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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一阿含经白话文:卷第三十五

增一阿含经白话文卷第三十五 七日品第四十之二

  三六一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为均头说明如盖起僧伽蓝(寺院、僧舍)、布施床座、布施饮食、布施雨衣、布施医药、作井、近道作舍等七事的话,就能增益功德,其福德为不可以称量。应当求方便,成办这七种功德。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阿踰阇江的水边,和大比丘众五百人俱在。

  那时,大均头在于闲静之处,曾作如是之念:是否有此义,能增益功德,或者没有这种道理呢?当时,均头就从其座站起,往至于世尊之处,行头面礼足之礼后,坐在于一边。那时,均头白佛说:「世尊!我刚才在闲静之处,曾作如是之念:是否有这种道理,由于所行的众事,而得益,得功德的吗?我现在请问世尊您,唯愿为我讲说!」

  世尊告诉他说:「有的!可得增益功德的。」均头白佛说:「怎样能得增益功德呢?」

  世尊重告说:「会增益的,有七种之事,其福乃不可以称量之多,也没有人能算计其功德的。那七事呢?于是(是这样的:)一位族姓子,或者是族姓女,能在于未曾盖起僧伽蓝的地方,在于其处兴立的话,这就是其初福(第一福德功德),是有不可以称计之多的福的。

  又次,均头!如善男子,或者是善女人能够搬持床座,去布施给与那些僧伽蓝内之用,以及献与比丘僧的话,这就是所谓,均头!所谓第二种之福德,为不可称计之多的。又次,均头!如善男子、善女人,用饮食去布施那些比丘僧的的话,就是所谓,均头!所谓第三种之福,是不可称计之多。又次,均头!如善男子、善女人,能够将遮雨之衣布施给与比丘僧的话,就是所谓,均头!所谓第四种的功德,其福乃不可以计量之多的。又次,均头!如族姓子、族姓女,能够以医药布施给与比丘僧的话,就是所谓第五种的功德,其福乃不可以称计之多的。又次,均头!如善男子、善女人,能在近道作房舍,使那些当来过去(来来往往)的人,能得止宿的话,就是所谓,均头!所谓第七种功德,为不可称计之多的。

  这就是所谓,均头!就是所谓七种功德之法,其福乃不可以称量的。不管是行,或者是坐,倘若命终之后,其福德也是随在其后面,有如物影之随于形那样,其福德实在不可以称计之多。所谓应有尔许的福德,也如大海水之不可能用升斗去量测那样,所谓当会有尔许之水,此七种功德也是如是的,其福德为不可以称限的。因此之故,均头!善男子、善女人应当求方便,去成办此七种功德。像如是的,均头!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均头听佛所说,乃欢喜奉行!

  三六二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教令比丘修行死想,思惟死想,应当如婆迦利比丘之厌患此身为恶露不净那样,应该念出入息的往还之数,并在其中思惟七觉意。在出入息中思惟死想,便能脱离生老病死,愁忧苦恼。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你们应该修行死想,思惟死想。」这时,在那座上,有一位比丘白世尊说:「我乃常恒的修行死想,恒常的思惟死想的。」世尊告诉他说:「你到底是怎样的思惟死想?怎样的修行死想呢?」比丘白佛说:「我思惟死想时,在心意里欲存七天,在此时思惟七觉意的话,则在于如来之法中,会有多所饶益,死后又无恨。像如是的,世尊!我就是这样的思惟死想的。」世尊告诉他说:「止!止!(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比丘啊!这并不是修行死想之行,这叫做放逸之法。」

  又有一位比丘白世尊说:「我乃能够堪任修行死想的。」世尊告诉他说:「你是怎样的修行死想?思惟死想的呢?」比丘白佛说:「我现在作如是之念:意欲存在六天,思惟如来的正法后,便取命终,这样则有所增益。就是如是的思惟死想。」世尊告诉他说:「止!止!比丘啊!你所说的也是放逸之法,并不是思惟死想之法。」

  又有比丘白佛说.:「我欲存在五天。」或者又说四天,又有说三天、二天、一天的。那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止!止!比丘们!这些也同样是放逸之法,并不是思惟死想的。」

  那时,又有一位比丘白世尊说:「我能够堪任于修行死想。」这位比丘乃这样的白佛说:「我到食时,着衣持钵,进入舍卫城去乞食,乞食后,还出舍卫城,归到住处,进入于静室中,思惟七觉意,然后则取命终。这就是思惟死想之法。」世尊告诉他说:「止!止!比丘啊!这也同样的并不是甚么思惟死想,并不是修行死想之法。你们诸比丘所说的,均为是放逸之行,并不是修行死想之法。」

