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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一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一

  一九四、跋陀和利经第三(第五后诵)

  大意:本经叙述跋陀和利比丘自言他不能堪任一坐食,而不奉行佛说一坐食之教,而独离于众,藏一夏不见世尊。在夏安居完了,过三月后,乃诣佛悔过。佛曾当面责诃,终于接受而悔。佛并为其解说具戒则得四增上心、三明达。跋陀和利又问:何因何缘诸比丘们会同犯于界,或有苦治,或不苦治呢?佛乃为说四种比丘,并说往昔设少戒而都遵奉,今设多戒,比丘们却多不奉行之因。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和大比丘们俱,而受夏坐(结夏安居)。

  那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我一坐食,一坐食后,乃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隐快乐。」

  那时,尊者跋陀和利(食无厌足,气力强盛,教化无穷,无所畏难第一),也在于大众当中。于是,尊者跋陀和利,就从其座站起,偏袒着衣,叉手而向佛,而白佛说:「世尊!我乃不堪任于一坐食。为甚么呢?因为如果我一坐食的话,就会同于不了事,会懊恼而心悔。世尊!因此之故,我乃不堪任于一坐食的。」

  世尊告诉他说:「跋陀和利!如我受人之请,你也随我而去,我乃听允你请其食,持回一分去一坐食(允许他当场食一分,又拿一分食物回去一坐食)。跋陀和利!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能快得生活的。」尊者跋陀和利又再白佛说:「世尊!像如是之事,我也是不堪于一坐食的。为甚么呢?因为如果我一坐食的话,乃同于不了事,会懊恼心悔的。世尊!因此之故,我乃不堪任于一坐食的。」

  世尊又至于再三的告诉诸比丘们说:「我乃一坐食,我一坐食后,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隐快乐。你们也应当学习一坐食,一坐食后,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隐快乐。」尊者跋陀和利也是至于再三的从座而起,偏袒着衣,叉手向佛,白佛而说:「世尊!我不堪任于一坐食,为甚么呢?因为如果我一坐食的话,就是同于不了事,会懊恼心悔的。

  世尊!因此之故,我乃不堪任于一坐食的。」

  世尊又至于再三的告诉他说:「跋陀和利!如我受人之请,你也随我去赴斋,我就听许你请其食物,持回去一坐食。跋陀和利!如果是如是的话,就能快得生活。」尊者跋陀和利又至再三的白佛说:「世尊!像如是之事,我又是不堪任于一坐食的。为甚么呢?因为如果一坐食的话,就同于不了事,会懊恼心悔的。世尊!因此之故,我乃不堪任于一坐食的。」

  那时,世尊乃为比丘众施设一坐食之戒,诸比丘众都能遵奉而学其戒,以及学世尊的境界,和诸微妙之法,唯有尊者跋陀和利,说他不堪任其戒,而从座起而去。为甚么呢?因为他不学其戒,以及世尊的境界和诸微妙之法之故。于是,尊者跋陀和利,遂藏一夏之间(三个月),不拜见世尊。为甚么呢?因为不学习具戒,以及世尊的境界,和诸微妙之法之故。

  这时,诸比丘为佛缝作法衣,世尊在于舍卫国受夏坐完毕,经过此三个月后,那些补治法衣之事都作完后,就会摄衣持钵,当会游行于其它的人间。尊者跋陀和利听诸比丘为佛作衣,世尊已在舍卫国受夏坐完毕,经过其三个月后,那些补治法衣之事完毕,就会摄衣持钵,当会游行于人间。尊者跋陀和利听后,就往诣诸比丘之处。诸比丘遥见尊者跋

  陀和利之到来,便作如是之语说:「贤者跋陀和利!你应当知!大众都在此为佛作衣,世尊在舍卫国受夏坐完毕,经过此三个月后,则补治法衣完了时,就会摄衣持钵,当会游行于人间。跋陀和利!应该在于彼处,善自守护,不可使后时,致有多烦劳才好!」

  尊者跋陀和利听此语后,就诣佛所,到后,稽首佛足,白佛而说:「世尊!我实在有罪过!我实在有罪过!我乃如愚如痴,如不了,如不善!为甚么呢?因为世尊为比丘众施设一坐食之戒,诸比丘们都遵奉而学此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唯我一人说不堪任,就从座起而去。为甚么呢?因为不学具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之故。」

  世尊告诉他说:「跋陀和利!你在于那时,不知道众多的比丘、比丘尼,都在于舍卫国,而受夏坐(结夏安居),他们知我、见我而说:有比丘名叫跋陀和利,为世尊的弟子,并不学习具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跋陀和利!你在于那时,不知如此之事吗?跋陀和利!你在于那时不知众多的优婆塞、优婆夷,居在于舍卫国,他们知我,见我而说:有一位比丘,名叫跋陀和利,为世尊的弟子,并不学习具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跋陀和利!你在于那时不知如此之事吗?跋陀

