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性格很复杂,似乎充满了矛盾,绝非一两句话能概括。
他本质上很严肃,很认真;但一张嘴,笑话连篇,让人笑得闭不上嘴。
他的作品诙谐、幽默、嘻嘻哈哈,非常俏皮,可是悲剧多,尽是忧国忧民的主题,到头来,是一腔伤心泪。
人多的时候,谈笑风生;客人一走,一句话也没有,终日是沉默的,非常喜欢清静。
他很和气,没有架子;可是,很有脾气,他不想干的,说什么也不干,他瞧不上眼的人,绝不多说一句话。
他十年住在国外,能说一口漂亮的英语,但是,在生活方式上却是个彻头彻尾的老北京人。
他谦虚极了,从来不说自己的作品好,要说就永远说失败的地方和不足的地方;但是他很“狂”,从来不知满足,什么文体都敢招呼,老搞新试验,老别出心裁,老有发明。
他主张杀人,对军阀恶霸、对帝国主义侵略者恨之入骨;可是,他对朋友,包括对有很严重毛病的朋友,非常地宽厚,心眼儿特别仁慈。
文学界有几个很厉害的人,总是锋芒毕露,谁都敢批,胡风先生便是其中的一位。胡风先生在晚年说过一句话:“我没骂过老舍!”看来,这很难得,不论是对胡风,还是父亲。
父亲在胡风的危难之际帮过他的忙。胡风在武汉时是靠卖文、搞翻译、编《七月》杂志为生的。武汉撤退,杂志停刊,胡风一家老小的生活来源便成了问题。胡风曾向父亲求援,要求帮他找一件事做。父亲求到搬到重庆北碚的复旦大学文学院院长伍蠡甫教授,请他聘胡风到复旦去任教,教“创作论”和“日语精读”。当胡风经宜都、宜昌、万县抵达重庆的第二天,父亲便将聘书和课程表亲手交给了胡风,救了他的急,使他得以在重庆立足。
在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中,父亲任总务部主任,胡风任研究部主任,两个人合作得很好,结下了很深的友谊。到50年代初胡风受批判的时候,父亲常把胡风拉到家里来,劝说,开导他。1965年胡风被判刑,第二年实行监外执行,但必须到四川成都去落户,胡风大悲,在离京前写了四封信,表示告别,这四位收信人是徐冰、乔冠华、陈家康和老舍。父亲可能是文艺界中惟一的收信人,足见他们之间友谊之笃厚,不同一般。所有这些,大概就是那“我没骂过老舍”的来由。
父亲营救过不少位被国民党逮捕的进步文人。现在知道的有冯雪峰、骆宾基、丰村、魏猛克、方殷等人。
作家魏猛克和诗人方殷是1940年5月在重庆机场被特务逮捕的,幸亏送行的诗人臧云远没有暴露,赶快赶回重庆向父亲报告。当晚文艺界正好有一个集会,原定有方殷朗诵,会前老舍正在到处找:“方殷哪儿去啦?”?云远赶到,向父亲详细诉说了机场上发生的事件。第二天父亲到巴县中学求见冯玉祥将军,冯派参谋赵力钧去刘峙的卫戌司令部,搞清了秘密关押地点,正式向国民党要人。魏方两人得以释放。
1982年3月在济南举行的第一届老舍学术讨论会上,老作家骆宾基送来了一篇文章,说他直到写文章的前不久才知道四十多年前营救他出狱的,原来竟有老舍先生。骆宾基曾任北京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不论是会上会下,有许多机会和父亲接触,可是从未由父亲嘴里听说过这件事。直到他在报刊上看见于志恭写的一篇文章,才恍然大悟。使他感慨的已经不是父亲帮忙营救了他,而是父亲回避这件事,不想利用这件事,极力避免朋友之间可能出现的感恩色彩。他是全心全意在帮助朋友,不居功自傲,不求报恩,也不愿意事后给朋友以任何的心理负担。骆宾基先生在文章中写道:“这里,我要向大家介绍的是属于一个作家心灵的点滴之一……在不布私惠上,是他平凡当中的不平凡之处。”
50年代政治运动一个接一个,父亲差不多都参加了,对有的运动他很积极,他曾到天桥去参加过斗争恶霸的大会,回来以后,写过一篇散文。那些受欺辱的妇女和老人的控诉给他留下了难忘的印象,他为镇压这些十恶不赦的恶霸叫好。对另一些政治运动,他虽参加了,但不太积极;显然有自己的看法,譬如对批判电影《武训传》。有一位从武训家乡来的文化工作者叫李士剑,在一次批判会之后,很内疚地找到父亲,告诉他:“今天的会我没有发言!”李士剑看见父亲坐在主席台上,以为父亲会责怪他不积极发言。哪知,父亲脱口而出是:“好!没发言好!”
