆尼的精心治疗下,耆婆总算脱离危险,鸠摩罗什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于是他才有心思打听这是何处。佛婆尼告诉他,这里是温宿国京城,再向南就是龟兹国了。鸠摩罗什暗忖道:难怪这里人说话的声音那么熟悉,原来是到“家门囗”了。
耆婆一听说这里毗邻龟兹国,恨不能就见到她朝思暮想的儿子沸沙提婆——可惜她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日子一天天过去,耆婆在佛婆尼的热心照料下,病情开始慢慢地好转,并且能起床了。
这天,鸠摩罗什扶着母亲在房里行走,突然外面传来很嘈杂的吵闹声。一会,佛婆尼进来,耆婆少不得要打听:“佛婆尼师,外面那样热闹,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佛婆尼道:“你们才来不久当然不知,早在两个月前,我们温宿国来了一个罗汉,他自称天下第一神辩家。他一来就手执王鼓,放出狠话——如果有人和我辩论而赢了我的,我就砍下我的脑袋向他道谢!”
鸠摩罗什一听就忍不住插话道:“他这话也说得太大了!”
“可不是!”佛婆尼道,“他话一出来很多人就不服气,要和他辩论——”
“结果呢?”耆婆也很感兴趣。
“唉——”佛婆尼叹气道,“牛皮还真该是他吹的,我们国内有多少大德高僧与他过招都败下阵来了……”
鸠摩罗什吃惊地:“他真有这么厉害?”
“可不是,今天从龟兹国来了个很有名的高僧与他公开辩议,没有几个回合,这高僧就惭愧地服输了。”
鸠摩罗什道:“输了就输了,对这位罗汉来说也不是头一回,这寺庙里的人干嘛那样议论?好像是一桩很大的事一般。”
佛婆尼道:“输了本不是什么大事,问题就出在龟兹国那位高僧太把名声看重了,他觉得无脸回去见人,一气之下投水自杀。”
鸠摩罗什母子异口同声地:“他死了吗?”
佛婆尼摇头:“还好,被人救了起来。”
鸠摩罗什松了囗气道:“一个出家人应该是跳出三界外的,他怎么这样想不开呢?亏他还是什么高僧!佛说不杀生,殊不知自杀也犯了杀戒。”
“就是嘛,所以大家才议论他,听说他没完没了寻死觅活的,还说他一世英名全毁了。”
耆婆道:“这个和尚确实有点不可思议,佛婆尼师,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么?”
佛婆尼不以为然地:“你问他名字干什么?说出来你也不会认识他。”
耆婆道:“那倒不一定,实不相瞒,我出家之前一直在龟兹国,那里有点名气的高僧大多认识。”
“是吗?”佛婆尼将信将疑地,“他叫达摩瞿沙,听说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你不认得吧?”
耆婆道:“何尝不认得呢,我跟他熟得很——他原来一直住在苏巴什,现在住哪就不清楚了。”
“对,正是他,他还在苏巴什!”
“达摩瞿沙大师是个聪明人,这一下为何那样糊涂呢?”耆婆很是不解地说。
“瞿沙大师是很少犯糊涂的,依我看是那个罗汉太过份了,他那样挑战,明明是目空一切不把西域的僧人放在眼里!换了我也要迎战——娘,孩儿也想会会他,看他底有多大的本事!”
佛婆尼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吃惊不已地:“小沙弥你在说着玩儿罢?那么多的高僧都是他的败将,你凭啥跟他抗衡?”
鸠摩罗什认真道:“我不是说着玩,就算是输了,那是我技不如人,更要继续修行。”
佛婆尼转对耆婆:“你真的会同意你的儿子去会那位罗汉?”
耆婆点头:“随他去吧,好歹他也读了几本经书。”
“他太狂妄自大了,如果没有人敢迎战,接下来不知他还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佛婆尼不再怀疑,但仍有几分不放心:“小沙弥,你将用什么与他辩论?”
“我以佛教宗义和他辩论。”
佛婆尼点点头:“好,但愿你有好的运气。”
鸠摩罗什要迎战罗汉的消息很快在温宿国传开,罗汉以为已经偃息旗鼓不会有人出来迎战了,当得到这个消息兴奋不已,并通过阿丽寺的比丘尼给鸠摩罗什传话,说为了体现公平公正,他将在温宿国演武场与鸠摩罗什公开辩论。
却说公开辩论的这一天,温宿城里万人空巷,都来到演武场看热闹。鸠摩罗什早早来到台上,等了一会,一位头戴宽沿帽的罗汉也上了场。他的半边脸被遮住了,鸠摩罗什没能看清他的脸,但还是礼节性施礼:“小沙弥见过前辈,请多赐教!”
