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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之合

第一章:天作之合

  话说在遥远的西域乃是世界“屋脊”帕米尔高原,高原上群山起伏、终年积雪,雪水在辽阔的山麓下孕育出数十个小国家。自古以来,这里皆是水草丰美,物产丰富,种类繁多的飞禽走兽与人和睦共处……后来,因为匈奴人的进入,这里便失去了往日的和谐。匈奴人是高原上的虎狼,他们对西域的统治十分残暴,在这里派驻官员和军队,用武力随意征收沉重的赋税,这些小国家在强大的武力面前,只能忍气吞声、逆来顺受。

  公元前一百三十九年,汉武帝派张骞出使西域。在这个“世外桃园”,张骞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商机——这里是东西方国家的枢纽中心,聚集了来自中亚各个国家的商人。中原盛产丝绸,如果能在这里找到销路,那是一件多好的事情啊!张骞回国后,随之而来的是用骡马驮着丝绸的商队,他们的丝绸在这里受到欢迎的程度远远超出了想象。中亚商人把这些来自东方古国的产品带到希腊和罗马帝国,让那里的皇帝和大臣们大开眼界,他们争相购买,丝绸的价格竟然远远超过了同等重量的黄金!金钱的力量是巨大的,有人在西域做生意发了财,这消息在中原各大城市不胫而走,商人们争相效尤,纷纷加入到这个行业,让这条荒凉的古道一时间变得热闹非凡,往来人员络绎不绝。这条在中国历史上影响深远的丝绸之路也随之诞生了!丝绸之路带来的巨大利润吸引了大批商人,也引起了大汉王朝的高度重视。为了稳固这条黄金通道,汉朝对西域各国采取宽松、温和的政策。汉王朝的介入,无可避免地会让匈奴人的利益受损,冲突自然也无法避免,战争的序幕也由此拉开。经历了长时间的征战之后,汉朝最终赢得了战争的胜利,一度受阻的丝绸之路又恢复了昔日的畅通……

  在巨大利润的驱使下,丝绸之路上的商贾形成浩大之势,终于有了北、南、中三条路线,从东端的长安出发,然后三条路线在西域一座古老的城市汇合,最后到达西端的帕米尔高原。

  这座三条丝绸之路必经的古城就是龟兹国的首府。

  龟兹国地处天山之麓,山上充足的雪水孕育着这一片绿洲,在丝绸之路尚未形成之前,这里已经很富有。发达的畜牧业、农业,让这个国家自给自足,丰富的矿藏又让这个国家变得富得流油。西域有三十六个国家冶铁的矿石都要靠龟兹国供应。丝绸之路的开辟又让这个国家的经济得到空前的发展和飞跃。往来于丝绸之路的商人和使者络绎不绝地经过龟兹,他们把这里当作重要的补给基地,还在这里交易货物。龟兹国的繁荣至班超坐镇西域而达到顶峰,这样的景象一直延伸到董卓之乱,强大的大汉帝国一夜之间土崩瓦解,从此中原大地陷入战乱……

  却说中原大地正在上演三国争霸闹剧之际,因无暇他顾,西域诸国又成了匈奴人的天下,“丝绸之路”于是风光不再,而丝绸之路上的明珠——龟兹国自然也失去了往日的繁荣。为了自保,龟兹国不得不屈从于匈奴。匈奴人残暴、贪婪,龟兹国以后的日子过得如何也就可想而知。他们上自国王,下至普通百姓都无不怀念从前那段美好的日子,因此他们抱着一个强列愿望:中原大地战争尽快结束,大汉王朝又像过去一样强大……然后派兵过来赶走匈奴人,让龟兹古城恢复从前的的繁荣……然而,在他们这一代龟兹人的有生之年都没能等到这个愿望变为现实,他们能够做的就是把愿望寄托在后代的身上。一年又一年,一代又一代,中原大地始终是烽火不断、刀光血影,在这个境况下,那种“商贾云集,满载货物的骆驼、牛、驴和马不绝于途”的愿望变成了梦想,甚至最后变成了遥远的传说……

  龟兹国人多姓白,世袭的国王家族也姓白。做为国王家族,他们与寻常百姓的不同在于更加怀念昔日繁荣景象,当曹魏集团一统天下之际,他们又充满了期待……但这种期待转瞬即逝,曹魏政权很快就落到了司马家族的手里……