  和利!你在于那时不知众多的异学沙门、梵志,在于舍卫国,而受夏坐,他们知道我,而见我而说:有一位比丘名叫跋陀和利,为沙门瞿昙的弟子,有名德,然而不学习具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跋陀和利!你在于那时,不知如此之事吗?跋陀和利!如有比丘俱解脱(除定与慧之障碍)的话,我就会对他说:『汝来入泥!』(你为我倒卧于污泥之上,当作桥梁吧!)跋陀和利!你的意见如何呢?我教那位比丘,那位比丘宁当可住,而移,而避吗?」尊者跋陀和利回答说:「弗也!」

  世尊告诉他说:「跋陀和利!如有比丘,假如不是俱解脱,而是慧解脱(除智慧之障碍),假如不是慧解脱,而为有身证者(身证不还果。修灭尽定,为无心定,是依身而证得,故名),假如不是有身证,而为见到者(见得,自我披见经典,随其教法而行者,在修道位)假如不是见到,而为信解脱(信他人的言教而入于修道位者),假如不是信解脱,而为有法行者(自依圣法而行,见道位),假如不是法行,而为有信行者(信他教而行,见道位),我就对他而说:『你来入泥!』跋陀和利!你的意见如何呢?我教导那位比丘,那位比丘,宁当可住,而移避吗?」尊者跋陀和利回答说:「弗也!」

  世尊告诉他说:「跋陀和利!你的意见如何呢?

  你在那个时候,是否已得信行、法行,信解脱、见到,身证、慧解脱、俱解脱的那一种吗?」尊者跋陀和利回答说:「弗也!」世尊告诉他说:「跋陀和利!你在于那个时候,非如空屋吗?」(为空无所得,是空虚而陷入于错误)。

  于是,尊者跋陀和利被世尊当面呵责后,内怀忧戚,乃低头而默然,而失辩无言,如有所伺(思)的样子。

  于是,世尊当面呵责尊者跋陀和利后,又欲使其欢喜,而告诉他说:「跋陀和利!你当于那个时候,对于我,并没有信法静,也没有爱法静,没有诤法之静。为甚么呢?我为了比丘众,而施设一坐食之戒,诸比丘众都能遵奉学戒,以及世尊之境界、诸微妙之法,唯有你说不堪任,就从座起而去。为甚么呢?因为你不学具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之故。」

  尊者跋陀和利白佛说:「实在是的!为甚么呢?因为世尊为比丘众施设一坐食之戒,诸比丘众皆能遵奉而学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唯有我说不堪任,而从座起而去。为甚么呢?因为不学具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之故,唯愿世尊纳受我的过失!我见自己之过失后,当会自悔过,从今以后会护持其戒,不会再更作此过失。」

  世尊告诉他说:「跋陀和利!像如是的,你实在

  是如愚如痴,如不了义,如不善行的了。为甚么呢?我为诸比丘众施设一坐食之戒,诸比丘众都遵奉学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唯有你说不堪任,就从座起而去。为甚么呢?因为你不学具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之故。跋陀和利!如你有过失,见后自悔,从今以后要护持其戒,不再更作如此的过失的话,则跋陀和利!像如是的,就能在于圣法与律当中,有益而不损的。如你有过失,见已自悔,从今以后要护持,不再更作的话,则跋陀和利!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有比丘,不学具戒的人,他住于无事处,在于山林树下,或者居在高岩寂无音声之处。远离而无恶,而没有人民之处,在那里随顺而燕坐。他住于远离之处,在那里精勤修行,而得增上之心,在于现在乐居。他住在远离处,精勤修行,安隐快乐之后,却诬谤世尊之戒,以及诬谤天、诸有智者、梵行者,也诬谤自己之戒。他诬谤世尊之戒,以及诬谤天、诸智者、梵行者,也诬谤自己之戒后,便不会生欢悦。不生欢悦后,便不会生喜。不生喜后,便不会止身。不止身后,便不会觉乐。不觉乐后,其心便不会有定。跋陀和利!贤圣的弟子,其心如不定的话,便不能见如实、知如真(不能如实而知见真理)。

  跋陀和利!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有比丘学具戒的

  话,他住于无事处,在于山林树下,或者居住于高岩寂无音声,远离而无恶,而没有人民之处,在那里随顺燕坐。他住于远离处,修行精勤,得增上心,在于现法乐居。他住在于远离处,修行精勤,安隐快乐后,不诬谤世尊之戒,不诬谤天,以及诸智者、梵行者,也不诬谤自己之戒。他不诬谤世尊之戒,不诬谤天,及诸智者、梵行者,也不诬谤自己之戒后,便会生欢悦,生欢悦后,便会生喜,生喜后,便会止身,止身后,便会觉得安乐,觉得安乐后,其心便会定。

