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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一阿含经白话文:卷第三○

增一阿含经白话文卷第三○ 六重品第三十七之二

  三二八

  大意:本经叙述有一位比丘曾经诽谤舍利弗舍利弗乃在于大众当中辩明,佛陀命那位比丘向舍利弗悔过,而舍利弗则听受其忏悔,并为他说有六法会入地狱,有六法能生天,有六法能至于涅槃等法。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尊者舍利弗往诣于世尊之处,头面礼足之后,坐在于一边。那时,舍利弗白世尊说:「我现在已经在舍卫城夏坐完了,我欲在于人间游化(另到他方去度人)。」世尊告诉他说:「现在正是其时。」这时,舍利弗就从座起,头面礼足之后,便退下而去。

  当时,舍利弗离开后不久的时候,有一位比丘怀着诽谤之心,白世尊而说:「舍利弗和诸比丘们相互诤竞,并不知道忏悔,现在又要游行人间。」那时,世尊告诉一位比丘说:「你赶快带我的声,去叫舍利弗回来。」比丘回答说:「如是!世尊!」佛陀同时也敕令目连与阿难而说:「你们到诸房中,去召集诸比丘,使他们到世尊之处来。所以的缘故就是:舍利弗所入的三昧,现在当会在于如来之前作师子吼之故。」这时,诸比丘们听佛教令后,就各集在于世尊之处,大众都行头面礼足之礼后,都坐在于一边。这时,有一位比丘受世尊之教,即到舍利弗之处,对舍利弗说:「如来欲得相见于你。」

  那时,舍利弗到了佛所,行头面礼足之礼后,坐在于一边。这时,佛陀告诉舍利弗说:「你刚才离开后不久之时,有一位秽行(思想不正确)的比丘,来到我处,白我而说:『舍利弗比丘和诸比丘共诤,也不知道悔过,现在欲到人间去游行。』实在有这回事吗(如那位比丘所说的吗)?」舍利弗白佛说:「如来自当会知道这事情的!」世尊告诉他说:「我自己知道是否有这回事而已!但是现在大众都各怀狐疑(不知事实如何,而半信半疑)。你今在于大众当中,可以自己辩白,而自明净(可以洗清自己的冤情)。」

  舍利弗白佛说:「我自出母胎以来,年龄已达于八十岁了。我每自思惟:我未曾杀生,也不妄语,就是在于调戏当中,也是不妄语,也不曾斗乱过彼此之人(不和人争气斗乱),假如不专心一意之时,或者有此行而已(不管有心无心,都是正行,都不会和人诤斗。)我现在,世尊!我现在的心意乃为清净,岂当(怎么会)和梵行之人共斗诤呢?如似这块大地那样,也接受净的,也接受不净的,那些屎尿秽恶等物,都统统纳受,就是脓血涕唾,终皈也是不会逆拂它,就是说,此大地也不言恶(不讨厌),也不言善(不觉喜悦),我也是如是的!

  世尊!我的心并不会移转(不动摇),怎样会得与梵行之人共诤,而到远处去游行呢?如心不专的人,或者有此行动而已,然而我现在乃为心正的人,怎样得和梵行人共诤而远游呢?也如大水那样,乃能使好物洁净,也能使不好之物清净,此大水也不会作如是之念:我清净此物,放置此物(不管它物)。我也是如是,并没有异想,怎样得与梵行之人共斗而后远游呢?犹如炽火之焚烧山野那样,并不会选择其为好或丑,终究并没有想念的。我也是如是,怎样当会和梵行之人共诤呢?也如扫箒那样,并不会选择好或丑,都同样的能除它,终究不会有想念。犹如牛之没有其双角(失弃其角)那样,乃会极自良善,也不会凶暴,善能把牠调御,而随意自在,终究不会有疑难。

  唯然!世尊!我的心就是如是这般的,也不起念而有所伤害,怎么当会和梵行之人共诤而后远游呢?也如旃陀罗女(译为暴厉,比首陀罗奴工,还下一级的古印度人〔原住民〕,本为四姓,连此一姓,就为之五姓),身穿弊坏之衣,在于人间乞食,也没有甚么禁忌(不会畏人)。我也是如是,世尊!我也是没有想念,怎么会生起和人诤讼,然后远游呢?也如脂釜之处处漏坏,有目之人(明目的人),都均看见其处处都漏出。我也是如是,世尊!九孔之中(两眼、两耳、两鼻,和口,以及大小便道),都漏出不净之物(我厌此身,不重视此身),怎么会与梵行之人共诤呢?犹如女人之年少端正(年轻美貌),而用死尸系在此女人之颈上的话,定会厌患那样。世尊!我也是如是,我乃厌患此身,如那位少女一样,并没有不同,怎么会和梵行人共诤,而远游呢?此事不是这样的,世尊!您自当会知道的,那位比丘也自当会知道的。假如当有如是之事的话,就愿那位比丘接受我的忏悔吧!」

