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讲:第三品(第1页第16行-20行)
(1995年2月19日)
从春节前到现在,中间《摄大乘论》课停了六个星期,希望大家在此其间过得好。上次讲到三自性、三能相的问题。三性学和唯识学是非常密切的,没法分成两个。然后就提到无分别智——般若波罗蜜多,慧度学。我们把慈氏学作为三性学、唯识学、慧度学三个部分,还是有一定根据的。
最近我把圣解脱军菩萨的《二万五千般若慧度教授庄严现观论》草草翻译了一遍。这部书很重要,过去好象注意的人很少,能把此书好好整理,让大家共同探讨,我认为是个重要的发现。
所谓依他起性就是唯识,就是唯依了别识。无著菩萨就分析了种种的了别识,这了别识管它叫图景识。在大家过春节的时候,很容易体会到这种情况,尤其是一家人一块儿回忆过去的情形,所以春节的图景识实际汇集了过去大家所有的回忆。回忆是什么呢?就是图景识。唐诗中刘禹锡的乌衣巷: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早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诗中所描绘的就是一种图景识。描绘图景用的是语言,而对语言的理解又依据的是过去各自的经验。讲这些话是希望大家注意一个问题,在《成唯识论》卷二第十七而第七行,这段文字就说明事体,同时也是讲到自体分、自证分的问题,和我们现在探讨的图景识有很重要的关系:
“执有离识所缘境者、彼说外境是所缘。相分名行相。见分名事。是心心所自体相故。心与心所同所依、缘,行相相似。事虽数等,而相各异……。”
“执有离识所缘境者”,指的是陈那。陈那认为外境是所缘,和小乘接近。相分是行相,见分叫事体,见分是心心所的自体。那么陈那已经发现了自体分,他是主张三分:能量、所量和自体分。不过陈那谈到见分是拿见分作为事体,他认为见分是心心所有法的自体相分,似乎还是没有谈到自体分,只是谈到见分。
行相相似即见分相似,所依是根,所缘是境。为什么说心所有法是相应?过去大家也注意到过这个问题,就是因为它和心是在所依、所缘相同,而只是在行相方面相似而不相同,在事方面相等而“相各异”。相各异是指能相各异,而不是所相各异。相的不同表示在藏文中分开的比较清楚,所以大家要赶紧学好藏文,用汉藏对读法来学习、理解原典。相,一定要看其所指的是能相、是所相,要把二者分开。而汉文中通常是没有分开的,玄奘法师的翻译就有这种情况,大家要特别注意是指行相、能相、所相还是其它。《成唯识论》下面就说:
“达无离识所缘境者,则说相分是所缘,见分名行相。”
这是护法说的意思。可见护法就是彻底明了没有离开了别识的所缘境。这了别识中包含了能缘、所缘、能取、所取等等,混沌来说就是一个整体的图景识。在过春节时,我们儿时在乡土欢乐的气氛中放爆竹、打灯笼,我们现在很容易把这些事情集合在一起,像放电影一样构成一个故事。所以护法以至于陈那都说回忆的时候已经包括能缘、所缘,都是自体分,用世俗的话来说就是一件事情。
所谓唯识就是讲所缘境并没有离开相分。以前说过离开识体、自体分以外,并没有一个能够独立存在、常一不变的东西在那儿等着咱们来认识、来了别。如果有的话,那就是义,我们所了别的义。用我们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面对的现实、面对的现实世界。凡夫面对的现实就是能取、所取、主观世界与客观世界的综合体。
真正按佛教去做,就必须把离开了别识的东西给排除。离开了别识的东西一个是人我,一个是法我,一个是能取,一个是所取。本来我们每个人面对的就是一个图景识,可是我们不这样认为。就拿我们现在讲堂上课来说,就认为有一个能说的,有一个所听的,有一个独立的不变的东西,就是我们日常面对的现实,我们所谓的现实就是承认有我的境界。
我们承认有我的境界,并不只是从现在才有的事情,而是世世代代无始以来都是这样熏习而来的。面对的是什么呢?比如我们儿时放爆竹、贴春联的情景,他的认识里头一定有个能取、所取在里头,面对最主要的就是能取的方面、所取的方面,由二执的语言来熏习我们的世界,这是根深蒂固的。圣者也有面对的现实,他们面对的现实正跟我们相反。他们的现实就是个图景,除此之外并没有另外别的东西:没有人我,没有法我,这种种都是我们增加上去的。怎样增加上去的?就是世世代代都在熏习而增加上去的,尤其是第六识、第七识。你要是提到那是你增加上去的,他还不相信,不但不相信,他说话、写文章、日常生活都在装进能取、所取,离不开能取所取,否则还觉得没个依靠,没个着落。
