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第八之三
灵峰蕅益大师宗论卷第八之三
塔志铭
樵云律师塔志铭
予在江外,即闻樵云关主,以苦行实修,为八闽敬仰。戊寅冬,渡洪塘,趋温陵,担役愚夫,皆能言其为众之切,自课之勤也。未几,闻讣,恨缘薄,不及一晤,赋短章哀之。越二年庚辰,予至漳南,高足如田,遵遗命营全身塔於石室之岭,请予铭。按师为澄邑新安周氏子,出家漳之开元寺,法名真常,樵云其别号也。儿时以瓦缶竹木列为缾锡,父知其志,舍入寺。寺为罗汉琛禅师道场。师剃度时,即有慕琛之心。谒南山闲寂老人,禀尸罗要旨,咨净土法门。既於堆云岭头建亭施茗,每经残月下,一虎当涂,师以杖叩云,此往来要道,慎毋面目憎人,虎驯去。次於三台石室,瓦釜绳床,课经枯坐。阅三载,拟欲他往,闻空中有声留之,乃启建佛殿,结构僧寮,额其岩曰闲云石室,盖闲寂老人曾於此栖迟故也。闭关峭坐,寝食俱忘,道风日著,檀信日归。嗣是设华严堂,辟接众舍,延待十方,尽心尽礼。爰感五台无静律师,为不请友,飞锡关前,为师圆具。从此葺三山之大藏,兴支提之辟支,参无尽法师於天姆,觐普门大士於普陀,乃至游历南华,肖六祖檀之像,复归石室。又以行脚多年,律学疏旷,北登五台,重咨心地。然後开甘露戒品,於温陵古莆诸处,而一以净土为指归。师一生笃实苦行,普心接纳,於禅讲名流,尤虚怀靡间。盖其乐取人善,年弥高而德弥谦,故不必挥尘竖拂,已可扶宗教之衰矣。世寿八十有三,法腊五十有奇,剃度若干人,戒子不啻万指。铭曰,
先哲既逝,人情日浮。掠虚逞见,谁怀远忧。海南佛国,沦为荒丘。
髠不禀戒,兵奴狱囚。挺生樵老,爱河之舟。广设行筏,度彼迷流。
走遍天下,乃集胜猷。尸罗再揭,乐邦横截。不似诸方,证龟作鳖。
紫竹林颛愚大师爪发衣钵塔志铭
金陵紫竹林颛愚大师,丙戌仲夏六月坐脱。门人以陶器奉全身,供於林之山阳。次年弟子请归云居,於是金陵缁素,以所存爪发衣钵,就山阳建塔供养。徵铭於旭,旭愧学未师安,言无足重。然人之相知,贵相知心,旭既谬辱爱敬,迥逾世情,又安敢以无文辞。谨按谱,师讳观衡,颛愚其字也。顺天霸州人,姓赵氏,昆季四人,师居仲。母梦大士携童子入门,急抱之,觉而有娠。万历已卯年,八月十八日亥时生,白衣重胞,状异凡子。年十二,即茹素,喜事观音大士。年十三,翛然有出尘志。年十四,坚欲入道,父母不许,乃潜逸。涂遇五台山圆照寺惠仁师,恳求剃度,依住四载。年十八,闻清凉山师子窟空印大师名,潜逸往参,投诚笃事,居侍寮三载,咨决心疑,仰学至德,始终如一日也。年二十二,随空师入燕都,侍棱严讲席,进菩萨戒,参紫柏大师。自念习听义学,未是出家大丈夫事,潜逸南行,参雪浪云栖二大师。独住天台华顶峰,读棱严经,破诸疑网。时高明无尽大师,登华顶访智者遗踪。见师孑处茅庵,少年精进,托宿作竟夜谈。越三年,移住匡山乾罡岭。每一饭辍,坐数日。至第三年,月下经行,忽有省悟。三十岁,进曹溪礼六祖。次夏四月,谒憨山大师於端州,一见相契。秋仲辞去,登南岳,住石廪峰。三十三岁,误食草乌,中毒滨绝,离山就医。憨大师特至南岳,叹曰,禅门下衰,幸得一个半个真为生死学人,与之周旋,稍慰寂寥,今斯人而有斯病,岂龙天厌薄法门乎。三十八岁,结五台庵於邵陵,觐憨大师於湖东,参侍半月,大师示以法语,大意谓身病已瘳,切不可被禅病侵。盖众生身病本乎执取,而禅病亦本乎执取,若法执不忘,已见犹存,亦是病。直须将从前参禅执守功勋,并玄妙知见,一齐唾却,定不可被他养作病根。