  跋陀和利!贤圣的弟子,其心已定后,便见如实、知如真(如实而知见真理)。见如实、知如真之后便会离欲、离恶不善之法,有觉(粗寻)、有观(细伺),由于离而生的喜与乐,而得初禅成就而游止于其中。跋陀和利!这叫做他在于那个时候,得第一增上之心,就在于现法当中,得安乐居,为容易而不难得,安乐而住,而无怖畏,为安隐快乐,令升涅槃(能由此而慢慢的升上而至于涅槃)。其次为其觉与观已息,已内静而一心,无觉、无观(没有粗寻细伺),由于禅定而生的喜与乐,而得第二禅成就而游止于其中。跋陀和利!这叫做他在于那时得第二增上心,就在于现法当中得安乐而居,为容易而不难得,乐住而无怖畏,而安隐快乐,令其升上涅槃。其次就是他离于喜欲,舍而无求。而游止于其中,正念正智,而身觉乐,所谓圣者所说的,圣者所舍的,圣者所念、乐住、空,而得第三禅成就而游止于其中。跋陀和利!这叫做他在于那时得第三增上心,就在于现法当中得安乐居,为容易而不难得,而乐住而无怖畏,安隐快乐,令升于涅槃。其次,他之乐已灭、苦已灭,喜与忧本来就已灭,而为不苦不乐,而舍、而念、而清净,而得第四禅成就而游止于其中。跋陀和利!这叫做他在于那时得第四增上心,就在于现法当中得安乐居,为容易而不难得,乐住而无怖畏,安隐快乐,令升于涅槃。

  他像如是的得定心清净,无秽无烦,柔软而善住,而得不动心,学忆宿命智通,而作证(证宿命智明)。他有行有相貌,忆念本来无量之往昔所经历的。所谓一生、二生、百生、千生、成劫、败劫、无量的成败劫以前之众生,那一位名叫某某,某某的往昔的更历。如说:我曾生在那里,而为如是姓、如是字、如是生、如是的饮食、如是的受苦乐、如是的长寿、如是的久住、如是的寿讫等,所谓此死生彼,彼死生此,我生在此(如死在这里,出生于那里,在那里死,而在于这里出生等),而为如是姓、如是字、如是生、如是饮食、如是的受苦乐、如是的长寿、如是的久住,如是的寿讫(命终)等事。跋陀和利!这叫做他在于那时得此第一明达。由于本来没有放逸,乐住于远离,修行精勤,所谓无智消灭,而智慧生,黑闇破坏而光明成,无明消灭而光明产生,就叫做忆宿命智,作证而明达。

  他像如是的得定心清净,无秽而无烦,柔软而善住,而得不动之心,而学习生死智通而作证(证生死智明)。他以清净的天眼,超出过于人眼,看此众生的死时、生时,好色、恶色,妙与不妙,往来于善处,以及不善之处。随着此众生之所作之业,能见其如真(如实而见)。如果此众生成就身的恶行,成就口与意的恶行,诽谤圣人,由于邪见而成就邪见之业,他乃因缘于此(由于此恶因缘),在其身坏命终之后,必定会至于恶处,而生于地狱之中。反之而如果此众生成就身的妙行,成就口与意的妙行,也不诽谤圣人,由于正见而成就正见之业,他则由于此善的因缘,在其身坏命终之后,必定会升至于善处,会上生于天中。跋陀和利!这叫做他在于那时,得第二明达,由于本来没有放逸,乐住而远离,而精勤的修行,无智消灭,而智慧生,黑闇破坏而光明成就,无明消灭而光明生,就叫做生死智作证而明达。

  他像如是的得定心清净,无秽而无烦,柔软而善住,而得不动心,而学漏尽智通作证(证漏尽智明)。他知此为苦如真,知此为苦之集,知此为苦之灭,知此为苦之灭之道如真(如实而知道四谛的真理)。他知此漏如真,知此为漏之集、知此为漏之灭、知此为漏之灭道如真(如实而知漏-烦恼的四谛)。他如是而知、如是而见,而致于欲漏之心解脱,有漏、无明漏之心解脱,解脱后,便知为解脱,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后有之身,而知如真(如实而知道已解脱生死的问题,而为没有生死可轮转。)跋陀和利!这叫做他在于那时,得第三明达,由于本来没有放逸,乐住于远离,精勤修行,无智消灭,而智慧生,黑闇破坏而光明成就,无明消灭而光明产生,所谓漏尽智作证而明达。」

  于是,尊者跋陀和利,就从其座站起,偏袒着衣,叉手向佛,而白佛说:「世尊!到底是由于甚么因甚么绿,诸比丘们同样的犯于禁戒,然而或者有苦治(惩治),或者不苦治呢?」

  世尊回答说:「跋陀和利!或者有比丘,数数犯戒(常常犯戒),由于数数犯戒之故,被诸梵行者所诃,所见闻的,乃从于他之疑而来的。他被诸梵行者所诃,所见闻的,从于他之疑后,他便会说异异论外之余事,(被人诃责或忠告后,就会以不相关之语回避,而向于事外而言他事)。而会瞋恚憎嫉,会发怒而广为恶,会触娆于众,轻慢于众,而作如是之说:『我现在当作使众人欢喜而会可意

