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光赞般若波罗蜜经
等无等品第十二
尔时,贤者舍利弗白佛:“唯天中天,我为堪任讲摩诃萨义乎?所因谓何为摩诃萨者?”
世尊告言:“应讲之耳。”
舍利弗言:“弃损一切所见——吾我见,人寿命见,凡夫之事、有志含血、有作无作、所起断绝、有观无观、所视断截所见;若复常见无见,阴见种见,诸衰入见,虚见实见,十二因缘见,四意止、四意断、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意、八由行见,十种力、四无所畏、四分别辩、十八不共诸佛之法;若复睹见教化众生,睹见佛土清净庄严,见于佛道观睹于觉,见转法轮——皆悉蠲除如此诸见,而为说法,以故名曰为摩诃萨,摩诃萨义也。”
须菩提谓舍利弗:“何故贤者,菩萨摩诃萨,而见于色、痛痒、思想、生死、识、眼、耳、鼻、舌、身、意、色、声、香、味、细滑、法、吾我、人、寿命、四种、衰、入、十八种、四意止、意断、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意、八由行、十种力、四无所畏、四分别辩、十八不共诸佛之法?”
舍利弗答曰:“贤者且听,此菩萨摩诃萨行般若波罗蜜,无沤和拘舍罗,已遭遇色而兴发见,谓可致得;痛痒、思想、生死、识而兴发见,谓可致得;眼、耳、鼻、舌、身、意、色、声、香、味、细滑、法、吾我、人、寿命、四种、衰、入、十八种、三十七品、十种力、四无所畏、四分别辩、十八不共诸佛之法已遭遇此以兴发诸见,谓有可得。菩萨摩诃萨游于其中,行般若波罗蜜,以沤和拘舍罗,除是诸见而为说法,令离颠倒不求所获。”
须菩提白佛言:“唯天中天,我应堪任说摩诃萨号、摩诃萨义之所趣乎?”
世尊告曰:“应说之耳。”
“如我心解承世尊旨,菩萨心者,等无所等,无怨敌心,诸声闻、辟支佛心所不能及。所以者何?则萨芸若心,无有诸漏,亦无因缘。假使如是萨芸若心,无有诸漏,亦无因缘,则于彼心而无所著,故曰摩诃萨。摩诃萨,假号也。”
舍利弗谓须菩提:“何所菩萨摩诃萨者,所谓心者,等无所等,无怨敌心,诸声闻、辟支佛心所不能及?”
须菩提谓舍利弗:“仁舍利弗,是菩萨摩诃萨从初发意,未曾见法起者、灭者,无所怀来,不增不减,无有尘垢,亦无结恨。假使贤者,不起不灭,无所怀来,不增不减,无有尘垢,亦无结恨,彼无声闻、辟支佛心,无菩萨心,亦无佛心。舍利弗,是为菩萨摩诃萨心,等无所等,心无怨敌,声闻、辟支佛心所不能及。”
舍利弗谓须菩提:“唯须菩提,仁莫但讲声闻、辟支佛心所不能及。心不著声闻、辟支佛,当复不著于色所求、痛痒、思想、生死、识所求。”
答曰:“如是,舍利弗,实不著色、痛痒、思想、生死、识,亦不著眼、耳、鼻、舌、身、意、色、声、香、味、细滑、法,不著十八种、诸衰入、十二因缘,不著四意止、四意断、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意、八由行,不著十种力、四无所畏、四分别辩、十八不共诸佛之法。”
舍利弗谓须菩提:“如向者须菩提之所讲论,其萨芸若心者,无有诸漏,亦无因缘。云何,贤者,愚凡夫心不亦无漏无因缘乎?本净为空,至于声闻、辟支佛、世尊心,无有诸漏,无有因缘耶?”
答曰:“如是。”
舍利弗又问:“须菩提,色亦不为无漏乎?无因缘乎?本净空乎?痛痒、思想、生死、识亦不为无漏乎?无因缘乎?本净空乎?”
答曰:“如是。”
舍利弗又问:“须菩提,眼、耳、鼻、舌、身、意、色、声、香、味、细滑、法、十八种、四大、衰、入、十二因缘,不为无漏无因缘本净空乎?四意止、四意断、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意、八由行,不为无漏无因缘本净空乎?十种力、四无所畏、四分别辩、十八不共诸佛之法,无为无漏无因缘本净空乎?”
