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开启心灵如意宝藏”这个题目,希望我们在学佛的历程中,或说人生的历程中,能真正了解生命,了解生命的依止,以及心地运用的法则。我们总说当下,但对当下之心念,能够清晰把握的却十分稀少,有时我们看似宽容,实是模糊,看似随缘,实是无力。
因心不可自见,无色无相,无凡无圣,无得无失,我们怎么来用心、来把握心呢?善导大师说得很明确:诸佛菩萨们以愿来标心。愿,就是自心自性之畅明,这是主动的,而众生往往被贪嗔痴慢疑业流催使着,是被动的,故所谓“开启”,就是希望大家能够主动地运用自心,也即是明白自己的愿望。
但现在的学佛人,明白自己人生愿望的少,模糊的多,甚至强化自我的多。我们读诸佛菩萨所发大愿时可以看到,其每一个愿无不是为了利益世间有情,没有一个是为强化自我的。那些强化自我的修法人,总会说现在我是弱的,等着吧,等我强的那天再说,最后“我”越来越大。这样的人,其生命和感知都是被动的,等到所谓强的时候,其实可能是被业力催使得更多、迷失得更多的时候。而那些智能者,真正了解了心不可自见,无色无相,无凡无圣,无得无失,善用智能慈悲之愿,并将其清晰地标立出来,于应作即作,不应作不作,依愿而行,明明白白且主动地运用着生命,表达着誓愿力。这种作意的主动性,七地以下的菩萨都有运用,在此于断伏二法都是得力的,所谓伏烦恼伏得住,断烦恼断得清。
知,在佛教是十分重要的,不知就会对生命意识有很多误区。我们真正清楚自己的心愿吗?有人说我此时心愿与彼时心愿不一样,则肯定是不平等心出来了,故而俱生智昧了。若昧于俱生智,想靠后天智得以成就,那是自欺的。例如有人认为自己虽对此法生轻慢心,但对彼法不会,其实他在一切众生、一切佛菩萨面前都能轻慢,因为心如是故,平等智昧了,此时若认为依后天成所作智可以成就,即修个法则,成个善巧,那么他肯定不是佛教徒了。所以,从一个人现前的举止言行、心愿所表,可以很容易看出其未来,这是遮盖不住的,由此,我们了解自己的心愿是十分重要的!
三十二于和尚阿阇梨所生恭敬忌难心。三十三破除憍慢。三十四降伏我心。三十五善知识难遇故勤心供给。三十六所从闻是法处。若得经卷若口诵处。于此人所生父母想善知识想大师想大惭愧爱敬想。三十七常乐阿练若。三十八不乐住城邑聚落。三十九不贪著檀越善知识家。四十不惜身命。四十一心常念死。四十二不存利养。四十三于诸物中心不染著。四十四无所渴爱。四十五守护正法。四十六不著衣钵。四十七不畜遗余。四十八但欲乞食。四十九次第乞食。五十常知惭愧心常有悔。五十一不畜金银珍宝钱财。离诸不善悔。五十二心无缠垢。五十三常行慈心。五十四除断瞋恚。五十五常行悲心。五十六除断爱著。五十七常求利安一切世间。五十八常怜愍一切众生。五十九常乐经行。六十除却睡眠。出家菩萨住如是等法中。应修习是三昧。
三十二于和尚阿阇梨所生恭敬忌难心。和尚,有立生之意,即能立人法身慧命的法师、大德、善知识。一般来说,出家在家人的授戒师,又如一个寺院的方丈,可以称为和尚,因其可立生故,可以直接注入、给予、教诲、成就他人的法身慧命。和尚这个词十分尊贵,但与名声多大、管的寺院多少、修行多高没有关系,能立生我们的法身慧命,成熟我们的道德,使我们出离三界的,这是和尚,否则不能称为和尚。