  那时,世尊告诉那位比丘说:「你现在应当自己悔过。所以的缘故就是:如不悔过的话,你的头就会破裂为七分之故。」(指金刚力士会持金刚杵,碎破人头之义)这时,那位比丘,心怀恐怖,衣毛都倒竖,就从座起,礼拜如来之足,白世尊而说:「我现在已自知冒犯舍利弗,唯愿世尊,受我的忏悔!」世尊告诉他说:「你这位比丘!你应自向舍利弗忏悔,如果不这样的话,恐头会被破为七分的。」

  那时,那位比丘即向舍利弗行头面礼足之礼,然后白舍利弗说:「唯愿受我忏悔,愍我为愚,不能分别真假!」那时,世尊告诉舍利弗说:「你现在应纳受这位比丘的悔过,又应用手去摩其头。所以的缘故就是:如果不纳受这位比丘的忏悔的话,他的头恐会破裂为七分之故。」那时,舍利弗就用手去摩他的头,而对那位比丘说:「听你的忏悔!你乃如愚如惑之故。在此佛法当中,乃极为旷大的。能随时悔过的话,就是善哉!现在听受你的忏悔,以后更不可以再犯。」像如是的再三(经过三次的规则)。

  这时,舍利弗告诉那位比丘说:「你不可以再犯。所以的缘故就是因为有六法会堕入于地狱,有六法会生天,有六法会至于涅槃之处。那六法呢?(一)欲害他人,(二)我已生起此害心,便欢喜踊跃,而不能自胜。(三)我当教人使人去害他人,于中生起害心。(四)已经得达害人,就在于中起欢喜。(五)我应当得此不馨之问。(六)未起此事时,便会怀着愁忧。这就是所谓有此六法,会使人堕于恶趣的。

  那六法会使人至于善处呢?所谓(一)身戒具足,(二)口戒具足,(三)意戒具足,(四)命根清净,(五)没有杀害心,(六)没有妒嫉心。这就是所谓有此六法,能生于善处。

  甚么叫做修习六法,就能至于涅槃呢?所谓修习六思念法是。那六种思念法呢?所谓(一)身行慈,而无瑕秽。(二)口行慈,而无瑕秽。(三)意行慈,而无瑕秽。(四)如得利养之具(人家供养的饮食等物品),都能和人平等共分,而不会有悋惜之想,(五)奉持禁戒,而没有瑕疵,为智者所贵重的。(六)像如是之戒,能具足(能知)诸有邪见、正见、为贤圣的出要,能得尽苦的根本,像如是的诸见,都皆悉分明,这就是所谓六法,能得至于涅槃。你现在,比丘!应当力求方便,去修行此六法。像如是的,比丘!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那位比丘,乃重新从其座位站起,礼拜舍利弗之足而说:「我现在重新自忏悔,我乃如愚如惑,而不能分别真假,唯愿舍利弗,受我悔过,嗣后不会再犯!」舍利弗说:「听许你的悔过!在贤圣法中,乃极为旷大,如能自改往修来,就好了,以后不可以再犯!」

  那时,那位比丘听舍利弗所说,乃欢喜奉行!

  三二九

  大意:本经叙述观察六入的因缘生灭,皆为空寂,就名叫做第一最空之法。应该在于闲居之处,去坐禅思惟,去修行其法。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我现在将讲说第一最空之法,你们如听后,就应善思念它。」诸比丘们回答说:「如是!世尊!」那时,诸比丘们就从佛受教。

  世尊垂告说:「它为甚么叫做第一最空之法呢?如眼起时,虽则会生起,但是却看不到来处,眼之灭时,虽则也会灭,但是也看不见其灭处,除了假号之法,也就是因缘之法者外。甚么叫做假号、因缘呢?所谓是有,则为是有,此生,则为是生(俗谛之法:此有故,彼有,此起故,彼起)。由于有了无明(生死的根本之痴,所谓渴爱的原动力),而缘为有行(过去的身口意三业),行缘于识(心神,意识),识缘于名色(有情的身心之组成的所谓五阴。名为心,色为身),名色缘于六入(眼耳鼻舌身意之六器官),六入缘于更乐(触,感觉,或知觉),更乐缘于痛(受,感情),痛缘于爱(欲情),爱缘于受(取,取着,追求),受缘于有(三界之生),有缘于生(出生),生缘于死(死亡,其中包括下面的几项),死缘于愁、忧、苦、恼(至于老死当中,包括这些事项),不可以称计之苦痛的事。像如是的,苦阴乃成就这些因缘(以上自无明起,至于老死,计为十二数,是为十二缘起,或为十二因缘。)。

