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第九之四
灵峰蕅益大师宗论卷第九之四
赞二
佛说阿弥陀经塔赞
稽首阿弥陀如来,摄受众生不思议。稽首广长舌相经,诸佛护念不思议。
稽首执持名号人,径登不退不思议。我曾发不思议愿,欲以尊经作宝塔。
绮廻漩澓妙庄严,令见闻者皆欢悦。善哉千里郑居士,先得我心所欲为。
巧思妙笔夺天工,梵文迤逦无盈亏。我今合掌顶礼塔,愿塔普放光无量。
我今合掌顶礼经,愿经住世寿无量。经典所在即是塔,塔影所在即是经。
若人具有广大信,始获顶礼无余情。若人得遇此经塔,毕竟当得广大信。
是故我今作赞颂,广不思议佛慧命。
血书华严经赞二首
法界无碍,殊文异派。上中下座,同条共会。正眼观来,圆融自在。
随沾一滴,沧海为隘。奇哉开士,发希有心。刺血书写,字字精金。
放红毫光,照微尘国。遇影蒙尘,顿证妙德。(省中开士)
刺血书成法界经,展时无字不光明。导归无量光王刹,不堕狂禅鼠唧鸣。(澹居大德)
涵初开士持法华经赞
介尔一心,三千性相。权实同归,圆明绝障。文字离微,兔角柱杖。
即此离此,依然两样。能施能开,积年店帐。认取阿爷,当仁不让。
十妙淋漓,今古如斯。若本若迹,观心便知。三法融彻,六尘无别。
教行理经,同轮共辙。卓哉开士,心解口持。醍醐润渴,甘露疗饥。
七万余言,言言实相。一任思量,(眉-目/+月)元眼上。梵音清雅,法界同熏。
一字染识,法王之昆。
雨白开士血书华严经赞(有引)
开士血书此经王,初惧大事难成也。先然香一百八炷,以求加被,仅两年告完。
不事世谛,作圆满道场,独闭门观想。顿然三指,普供法界三宝。噫,力行出世妙善,
而不彰其名,此真普贤胜行已乎。蕅益智旭,深心随喜,合掌赞曰,
为善妙在密,有德妙在谦。以此严性海,以此离世间。字字如来血,笔笔华藏泉。
三禅犹可坏,万德终不捐。相将宝莲土,再听龙华诠。
恒生法主血书法华经赞(并序)
如来一代教法,唯法华为究竟之诠,以其直明设教之意,不止辩说法门纲目故也。是故法华明,则一代教法俱明,十方三世一切权实本迹俱明。如是则现前一念介尔心性,乃究竟明矣。智者大师亲见灵山一会,俨然未散,正是自心现量境界耳。世之求法华者,既不知求诸自心,求自心者,又不知求诸法华。宗说分张,罔殆病等。求其教观双美,解行合一,舍天台谁归哉。末代钝根,障深慧浅,三大五小,不唯作望洋之叹,且视为异物。妙峰大师,不惑众咻,力宏一实,正如鸣阳孤凤。逮幽溪大师,其道始全,甚矣正法难闻也。檇李恒公,桐溪子,幽溪孙。淡食十年,掩关载半。刺舌端血,书七帙经,仅十旬而告成。噫,难行能行,真不可思议妙行矣。读其缘起,回向发愿,字字与菩提心相应,当知亦必念念与不可思议境相应也。合掌赞曰,
稽首妙经王,实相不思议。权实与本迹,究竟唯一事。稽首天台师,大苏发妙悟。
五玄与四释,廓彻菩提路。约教拣偏权,观心融怯怖。杲日丽中天,万流归本源。
山外徒疑畏,谁知龙树禅。佛命从兹续,心印从兹传。故我恒开士,发心同普贤。
身命誓不惜,大愿金刚坚。七轴七万字,字字皆金莲。佛身全在中,闻见结妙缘。
不离此当处,因满果亦圆。
卓无量普观图赞
会依报为莲华,摄三身为自己。非以身往彼方,非移莲花到此。
欲识个中消息,问取无量卓子。
西斋净土诗赞
稽首楚石大导师,即是阿弥陀正觉。以兹微妙胜伽陀,令我读诵当参学。
一读二读尘念消,三读四读染情薄。读至十百千万遍,此身已向莲花托。
亦愿後来读诵者,同予毕竟生极乐。还摄无边念佛人,永破事理分张恶。
同居净故四俱净,圆融直捷超方略。
十八祖像赞并序略(有引)
佛一心灯,百千分炷,苟可照长夜者,皆佛光也。不藉兹光觉自他,乃於灯檠分彼此,愚矣。夫火之所传,虽不知其尽,推厥元始,各有攸承。傥知熟食除冥,功用无别,勤身等事,又奚择焉。然欲广祠,不胜其夥。由是每事止宗一人,依戒次为先後。不唯尚名专尚实,不唯崇先亦崇盛。庶几慧照炽然,永烁昏窈云尔。
