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白震、休密陀得到苻坚接见他们的消息兴奋不已。次日天未亮就起床用香汤沫浴,换上最体面的衣裳,希望藉此能带来好的运气,然后开始专心等待苻坚召见。
天亮后,李统兴果然引一侍卫来到客栈接二人入宫。
白震、休密陀在大殿见到了名震天下的苻坚。苻坚坐在正首的龙椅上,他的旁边是长相酷似、犹如金童玉女般美艳的一对少年男女。
白震偷偷打量一眼那位美少年,心下在想:如果没猜错,这少年应该就是慕容冲公子了。原来慕容冲乃是燕国的皇子,几年前,(公元370年),苻坚在扫荡中原时灭掉了燕国,攻入王宫时,俘获到一对美艳的少男、少女——这便是十二岁的慕容冲和他十四岁的姐姐清河公主。苻坚见这姐弟正是芬含豆蔻,艳若芙蕖,不忍杀害,便一同收了。这清河公主乃亡国之女,不能自主,当然只能由人摆布,充作玩物。慕容冲也才十二岁,此时已经长得面如冠玉,苻坚于是又把他充作娈童,晨夕与共。慕容冲姐弟共事苻坚,真是扑朔迷离,雌雄莫辨,其时长安城中有人唱道:“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
白震又打量一眼苻坚,果然是个当世豪杰,那不严自威的仪态,谁见了都要产生自惭形秽的自卑感。
苻坚见二位不说话,知是必有畏惧之心,遂面带笑容用和蔼可亲的语调打破沉寂:“二位远道而来,辛苦了。”
“不……不苦。”白震有点词不达意地,“陛下为天下操劳才是真正的辛苦。”
苻坚又问道:“你们为何事而来?”
白震很紧张,一旁的休密陀见状赶紧接过话道:“是这样的,我们西域自古以来就是个群龙无首、烽火不断的不毛之地,大汉时期,我们归附了中原,这对我们西域各国来说,就好比流浪的人有了家,又好比孤苦伶仃的孩子有了爹娘……可是好景没有一直惠及西域世世代代子孙,自董卓之乱再到三国争雄,我们西域又回到了从前——”
苻坚见休密陀没完没了,便打断道:“你们为何事而来可以直说,本王不太喜欢拐弯抹角。”
休密陀又磕一个头说:“是……是这样的,我们西域自从脱离了大汉的庇护,已经分裂为三十六个国家,每一个国家都拥有无限多的奇珍异宝和无以数计的财富……而这些国家中最富的应首推龟兹国,可是该国国王白纯昏庸无道,听信妇人之言,国虽富,民则难以聊生,终有一天会官逼民反,再起烽烟……所以……我们想请陛下挥师北上占领龟兹国……”
苻坚皱眉道:“是吗?”
“是的!”休密陀来了兴致,“我想以陛下的威名,龟兹国王白纯只要一听到就会归降,就算是他听信妇人之言要以鸡蛋碰石头,我们也掌握了一部分军队,可以助陛下一臂之力!”
苻坚对龟兹国很感兴趣:“你们是龟兹国的?这太好了,这个国家很有名。”
“是的,它物产丰富,尤其是铁矿石占了全境的半壁江山……”
“这个国家都有些什么样的人才?”苻坚似乎只对人才感兴趣。
休密陀与白震用龟兹话商量一会,然后回答苻坚道:“启禀陛下,龟兹国国王昏庸,好的人才都要受到挤兑,可以说身边都是一群无用之辈,陛下出兵绝对不会受到任何抵抗。”
“听说龟兹国有一位名叫鸠摩罗什的高僧甚是了得?”
白震插话道:“这个鸠摩罗什他算得了什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和尚,称他是高僧真是抬举他了!”
“是吗?为什么他的名气有这么大呢?”
休密陀问白震道:“他有名气吗?我们在龟兹国为何不知道?”