  的。』会作如是之意。跋陀和利!诸比丘便作如是之念:然而这位贤者乃数数(常常)犯戒,由于数数犯戒之故,为诸梵行者所诃其见闻,从他之疑而来的。他被诸梵行者所诃其见闻,从他之疑而来后,他便说异异论外之余事,而瞋恚憎嫉,而发怒广恶,而触娆于众,轻慢于众,而作如是之说:『我现在当作那些使众欢喜而可意之事。』大众见后,而作如是之语:『诸位尊贤!当观,而令其久住于业。』跋陀和利!诸比丘们就如是而观,而令其久住于业。

  或者有比丘,曾经数数犯戒,由于数数犯戒之故,被诸梵行者所诃其所见闻,为他疑者。他被诸梵行者所诃所见闻,而从他之疑而来之后,并不说异异论之外余之事,也不起瞋恚懵嫉,不发怒广恶,不触娆于大众,不轻慢于大众,也不作如是之说:『我现在当作使众欢喜而可意之事。』并不作如是之意。跋陀和利!诸比丘们便作如是之念:虽然这位贤者曾经数数犯戒,而由于数数犯戒之故,被诸梵行者所诃,其所见闻乃从他而疑者。他为诸梵行者所诃其所见闻,从他之疑后,并不说异异论之外余之事,并不瞋恚懵嫉,不发怒广恶,不触娆于众,不轻慢于众,不作如是之说:『我现在当作使众欢喜,而可意之事。』大众见后,而作如是之语:『诸位尊贤!当观察,而使其早灭其罪』。跋陀和利!.诸比丘如是的观察,使他能早灭其罪业,轻犯禁戒,也是如此。

  跋陀和利!或者有一类比丘,有信(少有信)、有爱(少有爱念)、有静(少静)。现在这位比丘既为有信、有爱、有静,则如我们苦治这位贤者的话,则现在这位贤者,既有信、有爱、有静,因此之故,就必定会断灭其罪。我们宁可善于共同将这位贤者予以拥护,诸位比丘便善予共同将他拥护。跋陀和利!譬如有人,唯有一只眼,其诸亲属为了怜念愍伤他,求利及饶益,求他的安隐快乐,而善予共同将护,并不使此人有寒热、饥渴、有病、有忧、有病忧;不可尘弃他,不可烟苦他,不可尘弃烟苦他。为甚么呢?因为又恐此人再失去其另一眼,因此之故,其亲属都善予将护他。跋陀和利!像如是的,这位比丘有少信、少爱、少有静时,诸比丘们便作如是之念:现在这位比丘,有少信、少爱,而少有静念,如我们苦治于这位贤者的话,则现在这位贤者既有少信、少爱、少有静,就会因此而必定会断灭其恶业,我们宁可善予其将拥护于这位贤者。因此之故,诸比丘们便善予共同将护,有如其亲属之爱护一眼之人一样。」

  于是,尊者跋陀和利,就从其座站起,偏袒着衣,叉手向佛,白佛而说:「世尊!甚么因甚么缘,从前少施设禁戒,而有好多的比丘遵奉受持者?甚么因甚么缘,世尊在于今天多施设禁戒,却少有比丘遵奉受持呢?」

  世尊回答说:「跋陀和利!如果比丘众不得利的话,则大众便没有喜好之法(依止于漏,为漏所起之法);假如大众得利的话,便会生起喜好之法。生喜好之法后,世尊欲断此喜好之故,便为弟子们施设于禁戒。像如是而被称誉广大,为上尊王之所识知,而有大福、多学问。跋陀和利!如果大众不多闻的话,大众便不生喜好之法,如大众多闻的话(得多闻),大众便会生喜好之法。世尊为了欲断此喜好之法之故,便为弟子们施设戒。跋陀和利!不是由于断现世之漏之故,为了弟子施设禁戒的。我乃为了断除后世之漏之故,为了弟子们施设禁戒的。跋陀和利!因此之故,我为弟子断漏之故,而施设禁戒,他们就至于受我之教。跋陀和利!我在于往昔之时,为诸比丘说清净的马喻之法,此中,到底是为了甚么因,你能忆起吗?」

  尊者跋陀和利白佛说:「世尊!此中有所因的。为甚么呢?世尊为诸比丘施设一坐食之戒,诸比丘众都能遵奉学戒,以及世尊之境界、诸微妙之法,唯我说不堪任,乃从座起而去,由于不学具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之故。世尊!这就是此中有所因的。」

  世尊告诉他说:「跋陀和利!此中不但是其因如此。跋陀和利!如我为诸比丘当说清净的马喻之法的话,你必定不能一心,不能善于恭敬,不思念而听。跋陀和利!这叫做此中更有因的。」

  于是,尊者跋陀和利,就从其座站起,偏袒着衣,叉手向佛,白佛而说:「世尊!现在正是时候了。善逝!现在正是时候了。如世尊为诸比丘说清净的马喻之法的话,诸比丘们从世尊听后,当会善于受持的!」

