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讲:第三品(第1页第14行)
(1994年12月25日)
“唯识为性,是无所有,非真实义显现所依,”讲这个,这段在无性释里头讲的很清楚,很重要。无性释解释什么叫虚妄分别?虚妄分别就是所取能取的虚妄分别,简单说起来就是能所的分别,这能就是主观方面的,所就是客观方面的。
所有前头所说的这些了别识,也可以说是图景识。身者,身就是六内处,眼耳鼻舌身,这是根,根本身,是有一定系列,有一定的模式,也都是识,了别识,除了了别识以外,没有旁的东西,连所受的色声香味触,本身也是了别识,离开了别识以外,图景识以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并没有除识以外的东西。
这些识,图景识、系列识、了别识,它都是由能取所取的虚妄分别来安立,来显示。那虚妄分别指的就是能所的分别、有无的分别、一异的分别、断常的分别,等等。所以我们看一个系列的识,或者一个图景的识,本身都是由种种的虚妄分别所构成。我们为什么叫它图景识或了别识呢?它就好象一个图画一样,一个系列,有个模式。
所谓虚妄分别,这里头包含问题很多的。基本问题呢,象能、所就是很重要的分别。这些分别都是不如理的分别、是颠倒的分别、是虚妄的分别。
怎么叫唯识为性呢?这唯识还是唯了别识的意思,这种了别识,把见分相分都包括在内了。唯识为性,无性解释,“唯识为性者,由邪分别二分显现”,邪分别也就是虚妄分别,本来能所分别不是二分,可是邪分别为二分显现,本来能取所取是不能够,只是自体分上,见分相分并没有所取能取。所取、能取都是指遍计所执性的,二种我,能取就是一种人我,所取就是法我。
唯识为性,把见分相分都包括在内了,这样的识体,这样的了别识,是由邪分别二分显现,本来不是二分,它分作二分来显。“实唯是识”,实际上就是一个识,就是一个自体分。
“是无所有,非真实义显现所依”,这无所有指的就是所取方面,非真实义,指的是能取方面,这个能取、所取都是有义、有对向。前头说遍计所执指的二我实际就是二义,两种义,义,就是所对的。上次咱们也讲了,一个语言所诠,一个识所缘的。这个本来是只是自证分上、自体分上的见分跟相分,这二分,不能离开,都是一个自证分,可是在这个虚妄分别或者是邪分别的时候,就把见分作为能取,把相分作为所取。能取就是人我,所取就是法我。
在自体分上无所谓二,见分相分都是自体分上的两分,并不是决定能够分开,作二分。所以这地方讲了是“是无所有,非真实义显现所依”。这能取方面呢,非真实义,所取呢,无所有。所取这方面呢,所取就是法我,也就是独立存在跟常一不变的对象,根本没有。这见分方面,认为见分就是能取,这是非真实义。
非真实,上次咱们谈过,它是一种颠倒错乱的,就依他起性来说,它并没有一个能取对所取,但是他认为有,这就是一种颠倒。见分相分,是执著这种能取所取的所依,要没有见分相分的话,他的执著就没有所依据的。就如同第七识以第八识见分为我,它所执的我根本没有,那么只好以阿赖耶识相似相续的见分作为这个我的根据,只能是根据。所以见分相分,就是所取能取的根据,执著这种能取所取的一种根据,不是完全没有根据的。
“此二皆是遍计所执”,能取所取都是遍计所执,无性释,就是抓住这个所取能取的分别讲虚妄分别。上次我们提到这个问题,这个无所有的所取,跟非真实的能取方面,譬喻按两条线,拿几何学里头点、线、面来作譬喻,点,也是有结构,也有用什么来组成的问题,线,当然也是个结构,它以点作组成的材料,面,以线作组成的材料,但是问题呢?线是怎么穿起来的,点是怎么汇集起来的?面,是怎么累积起来的?线中间,是前后、左右都能够有贯穿的一条线?
所以我们拿一条线,表示独立存在、常一不变的我,前刹那跟后刹那能有一个贯穿的东西,有没有这东西?还是前刹那跟后刹那是一个还是两个?还是非一非异?
在空间上说,这是在纵的方面讲,横的方面来讲,左右上下,有什么联系?左右,成为一个东西?还是两个东西?上下,成为一个东西?还是两个东西?我们暂且拿线前后贯穿,是有一个前后贯穿的东西?假设认为有个前后贯穿的东西,那么这个就是可以说是个独立存在的东西,可以说是常一不变的东西,我们认识一切事物,脑子里都有这么一个东西,贯穿的。是不是有这东西?前头跟后头是一个还是两个?是一还是异?
