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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二十六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六

  一○三、因品师子吼经第七(第二小土城诵)

  大意:本经叙述由于有信尊师、信法、信戒德具足、爱敬同道等四法,故有了四种沙门果,除此之外,别无沙门、梵志。又教他们:如果欲达究竟的话,就应离欲、恚、痴、爱、受、无慧、憎、诤、二见,而得慧。欲断四受(四取)的话,当先除去无明。如无明已尽,明已生者,又再更受(取),不恐怖,断因缘,而必证般涅槃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拘楼瘦,住在于剑磨瑟昙(杂色牧牛),为拘楼的都邑里。

  那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唯在此中,有第一沙门,有第二、第三、第四沙门,此外更没有甚么沙门、梵志。异道(不同之道,外道)乃一切都

  是空,并无沙门梵志可谈。你们随在于众中,应作如是之正师子吼!比丘!或者有异学(外道)来问你们而说:『诸位贤者!你们有甚么行?有甚么力?有甚么智?使你们作如是之说:这里有第一沙门,有第二、第三、第四沙门,除此之外,更没有甚么沙门、梵志,那些异道,一切都是空的,并没有沙门、梵志。你们随在众中,作如是之正师子吼呢?』

  比丘!你们应该要这样的回答异学而说:『诸位贤者!我们的世尊乃有知有见(如实而知,如实而见),为一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乃说四法,由于世尊所说的此四法之故,使我们作如是之说:唯有这里有第一沙门,有第二、第三、第四沙门,此外更没有甚么沙门、梵志,那些异道,一切都是空的,没有甚么沙门、梵志可谈。我们随在于众比丘当中,应作如是的正师子吼。那四法呢?诸位贤者!我信尊师(佛)、信法(法)、信戒德具足(戒),爱敬同道(僧,凡学佛的同志,不管在家、出家,均为同道),都恭恪奉事(对于同道都诚敬以待)。诸位贤者!我们的世尊有知有见,为一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乃说此四法。由于此四法之故,使我们能作如是之说:这里才有第一沙门,才有第二、第三、第四的沙门,除此之外,更没有甚么沙门、梵志可谈,异道的一切都是空的,没有沙门、梵志。我们随在于大众当中,作如是的正师子吼。」

  比丘!异学的人,或者又会作如是之说:『诸位贤者!我们也是信尊师,所谓我的尊师是。我们也信法,所谓我们之法。我们也信戒德具足,所谓我们的规戒是。我们也爱敬同道,恭恪奉事,所谓我们的同道,不管是出家,以及在家,都是。诸位贤者!沙门瞿昙,以及我们的此二种说,到底有甚么殊胜?有甚么存意?有甚么差别吗?』比丘!如他们这样说的话,你们就应该如是的问异学们而说:『诸位贤者!为有一的究竟(事理之至极)呢?或者为有众多的究竟呢?』比丘!如果异学作如是之回答:『诸位贤者!有一的究竟。并没有众多的究竟。』比丘!你们就应再问异学:『诸位贤者!到底是为有欲的人会得究竟呢?或者没有欲的人会得究竟呢?』比丘!如果异学作如是的回答:『无欲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并不是有欲的人会得究竟的。』比丘!你们就应再问异学:『诸位贤者!为有恚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呢?为无恚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呢?』比丘!如果异学作如是的回答:『无恚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并不是有恚的人会得究竟为是。』比丘!你们就应再问异学:『诸位贤者!为有痴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呢?或者为无痴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呢?』比丘!如异学作如是的回答:『诸位贤者!没有痴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并不是有痴的人会得究竟的。』

  比丘!你们就应再问异学:『诸位贤者!为有爱、有受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呢?或是为没有爱、没有受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呢?』比丘!如果异学作如是的回答:『诸位贤者!没有爱、没有受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并不是有爱、有受的人,会得究竟的。』比丘!你们就应再问异学:『诸位贤者!为没有慧(愚钝的人),不说慧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呢?或者有慧、说慧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呢?』比丘!如果异学作如是的回答:『诸位贤者!有慧、说慧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并不是没有慧、不说慧的人,会得究竟的。』比丘!你们就应再问异学:『诸位贤者!为有憎、有诤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呢?或者为无憎、无诤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呢?』比丘!如果异学作如是的回答:『诸位贤者!无憎、无诤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并不是有憎、有诤的人会得究竟的。』

