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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一阿含经白话文:卷第五

一入道品第十二

  概要:本品叙述将心专注为之一入,八正道为之道,由于此一入道而灭除五盖,而说须修四意止,更劝修习身口意三业的慈悲行,而供养如来,及瞻病的功德,住于闲静处的功德,由此而迦叶乃成三果之事,利养则为证果的障碍,远离恶的事,利养的过失等。

  八三

  大意:本经叙述依.于一入道,就能灭除五盖,而思惟四意止,修学八正道,远离于愁忧,而没有忧喜之想的话,便能得智慧,而证涅槃。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有一入之道,此一入道乃能清净众生之行,能除去人的愁忧,而为没有诸苦恼,而得大智慧,成就泥洹(涅槃)的果证,所谓当灭五盖,思惟四意上(四念住,对于身之内外三世,而念身、受、心、法之四处,而灭恶念之法)。甚么法名叫一入呢?所谓将心专注于一,就是叫做一入。甚么为之道呢?所谓贤圣之八品道:第一名叫正见,第二名叫正治,第三名叫正业,第四名叫正命,第五名叫正方便,第六名叫正语,第七名叫正念,第八名叫正定,这就叫做道,就叫做一入道。甚么为之当灭的五盖呢?所谓贪欲盖、瞋恚盖、调戏盖(掉悔盖,掉为掉举,也就是浮动而不堪修习佛法,悔为后悔之念)、眠睡盖(惛睡盖,惛为惛沉,心沉则不堪修道,睡为睡眠)、疑盖,这就是所谓当灭的五盖(盖覆人心的烦恼)。

  甚么为之思惟四意止呢?于是(就是这样的:)比丘首应向内去自观其身,去除去恶念,而没有愁忧。又外自观身,而除去其恶念,而没有愁忧。对于内外观身,而除去其恶念,而没有愁忧。内观痛痛(痛痛为受,也就是快与不快等苦乐的感觉,故为对于诸受,而观察受之义),而自娱乐。对于外,而观痛痛,对于内外而观察痛痛。内观察其心而自娱乐,外观心,内外观心,内观法,外观法,内外观法,而自娱乐(以上为观察身、受、心、法的总说)。

  甚么为之比丘的内观其身而自娱乐呢?于是,比丘,观察此身,而随其性行,从头至于足,从足至于头,都观察吾人的此身中,均为是不清净之物,并没有可贪恋之物。又观此身,有的是:毛、发、爪、齿、皮、肉、筋、骨、髓、脑、脂膏、肠、胃、心、肝、脾、肾之属,都均观察而知。都为屎、尿、生熟二藏(初受饮食为之生,饮食变坏的为熟。也就是说,初受饮食之器脏为生脏,纳藏食物后,经消化而为渣滓之器脏为熟藏)、目泪、唾、涕、血脉、肪、胆等物,也当观察而知,并没有甚么可贪恋之物。像如是的,诸比丘们!当观察身自娱乐的,而除去其恶念,而没有愁忧。

  又次,比丘们!还观吾人的此身,是否有地大之种吗?是否有水、火、风等之大种吗?像如是的,比丘们!当观察此身。又次,比丘们!观察此身,而分别诸界。此身有四种之物,有如巧能的屠牛之士,或屠牛的弟子之解割牛那样,他们割节而解牛时,自己观见这是牛脚,这是牛心,这是牛节(分段之处),这是牛头。像如是的,当一位比丘就如同这样分别此界,而自己观察自己的此身具有地、水、火、风等四大种。像如是的,比丘应这样的观察身而自娱乐。

  又次,比丘们!应观察此身有诸孔,都由诸孔而漏出不净之物。犹如有人之观察此竹园,而或者观察到有苇丛那样。像如是的,比丘应观察此身乃有诸孔,都由诸孔而漏出不净之物。又次,比丘们!观察死尸,或者死后经过一宿(一夜),或二宿,或三宿、四宿,或五宿、六宿、七宿时,身体就会膖胀而臭,会为一不净之物。又自观察自身和此物体没有不同,我们自己的身体,也难免此灾患的。或者又有比丘观察死尸被乌鹊、鵄鸟所发见,而被牠们所噉食。或者被虎狼、狗犬、虫兽之类所见而被其噉食。又自观察自身和那物体没有不同,我身也不能免离这种灾患的。这就叫做比丘之观身而自娱乐。