  这时,世尊乃重申告诉诸比丘们说:

  「如果能如婆迦利比丘的话(舍卫城婆罗门出身,为信解脱第一,由罹病,自害),这才能名叫思惟死想的。那位比丘乃善能思惟死想,乃厌患此身为恶露不净之物。如果比丘,能够思惟死想,系意在于前,内心并不移动,而念出入息(呼吸)之往还之数,在于其中间,思惟七觉意,就能在于如来法中,多所饶益。所以的缘故就是:一切行皆空、皆寂,生起与消灭,均为是幻化,并没有真实。因此之故,比丘们!应当在于出入息中,去思惟死想,这样的话,便能脱离生老病死,愁忧苦恼!像如是的,比丘们!应当知道,而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三六三

  大意:本经叙述波斯匿王曾以为尼揵子、裸形人、黑梵志、裸形婆罗门等的裸形,以及极端的苦行者为之阿罗汉之行。佛陀为之开导,而说七裸形梵志等人并不是梵行人。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波斯匿王曾敕群臣而说:「赶快严饰宝羽之车,我欲往诣世尊之处,去礼拜问讯佛陀。」这时,大王就乘宝车出城,到世尊之处,行头面礼足之礼后,即在于一边。那时,如来和算不尽的数量的大众,被他们围遶,正在与他们说法。当时,七位尼揵子,又有七位裸形的人,又有七位黑梵志,又有七裸形的婆罗门,从离开世尊不远的地方过去。

  这时,波斯匿王看见这些人从离开世尊不远的地方过去的情形后,就白世尊说:

  「我观看这些人经过而不停下来。这些人都是少欲知足,并没有家业的连累。现今在此世间里,所谓阿罗汉的人,我想,乃以这些人为最上首的。所以的缘故就是:因为这些人在众人当中,乃极修苦行,一点也不贪着利养的。」

  世尊告诉他说:「大王!你究竟并不认识甚么叫做真人阿罗汉,不可以说那些裸形露体的人就名叫做阿罗汉。大王!当知!他们的这些苦行都不是真实之行,应当观察久远以来的变化等事。又应观察可亲的人而知道可亲,观察可近的人而知道为可近的。所以的缘故就是:在过去久远的世代之时,有七位梵志,曾在于一处修学,年龄已极为衰弊之时,仍然以草作他们的衣裳,所食的都是以果蓏(果实与地瓜)。然而都起诸邪见,各人都生起这种心念:我们修持这些苦行之法,使我们的后来都能作大国王,或者求生帝释天、梵天,或四天王天。

  那个时候,有一位名叫阿私陀的天师(仙人),是一位诸婆罗门的祖父(先祖),知道那些梵志的心中所念的,就从梵天上隐没,降临来到七位婆罗门之处。这时阿私陀天师乃脱掉天神的服饰,而作为一婆罗门的形像,在露地上经行。当时,七位梵志遥见阿私陀正在经行,就各怀瞋恚之心,而作如是之语:『这是那里来的贪着于欲念的人?敢出现在我们梵行人之前经行。现在当应以咒术使他灰灭!』这七位梵志就用手掬水去洒他,梵志并以咒而说:『你现在速化为灰土吧!』虽然婆罗门(梵志)遂怀这么大的瞋恚,但是天师的颜色却不因此而变,却倍更端正。所以的缘故就是:慈能灭瞋之故。这时,七位梵志便作如是之念:我们是否已退转禁戒(功行)了么?为甚么我们正起瞋患,而那个人却反而自端正呢?

  那时,那七人便对天师说此偈而说:

  为天干沓和  罗刹鬼神乎

  是时名何等  我等欲知之

  (你是干沓和〔干闼婆,乐神〕吗?是罗刹〔暴恶鬼神〕,或甚么鬼神呢?现在名叫甚么?我们欲知道其详!)