  如果无是的话,则为无(没有这事,就没有那事),此灭则为灭(此事如消灭,则那事自会消灭)。如无明消灭的话,则行自会消灭,行如消灭的话,则识自会消灭,识消灭的话,则名色自会消灭,名色如消灭的话,则六入自会消灭,六入消灭的话,则更乐(触)自会消灭,更乐消灭的话,则痛(受)自会消灭,痛消灭的话,则爱自会消灭,爱消灭的话,则受(取)自会消灭,受消灭的话,则有自会消灭,有消灭的话,则生自会消灭,生消灭的话,则死自会消灭,死消灭的话,则愁忧苦恼自会统统灭尽,除假号之法者外。耳、鼻、舌、身、意等法,也是如是,起时,则会起,同时也不知其来处,灭时,则会灭,也不知其灭处,除了假号之法者外。那个假号之法者,也同样的,此起,则会起,此灭,则会灭。

  此六入,也没有人造作,而为名色、六入之法,虽然由于父母而有胎的,但是也为无(指无我,空法),乃由于因缘而有的(因缘假合而存在,其性本为空),这也是假号的,必须要前有对,然后乃为有的。犹如钻木去求火那样,由于前有对,然后才会有火之发生,火也不是从木而出,同时也不离开于木的。如果又有人,将木劈开,而想求得火(劈木求火)的话,也是不能得到其火的,都由于因缘之会合,然后才会有火的。此六情之起病,也是如是的,都由于缘,而会于其中,而会起病的。此六入如起时,则会生起,而不看见其来处,灭时,则会灭,也不见其灭,除其假号之法者外,因为都由于父母之合会而有的。」

  那时,世尊便说此偈而说:

  先当受胞胎  渐渐如冻酥

  遂复如息肉  后转如像形

  先生头项颈  转生手足指

  支节各各生  发毛瓜齿成

  若母饮食时  种种若干馔

  精气用活命  受胎之原本

  形体以成满  诸根不缺漏

  由母得出生  受胎苦如是

  (首先当由受胞胎,渐渐的滋大如冻酥那样。其次遂又成为如息肉,其后就转而如像形〔人形〕。首先生头项颈,接着转而生其手足指。人的支节各各的部分都依次而生,发毛爪齿也成就了。)

  (如果其母有饮食的时候,吃食种种若干之馔的话,其精气就会用来活命,为受胎之原本的。形体由之而成就完满,诸根都不缺漏,由于母胎而得以出生,其受胎之苦,正是如是的。)

  比丘们!当知!由于因缘的合会,才有了此身而已。又次,比丘!每一人的身中,其骨有三百六十,毛孔有九万九千,脉有五百,筋有五百,虫有八万户。比丘们!当知!吾人的六入之身,有如是的灾变的。比丘们!应当念念思惟:像如是的有灾患,到底是谁造作此骨的?谁合这些筋脉的?谁造作八万户之虫的呢?」

  那时,那些比丘作如是之思惟的,便能获得二种果证,或者是阿那含(不还果,三果),或者是阿罗汉果

  那时,世尊便说此偈而说:

  三百六十骨  在此人身中

  古佛之所演  我今亦说之

  筋有五百枚  脉数亦如是

  虫有八万种  九万九千毛

  当观身如是  比丘勤精进

  速得罗汉道  往至涅槃界

  此法皆空寂  愚者之所贪

  智者心欢悦  闻此空法本

  (有三百六十骨,在于此人身之中,为古佛所演说的,我现在也把它说明出来。人身有五百枚的筋,脉数也是同样的为五百。身内有八万种的虫,有九万九千的毛孔,应当要观察人身就是如是的。比丘们!应当勤于精进,应赶速的得到阿罗汉道,而往至于涅槃的境界。此法都是空寂的,为愚痴的人之所贪恋的。如果为智者的话,则其心会欢悦,而愿闻此空法之本的。)