其实,前后左右有没有一个前后贯穿的东西?这是个大问题。我们用“贯穿”两个字来代表我,来描写我。是的,阿赖耶识刹那刹那生灭,这前后贯穿的东西,前后非一非异。可是要是我们凡夫来描写八种识的时候,类似于当前的“学者”,他一定把阿赖耶识当成西洋的心理学一样,要不就根据自己的经验认为和真如一样,他都认为有个我在这在那儿,和能取一样。所以我们从事慈氏学开发的人读佛书,应该和一般的人不同,和儒家的人不同,以至于和华化佛教都不同,那就是:在图景识里头排除了我见,排除了如名言所指的义。
底下我们还要讲,什么是名言?什么是事体?什么是名言所诠的义?这是根本问题。语言到底是怎么回事?佛教里对此有深刻的认识。如同我们分析图景识,离开图景识以外,是不是有能取所取?你一讲识的话,要我们凡夫看来就成了有我见的东西。念了半天的佛书还是念的世间书,把所有的名词都认为有个我,认为有如名言所指的义,所指的东西。所以我们真正念佛书,主要是能理解清净法界等流出来的圣教,知道是介绍证真如得到的无分别智。佛教所说的一切名词和凡夫完全不一样,凡愚念佛书就认为有如名言所指的那个义,而佛学正和这相反,是教你明白所讲的任何事里头都只有自体分,没有能取所取,只有见分相分。见分相分的说法只有汉译是这样,而藏译中不是这么直接谈见、相分,它是把有点根据的东西叫相分,能见的叫见分。
所以佛教所说的都是依他起的东西,里头没有遍计所执,遍计所执的东西连一点影子都没有。所以描写依他起的事物方便的说常常譬喻如梦、幻、泡、影。有些人读佛书没读懂,把所有的内容都理解成遍计所执性。有常见的人解决不了因果,没法建立因果。
拿我们现在讲《摄大乘论》来说,总认为“我”在说话,“我”在听课,常的东西能讲话吗?有一个常一不变的东西“耳朵”能听见声音吗?可我们却非要这样认为不可。所以我们真正的学习佛教、搞懂佛教了,就是我们面对的是图景,彻底没有人我法我。这是什么状态?这就是超生死的状态!假设你认为图景识里头有人我法我、能取所取,就是生死轮回的状态,我们之所以生死轮回就是加上了个我。所以凡愚把真如也当成受熏的东西,把真如也当成了个能缘起的东西,完全把佛教破坏,根本不了解佛教是怎么回事。佛教的言教根本就是叫你了解、认识无我!
这无我并不是佛教里楞要这样讲,本来就如此嘛!因为你一有我就跑到生死轮回里头去了,那个体系完全和无我体系不同。所以佛教一开始就否定这个否定那个,对治这个对治那个。说对治,是因为咱们凡夫偏偏要和佛对话:你说的那些话应当象我认识的这样,我们认识的话不应象你那样说。所以护法讲根本没有离开了别识以外的境界,这种根本没有才是真实!可我们日常的待人接物,每一环节一定要把“我”装进去,把真如当成我,把阿赖耶识也当成我。本来是要解脱、出世间的学说,我们一定把它拉下来成为世间学,别离开生死,离开生死多没意思!所有的花花绿绿都是承认有我搞出来的,你抽掉这东西未免可惜,还是按我们世间法来生活、写文章、做事情的好,你出世间的道我们不欣赏,所以时时刻刻都有一个我们和佛学到底是要争论、还是要自己安分守己一点的问题,时时刻刻都有这问题。
护法说相分是我们所缘、是我们所对的境界,见分叫行相,相分见分所依的事体就是事、就是自证分。相分和所取完全不同,见分和主观世界的能取完全不同。我们要了解佛教、认识佛教,最主要的是从这方面下手。我们每时每刻都是处在无明、有我的世界,和佛教、和无我的世界都在相抵触。所以要修行,我们整个生活要变个样子。自体分上只有相分、见分,并没有能取、所取,就是依他起的图景识。要通达佛法就一定要离开有我的方面,把我搁进去就不成为唯识,不成为自体分,因为见分、相分就是对治能取所取的,佛教所以能让我们从梦中醒来,就在这个地方。你昏睡的时候,一点光明都没有的时候就是这个有我的境界。我们每天站的地方、立足点就在有我的地方,我们离不开这东西。但佛一定告诉你,这是你的主观主义、你的错误颠倒认识,可你还非在那儿昏睡,非认为真如受熏不可、非缘起不可。佛曾说;“我不与世人争,世人与我争。”你不过是在生死中折腾,你好自为之,你那套早不新鲜,你一条道黑到底去吧,漂泊、受痛苦的是你呀!