父亲和作家、翻译家赵少侯是老朋友,早在30年代他们就合作过,一起合着过一部叫《天书代存》的长篇小说,是《牛天赐传》的续集。父亲还向赵少侯学过一点法文。在1957年的“反右”斗争中,赵少侯也被冲击。有一次在文联大楼里开会,父亲坐在主席台上,赵少侯坐在大厅里,他找了最后一排的一个偏座,不想让大家看见。散会之后,大家往外走,只见父亲下了主席台,径直走到赵少侯旁边,当着众人的面,站下来,并不看赵少侯,扬着头,眼睛看着前方,双手柱着手杖,慢慢地说:“少侯啊,听说‘白魁’刚开张,尝去!”“白魁”是东四的一家老字号小饭馆,会做几样独特的风味菜。父亲的意思很清楚:咱们还是朋友!
石挥是中国最有才华的话剧和电影演员之一,他改编并自导自演过父亲的着名小说《我这一辈子》,和父亲也是多年的好友。他爱模仿父亲,学他打拳,学他走路,学他说话和抽烟的姿势,并常常用在自己的表演里。可惜的是,1957年石挥也遭到了不公正的批判,被打成“右派”,以后便由舞台和银幕上消失。有一次,父亲突然听说:石挥由上海到北京,躲在一个什么小旅馆里,不愿见人。他立刻把市文联的秘书长请来,让他千方百计要把石挥找到,然后去订一桌丰盛的酒席,邀请他赴宴。秘书长费了很大的劲才把石挥找到,向他说明了来意。石挥不肯答应。最后,秘书长只好摊牌,说这是老舍先生布置的。石挥欣然从命,跟着上了车。先到父亲家,父亲根本不提那些政治运动方面的事,让他看花,看画,看猫,说了好多笑话。石挥的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痛痛快快地听父亲的安排,到出门上饭馆的时候,已经又开始不自禁地学父亲了。只见他们两人,一前一后,一步一趋,走得一模一样,引得过路人都停了下来,抿着嘴笑。
父亲是吴祖光和新凤霞的大媒。吴、新结婚那天,父亲以女方家长身份当了主婚人。1957年之后,吴祖光下放到北大荒去劳动改造,新凤霞也受了牵连。一天,父亲碰见了新凤霞,知道她处境很困难,便把她叫过来,悄悄地问:“给祖光写信了吗?”凤霞说:“没有。”老舍说:“不行不行!一定要写!每天写!一天一封!”凤霞听了不好意思地说地说:“好多字不会写。”父亲说:“正好让他给你改嘛!”
吴祖光由北大荒回到北京之后,一次在王府井街上偶然和父亲相遇。父亲把他叫住,拉着手问:“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来看我?”硬拉着祖光回了家。两个人谈了一会儿,父亲从自己屋里取出一个画轴要祖光看。原来这张画本是吴祖光的藏画,是齐白石大师画的一幅白玉兰花。在祖光去东北劳动的时候,新凤霞生活窘迫,又以为不会再有机会在家里张挂这些字画了,便一赌气,把祖光的字画全部变卖了,其中就有这张画。可巧,父亲在荣宝斋观画,店员拿出齐老人的那张白玉兰要父亲鉴赏,父亲很喜爱,便买了下来。到家他细一看,发现画轴后面有题字,原来是吴祖光的藏画。父亲指着这张画对祖光说:“这是你的画,我把它买下了,留着等你回来再还给你。”
祖光语塞,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父亲又说:“我很对不起你,我没能把你所有的画都买回来!”