罗汉的态度甚是傲慢无理,他摇动着手中的王鼓说:“我没有多话可讲,还是老规矩,如果你和我辩论而赢了我的话,我将砍下我的头向你谢罪!”
鸠摩罗什走上前很有礼貌的双手合十说:“我有两点义理请教?”
罗汉哪里把鸠摩罗什放在眼里,他双手叉着腰,一副骄傲狂妄的态度:“你说吧!”
“我想请前辈赐教,诸法皆空、无我,这个应该如何解说?”
那罗汉一听这个问题便觉陌生,一时不知所措,为挽回面子,他说:“这个问题暂且放一边,先由你来解答我的几个提问可以吗?”
鸠摩罗什道:“没问题,你说吧!”
罗汉于是接连提问,那些问题在常人看来很是高深莫测,对鸠摩罗什来说只是很简单的常识,当着众人的面,他深入浅出、侃侃而谈,到经义的幽深处,还频频反问罗汉……几个回合下来,罗汉先是收敛了脸上的傲色,继之便是神色不安,到最后他终于招架不住了,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跪在鸠摩罗什身前:“请教师父尊姓大名?”
“小沙弥名鸠摩罗什。”鸠摩罗什道。
罗汉面露惊色:“久闻大名,江湖上把你的英名吹得神乎其神,我只是不信,今日见识,原来事实与传说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今有一事相求——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鸠摩罗什道:“请讲。”
罗汉又叩了一个头,用哀求的语气说:“请师父收我做弟子!”
鸠摩罗什道:“起来!起来吧!”
“师父不收我做弟子,我永远跪在这里!”罗汉语气坚决地说。
鸠摩罗什见众人都在台下看着,想想在这种场所如果不答应确是有点不近人情,遂道:“起来吧,我答应你了!”
罗汉再叩一个响头:“谢师父!徒儿现在请师父赐教——你今天的话便是我今后学佛的方向和指南。”
“赐教不敢当,但我确有几句心里话要和你说——你要虚心,不要狂妄骄傲;学无止境,你不要自满,要多读经文。我知道你学识渊博,但你要时常想到,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是,弟子一定谨记师父的训诲,终生不忘。”罗汉这才起来向鸠摩罗什致谢。
台下围观的人群眼睁睁看着那位曾经不可一世的狂妄的罗汉如今竟然跪在一少年沙弥面前,他们对鸠摩罗什自然刮目相看。
回到阿丽寺,寺庙里的比丘尼把鸠摩罗什母子奉为上宾,盛情地留他们在寺里长住。
不出数日,鸠摩罗什的大名传播到温宿国的每一个角落,不少人四处打听鸠摩罗什的下落,诚心地欲拜他为师。耆婆此时病已痊愈,因不堪打搅准备离开,恰在此时,一队侍卫来到阿丽寺,为首的称他是国王的侍卫长,他奉国王之命来寺庙迎请鸠摩罗什。
到了温宿国王宫,国王以最高的礼节接待鸠摩罗什,并把他们母子安排在王宫里居住,每天,国王除了上朝就是听鸠摩罗什讲法,不觉间时间已过去数月。
某日,侍卫仍如平常一样来接鸠摩罗什去宫中与国王见面,所不同的是,等他到了大殿,母亲耆婆也过来了。这让鸠摩罗什感到意外,因为平时国王是从不接他母亲进宫的。因此,他忍不住问道:“娘,你怎么也来了?”
“是阿,侍卫说是国王要我过来的。”
“知道为什么吗?”
耆婆摇头:“不知,娘正要问你呢。”
“孩儿也不知。”鸠摩罗什如实说。
母子俩正纳闷,国王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走了进来,耆婆见了赶忙上前施礼。
国王道:“免了免了,你是菩萨,教我如何消受得起。”
鸠摩罗什等到国王落座就问:“陛下今天叫我们母子——”
国王不等鸠摩罗什把话说完就打断道:“罗什师,今天不讲法,孤要给你母子俩一个意外的惊喜!”