西土受佛付嘱大迦叶尊者(第一)。
王舍城,大婆罗门种,名毕钵罗。身真金色,具三十相。娶紫金光女,了无欲意。出家自誓得戒,见佛竹园,闻法证果,以宝衣易佛粪埽大衣。毕生行头陀行,佛尝分半座令坐。涅槃会上,佛告比丘,我今所有无上正法,悉已付嘱摩诃迦叶。当为汝等作大依止。佛灭七日,迦叶来赴,既茶毘讫,即共千阿罗汉结集三藏,宏持正法。二十年,次付嘱阿难,入定於灵鹫山之鸡足峰,持十三条金缕袈裟,待弥勒佛。赞曰,
愿居众人後,不为一物先。纵使不值佛,自成独觉仙。根深枝乃茂,正法全仔肩。
拈花领微旨,结集印真传。三藏急先务,舍利凭人天。阎浮第二师,裕後亦光前。
威德重无比,魔外闻遥蹎。安得再游此,一涤野狐涎。(拈花事,出大梵王问法
决疑经。宋王安石于内院见之藏缺,故禅者不知。)
西土持毘尼藏优波离尊者(第二)。
五百释子将出家,尽脱珍服与优波离。波离念,彼尚能舍,我何恋焉,先往求度。释子後至,礼上座,至尊者前不礼。佛曰,宁说三世佛是下贱人,勿说优波离是下贱人也,此人持戒第一,众中纲纪,人天最尊。释子礼足,大地六种震动。佛示灭後,迦叶白椎,请尊者登师子座,结集律藏。赞曰,
戒是佛真身,律是僧父母。正法赖此存,人天均恃怙。
小大共遵由,何今复何古。稽首众纪纲,万世毘尼祖。
持犯与开遮,精析超群伍。哀哉末叶中,事理多莽卤。
幸乘悲愿来,再作龙蛇主。陶铸圣凡俦,同为舍那辅。
西土传持法藏阿难陀尊者(第三)。
白饭王子,佛之堂弟,佛成道日生,面如满月,为佛侍者,多闻第一。佛灭度,迦叶白椎,请登师子座,结集法藏。迦叶寂,宣化几二十年。於恒河中流,入风奋迅三昧,身分四分,与帝释,龙王,毘舍离子,阿阇世王,各起塔供养。赞曰,
佛法大海水,流入阿难心。横莫测其际,竖莫测其深。
始似畜闻误,终得反闻鍼。除病不除法,点铁便成金。如何生盲类,舍此复他寻。
离经堕魔说,执石强作琛。棱伽金刚印,祖意良可钦。此言如不信,更问古观音。
初来东土迦叶摩腾,竺法兰二尊者(第四、第五)。
东汉明帝梦金人,遣使西求佛道。遇二尊者,於中天竺大月氐,得佛立像,及梵本经六十万言。载以白马,达洛阳。於城西雍门外,立白马寺,译经四十二章。後五岳八山道士,上表请试优劣,火焚道经,悉成灰烬。所有呪术,皆不灵应。唯佛经像,光明灿烂,五色彻天,分毫不爽。摩腾涌身飞空,现诸神变。法兰出大梵音,宣明佛法。天雨宝花,大众欣悦。摩腾卒,法兰译佛本行经等五部。赞曰,
堂堂震旦境,久已蒙佛影。犹俟千余年,正法乃昭炳。卓哉二大士,神力真勇猛。
感应不失时,定慧发深憬。除彼生盲人,谁能见弗省。折伏魔外心,掀翻爱见阱。
万古仰余晖,碧潭圆月冷。何时复现神,家风顿重整。
初至江南建舍利塔康僧会尊者(第六)。
康居国人。赤乌四年,见吴主曰,如来迁化,已逾千载,灵骨舍利,神应无方。吴主曰,舍利可得,当立塔,若无验,国有常刑。师谓徒曰,大法兴废,在此一举,当洁斋恳求。七日至三七,众且惧。忽铿然有声,中舍利五色。吴主自泻铜盘,盘即裂。火烧鎚击,亦无所损。因起浮屠,置建初寺,名地曰佛陀里。(即今天大报恩寺)赞曰,
无量戒定慧,庄严清净身。坚固不可坏,应物现奇珍。谁能深谛信,恳到复精纯。
冥契究竟果,建立菩提因。灵骨文彩古,众生耳目新。迥超思议表,恒示迷流津。
长干佛陀里,尘劫开光轮。莫言此是幻,离幻别无真。
东土初受具戒,朱士行沙门(第七,时出家者尚存俗姓)。
汉魏以来,出家唯受三归,大沙门无别高贵。乡公正元元年,昙摩迦罗与昙谛,在洛出四分戒本,受戒羯磨法。沙门朱士行,为受戒之始。甘露五年,讲道行般若经。(讲经之始)叹译理未周,乃发迹长安,至于阗国。(沙门西游之始)得梵本般若,国禁不传东土。士行请验以火,无损。王信异,许传。即寄经东归,名放光般若。赞曰,七种得戒中,白羯磨第一。僧宝久住持,最胜无伦匹。佛法入支那,昭彰匪一日。甘露获先尝,沙门称首出。况复登座王,忍衣慈为室。发足始西游,获得希有帙。戒慧及神通,堪作群灵率。代远罔闻知,聊为稽首述。