  魏晋建元年间,龟兹国国王之位传到了白纯手里。白纯是一位圣明的国王,自幼目睹了祖父、父亲在匈奴人面前的屈辱,他深知,与其等待中原大国太平之后来救龟兹国于水火,还不如自寻出路。为了不再重蹈前人覆辙,他即位后就广纳人才,千方百计把各种有能力的人才聚集到身边。他视眼开阔,不拘一格,只要是人才,不受年纪、国籍限制,都广为收罗。

  且说有需求必有贸易,丝绸之路虽不像汉代那样繁荣,但也不至于完全荒废,这条路上仍有商客往来。在这批商客中有一位名叫李统兴的中原人。他在丝绸之路行走,无论乱世或盛世,他家的生意都能维持下去——说穿了,就是他家在西域有一个关系网。他家不光和匈奴人打得火热,与龟兹国王族亦是世交。

  晋康帝元年,李统兴亲自押运丝绸入西域,经过龟兹国时,他像过去一样例行公事地拜会白纯国王。这一次,他给白纯送了最新的丝绸,还特意给耆婆公主带来了产自洞庭湖的天然珍珠。耆婆是白纯的亲妹妹,年方十八岁,天生丽质的她姿色倾国倾城,求婚者可谓趋之若鹜,但眼光极高的她没能看上一个,因此至今仍待字闺中。

  李统兴亲手为耆婆带上珍珠,然后亲吻她的手背道:“尊贵的公主啊,你比上一次更漂亮了!你嫌我一身的臭味不愿意嫁给我,不知这世界上什么样的男人才有福气娶你为妻!”

  “她呀,娶她的男人在天上,人间哪能找到!?”白纯的囗气带着明显的不满。

  李统兴道:“国王说得太对了,我们的公主本来就是仙女,当然只有神仙才配做她的丈夫。”

  白纯见妹妹面露不悦之色,于是改变话题道:“我们的大财神,中原历来是个人才汇集之地,长安最近出了些什么人物?下次可否引荐让我们见识见识?”

  李统兴知道白纯求才若渴,遂道:“有道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国王纳贤何须舍近求远?你们西域也藏龙卧虎啊。”

  白纯很感兴趣地:“是吗?望赐教一二。”

  李统兴道:“从这里过了葱岭往西北方向有一个天竺国,那里出了个几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级人物。”

  旁边的宰相白震道:“你说的可就是一位叫鸠……什么的?”

  李统兴点头:“叫鸠摩罗炎,我说的正是他。”

  白震道:“我也听说了这个人,说他是天下无双。”

  李统兴道:“传说绝对不假。我每次到了天竺,所到之处都能听到当地的百姓在说他。”于是将鸠摩罗炎的种种传闻一一道来。

  白纯听得一惊一乍,感叹道:“这个鸠摩罗炎如果为我们龟兹国所用该有多好!”

  李统兴的话题也引起了耆婆的极大兴趣,她忍不住打听道:“鸠摩罗炎……我听说过这个人……李先生,你见过他吗?”

  李统兴不假思索道:“当然见过,没见过他我怎么对他如此了解?”

  耆婆犹豫片刻道:“那……他长得什么样子?”

  李统兴盯住耆婆,半晌终于明白过来,然后哈哈大笑:“尊贵的公主,我知道你想嫁什么样的人了!你的眼光没有错,那位鸠摩罗炎长得一表人才。哈哈……”

  白纯、白震一齐大笑,耆婆被羞得面红耳赤,双手捂着脸逃也似的离开了大殿。

  三个人笑够之后,白震突然长叹一气道:“鸠摩罗炎是数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可惜了,他出生在世袭的宰相之家,成年后,天竺国必定选他做宰相,不可能为我们所用……”

  白纯认真道:“爱卿此言差矣,只要有心,世上只有想不到之事,没有做不到之事。李先生,你这回去天竺多留意,如能成事,必有重谢!”

  李统兴道:“重谢就不必说了,如有机会我将尽力而为。”

  李统兴离去后,白纯就把这个事放在心上了,以至时常叨念。宰相白震劝道:“陛下,天上的星星很美,我们能在夜晚看到它就够了,没必要非要摘下来。”

  白纯道:“我明白爱卿的意思,我也知道出现奇迹的概率小之又小,就像天上掉金子正巧落在我跟前……可是我的爱卿,最近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李先生会把鸠摩罗炎带来!”

  白震道:“是吗,这真是个伟大的奇迹!可是,陛下的预感真有那么可靠吗?”

  白纯认真道:“太可靠了!这些夜晚,每当朕闭上眼睛,就有一个自称鸠摩罗炎的人向朕走来,与我畅谈国家大事……啊,他的言论精辟极了,朕从来就没有见识过如此有智慧的人。”

  白震道:“陛下的梦真是美极了……这个梦用不着去请教周公啦,下官可以破译,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白纯坚持道:“朕相信这个预感!”