答曰:“如是,舍利弗,诚如所云,愚凡夫心,声闻、辟支佛心,亦无有漏,亦无因缘,本净为空;阴、种、入、四大、十二因缘、三十七品、十种力、四无所畏、四分别辩、十八不共诸佛之法,亦无有漏,亦无因缘,本净为空。”
舍利弗谓须菩提:“于此诸心当无所著,又复不当不著无色色乎?不当不著无痛痒、思想、生死、识识乎?又,须菩提,不当不著无意止意止乎?无意断意断乎?无神足神足乎?无五根五根乎?无五力五力乎?无七觉意七觉意乎?无八由行由行乎?无十种力种力乎?无四无所畏所畏乎?无四分别辩分别辩乎?无十八不共不共乎?”
须菩提答曰:“如是,舍利弗,不当著无色色也,不当著无痛痒、思想、生死、识识也,不当著无眼、耳、鼻、舌、身、意意也,不当著无色、声、香、味、细滑、法法也,不当著无四大、衰、入入也,不当著无十二因缘缘也,不当著无三十七品品也,不当著无十种力力也,不当著无四无所畏畏也,不当著无四分别辩辩也,不当著无十八不共诸佛之法法也。如是,舍利弗,行般若波罗蜜,以是之故,其道之心无怨敌心,诸声闻、辟支佛心所不及也,亦不想念声闻、辟支佛,无所依倚,不随颠倒,亦无所得,是故逮成一切诸法。”
大乘品第十三
于是,贤者分耨文陀尼弗白佛言:“唯天中天,我应堪任讲论摩诃萨号义之所趣乎?”
世尊曰:“应所论也。”
分耨文陀尼弗言:“摩诃僧那僧涅,被大德铠菩萨摩诃萨,为摩诃衍志大乘乎?彼其人者,为乘大乘,是故天中天,摩诃萨号摩诃萨也。”
舍利弗谓分耨文陀尼弗:“以何因缘,谓菩萨摩诃萨为摩诃僧那僧涅、摩诃衍三拔致乎?”
分褥答曰:“于是贤者,菩萨摩诃萨,不为学者、独人众生之类住檀波罗蜜有所施与也,则为一切群萌之故,住檀波罗蜜有所施与耳;不为学者、众生独人住尸波罗蜜所获禁戒,则为一切群萌之故,住尸波罗蜜而获禁戒耳;不为学者、众生独人住羼提波罗蜜能有所忍,则为一切群萌之故,住羼提波罗蜜而行忍辱耳;不为学者、众生独人住惟逮波罗蜜而为精进,则为一切群萌之故,住惟逮波罗蜜精进耳;不为学者、众生独人住禅波罗蜜而不乱意,则为一切群萌之故,住禅波罗蜜为一心耳;不为学者、众生独人住般若波罗蜜而行智慧,则为一切群萌之故,住般若波罗蜜而遵智慧耳。菩萨摩诃萨行般若波罗蜜,不为断绝群萌之类限量众生被僧那铠也——‘我当灭度若干众生,不灭度若干众生,立若干人于佛道,不立若干人于佛道。’又菩萨摩诃萨,则为一切群萌之类,被僧那铠而自惟行——‘吾身自当具足成满檀波罗蜜,劝助众生令入一切业檀波罗蜜、尸波罗蜜、羼波罗蜜、惟逮波罗蜜、禅波罗蜜、般若波罗蜜,吾身自当具足成行般若波罗蜜,劝助众生,一切令入智度无极。’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假使行檀波罗蜜所可施与,一切皆为萨芸若遵修其心,以诸众生而为伴侣,是我子也,犹以劝助阿耨多罗三耶三菩。是为,舍利弗,菩萨摩诃萨行般若波罗蜜僧那之铠。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行檀波罗蜜所可施与,为萨芸若遵修其心,所发心者,不为劝助声闻、辟支佛地。是为,舍利弗,菩萨摩诃萨行檀波罗蜜被僧那铠。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行檀波罗蜜所可施与,为萨芸若遵修其心,而常思念护于禁戒无所犯负,不以劝助声闻、辟支佛地,逮得阿耨多罗三耶三菩,是为菩萨摩诃萨行尸波罗蜜被僧那铠。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行檀波罗蜜所可施与,为萨芸若遵修其心,而常思念忍于诸法,而以忍辱劝勉众生,而为伴侣是我子也,而以忍辱劝助,不为声闻、辟支佛,逮得阿耨多罗三耶三菩,是为菩萨摩诃萨行羼波罗蜜被僧那铠。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行檀波罗蜜所可施与,为萨芸若遵修其心,常奉精进不舍殷勤,所行精进无有诸漏,不以劝助声闻、辟支佛,逮得阿耨多罗三耶三菩,是为菩萨摩诃萨行惟逮波罗蜜被僧那铠。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行檀波罗蜜所可施与,萨芸若遵修其心,若布施者常一其心无若干念,唯业思惟萨芸若慧,思惟不舍,不听声闻、辟支佛行,逮得阿耨多罗三耶三菩,是为菩萨摩诃萨行禅波罗蜜被僧那铠。