其语切,至几数千言,今亲笔手卷,尚供林中。故知颛师从来开示学人,随机圆活,不似诸方认定一死猫头。其得力於憨大师者诚不浅也。师曾以授戒法问憨大师,大师答云,老朽未阅律部,於诸戒相,实未细详,今惟遵梵网,以心地法门为宗,以十重为要。其四十八轻,亦未能细说,但令行人半月半月诵持而已。近时学人,识浅心粗,多虚少实,求其果能精持如古人者,所未易见。而弘律者,原非学人事,多杜撰,难可为准。公处若有藏经,幸一详检律部,有以示我,望之望之。维时师亦无暇阅律,但宗棱严四种清净明诲,开示後人,令持心戒,兼令专礼观音大士。著有圆通忏法,流通最广。居五台庵,二十年足不越户外。度弟子千余人,授记署名者几三万人。至年五十九岁,特登匡山五乳寺,埽憨大师塔,建报恩道场,寺众请主法席,固辞不可。仲秋下匡山,登云居,礼祖塔,寺众亦坚留主席,黎明潜逸。中涂疾作,不能行,阖山比丘往返虔请,乃复登云居。至六十五岁秋,离山登舟,山为再震,师於此山夙缘深矣。是冬泊石头城,次年冬十月,卓锡紫竹林。林本城北荒地,师住未几,蔚为丛席。师发心深为生死大事,故於父母师长,皆不辞而行。然秉性至孝,每遇亲师忌日,设追荐道场,必极诚慤,竭哀慕,观者无不感发。生平仪容古朴,不事矜肴。广颡丰颐,平顶大耳,修髯如戟,短发覆肩,目光炯炯射人。终夜露坐,不畏大风,或雷雨亦坐大伞下,故学者称伞居和尚云。衣服不御寸帛,日惟一粥一饭,绝不杂食,每作务必兼人。其接物也,上自王公大人,下逮田夫牧竖,礼不异节。温温言笑,霭若春风。而学者见之,不威而慑。随所到处,仅一辆草鞵便行,来不先通,去不先辞。锡驻之地,缁素云集,求戒问道,殆无虚日。然未尝自立涯岸,别建门庭。盖既得空印大师之教,又得憨山大师之禅,又复汇归於云栖大师之净土。故其开示法语,直捷广大,似紫柏,应机禅语,轻便圆活,似赵州。又眼界虽甚高旷,口角不轻雌黄,谦光盛德,慈念虚怀,真令人目击道存也。所著有棱严金刚四依解,及紫竹林全集行世。法腊五十四,生年六十有八。长旭二十年,兼亲侍憨山大师,诚为法门先辈尊宿,乃不惟忘年下交,而每致书问,必反称辱教某某。呜呼,旭真惭悚无地已,合掌堕泪为之铭曰,
佛法如大海,潜流注百川。达者知浩浩,昧者泥涓涓。
三宗争鼎足,五叶分单传。不有超方志,谁惩斗诤愆。
师承普门愿,悯浊来施权。奋然脱爱网,习教还修禅。
放生广檀度,说戒结深缘。慈容蔼冬日,机辩赫炎天。
德重如岱岳,怀虚若冲渊。足迹遍寰宇,操持脱言诠。
照此石城地,永永百千年。
祭文
然香供无尽师伯文
不肖初游台岭,即睹慈辉。但钦温恭之德,罔窥法海之涯,方且甘暗证而蔑义涂,因门庭而昧堂奥,造罪意地者,匪希矣。後出入禅林,目击时弊,始知非台宗不能纠其纰。台教存,佛法存,台教亡,佛法亡,诚不我欺也。顾於老伯,犹半信半疑。自缔盟筹兄,乃甫倾向,而老伯已往生珍池矣。徒增悲仰,窃聆化仪,惭怀悔志,拟将何裨。呜呼,师弦绝响,野干竞鸣。演教者,舍醇醲而取糟粕,参宗者,先发足而後问津。孰能依教起观,一洗说食数宝之陋,知津发足,解脱盲修瞎炼之纷。老伯实中流砥柱,杲日中天也。悯予小子,不沾法乳於生前,不修微供於殁後。敬以三柱臂香,深达忏摩。三柱臂香,遥伸印手,惟老伯不起寂光,现觉三有,鉴法门婴杵之忧,锡初心止观之佑。苟机感之不讹,必含笑而摄受。
吊不忘文