  又次,比丘们!观察死尸,或者被噉食其半,残余的则散落在于地,为臭秽不堪,而不净。又自观身,和此一样,并没有不同,吾人之身,乃不能离开此法的。又次,观察死尸,其肉已被食尽,唯存有骨骸,为血所涂染。又用此身,去观察那个死身,也没有不同。像如是的,比丘们!应这样的观察此身。又次,比丘们!观察死尸,筋缠束薪,又自观察自身和它并没有不同。像如是的,比丘们!应这样的观察此身。

  又次,比丘们!观察死尸的骨片即已分散,已散在于不同的地方。或者手骨、脚骨,都各在于另一处。或者为膞骨,或者为腰骨,或者为尻骨,或者为臂骨,或者为肩骨,或者为胁骨,或者为脊骨,或者为项骨,或者为髑髅。又以此身(又自观察此身),和它没有不同,吾人不能免离此法,吾身也当会坏败的。像如是的,比丘们!应这样的观察自身,而自娱乐。又次,比丘们!应观察死尸为白色,为白珂之色。又自观察自身,和它并没有不同,吾人也不离开此法。这就叫做比丘之自观身。

  又次,比丘们!如果看见死尸为骨青,为瘀之想的话,就没有可贪恋的地方,或者和灰土同色,不可以分别。像如是的,比丘们!自己观察自身,而除去其恶念,而没有愁忧,此身为无常之物,为会分散之法。像如是的,比丘们!内自观身,外自观身,内外自观身,藉以了解为一无所有之理!

  甚么叫做比丘之内观痛痛呢?(观受)于是(是这样的),比丘如得乐痛(快乐的感受)时,就自觉知我得乐痛(乐的感觉),得苦痛时(不快乐的感受),就自觉知我得苦痛(苦受),得不苦不乐痛(舍受)时,就自觉知我得不苦不乐痛(不苦不乐的感受)。如果得到食的乐痛(乐受)时,便自觉知我乃得到食的乐痛(乐受),假如得到食的苦痛(苦受)时,便自觉知我乃得到食的苦痛(苦受),倘若得到食的不苦不乐痛(不苦不乐的感觉,舍受)时,也自会觉知我乃得到食的不苦不乐痛(舍受)。如果得自不食的乐痛(乐受)时,便自觉知我乃得到不食的乐痛(乐受),假如得自不食的苦痛(苦受)时,也自觉知我乃为不食的苦痛(苦受),如果得自不食的不苦不乐痛(不苦不乐的感觉,舍受)时,也自会觉知我乃得到不食的不苦不乐痛(舍受)。像如是的,比丘们!应该要如是的内自观痛(向内身去观察受)。

  又次,若复(如果再次),比丘们!如果得到乐痛(乐受)时,那个时候,就不得苦痛(不苦受),那个时候,自己会觉知我受乐痛(乐受)。假若得苦痛(苦受)时,在那个时候,就不得乐痛,自己会觉知我乃受苦痛(苦受)。倘若得不苦不乐痛(舍受)时,那时就为无苦无乐,自会觉知我乃受不苦不乐痛(舍受)。他习法(观察生起之法),而自娱乐,也观察尽法(灭法),又观察习尽之法(有生有灭之法)。或者又有痛(受)。而现在于前(受之存在,受之现在),可知可见,思惟其原本,乃为无所依倚,而自娱乐,而不起世间之想,在于其中也不会惊怖,由于不惊怖之故,便会得证泥洹(涅槃寂静),所谓生死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更不再受后有,如真实而知。像如是的,比丘们!这样的内自观痛(观受),而除去乱念,而没有愁忧;外自观痛(观受),内外观痛(观受),而藉以除去乱念,而没有愁忧。像如是的,比丘应如是的对于内外之观痛(观受)。