白震明白休密陀的意思,亦配合道:“是啊,我们龟兹国确有不少高僧,可从没听说鸠摩罗什也称得上是高僧——陛下,你是在哪里听说的?”
“凡去过西域的人回来都和我说过,这个鸠摩罗什长得一表人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人之生死未来……总之是太了不起了!”苻坚话未说完,见休密陀竟然当他的面狂笑不止,遂不悦道,“何事值得你大笑?”
“我在笑白纯太可笑了,他自知国力不行,特别是在军事上比任何一个西域小国都要弱,他为了给自己壮胆,于是编造了一个鸠摩罗什的神话哄骗世人。”
苻坚将信将疑地:“真是这样吗?”
休密陀向白震递一个眼色,白震会意,对苻坚道:“是的,我是国王的弟弟、鸠摩罗什的舅舅,这些事我都非常的清楚!”
苻坚一听似有大失所望之态,遂对二位道:“如果真是这样,你们的国王是有点可笑。”
“岂止是可笑,简直是昏庸无道,所以我们才盼星星盼月亮盼着陛下早点发兵。”休密陀趁势道。
苻坚打一个呵欠,有点不耐烦地说:“出兵之事日后再议,来人啊,送客。”
白震、休密陀一时傻眼了,不知哪里说错了。回到客栈,两人少不了一番猜测,但都不得要领。沉默了好一阵,突然间白震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了!”
休密陀道:“你知道什么了?”
“你没有注意吗,苻坚只对鸠摩罗什有兴趣?”
“这倒不假。”休密陀点头,“可是这跟他不愿发兵讨伐龟兹国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记得苻坚与我们说话的过程中特意提到鸠摩罗什长得一表人才。你想想,他是个好男风的人——”白震很得意地说。
休密陀沉思默想了片刻,抬起头对白震道:“你是说如果我们把鸠摩罗什的长相吹嘘一番他就会出兵?”
“你太聪明了!”白震伸出大拇指夸奖道,“我一提头你就知尾。”
“可是……为一个男人,这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当年周幽王为博红颜一笑还烽火戏诸侯呢,何况好男风者比好女色者更痴情。”
“是吗?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鸠摩罗炎在世时我常听他谈今说古,其中他就说了宫中男风屡见,多不以为异,甚至男宠乱政之事也见诸正史……”白震于是不无卖弄地说了先秦几个男宠故事,最后说到汉朝,“汉哀帝宠幸董贤,贤时年20岁余,蒙哀帝之爱而平步青云,直驱中枢,位列三公,更有甚者,其父亲兄弟姊妹妻子妻父一路高升,权倾朝堂……乃至后来王莽指为‘间者以来,阴阳不调,灾害并臻,元元蒙辜’之罪……还有,你可能不知,历史是惊人的相似,当年董贤也是兄妹共侍一主。哀帝恐其回家不便,把其妻也招入宫中居住,可谓照顾周全唉!”
“苻坚不是已经有慕容冲了么?”
“这个你就不知了,如今苻坚虽宠慕容冲,却并没有让他进入到权力中心来,你知是何原因吗?”
休密陀摇头:“不知。”
“是苻坚尚未找到最满意者!你看他对鸠摩罗什有那么大的兴趣……”白震越说越来劲。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确实是失去了一个机会。”休密陀惋惜道。
“未必!所谓‘亡羊补牢’,现在还来得及,可以请李统兴出面,说鸠摩罗什如何美艳,然后我们负荆请罪,说我们先前的话都不当真。”
休密陀想了想,也认为可行,于是两人又去到李统兴家中,请他出面。李统兴听了白震的陈述,不觉哑然失笑:“你们够有想像力的,连这样的事都想到了!只是我要告诉二位——苻坚想得到鸠摩罗什不假,但他不是汉哀帝!”
“苻坚真想得鸠摩罗什?”白震问道,“只要他有想得到鸠摩罗什的念头就行了,管他是不是汉哀帝!”