阿阇梨,称为教授师、规范师。在声闻教言中,规范师是十分重要的,出家人若是不学戒、没有规范师,其在家习气基本是改不掉的。藏传佛教中,大部分是阿阇梨教,也就是说师为先导,必须要有一个师父来做规范。云南现在还存有阿扎梨教,阿扎梨是在家的阿阇梨,这是从缅甸、斯里兰卡、泰国传过来的,那时的密乘教言,即真言教言,比藏传佛教的历史还要早。
所谓“生恭敬忌难心”,即应知道忌讳,比如阿阇梨明明是蒙古人,但在其面前说萨靼子,就不尊重了。
三十三破除骄慢。
三十四降伏我心。我们怎么如实地降伏自己的心呢?这就需要细腻地审视观察了。比如讲法之时,就比较容易生分别心,因为一般讲法之人,要尊法,否则讲不下去,所以会比较尊重自己所表达的东西,不容他人说,或者若他人尊重所讲之法了,就喜欢,就多讲;若不尊重了,就不愿意讲,这可能也是一种增上慢,因为虽然阿阇梨教言中,也是要鼓励阿阇梨欢喜的,但若过分在意,也是教授者的我心的表现。
三十五善知识难遇故勤心供养。在我们还没有解决自己的法则问题、生死问题之前,是太需要善知识了。我们汉地比较匮乏“勤心供养”这种对法、对善知识的尊重,如果重视这一点,汉地人学佛就太快了,因为汉地人慧根多,而流动性又大,如果大家在一切时处共同爱乐,则可破除慢心、降伏我心,这样就会常遇善知识,也常可得不可思议的力。而现在,很多人遇到善知识是为了强化自我,所以往往今天认为是善知识,等强化几天后就不认为是善知识了,就该反向其学习了。如果真是互为善知识,也是可以的;但在这个强化过程中,其实所生为骄慢、我心,实际已脱离了佛法。
三十六所从闻是法处。若得经卷若口诵处。于此人所生父母想善知识想大师想大惭愧敬爱想。我们往往根据自己的情绪、感知、知见、推测来思维,而在佛法中,所谓想是心念的修持,称为作意修持,实际是告诉我们应该怎样把持、怎样思维。
作意修持,是很重要的三昧之因,七地以下未入不动地菩萨,作意都难免。若无清晰的、条理的、明确应作不应作的作意修持,三昧力是不能产生的,可是很多人用不相应的因就盲目地追求果去了,高谈阔论说自己即心即佛!如果说即心即佛者,即彻底地即心即事者,也就是可当下运用,我们可以号号自己的脉搏,看自己到底即的是什么?
所谓父母想,不是生养我们色身的父母,而是生养法身慧命的父母。所谓大师想,即作世尊想,而不是说某个人,虽然某个人可表达一个施教,但其内涵必然都是世尊所传之法则。若认为这里的大师是某个人,我们心目中就会有一个自己建造的国土,自己建立的法则,结果创造了一个佞逆唯识的东西,这个唯,可能是唯妄而不是唯真了。
师,是为了除我、降伏我心的一种善巧,为什么能除我呢?因恭敬故,所谓有师有尊。没有恭敬、骄慢之人,会以纵容我心为舒服,而难伏我心。故在佛法的四修法,即恭敬修、常时修、无间修、无杂修中,恭敬修是第一修。在汉地学佛,佞逆思维增上,总认为自己搞一套才是最厉害的,很多人的破坏性都是在此乖逆心中生出来的,这是末法时代的一大特征,这种心的培养,与佛法整个是相违的。我们心中都有善有恶,有逆有顺,但若有恭敬,这些就都能消融了;反之,若无恭敬,则必然产生逆。