  在龟兹国,不光是国王有预感,公主耆婆也做过同样的梦。她梦见鸠摩罗炎正从遥远的天竺走来……在梦里,鸠摩罗炎告诉她,他来龟兹国是奉佛的旨意,然后跪下来向她求婚……

  时间一天天过去,一个睛朗如洗的上午,突然一匹快马自西北疾驰而来,这匹马径直去了王宫,到得殿堂,人们才认出从马上下来的正是国王日夜盼望的李统兴!

  因为兴奋,李统兴顾不上礼节就直接报喜道:“尊贵的陛下,你的诚心打动了佛祖,佛祖要把世界上最聪明的人赏赐给你了。”

  白纯明白了原委,简直有点欣喜若狂,他扯住李统兴的衣服道:“鸠摩罗炎在哪?快带我去见他!”

  李统兴道:“他的脚已经踏上龟兹国的土地啦。如果我的建议没有错,我想陛下现在要做的事是如何迎接世上最聪明的人。”

  白纯省悟过来,拍着自已的脑袋道:“你看我光顾高兴,连这么大的事都给忘了!”

  话说在葱岭南面的小客栈,李统兴把鸠摩罗炎交给弟弟就先行而去。聪明的鸠摩罗炎当下就预感到了有事情要发生。在离开小镇的路上他向李统旺打听道:“李先生啊,你哥哥如此匆忙,他要去哪里?”

  李统旺先是不愿意说话,见鸠摩罗炎一直用期待的目光盯住他,于是叹一囗气道:“公子,不知这一路上我哥哥是否和你说过?”

  鸠摩罗炎摇头:“一路上他从没透露等到过了葱岭他会先走一步。”李统旺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生意人有个规矩,出了门就不要打听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鸠摩罗炎道:“这个规矩我也听说了的,只是我预感到你哥哥的离开与我有关,所以……”

  李统旺哈哈大笑道:“我们的公子,你多心了,我哥哥的离开绝对与你无关。哦,这就告诉你吧——我们在龟兹城里有一笔生意账目上出了点问题,需要我哥哥亲自去处理。”

  鸠摩罗炎道:“如此说来那真是我多心了。另外,再打听一个事——你们与龟兹国王的关系如何?”

  李统旺警惕地盯着鸠摩罗炎:“公子为何问这事?这难道也与你有关?”

  鸠摩罗炎点头:“太有关系了。你想想,天竺国在寻我,此事在西域无人不晓,如果你家与龟兹国国王没有很好的关系,他们定会把我交还给天竺。”

  李统旺松了囗气:“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你只管放心吧,我们家与龟兹国王是世交。”

  鸠摩罗炎道:“真是这样吗?”

  李统旺道:“是真的,不会假!你想想也会明白,我家在西域做生意也不是一年两年,而是好几代人,如果不建立一个庞大的关系网络,能撑得下去吗?”

  “我明白了,”鸠摩罗炎仰天长叹道,“没想到我鸠摩罗炎到最后还是被人卖了!”

  统旺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卖了你?”

  鸠摩罗炎道:“哪里还有别人?我被你们兄弟卖了。”

  统旺吃惊不已:“你怎么知道?”

  鸠摩罗炎哈哈大笑:“你终于还是承认了……我没傻到被卖了还帮着数钱的地步……谁都知道天竺国正在招贤纳士,而我又虚名在外,这样的顺水人情不送,你们兄弟就是傻瓜了,哈哈……”

  李统旺露出一囗黄牙也傻笑一阵,然后正色道:“先生不是要逃离天竺么?在这里你可以永远不用回去,还能享受荣华富贵。我们这样等于是做利人利已的大好事。是明白人,多话就不说了,接下来你知道该如何做。”

  “我当然知道,我的一切你们早帮我设计好了。”

  李统旺狡黠地对鸠摩罗炎道:“那就不用多说了,快赶路吧,国王准备了最隆重的欢迎仪式迎接你。还有一件事先向你透一透风,龟兹国有一位比仙女还漂亮的公主仍待字闺中,西域各国不知有多少王宫大臣想得到都未能如愿,这就要看你有没有消受她的艳福了。”

  队伍顶着暖和的阳光继续前行,时近正午,沙漠中便隐隐约约现出一座古城……待那座古城变得清晰时,突然一匹快马疾驰而来,然后在马队前停下。马上的官员很恭敬地向队伍施了个礼,问道:

  “请问天竺国宰相达多的公子鸠摩罗炎在这里吗?”