祖光的泪落了下来。
祖光请父亲在画上写几个字,以资纪念。父亲提笔在绫圈上写下:“物归原主矣老舍”。
这张奇妙的画后来不知怎么样居然躲过了“文革”的大浩劫,一直保留了下来,只是父亲在棱圈上题的字已被损坏。画本身经过裱画师刘金涛的处理,整旧如新,高挂在吴、新夫妇的客厅里。每当有人问起,主人都会含着泪把上面的故事诉说一遍。新凤霞的结论是:“老舍先生有一颗金子般的心!”
故事一: 陕西长安县有一个农人,在地里干活,看到一条蛇钻入洞里,他就把蛇收支的两个洞都堵死了。过了两天后,他二十岁的大儿子和十岁的小儿子俄然不会说话,后经许多医院治疗都无效。两个孩子不会说话现已
捕捉贩卖野生动物遭殃祸章家有三兄弟,同住一个院子里,其中两个都很老实,在家种田,靠本分养家,因为经济条件不好,自己也没什么文化,就谈不上对孩子提供好的教育,孩子们二十几岁了也没读到什么书。但贫苦勤劳人家的孩子懂事早,这几个年轻人,女的学做裁缝,男的学修汽车,现在也都干
我是四川一家乡镇企业的财务人员,要不是那场灾难,我的生活应该像其他人那样快乐、自信而充实,对未来也充满憧憬。可自从患病后,我整个人就渐渐颓废了。那是2001年的1月,我和单位的几个同事出差到成都,晚上住到酒店后不久,有小姐打电话来问要不要“服务”,经不住诱惑,发生了让我这辈子都后悔莫及的事情。
夜已深,高速途中,刘细锋和“老相好”陈海蓉聊着聊着便难忍欲火,在行驶的大货车上玩起了“车震”。面对活生生上演在身后的“活春宫”,31岁的司机张章生却没能做到心无旁骛,他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频频回首,不时偷窥。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两辆重型半挂车相撞起火,大火瞬间蔓延,正在快活的老板和“相好”没能及时逃脱,被活活烧死。事后清理现场,他们已是一对裸尸。
小富由人,大富由天,命是定数,运是变数,我的一个朋友,五年来一直致力于开发精品楼盘,一砖一石没有半点打折扣的地方,看到很多同起步的地产商都赚钱了,他还是坚持着,因为成本高,房子卖得不好,前年的时候基本已到了破产的边缘,记得也是这样一个深秋的时候,他说:“下个月,货款利息再还不上,我可能就干不下去了。”我当时听了真是觉得很伤感,这世界难道好人没有好报吗?他曾是种地出身,几年来,他为以前的村子修了小学,敬老院,修了从村口通向县城的公路,他资助了很多贫困的人。
我好后悔!我本有一个很漂亮很贤慧的妻子。自从2001年开始就犯了邪淫,先是勾引了本单位的一个同事,来往了数个月,以后上网还和几个女孩女人发生过关系,还偶尔嫖娼。可是我竟然忘记了淫人妻者自己妻也会被人淫的因果道理。虽然在一年前我学佛以后我已经戒了邪淫,可是报应却也来了!
一个70多岁的农村老翁染上难言之疾,给子女们造成了难言之痛。日前,宁波鄞县某村的这位老年村民下体长出了指甲般大的赘生物。孝顺的三子一女急忙送老人到医院就诊。因患者年事已高,医生们几乎都诊断为鳞状皮细胞癌,要切除生殖器并辅之化疗。子女们为救老父性命,含泪在手术通知书上签了字。
在某处有一条蛇,一天蛇尾告诉蛇头说:「我应该走在前面。」蛇头回答说:「一向都是我在前面,为什么你突然要这样呢?」蛇头说完便继续往前走,完全不理会蛇尾。蛇尾见状,便故意缠住树干,不肯继续前进。蛇头只好使劲地用力拉,拉扯了半天,弄得双方都精疲力竭。
特异功能可能受到鬼神灵力加持故有预知之特异功能一次意外足以致富。大难不死获特异功能 信不信由你。人类总希望能预知未来,波兰一名男子便是因为能预知人的死期而致富;但保险公司却因他而大伤脑筋!这男子是六十八岁的爱尔·巴非亚。他原任职司机,在一九八五年时因一次意外,撞伤头部,自此便获此能力。他首先预知三十一岁的女地主死期,一鸣惊人,不少人跑来咨询自己或亲人的死期,而爱尔·巴非亚则每次收五百元咨询费,由于其预言甚准确,故其门庭若市,巴非亚藉此预知能力,赚得一所豪宅