  这就是所谓,比丘们!就是此名叫做第一最空之法。我已对你们演说过如来的所施行之法,我现在已为你们发起慈哀之心,我现在已经办完,你们应当常念而修行其法,应在于闲居之处,坐禅思惟,不可有懈怠之心。如果现在不修行的话,后悔也无益的!这就是我的教训。像如是的,诸比丘们!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三三○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回答生漏梵志,有关于刹利、婆罗门、国王、盗贼、女人等,乃至于比丘所求的,以及其行业、所著、所究竟的,各各都有所不同。而比丘所求的,乃为涅槃。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生漏梵志往诣于世尊之处,到达后共相问讯,然后坐在于一边。这时,生漏梵志白世尊说:「瞿昙!一位刹利(王种)的人,他在于现在来说,到底其意为欲求甚么呢?有甚么行业呢?为着于甚么教呢?究竟为甚么事呢?婆罗门的意,到底欲求甚么呢?有甚么行业呢?为着于甚么教呢?究竟为甚么事呢?国王的今天,其意为欲求甚么呢?有甚么行业呢?为着于甚么教呢?究竟为何事呢?盗贼的今天,其意到底是欲求甚么呢?有甚么行业呢?为着于甚么教呢?究竟为甚么事呢?女人的今天,其意为欲求甚么呢?有甚么行业呢?为着于甚么教呢?究竟为甚么事呢?」

  那时,世尊告诉梵志说:「一位刹利种姓的人,都常好斗讼,学习很多的技术,好喜于作务,都欲究竟其所要,而始终不休止。」梵志问说:「梵志的意,所求的是甚么呢?」世尊告诉他说:「梵志的意,都爱好咒术,要作所依的居家,乐于闲静的地方,其意乃在于梵天。」又问说:「国王的意,所求的到底是甚么?」世尊告诉他说:「梵志!当知!国王的意所欲的是在于得治国政,其意都在于兵仗,都贪着于财宝。」又问说:「盗贼的意,有甚么所求呢?」世尊告诉他说:「盗贼的意都在于盗窃,其心在于奸邪(不正当的事),都欲使人类不知如何是好。」又问说:「女人的意,其欲求的是甚么?」世尊告诉他说:「女人的意,乃在于男子,也贪着于财宝,心都系着于男女,心也欲求自由。」

  那时,梵志白世尊说:「甚奇!甚特!都能尽知这些变化之事,如你所说的,为真实不虚。我再问你,今天,比丘之意,欲求的是甚么呢?」世尊告诉他说:「都是为了戒德之具足,心游于道法,意在于四谛,欲至于涅槃,这就是比丘的所求的。」

  这时,生漏梵志白世尊说:「如是!世尊!比丘所行的,其意为不可移转,其义确实是这样的。瞿昙!涅槃乃极为快乐的境界。如来所说的乃为过多(非常丰富而有益),犹如盲目的人,得到视见,聋耳的人,得到听声,在黑闇之中的人,得以看见光明。今天如来所说的,也是如是,确实没有异。我现在国事猥多(应作的事很多),欲还回所止居的地方。」世尊告诉他说:「宜知是时(正是时候了)。」这时,生漏梵志就从座位站起,绕佛三匝之后,便退而去。

  那时,生漏梵志听佛所说,乃欢喜奉行!

  三三一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回答梵志:如果戒律具足,六根不染六尘,就为之清净梵行。假如由于女人而起淫、怒、痴的话,就为之漏行,而不具足。生漏梵志听后就自归依三宝,不再杀生。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生漏梵志往至于世尊之处,头面礼足之后,坐在于一边。那时,梵志白世尊说:「在此教团里面,是否有比丘,怎样的得修梵行,并没有缺漏,而清净修学梵行的吗?」

  世尊告诉他说:「如果有人,戒律具足而没有所犯,就名叫做清净而修得梵行。又次,梵志!如有人眼根看见色境时,不会起想着,不会起识念,而除恶想,去掉不善之法,而得全眼根,这就是所谓此人清净修学梵行。如果耳根闻声境,鼻根嗅香境,舌根尝知味境,身根触知细滑(触境),意根知道万法时,都没有识想(针对意根而说的),都不起想念,而清净得修梵行,全其意根的话(包括耳鼻舌身等根),如此之人,就是得修梵行,没有缺漏的了。」

  婆罗门白佛说:「那一种人,为之不修梵行,不具足清净行呢?」世尊告诉他说:「如果有人只俱会的话,就名叫做非梵行。」婆罗门白佛说:「那一种人为漏行,而不具足呢?」世尊告诉他说:「如果有人,和女人交接,或者是手足相触,耽着在于心怀,而不忘失,这就是所谓,梵志,就是行不具足,为漏诸淫泆,都和淫、怒、痴共同.相应的。