  李统旺回答道:“在啊,难道龟兹国就派一位官员来迎接鸠摩罗炎?”

  “不,我们国王在城外已经等候多时。天下最聪明的鸠摩罗炎公子,我们国王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盼来了,快跟我走吧。”官员说完就掉转马头在前面引路。

  龟兹城近了,城外人头攒动,鸠摩罗炎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仍然吃惊不少——他没想到龟兹国国王会用如此隆重的仪式欢迎他。

  欢迎的队伍很快也看到了鸠摩罗炎一行,刹时间锣鼓喧天,礼炮齐鸣,场面蔚为壮观……走到近处,一位衣着华丽的中年人在一群官员的拥簇下走出欢迎队伍用生硬的天竺语向鸠摩罗炎行礼:“你就是鸠摩罗炎吧?果然是气宇轩昂与众不同!”

  鸠摩罗炎慌忙还礼,用流利的龟兹语道:“在下正是鸠摩罗炎……国王如此礼遇,罗炎羞惭难当……陛下,你注意到没有?龟兹国是多么的美丽富饶啊,在这样的地方说龟兹语,那是辽阔的草原上传来云雀的鸣叫。”

  白纯没想到鸠摩罗炎的龟兹话如此的动听,有点喜出望外:“我的罗炎,你果然是个举世无双的天才……我们龟兹国的历代臣民自董卓之乱就没有过一天安静日子,多少年来,我们盼望着天降福星救我们于水火,今天总算盼到了——你就是我们龟兹国万民的福星啊!”

  鸠摩罗炎道:“惭愧……陛下的夸奖让罗炎无地自容……”

  这时,人群中又飞来一匹骏马,马上是一位蒙着轻纱的女子……这位女子在白纯与鸠摩罗炎的外围绕来绕去……鸠摩罗炎的目光被这异常的现象吸引住了……那女子在离去之际突然回过头揭开轻纱露出一对比星星还明亮的眼睛,她的眼神正好与鸠摩罗炎的目光相遇——正是这一遇,鸠摩罗炎感觉如遭电击,久久地愣在那里……当他回过神,女子早已不知去向,这当儿白纯正吩咐一侍卫为他牵来一匹高大的骏马。

  白纯似乎也看出了鸠摩罗炎的心思,遂道:“她就是我的妹妹耆婆,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不过长得不是太难看,还有她这人也是少有的聪明,再难懂的文字到了她的手里就像一加一那样简单。有人说,如果她将来能嫁一个不傻的男人,他们生出的孩子一定会是天才。”

  鸠摩罗炎当然能听懂白纯的弦外之音,刹时羞得面红耳赤。

  都说再聪明的男人见了美女都会变傻,此话一点不假,鸠摩罗炎自从见了耆婆,他的魂就被那双迷人的眼睛勾走了。他骑在马上与白纯结伴而行,长街上人群熙来攘往,酒楼茶肆的旗子在风中飘扬,沿途的市民都注视着国王和鸠摩罗炎。

  一路上白纯向他讨教各种问题,从来都是囗若悬河、妙语连珠的他,竟然辞不达意。好在白纯没有在意,只当他是一路上过于劳顿所致。为了让他好好休息,连晚上答谢李统兴的宴会都没请他参加。

  数日后白纯把鸠摩罗炎请到大殿,因罗炎的身份是客卿,所以只能任命他为国师。此后,白纯开始倾诉几代龟兹人的苦恼和困惑,诚心向鸠摩罗炎请教富民强国之道。鸠摩罗炎感叹道:“自古以来,任何国家的兴盛只能靠自强,指望别人拯救,实为大旱天盼云头降雨,那是不切实际的啊。陛下能有如此想法就算得上是一代明君,此乃龟兹国万民之福。匈奴来自草原,秉承了狼的野性与血腥,凶悍、贪婪较之其他民族尤甚……说到此处,有个问题要请教陛下——如果龟兹国想靠武力打败匈奴几乎不可能,陛下该怎么办呢?”

  白纯不加思索道:“讲和。”

  “趋利乃人之本性,讲和更会助长他们的贪婪……”

  白纯深有感触道:“你说得太精辟了,多少年来匈奴人正如此对待我们!依你之见该如何解决?”

  鸠摩罗炎沉默片刻道:“好在匈奴人是人不是狼,我们就用治人的办法来解决吧。”

  白纯身子向前:“能说得更具体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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