恭敬,不是恭敬他人,而是自性辉煌、纯净、主动一面所表达的法则,能给我们带来极大的庆慰、宽松、无我、喜悦、明亮!所谓天地无私心自宽,恭敬时必然就是无私的一种表现。所以,恭敬修是佛法修证中的第一修。若是乖戾、违逆、纵容自己的情绪、强化自我,培养自大,佛法的调柔与无私没有了,那就太痛苦了。虽然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气,贪嗔痴慢疑邪见各有所表,如果我们对其不知,就是流转无穷;如果对其虽知而不去克服,则烦恼可断,但根除不掉,或说烦恼伏住了,但习气不动,也是不行的。故说除烦恼、改习气,这对每个学佛人都是十分重要的。
所谓大惭愧敬爱想,敬爱想是某一时的吗?是见到某个人,某个法则才如此想的吗?如果这样,那这就不是修行了,只能说是业习。我们应时刻运用,例如拿起任何一本经书,真正生起大师想、父母想、善知识想,那我们当下就受到利益。如果说等待某个因缘才如此想,就不是培养佛法,而是培养分别心了,许多人参访的善知识越多,慢心就越重,总想着有更好的善知识,岂不知自己心中生起不平等的时候,善知识已经远离了,我们越是这样,离佛法就越远,道场就越被污染。
心、业、缘不断地在成熟。我们每一时刻,都可以看看自己的心是如何躁动的?业相,或说依正二报是如何延续的?我们对业缘是取是舍?因为我们的心就是法,而法就是现前的业缘,谁来成熟它呢?是主动还是被动的?这就是学佛中特别重要的当机问题了。学佛,的的确确是为了可以主动把握、主动透视、主动运用自己的心、业、缘,不论是悲是智是方便,还是愚痴颠倒或其他业习,我们最起码要主动地了解它,了解之时,就是如意的知见,否则就会在此产生被动。当我们于心法没有学到的时候,外相表达得再好都没有意义,而心法就在现在,过去无法表达,未来也无法得到,对于这个现在我们真正知道吗?我们有几分主动?几分自在力?几分智能力?几分慈悲力?几分恭敬力?我们自己可以看一看。
所以,“敬爱”是本心,“想”就是一种训练,即为作意。作意十分重要,除非于不动地究竟安住了,可以不用作意,而我们现在,都要用作意,若于此因地不在意,没有作意的习惯,没有愿望,就会落入无记业中,把无记当成所谓的净相,就会越来越无力,事业相上就没有基础。
作意,有应作不应作。佛不教我们,我们不知道什么应作,什么不应作。比如恭敬想,尊重想,父母想,大师想,这都是应作的;违逆想,轻慢想,诋毁想,疑虑想,这都是不应作的。
一次到北京,有个居士说:“我总是对周边人有疑虑,即使对师父也有疑虑,我想制止自己不要怀疑。”其实,疑虑,是一种业相、业习,我们先不要把它当真,但要知道它,这时就要在作意上注意了。如何主动作意呢?当我们知道疑只是自己的一个业习罢了,只是自心现前的动念罢了,它没有实质,这就是净作意。净作意是善良的、应作的,会带来善法,远离疑虑。如果把疑虑当成真有实质,比如怀疑这个人真是这样那样,则是作不净意了,即不应思维。如果说我怀疑某个人,其实是我们自己的心念动了,心念动了就会产生心业,心业不断的创造就产生习惯,习惯就产生力,即怀疑的力量,于是就产生果,我们称为业习、业缘,或业力。这个果若已成熟,我们反而制止不住了,因此我们应知道其缘起。现在有些学佛人多是学一套理论、一套说法,比较重视以后我能怎么样怎么样,他能怎么样怎么样,而善于观察自己举心动念的,主动作意于应作意的人不多了。
三十七常乐阿练若。即阿兰若,即为不为世俗所冲击的寂静处,在家居士若想证得三昧,常乐阿兰若也是非常重要的,即远离自他二种,包括依正二报的愦闹。
三十八不乐住城邑聚落。有人说,我们要修平等心,城市与阿兰若有什么差别呢?不要如是说,而要如是证。现在人,说善恶都一样,是非都一样,烦恼即菩提,这样说的人多,但要这样证实它、实践它,才有意义,否则就成口头禅了,即不能如实知自心。
