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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佛门

第六章:初入佛门

  话说肖玉堂为了阻挠儿子出家,可谓苦心孤诣,想出损招,称只要古岩同意完婚,一年后他出家绝不阻拦。肖玉堂是过来人,深谙男人一旦与女人有了肌肤之亲,就会吸髓知味,沉湎于女人温柔乡中,愉悦的男欢女爱会让他留连往返,从而放弃出家之念。这时候的肖古岩除了一心向佛,其他的都不多想,当下便答应下来,并反复叮嘱父亲不得反悔。

  肖玉堂见古岩答应完婚,满心欢喜。此次告假时间不多,肖玉堂当即就通知田、谭二家准备,然后全家上下开始忙碌——择黄道吉日是完婚的第一步,按照习俗,红白喜事多择双日,阴阳先生掐指一算,又拿出古岩的八字与田、谭二人的八字分合,称今年是丙辰年,单日大吉,农历九月十九甚佳。吉日有了,肖玉堂遂和弟弟连日写请柬分送各位亲友,邓双发率一班人打扫庭院和操办筵席。

  这里不说肖家人如何忙碌,单说九月十九这天三方的亲友前来贺喜,肖家大院里张灯结彩,宾客如云,好不热闹。当田、谭两家的新人到达,刹那间锣鼓喧天,鞭炮震耳欲聋,将热闹推向了高潮。如此壮观场面,引得当地平凡人家大发感叹——还是生在官宦之家好啊,你看那肖古岩热闹的结婚场面,如此才不枉来一回人世!

  只是事实并非旁人所猜想的那样,此时的肖古岩比任何人都要苦恼。因此,当婚礼仪式一结束,他把两位新人送入洞房就不再露面了。肖家大人忙于应酬,一开始并不在意,到后来有一批重要客人回家,肖玉堂才打发肖富国去洞房寻找。一会,富国回来报告伯父,说古岩不在洞房。这位客人是肖玉堂的同科,时下又是顶头上司,如果不叫新郎出来相送,便是失礼。肖玉堂情急中发动全家人寻找,后来古岩见父亲急着找他,才出来送了那位重要客人。

  送走客人,肖璞堂开始留意古岩,然后心情不安地把肖玉堂叫到书房:“哥,我看古岩这伢子可能有问题。”

  肖玉堂道:“什么问题?”

  “我们都是过来人,年轻拜堂那阵子,都巴不得和新娘在一起,你看这个古岩,全不在身上,今天结婚的好像不是他。”

  肖玉堂道:“你是说他有毛病?”

  肖璞堂摇头:“实不相瞒,我见他执意要出家,也怀疑他有毛病,富国和他同睡同玩,为这,我让富国留意,富国说古岩很正常。”

  “那又是什么原因呢?”

  “依我看原因就是他从来没向那方面想,也就是说还不解风情。”肖玉堂点头,“说的是,那要如何才能教他解风情?不成想要我做父亲的去教他吧。”

  肖璞堂道:“我是他亲叔叔,也不方便,这事我们还是向老族长讨个主意。”

  当下,兄弟二人就请来了族长肖和玉。肖和玉一听,打几个哈哈说:“这事容易,交给老朽就是。”末了又觉得还有话要说,招手让肖玉堂近前,附着耳朵如此这般一番吩咐……肖玉堂听后连声称是。

  肖玉堂觉得此事关系重大,就按肖和玉的吩咐私下找到王玉凤道:“你是古岩的庶母,古岩这孩子的情况你也知道,人家好好的闺女,总不成让她们嫁到我家守活寡。”

  王玉凤是个明白人,一听就知道丈夫的意思:“老爷放心,我会好好的教两个儿媳妇。”

  肖玉堂道:“你要说得露骨一点,人家毕竟是养在深闺中的大户人家小姐,没见过这阵势。要告诉她们,话丑理正,男欢女爱,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的。”

  “晓得,我一定很露骨地说给她们听。”王玉凤一再向丈夫保证。

  再说婚礼仪式一结束,古岩把两位新人丢到洞房里就从后门出去了——他想找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儿时关照过他的谭丹凤。

  谭丹凤是谭氏的姐姐,今天是妹妹结婚,她没有道理不来参加。古岩在人堆里找了一圈没有发现,正准备找人打听恰好父亲到处找他。古岩和父亲送走重要客人,就走到帐房查看礼单。礼单上写的是谭丹凤丈夫王冠仕的名字。王冠仕是当今老佛爷的红人,这样的婚礼他是不会屈驾的,由此可知谭丹凤一定来了。古岩四处寻找,果然就在后院里找到了她。

  见古岩来找,谭丹凤很是意外,但未开囗已经是泪流满面:“古岩,你……还好吗?”