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行檀波罗蜜有所施与,为萨芸若遵修其心,常奉智慧离于邪黠,所业智慧开发一切无有诸漏,不以劝助声闻、辟支佛地,逮得阿耨多罗三耶三菩,是为菩萨摩诃萨行般若波罗蜜被僧那铠。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行檀波罗蜜所可施与,为萨芸若遵修其心,若施与者,建幻化心无所施与,亦无施者,亦无受者,菩萨摩诃萨如是施者,不为劝助声闻、辟支佛,逮得阿耨多罗三耶三菩,是为菩萨摩诃萨行般若波罗蜜被僧那铠。”
分耨文陀尼弗谓舍利弗:“设使菩萨摩诃萨,其心遵崇萨芸若,于诸波罗蜜无有想求,亦无所得,是为菩萨摩诃萨僧那僧涅之谓也。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行尸波罗蜜,其心遵崇在萨芸若而以布施,遵崇萨芸若心摄护众生,则以劝助阿耨多罗三耶三菩心,是为菩萨摩诃萨行尸波罗蜜为檀波罗蜜。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行尸波罗蜜,于此诸法无所忍者、不能忍者,无所不忍,是为菩萨摩诃萨行尸波罗蜜为羼波罗蜜。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行尸波罗蜜,则自然发精进之事无有懈废,是为菩萨摩诃萨行尸波罗蜜为惟逮波罗蜜。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行尸波罗蜜,其心遵崇于萨芸若,思惟所行,不信声闻、辟支佛心,常一其心专思禅定无有众乱,是为菩萨摩诃萨行尸波罗蜜为禅波罗蜜。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行尸波罗蜜,建行一切诸所有法,观念如幻,亦不念戒,亦无所得,不信声闻、辟支佛心,分别微妙智慧,是为菩萨摩诃萨行尸波罗蜜为般若波罗蜜。如是,舍利弗,菩萨摩诃萨行尸波罗蜜,则为摄取,皆为具足诸波罗蜜,是为摩诃僧那僧涅之谓也。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行羼波罗蜜,有所施与,专崇发起萨芸若心,不信声闻、辟支佛心,普能忍辱而无结恨,皆以劝助阿惟三佛。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行惟逮波罗蜜,有所施与,遵崇发起萨芸若心,不信声闻、辟支佛心,常行精进不进不退,逮得阿惟三佛。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行禅波罗蜜,有所施与,遵崇发起萨芸若心,不信声闻、辟支佛心,其心常定不处于诸乱,无乱不乱,亦不见乱,不见定意。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行般若波罗蜜,遵崇发起萨芸若心,不信声闻、辟支佛心,其心恢大无所不通,不在生死,不在灭度。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以无色定而行三昧,不随禅教而有所生,是为菩萨摩诃萨沤和拘舍罗般若波罗蜜。
“复次,舍利弗,假使菩萨摩诃萨或行禅定,若四等心,其无色定而以三昧,不失禅定及四等心、无色三昧,是为菩萨摩诃萨沤和拘舍罗般若波罗蜜。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又修禅思,行四等心、无色三昧,而在寂然有所观见,空、无相、无愿,见斯然后,是为菩萨摩诃萨摩诃僧那僧涅般若波罗蜜。
“如是,舍利弗,菩萨摩诃萨,为摩诃僧那僧涅之谓也。
“如是,舍利弗,菩萨摩诃萨设使被如此僧那,八方上下诸佛世界佛天中天,所可宣扬微妙之教,赞颂功德申畅其音,于某世界有菩萨摩诃萨,被大德铠教化众生严净佛土。”
舍利弗问分耨文陀尼弗:“何谓菩萨摩诃萨三拔致等乘大乘?”