“但他现在对鸠摩罗什没兴趣了。”
“你这话让我们更糊涂了。”白震、休密陀异口同声。
“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你们?!实话说吧,苻坚是个很有抱负的君主,他的理想就像汉武帝一样,所以他会稳打稳扎,他的第一步是统一中原十六国,然后拿下南方的晋朝……如今中原五胡十六国尚有大半未征服,他哪有可能去打远在西域的龟兹?”
休密陀有点明白了,遂问道:“你说他想得鸠摩罗什,此话又怎讲?”
李统兴道:“这个问题就更简单了,苻坚能有今天全仗身边的人才,可以说,他对人才的重视在历代君王中,是否‘后有来者’还不敢说,但可说是绝对的‘前无古人’。为了网罗天下人才,只要有外国使者来访,他都要打听当地都出了些什么人物。近些年,凡是从西域过来的人,都不约而同提到了鸠摩罗什,由此可知,他对鸠摩罗什会有多大的兴趣。”
白震惋惜道:“早知道这些就好了,当初我们为何就不来问你呢!”
李统兴道:“我也以为你们知道一切才过来的,不然也该提个醒。”
“事情过去就不再提它,当务之急是现在怎么办?”休密陀道。
“这不是很简单吗,当然是向苻坚负荆请罪,好好把情况说明,请他马上出兵向白纯讨要——”
“万万不可!”李统兴不等白震把话说完就打断他,“苻坚是个从善如流、疾恶如仇的明君,他轻易不会怀疑一个人,一旦怀疑了,被怀疑者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你们才在他面前说过鸠摩罗什的坏话马上又出尔反尔说出意思完全相反的话,依他的性格,你们这是去送死!弄不好还连累老夫!”
白震打了一个寒噤:“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
李统兴想了想:“唯一的办法是换人去跟苻坚说。”
“谢谢指点,休密陀我们马上回去喊人!”白震说着就站起来了。
“有你这么急的吗?”李统兴不悦地说。
“是的,我们已经等了二十余年,不能再等了!”白震急不可耐道。
“你们若想成功,那起码还要等好多年才行。”
休密陀望着李统兴:“这话怎么讲?”
李统兴道:“就算你们换人过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接连有两批人都是为鸠摩罗什而来,以苻坚的聪明他难道不怀疑?再者,一批人说不好,另一批人又说好,你叫他去信谁?这是其一,其二,如今中原十六国尚有一部分没有征服,苻坚正忙于扩展地盘,他哪有多余的时间去兼顾远在天边的事情?”
白震、休密陀听了这话便垂头丧气起来。原以为请苻坚攻打龟兹国只是一桩举手之劳的小事,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多波折。送走李统兴,两个人开始就下一步如何走认真地商量。休密陀认为,最稳妥的办法还是依李统兴之言,这几年不要轻举妄动,只等苻坚荡平了五胡十六国,下一站就可收拾白纯。
白震道:“也只能是这样了,但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出来的事是瞒不住白纯的,到时他要怀疑怎么办?”
“这个我已经想好了,就说因为心情不好出来散心,后来在长安听到一个故事就想通了。”
“听到什么故事?”
休密陀道:“当然是长安人耳熟能详的故事——就是那首《七步诗》典故。”
白震想了想道:“那就这么办吧。”
休密陀道:“先不要急着回去,出来散心就要有个散心的样子,我们就安下心在这里住下来吧,等到苻坚真的需要伐西域时再走也不迟。”
白震哈哈大笑,在休密陀胸脯上打了一拳:“你他娘的真有办法!”
书接上回,说的是白纯刚刚离开鸠摩罗什,卑摩罗叉就进了禅房,他在鸠摩罗什对面坐定:“刚才好像是陛下来过这里?”
鸠摩罗什道:“正是。”
卑摩罗叉落座:“这就巧了,罗什才梦到陛下,陛下马上就来了!”