三十九不贪著檀越善知识家。檀越家,即施主,布施者家,现在中国人多说是居士家。其实很多檀越不一定是居士,比如过去佛陀在世时,有将军要打仗去了,临行前怕自己以后没有布施之机了,于是要先布施僧众和世尊;又如有人年老了,说自己有东田园、西田园,子孙所用无有及,于是就作檀越,将其布施出去。现在,我们拿10块钱给寺院,这也算檀越。出家人去檀越家要两个人以上,且不应贪着这个因缘。
出家人为什么于善知识家也不应久住呢?过去人依法受教,受教后就于法实践,而不是贪着或徘徊于所谓对善知识的安住、亲近中,这才是比较主动的修法。现在很多人问问题,基本上都是中毒性的,即赖药性的,遇事马上就问,而不依正见思考、依法则思考,这样缺乏主动,于法无力,多会遇事产生阻碍。
四十不惜生命。现在出家在家众中,爱惜自己生命、贪爱自己色身的人还是十分普遍的,因为对色身的无常观、不净观、无我观等最基础的观察少了,所以修行力也弱了,多忙于事相,而不知生命之无常、无我、不净,若是知道了,于法于事是不会珍惜自己这个色身的。
四十一心常念死。印光大师说,念佛人应把死字贴在额头上,所谓死字当头。我们可以审视自己的心是什么当头?若当下死,我们何以作为?我们的心智何以延续?
四十二不存利养。出家人没有隔夜粮,不准蓄食。因为人一有利养,就会有未来的打算,对未来的期盼,如果负担那么重,怎么能得三昧呢?
四十三于诸物心中不染著。很多东西,染或不染,需要自我洞察力。例如,为守护道场,爱护三宝物,这和染著没有关系;但若是因自己的贪爱,那就会产生负重。
四十四无所渴爱。这里写得越来越细了,就象一面大大的、干净的镜子一样,实际都是在让我们如理作意。有的人爱财,有的人爱色,有的人爱名,有的人爱利,无所渴爱的人是什么样的呢?我们来审视这个事情,实际就是实践一种心智,当我们对一个东西特别渴爱的时候,就可以念念如理作意——无所渴爱,这就直接给我们一个应思维、不应思维的教导。
四十五守护正法。我们对佛陀教言的守护、对道场的守护、对三宝的尊重,都是在守护正法。正法,的确能令现前有情消除疑虑,去除烦恼,生起悲智,除人疑惑与业习,令热恼消除,这是正法的实质内涵,并没有哪个法大、哪个法小,实质都是为了消除我们现前的烦恼业习。
四十六不著衣钵。按戒律要求,出家人的钵用铁钵、瓦钵,而铜钵、木钵、磁钵、珍宝做的钵都是不允许的。因为贪着衣、钵,也会损伤我们的心智。有一次,一些居士因为出家人做僧衣而生大烦恼,因为出家人刻意要某种布料、某种颜色、某种规格,居士们反复折腾,结果很苦,很烦恼,出家人应该随缘、随布施而得,而不能刻意要求。
四十七不畜遗余。用不着的东西就不要蓄积,遗余东西多,多是因贪心故。
蓄积是有意识的储蓄,与布施供养不一样。例如出家道场有时有供养,过去都称为“求愿供养”,求福求慧求法求避开灾难,对此寺院是应给予机会的,可以把他人的布施,不管多少财产,回向于三宝,回向于有情,这样是有意义的,和遗余没有关系。
以前我走过很多地方,坚决不接受供养,如最早到东北、天津、九江等不接受供养的地方,现在即使当地居士很热心地说再回去,但因缘就总是成熟不了了。为什么?因为他人的求愿,正常的与三宝结缘、与佛法结缘的机会,由于不接受供养这个因缘断了。这是以前的一个误区,总认为供养太多了不好办,也带不动,实际是产生了法则的混淆。因此,有时出家人因为自私,或方法运用不恰当、混淆了,也会错人因缘。