  比丘!他们如果那样的回答的话,你们就应对异学作如是之说:『诸位贤者!这就是如你们所说的有一为究竟为是,非众多为究竟为是;无欲的人会得究竟为是,非有欲的人会得究竟的;无恚的人会得究竟为是,非有恚的人会得究竟的;无痴的人会得究竟为是,非有痴的人会得究竟的;无爱、无受的人会得究竟为是,非有爱、有受的人会得究竟的;有慧、说慧的人会得究竟为是,非无慧、不说慧的人会得究竟的;无憎、无诤的人会得究竟为是,非有憎、有诤的人会得究竟的。如有沙门、梵志,都依无量的见解,他们的一切,均依猗二见,所谓有见(常见,执有情的身心皆常住不灭),以及无见(断见,执有情的身心仅限一期而断绝)是。如果依有见的话,他便会着于有见,而依猗于有见,会猗住于有见,而憎诤无见。假若依于无见的话,他便会着于无见,而依猗于无见,会猗住于无见而憎诤有见。

  如果有沙门、梵志,并不知道二见之因,不知其集,不知其灭,不知其尽,不知其味,不知其患,不知其出要如真(不能如实而知道上述的一切)的话,则他的一切,为有欲、有恚、有痴、有爱、有受、无慧、非说慧、有憎、有诤。因此,他就不能离开生老病死,也不能脱离愁戚啼哭、忧苦懊恼,而不得苦边。如果有沙门、梵志,对于二见,能够知道其因,知道其集,知道其灭,知道其尽,知道其味,知道其患,知道其出要如真的话,则他的一切,为无欲、无恚、无痴、无爱、无受、有慧、说慧、无憎、无诤。他就会因此而得离生老病死,也能得脱愁戚啼哭、忧苦懊恼,而则得苦边(灭尽一切苦)。

  或者有沙门、梵志,曾施设断受(受为取,表示一切取之遍知者,而断取的人),然而并不施设断一切受(他们不表示真正遍知一切取而以断灭)。他们施设断欲受(表示已断欲取。取着于色声香味触之五尘之境为欲取),而不施设断戒受(戒禁取。取着于如外道的牛戒、狗戒等,被严禁之戒),不施设断见受(见取。对于五蕴假合的色身,怀着执取之念),不施设断我受(我语取。执取于我见、我慢等言语)。为甚么呢?因为那些沙门、梵志乃不知三处如真(不如实而知道戒受、见受、我受的真理),因此之故,他们虽然施设(论谈)断受,然而不施设断一切受(取)。

  又有沙门、梵志施设断受,然而却不施设断一切受。如施设断欲受、戒受,而不施设断见受、我受。为甚么呢?因为那些沙门、梵志,乃不知二处(见受、我受)如真,因此之故,他们虽施设断受,然而不施设断一切受。

  又有沙门、梵志,施设断受,然而不施设断一切受。施设断欲受、戒受、见受,而不施设断我受。为甚么呢?因为那些沙门、梵志乃不知一处(我受)如真,因此之故,他们虽施设断受,然而不施设断一切受。像如是之法与律(指外道的教法与戒律),假若信此尊师的话,那就不是正,那就不是第一。如果信其法的话,也不是正,也不是第一。

  假若说:具足戒德的话,那也不是正,也不是第一。假如说:都爱敬同道、恭恪奉事的话,那也不是正,也不是第一。

  如果有如来出于世间,为无所著(应供)、等正觉(正偏知)、明行成为(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调御师)、天人师,号为佛、为众佑(世尊)的话,则他会施设断受(断取),在于现法当中施设断一切受,施设断欲受(欲取)、戒受(戒禁取)、见受(见取)、我受(我取)。此四受,到底是甚么为因?甚么为习(集)?从何而生?以甚么为本呢?此四受乃由于无明为因,以无明为习,从无明而生,以无明为本的。如果有比丘,其无明已尽,明已生的话,他就从此不会再于更受欲受、戒受、见受、我受。他不受后,就不会有恐怖,不恐怖后,便会断灭因缘,而必定会般涅槃。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像如是的正法与律,如果信其尊师的话,就是正,就是第一。如果信其法的话,就是正,就是第一。如果说戒德具足的话,就是正,就是第一。如果说爱敬同道、恭恪奉事的话,就是正,就是第一。