分耨答曰:“于是贤者,菩萨摩诃萨行六波罗蜜,寂除众欲,灭去诸恶不善之法,顺想有行而处寂然,存在安隐,便能具足行第一禅;已离于欲无有众恶,蠲除众想所可念者,寂然安隐,则能具足行第二禅;除去众想无念无想,而心自修如圣贤教,不违明达得欣悦安,则便具足得第三禅;除安去苦,前所更历善恶可不可意,无苦无乐,而在寂然得欣悦安,则便具足第四之禅。行四等心,心常慈俱,无怨无结,亦无颠倒,广大无边遵善无量,普诸世间心之所行而不舍此;悲喜护心亦复如是,护心常俱,无怨无结,亦无颠倒,广大无边遵善无量,普诸世间心之所行而不舍此,是为菩萨摩诃萨禅思。菩萨摩诃萨以此禅思行四等心,以此瑞应行三昧定,行斯已后,皆以劝助萨芸若慧,是为菩萨摩诃萨六波罗蜜檀波罗蜜之本,尸波罗蜜、羼波罗蜜、惟逮波罗蜜、禅波罗蜜、般若波罗蜜皆各各如是,是为菩萨摩诃萨僧那僧涅之谓也。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与慈心俱,广远弘普而无有二、无有边崖、无有结,而无有斯在于一处,信第一、第二、第三、第四亦复如是,至下无际上去无限,八方上下无不周遍,具足四禅,是为菩萨摩诃萨三昧。假使菩萨摩诃萨遵崇其心在萨芸若,行第一禅而以救摄一切众生,悉劝助之于诸通慧,其菩萨摩诃萨具足萨芸若而发慧心,然以方便畅发谊意,为人说经,是为菩萨摩诃萨檀波罗蜜。又菩萨摩诃萨其心至于萨芸若慧,思惟遵修度第一禅,假使能住第一禅者,不复信乐发异心者,不随声闻、辟支佛心,是为菩萨摩诃萨不犯于他为尸波罗蜜。假使菩萨摩诃萨其心志在萨芸若慧,遵修思惟即自发念,令一切人众生之类勤苦灭尽,为说经法,随其心念所喜乐者,观其根源而开化之,是为菩萨摩诃萨行羼波罗蜜。假使菩萨摩诃萨其心遵修萨芸若慧,劝助一切功德之本,于诸通慧,不见精进之所归趣,是为菩萨摩诃萨行惟逮波罗蜜。假使菩萨摩诃萨其心遵修萨芸若慧,从第一禅至于四禅,而复观察无常、苦空、非身、空、无相、无愿,是为菩萨摩诃萨行禅波罗蜜。假使菩萨摩诃萨其心遵崇萨芸若慧,观一切法譬如幻化,无有三界,为人说经,是为菩萨摩诃萨行般若波罗蜜。贤者舍利弗,是为菩萨摩诃萨摩诃衍事。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摩诃衍者,建立一切四意止、四意断、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意、八由行,又复建立一切具足于空三昧、无相无愿三昧、十种力、四无所畏、四分别辩、十八不共诸佛之法,是为菩萨摩诃萨摩诃衍。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不告无求此二地——声闻地、辟支佛地,其心唯乐萨婆若慧,是菩萨摩诃萨行无放逸,为四等心,成羼波罗蜜。假使菩萨摩诃萨其心遵修,而自兴发一切哀慧,所行无限,无所破坏,是为菩萨摩诃萨行惟逮波罗蜜。假使菩萨摩诃萨,于四等心而行禅定,不从禅定及四等心有所忘失,是为菩萨行无放逸四等之心沤和拘舍罗。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慈心三昧,‘我当救护一切众生’,则以遵崇行哀三昧,愍伤行悲而顺趣此,行喜三昧,‘我当度脱众生之类’,转渐进前至护三昧,加于众生至诸漏尽,是为菩萨摩诃萨无有放逸行四等心檀波罗蜜。假使禅思无有放逸行四等心,因缘瑞应,不以劝助声闻、辟支佛地,则顺专于一切哀慧,是为菩萨摩诃萨四等心行无所犯负尸波罗蜜。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摩诃衍者,晓了内空不堕颠倒,亦无所求不有所得,苦乐善恶、有所有所自然空,于诸通慧亦无所得,无有内外,不得中间,是为菩萨摩诃萨摩诃衍。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摩诃衍者,于一切法亦无有乱,无三昧慧,是为菩萨摩诃萨摩诃衍。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摩诃衍者,常志大乘其慧自由,其慧不在有常,不在无常,不计苦不苦、乐不乐,其不由慧在于我所及非我所,是为菩萨摩诃萨摩诃衍,为无所得,不堕颠倒。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摩诃衍者,其慧自由,不在于过去,不在于当来,不在于现在,不在三世无慧之处,是为菩萨摩诃萨摩诃衍,常无所得,不堕颠倒。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摩诃衍者,其慧不由著于欲界、不在色界、不在无色界而慧自在,悉知欲界、色界、无色界而得自在,亦无所得,不堕颠倒,是为菩萨摩诃萨大乘。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摩诃衍者,而慧自在,不与世慧同,亦不在没世慧,不在有为,不在无为,不在有漏,不在无漏,于此法慧而得自由,悉知世俗慧、度世慧,不为不及,悉知有为、无为法,不为不及,亦无所得,不堕颠倒,是为菩萨摩诃萨大乘。”
乘大乘品第十四
贤者舍利弗问分耨文陀尼弗:“云何菩萨摩诃萨乘于摩诃衍?”