莲社始祖慧远法师(第八)。
俗姓贾,雁门楼烦人。幼好学,博综六经,尤善庄老。二十一岁,师事道安。二十四,大善讲贯。晋孝武大元六年,至庐山,梦神告以母他往。夕大雷电,林壑洞开,素砂布地,楩楠文梓充布地上。九江刺史桓伊,为建东林寺,殿名神运。尝谓诸种三昧,其名甚众。功高易进,念佛为先。结社者有十八高贤,及一百二十三众,皆登安养。时江东经卷未备,禅法无闻,律学多缺。师令弟子,越岭远求得之。著法性论,创明涅槃常住之理,什师叹暗与理合。安帝时,桓玄令沙门拜王,师致书谏止,著沙门不敬王者论。师居山三十年,专修净业。三见佛,不言。义熙十二年七月晦日,佛来迎云,七日後,当生我国。至八月六日,耆宿请以豉酒治病。师曰,律无通文。又请饮米汁,师曰,日过中矣。又请饮蜜水,乃披律寻文,卷未半,坐逝,寿八十三。赞曰,
念佛三昧宝,圆顿法中王。挺生神圣士,勇猛独承当。香象截流度,捣丸集众香。
大德矜细行,禅律咸舒光。法性悟常住,僧仪超帝皇。才识迈前哲,密证不自彰。
文成印乃坏,怡然返故乡。高风千古在,归命附慈航。
初往天竺求律,法显沙门。(第九)
晋安帝隆安二年已亥,从长安发足西往。义熙十二年甲寅,泛海而还。备尝险阻,具在本传。赞曰,
稽首勇猛士,发心求戒律。西行不惜身,安知劳与逸。
往返十五年,经历百千怵。但念观世音,云开复见日。
愍此边地苦,欲住还东出。去时多同行,来时仅存一。
惠我毘尼灯,照我千年室。读传忆深恩,血泪如泉滭。
东土禅宗初祖,菩提达磨大师,(第十)
南天竺香至王子。西土二十七祖般若多罗付以大法,嘱六十年後,往震旦行化。梁大通元年,泛海至广州。武帝诏见,问曰,如何是圣谛第一义。云,廓然无圣。问,对朕者谁。云,不识。帝不契,遂渡江入魏。止嵩山少林寺,面壁九年。後付法与二祖慧可,并授袈裟表信。且曰,棱伽四卷,可以印心。往云门千圣寺坐逝,葬全身於熊耳山。明年宋云从西域回,遇师只履手携,翩翩独迈。开圹而视,唯空棺只履。赞曰,
震旦多大乘,昂昂千古英。譬如龙已就,待师一点睛。廓然无圣谛,棱伽印分明。
不识真不识,同死不同生。得髓依位立,只履仍西行。哀哉五叶後,宗说还分争。
经既成名相,坐复同聋盲。谁信安心诀,从来匪涉程。
天台教主智者大师,(第十一)
名智顗,字德安,俗姓陈,父梁益阳侯。母徐氏,梦香烟五彩,入怀而姙。生时神光发屋,尧眉舜目,卧即合掌,面必向西。十七誓为沙门,十八出家,二十受具,精通律藏,常乐禅悦。二十三谒思禅师於光州大苏山。思曰,昔日灵山同听法华,即示普贤道场,为说四安乐行。昏晓苦到,如教研心,柏尽继栗,月没燎松。二七豁然大悟,三十岁游金陵,三十八入天台。卜居於佛陇,降魔於华顶。陈少主复请住金陵光宅寺,讲法华经。隋太子受戒,上师号曰智者。次於荆州玉泉,授关云长神五戒。说法华玄义,摩诃止观。五十八归天台,年六十说诸法门,安坐入寂,藏龛於佛陇西南峰。炀帝大业元年开视,唯空床虚帐而已。生平造寺三十六所,造经十五大藏,造像八十万躯,剃度万四千人,传法者三十二人,得悟者千余人,三十年唯一衲。赞曰,
归命大教主,人称小释迦。本地不可测,示迹乃堪夸。灵相兼尧舜,神德动夷华。
权实穷奥旨,归宗在法华。四辩霔妙雨,两足严大车。止观传心印,玄文伏偏斜。
永劫述难尽,功若恒河沙。允矣无上士,奚止压百家。
慈恩教主玄奘法师(第十二)。
洛阳陈氏子。十一岁,诵通维摩法华。唐太宗贞观三年,游西竺。备尝险阻,历百三十国。凡如来化迹,无不礼敬。初欲学龙树宗,其徒令服药求长生,方可研宗旨。师本欲求经,恐负宿愿,遂学法相於戒贤法师。贤已一百三岁,蒙文殊付托,忍死待师。贞观十九年东归,撰西域记,译地论,唯识大般若经等。高宗麟德元年二月,令众念弥勒佛,右胁而逝,是夕白虹四道贯井宿。赞曰,
法界无差别,差别无量具。五位百法门,数句非数句。欲悟真圆融,那得废行布。
所以古文殊,苦劝贤师住。奘师既西游,此道乃有付。稽首瑜伽师,一生补佛处。