  甚么叫做比丘之观心的心法(对于心,而随观其心),而自娱乐呢?于是(就是这样的),比丘们!有了爱欲心时,便会自己觉知有爱欲之心。没有爱欲之心时,也会自己觉知自己并没有爱欲心。有瞋恚心时,便会自己觉知为有瞋恚心,没有瞋恚心时,也自己觉知为没有瞋恚心。有愚痴心时,便会自己觉知为愚痴心,没有愚痴心时,便会自己觉知为没有愚痴心。有爱念心时,便会自己觉知有爱念心。没有爱念心时,便会自己觉知为没有爱念心。有受入心时,便会自己觉知为有受入心,没有受入心时,便会自己觉知没有受入心。有乱念心时,便会自己觉知为有乱念心,没有乱心时,便会自己觉知为没有乱心。有散落心时,也会自己觉知为有散落心,没有散落心时,便会自己觉知为没有散落心。有普遍心时,便会自己觉知为有普遍心,没有普遍心时,便会自己觉知为没有普遍心。有大心时,便会自己觉知为有大心,没有大心时,便会自己觉知为没有大心。有无量心时,便会自己觉知为有无量心。没有无量心时,便会自己觉知为没有无量心。有三昧心(正定心)时,便会自己觉知为有三昧心,没有三昧心时,便会自己觉知为没有三昧心。未解脱之心的话。便会自己觉知为未解脱之心,已解脱之心的话,便会自己觉知为已解脱之心。像如是的,比丘们!应心心(对于心之心)相观意上(对于心,而观察心而住)。

  应观察习法(生起之法),观察尽法(灭之法),并观察习尽之法(生起消灭之法),观察思惟法,而自娱乐。对于可知、可见、可思惟、不可思惟等,都没有所猗,而不起世间之想。已不起想的话,就没有畏怖,已没有畏怖的话,便为无余,已经为无余的话,便为涅槃(寂灭),所谓生死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更不会再受后有,能如实而知之。像如是的,比丘们!这样的内自观心的心意止(对于心而观察心而住),而除去乱念,而没有忧愁,这样的,也去外观心,内外观心心的意止(对于心而观察心而住)。像如是的,比丘们!应这样的心心相观意止(对于心而观察心而住)。

  甚么为比丘之法法相观意上呢?(对于法之随观而住的方法)。于是(就是这样的),比丘们!应修念觉意(修道之时,善能自觉,使定慧均等),依于观察,依于无欲,依于灭尽,而舍弃诸恶之法。其次为修习法觉意(择法觉意,以智慧而简择诸法的真伪)。依次为修习精进觉意(努力用功去力行正法)、修习念觉意(为喜觉意之误,契于心法,而感觉喜悦)、修习猗觉意(除、轻安觉意,除去粗重的烦恼,身心觉得轻爽安隐)、修习三昧觉意(定觉意,心不散乱,而入定,而不起烦恼)、修习护觉意(舍觉意,离开苦乐怨亲,心住于平等),都依于观察,依于无欲,依于灭尽,而舍弃诸恶法。像如是的,比丘们!对于法的法之相,而观察意止(对于法而随观于法而住。以上为提示修习七菩提分)。

  又次,比丘们!对于爱欲已解脱,已除去恶不善之法,而有觉(有寻,为思虑、寻求)、有观(有伺,伺察、分别)、有猗念(轻安),而乐于初禅而自娱乐(以入定的次序而说初禅定。所谓持戒而制御感官,而清净身心,端坐在于闲静之处,心唯一境之处,而不散乱,而离开欲恶之法。由于除去恶不善之法之故,修习禅定的人会觉得喜与乐的状态,然而还为不失去其思虑〔觉〕与分别〔观〕的心理,离生喜乐地。)像如是的,比丘们!对于法的法之相,而观察意止〔对于法而随观于法而住〕。

  又次,比丘们!舍弃其有觉、有观(脱离有寻伺的作用),内心发出欢喜,专于其一意(专一精神),而成就无觉、无观(已没有寻伺),而游上于念猗喜安的第二禅,而自娱乐(二禅的心境状态。由初禅更进而将思虑分别之心静止,将心集中于一处,而灭除思虑分别的禅定,依此无觉无观所生而感觉的喜与乐的状态,定生喜乐地)。像如是的,比丘们!对于法之法之相,而观察意止(对于法而随观于法而住)。