分耨谓舍利弗:“唯贤者,菩萨摩诃萨,于是行般若波罗蜜乘檀波罗蜜,亦复不得檀波罗蜜,亦无菩萨,不见受者有所得也,亦无所获也,乘檀波罗蜜则谓菩萨摩诃萨。尸波罗蜜、羼提波罗蜜、惟逮波罗蜜、禅波罗蜜、般若波罗蜜,乘般若波罗蜜,则亦不得般若波罗蜜,亦不得菩萨,亦无所获,是为菩萨摩诃萨乘般若波罗蜜,亦无所得。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亦不毁失萨芸若遵修之心,则寻奉行于四意止,所念无念,所行无行,于此众谊亦无所得,是为菩萨摩诃萨乘摩诃衍。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亦不毁失萨芸若慧遵修之心,于四意断、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意、八由行,于此之谊亦无所得,是为菩萨摩诃萨乘摩诃衍。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亦不毁失萨芸若遵修之心,十种力、四无所畏、四分别辩、十八不共诸佛之法,于此之谊皆无所得,是为菩萨摩诃萨乘摩诃衍。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分别了此,所谓菩萨者随俗假号,欲求人亦不可得,亦无有起;所谓色者但假号耳,所谓痛痒、思想、生死、识者但假号耳,亦不可得,亦无所起;所谓眼、耳、鼻、舌、身、意但假号耳,亦不可得,亦无所起;所谓色、声、香、味、细滑、法但假号耳,亦无可得,亦无所起;所谓四意止、四意断、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意、八由行但假号耳,亦不可得,亦无所起;所谓十种力、四无所畏、四分别辩、十八不共诸佛之法但假号耳,亦不可得,亦无所起;所谓内空、外空及于空空但假号耳,亦不可得,亦无所起;谓所有空、自然空、所有自然空但假号耳。所谓怛萨阿竭法,无本之法。诸法之界,其法寂然及于本际。其本际者,亦不可得,亦无所起。所谓佛道有所觉者,又其佛道亦不可得,亦无所起,是为菩萨摩诃萨乘摩诃衍。
“复次,舍利弗,菩萨摩诃萨从初发意,则具足此菩萨神通开化众生,从一佛国游一佛国,供养奉事诸佛世尊,殷勤亲近诸佛世尊,而听经法求菩萨乘。其人于彼乘菩萨行,从一佛国游一佛国,严净佛土教化众生,亦不相著诸佛国土,亦无人相处无二地,而其身力常为众生之故导利群黎。彼何谓为自身故有所摄取?心未曾离如此之乘,逮得至于萨芸若慧;已能逮得萨芸若慧,便转法轮;已转法轮,则为一切声闻、辟支佛、天、龙、鬼、神、世间人民有所加益;于是八方上下诸怛萨阿竭阿罗诃三耶三佛,悉共赞叹宣扬其音,某菩萨摩诃萨在某世界,乘摩诃衍得萨芸若慧,已得萨芸若慧则转法轮。是为,舍利弗,菩萨摩诃萨乘摩诃衍也。”
无缚品第十五上
须菩提白佛言:“所谓摩诃僧那僧涅,菩萨摩诃萨被大德铠,何谓菩萨摩诃萨僧那僧涅者?”