  诸位贤者!我们有这种行,有这种力,有这种智,因此之故,令我们作如是之说:这里才有第一之沙门、才有第二、第三、第四的沙门,除此之外,更没有甚么沙门、梵志可谈。那些异道的一切,都是空的,并没有沙门、梵志。因此之故,我们随在于众中,作如是之正师子吼。』」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四、优昙婆逻经第八(第二小土城诵)

  大意:本经叙述实意居士往诣异学园。异学的宗师无恚,欲用一论来灭世尊。佛陀乃至其园,为其说苦行秽不秽之法,以及正解脱之法。异学之众,都均屈服。然而被魔力所制持之故,并没有一人肯发心欲随佛去修行梵行。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王舍城,住在于竹林迦兰哆园(竹林精舍)。

  那时,有一位居士名叫实意,他在于平旦之时,从王舍城出来,欲往诣佛陀,去供养礼拜等事。于是(然而),实意居士,乃作如是之念:暂且放置诣佛之事。因为世尊或者正在善作宴坐,及诸尊者比丘都同样的在于禅定中,故,我宁可前往优昙婆逻林(瑞应,无花果树),去诣异学们之园(精舍)。于是,实意居士就往优昙婆逻林,去诣异学之园(外道的精舍)。

  那个时候,优昙婆逻林的异学园内,有一位异学,名叫无恚(尼俱陀),在异学当中,乃被尊为异学之师,都受众人所敬重,大多被降伏,为五百名异学们所推宗的。他在众人当中调乱斗,其音声高大,而说种种的鸟论、语论、王论、贼论、斗诤论、饮食论、衣被论、妇女论、童女论、淫女论、世俗论、非道论、海论、国论,说如是的比类的种种鸟论(畜生之论,对修道者来说,为无意义之论),而大众都均集在于其座下。于是(正在论说之时),这位异学无恚,曾遥见实意居士向这边来,实时敕令自已的徒众,叫他们统统要静默,而说:「诸位贤者!你们不可以说话!应该要默然!要乐于默然,各自应敛摄。为甚么呢?因为实意居士向这边来,他是沙门瞿昙的弟子。若有沙门瞿昙的弟子,名德高远,所可宗重,在家住止(居住于在家而学佛),而住居于王舍城的人,就是以他为第一人。此人乃不语,都乐于默然,而自收敛。如果他知道你们这些人都默然而住的话,他或者会到这里来。」于是,异学无恚,乃叫大众默然,自己

  也默然不语。

  于是,实意居士乃往诣异学无恚之处。到后,共相问讯,然后退坐在一边。实意居士对他说:「无恚!我佛世尊,或者在于无事处、山林、树下,或者住于高岩,寂然而没有音声,而远离,而无恶,都在没有人民所住的地方,随顺而宴坐。这是佛陀世尊,如此之比类,而在于无事处、山林、树下,或住在于高岩,寂然而没有音声,而远离,而无恶,并没有人民所住的地方,都随顺而宴坐。佛陀在远离处常乐于宴坐,安隐快乐。佛陀世尊,从初以来,不曾有过一日一夜共聚集会,像你今天,及你的眷属那样。」

  于是,异学无恚,乃对他说:「居士!且止!且止!你为甚么因由得以知道?怎么说沙门瞿昙在空静之处而得慧解脱呢?此不足以说(不足为理论,没这道理),或者为相应,或者不相应,或者为顺,或者不顺。你的那位沙门瞿昙,乃行边而至于边(边远之地),乐于边处而至于边地,欲住于边而至于边而已。犹如瞎牛,在边辟之地觅食那样,行边而至于边,乐于边而至于边,住于边而至于边,你的那位沙门瞿昙也是如是。居士!如果你那沙门瞿昙到这里来的话,我只要用一论,就可以破灭他,好像弄空瓶那样,也当会为他说瞎牛之喻。」