  世尊告诉他说:「跋陀和利!犹如善知御马之人之得清净的良马那样,那位善知的御者,首先会治其口,治其口后,就会有不乐于动转,或者为欲(喜欢),或者为不欲(不喜欢)。为甚么呢?因为未曾治之故。跋陀和利!如清净的良马,能顺从御者之治的话,则以第一治,而得成就其御马时、就再更治而勒其口、绊其脚,绊脚、勒口,而令其驱行,用令止斗,堪任为王者所乘,而为无上之行。无上而息治其诸支节,悉御而令其成就,就会有不乐于动转,或者为欲愿,或者不欲愿。为甚么呢?因为数数而治之故。跋陀和利!如清净的良马,经那位御马的人数数调治时,而得以成就的话,他就在于那时为调御、善于调御,而得无上之调,而得第一无上之调,而为无上行、得第一行,便适中于王乘,食于王粟,称说为王马。

  跋陀和利!像如是的,如果时有贤良的智人,成就十无学之法(八正道,加正智、正解脱),所谓无学的正见,乃至无学的正智的话,他就会在于那时,为调御、善于调御,而得无上之调、得第一无上之调,为无上止、得第一止,除一切曲,除一切秽,除一切怖,除一切痴,除一切谄,而止一切尘,净一切垢,而无所著,而为可敬可重,可奉可祠,为一切天人的良福田的。」

  佛陀所说的为如是,尊者跋陀和利,及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九五、阿湿具经第四(第五后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设一日一食之戒,阿湿具与弗那婆修二比丘,都不遵佛的禁戒,过中午也食,而耽于安隐快乐。佛陀知后,就责诃他们,而为说乐觉、苦觉、修不修义,以及说修行不放逸之义。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迦尸国,和大比丘众,都俱游在于一处,而告诉诸比丘们说:「我每日一食,每天只吃一次食后,为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都轻便,气力为康强,而安隐快乐。你们也应该一日吃一次,每日只吃一次后,为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隐快乐。」

  那时,世尊为诸比丘们施设一日一食之戒,诸比丘们都遵奉学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于是,世尊乃展转而到迦罗赖,住在于迦罗赖之北村的尸摄和林。

  那时,迦罗赖中,有二位比丘,一名叫阿湿具(马宿。为六群比丘之一。六群比丘为佛世时,常成党而做非律仪事),第二之名叫做弗那婆修(满宿,也是六群比丘之一),为旧(从前)的土地主、寺主、宗主的人物。他们都吃朝食、暮食、昼食,为过中午也吃食的比丘。他们朝也食,暮也食,昼也食,过中午也食后,就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隐快乐。众多的比丘听后,就往诣阿湿具比丘,以及弗那婆修比丘之处,而对他们说:「阿湿具!弗那婆修!世尊游行在迦尸国,和大比丘众,俱游在于一处,而告诉诸比丘们说:『我每日一食,每日一食后,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都康强,安隐快乐。你们也应每日一食,每日一食后,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隐快乐。』那时,世尊为了诸比丘众,而施设每日一食之戒,诸比丘众都遵奉学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阿湿具!弗那婆罗!你们也应该每日一食,每日一食后,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隐快乐。你们不可违逆世尊,以及比丘众。」

  阿湿具和弗那婆修听后,回答说:「诸位贤者!我们吃早食、暮食、昼食、过中午后也食。我们朝食、暮食、昼食、过中午也食后,也为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隐快乐,我们为甚么缘故,要舍弃现状,而须待后来呢?」像如是的再三的问答。

  他们众多的比丘,不能使阿湿具,以及弗那婆修,除去其恶邪见后,就从其座位站起,而舍弃他们而去,就往诣佛所,到后稽首佛足,然后退坐在一边。他们白佛说:「世尊!在此迦罗赖中,有二位比丘,一名叫阿湿具,第二位之名叫做弗那婆修,本为土地之主、寺主、宗主。他们吃朝食,也吃暮食、昼食,所谓过中午也食。他们朝食、暮食、昼食、过中食后,也为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隐快乐。世尊!我们听到此消息后,便往至于阿湿具比丘,以及弗那婆修比丘之处,对他们而说:「阿湿具!弗那婆修!世尊游在迦尸国,和大比丘众俱游在于一处,而告诉诸比丘们说:我乃每日一食,每日一食后,无为无

  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隐快乐。你们也应该每日一食,每日一食后,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那时,世尊为比丘众施设每日一食之戒,诸比丘众都遵奉学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阿湿具!弗那婆修!你们也应该每日一食,每日一食后,即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隐快乐。你们不可违逆世尊,以及比丘众。」

  阿湿具比丘,和弗那婆修比丘听后,回答我们说:『诸位贤者!我们吃朝食,也吃暮食、昼食,过中午后都食。我们朝食、暮食、昼食、过中午之食后,也为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隐快乐,我们为甚么要舍弃现在之乐,而须待于后来之乐呢?』像如是的曾经有再三的问答。世尊!像如是的,我们不能使阿湿具、弗那婆修们除弃其恶邪见,就从座位站起,舍离他们而去。」