佛告须菩提:“于是菩萨摩诃萨被戒德铠,行檀波罗蜜、尸波罗蜜、羼波罗蜜、禅波罗蜜、般若波罗蜜,为摩诃僧那僧涅;四意、四断、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意、八由行、十种力、四无所畏、四分别辩、十八不共诸佛之法,内空僧那僧涅,外空僧那僧涅,其诸所有自然之空僧那僧涅。萨芸若慧僧那僧涅,被佛形像僧那僧涅已,则以光明照三千大千世界,八方上下亦复如是,其大光明靡不周遍。又复能动三千大千世界,至于东方江河沙等佛土,八方上下各亦如是,莫不涌震。
“其菩萨摩诃萨,以是光明住檀波罗蜜,被摩诃衍大僧那铠,变现三千大千世界,悉为绀琉璃;适变三千大千世界为绀琉璃已,则复变为转轮圣王;已变现为转轮圣王庄严之像则能广施,饥者与食,渴者给浆,无衣与衣,无香与香,华饰、杂香、捣香、车乘、象马、僮仆、侍使,恣人所求,屋宅居止所当得者,生活之业及余众人所欲得者悉令得所,饮食、衣服、香华、象马、屋宅所当得者皆施众人;令各得所已,则为众生分别说法宣义具足,遵修六波罗蜜,斯诸萌类闻所说法,则便寻迹行波罗蜜,至使逮得阿耨多罗三耶三菩阿惟三佛,是为菩萨摩诃萨摩诃衍僧那僧涅。
“譬如,须菩提,明慧幻士及慧弟子,于四大衢化作众人生活之业。所以者何?诸幻师法自应当然,以此为术,施于无数众生人之所乏饮食、衣服、香华、诸饰、象马、屋宅。于须菩提意云何?其幻师者,宁有所施给众乏乎?”
答曰:“不也,天中天。”
佛言:“如是,须菩提,菩萨摩诃萨行六波罗蜜,三十七品、内空、外空及内外空及诸所有自然之空所被僧那铠,十种力、四无所畏、四分别辩、十八不共诸佛之法僧那之铠,及萨芸若、僧那僧涅化为佛像被大德铠。其光普照三千大千世界,及于东方八方上下江河沙等诸佛国土靡不周遍,十方各如江沙等诸佛世界六反震动,以大光住檀波罗蜜,随人所求饮食、衣服、香华、诸饰、象马、舍宅生活之业,虽化所施竟无所与,众人各来有所受取生活之具,亦无施者,亦无受者。所以者何?须菩提,是诸法者亦复如幻,幻不离法,是为菩萨摩诃萨摩诃僧那僧涅。
“复次,须菩提,菩萨摩诃萨住尸波罗蜜,欲以救护诸受生者,故复现生转轮王种,彼适立于转轮王位,便以十善建发众生,四禅、四等心、四无色定、四意止、四意断、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意、八由行、十种力、四无所畏、四分别辩、十八不共诸佛之法,为诸众生广说经典,未曾令其离斯道谊,能使安隐至得佛道,是为僧那。
“譬如,须菩提,明达幻师若慧弟子,于大四衢化无数众不可称计,为诸化人讲说经法,建立十善、三十七品、十种力、四无所畏、四分别辩、十八不共诸佛之法。于须菩提意云何?宁有众人住十善乎?及三十七品、十种力、四无所畏、四分别辩、十八不共诸佛之法乎?”
答曰:“不也,天中天。”
“如是,须菩提,菩萨摩诃萨开化众生,令住十善、三十七品、十八不共诸佛之法,亦无所劝立于众生也。所以者何?须菩提,是谓诸法者,亦复如幻,幻不离法。如是,须菩提,是为菩萨摩诃萨摩诃衍僧那僧涅也。
“复次,须菩提,菩萨摩诃萨住羼波罗蜜,劝化众生立忍度无极。何谓菩萨住羼波罗蜜,开化一切众生之类立于忍辱无极之法?于是,须菩提,菩萨摩诃萨从初发意,等被德铠而自誓愿:‘假使一切群萌之类刀杖加我,使菩萨摩诃萨不当兴发瞋恨之意须臾间也,亦复教化一切众生使立此忍。’
“譬如,须菩提,明达幻师及慧弟子,于大四衢化作无数不可计人,寻而捶挝以刀斫害,宁有所挝所斫害乎?”