  这时,阿私陀天师实时回答说:

  非天干沓和  非鬼罗刹神

  天师阿私陀  今我身是也

  (我不是干沓和,也不是甚么鬼神,甚么罗刹鬼神。天师阿私陀,就是现在的我的此身。)

  我现在知道你们的内心所念的,所以才从梵天上下降而来的!梵天那个地方,离开这里乃极为玄远的,那个帝释天身也是同样的道理,至于转轮圣王一事,也不是那么容易可以得到的,不可以用这种苦行想作为释帝天、梵天、四天王天!』

  这时,阿私陀天师并说此偈而说:

  心内若干念  外服而粗犷

  但勤修正见  远离于恶道

  心戒清净行  口行亦复然

  远离于恶念  必当生天上

  (内心有若干的思念,外身虽服,但是却为粗犷〔凶悍的样子〕,是不成的。只要你能勤修正见,能远离于恶道就是了。如行心戒清净,口行也同样之理,而远离那些恶念的话,这样,就必定当会生上天上界的。)

  这时,七位梵志白天师说:『你真的是天师吗?』回答说:『是的!但念梵志们不要以裸形的修法,就想得生于天上。未必然修这种苦行,就能得生梵天之处。又不是暴露形体,作若干的苦行,就能得生于那个地方的。如果能够摄收你的心意,使它不移动,便能得生于天上界的。不可以你们所习得的,就想得生那些地方啊!』」

  佛陀说到这里,叫一声「大王!」然后说:「你观察如上所说之义,就知道并不是甚么修练裸形等苦行名叫阿罗汉了。凡是凡夫的人欲知真人之事,那是所谓:此事不然的(不可能的),但是如为真人的话,就能分别所习的凡夫之行的。再者,凡夫的人,也不能知道凡夫之行,真人即能知道凡夫之行。但愿大王能知道,大王应当方便去了知久远以来的,并不是适宜于现在的,应当要如是而观。像如是的,大王!应当以方便而学习!」

  那时,波斯匿王白世尊说:「如来所说的,乃甚为快哉!并不是世人所能晓了的。然而国事猥多,欲还回所住的地方(向佛告假)。」佛陀告诉大王说:「大王!宜知是时。」(应该的,时间差不多了。)那时,波斯匿王就从其座位站起,礼拜世尊之足后,便退而去。

  那时,波斯匿王听佛所说,欢喜奉行!

  三六四

  大意:本经叙述迦旃延为诸比丘演说:「佛陀所论的,并不是天,并不是世人所能及的,乃非着于世间,也非住于世间」的这些深义。佛陀乃赞许其辩才,说他能广演如来所说的妙义。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释翅(释迦族)的迦毗罗卫国的尼拘屡园,和大比丘众,五百人俱在。

  那个时候,世尊在吃食过后,就从尼拘屡园出发,到达于毗罗耶致聚之中(大林名),在一株树下坐下来。这时,有一位执杖的释种(释氏),出迦毗罗越城,到达于世尊之处,在世尊的前面,默然的住在那里。当时,这位执杖释种,曾问世尊说:「沙门!你是作甚么敖敕?用甚么作为论据的人呢?」

  世尊告诉他说:「梵志!当知!我所论的,并不是天、龙、鬼神等众生所能及的,也不是着于世间,又不是住于世间的。我所论的,正正就是这样而已!」这时,执杖的释种,乃俨头叹吒(奋头颦眉,伤叹)后,便退下而去。那时,如来就从座起,还诣于所止的地方。

  这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我刚才在那个林园中打坐时,有一位执杖的释种,来到我处,问我而说:『沙门你是作甚么教与论的呢?』我回答他说:『我所论的,并不是天,并不是世人所能及的,也不着于世间,也不是住于世间的。我所论的,正就是这样而已!』这时,执杖的释种听此语后,便退而去。」那时,有一位比丘白世尊说:「甚么叫做不着于世间?又不是住于世间的呢?」

  世尊告诉他说:「如我所论的,都不着于世间。如现在对于欲,而能得解脱,能断除释种的狐疑,而致于没有众想。我所论的,正就是这样而已!」世尊作此语后,就起而进入于室内。

  这时,诸比丘乃各相谓言而说:「世尊刚才所论的,只略说其义而已,到底谁能堪任广说此义呢?」这时,诸比丘又自相谓而说:「世尊恒常叹誉尊者大迦旃延,现在唯有迦旃延能解说此义而已!」这时,众多的比丘就向迦旃延说:「刚才,如来曾经略说此义,唯愿尊者您,当广演说其义,将事事分别,详细解说,使众人都能得以了解!」

  迦旃延回答说:「犹如在聚落里,曾有人出于其村,欲求真实之物那样。那个人如看见大树,便取而斫杀,然而都取其枝叶,都舍去其根干而去。现在的您们也是如是,舍弃如来后,来从枝叶求实真之物。要知道!如来都能观察一切,并没有不周遍的,都能照明世间,为天与人的导师的。如来就是正法的真主,你们也当有如此的时节,自然的当过如来讲说此义。」