四十八但欲乞食。乞食,是对出家人知衣食、知恩德、知惭愧、无蓄积的一个要求,托钵,是乞食的一种方式,可令人心中无有染著,知衣食之来源,消人之骄慢。我们汉地僧人采用内托,因此真正能学到托钵这种最朴实的僧法的机遇不是太多了。
四十九次第乞食物。这对僧人是特别重要的一个要求。次第食,即不择人家,不能说我托钵去有钱的人家,去亲戚家,或去熟悉的人家,那是不行的,这是一个去除分别心的法则。
五十常知惭愧心常有悔。细微的法则对我们十分重要。常知惭愧,于自己所作不如法处常生惭,于对他行法不相应处常生愧,知惭知愧是人类增上善良的主动力量。过去很多出家人,稍有刹那于法则不相应,都会生起惭愧。常生惭愧的人,做事的主动力量就比较强,对自对他就会有责任。而没有责任感、不知惭愧的人多主动性差,做事没有力量,往往事情不逼到现前绝对不会做,结果常被业缘逼迫,多受痛苦。
在佛教中,心常有悔是很大的一个住世因缘。世尊成道讲法时,前十二年是没有广戒的,只有略戒,即四句话——诸恶莫做。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渐次出现了凡夫僧,凡夫多有过失,所以佛依所犯过失而制戒,佛不无缘制戒,否则外道就会说:看这个瞿昙,没事就限制自己的弟子,扼杀弟子的天性。这就不是圆满究竟的法则了。所以,如迦留驮夷尊者、六群比丘这些大权再来菩萨,大权示现声闻相,多通过犯过失来令佛制戒,令佛法住世,若没有戒律,佛取灭,法也就灭了,佛法就延续不到现在,末世有情就无法可依从。所以说,佛遗教于世,遗戒法于世,令佛法久住世间。
僧中知犯知忏,能令戒法清净住世,能令有情得见佛法实质内容。忏犯,是戒法中的一个大课题。经常犯过失,经常忏悔,所谓犯忏,并不是纵容自己的过失,而是在业习处了了分明,与生命有机结合,所谓有机,就是说我们在生命中的时时刻刻都要运用这个法则,而不是认为等我学好之后再运用,那就与佛法脱钩了。
五十一不蓄金银珍宝钱财。离诸不善悔。出家人如果为自己蓄金银财宝,则一定会负累其道德和因缘,甚至可能命难将近。金银财宝对在家人来说是福德之力,为在家人所喜,但这不是出世教言,对出家人来说不相应。所谓不善悔,是指有人的忏悔是不清净的、不安乐性的,因为有不善的心愿,就形成不净的总相了。
五十二心无缠垢。这非常重要!在我们汉地,这个思惑比较重的国土,许多人共住一段时间后,互相虽有意见,但却不提出来,不去解决它,结果相互欺压负重,给对方带来压力和逼迫,这就是缠。所谓垢,就是不洗涤缠缚,令缠缚知见不断沉淀,造成许多内耗或恶性事件。若是业相上有了阻碍,一定要从内耗中走出来,因为全世界都在内耗着,耗成贪我、嗔我、慢我、过失我,贪他、慢他、过失他,人我都在此沉淀。这种相互缠缚、制约,把无自性的尘垢当成是“我的”,把“他人在说我的过失”当真,用无自性的东西消耗自己的法身慧命,实在是太可惜,也太苦了。
我们如果做了无自性抉择,就比较好消融了,不论对他人的计较,还是对自己的计较,都不会要了,要它做什么?是欺辱自己还是欺辱别人?是为了给自己带来困惑?实际上,过失只是现前业缘所表,它没有名字,也不属于谁,若认为它属于我了,我们就会包起它,或强化它;而如果知道它没有自性,回归到自性上来,就很容易解决这个东西了。