覆实且施权,诚哉有远虑。师已契慈心,兜率宫先据。
密教初祖,金刚智灌顶国师(第十三)。
西土人,亲传龙智阿阇黎法。唐开元七年,抵广州,诏入见,馆大慈恩寺,图七俱胝像,令自开目。明年迁荐福,所至结坛作灌顶道场。二十年八月,告其徒曰,白月圆时,吾逝矣。至期,右遶毘卢像,顶安贝叶,坐逝。赞曰,
显密二种教,各具四悉檀。显或可拟议,密更难仰钻。授受有秘印,成就须净坛。
稽首灌顶师,怀道来真丹。圆顿超言象,云物聊示端。菩提乃宗要,事理非偏安。
传至金刚手,醍醐佛所叹。遶像顶贝叶,万古月同看。
清凉教主澄观国师(第十四)。
会稽人,姓夏侯。十四岁诵法华经得度。先学律,次学论,次学贤首宗,次从荆溪学台宗,次遍学南北二宗。凡此土儒老,竺乾梵书,外部异计,四韦五明,显密仪轨,莫不旁通。居大华严寺,专行方等忏法。讲华严经,造新疏,及演义钞。寿一百二岁,腊八十三。身九尺四寸,手垂过膝,夜目发光,昼仍不瞬。才拱二笔,日记万言。十誓律身,尽形一食。历九朝为七帝师,讲华严至五十遍,建无遮大会十五会,宏法弟子三十八人。赞曰,
华严法界海,万派咸朝宗。不有大龙象,谁能力宏通。十玄启深奥,六相明圆融。
性相既非二,生佛岂异同。福慧超今古,仪表等世雄。宗说分复合,乘戒替还隆。
重重十法界,馥馥十誓风。稽首调御师,千载开盲聋。
会归宗镜,永明大禅师(第十五)。
名延寿,字冲玄。吴越王时为税务,用官钱放生,当弃市,临刃色不变。贷命,出家,得法於韶国师。九旬入定,鸟巢衣裓,行法华忏。见普贤执莲花在手,特上天台智者岩,作甲乙二阄,甲一生禅定,乙诵经万善庄严净土,七度得乙,於是专修净业。诵经三载,观音以甘露灌其口,日课一百八事,未尝暂废。师以天台贤首慈恩三宗互异,乃馆其徒之知法者,博阅义海,更相质难,而衡以心宗。又集大乘经论六十部,两土圣贤三百家之言,证成唯心之旨。为宗镜录百卷,及万善同归集等。师坐逝後,有临川比丘,病入冥,见阎王拜师像,云於西方上品受生矣。赞曰,
法法本唯心,何同复何异。哀哉罔殆流,执语迷实义。各随遍计情,争立我人帜。
吾师集大成,万善归同智。向上最玄机,日课百八事。高登上品莲,幽冥亦翘企。
宗镜照大千,生盲罕知利。安得师再来,重闻天乐瑞。
得戒和尚,云栖大师(第十六)。
讳袾宏,字佛慧,别号莲池。古杭人,姓沈,少为名儒。三十岁出家,参
遍融等大老,密有契悟。住静云栖,不觉成丛席。专修净土,敦尚戒律。不拈机缘,
不称方丈,不崇殿阁,不侈衣食。以平易老实,力挽浮风。凡警策大众,开示出生死事,未尝不声泪俱下。放生结缘,施食作福,不计其数。年八十二示寂。旭少为邪师所误,力诋三宝,闻大师自知录序,始转邪心。廿四出家,入山作务,见规约中,有学戒式。遂发菩提心,胡跪大师像前,然香顶受二种戒本,以附私淑之科。赞曰,
宣尼让圣仁,尧舜称犹病。大道旷无涯,如何一蹴尽。嗟此浇漓时,人各争高峻。
言行每相违,欺世同枭獍。卓哉真导师,惩俗从先进。制作似孔周,谦退如临浚。
悲予发心迟,弗获亲慈训。稽首奉遗容,愿作莲邦胤。
刻书本藏,紫柏大师(第十七)。
真可,字达观,别号紫柏,吴江沈氏子。行脚时,因疑张拙偈大悟。参
遍融尊宿,愿嗣其德。师念大藏卷帙重多,遐方僻陬,有不闻法名者。倡刻方册,以便流通。设遇轻谤,愿自代罪。令处处见闻经法,作金刚种,皆大师力也。大法自任,绝无我相。心直口快,不顾时忌。发愿入狴狱酬宿债,狱中度无量人。乃说偈坐逝,寿六十一。越十一年,憨大师茶毘之,舍利无数。生平专持毘舍浮佛偈,亦以示人。四十余年,胁不著席,不见女人,常露坐不避风霜。重兴梵刹十五所。古宿语录,若寂音尊者所著论文,世所不闻,尽搜刻之。赞曰,
僧风久不振。挺生大圣贤。爱见一握斩,法道全仔肩。雄猛超龙象,悲誓证无缘。
深知教外旨,终藉文字传。创刻方册藏,助显直指禅。圜中酬宿债,来去胡翩翩。
舍利镇双径,半偈功已圆。愧我瞠乎後,何时受策鞭。
梦中接引憨山大师(第十八)。