鸠摩罗什点头:“是啊,我也说有点巧。”
“陛下何事找你?”卑摩罗叉小声问道。
“他最近老做梦,梦到我母亲说龟兹国国运要衰败。”
卑摩罗叉不以为然地:“他就为这事来问你?市井早就在传了。”
“这只是一个方面,还有更要紧的——前部王已经逼宫了,公开挑明要他让出王位。”
卑摩罗叉吃惊地:“他答应了吗?”
“他拿不定主意才问我。”
“是吗?他们这样做真有点过份!
“他要篡位在龟兹国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之事,像这样公开跳出来那也是迟早的事情。”
“我真有点想不通,连街上挑夫、走卒都知道的事,陛下身为一国之君竟然能忍到现在,换了别人早就——”卑摩罗叉做了个向下砍的手势。
鸠摩罗什道:“是啊,很多人都是这么说。”
卑摩摩叉望着鸠摩罗什:“我认为这中间一定有原因……罗什,你应该知道一些的。”
“不是太清楚,我回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难道一点也不知道?”罗叉不甘心地。
“听说陛下虽为一国之君,但诸事皆听命于王后,就引起了前部王等人的不满,是真是假我也不敢肯定。”
“我相信是真的,因为宫中的大小事情确确实实是王后在做主——既然她有能耐何不将前部王他们铲除了?”
“前部王他们对国王、王后的怨怼非一日之久,已准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一开始当然是难以发现,当知道时却为时已晚,人家已经形成势力动不得了。”
卑摩罗叉道:“你是要陛下让位呢?还是拒绝?”
“这个不好说,应该由他自己作主。”
“他会如何选择?”
鸠摩罗什想了想道:“他会拒绝。”
卑摩罗叉叹气道:“那些谣传就要变为现实啦,龟兹国一场大乱免不了了……”
鸠摩罗什道:“现在很难说,还是静观动态吧。”
又过了数日,卑摩罗叉特意来到伽蓝寺向鸠摩罗什报告:“罗什啊,你果然是料事如神——陛下真的拒绝了前部王。前部王很生气,还放出狠话说陛下会有后悔的一天。”
“是吗?”鸠摩罗什虽然早就料到,但还是有点吃惊。
“是的。现在很多人在猜测,前部王马上会起兵谋反——罗什,我问你龟兹国是不是真要打内战了?”
“内战?”鸠摩罗什思忖片刻,“应该不会。”
“不打内战,他们放出这样的狠话岂不是没有面子?”
鸠摩罗什道:“有可能他会用别的方式。”
“罗什,”卑摩罗叉盯着鸠摩罗什,半晌才说,“有人说你能看清未来,实不相瞒,我不太相信,因为我自己也称得上是高僧,如果这一回你还能猜中——那我就不得不服你!”卑摩罗叉起身告辞,出门不久又折了回来,“还有一事要问你,你可以说,也可以不说。”
鸠摩罗什道:“你既然要问肯定是想知道,为何又让我可以选择不说呢?莫非不是你想问我?”
卑摩罗叉道:“还真让你说对了!是王后托我问你的事——陛下和王后希望你长期留下来,他们听说你想离开龟兹国心里很急,所以要我问你是什么原因要离开。”
鸠摩罗什道:“我在剡宝国有一位师父——”
“我知道,他叫盘头达多,是他要你走?”
“当初我和他在一起修习小乘教,某一天我们在藏经楼里得到一本《德女问经》,这是一本大乘教的经典著作,当时我们看了都无法接受里面的观点,现在我开悟了,由小乘而大乘,那种感受真个是如井底之蛙跳出了井底终于看到原来还有一个这么大的天地!大乘的教义就是要让众生成佛,如今每当想起师父他还在那井底之下,我的心就如压了一块巨石一般,不找到他我心难安……”
“找到他你还回来吗?”