凡夫追求财物,圣人追求真理。有一位六十多岁的尿毒病人,在送到慈济医院之前,他的双脚已经被锯断了。医院每天必须为他洗肾三次,却没有亲人来照顾他。慈济医院有一位男志工每天都去帮他洗澡,并教他念佛。有一天,老人突然要志工答应他两个要求:一是多陪他念佛,二是叫他一声「爸爸」。老人的要求,志工都有答应了。在念佛之前,老人说出了自己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有位学生给我看了一则《锯和蛇》的故事,并且忏悔说道:“我曾有着和毒蛇一样的愚痴嗔恨等烦恼,是佛法给予我智慧,让我慢慢变得冷静理智。”故事是这样的:一条蛇进入木工店,穿过锯子时受了一点伤。它本能地转过身咬住锯子,没料到又把嘴弄伤了。蛇以为又受到锯子的攻击,决定用整个身体缠住锯子,使锯子窒息。于是它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不幸的是,蛇最终被锯子锯死
从前有个愚人,准备宴请亲友,打算积蓄一些牛奶,以备宴会时用。于是他想道:“若现在天天把牛奶挤出来,就会存得很多,那就没有地方存放,况且牛奶放存久了也会变坏,不如就蓄存在奶牛的肚子里,等到宴会时,可以当场挤出牛奶来。”他想好后,就把母牛和吃奶的小牛分开喂养。一个月以后,他举行宴会时,亲朋好友都来了。这时他把母牛牵来,想挤牛奶,谁知一点牛奶也挤不出来,惹得宾客当场辱骂和讥笑他。愚人往往就是这样自以为是。
从前,有一个富人,愚蠢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个人到另外一个富翁家,看到有三层楼,又高大,又壮美,轩敞窗朗,心生羡慕。心里想:“我的钱财不比他少,我也要造这样一座楼。”于是他找来了木匠,问:“那座楼是你造的吗?”木匠回答说:“是的。”“现在你也为我造这样一座楼。”
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地处穷乡僻壤。这个国家的人也无知无识。有一个人喜欢养猪。一天到了另外一个村落,见到有许多干粪,心里想:“这里的干粪好多呀!现在我应当用草把这些干粪裹起来,用头顶着回家。”于是,这个人找了些草,把干粪裹起来用头顶着。走到半路,恰好下起了大雨,粪汁流下,一直流到了脚跟。众人看到了,都说这人是疯子。粪便是臭的,即便是晴天也不应顶在头上,何况是雨中呢!
某日,师上堂开示:“菩萨畏因,众生畏果。我们要学习菩萨,不要在因上造作,就不会有这个果报。都知道自己有毛病,为什么不去修改?要找好的方法把这个病治好,这才是根本。再痛苦、再委屈、再烦恼,不去修正自己的习气、毛病,不去解决实际问题,一点用都没有。
某次法会前开会做相关部署,师开示道:“这次法会的总指挥,你们得学会真正以管理者的心态去做事,抓大放小。你是指挥,要安排好大家的工作,而不是啥事都要亲力亲为,千万不要有害怕得罪人的心态,要为整个法会效果考虑,你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怎么样做一调整,是你们应该考虑的课题。
佛陀前世为菩萨时,曾经身为鸽王。“徒众五百”,在国王的花园里飞翔觅食。国王看到了,命令下人张网捕捉,所有的鸽子都被捉住关在笼子里了。国王每天让人用白米、肉屑喂养这些鸽子。鸽王痛心地说:“我们失去自由,说不定会成为国王的盘中菜肴。我们必须逃出去。‘佛经众戒,贪为元首,贪以致荣者,犹饿夫获毒饮矣。’从今天开始,大家不要再吃这些饲料了,只有如此,才能保全大家
从前有一个国王,国王拥有一棵极其高大茂盛的果树。每年这棵树结果实的时候,香气四溢,味道甜美。有一个人来到宫廷,国王对他说:“这棵树上将要结出味道美妙的果实,你想吃吗?”这个人回答说:“这棵树太高大了,即使我想吃,又怎么取下来呢?”国王于是命令砍倒这棵树,希望今年结果时可以很方便地摘到果实。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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