  世尊听后,告诉一位比丘说:「你到阿湿具、弗那婆修比丘之处,去对他们如是说:『阿湿具!弗那婆修!世尊在叫你们!』一位比丘听后,即说:「唯然!世尊!」就从其座站起,稽首佛足,绕佛三匝后而去,而到了阿湿具比丘,以及弗那婆修比丘之处,而对他们说:「阿湿具!弗那婆修!世尊在叫贤者您们。」阿湿具、弗那婆修听后,即诸佛

  所,到后,稽首佛足,然后退坐在一边。

  世尊问说:「阿湿具!弗那婆修!众多的比丘是否曾经对你们说:『阿湿具比丘!弗那婆修比丘!世尊游行在迦尸国,和大比丘众俱游在于一处,而告诉诸比丘们说:我每日一食,每日一食后,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隐快乐。你们也应该每日一食,每日一食后,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隐快乐。那时,世尊为诸比丘众施设每日一食之戒,诸比丘众都遵奉学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阿湿具!弗那婆修!你们也应该每日一食,每日一食后,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隐快乐,你们不可违逆世尊,以及诸比丘众。』

  阿湿具!弗那婆修!你们听后,对诸比丘们说:『诸位贤者!我们朝食、暮食、昼食、过中午后也食。我们朝食、暮食、昼食、过中午也食后,也是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隐快乐。我们为甚么要舍弃现乐,而须待后来呢?』像如是的经过再三的问答。阿湿具!弗那婆修!诸比丘不能使你们舍弃恶邪见,就从其座站起,舍弃你们而去,是吗?」阿湿具、弗那婆修回答说:「实在是这样的!」

  世尊告诉他们说:「阿湿具!弗那婆修!你们是否知道说如是之法吗?所谓:如有人觉乐觉(受快乐之受,乐受)的话,则他觉乐觉(乐受)后,其恶不善之法会转增,善法会转减。如有人觉苦觉(受苦痛之受,苦受)的话,则他觉苦觉后,其恶不善之法会转减,善法会转增。此法是否听过吗?」

  阿湿具、弗那婆修回答说:「唯然!我们曾经像如是的知道世尊之说法,所谓:如有人觉乐觉的话,则他觉乐觉后,其不善之法会转增,善法会转减。如有人觉苦觉的话,则他觉苦觉后,其不善之法会转减,善法会转增。」

  世尊乃诃责阿湿具、弗那婆修比丘说:「你们这些愚痴的人!由于甚么因由而能知我如是之说法呢?你们这些愚痴的人!到底从甚么口去听过如是之说法呢?你们这些愚痴的人!我并不一向说过,你们却一向受持。你们这些愚痴的人!被众多的比丘语时,应该要作如是而如法的回答:『我们未知,当问诸比丘啊!』」

  那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你们是否也像如是的知我说,所谓:如有人觉乐觉的话,则他觉乐觉后,其不善之法会转增,善法会转减。如有人觉苦觉的话,则他觉苦觉后,其不善之法会转减,善法会转增,是否这样的了知过吗?」众多的比丘回答说:「弗也!世尊!」

  世尊又问他们说:「你们到底是怎样的了知我的说法呢?」众多的比丘回答说:「世尊!我们乃如是的了知世尊之说法的,所谓:或有人觉乐觉的话,其恶不善之法会转增,善法会转减。或者有人觉乐觉的话,其恶不善之法会转减,善法会转增。或有人觉苦觉的话,其恶不善之法会转增,善法会转减。或者有人觉苦觉的话,其恶不善之法会转减,善法会转增的。世尊!我们乃如是而知世尊所说之法。」

  世尊听后,称叹诸比丘们说:「善哉!善哉!如你们之如是之说的。所谓:或有人觉乐觉的话,其恶不善之法会转增,善法会转减。或者有人觉乐觉的话,其恶不善之法会转减,善法会转增。或有人觉苦觉的话,其恶不善之法会转增,善法会转减。或者有人觉苦觉的话,其恶不善之法会转灭,善法会转增的。为甚么呢?因为我也是如是之说的,所谓:或有人觉乐觉的话,其恶不善之法会转增,善法会转减。或者有人觉乐觉的话,其恶不善之法会转减,善法会转增。或有人觉苦觉的话,其恶不善法会转增,善法会转减。或者有人觉苦觉的话,其恶不善之法会转减,善法会转增的。

  如果我不知如真(不能如实而知)、不见、不解、不得、不正尽觉的话,则或者有人乐觉(乐受)的话,其不善法会转增,善法会转减,我就不应该说须断乐觉。如我不知如真,不见、不解、不得、不正尽觉的话,则或者有人乐觉的话,其恶不善之法会转减,善法会转增,则我就不应该说须修乐觉。如我不知知真,不见、不解、不得、不正尽觉的话,或者有人苦觉时,其恶不善之法会转增,善法会转减,则我就不应该说要断苦觉。如我不知如真,不见、不解、不得、不正尽觉的话,或者有人苦觉时,其恶不善之法会转减,善法会转增,则我就不应该说须修苦觉。