  又次,比丘们!舍弃其念,而修于护,恒常自觉知身觉,乐于诸贤圣所求的,护念清净,而行于第三禅(更进一步而将上面的粗杂之喜与乐均予以舍离,完全进入于平静的心理的状态,为正心正念,所谓贤圣者的住于舍心而安乐于正念。将此种禅境感于全身的状态,就是第三禅,为离喜妙乐地)。像如是的,比丘们!对于法之法之相,而观察意止(对于法而随观于法而住)。

  又次,比丘们!舍弃苦乐之心,不再有忧喜,而无苦无乐,而护念清净,乐于第四禅(再进而将苦乐舍弃,已没有苦乐的平静之心,已入于湛然不同之境,所谓舍念清净地)。像如是的、比丘们!对于法之法之相,而观察意止(对于法而随观于法而住)。

  如果修学的人,行此习法(生起之法),行此尽法(灭尽之法),并行习尽之法(生灭之法),而自娱乐的话,便能得法的意止,而现在于前。像如是的可知、可见,而除去乱想,而无所依猗,而不起世间之想。已不起想的话,就没有恐怖,已没有恐怖的话,生死使会灭尽,就是所谓梵行已立,所作已办,更不再受后有之身,能如实而知道。诸比丘们!依于一入道(一行至于涅槃之道),其众生能得清净,而远离愁忧,没有忧喜之想,这样,便能逮得智慧,得涅槃证(证得涅槃寂静)。这就是所谓灭除五盖,修习四意止(四念住,念身、受、心,法之四处,而灭恶念之法)是。」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八四

  大意:本经叙述劝说行者对于身口意,当应修习慈忍,是属于略说。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我在于此中间,并不看见有一法之快速磨灭者,不见会憎嫉梵行之人(所谓慈忍的一法)。因此之故,诸比丘们!应当要修行慈忍。对于身,要行慈,对于口,要行慈,对于意,要行慈。像如是的,诸比丘们!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八五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为一不能和其相等的,为第一的福田,可以奉事敬重。一位比丘,应该要常恒的供养佛陀。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如果有一人出现于世间之时,则那些诸天、人民、魔,以及魔天、沙门婆罗门当中的最尊最上的众生,也没有一位能与此人相匹等的,此人为福田第一,可以奉事,可以尊敬的人。到底是那一种人呢?所谓多萨阿竭(多都阿伽多,如来)、阿罗呵(阿罗汉,应供)、三耶三佛(三藐三佛陀,正等觉)是。这就是所谓如一人出现于世间时,会超过于诸天、人民、阿须伦(阿修罗,非天)、魔,以及魔天、沙门、婆罗门之上的,为最尊最上,没有人能与其相等者,为福田第一,为可以奉事,可以尊敬的。像如是的,诸比丘们!应当恒常的供养如来。像如是的,诸比丘们!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八六

  大意:本经叙述瞻?病患的人,即是胆视如来,这种人定会获得大果报、大功德。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如果有瞻视病患的人的话,则为瞻视我已完毕的人。如有人,能看病患的人,就是完成看见我的了。所以的缘故就是:我现在要躬自去看视疾病。诸比丘们!我并不看见过有一人在于诸天和世间的沙门、婆罗门的布施当中,为最上而无过于此种布施的。如行此布施,尔乃为施的话(这样的布施的话),就能获大果报,就能得大功德,其名称会普至,而得甘露的法味。所谓如来、至真、等正觉,乃知布施中的最上,无过于此布施。如行此布施的话,尔乃为施,而能获大果报,而能得大功德。