  又次,梵志!或者和女人共相调戏,言语相加(谈论恩爱之事)。这就是所谓,梵志!所谓此人之行不全具,都漏于淫、怒、痴,梵行不具足,不修清净行。又次,梵志!如有女人,以恶眼相视而不移转(一直在看你),就在于其中,便起淫、怒、痴之想,而生诸乱念。这就是所谓,梵志!就是所谓此人的梵行不清净,不修梵行。又次,梵志!如果又有人远闻到声音,或者听到哭声,或者听到笑声,就在于其中起淫、怒、痴,起诸乱想。这就是所谓,梵志!就是所谓此人不清净于修梵行,都和淫、怒、痴共同相应,其行乃不全具。又次,梵志!如果有人,曾见女人,后来更生想念,忆起其头目等处,在于其中生想,在于屏闲之处生淫、怒、痴,和恶行相应。这就是所谓,梵志!所谓此人不修梵行。」

  这时,生漏梵志白世尊说:「甚奇!甚特!您这位沙门瞿昙!确实知道甚么叫做梵行,也知道不是梵行之法。同时也知道漏行,也知道甚么叫做不漏行。所以的缘故就是:因为我现在也生此念:如诸有人民,假如和女人手足相加,而起诸乱想的话,我就在于那个时候,便会生起此念:此人的行,并不清净,都和淫、怒、痴共为相应。所谓第一更乐(触境),就是女人是。而第一可欲的,就是所谓眼与眼相视,因之而或者和那位女人4言语,或者谈笑,而系缀男子的心。或者共其言语,而系缀男子的心。这时,我便会生此念:如上的此六种人,都尽行不清净之行。如来今天所说的为甚过(确实),犹如盲者得目,迷者见路,愚者闻道,有目之人之看见外色一样,如来所说之法,也是如是的。我现在要自归依佛、自归依法、自归依众(僧),从今以后,不再杀生,唯愿听受为优婆塞!」

  那时,生漏梵志听佛所说,乃欢喜奉行!

  三三二

  大意:本经叙述萨遮尼揵子和佛陀论议无常之理,终于归依三宝,而不再杀生,并供养佛,以及比丘僧。又由于听佛说法,而得法眼净,命终之后,生三十三天,当来得见弥勒佛后,能尽诸苦际。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毗舍离城外的林中,和大比丘众,五百人俱在。

  那个时候,尊者马师(马胜比丘),到了乞食之时,就着衣持钵,入城去乞食。这时,萨遮尼揵子(离系教的苦行者)遥见马师(马胜比丘,五比丘之一)向这边来,就去对马师说:「你的师父所说的是甚么教义?有甚么教训?以甚么教诫去向于诸弟子们说法呢?」

  马师回答说:「梵志!色阴乃为无常的,无常的就是苦的,苦的即为是无我,无我即为是空。空的话,即它便不是我所有,我也不是它所有的。像如是的道理,就是有智的人之所学的。痛(受)、想、行、识,也同样的是无常的,此五盛阴都是无常的,无常的就是苦,苦的即为是无我,无我的即为是空,空的,即它并不是我所有,我也不是它所有的。你欲知其法,我师的教诫,其义就是如是的,都与诸弟子说如是之义的。」

  这时,尼揵子乃用其两手去掩其耳,而作如是之言:「止!止!(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马师!我不喜乐听这种话。假如瞿昙沙门有如此之教的话,我乃实在不乐于听闻的。所以的缘故就是:因为如我们的教义的话,即说:色乃为是常的,沙门的教义即说色为是无常,实在相差太远的了。那一天,当会去见沙门瞿昙,和他相互论议,当会除去沙门瞿昙的颠倒之心!」

  那个时候,在毗舍离城里,有五百位童子集在于一处,正欲有所论议。这时,尼揵子印到五百童子之处,对诸童子们说:「你们通通都到这里来,我们一同到沙门瞿昙之处。所以的缘故就是:意欲和那位沙门瞿昙共互论议,使那位沙门得见正谛之道之故。沙门所说的就是:色就是无常,而如我们的教义的话,即色就是常的。犹如大力士之手执长毛之羊那样,可以随意把牠为东、为西,都不会有疑难的。我现在也是如是,和那位沙门瞿昙论议之时,可以随我执捉,或舍弃,都不会有疑难的。有如凶暴的猛象,生有六只牙,在于深水内戏乐,并没有疑难那样,我现在和他论议,也不会有甚么疑难的。犹如两位健勇的丈夫,捉一位劣弱的人,在于火上去炙,随意可以转侧(把他翻过来翻过去),并不会有甚么疑难的。我现在和他论议,也不会有疑难的。我的论议中,尚且能害象,何况是人呢?也能使大象东、西、南、北,随意遣使,岂(怎么会)不如人呢?现在的此讲堂的那些梁柱无情之物,尚能使其移转,更何况和人互相论议,怎么能胜我呢?我一定会使他的血,从面孔流出,然后气死而命终的。」