  “我每天都是老样子……丹凤,才几年没见,你老多了……你才十九岁啊……”

  谭丹凤抹去泪水:“能活着见到你就不错了……古岩,祝贺你,我妹妹是个有福气的人。”

  “你凭什么这样说?”

  “你是个好人,好人会善待任何人……”

  “王大人也是好人啊……”

  古岩不说尤可,一说到王冠仕谭丹凤就低声哭泣起来。原来,王冠仕因为与李莲英关系好,深得慈禧的恩宠。男人一旦有了资本,欲望就会无限澎涨。王冠仕好色,身边新欢不断,像谭丹凤这样“年老色衰”的旧人自然就会受欺侮。谭丹凤道:“别人是度日如年,我是生不如死啊……”

  古岩同情地说:“我知道……其实,在这世界上,谁的日子都不好过,所以都要想开点。”

  谭丹凤摇头:“别人都这样劝我,因为别人没有身临其境,我置身其中,个中苦楚只有我自已知道。”

  古岩点头:“我理解你,若想解脱,我倒是有个办法。”

  谭丹凤认真地:“什么办法?”

  “我这里有一本书,你拿回家没事时就多看,保你能脱离苦海。”古岩起身,“请稍等,我去去就回来。”

  古岩离开后院,刚到天井,邓双发一把扯住他:“少爷,你上哪去了,叫我好找。”

  “什么事等会我过来。”古岩还想着给谭丹凤拿书。

  邓双发不放手:“不行,族长在书房等你多时了。”

  古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来到书房,果见年过七旬的肖和玉正端坐在太师椅上喝茶。

  肖和玉见古岩进来了,就放下茶杯发话道:“把门关了。”

  古岩不明就里,但还是顺从地把门关了,然后不安地望着老人:“老族长找我有什么事?”

  肖和玉这时收敛起往日的威严,和颜悦色道:“古岩,听说你读书读得不少,知道人生有哪两大最快慰平生的喜事么?”

  “洞房花烛夜,金榜及第时。”古岩脱口而出道。

  老人点头:“你说得对,今晚你的第一件喜事就要变为现实,你高兴吗?说真话!”

  古岩道:“我本想迎合你们说高兴,老人家既然要听真话,我就告诉你——我不高兴!”

  “为什么?”

  “我正想问你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老人道:“男欢女爱,肌肤之亲你真的不懂?”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男欢女爱又如何?”

  老人道:“没有色你从何处来?”

  古岩道:“我从父精母血中来,这份恩情当永远铭记。但是,我来到这个尘世并不快乐——我没有埋怨父母之意,我只是困惑,人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一辈子为的又是什么?”

  老人认真道:“你真的想知道这个答案吗?”

  “很想知道。”

  “那我可以告诉你,答案就在今晚。”

  古岩疑惑地:“今晚?”

  肖和玉点头:“没错,就在今晚。”

  “谁告诉我?”

  “我这就告诉你,答案你照我说的自已去寻找。”

  “你告诉我什么?”

  “我告诉你当闹洞房的离去你就……”肖和玉附着古岩的耳朵一番叮嘱……

  古岩羞赧地说:“老族长,你说得出囗……”

  肖和玉正色道:“话丑理端,我是过来人,知道男欢女爱的无限乐趣,‘只羡鸳鸯不羡仙’,你理解这句话的含意吗?”古岩摇头。“没关系,照我刚才说的去做,你就会明白的。你说的没借,人啊,活着是没有什么意思,可是一有了女人就不那么认为了。”

  书房里在说话,这时外面有人在咳嗽,古岩听出是父亲的声音,他巴不得老族长快走,就说:“我爹找你了。”

  肖和玉挤眉弄眼,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记住我教你的……明天我再问你……”

  肖和玉走出书房,肖玉堂不放心地问道:“怎么样?”

  肖和玉道:“很顺利,谈妥了,等着做爷爷吧。”

  入夜,肖府张灯结彩,人们纷纷涌向洞房。

  闹洞房开始了,一班年青人极尽挑逗之能事,把新郎新娘说得面红耳赤,都恨不能找个缝钻进去……众人散去,肖璞堂从外面把门反锁了,洞房里只剩下仨个新人……一对红蜡烛上跳跃着两朵火苗,把整个洞房映成一个红红的世界……两位新娘头顶着红盖头正等着古岩去揭开……古岩没有揭,他盯着两位妻子,竟然没有半点老族长说的那种冲动!