人每天在漂泊中,没有稳定的时候,你说哪算一站?所以这“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你往哪跑?跑来跑去还是在折腾、恶性循环。我觉得人是非常苦的,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的流转,说不定碰着什么事情。就如同我今天暂且离开海淀医院,明天还得去,命运无法自己掌握。先解决左眼、后解决右眼的白内障(后经查为青光眼——整理者注)。眼对我很宝贵,尤其是我每天都要搞翻译。进行手术会如何呢?人家大夫很小心。我告诉给我治疗的周大夫,我现在搞的东西很重要,在历史上很有意义,我的工作离不开眼睛。周大夫说你越说我越害怕,越不敢给你做手术。你说得着你下一刹那会怎么着?日本大地震你有把握吗?而且全球都有地震的萌动。漂泊之苦,行苦!你有把握吗?“人生是不可测的。”你要想上真正的保险,证真如就无所谓生死,根本是梦幻嘛!根本没有我、谁在生死里头。你要取得如理的认识,打破无明状态,你有什么可怕的?
我在住院其间,时时刻刻都要人看护着,连走路、洗脸、洗脚都要人帮着,有点象婴儿似的。所以我又想起母性的伟大,我们每个人从住胎、降生到养育大都离不开母亲的关怀、扶持。所以我们不要象一般的佛教徒那样对女性瞧不起,大乘佛教也不是这样子。人和人都是互相依存的,都不能独立存在。可是现在个人主义盛行,这些都是受了西方文化的影响,而东方文化是反对个人主义的,儒家思想就是一种家庭社会主义。东方文化和西方文化是不同的。西方是神本文化,东方是人本文化,西方是个人主义,东方是集体主义。我对基督教研究的不多,原因是对它有点瞧不起,从它无明酣睡状态中看,其出发点也是独立存在的:上帝是独立存在的,连上帝之子也是独立存在的,亚当、夏娃也是独立存在的。现在要解决时弊,就要大力提倡集体主义,反对个人主义,不能净象西方那样等问题出来以后,才搞立法来解决。而我们慈氏学的根本就是没有独立存在的。
所以我们将来的任务很多,“长亭更短亭”,可以引人上归途。我们每个人的生活都应有个导向,以至于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生活都应有一条光明之路。我们要是把慈氏学真正认识清楚了,我看都容易解决了。最近和一位同志谈到杨朱哭歧的故事,我们究竟是走有我的道路,还是走无我的道路?何去何从?我觉得我们能碰到慈氏学是最幸福的,能睁开眼睛了,能去掉白内障了。有人却还是酣睡声声,是没有出路的,可怜又复可恨。刚才谈了一些稍微题外的话。
自证分问题很关重要。自证分也是自体的识,也是了别识的识,自证分怎么认识很重要,也就是在图景识中我们每天面对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见分名行相,后面我们要讲智,也就是无分别智、行相的问题。我们要成佛就是要得一切行相的智体,一切行相智。以后我们对般若学的学习,不但是对所缘境抛弃了,所取的我见抛弃了,就那相分也不在话下。所以一切智智、一切行相智就是佛,就是彻底的觉悟,对于一切能发动、能真正认识的方面的行相的智慧。过去把这翻译作一切种智,现在我们翻译作一切行相智。成佛以后所有的智我们都能通达,这是注重能的问题,也是注重因的方面来说的。
现在的人,特别注重果的方面,注重果当然也有出路,那就是可以把现在的花花世界更搞得光怪陆离一些。路到底怎样去下去?这还是取决于怎样造因的问题。不能总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没有个总的规律,我们要认识总的规律,把我们整个生活安置在一个不是昏睡状态,不是本来没有、虚无缥渺的上头,而是安置在彻底坚定的上头,每时每刻都有一个真正的依托。你相信这种可能吗?你能不能找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是不是有这可能?我们千生万死在怎么一种状态下生活?今天能碰到慈氏学,我们能不珍惜它吗?你觉得自个了不起,就走下去吧,千古机会,交臂失之,怨谁?机会当前自己不承受,不认识,还觉得自己了不起,“我了解得比你多得多!”是的,你对生死还要往下很沉重地走下去,我们也不一定非要你回头,可是回头才是岸!