这一跟异,前头我们说能跟所,是虚妄分别,一跟异,有跟无,这些都是虚妄分别,前后、一异,是相同的东西还是不相同的东西?这问题很严重。你要承认前刹那跟后刹那,是一个东西,那就是没有什么可说,因为应该是刹那刹那生灭,前刹那跟后刹那是一个的话,那无所谓生灭了。
象我能喝水,前刹那没喝,后刹那喝了,中间有一个同一的东西吗?有没有同一的东西?在我们认识里头,认为有同一的东西,但事实上呢,是不是有同一的东西?这是很重要的问题。你说我们怎么能证明,喝水以前跟喝水以后是中间一个同一内容的东西?能不能证明?所以所取跟能取,这水跟能喝的,这是两条线,这两条线有没有,一个能取一个所取,还是前后是两个东西,不是一个东西?
我们出气入气,这空气好象是气体,气体通过鼻孔、口腔,它就有所谓呼,有所谓吸,这呼跟吸,也是一个分别,来往,但是这是不是一个东西?这呼,呼的气跟吸的气是不是一个气,还是两个气?所以以前我也讲,为什么需要阿赖耶识?这个相似相续前后并不完全是一个,也不是两个。
这不是一个,怎么能相似相续?假设认为要有一个我,一个能贯穿前后的我,那问题就简单了,要是我们不承认前后有一个共同的东西,那就麻烦了,那就必须得找阿赖耶识来解决问题不可。必须有一个显性、一个隐性的东西,这么交替着,才能解决这个相续的问题。
所以这个所取能取是不是两条线?怎么贯穿下来的?是不是?你要承认它是两条线,那前后怎么贯穿下来?我们觉得这两条线,这个语言,前头说过名言种子,名言,有一定的贯穿力,前后。
这是什么?这是茶杯。这是,这一“这”,就打破了前后关系,茶杯,前刹那是茶杯,后刹那还是茶杯,给它起个名,说“这是什么?”“这是茶杯”,起一个茶杯的名字,就把前后给打破了,前头刹那是茶杯,后头刹那也是茶杯。(换录音带)
不过这个贯穿是假安立,是假设的,你可以承认它,可以不承认。因为语言是方便。但是我见、法我见跟人我见,这个贯穿力很大,它认为前后就是一个东西,上下左右四方,虽然它是结构,但是它是一体的,所以不管你哪一个系列的东西,它里头都有一个贯穿的问题。
这个贯穿呢,前后到底怎么贯穿起来的,当然跟阿赖耶识是有关系的,跟阿赖耶识有关系,又根据什么呢?阿赖耶识是受熏习的,它熏习是有我见熏习,有贪、嗔、痴,烦恼的熏习,还有善恶业的熏习,这些熏习都构成了阿赖耶识的相似相续,实际上是相似相续的问题。
但是我们的认识呢,是把相似相续当作前后一致的东西,能贯穿一切的东西,有贯穿一切的东西。一个贯穿、一个相续,这本来是两回事情,可这个贯穿是以相续为根据的,那个贯穿的东西根本没有,根本不存在。
你说能承认它有个能贯穿的东西吗?你说,我喝水,有没有这么一个东西说:我喝完了,我没喝,我喝完了,是不是有这个东西?就是“我思故我在”,是不是因为思就有我?