“当然回来。”鸠摩罗什肯定地答复卑摩罗叉。
“原来是这样。”卑摩罗叉想想道,“我也替陛下他们松了一囗气……罗什啊你不知道,你的存在对陛下来说是多么重要——他不能没有你啊!如果这一次你又能猜对,连我都离不开你了。”
鸠摩罗什说龟兹国不会打内战,不久后又被他猜中了——白震和休密陀去了长安,谁都知道他们是想请动长安的苻坚来攻打龟兹国。
故事一: 陕西长安县有一个农人,在地里干活,看到一条蛇钻入洞里,他就把蛇收支的两个洞都堵死了。过了两天后,他二十岁的大儿子和十岁的小儿子俄然不会说话,后经许多医院治疗都无效。两个孩子不会说话现已
捕捉贩卖野生动物遭殃祸章家有三兄弟,同住一个院子里,其中两个都很老实,在家种田,靠本分养家,因为经济条件不好,自己也没什么文化,就谈不上对孩子提供好的教育,孩子们二十几岁了也没读到什么书。但贫苦勤劳人家的孩子懂事早,这几个年轻人,女的学做裁缝,男的学修汽车,现在也都干
我是四川一家乡镇企业的财务人员,要不是那场灾难,我的生活应该像其他人那样快乐、自信而充实,对未来也充满憧憬。可自从患病后,我整个人就渐渐颓废了。那是2001年的1月,我和单位的几个同事出差到成都,晚上住到酒店后不久,有小姐打电话来问要不要“服务”,经不住诱惑,发生了让我这辈子都后悔莫及的事情。
夜已深,高速途中,刘细锋和“老相好”陈海蓉聊着聊着便难忍欲火,在行驶的大货车上玩起了“车震”。面对活生生上演在身后的“活春宫”,31岁的司机张章生却没能做到心无旁骛,他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频频回首,不时偷窥。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两辆重型半挂车相撞起火,大火瞬间蔓延,正在快活的老板和“相好”没能及时逃脱,被活活烧死。事后清理现场,他们已是一对裸尸。
小富由人,大富由天,命是定数,运是变数,我的一个朋友,五年来一直致力于开发精品楼盘,一砖一石没有半点打折扣的地方,看到很多同起步的地产商都赚钱了,他还是坚持着,因为成本高,房子卖得不好,前年的时候基本已到了破产的边缘,记得也是这样一个深秋的时候,他说:“下个月,货款利息再还不上,我可能就干不下去了。”我当时听了真是觉得很伤感,这世界难道好人没有好报吗?他曾是种地出身,几年来,他为以前的村子修了小学,敬老院,修了从村口通向县城的公路,他资助了很多贫困的人。
两性关系:见他色美,起心私之。【解释】看见别人的妻子女儿美丽动人,就立刻起了淫欲的心,想要与她私通。【分析】色,这件事情,是人最容易犯的罪业啊!它比起贪财杀生等等的恶业,还要百倍的难以控制;所以它的败德取祸,也比其他的恶业,要百倍的严酷惨烈。然而太上对于贪财杀生等的事情,不断再三的说明禁戒;
我好后悔!我本有一个很漂亮很贤慧的妻子。自从2001年开始就犯了邪淫,先是勾引了本单位的一个同事,来往了数个月,以后上网还和几个女孩女人发生过关系,还偶尔嫖娼。可是我竟然忘记了淫人妻者自己妻也会被人淫的因果道理。虽然在一年前我学佛以后我已经戒了邪淫,可是报应却也来了!