讳德清,字澄印,别号憨山,和州人,姓蔡。生时白衣重包,浴水异香,口如仰月,眉五彩,发绀青色。十二岁出家,二十六入燕,盘山住月余,身世豁空。胡顺庵署中,入定一七,皆无取著。住五台八年,梦法界圆融观境,又梦升弥勒楼阁,闻说识智差别之义。次住东海牢山,豁悟棱严观境。後因方士流言,逮下诏狱,受种种刑,神色不异,梦大士安慰。以百万生灵托之。遣戌雷阳,力清曹溪祖庭,为灵通侍者受戒。代戴督府出师征抚猺獞,果救百万余命。晚赦归南岳,次住匡山五乳峰。闭关念佛,昼夜六时,各课万声。庚申雪岭峻师登山问安,旭寄香一瓣,蒙大师慈札奖导,偈语开示。辛酉大师复住曹溪,壬戌旭决志出家,三梦大师接引。恨驽劣不能远趋,乃求峻师剃发,以是大师所赞许也。癸亥冬,旭在天台打七,忽梦大师容稍憔悴,似有所嘱。後知正属示寂时矣。寿七十八,龛迁曹溪。历年二十,开视之,全身坚固,衣服鲜明,爪发俱长,皮肤黄白,光润如生。遂金漆护之,同六祖肉身供养。赞曰,
长干佛陀里,间出名世豪。气宇似王者,笔阵若江涛。宗教任游戏,真俗随逍遥。
履险不异担,就卑能屈高。贤智望且怖,愚劣亲可翘。生平半疑信,末後始解嘲。
示我归路稳,哀哉甘自逃。稽首慈誓力,终当为我招。
自像赞三十三首
谓尔为禅,门庭弗专。谓尔为教,瓣香弗宣。谓尔为律,标榜弗虔。形骸枯槁兮神情自丰,资性钝拙兮诠辩自雄。触著渠兮猛虎毒龙,识得渠兮和气春风。据尔一状自首漫云,宪章紫柏可,祖述永明寿。仔细检点将来,不免万年遗臭。
踢翻禅讲窠臼,掀开佛祖头颅。笔底轰雷掣电,舌尖缾水盘珠。
只有一端可笑,依然具缚凡夫。
学无常师,交无择友。重实轻名,慈心毒口。有时似孩提之童,有时似丧家之狗。
不解趋吉避凶,安知推薄居厚。踏破溪山万朵云,人前处处扬家丑。
抱婴杵之苦思,蒙李陵之垢辱。眼孔烁破太空,行履浑无可录。
废既中清中权,隐居放言成局。赞毁一任诸方,智旭元是智旭。
参禅禅不悟,看教教不深。持戒不具足,念佛不一心。惯掉掣空臂,出入荆棘林。
诃佛亦骂祖,狎兽兼友禽。全身等微羽,片语重千金。支那国里留个硁硁小人种,
千古万古未审谁知音。
咄哉锺大郎,忒煞无拘束。日夜恣无明,增长贪瞋毒。自赞复毁他,指直还作曲。
玩弄佛与魔,颠倒真与俗。
举笔动舌时,每使鬼神哭。人说你聪明,我说你木梏。孟浪过一生,究竟结何局。
不是生西方,便是墮地狱。
单提极则正令,不墮今时窠窟。假饶黄孽云门,未免遭吾一掴。且道向上一句,
毕竟是个甚麽。合掌称云,南无阿弥陀佛。
(念佛像,下八首同)
不度德,不量力。妄欲砥柱中流,谁道连身汨没。努力扒将起来,未免筋疲骨仄。
赖有金刚种子,从来不受侵蚀。弥陀一句作津梁,阿鼻直达安乐国。
好个不唧留汉,前後绝无思算。佛法讲得许多,烦恼何曾少断。虽然瑕不掩瑜,
争奈夜犹未旦。只有西方路熟,且喜救得一半。直待弥勒下生,方了者重公案。
信得是心是佛,乃信是心作佛。所以枯坐喃喃,耑念阿弥陀佛。偏要记串记千,
不学瞒顸鹘突。无论专心散心,声声灭罪八十亿劫。假使众生界尽,虚空界尽,
我此持名,终无休歇。
不愿成佛,不求作祖。不肯从今,不敢畔古。念念思归极乐乡,心心只畏娑婆苦。
六字弥陀是话头,千磨百难谁能阻。天下元非可援,且学颜渊权闭户。直待西方去复来,
普与尘沙击法鼓。
愿大不遗尘界,胆小怕墮地狱。见人嬉笑满容,礼佛悲哀痛哭。终日轮串数珠,
唯恐万声未足。纵有一隙独明,且无片长可录。只图下品莲生,便是终身定局。
岂敢大言欺世,致使法门受辱。
野性懒且癖,独与竹石宜。泉声演佛号,助我西方思。有时瞑目坐,遥随落日驰。
有时高声呼,悬想母忆儿。颇信感应理,宁复惑他歧。须弥或倾动,我志不可移。
哀哉生死梦,痼疾谁能医。庶几一丘壑,聊免蝇蜗痴。
生平少实德,此像何劳传。独有不欺心,较胜近日禅。愿居众人後,不为一物先。
四仪持佛号,弗论散与专。信愿终无贰,定育珍池莲。与尔众上善,历劫形神联。