答曰:“不也,天中天。”
佛言:“如是,须菩提,菩萨摩诃萨行羼波罗蜜,若有刀杖加其身者皆而忍之,又化众生令立此忍,亦无挝者,亦无忍者,是为,须菩提,菩萨摩诃萨羼波罗蜜摩诃衍僧那僧涅也。
“复次,须菩提,菩萨摩诃萨住惟逮波罗蜜,劝化一切众生之类,皆令建立惟逮波罗蜜。”
佛言:“云何菩萨摩诃萨,建立众生于精进度无极?于是,须菩提,菩萨摩诃萨其心遵修萨芸若慧而发道意,亦无想念,亦无精进,劝发众生令履其行。
“譬如,须菩提,明达幻师若慧弟子,于大四衢化作无数不可计人,令行精进护身口意,亦无是人,亦无身口意,亦无所行。如是,须菩提,菩萨摩诃萨立于惟逮波罗蜜,劝化众人令行精进,无精进相,亦无所行,亦不开化众生之类立于精进,是为菩萨摩诃萨惟逮波罗蜜摩诃衍僧那僧涅。
“复次,须菩提,菩萨摩诃萨住禅波罗蜜,劝化一切群萌之类以禅波罗蜜。云何,须菩提,菩萨摩诃萨住禅波罗蜜?等住诸法,诸法无乱,亦不睹见诸法烦愦。菩萨摩诃萨以能住此,于禅波罗蜜等在无本,劝助众生于平等法,彼所教化未曾违远于诸佛教,至得阿耨多罗三耶三菩阿惟三佛,亦无至于阿惟三佛者。
“譬如明达幻师若慧弟子,于大四衢化作无数不可计人,皆令坐禅,心定意而无所定亦无乱,如是,须菩提,菩萨摩诃萨劝化众生,令作等法,不见诸法有一心者、若乱意者,是为菩萨摩诃萨禅波罗蜜摩诃衍僧那僧涅也。
“复次,须菩提,菩萨摩诃萨住般若波罗蜜,开发众人群萌之类,悉令住于智度无极。云何自住般若波罗蜜,劝化众生智度无极?如是,须菩提,菩萨摩诃萨亦无有法,而所行者亦无所护,是菩萨摩诃萨住般若波罗蜜已,亦以此法开化一切,使得度去无所拘碍。
“譬如明达幻师若慧弟子,化作无数不可计人,智慧辩才多所分别,无有智慧,亦无所说。于须菩提意云何?宁有所说、有所听乎?”
答曰:“不也,天中天。”
佛言:“是为菩萨摩诃萨摩诃衍僧那僧涅也。
“复次,须菩提,菩萨摩诃衍僧那僧涅,自住于自然之法,开化东方江河沙等一切众生,皆使履行檀波罗蜜、尸波罗蜜、羼波罗蜜、惟逮波罗蜜、禅波罗蜜、般若波罗蜜,为讲说法。假使众生得闻于此六波罗蜜,终不复离六度无极阿耨多罗三耶三菩阿惟三佛,十方一切皆悉如是,犹如东方诸佛国土,十方一切皆悉如是等无差特。
“譬如,须菩提,明达幻师若慧弟子,于四大衢化作无数不可计人,布施、持戒、忍辱、精进、一心、智慧,亦无施与,亦无持戒,亦无忍辱,亦无精进,亦无一心,亦无智慧。如是,须菩提,菩萨摩诃萨摩诃衍僧那僧涅也。
粤自西汉伊存口授佛陀经典,于大月氏王使者而震旦教始萌芽。其后,摄摩腾、竺法兰随汉明帝求经使臣蔡愔等至洛阳,而四十二章等经乃缄于兰台石室。魏晋而降大德迭与翻译通明中西不隔。达摩西来,演畅宗风不立文字,之的旨既昭而文字于以掀天揭地。
文殊师利童真菩萨摩诃萨,明相现时,从其住处来诣佛所,在外而立。尔时,尊者舍利弗、富楼那弥多罗尼子、大目揵连、摩诃迦叶、摩诃迦旃延、摩诃拘絺罗,如是等诸大声闻,各从住处俱诣佛所,在外而立。佛知众会皆悉集已。尔时,如来从住处出,敷座而坐,告舍利弗:“汝今何故于晨朝时在门外立?”