鸠摩罗什与耆婆面面相觑,不知国王葫芦里卖什么药,正在这时,一侍卫用温宿国话高喊一声,随之就有一位衣帽华丽的老年男子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进入大殿,国王也急忙起身迎接……
这一下子鸠摩罗什知道国王说的“意外惊喜”是什么意思了——原来这位老年男子正是他的舅舅白纯!和他一起的还有王后多娜、前部王休密驮、鄯善王弥宾……
耆婆一见到哥哥,两人对视了很久,她才扑过去抓紧哥哥的手说:“这不是梦吧,你真是我的哥哥白纯吗?”
白纯道:“是的,我就是你的哥哥白纯……”
“哥,你老了……”耆婆说了这句话就哽咽了。
“是……我老了,可你还是原来的样子……”白纯打量着耆婆说。
“你是凡胎俗身,人家是菩萨,是金刚不坏之体,你怎能跟她比?”傍边的多娜插话说。
白纯感叹道:“妹妹,当初你执意出家我很难理解,哥今天总算明白——你的选择是对的。”
“哥,别说了,我不在的这些年你们过得还好吗?”
“好不好你都看到了,就算贵为一国之君又如何?烦恼和不幸一样的不会放过我。有件事我正要告诉你——罗炎他……”
耆婆点头:“我知道了……如果不是在这里见,不多久我们娘俩会回来看你们……哦,哥,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
白纯这才注意耆婆身边的鸠摩罗什:“你就是罗什吧?”
“是,国王。”鸠摩罗什施礼。
“不必多礼,”白纯把一只手放在鸠摩罗什肩膀上,“一晃十几年过去,在我的印象中一直记得你几岁时的样子……如果没有你妈妈在身边,在外面遇见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你就是我的罗什……罗什,你的名气早就传遍了西域各国。舅舅我正是听到你在这才特地过来看你们。”
“国王你太客气了,说什么也该我们先过来看你的。”鸠摩罗什说。
白纯看着鸠摩罗什心里又动了隐情:“唉——我这辈子就这么完了,如果有来生,我也会选择出家修行……罗什,舅舅羡慕你,数百年后我白纯早就从别人的记忆中消失了,而你却在庙堂之上永被人瞻仰……还有你的父亲,想起来是我害了他,很聪明的一个人如果不是生下了你,他等于白来一趟人世了……”
“国王,我们一家子好不容易在一起,这是一个高兴的日子,先别说这些。”鸠摩罗什装出笑脸道。
温宿国国王插话道:“是啊,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我为你们准备了喜宴!”
在温宿国王的安排下,鸠摩罗什母子和白纯一行步入宫廷宴会厅,一边吃着丰盛的素宴,一边说些别后的事情。
闲话少提,却说鸠摩罗什陪白纯在温宿国王宫过了一夜,次日大家就启程回龟兹国。
国王白纯和妹妹、外甥一路上有说不完的话题,前部王休密陀则快马加鞭先行一步。到了龟兹国城外,欢迎的大队人马已经等候多时,他们在休密陀的指挥下,用最隆重的礼仪迎接鸠摩罗什回到故国。
欢迎的队伍十分庞大,耆婆很兴奋,不停地向人打听弗沙提婆在哪里。休密陀告诉她,他已通知翠儿了,不知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见到他们过来。
“夫人啊,弗沙提婆已经不是你熟悉的弗沙提婆了,你走后他的性格变化很大,看来是他不愿意来迎接你们。”
耆婆道:“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他,他不来我一点也不怪他,到了家里要主动向他道歉。”
耆婆打听到,自他离开后,弗沙提婆一直住在国师府。到了王宫,她不顾旅途劳顿就和鸠摩罗什去看弗沙提婆。
离开了十几年,母子二人再次回来,国师府的一切设置仍如从前,物是人非,最强烈的是那种沧海桑田、人生易老的感觉……
翠儿一听说耆婆过来了,一边慌慌张张地出来迎接,一边大叫:“弗沙提婆,弗沙提婆你还不出来,你看谁来了!”
翠儿千呼万唤,好不容易才有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极不情愿地走出来与耆婆、鸠摩罗什见面。耆婆一见到儿子,一种天然的母性油然而生,用含情的语气招呼道:“弗沙提婆,你长高了……”
翠儿道:“弗沙提婆,你还不快叫娘,这位是你娘,这一位是你哥哥!”