  我现在由于此因缘,而作如是之说:瞻视病患的人,就是完成瞻视我,并没有不同,你们就会因之而长夜获大福佑。像如是的,诸比丘们!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八七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称叹阿练若行,持三衣的头陀之行等法。同时劝化大众应学大迦叶那样之法。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如果有人能叹誉阿练若行的话(阿兰若,译为最闲处,所谓住林中而修,为头陀行之一),则是和叹誉我已完毕的人一样。所以的缘故就是:我现在也是恒常的自叹称誉阿练若行的缘故。假若有人诽谤阿练若之行的话,就等于诽谤我一样。而如果有人能叹说乞食的话,就等于是叹誉我一样。所以的缘故就是:我乃恒常的叹说能行乞食的人之故。假如有人谤毁乞食之行的话,就等于是谤毁我一样。而如果有人叹说独坐之行的话,就等于是叹说我一样。所以的缘故就是:我乃恒常的叹说能行独坐的人之故。如果有人毁谤独坐之行的话,就等于是毁谤于我一样。如果有人叹誉一坐一食的话,就等于是叹誉我一样。所以的缘故就是:我乃恒常的叹誉一坐一食的人之故。如果有人毁坏一坐一食的人的话,就等于是毁坏于我一样。假若有人叹说禅坐于树下的话,就等于是叹说我身无异。所以的缘故就是:我乃恒常的叹誉在于树下禅坐的人之故。假如有人毁坏那些在于树下禅坐之人的话,就等于是毁坏我一样。如果有人叹说露坐的话,就等于是叹说我一样。为甚么呢?因为我乃恒常的叹说露坐的人之故。如果有人毁辱露坐的人的话,就等于是毁辱我一样。如果有人叹说在于空闲处的话,就等于是叹说我一样。为甚么呢?因为我乃恒常的叹说在于空闲处的人之故。如果有人毁辱在空闲处的人的话,就等于是毁辱于我一样,如果有人叹说穿着五纳衣的话,就等于是叹说我一样。为甚么呢?因为我乃恒常的叹说穿着五纳衣的人之故。假如有人毁辱穿着五纳衣的话,就等于是毁辱我一样。

  如果有人叹说持三衣的话,就等于是叹说我一样。为甚么呢?因为我乃恒常的叹说持三衣的人之故。假如有人毁辱持三衣的话,就等于是毁辱我一样。如果有人叹说在冢间坐的话,就等于是叹说我一样。为甚么呢?因为我乃恒常的叹说在于冢间而坐的缘故。假如有人毁辱在冢间而坐的话,就等于是毁辱我一样。如果有人叹说一食的话,就等于叹说我一样。为甚么呢?因为我乃恒常的叹说一食的人之故。假如有人毁辱一食的话:就等于毁辱我一样。如果有人叹说日在正中而食的话,就等于是叹说我一样。为甚么呢?因为我乃恒常的叹说日在正中时而食的缘故。假如有人毁辱日在正中而食的话,就等于是毁辱我的了。

  如果有人叹说那些诸头陀行的人的话,就等于是叹说我一样。为甚么呢?因为我乃恒常的叹说头陀行之故。假如有人毁辱诸头陀行的话,就等于是毁辱我一样。我现在教诸比丘们!应当要如大迦叶所行的那样,应没有漏失才好!所以的缘故就是:因为迦叶比丘乃有这些行之故。因此之故,诸比丘们!你们所学的行,应该要常常如大迦叶那样。像如是的,比丘们!当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八八

  大意:本经叙述大迦叶已年迈,佛陀乃劝他舍弃头陀行,大迦叶不肯放弃其行。佛陀乃赞叹大迦叶,以及头陀行,佛陀说:头陀行在于世间,佛法也就能久住于世间,并且增益天道,减少恶道。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罗阅城(王舍城)的迦兰陀竹园之处(竹林精舍),和大比丘众五百人俱在。

  那个时候,尊者大迦叶住在于阿练若(最闲处),到了食时,就出来向人乞食。其乞食的规则,乃采不择贫富的家庭,都一样的依次去乞食,在于一处一禅坐,都终究不移易,或者在树下,或者露天而坐,或者在于空闲处。身上穿着五纳衣(三衣加祇支、覆肩、本为比丘尼应持的规制),或者持穿三衣,或者在冢间,或时一食(白天只食一次),或者日正中时而食,或者行头陀(这样的行头陀之行,译为抖擞。所谓抖拣而去尘垢,而舍贪着。不管衣服、饮食、住处都得抖擞,也就是如把物振荡那样的不执不着),年已高,已长又大(老迈)。那个时候,大迦叶尊者,食后,就住诣于一株树下禅定(禅那译为静虑,为定止其心之行)。禅定一段时间后,就从其座站起,整一整其衣服,然后往至于世尊之处。