  这时,诸比丘们回答说:「如来虽然是法的真主,能广演其义。但是尊者乃被世尊所记赞的,乃能堪任广说其义的。」迦旃延回答说:「既然要知道,那么,你们就谛听!听后也须善思念它,我当会为你们演说分别其义。」诸比丘们回答说:「甚善!」这时,诸比丘们就受其教说。

  迦旃延告诉他们说:「这次如来所说的:『我所论的,并不是天,并不是龙、鬼神等众生所能及的,也不是着于世,也不是住于世的。然而我乃在于彼,而得解脱,而断诸狐疑,不再有甚么犹豫的了。而如今的众生之徒,却好喜斗讼,又起诸乱想。』如来又说:『我不在于其中起染着之心。』这是指世人的贪欲使,以及瞋恚、邪见、欲世间使、憍慢使、疑使、无明使(七结)。或者遭遇刀杖苦痛的报应,而和人斗讼,兴起若干不善的行,而起诸乱想,而兴起不善之行。如眼根看见色境,而有眼识之想,这根境识三事之相因,便有了更乐(触),由于有了更乐(感触),便会有了痛(受),由于有了痛(受),便会有了所觉,由于有了觉,便会有了想,由于有了想,便会去称量,而起若干种之想着之念。如以耳而听声,以鼻而嗅香,以舌而尝味,以身而更细滑(触),以意而知法,而起识想,此根境识三事相因,便有了更乐(触),由于有了更乐,便会有痛(受),由于有了痛,便会有了觉,由于有了觉,便会有了想,由于有了想,便会去称量,在于里面,会起若干种的想着之念。这就是贪欲使、瞋恚使、邪见使、憍慢使、欲世间使、痴使、疑使,都起刀杖之变,以及若干种之变,乃不可以称计之多的。

  如果有人作如是之说:『也无眼,也无色,然而有更乐。』(没有眼根与色境,而有触)。此事乃不然的(没有这道理的)。假如又有人说:『没有更乐(触),而有痛(受)』的话,这也是不然的(无感触,那来的感受作用呢?)假若说:『没有痛,而有想着』的话,这也是不对的。假如又有人说:『没有耳根、没有声境,没有鼻根、没有香境,没有舌根、没有味境,没有身根、没有细滑(触境),没有意根、没有法境。然而却说有耳等之识』的话,那是没有这道理的。假若说:『没有识,而有更乐(触)』的话,这事也是不然的。假如说:『没有更乐(触)而说有痛(受)的话』,此事也是不然的。假如是:『没有痛(受),而有想着』的话,此事也是不然的。

  如果又有人说:『有眼根、有色境,在于其中起眼识。』这是必然的事。如果说:『耳根与声境,鼻根与香境,舌根与味境,身根与细滑(触境),意根与法境,在于其中,而起耳等之识』的话,此事为必然的。诸贤!当知!由于此因缘,世尊乃说言而说:『我的所论的,乃为天,以及世人、弊魔,或魔天所不能及的;也不着于世间,又不住于世间。然而我乃对于欲,已得解脱,已断除狐疑,不再有犹豫了。』世尊就是由于此缘,而略说其义而已!你们如果内心有不了解的话,就请你们更到如来之处,重问此义好了。假若如来有所教说的话,就好好的思念而奉持吧!」

  这时,众多的比丘听到迦旃延所说的,也不说为是善,又不说为是非,就从座起而去,大众相互发言说:「我们应该持这些义理,去请问如来。假若世尊有所教说的话,就应当奉行。」这时,众多的比丘就到世尊之处,头面礼足之后,坐在于一边。那时,众多的比丘就以此本缘,具白世尊。

  那时,如来告诉诸比丘们说:「迦旃延比丘为一位聪明,而有辩才的比丘,为能广演其义的比丘。如果你们到我这里要问此义的话,我也是同样的会将他所说的说给与你们听的。」

  那时,阿难在于如来的后面。当时,阿难白佛说:「此经的义理乃极为甚深,犹如有人在行路时,觉得非常的渴乏,而遇到甘露,而取来吃饮那样,实极为香美,食而不会厌足。这也是同样的道理,如有善男子、善女人所到的地方,听到此法时,定不会有厌足。」又重新白世尊说:「此经叫做甚么名?应如何去奉行呢?」佛陀告诉阿难说:「此经的名叫做甘露法味,当思念而奉行!」

  那时,阿难听佛所说,乃欢喜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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