比丘智旭,居灵峰山,闻不忘音公弃世,敬诵梵网戒经一卷,金光明空品十卷,灭定业真言千遍。并为文遥向而吊之曰,呜呼,千古圣贤,必从豪杰中来,而千古豪杰,必以圣贤为的。舍圣贤之准绳,尚豪杰之意气,误矣。认豪杰之意气,当圣贤之品格,益误矣。公豪杰自期者也,始予交臂而失,既而肝胆许之。然予之许公也,拟欲进乎圣贤。而公之自许也,终未舍乎豪杰。逮行法华三昧,予访关次,作竟夜谈。时为公羡,亦为公忧也。公初惑圆谈,妄谓乘急而戒可缓,及警心於乘鹤渡海忽折一翅之梦,方知戒亦应急,而未达戒即是乘。是以虽行事忏,理境不彰,况调身失其方便。进道每任已情,重障造於前,掉悔逼於後。善友隔於他山,闻解局於文字,以此灭罪悟心,难矣。然公未彻者,乘戒源头,而不迷者,出世因果。源头未彻,感现在恶疾而终。因果不迷,定可免将来异熟。予为公悲,亦为公幸,公亦可自慰於冥冥也。呜呼,末世修行,多败少成。公其谛信法华威力,及阿弥愿轮。顿除爱见之私,速往金莲之津。迨予报尽,垂手来迎。同觐慈尊,共秉梵音。回视西湖殿里,接引像旁,披诚发露,盟以肺肠,可谓果因交彻,久要不忘者矣。
奠影渠灵隐二兄文
呜呼,世固有相爱不相知者,此其爱非道爱也。亦有知爱而不相期责者,此其知非实知也。二兄之相知相爱相期责也二十余年,如形影焉。乃予与二兄为莫逆交,仅自乙亥春始。忆其时,未尝有投契之思。特以天降霪雨,为吾三人作意外介绍。故灵兄诗曰,只此十日雨,倾予半世怀。噫,奇矣。是冬予遘笃疾,二兄尽力调治,不啻昆季母子也。逮予住九子游八闽,二兄梦寐予,犹予之梦寐二兄也。今春予从闽中闻影兄之变,痛切肺肝,念佛十万以悼之。夏五月,予出苕城。秋七月,灵兄冒酷暑,相访殷殷出世大事。不两月忽婴疾,急手书召予,予驰赴,未及百里,竟舍我先逝。呜呼,自惟解行俱荒,瑕玼非一。谬蒙信许,过於常情。又承治命,欲予演观无量寿佛经首题名义。予既奉命,复念佛十万为增上助缘。呜呼,当病苦切身,而大事殷殷之意,生死一如若斯。予无似,若粪壤之助嘉禾,则庶几矣。每思影兄之沈静,灵兄之爽朗,俱堪千古。至其戒行冰霜,慧性颖悟,正信力强,出世心苦,诚堪立地超佛越祖。而大愿未克,齎志长骛者,其故何哉。大约身见稍重,迁延晷景,不能向冰凌剑刃上游戏出没,不肯从荆棘瓦砾中掉臂厝胫,致使无生法忍,必俟净土花开始领也。然此幻躯,不可保信,纵令爱惜,曾不少矜。养怨入冢,谁曰不然。二兄诚能瞥然覰破,憬无余情,弹指莲华可敷,不复更俟半劫一劫,乃至刹尘矣。然後为我仰白慈尊,常以慧光折摄我心。幻缘一尽,垂手而迎,是予所深望於二兄者也。
祭颛愚大师爪发衣钵塔文
呜呼,人不难相爱,难於相知,翁真知我者哉。世纵有一二爱且知者,而志操相携。旭虽不敢拟翁泰山之德,幸三事略无违焉。尚质朴,诎虚文,不肯苟合时宜。注经论,赞戒律,不肯悬羊头而卖狗脂。甘淡薄,受枯寂,不肯受丛席桎梏,而掣其羁縻。呜呼,以法门耆宿如翁,而旭过蒙知爱,又志操相合如此,其能已於怀也。翁所证深浅,非旭能拟,而生平最倾心处,请略纪之。当今知识,罕不以名相牵,利相饵,声势权位相依倚,如翁古道自爱者有几。当今知识,罕不以掠虚伎俩,笼罩浅识,令生惊诧,如翁平实稳当者有几。当今知识,罕不侈服饰,据华堂,恣情适意,如翁破衫草履茅茨土堦者有几。当今知识,罕不精选侍从,前列後随,如翁躬自作役,不图安享者有几。当今知识,罕不同流合污,自谓善权方便,慈悲顺俗,如翁不肯苟殉诸方,甘受担板之诮者有几。故凡闻翁之风者,顽夫廉而不滥,懦夫立而不倾。伯夷之隘,所以为圣之清也,岂似枉寻直尺,诡遇一朝者,身虽存名已先沦也哉。旭每悲如来正法,一坏於道听涂说入耳出口之夫,再坏於色厉内荏羊质虎皮之徒。其父报雠,其子必且行劫,尤而效之,何所不(还-不*至)。翁之爪发衣钵幸存,则翁之道风未灭,必有闻而兴起者,庶共砥狂澜於末叶乎。