了别识也可以叫自体,也可以叫自体分、自证分,识就是了别识、图景识。但这识和一般所谓唯心论的识很不一样,普通所谓唯识是唯能取、所取的意思,这方面大家回去好好看一看《成唯识论》。
“此中何者圆成实相?谓即于彼依他起相由似义相永无有性。”
真正认识二无我,就是针对本来没有的如名言所指的义,也就是我们普通凡夫所而对的现实,所取、能取时时刻刻有我的境界,是根本不存在的、颠倒错误的,这样你就能认识真实,从而认清有无、一异、生灭、断常、去来等问题。证圆成实之后就不会有这些问题。这些都是虚妄分别,所谓图景识里头都是由虚妄分别组成的。
这里有有无问题、差别问题。有无问题就是根本没有你却当作有,差别就是自性。所以第二卷的首部就说:“谓阿赖耶识为种子、虚妄分别所摄诸识。”彻底的认识遍计所执性的有,根本是一点儿影像也没有。可是我们所有生活、认识中都有执遍计所执性为有的痕迹存在,并且很严重。而只有依他起性互相依存、如梦如幻、无常无我的东西不能说完全没有。这种差别是假有,但你有认为如名言所指的义,你而对的现实、有我的境界,根本是你加进去的东西,一丝一毫都不存在。这个有无的问题非解决不可。
“此中身、身者、受者识应知即是眼等六内界,彼所受识应知即是色等六外界。”
这段文字容易被忽略,在汉文《摄大乘论无性释》中没有很清楚的交待。昨天查看藏文的《摄大乘论无性释》中却交待的很清楚。身,就是十八界中的眼耳鼻舌身五识。身者,就是第七识,指俱有身、身识,它是执受根。第八识是执受识,第七识也是能执的识,染污意,这问题不大容易弄清楚,但在藏文无性释中说的简单明了。受者识,指的就是第六识,普遍的能遍计之意识,所以这受者识就是能领受我们所有结果的东西。
第六识不但能领受,还能创造前途,在我们凡夫就是生死前途。如按佛所说的清净教法去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所以第六意识很重要。你到底是负隅顽抗,还是全面缴械,这就是第六意识的事情。何去何从都在第六意识,不要忽略这一点。第六意识一方面领受,一方面还创造未来,领受时还步步为营,作为它下一步的生死烦恼的布局,作下一步的设计师。我们都是在阳关大道走,有人却盲目黑暗到底,他认为这很有意思,认苦为乐。你说什么他就不回头,他愿意这样,你有什么办法?连佛都不是像上帝那样叫你怎样就怎样,自作孽不可活,此之谓也!接下来讲:
“彼能受识应知即是眼等六识界。其余诸识应知是此诸识差别。”
大家注意到我们常常提到所依、所缘。所依就是根,所缘就是境。有为法都是互相依存、造作所成的,我们之所以有局限性也是因此。色离不开眼,耳根与声也是互相依存的,佛就是根据这个讲十二界、十八界。眼等六内界,也就是你所依的和所缘的六种了别识。所依、所缘的图景识就是时间、处所等等。另外,所有的了别识都离不开虚妄分别。主要还是所依、所缘构成了所有了别识的核心。
阿毗达磨大乘经中。薄伽梵前已能善入大乘菩萨。为显大乘体大故说。谓依大乘诸佛世尊有十相殊胜殊胜语。一者所知依殊胜殊胜语。二者所知相殊胜殊胜语。三者入所知相殊胜殊胜语。四者彼入因果殊胜殊胜语。五者彼因果修差别殊胜殊胜语。六者即于如是修差别中。增上戒殊胜殊胜语。七者即于此中增上心殊胜殊胜语。八者即于此中增上慧殊胜殊胜语。
《摄大乘论》几乎把佛教整个的道理都包括在内了。“摄”,就是涵盖的意思。“乘”,就是运载的意思。佛教常常用“乘”作象征,即以它的道路为依据,它的目的性很强,道路也很长远。小乘相对大乘来说摄受的有情比较少。像《摄大乘论》这样把大乘的道理都包括在一本书里头的著作是比较少见的。这本书是无著菩萨所造,据说他是达到三地的程度。
内容提要:《摄大乘论》是唯识宗的重要经典。本文阐述了《摄大乘论》的译传情况外,比较了玄奘大师的“正统唯识”与真谛三藏法师的“旁统唯识”,介绍了本论最重要的《摄大乘论·所知依分第二》,便于学人掌握唯识学的中心理论——阿赖耶识。此外批判了小乘行者毁拨大乘不是佛说,论证了大乘是佛语。
No 1594 摄大乘论本卷上 无著菩萨造 三藏法师玄奘奉 诏译 总摽纲要分第一 阿毗达磨大乘经中。薄伽梵前已能善入大乘菩萨。为显大乘体大故说。谓依大乘诸佛世尊有十相殊胜殊胜语。一者所知依
论名:摄大乘论 著译者:无著菩萨造 资料出处:佛书解题(香光版) 解题: 《摄大乘论》,梵文Mahāyānasajgraha?āstra,藏文Theg-pachen-pobsdus-pa,又名《摄论》、《广包大义论》,无著菩萨造,现存三
佛教典籍简介:《摄大乘论》 《摄大乘论》 《摄大乘论》,又称《摄论》、《广包大义论》。三卷。无著菩萨造,唐代玄奘大师译。无著菩萨为古印度大乘佛教瑜伽行派创始人之一。初于小乘萨婆多部出家,因思惟
《摄大乘论》探索 作者:释智德 内容提要:本文阐释了《摄大乘论》里几个比较有特色的课题。一是比较证明了玄奘大师的正统唯识与真谛三藏法师成为旁统唯识的缘由,让学习《摄大乘论》和唯识学的学人,更好
茫茫宇宙,渺渺有情,一切皆逃不出因因果果的规律。谁能违背得了它呢?关于因果的话题,诸如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之类浅易的因果道理是妇孺皆知。谁都懂得豆种只结豆角,瓜种只结瓜果这是必然的。但这必然因果中的豆