  这时,世尊遥见迦叶来到,世尊开口对他说:「善来!迦叶!」当时,迦叶便到世尊之处,将其头面礼拜在佛的双足下,然后退坐在一边。

  世尊告诉他说:「迦叶!你现在已经年高长大(年纪老迈),已到了志衰朽弊的年龄了。你现在可以舍弃向人乞食,乃至于放弃那些头陀行,也可以接受诸长者之聘请,并且可以接受其衣裳的供养!」迦叶向佛表白说:「我现在很抱慊,不能听从如来的教示。所以的缘故就是:假若如来不成无上正真道的话,我则愿成为辟支佛(缘觉、独觉、阿罗汉)。然而所谓辟支佛,乃尽行阿练若(行持住在于无人所到的闲静处),到时乞食(食时一到,才去乞食),不择贫富(乞食依次,不分富贵或贫贱之家),一处一坐(等于常趺坐而不横卧),终究不移易(不动)或者在树下而坐,或者露天而坐,或者在空闲之处,穿着五种纳衣,或者持三衣,或者在冢间(墓地),或时一食(一日一正食外,不食其余的小食),或者日正中午而食,或行头陀(像如是的行头陀之行)。现在我乃不敢舍弃本来所习之行,而去更学其余之行。」

  世尊告诉他说:「善哉!善哉!迦叶!你乃多所饶益,度人无量,会广及于一切的天、人而得度。所以的缘故就是:迦叶啊!如果这种头陀行在于世间的话,我的法也当会久住在于世间。假如正法在于世间的话,就会增益天道,三恶道就会减少。也能成就须陀洹(预流,初果阿罗汉)、斯陀含(一来,二果阿罗汉)、阿那含(不还,三果阿罗汉),此三乘之道,都能存在于世间。诸比丘们!你们所学的,都应该如同大迦叶所习作的那样。像如是的,诸比丘们!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八九

  大意:本经叙述如利养为重的话,则不但不能成道,还会因之而堕落,如提婆达多每日接受阿阇世王的供养五百釜之食,而起五逆罪,命终之后,即落入于地狱,就是其一例,因此,比丘不可贪着人家的利养。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如果利养甚重的话,就会使人不得至于无上正真之道。所以的缘故就是:诸比丘们!提婆达兜这位愚人,每日都取那位王子婆罗留支(译为折指,为频婆娑罗王的太子阿阇世的别名。出生时,相师预卜他会弑父,国王就将他自高楼摔下,然而不死,唯折一指。阿阇世即译为未生怨,也就是未生前,就结怨),五百釜之食的供养物。假若太子不给与他的话,则提婆达兜这位愚人,终究不会作这种恶事(指欲当佛教的领导者,而行害佛的五逆罪)。由于婆罗留支(阿阇世)王子,将五百釜之食,每日都令人送来供养他,因此之故,提婆达兜才会得意扬扬,而起五逆的恶业,身坏命终之后,才会转生在于摩诃阿鼻地狱之中(大无间地狱,极恶之人所堕的地狱)。由于此方便(这种事实),就应要当知!利养甚重的话,就会使人不得至于无上正真之道。如果未生起利养之心的话,就不应使其生起,已生起此心的话,就应把它消灭。像如是的,诸比丘们!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九○

  大意:本经叙述提婆达多犯五逆罪,然而却在其大众当中,拨无因果(说善恶并没有因果报应之事),诸比丘听此流言,乃禀告佛陀。佛说善恶终皈会有报应,提婆达多为一愚痴而不知,因此而说没有善恶因果报应之事。比丘即应远离诸恶,都为福而不可倦怠。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罗阅城(王舍城)的耆阇崛山中(灵鹫山,位于王舍城的东北。为佛说法的主要场所之一),和大比丘众,五百人俱在。