弗沙提婆视而不见地对翠儿道:“你就是我娘,哪里又出来一个娘了?”
“你胡说什么?她才是你真正的娘,我不过是把你带大的佣人!”翠儿难为情地对耆婆,“对不起夫人,我没有带好他,你看他是多么的无理,休密陀通知我们去城外迎接你们,他就是不去!”
“没关系,他是对的,是我对不起他……哦,翠儿,谢谢你把他养到这么大……我想你一定吃了不少苦。”
“夫人,你这样说我就更难受了,我是你们的仆役,带他是我份内的事。”
耆婆认真道:“我说的是内心话——真的,你很不容易!”
鸠摩罗什见母亲在和翠儿说话,便走过去拉了弗沙提婆的手问:“还记得我吗?”
弗沙提婆摇头:“不记得。”
“我走的时候你才两岁,至今我还记得你那时的样子,想不到你长这么高了。”
故事一: 陕西长安县有一个农人,在地里干活,看到一条蛇钻入洞里,他就把蛇收支的两个洞都堵死了。过了两天后,他二十岁的大儿子和十岁的小儿子俄然不会说话,后经许多医院治疗都无效。两个孩子不会说话现已
捕捉贩卖野生动物遭殃祸章家有三兄弟,同住一个院子里,其中两个都很老实,在家种田,靠本分养家,因为经济条件不好,自己也没什么文化,就谈不上对孩子提供好的教育,孩子们二十几岁了也没读到什么书。但贫苦勤劳人家的孩子懂事早,这几个年轻人,女的学做裁缝,男的学修汽车,现在也都干
我是四川一家乡镇企业的财务人员,要不是那场灾难,我的生活应该像其他人那样快乐、自信而充实,对未来也充满憧憬。可自从患病后,我整个人就渐渐颓废了。那是2001年的1月,我和单位的几个同事出差到成都,晚上住到酒店后不久,有小姐打电话来问要不要“服务”,经不住诱惑,发生了让我这辈子都后悔莫及的事情。
夜已深,高速途中,刘细锋和“老相好”陈海蓉聊着聊着便难忍欲火,在行驶的大货车上玩起了“车震”。面对活生生上演在身后的“活春宫”,31岁的司机张章生却没能做到心无旁骛,他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频频回首,不时偷窥。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两辆重型半挂车相撞起火,大火瞬间蔓延,正在快活的老板和“相好”没能及时逃脱,被活活烧死。事后清理现场,他们已是一对裸尸。
小富由人,大富由天,命是定数,运是变数,我的一个朋友,五年来一直致力于开发精品楼盘,一砖一石没有半点打折扣的地方,看到很多同起步的地产商都赚钱了,他还是坚持着,因为成本高,房子卖得不好,前年的时候基本已到了破产的边缘,记得也是这样一个深秋的时候,他说:“下个月,货款利息再还不上,我可能就干不下去了。”我当时听了真是觉得很伤感,这世界难道好人没有好报吗?他曾是种地出身,几年来,他为以前的村子修了小学,敬老院,修了从村口通向县城的公路,他资助了很多贫困的人。
两性关系:见他色美,起心私之。【解释】看见别人的妻子女儿美丽动人,就立刻起了淫欲的心,想要与她私通。【分析】色,这件事情,是人最容易犯的罪业啊!它比起贪财杀生等等的恶业,还要百倍的难以控制;所以它的败德取祸,也比其他的恶业,要百倍的严酷惨烈。然而太上对于贪财杀生等的事情,不断再三的说明禁戒;
我好后悔!我本有一个很漂亮很贤慧的妻子。自从2001年开始就犯了邪淫,先是勾引了本单位的一个同事,来往了数个月,以后上网还和几个女孩女人发生过关系,还偶尔嫖娼。可是我竟然忘记了淫人妻者自己妻也会被人淫的因果道理。虽然在一年前我学佛以后我已经戒了邪淫,可是报应却也来了!