五十三常行慈心。这不是一句话一说就罢了,过去比丘要做慈心观,对一切众生,爱我的、恨我的、怨我的、鄙视我的、惩罚我的、伤害我的、夺我生命的人,要做慈心观。善导大师说人与人之间应“慈心相向,佛眼相看”,佛见众生本来是佛啊,而我们看这个人亲,那个人疏,这个人好,那个人坏,我们用的是什么眼呢?在南传佛教中,有一篇《应做慈爱经》,很短很短的文字,这是南传僧人必做的功课。对出家人来说,慈心修,光明修是非常重要的,这样常存念三宝、存念光明、存念慈心,心无放逸,不落于后悔、不落于不善悔,修持不倦,则能成就。
五十四除断嗔恚。嗔恨心,是一种串习的习气,起嗔心的时候,我们不能压抑它,也不能怕它,还不能纵容它,而应如实地知道它,知道自己在发脾气,为什么发脾气。
习气,每个人都有,唯佛世尊尽,经典中举过很多不退转菩萨、大声闻的习气,例如目犍连好说神通,舍利弗好起嗔心等等,但这不是为我们自己的习气找借口,只是说我们不能纵容习气,但还不能压抑它。
其实佛法就不离我们嗔心生起的时候,不离染心生起的时候,不离颠倒心生起的时候,是不离此处而修持的,并不是其他地方还有佛法。如果只说更好的名词、更大的法则,而不于当下生起之时运用,实在没有意义。
五十五常行悲心。人不生嗔恚,悲心就会现前,因为莫不从自性中流出,没有人能造作出来。悲智二法,没有一个不是从自性中自然流淌出来的,何以故?嗔心的业习一旦得到净化,悲心必然就流出来,不需要在嗔心之外再找个悲心,当体就是,若识得此处,我们是会得心灵深处的大安乐的!若在此守护不了,就是不用佛法,那我们离佛法还是太远。世尊在经典中说,对于能解决自己当前烦恼、改自己的习气的教理,一定要去学习,用不上的,一定不要学,否则徒增骄慢,伤害别人,也伤害自己。
五十六除断爱著。爱著的内容太多了,我法、荣誉等等,此处的根还是在于“我”,我本不生,爱着何有?
五十七常求安利一切世间。此处还是讲应如是了知,如是作意。
五十八常怜悯一切众生。这是细微心念的如理审视、如理思维、如理正念,这个正念虽是作意的,但它是主动的、条理的。
五十九常乐经行。世尊在世时也经行,有人认为经行是佛法中不太“高尚”的法,但在佛法中高尚自己是邪见人!佛法的确是法无高下的,有的只是令我们心智真正得到宁静、休息、智能、慈悲和方便善巧。
经行的法则很多,四念处、六念(念佛、念法、念僧、念戒、念死、念天)修法都有经行,般舟三昧是经行念佛,以念佛为根本依止。
六十除睡眠。除睡眠的人,天人会敬仰,龙天护法会守护,世人会爱乐;而多贪睡眠,世人会轻贱,天人会远离,这是因果相。
出家菩萨住如是等法中。应修习是三昧。出家人若如是修持,必得三昧,虽是作意分,但我们要知道作意的重要性,在此有应作之意,不应作之意,若知道了,就能让我们更加清晰,断除很多徘徊和疑虑。
《金刚经》是佛教重要经典。根据不同译本,全名略有不同,鸠摩罗什所译全名为《金刚般若(bōrě)波罗蜜经》,唐玄奘译本则为《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梵文 Vajracchedika-praj?āpāramitā-sūtra。《金刚经》传入中国后,自东晋到唐朝共有六个译本,以鸠摩罗什所译《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最为流行..