祭在庸维那文
呜呼,公之从予游也,颛大师命也。公初听大乘止观归,颛师叩大义,公能略答。故颛师再命公登祖堂,予即烦公襄理僧事。然予深取於公,不唯能听经,能职事也。闻公同颛师住云居,努力众务,不惜身命。逮颛师疾,公炎暑不解带者六旬余,虽大孝事父母,何以加焉。颛师寂,公复以职事来研教理。予且大病,公执侍不异事颛师。呜呼,以公如此心地,如此精神,岂应年未三十,遂尔奄逝。无怪乎公之恋恋,不欲西驰也。虽然,公之见地未远大矣。吾人无始以来,舍身受身,何止刹海微尘。今幸遇明师良友,闻西方净土,无上圆顿横超胜异方便,惟恐归家不早耳。乃必欲於幻身百年内,做学问,开丛席,名满天下,然後快心。曾不思西方有大学问,大丛席,名满十方三世,得非欲速见小之为害乎。公其尽将生平事师孝德,及无始善根,一一摄取现前,回向阿弥陀佛大愿海中,决志直趋极乐世界,更无疑贰。予不久幻缘既尽,伫望公随三圣,招予同浴七珍池也。
祭了因贤弟文
呜呼,了因,尔遂至此耶。尔自幼发愿,竟不满其愿耶。予将玉汝於成,汝不及再见我耶。呜呼,予方悼十子忆汝,汝又复为予所悼耶。呜呼,汝见我已来,二十五年,从予游十九年矣。汝之长处,我尽知之,短处我亦尽知之。我急欲去汝之短,汝则疑畏,舍我而去。我必欲成汝之长,故时时礼拜持诵而保佑汝,乃汝竟不能自保。呜呼,此夙业耶,抑现缘耶。犹忆汝与彻因初侍我也,我即苦口劝二人互相师,汝宜师彻因立志,彻因宜师汝朴实,是後彻因长於律学。终以不朴实而丧身,不谓汝微会入於台宗,亦终以不立志而死於房头耶。夫烦恼力强,此我短处。信心惭愧,我长处也。不肯诸方宗教,此我短处。独具宗教只眼,不肯自足,日研日进,我长处也。善学者,学其长,舍其短。故孔子见贤思齐,见不贤而自省,择其善者从之,其不善者改之。汝乃不学我之惭愧,不学我之研求进入,此岂称善学耶。呜呼,汝半涂而废,罪诚在我不在汝。独哀汝幼志未遂也,哀汝师叔苦心成就不获大成也,哀汝於圆顿大法,甫入门,不能升堂入室也。哀汝获恶病殁在房头,未知临终正念现前否也。哀我诸子可充一椽一柱者,相继去世,不为我聊存一线也。呜呼,
法门之衰,非一日矣,众生障重剧矣。佛慈如日,
生盲不瞻。佛慈如雨,覆盆不沾。汝既稍瞻,亦既稍沾。
奈何中辍,弗竟勉旃。为汝礼忏,为汝诵经。汝灵不远,
应知我忱。欢喜领受,助汝西生。汝西生已,为我白佛。
愿以慧光,照我幽窟。俾我开晓,有善无忒。旦晚命尽,
早归净域。与汝同观,七珍八德。自行早圆,化他无极。
虚空可消,愿轮不息。呜呼哀哉,尚飨。
寄奠新伊大法师文
呜呼,宗说之不明於世也久矣。古人得宗说之源,故虽分之而愈合。今人拾宗说之似,故虽合之而愈分。此其可痛哭长叹息者,何止若三若七而已。旭生也晚,不及亲炙云栖老人。暨绍觉尊者,犹幸获与老师为忘年交者,几三十年,不异得见云栖绍公两尊宿也。方今法道淆譌,日甚一日,紫乱朱,郑声乱雅,大似刻人粪为栴檀。独赖老师以耆年硕德而默镇之,宏法宏戒,身为律,声为经。正不必如孟轲好辩,野犴狡狐,已自褫魄。今何不幸示寂如此其速耶。客岁效华祝,方拟一二年犹得拜见慈颜,历陈衷曲。而今竟不可复得,岂不痛哉。老师久已监旭苦心,故破格下交於旭,今又高据莲台,洞开慧眼,必倍知旭之艰苦。而茫茫斯世,旭安敢更以知即己望他人哉。伏读老师嘱语,字字堪为末世金錍,及门诸贤,必能恪遵而宏扩之。自利利他,法皆具足,可谓度人事毕,无复遗憾。奈法日既没,举世皆盲,旭能不为後流未度众生,兴悲感耶。