  甚中,或者有童子,曾作如是之言:「尼揵子终皈不能和沙门论议的,唯恐沙门瞿昙能和尼揵子论议而已!」有的乃作如是之言:「沙门不能和尼揵子论议,尼揵子能与沙门共为论议的。」这时,尼揵子便作如是之念:假如沙门瞿昙所说的乃如马师比丘之言的话,就足够得以相畴,如果更有其它之义的话,听后当会知道。

  这时,尼揵子率领五百名童子,被他们前后围绕,往至于世尊之处,共相问讯之后,坐在于一边。这时,尼揵子白世尊说:「云何?瞿昙!你有甚么教诫呢?是用甚么教义去诫训诸弟子的呢?」

  佛陀告诉尼揵子说:「我所说的就是:色乃是无常的,无常的就是苦,苦的即为是无我,无我的即为是空,空的话,它就不是我所有,我也不是其所有的。痛(受)、想、行、识,这些五盛阴,都均为是无常的,无常的即为是苦,苦的就是无我,无我的就是空,空的话,即它并不是我所有,我也不是其所有,我的教诫,其教义就是如是。」尼揵子说:「我不乐于听闻这种教义。所以的缘故就是:如我所了解的真义,即谓:色就是常的之故。」

  世尊告诉他说:「你现在暂且专心一意的思惟妙理,然后再说吧!」尼揵子回答说:「我现在所说的:色就是常的,此五百名童子,也是同于此义的。」世尊告诉他说:「你现在所说的:色者就是常,同时也说此五百名童子也认同于其义。」世尊针对于其说,而继续垂示而说:「你现在乃以自己的辩说,为甚么又牵引那五百人呢?」尼揵子回答说:「我现在说色就是常,沙门你欲有甚么言论要说呢?」

  世尊告诉他说:「我现在说色就是无常,也是无我。因为权诈合数而有色的,也是没有真实,没有巩固,没有坚牢,也和雪抟一样,是会磨灭之法,是有变易之法。你现在刚说色者就是常,那么,我还问你,你就随意回答我。云何(你的意见怎么样)呢?尼揵子!一位转轮圣王在于自己的国家内,能得自在与否呢?又那位大王对于不应该脱的,能使其脱,不应该系缚的,欲系缚他,可以得到如是吗?」尼揵子回答说:「这位圣王乃有如是的自在之力,对于不应该杀的,能杀他,不应该系缚的,能系缚他的。」

  世尊又问他说:「云何?尼揵子!转轮圣王又当会老吗?其头会白,其面会皱,衣裳会垢坌吗?」这时,尼揵子乃默然不回答。世尊再三问他,他也同样的再三默然不回答。这时,密迹金刚力士,手执金刚之杵,在虚空中告诉他说:「你现在不回答其问题的话,就在于如来前,打破你的头作为七分!」

  那时,世尊告诉尼揵子说:「你现在仰头看看虚空中吧!」这时,尼揵子仰观空中,看见密迹金刚力士,又听到空中有言:「如果你不回答如来之论议的话,当会打破你的头为七分!」看见之后,非常的惊恐,衣毛都倒竖,而白世尊说:「唯愿瞿昙!当见救济,现在请再问一下,当会畴对(回答)的!」

  世尊告诉他说:「云何?尼揵子!转轮圣王又当会老吗?也当会头白、齿落、皮缓、面皱吗?」尼揵子回答说:「沙门瞿昙!您虽然说的有这种话,但是如我的真义的话,则色就是常的。」世尊告诉他说:「你要好好的思惟,然后才回答我,因为前义与后义都不相应(所问与回答的都不对题)。我只论圣王又当会老与否?也当会头白、齿落、皮缓、面皱与否呢?」尼揵子回答说:「转轮圣王也许会衰老的。」世尊告诉他说:「转轮圣王常能在于自己的国家内,得以自由使命,然而为甚么缘故不能却退衰老,不能却退疾病,不能却退死亡呢?是否可以这样说:我不须要老、病、死,我是常在的,应该可以欲使其然,其义可以吗?」这时,尼揵子乃默然而不回答,乃愁忧不乐,寂然不语。