不参禅,不学教,弥陀一句真心要。不谈玄,不说妙,数珠一串真风调。由他讥,任他笑,念不沈兮亦不掉。昼夜称名誓弗忘,专待慈尊光里召。悬知莲萼已标名,请君同上慈悲[舟*造]。
径山楼下,迷却父母生身。永庆堂中,依稀指鹿为马。九华静室,曾吃腐滓粃糠。
灵峰藏堂,又复违於时夏。而今向此枯树里,胡思乱想作麽。咄,忽遇树倒藤枯,
且喜相随来也。(枯树入禅像)
若欲利人,何不向万众丛席扬名。若欲自利,何不向万山深处藏身。看你进退失据,
昧却发觉初因。虽然被他简点,且喜有理可申。不愿一日卖得千担假,但愿千日卖不得一担真。(说法相)
行年五十,犹未知非。七颠八倒,簸舌鼓皮。见恶不省,见善不齐。胡思乱想,惹谤招疑。踢破性相两家界限,翻倒南宗北教藩篱。有时不恭,则滥同下惠。有时褊隘,则彷佛伯夷。独得一点好诀窍,失便宜处占便宜。
毘卢顶上,不肯安身立命。跛驴脚边,偏要尺退寸进。可怜五十年来,难得半时宁静。
未知性具圆宗,枉向钵盂讨柄。已悟性恶法门,元来即是病行。
犹忆十二三时,便要竖贤圣帜。而今五十余年,何尝知得天德。况进思三十未立,四十多惑。既不堪作宣尼子孙,又岂堪称释迦儿息。仔细简将来,只是一个骗饭吃的老贼。
胸中没半个字脚,笔下有万卷诗书。肚里无分毫芥蒂,舌头有多少毁誉。好像一科大树,
只是其名曰樗。(著述相)
也是百万人天知识,也是三家村里学究。也是戒定慧的前茅,也是贪瞋痴的领袖。
只因没有的确师承,到底只是个八不就。
生平过失深重,犹幸颇知内讼。浑身瑕玷如芒,犹幸不敢覆藏。藉此惭愧种子,
方堪送想乐邦。以兹真语实语,兼欲寄诫诸方。不必学他口中,烂翻五宗八教。
且先学他一点,朴朴实实心肠。
昔年融师会里,或曾烧火埽地。所以今在幽栖,妄拈第一义谛。不涉拟议思量,不离语言文字。人天大众未免惊疑,赖有湛公堪作证质。切勿将此丑容,窜入百祖队中。但可留与儿孙,作个古董玩器。
注尽十二部经,不曾增减一字。讲尽八万律仪,不曾行得一事。释迦如来,唤作不肖丑儿。弥勒世尊,诃为痴顽傲弟。独有阿弥陀佛,藏垢纳污,金手接向下品莲花安置。
稽首蕅益真,顶戴如来像。此像既非真,此真宁有两。谛观像与真,唯是自心想。
心不属圣凡,圣凡乃并朗。凡夫坐蒲团,圣应居其上。凡因企圣果,分明示诸掌。
念念恒现前,形影终无爽。我亦信弗疑,尔亦安毋强。觌面语默忘,何劳复助长。
镇古但如斯,不觅时流赏。欲从亦末由,宁思更钻仰。白日临青天,遍界消魑魍。
愚昧任讥嗤,龙神任稽颡。个事绝成亏,十尺元一丈。但驾慈悲航,同摇般若桨。
法界为津梁,直寻岂尺枉。更问古观音,方知若应响。
蕴慈合掌问持戒,我说持戒须蕴慈。慈是下化众生本,慈是上求佛道基。不杀不盗不婬妄,拔苦与乐功甚奇。专护性遮令清净,仍须念佛求生西。设不求生极乐国,只恐仍遭隔阴迷。设能信愿求彼土,虽曾有犯亦成机。是以我今但念佛,一句弥陀法界师。不劳学漱赵州口,不劳学奋云门威。声声坐断圣凡路,四句咸离绝百非。三身四德觌体露,烁破鸟空鼠即痴。蕴慈蕴慈应谛信,佛号圆成八万仪。
人知其贬古斥今,不思忌讳。不知其谈教说禅,不立文字。上法座兮口若悬河,下法座兮目无所视。从朝至暮称阿弥,矻矻孳孳将数记。三十年来不改弦,从兹堪尽未来际。十种可尽念无尽,一切三昧一三昧。具缚凡夫甚希有,决不妄言圣贤位。苍晖若欲恒相随,刹那勇发菩提志。
苍云传我容,问我何行脚。我行苦且长,为君说其略。十二从外傅,立志为圣学。
误造谤法罪,几至大墮落。十七闻佛言,幡然始改恶。二十丁父忧,悲极如梦觉。
见地藏本愿,且哭且欣跃。次年书忏法 腪酒戒不却。廿三听棱严,急参者一著。
廿四逃出家。处处遍寻摸。云栖及双径,天台来往数。但自究根源,不问他人彴。
甫得门路清,遂遇境缘虐。虚名日已彰,功行日以弱。至年三十八,大病为良药。
高卧九子峰,糠滓堪咀嚼。甫注梵网经,遂有温陵约。抱病述玄文,抉开千古膜。
从闽至吴兴,乃到长干郭。注述虽云富,将错还就错。今年五十三,依然是具缚。
损已以利人,古圣所嗟愕。深悔亦较迟,灵峰聊暂托。一句阿弥陀,堪为良夜柝。
汝但挹我清,勿更同予浊。