灵峰蕅益大师宗论卷第八之三
阿弥陀佛身金色相好光明无等伦 白毫宛转五须弥绀目澄清四大海 光中化佛无数亿化菩萨众亦无边 四十八愿度众生九品贤令登彼岸
香 赞 净三业真言 安土地真言 普供养真言 本师圣号(三称) 弥陀圣号(三拜) 莲 池 赞 海会佛菩萨圣号(三称) 开 经 偈 经题 法会圣众第一 德遵普贤第二 大教缘起第三 法藏因地第四 至心精进第五 发大誓愿第六 必成正觉第七 积功累德第八 圆满成就第九 皆愿作佛
一、依印光大师教导的方法。《阿弥陀经》一遍,往生咒三遍,赞佛偈一遍,念诵佛号百声千声万声,随自己闲忙而定。菩萨名号各三声或十声,后发愿回向偈一遍。南无莲池海会佛菩萨(三称)佛说阿弥陀经(一遍)往生咒(三遍)南无阿弥多婆夜。
序言:《太上感应篇》是非常重要的一篇文章,被誉为“古今第一善书”。李昌龄著,历代刊印传播者众多,到明清时期达到高峰。旨在劝善,简称《感应篇》,内容融合了较多的传统民族思想,树立了人在世上的正确形象,许多内容至今仍然具有积极意义。常念太上感应篇,自有护法之神护持。心境开阔,恶念不生,不受烦恼,常得清净。
阿弥陀经白话解释(上)诸大乘经,皆以实相为体,所说谛理,了无轩轾。若论机宜,则于无轩轾中,大有轩轾。以一切诸经,所说法门,皆须自力修习,以至断惑证真。方有了生死分。净土三经所说,则博地凡夫,以深信愿,持佛名号,求生西方,兼以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虽具惑业,亦可仗佛慈力,带业往生。
《莲池大师七笔勾》词曰: 恩重山丘,五鼎三牲未足酬,亲得离尘垢,子道方成就。 嗏,出事大因由,凡情怎剖,孝子贤孙,好向真空究,因此把五色金章一笔勾。 凤侣鸾俦,恩爱牵缠何日休,活鬼乔相守,缘
《印光文钞全集》共三册,将《印光法师文钞》初、续和第三编卷一中的书信录集为上册。将第三编卷二、三、四中的书信录和初编中的序合为中册。
禅宗和净土宗是中国佛教八大宗派中的两个,他们都是大乘佛教。禅宗是菩提达摩传入中国的,但到了六祖慧能时,才以顿悟法门为主,一直到现在都是如此。禅宗的特点是: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也就是说,禅宗的最独特之处就是以心印心,能让你在一刹那顿悟佛的境界。 但这种法门只有极少数禅宗高僧知道,而且以心印心难度极大,不是所有人都能成功的,所以说禅宗法门只接引利根上器的人。净土宗的教义最简单,可以概括为:信、愿、行。也就是相信净土的存在,发愿往生净土,念南无阿弥
无量寿经优婆提舍愿生偈注卷上 婆薮槃头菩萨 造 魏永宁寺北天竺沙门菩提流支 译论 魏西河石壁谷玄中寺沙门昙鸾 注解 谨案龙树菩萨《十住毗婆沙》云:“菩萨求阿毗跋致,有二种道:一者难行道,二者易行道。”“难行道”者,谓于五浊之世,于无佛时,求阿毗跋致为难。此难乃有多途。
(一)南无大慈大悲本师释迦牟尼佛。(一称一拜或只合掌)(二)南无大慈大悲阿弥陀佛。(如前拜称)(三)南无阿弥陀佛。(不必礼拜,但恭敬念去。跪念,坐念,立念,皆可。至少百声。千声,万声,以个人功夫忙闲而定。只宜由少增多,不宜由多退少。)