  这时,尼揵子的身体乃冒出冷汗,而污给他的衣裳,也彻流其坐处,乃至流到于地上。世尊告诉他说:「尼揵子!你在大众当中,曾作师子吼而说:『你们这些童子们,和我同到瞿昙之处,去和他共论议,当会降伏他,有如执捉长毛之羊那样,可以随意弄牠在于东西方,并不会有疑难的。也说如大象之入于深水中,可以随意自游,也不会有所畏忌。也说如两位健康的丈夫,捉执一位劣弱的人,在于火上去炙,可以随意转侧(自由翻来翻去)。』你又这么说:『我常能以论议论害大象,如此梁柱草木,这些皆为是无情之物,也能和其论议,而能使其屈伸低仰,也能使其腋下流汗!』」

  那时,世尊举出其三法衣,提示尼揵子说:「你看!如来的腋下并没有流汗,但是你今天返而更有流汗,甚至彻流至于地上。」这时,尼揵子乃默然而不回答。那时,有一位童子,各叫头摩(离车族人,为尼揵子的弟子),也集在于那些大众当中。这时,头摩童子白世尊说:「我现在堪任有所施行(可以出来做这事么?)欲有所说(想发言讲几句话),可以吗?」世尊告诉他说:「随你的意,可以说说看看。」

  头摩童子白佛说:「犹如离开村落不远之处,有一个好的浴池,但是那个浴池却有虫在饶人之脚。而村落内的人民,不管是男女,或大小(老幼),都到了该浴池之处,去抓此虫出来,各人都用瓦石去取此虫,然后将牠打伤其手脚。那只虫,其意欲还入于水中,那是不会有的事。这位尼揵子也是和这事一样,最初的心非常的勇猛,欲和如来共论议,其心怀着嫉妒之意,而且还抱有憍慢的心理。如来即能尽以除之,永远没有遗余。这位尼揵子再也不能重新至于如来之处而共论议的了。」

  这时,尼揵子对头摩童子说:「你现在是一位愚惑的,不能分别真伪。我并不是和你共论的,我乃和沙门瞿昙共论的,关你屁事?」这时,尼揵子白佛说:「唯问义理,请再说下去。」

  世尊告诉他说:「云何?尼揵子!一位转轮圣王,欲使其老病死都不到来,可以得这事吗?那位圣大王能够达成其愿吗?」尼揵子回答说:「不能完成这种愿的。」又问:「欲使有此色,欲使没有此色,可以达成吗?」尼揵子回答说:「不果也(不能达到的),瞿昙!」世尊告诉他说:「云何?尼揵子!色者,是常呢?或者是无常呢?」尼揵子回答说:「色者,乃是无常的。」又问:「如果说它是无常,而会有变易之法,那么,你是否又看此就是我?允许我就是其所有的吗?」回答说:「弗也!瞿昙!」又问:「痛(受)、想、行、识,是常的呢?或者是无常的呢?」回答说:「是无常的。」世尊告诉他说:「如果又是无常,又是有变易之法的话,你是否看做为有呢?」回答说:「为无的。」世尊告诉他说:「此五盛阴是常呢?是无常呢?」尼揵子回答说:「是无常的。」佛陀说:「如果又是无常,又是为变易之法的话,你是否见为是有吗?」回答说:「是无的。」又问说:「云何?尼揵子!你曾说它是常,此理不是和现在所论之义相违了吗?」(本来坚持为常,现在却说它为无常,前后已不相应的了。)

  这时,尼揵子白世尊说:「我今为一介愚痴的人,不能分别真谛,才会起这种心怀,而和瞿昙您共论,说甚么色是常。有如猛兽师子遥见人类之来到,怎么会有恐怖之心呢?终究不会有此事的!今天的如来,也是如是,并没有毫厘的恐怖心。我今为狂惑的人,不能明白深义,才敢触娆您的。沙门瞿昙您所说明的乃非常的多,犹如盲者已得眼目,聋者之彻听,迷者之看着应是之路,无目的人(失明的人)能看见色境那样,沙门瞿昙也是如是,乃以无数的方便,为我说法!我现在要自归依沙门瞿昙您,也自归法与僧。从今以后,尽形寿,愿听许我为优婆塞,我绝不再有杀生的行动。唯愿瞿昙,以及比丘僧,当受我的请供!我欲供养佛,以及比丘僧。」那时,世尊乃默然受请。