  如我知如真,见、解、得(都如真)、正尽觉的话,或者有乐觉的人,其恶不善之法会转增,善法会转减,因此之故,我乃说须断乐觉。如我知如真,见、解、得(都如真),而正尽觉的话,则或者有人乐觉,而其恶不善之法转减,善法会转增,因此之故,我乃说须修乐觉。如我知如真,见、解、得(都如真),而正尽觉的话,则或者有苦觉的人,其恶不善法会转增,善法会转减,因此之故,我乃说须断苦觉。如我知如真,见、解、得(都如真),而正尽觉的话,则或者有苦觉的人,其恶不善之法会转减,善法会转增,因此之故,我乃说须修苦觉。为甚么呢?因为我乃不说修一切身乐,也不说莫修一切身乐。我也不说修一切身苦,也不说莫修一切身苦。我不说修一切心乐,也不说莫修一切心乐。我不说修一切心苦,也不说莫修一切心苦。

  为甚么身乐,我乃说不修呢?因为如修身乐的话,其恶不善之法会转增,善法会转减的话,则像如是的身乐,我乃说不可以修的。为甚么身乐我说必修呢?如修身乐,则恶不善之法会转减,善法会转增的话,则像如是的身乐,我乃说必修的。为甚么身苦我说不修呢?如修身苦,则恶不善之法会转增,善法会转减的话,则像如是的身苦,我乃说不可以修。甚么身苦我说必修呢?如修身苦,则恶不善之法会转灭,善法会转增的话,则像如是的身苦,我乃说必修的。甚么心乐我说不修呢?如修心乐,则恶不善之法会转增,善法会转减的话,则像如是的心乐,我乃说不可修。甚么心乐我说必修呢?如修心乐,则恶不善之法会转减,善法会转增的话,像如是的心乐,我乃说必修的。甚么心苦我说不可以修呢?如修心苦,则恶不善之法会转增,善法会转减的话,则像如是的心苦,我乃说不可以修。甚么心苦我说可修呢?如修心苦,则恶不善之法会转减,善法会转增的话,则像如是的心苦,我说可以修的。那些可修之法,都知如真,不可修之法,也知如真。那些可修之法知如真,不可修之法,也知如真后,不可修之法便不修,可修之法便修。不可修法便不修,可修之法便修后,则恶不善之法便会转减,善法便会转增。

  我不说一切比丘都行无放逸,同时也不说一切比丘都不行无放逸。那一种比丘,我说不行无放逸呢?如有比丘,为俱解脱的人。那一种比丘为俱解脱呢?如有比丘,触及八解脱身,成就而游止于其中,以智能而见诸漏已尽已知,像如是的比丘为有俱解脱,这种比丘,我乃说为不行无放逸。为甚么呢?因为这位贤者,本来就已行无放逸之故。如果说此贤者本来为有放逸的话,终究不会有此道理(终无是处),因此之故,我乃说这位比丘为不行无放逸。如有比丘,非俱解脱,然而为有慧解脱的。那一种比丘为有慧解脱呢?如有比丘,不触及于八解脱身,而成就游止于其中,以智能而见诸漏已尽已知,像如是的比丘有慧解脱,这种比丘,我乃说不行无放逸。为甚么呢?因为这位贤者本来已行无放逸之故。如说这位贤者本有放逸的话,终究不会有此道理的,因此之故,我乃说此比丘不行无放逸。此二类的比丘,我乃说不行无放逸。

  那一种比丘我为说其为行无放逸呢?如果比丘非俱解脱,也非慧解脱,然而有身证。那一种比丘有身证呢?如有比丘触及于八解脱身,成就而游止于其中,不用智能而能见诸漏已尽已知,像如是的比丘,乃有了身证,这类比丘,我为之说其为行无放逸。我见此比丘,行无放逸,而为有甚么果,使我为此比丘说他为行无放逸呢?或者此比丘求于诸根,学习善知识,行随顺于住止,而诸漏已尽,而

  得无漏,而心解脱、慧解脱,在于现法当中,自知自觉自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因为我见此比丘行无放逸,而有如是之果,因此之故,我为此比丘,说他为行无放逸。

  如有比丘,非俱解脱,也非慧解说,也非身证,然而为有见到。那一种比丘,而有见到呢?如有比丘,一向(从来)决定信佛、信法、信众(信僧),随着其所闻之法,便以慧,去增上其观、增上其忍,像如是的比丘,为之有见到,这类比丘,我乃说其为无放逸。我见此比丘,行无玫逸,而为有甚么果,而能使我为此比丘,说其为行无放逸呢?或者此比丘,求于诸根,学习善知识,行随顺于住止,诸漏已尽,而得无漏,心解脱、慧解脱,在于现法当中,自知自觉,自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由于我见此比丘,行无放逸,而有如是之果,因此之故,我为此比丘,说其为行无放逸。