《华严经》,具名《大方广佛华严经》,另称《杂华经》。目前学术界一般认为,《华严经》的编集,经历了很长的时间,大约在公元2~4世纪中叶之间,最早流传于南印度,后传播到西北印度和中印度。《华严经》是佛成道后在菩提场等处,藉普贤、文殊诸大菩萨显示佛陀的因行果德如杂华庄严,广大圆满、无尽无碍妙旨的要典。
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在王舍大城竹林园中。与大苾刍众五百人俱。时有众多苾刍身患痔病。形体羸瘦痛苦萦缠。于日夜中极受忧恼。时具寿阿难陀见是事已诣世尊所。顶礼双足在一面立。白佛言世尊。今王舍城多有苾刍。身患痔病形体羸瘦痛苦萦缠。于日夜中极受忧恼。世尊此诸病苦云何救疗。尔时佛告阿难陀汝可听此疗痔病经。读诵受持系心勿忘。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王舍大城耆阇崛山中。与大比丘众一万人俱。皆得阿罗汉道。其名曰舍利弗。大目犍连。须菩提。如是众等阿罗汉。复有菩萨摩诃萨二千人俱。其名曰解脱菩萨。心王菩萨。无住菩萨。如是等菩萨。复有长者八万人俱。其名曰梵行长者。大梵行长者。树提长者。如是等长者。复有天龙夜叉乾闼婆阿修罗迦楼罗紧那罗摩睺罗伽人非人等。六十万亿。
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游化诸国至广严城住乐音树下。与大苾刍众八千人俱。菩萨摩诃萨三万六千。及国王大臣婆罗门居士。天龙药叉人非人等。无量大众恭敬围绕而为说法。
如(rú)是(shì)我(wǒ)闻(wén),一(yī)时(shí)薄(bó)伽(qié)梵(fàn)在(zài)王(wáng)舍(shě)大(dà)城(chéng),竹(zhú)林(lín)园(yuán)中(zhōng),与(yǔ)大(dà)苾(bì)刍(chú)众(zhòng),五(wǔ)百(bǎi)人(rén)俱(jù)。
诵读此经即能往生极乐世界,又能得诸佛菩萨守护,能够消灭包过五无间罪在内的罪障,能够现在得到无尽法藏为将来在极乐世界打好基础,得到修行的高起点(为什么呢,恶世修行一日胜净土修行万劫),让我们大家
佛在越只国舍羁瘦国。亦说一名遮匿迦罗国。时佛坐行安般守意九十日。佛复独坐九十日者。思惟校计。欲度脱十方人及蜎飞蠕动之类。复言。我行安般守意九十日者。安般守意得自在慈念意。还行安般守意已。复收意行念也。安为身。般为息。守意为道。守者为禁亦谓不犯戒。禁者亦为护。护者遍护一切无所犯。意者息意亦为道也。安为生。般为灭。意为
《法华经》、《金光明经》和《仁王护国般若波罗密经》并称护国三部经。《金光明经》功德利益 在甲流横溢,师傅心系众弟子,心系天下,人间,开示《金光明经》功德利益并赐偈语:金光非是月色成,金光明经现世间,善解此经之真人,月圆之日得此经,宣解此经传世间,一切众生苦灭尽。
wen ru shi:yi shi,po qie po zai she wei cheng dai shu gei gu du yuan。 闻如是:一时,婆伽婆在舍卫城祇树给孤独园。 er shi,shi zun gao zhu bi qiu:fu mu yu zi y
八十八佛大忏悔文: 大慈大悲悯(mǐn)众生,大喜大舍济含识,相好光明以自严,众等至心皈命礼。 南无皈依十方尽虚空界一切诸佛, 南无皈依十方尽虚空界一切尊法, 南无皈依十方尽虚空界一切贤圣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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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优婆塞五戒相经》经文: 赞叹杀有三种。一者恶戒人。二者善戒人。三者老病人。 恶戒人者。杀牛羊养鸡猪放鹰捕鱼。猎师围兔射獐鹿等。偷贼魁脍咒龙守狱。若到是人所。作如是言。汝等恶戒人。何以久作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只树给孤独园。与大苾刍众说布施法。有三十七种。 释:如是我闻,一时,佛陀在舍卫国的祗树给孤独园中,为众位比丘宣说布施法门,共有三十七种要义 一以信重心而行布施。当得
这个孤独绝望又病魔缠身的比丘,却是幸福的! 那应该是一个湿冷的季节,天气越发寒冷潮湿。寂静而阴暗的屋子里充蚀着臊臭的味道,仿佛整个世界已经发霉、发臭,连空气都腥臭得让人闻之作呕,而他似乎已被
现今太多人没能做到养生,原因是没有洗髓。洗髓是要在思想上、行为方式上脱胎换骨。佛家养生典籍《洗髓经》是达摩老祖在嵩山少林寺传下来的,分《总义》、《无始钟气》、《四大假合》、《凡圣同归》、《物我
问:在《大念住经》中有要求我们觉知到我们的缺乏觉知。这怎么可能呢? 葛印卡老师:为了从缺乏觉知中走出来,你必须警觉,意识到,看,我现在正失去觉知。我的心在游荡或昏沉。我必须觉知。 你觉知到某些