  那个时候,提婆达兜,曾经坏乱众僧(诱拐五百名比丘,另立教团,而破和合僧),坏如来足(欲弑佛,而由象头山掷下大石,然而只伤佛的脚趾,而为出佛身血),教唆阿阇世太子囚禁其父王,而幽死其父王,(杀父),又杀阿罗汉果之比丘尼,(以拳杀死华色比丘尼)。造这些恶业,而却在大众当中作如是之说:「到底甚么地方为有恶业呢?恶从甚么地方所生出的呢?谁造此恶当会受其报应呢?我也不作此恶,而受其报应啊!」

  那个时候,有很多的比丘,曾入罗阅城(王舍城)去乞食,而听到这些话。听说提婆达兜愚人,曾在大众当中,作如是之说:「甚么地方有恶呢?恶从甚么而生的呢?谁作此恶而受其果报了么?」当时,众多的比丘乞食后,就摄取衣钵,将尼师坛(坐具)放在右肩上,便往至世尊之处,到达后,则行头面礼足之礼,然后退坐在一边。

  那时,众多的比丘白世尊说:「提婆达兜愚人,曾在大众当中作如是之说『甚么叫做作恶呢?作恶为甚么没有灾殃呢?为甚么作福又没有福报呢?可见并没有人会受所谓善恶之报的。』」

  那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有恶、有罪,善恶之行,均为有报应的。如果那位提婆达兜愚人知道有善恶的果报的话,便当会枯竭了,便当会愁忧不乐,沸血便会从他的面孔喷出。由于提婆达兜那位愚人,不知道有善恶之报,因此之故,在于大众当中,作如是之说:『没有善恶之报应,为恶并不会有灾殃,作善也没有福报。』」

  那时,世尊便说此偈而说:

  愚者审自明  为恶为有福

  我今豫了知  善恶之报应

  (愚痴的人,自己审察时,应该自己会明白,会知道作恶作毒时,一定不会有福报的。我现在豫以了知作善作恶之报应之事。)

  像如是的,诸比丘们!应当远离那些恶业,应该作福业而没有厌倦。诸比丘们!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九一

  大意:本经叙述利养深重的利害,而劝说不可生利养之心,如已生时,就应当断除,未生就不可以使其生。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受人的利养甚重的话,是不易消化之事,这事会使人不得至于无为之处(寂灭涅槃)。所以的缘故就是因为利养之报,乃会断入人之皮,由于断其皮,便会断其肉,由于断其肉,便会断其骨,由于断其骨之故,便会彻于髓。诸比丘们!应当要以此方便(这些事),而知道利养之甚重之事。假若未生利养之心的话,便应使其不生,已经生起的话,就应求而使其消灭。像如是的,诸比丘们!应当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九二

  大意:本经叙述利养深重的话,就会破坏清净之行,因此,利养心如未生的话,就应使其不生,已生的话,就应使其消灭。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受人的利养乃甚为不易消化之事,会使人不得至于无为(涅槃寂静)之处。所以的缘故就是:如果那位师利罗比丘不贪求利养的话,就不会作那些许多无量的杀生之业,而身坏命终之后,转生于地狱之中。」

  那时,世尊便说此偈而说:

  受人利养重  坏人清白行

  是故当制心  莫贪著于味

  师利以得定  乃至天帝宫

  便于神通退  堕于屠杀中

  (受人的利养为重的话,就会坏人的清白之行。因此之故,应当要制御其心,不可贪着于味〔指利养之物〕。师利罗比丘由于得禅定,乃至游于天帝的宫殿,然而因为贪着利养之故,则退却其神通,而堕入于屠杀之中。)

  诸比丘们:应当要以此方便(这一个典故),而知道受人的利养乃甚为不易之事。像如是的,比丘们!应当要作如是而学:如果未生利养之心的话,就制令其不生起,已生此利养心的话,就应求个方便,使其消灭。像如是的,诸比丘们!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增一阿含经卷第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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