所以我最近常常谈这个问题,就是释迦牟尼发现了我跟蕴是两个东西,不是一个东西,我觉得这是一个开天辟地的一件大事,世界上没有的事情。他就是把贯穿跟相续分开,我们任何的人的认识里头,对这个东西分不开,尤其对法我方面,也是这样子。
所以任何一个结构,都有一个贯穿跟相续的问题,但是到底是贯穿呢?还是相续?这是问题的焦点。好象是相差不远,老子说“为知与否”,肯定跟否定相去几何?相去微乎其微,但这里头形成了两个世界,一个有我的世界,一个无我的世界。
当然刚才说相续的问题还是很复杂,必须请出来阿赖耶识来解决,但阿赖耶识是被熏习的,主要还是靠这个起惑造业来解决问题,起惑造业就有这个问题,我见、法我见,人我见,这是基本的问题。
我们所有的烦恼都是跟法我见有关系的,就跟那个所取的里头贯穿的有关系,可这样熏成种子呢,这种子它本身前后也有个相生牵引,能生起、能牵引,也跟我见、烦恼、跟业有关系。所以染污的相续,有我世界的相续,就是这个我们生死轮回、恶性循环或是良性循环。
所以说两条线,是两条线,是线呢,还是不是线?两条,是一条,还是两条?这也有构成的问题。所以这事情都有两方面,这两方面,怎么看,这问题也是很大的。刚才我们说能跟所的问题,有跟无的问题,这个老子曾经说过这话,“有无相生,难易相衡,长短相形,高下相轻,音声相和,前后相随”,他举了六对,六个两方面。那么,中论上讲八不,一异、断常、生灭、来去。
孔子也注意这问题,他也注意这两端的问题,他有一次说,……谓于我,我没有一定答复他的能力,但是我要扣其两端而结,问他,把他这个问题发生的究竟来解决,主要他是“扣其两端而结”,把它的两端都给找出来,找出边际,研究他的两边。还有就是“喜怒未发之谓中”,喜怒也是两端,它这未发之中,中国很注意这中,中道之中,喜怒未发之谓中,跟无记有关系,未发就是无记。
我总觉得儒家跟道家的东西,主要是有无相生,无到底是什么?无并不是完全没有的东西,这有无相生的问题,只能是按照阿赖耶识受熏,现行生种子、种子生现行,只能按这个原理来解释,其它没法儿解释。就是我们所谓隐性跟显性的问题,你要解决相似相续的问题,就非……,现行的东西的显性,必须它熏成种子成为隐性,这样的交替发展,才能构成相续,而不是贯穿的问题。
所以这里,我们认为真实的东西必须是有我的,而实际上呢,必须无我,才能构成相似相续。构成染污的、杂染的相似相续,都因为你自己执有我、二我,造成恶性循环。这个有跟无,这种子跟现行,现行跟熏习种子,它都同时的,种子生现行,现行熏种子,跟这个,常常用秤的两端,一生一灭,都是同时的,因果是同时的。
但是呢,以前我们也讲过,有不同时的,那是种子生种子必须是异时,底下还要讲时间问题,三世,过去、现在、未来。时间怎么构成?时间也是一个,有图景识,有系列识,有一个了别识,有一套分别、了别。时间的了别,底下要讲,这个以前也谈过,种子生种子,都是隐性跟隐性方面的关系,不是显性跟隐性,不是隐性跟显性,是隐性本身的关系,不是一下就贯穿下去,也是相似相续的,但是种子跟种子必须不同时,底下我们要讲时间问题,是不是跟这个种子生种子有关系,可以考虑。(结束,只一盘带)
阿毗达磨大乘经中。薄伽梵前已能善入大乘菩萨。为显大乘体大故说。谓依大乘诸佛世尊有十相殊胜殊胜语。一者所知依殊胜殊胜语。二者所知相殊胜殊胜语。三者入所知相殊胜殊胜语。四者彼入因果殊胜殊胜语。五者彼因果修差别殊胜殊胜语。六者即于如是修差别中。增上戒殊胜殊胜语。七者即于此中增上心殊胜殊胜语。八者即于此中增上慧殊胜殊胜语。
《摄大乘论》几乎把佛教整个的道理都包括在内了。“摄”,就是涵盖的意思。“乘”,就是运载的意思。佛教常常用“乘”作象征,即以它的道路为依据,它的目的性很强,道路也很长远。小乘相对大乘来说摄受的有情比较少。像《摄大乘论》这样把大乘的道理都包括在一本书里头的著作是比较少见的。这本书是无著菩萨所造,据说他是达到三地的程度。
内容提要:《摄大乘论》是唯识宗的重要经典。本文阐述了《摄大乘论》的译传情况外,比较了玄奘大师的“正统唯识”与真谛三藏法师的“旁统唯识”,介绍了本论最重要的《摄大乘论·所知依分第二》,便于学人掌握唯识学的中心理论——阿赖耶识。此外批判了小乘行者毁拨大乘不是佛说,论证了大乘是佛语。
No 1594 摄大乘论本卷上 无著菩萨造 三藏法师玄奘奉 诏译 总摽纲要分第一 阿毗达磨大乘经中。薄伽梵前已能善入大乘菩萨。为显大乘体大故说。谓依大乘诸佛世尊有十相殊胜殊胜语。一者所知依
论名:摄大乘论 著译者:无著菩萨造 资料出处:佛书解题(香光版) 解题: 《摄大乘论》,梵文Mahāyānasajgraha?āstra,藏文Theg-pachen-pobsdus-pa,又名《摄论》、《广包大义论》,无著菩萨造,现存三
佛教典籍简介:《摄大乘论》 《摄大乘论》 《摄大乘论》,又称《摄论》、《广包大义论》。三卷。无著菩萨造,唐代玄奘大师译。无著菩萨为古印度大乘佛教瑜伽行派创始人之一。初于小乘萨婆多部出家,因思惟
《摄大乘论》探索 作者:释智德 内容提要:本文阐释了《摄大乘论》里几个比较有特色的课题。一是比较证明了玄奘大师的正统唯识与真谛三藏法师成为旁统唯识的缘由,让学习《摄大乘论》和唯识学的学人,更好