  这时,尼揵子看见世尊默然受请之后,就从座起,绕佛三匝,头面礼足后,到了毗舍离童子之处,到达后,对童子们说:「你们所应供养我的饮食之物,当应及时给我,不可以在非时给我。因为我现在要请沙门瞿昙,以及比丘僧,明天当供食之故。」这时,诸童子们就各办饮食之具,都用以给他。当时,尼揵子就在于其夜,办理种种的甘馔饮食,敷好坐具,而白言说:「时间到了,现在正是其时,唯愿屈神驾临!」(通常都亲自去邀请,不然,也会派人去迎,编集经典的人,有时会如这里所述的简则)。

  这时,世尊到了应食之时,着衣持钵,引导诸比丘僧进入毗舍离,往诸于尼揵子之家,到达后,即就其座,以及比丘僧,都各依次第而坐。这时,尼揵子看看佛陀和比丘僧们都已坐定后,就亲手斟酌,行种种的饮食。看见佛陀及比丘僧们都吃食完了之时,就行清净水,然后便取一小座,在如来前坐下来,欲得听法。

  那时,世尊依次而渐与他说微妙之论,所谓论:就是施论、戒论、生天之论,欲为秽恶之法,淫为不净之行,出要为真正的安乐。那时,世尊已看见尼揵子的心开意解,就将诸佛世尊常常所说之法,如:苦、集、尽(灭)、道等法,都统统给与那位尼揵子讲说。这时,尼揵子就在于座上,诸尘垢都灭尽,而得法眼净。

  这时,世尊便说此偈而说:

  祠祀火为上  诗书颂为首

  人中王为最  众流海为源

  星中月为明  光明日最胜

  上下及四方  诸地所出物

  天及人民类  佛为无上尊

  欲求其德者  三佛为最上

  (祠祀〔祭典〕乃以火为上级的,诗书即以偈颂为首〔第一〕,人类当中,乃以国王为最尊贵的,众水流里面,是以海为其源。众星当中是以月亮为最光明,而光明当中,即以太阳为最优胜。上与下,以及四方,是由地大所出生之物。天,以及人民之类,乃以佛陀为无上之尊。如欲寻求其福德的话,乃以三佛〔正觉者〕为最上的。)

  那时,世尊说此偈之后,就从座起而去。这时,尼揵子的五百位弟子,听说其师已受佛的教化,听到此消息之后,各各就相谓而说:「我们的大师,为甚么师宗瞿昙呢?」(为甚么以瞿昙为其师,为甚么归依佛陀呢?)当时,诸弟子们乃出离毗舍离城,站立在道中。这时,尼揵子乃欲至于佛处去听法。那时,世尊就与尼揵子说法,使他欢喜。尼揵子听法后,就从座起,头面礼足之后,便退下而去。

  那个时候,尼揵子的弟子在途中遥见其师回来,就各各相谓而说:「这位沙门瞿昙的弟子〔指其已改宗之师〕,现在由此路而来,各各就取瓦石去打杀他吧!」

  (就这样的,被那些弟子杀死)。

  这时,诸童子听说尼揵子已被其弟子所杀,就往至于世尊之处,头面礼足之后,坐在于一边。那时,诸童子白世尊说:「如来您所教化的尼揵子,现在已被其弟子所杀。现在已命终,到底转生在于甚么地方呢?」

  世尊告诉他们说:「他是一位有德行的人,对于四谛都具足了解,其三结使都已灭尽,而成为须陀洹(预流,初果),必定会尽诸苦际的。他今天命终之后,已生在三十三天(忉利天),以后,他如见到弥勒佛后,当会尽诸苦际的。这就是其真义,应当念念修行才好!」那时,诸童子白世尊说:「甚奇!甚特!这位尼揵子到了世尊之处,本来想和世尊掎捔(诤论欲牵倒)而论议,还而由于自己的论议而被缚,而来受如来的教化。凡是拜见如来的话,终皈不会虚妄,有如人之入于海中去取宝那样,必定会有所克获,终究不会空还的。这也是如是,其有众生,一旦至于如来之处,而欲得法宝的话,终究不会空还的。」

  那时,世尊给与诸童子们说微妙之法,使他们都得法喜。那时,诸童子们从佛听法之后,就从座起,绕佛三匝之后,头面礼足,便退而去(通常都以礼佛后才遶佛。)

  那时,诸童子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增一阿含经卷第三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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