《大宝积经》云:「假使百千劫,所作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无论经历多长的时间,自己所作的善业、恶业都不会消亡,这些业、因遇到合适的缘,就会感受相应的善恶果报。就像种子是因,合适的水、土、阳光、温度、空气为缘,因缘相遇就能生长、开花、结出相应的果。我们所做的业也是一样,我们已造作的善与不善的业,必定会感受苦乐的果报。
人们乍一听到净土的景象,多数都不相信,这不奇怪,因为人们都局限于眼前的见识,于是认为那些眼前见不到的事物,也是如此。就像在穷街破巷居住的人,他哪里知道有高广大厦的清净呢?在小锅小碗里吃残汤剩饭的人,哪里知道有豪华餐厅的美食呢?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期盼生活富足美满,夫妻甜蜜幸福,孩子茁壮成长,老人健康长寿,事业蒸蒸日上;我们往往遇到好事就身心愉悦了,遇到不顺的事就烦恼了,修行是不是就把不好的事都修没了,把好事都修来了呢?
地藏七送往生仪轨,包含两个部分:一是临终关怀,告诉大家从病人临命终到去世后二十四小时,这段时间之内该如何正确处理,以帮助病人顺利往生西方;二是亡者去世后,我们如何处理死者的后事,及如何纪念亡人?
崔成贵老人,一九一六年农历八月二十七日出生,山西省灵丘县东河南镇东窖村人,二〇一六年农历七月十二日坐着安详往生。
彻悟大师(1741--1810)清代著名高僧,中国净土宗第十二代祖师。俗姓马,名际醒,字彻悟,号梦东,京东丰润(今河北省丰润县)人。乾嘉时人。一字讷堂。父讳万璋,母高氏。大师幼时聪慧颖异,长而喜好读书,儒家典籍,四书五经,靡不遍览。兼善作诗、词、赋,甚为世人所尊崇。
行策大师(1628~1682),清代高僧,字截流,俗姓蒋。父亲蒋全昌,是江苏宜兴一带老一辈的儒者,与憨山德清大师为友。憨山大师圆寂后三年,时为明熹宗天启六年(西元一六二六年),有一天晚上,蒋全昌梦见憨山大师进入室内,而生下儿子,因此将他命名为梦憨。等到行策年纪稍长时,父母亲相继逝世,于是发起出世修行的志愿。
印光法师(1861年夏历十二月十二日辰时,农历辛酉年)—1940(庚辰年十一月初四),当代净土宗高僧,莲宗第十三祖。陕西郃阳人,俗姓赵。名圣量,字印光。别号常惭愧僧。少治儒学,喜读程、朱之书。曾排佛,遭目失明,继而猛省,转研佛典,以至诚所感,目疾获愈。年二十一,至终南山南五台,归依莲华洞道纯长老出家。
省庵大师(1686-1734) ,清代高僧,俗姓时,名实贤。字思齐,号省庵,江苏常熟一带时姓人氏的子弟。从小不吃荤腥。出家后,参究念佛者是谁,有所省悟,说:“我的梦醒了!”后来闭关于真寂寺,其间三年,白天阅读藏经,晚上课诵佛号。曾经到山礼拜阿育王塔的佛陀舍利,在佛陀涅槃日,大大地集合僧俗二众,广修供养。在佛前燃指,发四十八大愿,于是感得舍利放光。
蕅益大师(公元1599年~1655年),俗姓钟,江苏吴县人。父亲持诵大悲咒,梦见观音大士送子而生下智旭。年少时以孔孟圣学自我期许,曾经著作文章批判佛教,总共有数千字之多。等到一日阅读云栖莲池大师的《竹窗随笔》,突然省悟,而把以前所作的论著焚毁。年二十岁时,读《地藏菩萨本愿经》,因此发起出世的志向,每日持诵佛名。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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