昔如来于舍卫城敷座说法,与须菩提等演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以喻法为名,以实相为体,以无住为宗,以断疑为用,以大乘为教相,其义甚深而明,其说甚简而切。昔有领悟一言之旨者即成正果。夫修六度万行以造夫真如之地,非由此经莫能以窥其径庭。盖万法本于一心,以心求道,道即是心。
尔时,世尊于中夜时放大光明,青黄赤白杂玻瓈色,普照十方无量世界。一切众生触此光者,皆从卧起,见此光明,皆得法喜,咸生疑惑:“此光何来普遍世界,令诸众生得安隐乐?”作是念已,于一一光复出大光明,照耀殊特胜于前光,如是展转乃至十重。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圣谛有四。此言是经何因何缘。佛世尊说如此经。云何圣谛有四不增不减。云何圣义及与谛义。若以圣故名为谛者。前二不应名谛。若言圣家谛故名为谛义则不定。复有经说。谛唯是一无有第二。云何四义而不破坏。复有经说。一切行法是名为苦。故唯二谛。四谛义不成。复次增一中说。
第3部 摩诃般若波罗蜜经
第538部 中阿含经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摩伽陀国游波沙山,过去诸佛常降魔处,夏安居中与舍利弗经行山顶,而说偈言:“一心善谛听, 光明大三昧,彼人说妙法, 悉皆得充足,如渴饮甘露, 疾至解脱道。”时四部众平治道路,洒扫烧香皆悉来集,持诸供具供养如来及比丘僧,谛观如来,喻如孝子视于慈父,如渴思饮,爱念法父亦复如是。
论曰成立九种义句已。此般若波罗蜜即得成立。七义句者。一种性不断。二发起行相。三行所住处。四对治。五不失。六地。七立名。此等七义于般若波罗蜜经中成立故名义句。于中前六义句。显示菩萨所作究竟。第七义句。显示成立此法门故。应如是知。此般若波罗蜜为佛种不断故流行于世。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论议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以佛陀的正法,摧伏外道的邪见和论议。见论议人:“论议”是说通过问答的形式等,分别阐述诸法的义理。其目的是使对方了解论理,明了法义,重在显明真理。佛在世时,比丘们常常就某一义理或论题等展开论议。著名的迦旃延尊者就是因为思惟敏捷,辩才无碍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身无铠甲、手无兵仗的军人时就会发愿,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永远舍离不善的身口意三业,趣于善道。见无铠仗:“铠”即铠甲。古时战斗中穿戴的铠甲战衣,可以防身。“仗”是弓、矛、剑、戟等兵器的总称,即兵仗、器仗。
此时世尊思维此梵志性格儒雅纯善质直,常为了求知而来请问,不是来惹麻烦的。他如果要问应当随意回答。佛就说:犊子。善哉善哉。随意提问吧,我会回答的。
这时世尊告诉憍陈如:色是无常。因灭色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色,受想行识也是无常。因灭此识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识。憍陈如。色即是苦,因灭此色而获得解脱安乐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憍陈如。色即是空,因灭空色而获得解脱非空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
居士问:《金刚经》上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何理解请师父开示!一如师父答:把所有的虚妄,就是一切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所有的像都是生灭的变化的,无常的,他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对我们众生来说第一个就是破相证性。因为相是一个虚幻,因缘和合的假象。
迦叶菩萨说:世尊。一切法的意思不确定。为什么呢?如来有时说是善不善。有时说为四念处观。有时说是十二入。有时说是善知识。有时说是十二因缘。有时说是众生。有时说是正见邪见。有时说十二部经。有时说即是二谛。
善男子。虚空之性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佛性也一样。善男子。虚空非过去,因为无现在。法如果有现在则可说过去,因无现在所以无过去,也无现在,因为无未来,法如果有未来则可说现在,因无未来所以无现在也。
《宝积经》与《般若经》、《大集经》、《华严经》、《涅槃经》,并称为大乘佛教经典『五大部』,在佛教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该经以大乘经典的『空观』思想为基础,累积了《阿含》以来的佛陀教义,同时,也强调『无我』的思想与瑜伽的修行等,是中观学派及唯识学派共同尊奉的经典。
《四十二章经》是由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的。后汉是指汉朝的东汉时期。汉朝共分两个时期,一是西汉时期,二是东汉时期。东汉时期又称为后汉。本经的翻译者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就生活在这一时期。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汉明帝因夜梦金人,于是派蔡憎和秦景、王遵三人带着十八个人到天竺求法,在求取《四十二章经》之后,遇到
如来佛性有二种:一有,二无。所谓恶有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十力四无所畏,三念处大慈大悲,首楞严等无量三昧,金刚等无量三昧,方便等无量三昧,五智印等无量三昧,这都叫做有。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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