  古岩开始在脑海里搜索老族长说的那种感觉……哦,他想起来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在福宁州府……他吃着谭丹凤送给他的水果……

  眼前的两位女孩不是谭丹凤,是完全陌生的两个女孩……古岩有了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他在心里说:老族长啊,你忘了我们是人,人是有感情的,我怎么可以和两个陌生女人?

  仨人就这样枯坐。红蜡烛温柔地亮着,间或有从门缝里挤进来的弱风拂过,似摇摆着一个未知的梦……于是烛泪也就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一对巨烛只剩下一半了,古岩打一个呵欠终天扛不住了,然后抱了一床棉被躺在椅子上对二位说:“你们睡床上,以后我都睡这里。”

  两位新人这才悄悄揭开红盖头看了一眼古岩。

  蜡烛只剩下一小半了,古岩在椅子上发出了鼾声。谭氏于是自已揭了盖头,田氏见状也揭了。

  打破沉默的还是谭丹青:“田姐,你不睡?”

  田氏摇头:“你睡,我睡不着。”

  谭丹青道:“我也是。对了,傍晚时候他庶母把你叫去说了什么?”

  “她不是后来把你也叫去了吗?”

  谭丹青悄悄指一下睡死过去的古岩道:“她对我说如果今晚他敢欺负……我俩要一起对付……”

  田氏点头:“她也是这样对我说的……还说他有那个坏毛病……我看他还好,也没把我们怎么样。”

  “是啊,听他庶母那般说,还以为他真是坏人呢。”

  谭丹青担心地:“他会不会趁我们睡熟了再来欺侮?”

  田氏道:“啊呀,我还真没想到!”

  谭丹青道:“反正这房里还有两间小房,要不我们轮换着睡,你说好不好?”

  田氏连连点头:“是个好办法。”

  于是二人轮换着睡……至天亮,谭、田二人见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终于松了囗气。

  这个晚上古岩在客厅睡得很香,天亮后他听到肖和玉在外面咳嗽,就说:“老族长,天亮了,麻烦你帮我开门。”

  肖和玉开了门,古岩出来后飞也似地就跑。肖和玉问到:“古岩,你要去哪里?”

  古岩道:“去书房。”

  肖和玉道:“是吗?有了‘洞房花烛’,你就想‘金榜题名’了,有你这么急的吗?”

  古岩也不多说,进了书房到处寻找着什么,刚找到那本《香山传》肖和玉就进来了,古岩赶紧把书藏匿起来,好在肖和玉并不在意这些,“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古岩只想快点打发他走,就说:“还行吧。”

  “不是还行,是妙不可言!”

  “是,是妙不可言。”古岩应声虫似的。

  肖和玉见古岩有点爱理不理,就说:“我知道你累了……年轻人不可太过了,太过了就会损伤身子。”走了几步又回来,“昨天送客找不到你,听说你是去了后院和一位女的见面?”

  “是,她是我小时候的朋友。”古岩承认道。

  肖和玉板起面孔又恢复了往日的严肃:“古人云‘男女授受不亲’,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再不是从前的孩子,要注意自已的行为。”说完便离去了。

  古岩从怀里取出刚刚才找到的《香山传》,他原本是想把这本书亲手交给谭丹凤的,现在看来是不能够了。他走出书房,见邓双发打扫天井,就把他叫到跟前递上书说:“老邓,麻烦你交给谭家姨娘,就说是我给她的。”

  邓双发拿着书显出为难状:“她们还在睡觉呢,教我如何给她?”

  古岩道:“我不是教你立马给她,什么时候反正交到她手里就行了。”邓双发这才收起书,继续他的事。

  且说肖和玉离开古岩后就去了肖玉堂房里,告诉他情况很好,古岩已经由伢仔变为男人了。听到消息,肖玉堂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王氏听到两个男人说的话心里很不安,当即就去了新房找两个儿媳妇。一会,她又高高兴兴地回来对肖玉堂说:“老爷,你的心事已经了了,家里也没事要办的事情,你是朝延命官,公务在身,不如早日启程,免得耽搁了大事。”

  肖玉堂觉得王氏的话很有道理,当晚就令随从人员收拾行李,又把古岩叫到跟前一番叮嘱,次日一早就回任上去了。

  古岩也巴不得父亲快点离开,肖玉堂一走,他就长长地松了囗气,觉得自由了。这两天他睡在椅子上感到很不舒服,就想回原来的房里。富国见了,正色对他说:“你现在是男人了,晚上要和老婆睡觉,不要以为你爹走了就和过走一样,伯父、父亲吩咐了,要我好好看住你,你不为难我。”