茫茫宇宙,渺渺有情,一切皆逃不出因因果果的规律。谁能违背得了它呢?关于因果的话题,诸如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之类浅易的因果道理是妇孺皆知。谁都懂得豆种只结豆角,瓜种只结瓜果这是必然的。但这必然因果中的豆
内容提要: 本论依无著《摄大乘论》(以下简称《摄论》)论述大乘佛学之殊胜于小乘教义,从缘起、三身、涅槃等方面阐释大乘究竟义。《摄大乘论》依中观空义发挥大乘空慧悲济的特质,又以识为立论根本,其先由缘起
《摄大乘论》所知依分简析 ●释智德 《摄大乘论》所知依分论述阿赖耶识,是从三个方面来论述的: 第一是用圣教量来成立阿赖耶,引《大乘阿毗达磨经》中的两个颂:无始时来界,……、由摄藏诸法……。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论议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以佛陀的正法,摧伏外道的邪见和论议。见论议人:“论议”是说通过问答的形式等,分别阐述诸法的义理。其目的是使对方了解论理,明了法义,重在显明真理。佛在世时,比丘们常常就某一义理或论题等展开论议。著名的迦旃延尊者就是因为思惟敏捷,辩才无碍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身无铠甲、手无兵仗的军人时就会发愿,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永远舍离不善的身口意三业,趣于善道。见无铠仗:“铠”即铠甲。古时战斗中穿戴的铠甲战衣,可以防身。“仗”是弓、矛、剑、戟等兵器的总称,即兵仗、器仗。
此时世尊思维此梵志性格儒雅纯善质直,常为了求知而来请问,不是来惹麻烦的。他如果要问应当随意回答。佛就说:犊子。善哉善哉。随意提问吧,我会回答的。
这时世尊告诉憍陈如:色是无常。因灭色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色,受想行识也是无常。因灭此识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识。憍陈如。色即是苦,因灭此色而获得解脱安乐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憍陈如。色即是空,因灭空色而获得解脱非空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
居士问:《金刚经》上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何理解请师父开示!一如师父答:把所有的虚妄,就是一切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所有的像都是生灭的变化的,无常的,他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对我们众生来说第一个就是破相证性。因为相是一个虚幻,因缘和合的假象。
迦叶菩萨说:世尊。一切法的意思不确定。为什么呢?如来有时说是善不善。有时说为四念处观。有时说是十二入。有时说是善知识。有时说是十二因缘。有时说是众生。有时说是正见邪见。有时说十二部经。有时说即是二谛。
善男子。虚空之性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佛性也一样。善男子。虚空非过去,因为无现在。法如果有现在则可说过去,因无现在所以无过去,也无现在,因为无未来,法如果有未来则可说现在,因无未来所以无现在也。
《宝积经》与《般若经》、《大集经》、《华严经》、《涅槃经》,并称为大乘佛教经典『五大部』,在佛教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该经以大乘经典的『空观』思想为基础,累积了《阿含》以来的佛陀教义,同时,也强调『无我』的思想与瑜伽的修行等,是中观学派及唯识学派共同尊奉的经典。
《四十二章经》是由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的。后汉是指汉朝的东汉时期。汉朝共分两个时期,一是西汉时期,二是东汉时期。东汉时期又称为后汉。本经的翻译者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就生活在这一时期。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汉明帝因夜梦金人,于是派蔡憎和秦景、王遵三人带着十八个人到天竺求法,在求取《四十二章经》之后,遇到
如来佛性有二种:一有,二无。所谓恶有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十力四无所畏,三念处大慈大悲,首楞严等无量三昧,金刚等无量三昧,方便等无量三昧,五智印等无量三昧,这都叫做有。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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