内容提要: 本论依无著《摄大乘论》(以下简称《摄论》)论述大乘佛学之殊胜于小乘教义,从缘起、三身、涅槃等方面阐释大乘究竟义。《摄大乘论》依中观空义发挥大乘空慧悲济的特质,又以识为立论根本,其先由缘起
《摄大乘论》所知依分简析 ●释智德 《摄大乘论》所知依分论述阿赖耶识,是从三个方面来论述的: 第一是用圣教量来成立阿赖耶,引《大乘阿毗达磨经》中的两个颂:无始时来界,……、由摄藏诸法……。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论议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以佛陀的正法,摧伏外道的邪见和论议。见论议人:“论议”是说通过问答的形式等,分别阐述诸法的义理。其目的是使对方了解论理,明了法义,重在显明真理。佛在世时,比丘们常常就某一义理或论题等展开论议。著名的迦旃延尊者就是因为思惟敏捷,辩才无碍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身无铠甲、手无兵仗的军人时就会发愿,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永远舍离不善的身口意三业,趣于善道。见无铠仗:“铠”即铠甲。古时战斗中穿戴的铠甲战衣,可以防身。“仗”是弓、矛、剑、戟等兵器的总称,即兵仗、器仗。
此时世尊思维此梵志性格儒雅纯善质直,常为了求知而来请问,不是来惹麻烦的。他如果要问应当随意回答。佛就说:犊子。善哉善哉。随意提问吧,我会回答的。
这时世尊告诉憍陈如:色是无常。因灭色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色,受想行识也是无常。因灭此识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识。憍陈如。色即是苦,因灭此色而获得解脱安乐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憍陈如。色即是空,因灭空色而获得解脱非空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
居士问:《金刚经》上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何理解请师父开示!一如师父答:把所有的虚妄,就是一切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所有的像都是生灭的变化的,无常的,他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对我们众生来说第一个就是破相证性。因为相是一个虚幻,因缘和合的假象。
迦叶菩萨说:世尊。一切法的意思不确定。为什么呢?如来有时说是善不善。有时说为四念处观。有时说是十二入。有时说是善知识。有时说是十二因缘。有时说是众生。有时说是正见邪见。有时说十二部经。有时说即是二谛。
善男子。虚空之性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佛性也一样。善男子。虚空非过去,因为无现在。法如果有现在则可说过去,因无现在所以无过去,也无现在,因为无未来,法如果有未来则可说现在,因无未来所以无现在也。
《宝积经》与《般若经》、《大集经》、《华严经》、《涅槃经》,并称为大乘佛教经典『五大部』,在佛教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该经以大乘经典的『空观』思想为基础,累积了《阿含》以来的佛陀教义,同时,也强调『无我』的思想与瑜伽的修行等,是中观学派及唯识学派共同尊奉的经典。
《四十二章经》是由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的。后汉是指汉朝的东汉时期。汉朝共分两个时期,一是西汉时期,二是东汉时期。东汉时期又称为后汉。本经的翻译者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就生活在这一时期。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汉明帝因夜梦金人,于是派蔡憎和秦景、王遵三人带着十八个人到天竺求法,在求取《四十二章经》之后,遇到
如来佛性有二种:一有,二无。所谓恶有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十力四无所畏,三念处大慈大悲,首楞严等无量三昧,金刚等无量三昧,方便等无量三昧,五智印等无量三昧,这都叫做有。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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