  古岩无耐,干笑两声。

  却说光阴似箭,转眼几个月过去,两位新娘见古岩并没“欺侮”她们,也就不再防他。古岩慢慢也熟悉了二位,偶尔还搭讪几句。时间一长,古岩见她们无所事事,慎重把二位叫到跟前道:“我们如今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二家话,我只说一桩事——嫁到这里之前,不知道你们的大人是如何交代的。”

  田氏低着头不说话,谭丹青看了一眼田氏说:“我娘说,到了肖家要服侍好丈夫,孝敬公婆,和全家上下都要相处好。”

  田氏低声说:“我娘也是这样教我的。”

  古岩道:“这都是必须的,今天我只问二位有没有想过,人这一辈子为什么到世上来?活着到底为了什么?”

  田、谭二人面面相觑答不上来。古岩于是鼓励道:“没关系,说错了不要紧。”

  还是谭氏先说话:“活着当然是为了服侍好丈夫公婆……”

  “除了这两件事就没有其他事可做了?既然如此,二位何不在家中服侍父母?还要嫁到我家里来干什么?”

  谭氏嗫声道:“这是千百年来的老规矩,我们也没办法……”

  古岩道:“你们在这里觉得快乐吗?”

  二人摇头:“不快乐。”

  “不快乐为何还嫁过来?”

  “不是说了吗,老规矩违抗不了……”

  古岩叹了囗气:“人活着,有许许多多我们并不喜欢的事却不得不接受,既然如此,我们还活在这世上干嘛?”

  谭氏若有所悟道:“是呀,有时想起来人一世真是没什么意义,这吃喝拉撒的,圈里的猪也会,而且它没有人这么多烦恼。古岩,我们真想知道,这活着到底是为什么?”

  古岩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很久前就在思索这个问题……”

  谭氏道:“连你自已都不知道,我们就更不明白了。”

  古岩道:“不过找答案的方向我有了。”

  谭、田异口同声:“什么方向?”

  古岩拿出两册早备好的手抄本,“二位都是能识几个字的人,有空时好好看看这本书,就能明白人为什么而活,活着要干些啥。”

  谭田二人接过书,原来都是一样的《香山传》。

  及后,《香山传》成了纽带,这夫妻仨同在一个屋檐下话也多了起来,他们的话题都离不开菩萨与佛以及人的来世今生……两个以前从不信佛的人,在古岩的开导下,也开始向往那幸福的“彼岸”……渐渐地,每逢初一、十五,都会自觉去庙宇里烧香拜菩萨。

  开始一段时间,肖玉堂很不放心,常从福建写信回来过问古岩的情况。肖璞堂知道他们每晚都睡在一个房里,偶尔路过也听到他们仨个在屋里有说有笑,自当如实写信告诉哥哥,古岩如今和两个老婆打得火热。肖玉堂这下也就放下心来。

  在常人眼里,孤男寡女同睡一房,不发生故事那是天下奇闻,事实上,古岩是把她们当亲妹妹看待——亲哥哥和妹妹同居一室,所以他能做到心如静水。

  但二位女子却不敢保证始终把他当成亲哥哥——特别是谭丹青,这位性格开朗的女子在与外界接触中,渐渐地也感觉到自已的丈夫有点不正常了。

  婚后半年,谭丹青头一次回娘家,她和姐姐单独在一处的时候,姐姐私下里问到她一些闺房之事。见妹妹一问三不知,谭丹凤就仔细盘问起来……当得知妹妹还是处子,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得知内情,谭丹凤开导妹妹道:“看来这事你应该主动。”

  谭丹青红着脸道:“他一个男的都无动于衷,你让我一个女孩子如何主动?”

  谭丹凤道:“妹妹,为了自已的幸福,这没什么害臊的。我是过来人,知道女人这辈子离不了男人……你现在的情形是只吃过萝卜白菜,还不知道世界上有美味佳肴。我那老公那么大年纪我都离不开他,何况你的古岩还是个青春少年?”

  谭丹青被姐姐的一席话说得心里痒痒,回到家里又和村里的媳妇说起那些事……。

  到了屋里,谭丹青的努力没有半点结果,一次,她听到一位堂婶说古岩一直想出家。她吃了一惊,回想起和古岩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越想越证实了她的猜想……

  为了更进一步打探虚实,一日,当古岩在囗若悬河地讲着佛经,谭氏盯着他迸出一句话来:“古岩,你如此有悟性,若出家没准能成正果。”

  古岩趁势道:“连你们都说我该出家,看来真应该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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