  如有比丘,非俱解脱,非慧解脱,又非身证,也非见到,而有信解脱。那一种比丘有信解脱呢?如有比丘,一向决定信佛、信法、信众(信僧),随其所闻之法,而以慧去观忍,而不如于见到,像如是的比丘,而有了信解脱。此比丘,我乃为其说行无放逸。我见此比丘,行无放逸,为有甚么果,而能使我为此比丘,说行无放逸呢?或者比丘,求于诸根,学习善知识,行随顺于住止,诸漏已尽,而得无漏,心解脱、慧解脱,在于现法当中,自知自觉自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由于我见此比丘行无放逸,而有如是之果,因此之故,我为此比丘,说行无放逸。

  如有比丘,非俱解脱,非慧解脱,又非身证,更非见到,也非信解脱,而有法行。那一种比丘为有法行呢?如有比丘,一向决定信佛、信法、信众(信僧),而随其所闻之法,便以智慧去增上观,去增上忍,像如是的比丘,而为有法行,此比丘,我乃说其为行无放逸。我见此比丘,行无放逸,为有甚么果,而会使我为此比丘,说其为行无放逸呢?或者有比丘,求于诸根,学习善知识,行随顺而住止,在于二果当中,必定会得一果的,或者在于现法,而得究竟智(四果),如有余的话,则得阿那含(不还果,三果)。由于此,我见此比丘,乃行无放逸,而有如是之果,因此之故,我为此比丘,说其为行无放逸。

  如有比丘,非俱解脱、非慧解脱、又非身证,更非见到,非信解脱,也非法行,而有信行。那一种比丘为有信行呢?如有比丘,一向都决定信佛、信法、信众(信僧),而随所闻之法,以慧去观忍,而不如法行,像如是的比丘,而有信行,此比丘,我为他说为行无放逸。我见此比丘,行无放逸,为有甚么果,而能使我为此比丘说其为行无放逸呢?或者此比丘求于诸根,学习善知识,行随顺而住止,在于二果中必定能得一果的,或者在于现法当中能得究竟之智(四果),如有余的话,还能得阿那含果(三果,不还果)。由于我见此比丘行无放逸,而有此果报,因此之故,我乃为此比丘说其为行无放逸。此诸比丘,我就为他们说为行无放逸。

  我不说一切诸比丘,都得究竟智,也不说一切诸比丘初得究竟智,然而渐渐的学习而趣于?,受教受诃,然后诸比丘就得究竟智,这就是诸比丘们所得的究竟智。怎样渐渐的习学而趣于迹,而受教受诃,然后诸比丘们就能得究竟智,这就是诸比丘所得的究竟智呢?或者有信心的人便会往诣,往诣后便会奉习,奉习后便会一心听法,一心听法后,便会受持法,受持法后,便会思惟,思惟后,便会评量,评量后,便会观察。贤圣的弟子观察后,就会身谛作证(以身作证第一谛),以慧而增上观(以智慧而精密地观察它)。他会作如是之念:对于此谛我乃未曾身作证过,也非以慧去作增上观。此谛现在以身作证,以慧而作增上观。像如是的渐渐习学而趣于迹,而受教受诃,然后诸比丘乃得究竟智,这就是诸比丘所得的究竟智。」

  于是,世尊垂告而说:「阿湿具!弗那婆修!有一种法,名叫四句,我欲为你解说,你们欲知此法吗?」阿湿具,以及弗那婆修白佛说:「世尊!我等是谁,何由得法(我们在此要由于谁,要由于甚么而知法呢?)

  于是,世尊便作如是之念:这些愚痴的人,要越过于我,我此正法与律,乃为极大久远的。如有法与律之师,贪着于食,不离于食的话,则其弟子就不应速行于放逸,何况我又不贪着于食,远离于食呢?有信心的弟子的话,就应该要作如是之说:「世尊是我师,我是世尊的弟子,世尊为我说法,善逝为我说法,使我长夜得义、得饶益,而安隐快乐。

  那些有信心的弟子对于世尊的境界,乃多有所作,对于世尊的境界,有多所被饶益,对于世尊的境界,多有所行,而入于世尊的境界,止住于世尊的境界的话,则如游于东方时,必定能得安乐,必定不会有众苦患。如游行于南方、西方、北方的话,也必定能得安乐,不会有众苦患的。如有信心的弟子,对于世尊的境界,多有所作,对于世尊的境界,有多所被饶益,对于世尊的境界,多有所行,而入于世尊的境界,止住于世尊的境界的话,我尚且不说为诸善法住,更何况说他为衰退呢?唯有当会于昼夜增长善法而不衰退的!如有信心的弟子,对于世尊的境界,多有所作,对于世尊的境界,多被所饶益,对于世尊的境界,多有所行,而入于世尊的境界,止住于世尊的境界的话,则在于二果当中,必定能得一果的,或者在于现世当中,会得究竟智(四果阿罗汉),或者又有余的,会得阿那含(不还,三果)。」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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