露出娘生半身,数出今生败缺。慕憨翁之担当法门,不能学其不避斧钺。慕雪浪之力埽葛藤,不肯学其一味轻忽。慕云栖之盛德谦光,不能学其广作舟筏。慕寿昌之真参实悟,不能学其到底不歇。慕幽溪之中兴台观,不肯学其单守一橛。慕颛愚之冰霜操履,不能学其大辩若讷。愿学紫柏之宗教圆明,远不及其纯钢铸骨。噫,此是吴门不唧[口*留]的锺振之,而今又唤作北天目的老矻硉。几翻鼓翼欲腾空,几翻又向荒原蹶。只有一句阿弥陀佛认得真,源泉毕竟归沧渤。
生平不解藏拙,露此赃私顽劣。说起彷佛依稀,觌面何尝亲切。赖有一串数珠,却是生平秘诀。所以唤作蕅益,未是证龟为鳖。寄语理安法友,不必思量分别。但如丁兰事亲,管取刺之出血。
此是蕅益道人,生平不善逃名。处处藏头露尾,可耻声闻过情。偶向丰南扬家丑,天鼓毒鼓仍齐鸣。剿绝百千歧曲路,直教同作莲邦民。
平生自救不了,只为门前之遶。而今始解藏身,蓦入灵峰深岛。抛开世上绳鞭,取足山中水草。少室天台尽踏翻,东土西天皆触倒。简点身心过失多,徘徊今古知音少。毕竟谁为杨子云,问取禾城姚广老。
灵峰蕅益大师宗论卷第九之四
阿弥陀佛身金色相好光明无等伦 白毫宛转五须弥绀目澄清四大海 光中化佛无数亿化菩萨众亦无边 四十八愿度众生九品贤令登彼岸
香 赞 净三业真言 安土地真言 普供养真言 本师圣号(三称) 弥陀圣号(三拜) 莲 池 赞 海会佛菩萨圣号(三称) 开 经 偈 经题 法会圣众第一 德遵普贤第二 大教缘起第三 法藏因地第四 至心精进第五 发大誓愿第六 必成正觉第七 积功累德第八 圆满成就第九 皆愿作佛
一、依印光大师教导的方法。《阿弥陀经》一遍,往生咒三遍,赞佛偈一遍,念诵佛号百声千声万声,随自己闲忙而定。菩萨名号各三声或十声,后发愿回向偈一遍。南无莲池海会佛菩萨(三称)佛说阿弥陀经(一遍)往生咒(三遍)南无阿弥多婆夜。
序言:《太上感应篇》是非常重要的一篇文章,被誉为“古今第一善书”。李昌龄著,历代刊印传播者众多,到明清时期达到高峰。旨在劝善,简称《感应篇》,内容融合了较多的传统民族思想,树立了人在世上的正确形象,许多内容至今仍然具有积极意义。常念太上感应篇,自有护法之神护持。心境开阔,恶念不生,不受烦恼,常得清净。
阿弥陀经白话解释(上)诸大乘经,皆以实相为体,所说谛理,了无轩轾。若论机宜,则于无轩轾中,大有轩轾。以一切诸经,所说法门,皆须自力修习,以至断惑证真。方有了生死分。净土三经所说,则博地凡夫,以深信愿,持佛名号,求生西方,兼以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虽具惑业,亦可仗佛慈力,带业往生。
《莲池大师七笔勾》词曰: 恩重山丘,五鼎三牲未足酬,亲得离尘垢,子道方成就。 嗏,出事大因由,凡情怎剖,孝子贤孙,好向真空究,因此把五色金章一笔勾。 凤侣鸾俦,恩爱牵缠何日休,活鬼乔相守,缘
《印光文钞全集》共三册,将《印光法师文钞》初、续和第三编卷一中的书信录集为上册。将第三编卷二、三、四中的书信录和初编中的序合为中册。
禅宗和净土宗是中国佛教八大宗派中的两个,他们都是大乘佛教。禅宗是菩提达摩传入中国的,但到了六祖慧能时,才以顿悟法门为主,一直到现在都是如此。禅宗的特点是: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也就是说,禅宗的最独特之处就是以心印心,能让你在一刹那顿悟佛的境界。 但这种法门只有极少数禅宗高僧知道,而且以心印心难度极大,不是所有人都能成功的,所以说禅宗法门只接引利根上器的人。净土宗的教义最简单,可以概括为:信、愿、行。也就是相信净土的存在,发愿往生净土,念南无阿弥
无量寿经优婆提舍愿生偈注卷上 婆薮槃头菩萨 造 魏永宁寺北天竺沙门菩提流支 译论 魏西河石壁谷玄中寺沙门昙鸾 注解 谨案龙树菩萨《十住毗婆沙》云:“菩萨求阿毗跋致,有二种道:一者难行道,二者易行道。”“难行道”者,谓于五浊之世,于无佛时,求阿毗跋致为难。此难乃有多途。