“邪淫”,一般是指佛教上所认为不适当的性行为,属於佛教在家居士所要奉行的五戒之一, 在现代汉语中引申为不良性行为。
一个70多岁的农村老翁染上难言之疾,给子女们造成了难言之痛。日前,宁波鄞县某村的这位老年村民下体长出了指甲般大的赘生物。孝顺的三子一女急忙送老人到医院就诊。因患者年事已高,医生们几乎都诊断为鳞状皮细胞癌,要切除生殖器并辅之化疗。子女们为救老父性命,含泪在手术通知书上签了字。
在某处有一条蛇,一天蛇尾告诉蛇头说:「我应该走在前面。」蛇头回答说:「一向都是我在前面,为什么你突然要这样呢?」蛇头说完便继续往前走,完全不理会蛇尾。蛇尾见状,便故意缠住树干,不肯继续前进。蛇头只好使劲地用力拉,拉扯了半天,弄得双方都精疲力竭。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有位学生给我看了一则《锯和蛇》的故事,并且忏悔说道:“我曾有着和毒蛇一样的愚痴嗔恨等烦恼,是佛法给予我智慧,让我慢慢变得冷静理智。”故事是这样的:一条蛇进入木工店,穿过锯子时受了一点伤。它本能地转过身咬住锯子,没料到又把嘴弄伤了。蛇以为又受到锯子的攻击,决定用整个身体缠住锯子,使锯子窒息。于是它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不幸的是,蛇最终被锯子锯死
从前有个愚人,准备宴请亲友,打算积蓄一些牛奶,以备宴会时用。于是他想道:“若现在天天把牛奶挤出来,就会存得很多,那就没有地方存放,况且牛奶放存久了也会变坏,不如就蓄存在奶牛的肚子里,等到宴会时,可以当场挤出牛奶来。”他想好后,就把母牛和吃奶的小牛分开喂养。一个月以后,他举行宴会时,亲朋好友都来了。这时他把母牛牵来,想挤牛奶,谁知一点牛奶也挤不出来,惹得宾客当场辱骂和讥笑他。愚人往往就是这样自以为是。
从前,有一个富人,愚蠢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个人到另外一个富翁家,看到有三层楼,又高大,又壮美,轩敞窗朗,心生羡慕。心里想:“我的钱财不比他少,我也要造这样一座楼。”于是他找来了木匠,问:“那座楼是你造的吗?”木匠回答说:“是的。”“现在你也为我造这样一座楼。”
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地处穷乡僻壤。这个国家的人也无知无识。有一个人喜欢养猪。一天到了另外一个村落,见到有许多干粪,心里想:“这里的干粪好多呀!现在我应当用草把这些干粪裹起来,用头顶着回家。”于是,这个人找了些草,把干粪裹起来用头顶着。走到半路,恰好下起了大雨,粪汁流下,一直流到了脚跟。众人看到了,都说这人是疯子。粪便是臭的,即便是晴天也不应顶在头上,何况是雨中呢!
某日,师上堂开示:“菩萨畏因,众生畏果。我们要学习菩萨,不要在因上造作,就不会有这个果报。都知道自己有毛病,为什么不去修改?要找好的方法把这个病治好,这才是根本。再痛苦、再委屈、再烦恼,不去修正自己的习气、毛病,不去解决实际问题,一点用都没有。
某次法会前开会做相关部署,师开示道:“这次法会的总指挥,你们得学会真正以管理者的心态去做事,抓大放小。你是指挥,要安排好大家的工作,而不是啥事都要亲力亲为,千万不要有害怕得罪人的心态,要为整个法会效果考虑,你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怎么样做一调整,是你们应该考虑的课题。
佛陀前世为菩萨时,曾经身为鸽王。“徒众五百”,在国王的花园里飞翔觅食。国王看到了,命令下人张网捕捉,所有的鸽子都被捉住关在笼子里了。国王每天让人用白米、肉屑喂养这些鸽子。鸽王痛心地说:“我们失去自由,说不定会成为国王的盘中菜肴。我们必须逃出去。‘佛经众戒,贪为元首,贪以致荣者,犹饿夫获毒饮矣。’从今天开始,大家不要再吃这些饲料了,只有如此,才能保全大家
从前有一个国王,国王拥有一棵极其高大茂盛的果树。每年这棵树结果实的时候,香气四溢,味道甜美。有一个人来到宫廷,国王对他说:“这棵树上将要结出味道美妙的果实,你想吃吗?”这个人回答说:“这棵树太高大了,即使我想吃,又怎么取下来呢?”国王于是命令砍倒这棵树,希望今年结果时可以很方便地摘到果实。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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