“邪淫”,一般是指佛教上所认为不适当的性行为,属於佛教在家居士所要奉行的五戒之一, 在现代汉语中引申为不良性行为。
一个70多岁的农村老翁染上难言之疾,给子女们造成了难言之痛。日前,宁波鄞县某村的这位老年村民下体长出了指甲般大的赘生物。孝顺的三子一女急忙送老人到医院就诊。因患者年事已高,医生们几乎都诊断为鳞状皮细胞癌,要切除生殖器并辅之化疗。子女们为救老父性命,含泪在手术通知书上签了字。
在某处有一条蛇,一天蛇尾告诉蛇头说:「我应该走在前面。」蛇头回答说:「一向都是我在前面,为什么你突然要这样呢?」蛇头说完便继续往前走,完全不理会蛇尾。蛇尾见状,便故意缠住树干,不肯继续前进。蛇头只好使劲地用力拉,拉扯了半天,弄得双方都精疲力竭。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有位学生给我看了一则《锯和蛇》的故事,并且忏悔说道:“我曾有着和毒蛇一样的愚痴嗔恨等烦恼,是佛法给予我智慧,让我慢慢变得冷静理智。”故事是这样的:一条蛇进入木工店,穿过锯子时受了一点伤。它本能地转过身咬住锯子,没料到又把嘴弄伤了。蛇以为又受到锯子的攻击,决定用整个身体缠住锯子,使锯子窒息。于是它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不幸的是,蛇最终被锯子锯死
从前有个愚人,准备宴请亲友,打算积蓄一些牛奶,以备宴会时用。于是他想道:“若现在天天把牛奶挤出来,就会存得很多,那就没有地方存放,况且牛奶放存久了也会变坏,不如就蓄存在奶牛的肚子里,等到宴会时,可以当场挤出牛奶来。”他想好后,就把母牛和吃奶的小牛分开喂养。一个月以后,他举行宴会时,亲朋好友都来了。这时他把母牛牵来,想挤牛奶,谁知一点牛奶也挤不出来,惹得宾客当场辱骂和讥笑他。愚人往往就是这样自以为是。
从前,有一个富人,愚蠢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个人到另外一个富翁家,看到有三层楼,又高大,又壮美,轩敞窗朗,心生羡慕。心里想:“我的钱财不比他少,我也要造这样一座楼。”于是他找来了木匠,问:“那座楼是你造的吗?”木匠回答说:“是的。”“现在你也为我造这样一座楼。”
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地处穷乡僻壤。这个国家的人也无知无识。有一个人喜欢养猪。一天到了另外一个村落,见到有许多干粪,心里想:“这里的干粪好多呀!现在我应当用草把这些干粪裹起来,用头顶着回家。”于是,这个人找了些草,把干粪裹起来用头顶着。走到半路,恰好下起了大雨,粪汁流下,一直流到了脚跟。众人看到了,都说这人是疯子。粪便是臭的,即便是晴天也不应顶在头上,何况是雨中呢!
某日,师上堂开示:“菩萨畏因,众生畏果。我们要学习菩萨,不要在因上造作,就不会有这个果报。都知道自己有毛病,为什么不去修改?要找好的方法把这个病治好,这才是根本。再痛苦、再委屈、再烦恼,不去修正自己的习气、毛病,不去解决实际问题,一点用都没有。
某次法会前开会做相关部署,师开示道:“这次法会的总指挥,你们得学会真正以管理者的心态去做事,抓大放小。你是指挥,要安排好大家的工作,而不是啥事都要亲力亲为,千万不要有害怕得罪人的心态,要为整个法会效果考虑,你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怎么样做一调整,是你们应该考虑的课题。
佛陀前世为菩萨时,曾经身为鸽王。“徒众五百”,在国王的花园里飞翔觅食。国王看到了,命令下人张网捕捉,所有的鸽子都被捉住关在笼子里了。国王每天让人用白米、肉屑喂养这些鸽子。鸽王痛心地说:“我们失去自由,说不定会成为国王的盘中菜肴。我们必须逃出去。‘佛经众戒,贪为元首,贪以致荣者,犹饿夫获毒饮矣。’从今天开始,大家不要再吃这些饲料了,只有如此,才能保全大家
从前有一个国王,国王拥有一棵极其高大茂盛的果树。每年这棵树结果实的时候,香气四溢,味道甜美。有一个人来到宫廷,国王对他说:“这棵树上将要结出味道美妙的果实,你想吃吗?”这个人回答说:“这棵树太高大了,即使我想吃,又怎么取下来呢?”国王于是命令砍倒这棵树,希望今年结果时可以很方便地摘到果实。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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