按:现代人在不确定性、焦躁茫然、放纵空虚的生活状态中,痛苦的心灵需要慰藉,脆弱的生命需要安顿,平面化的精神需要从物化、私欲中超越出来。《无常经》上承原始佛法的平易朴实,下启大乘的悲智行愿,对现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论议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以佛陀的正法,摧伏外道的邪见和论议。见论议人:“论议”是说通过问答的形式等,分别阐述诸法的义理。其目的是使对方了解论理,明了法义,重在显明真理。佛在世时,比丘们常常就某一义理或论题等展开论议。著名的迦旃延尊者就是因为思惟敏捷,辩才无碍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身无铠甲、手无兵仗的军人时就会发愿,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永远舍离不善的身口意三业,趣于善道。见无铠仗:“铠”即铠甲。古时战斗中穿戴的铠甲战衣,可以防身。“仗”是弓、矛、剑、戟等兵器的总称,即兵仗、器仗。
此时世尊思维此梵志性格儒雅纯善质直,常为了求知而来请问,不是来惹麻烦的。他如果要问应当随意回答。佛就说:犊子。善哉善哉。随意提问吧,我会回答的。
这时世尊告诉憍陈如:色是无常。因灭色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色,受想行识也是无常。因灭此识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识。憍陈如。色即是苦,因灭此色而获得解脱安乐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憍陈如。色即是空,因灭空色而获得解脱非空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
居士问:《金刚经》上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何理解请师父开示!一如师父答:把所有的虚妄,就是一切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所有的像都是生灭的变化的,无常的,他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对我们众生来说第一个就是破相证性。因为相是一个虚幻,因缘和合的假象。
迦叶菩萨说:世尊。一切法的意思不确定。为什么呢?如来有时说是善不善。有时说为四念处观。有时说是十二入。有时说是善知识。有时说是十二因缘。有时说是众生。有时说是正见邪见。有时说十二部经。有时说即是二谛。
善男子。虚空之性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佛性也一样。善男子。虚空非过去,因为无现在。法如果有现在则可说过去,因无现在所以无过去,也无现在,因为无未来,法如果有未来则可说现在,因无未来所以无现在也。
《宝积经》与《般若经》、《大集经》、《华严经》、《涅槃经》,并称为大乘佛教经典『五大部』,在佛教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该经以大乘经典的『空观』思想为基础,累积了《阿含》以来的佛陀教义,同时,也强调『无我』的思想与瑜伽的修行等,是中观学派及唯识学派共同尊奉的经典。
《四十二章经》是由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的。后汉是指汉朝的东汉时期。汉朝共分两个时期,一是西汉时期,二是东汉时期。东汉时期又称为后汉。本经的翻译者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就生活在这一时期。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汉明帝因夜梦金人,于是派蔡憎和秦景、王遵三人带着十八个人到天竺求法,在求取《四十二章经》之后,遇到
如来佛性有二种:一有,二无。所谓恶有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十力四无所畏,三念处大慈大悲,首楞严等无量三昧,金刚等无量三昧,方便等无量三昧,五智印等无量三昧,这都叫做有。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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