(一)南无大慈大悲本师释迦牟尼佛。(一称一拜或只合掌)(二)南无大慈大悲阿弥陀佛。(如前拜称)(三)南无阿弥陀佛。(不必礼拜,但恭敬念去。跪念,坐念,立念,皆可。至少百声。千声,万声,以个人功夫忙闲而定。只宜由少增多,不宜由多退少。)
《大宝积经》云:「假使百千劫,所作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无论经历多长的时间,自己所作的善业、恶业都不会消亡,这些业、因遇到合适的缘,就会感受相应的善恶果报。就像种子是因,合适的水、土、阳光、温度、空气为缘,因缘相遇就能生长、开花、结出相应的果。我们所做的业也是一样,我们已造作的善与不善的业,必定会感受苦乐的果报。
人们乍一听到净土的景象,多数都不相信,这不奇怪,因为人们都局限于眼前的见识,于是认为那些眼前见不到的事物,也是如此。就像在穷街破巷居住的人,他哪里知道有高广大厦的清净呢?在小锅小碗里吃残汤剩饭的人,哪里知道有豪华餐厅的美食呢?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期盼生活富足美满,夫妻甜蜜幸福,孩子茁壮成长,老人健康长寿,事业蒸蒸日上;我们往往遇到好事就身心愉悦了,遇到不顺的事就烦恼了,修行是不是就把不好的事都修没了,把好事都修来了呢?
地藏七送往生仪轨,包含两个部分:一是临终关怀,告诉大家从病人临命终到去世后二十四小时,这段时间之内该如何正确处理,以帮助病人顺利往生西方;二是亡者去世后,我们如何处理死者的后事,及如何纪念亡人?
崔成贵老人,一九一六年农历八月二十七日出生,山西省灵丘县东河南镇东窖村人,二〇一六年农历七月十二日坐着安详往生。
彻悟大师(1741--1810)清代著名高僧,中国净土宗第十二代祖师。俗姓马,名际醒,字彻悟,号梦东,京东丰润(今河北省丰润县)人。乾嘉时人。一字讷堂。父讳万璋,母高氏。大师幼时聪慧颖异,长而喜好读书,儒家典籍,四书五经,靡不遍览。兼善作诗、词、赋,甚为世人所尊崇。
行策大师(1628~1682),清代高僧,字截流,俗姓蒋。父亲蒋全昌,是江苏宜兴一带老一辈的儒者,与憨山德清大师为友。憨山大师圆寂后三年,时为明熹宗天启六年(西元一六二六年),有一天晚上,蒋全昌梦见憨山大师进入室内,而生下儿子,因此将他命名为梦憨。等到行策年纪稍长时,父母亲相继逝世,于是发起出世修行的志愿。
印光法师(1861年夏历十二月十二日辰时,农历辛酉年)—1940(庚辰年十一月初四),当代净土宗高僧,莲宗第十三祖。陕西郃阳人,俗姓赵。名圣量,字印光。别号常惭愧僧。少治儒学,喜读程、朱之书。曾排佛,遭目失明,继而猛省,转研佛典,以至诚所感,目疾获愈。年二十一,至终南山南五台,归依莲华洞道纯长老出家。
省庵大师(1686-1734) ,清代高僧,俗姓时,名实贤。字思齐,号省庵,江苏常熟一带时姓人氏的子弟。从小不吃荤腥。出家后,参究念佛者是谁,有所省悟,说:“我的梦醒了!”后来闭关于真寂寺,其间三年,白天阅读藏经,晚上课诵佛号。曾经到山礼拜阿育王塔的佛陀舍利,在佛陀涅槃日,大大地集合僧俗二众,广修供养。在佛前燃指,发四十八大愿,于是感得舍利放光。
蕅益大师(公元1599年~1655年),俗姓钟,江苏吴县人。父亲持诵大悲咒,梦见观音大士送子而生下智旭。年少时以孔孟圣学自我期许,曾经著作文章批判佛教,总共有数千字之多。等到一日阅读云栖莲池大师的《竹窗随笔》,突然省悟,而把以前所作的论著焚毁。年二十岁时,读《地藏菩萨本愿经》,因此发起出世的志向,每日持诵佛名。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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