  于是,异学无恚,乃告诉自己的大众说:「诸位贤者!沙门瞿昙傥若到了这里,如必定会来的话,你们就不必恭敬他,你们不必从座而起,不必叉手(合掌)向他,不必请他坐下,只要豫留一座。如果到此后,就作如是之言:『瞿昙!有一座位,如欲坐就随意吧!』」

  那时,世尊在于宴坐,用其净天之耳,超出过于人的耳,而听到实意居士和异学无恚,正在共论如是之事。就在于晡时,从宴坐寤起,而往诣优昙婆罗林,欲到异学园里。异学无恚遥见世尊之来到,就从座起,偏袒着衣,叉手向佛,而赞说:「善来!沙门瞿昙!很久不到这里来了,愿坐于此座。」那个时候,世尊曾作如是之念:这位愚痴的人,自己违背其要旨。世尊知道其事后,就坐在其床(坐席)。异学无恚,便和世尊共相问讯,然后退坐在另一面。世尊问说:「无恚!你刚才和实意居士共论甚么事呢?为甚么缘故,集在于此坐呢?」

  异学无恚回答说:「瞿昙!我们曾作如是之念:沙门瞿昙到底有何等法?以甚么而教训弟子,弟子们受教训后,能使其得到安隐,能尽其形寿(一生当中)净修梵行,以及也为他人讲说呢?瞿昙!刚才和实意居士所共论的就是如是之事,因此之故,乃集在于此坐。」

  实意居士听他所说之语后,便作如是之念:这位异学无恚,实在异哉!会说妄语!为甚么呢?因为在佛面前欺诳世尊啊!世尊知道后,就说:「无恚!我的法乃非常的深奥!非常的奇妙!非常的殊特!是难觉难知,难见难得。所谓我之教训弟子,弟子受我的教训后,都会尽其形寿(有生之年),净修梵行,也会为他人讲说。无恚!如果你所师宗(尊崇)的,所可不了结,而憎恶其行(苦行)的话,你就问我好了。我必定能回答你,能使你适于你意的。」

  于是,调乱的异学的大众们,就异口同音的共唱,以高大的声音而说:「沙门瞿昙乃甚奇!甚特!有大的如意足(神通),有大的威德,有大的福佑,有大的威神。为甚么呢?因为乃能自舍自己之宗(指佛教),而以他宗(指异学)随人所问。」于是(因为看到其情形),异学无恚乃自敕令其自己的大众,叫他们默然,然后问佛而说:「瞿昙!不能了结,而可憎恶之行(依苦行而厌离的修行),怎样才能得以具足?怎样为不得具足呢?」

  于是,世尊回答而说:「无恚!或者有沙门、梵志,倮形而不穿衣,或者用手为衣,或者用树叶为衣,或者用珠为衣。或不用瓶去取水,或者不用櫆(如北斗星形的量水之容器)去取水。不食用刀杖劫抄之食,不食欺妄之食。不自前往,不遣信去求。不求来尊,不善于尊,不住于尊。如果有二人在食的话,就不在于中而食。不在怀妊之家而食,不在畜狗之家而食。假如其家有粪蝇飞来的话,就不食。不噉食鱼,不食肉,不饮酒,不饮恶水。或者都无所饮,而学无饮之行。或者只噉一口,以一口为满足。或者二、三、四,乃至七口,是以七口为满足。或者食一次所得的,而以一得为足。或者二、三、四,乃至七得,以得七次为满足。或者日中一食,每日以一食为满足。或者二、三、四、五、六、七日、半月、一月,只食一食,这期间只以一食为满足(二日一食,乃至一个月食一次)。」

  或者食菜茹(食素食),或者食稗子(禾类,而别于禾,实小,都用为畜类之饲料),或者食穄米(野生之谷),或者食杂面,或者食头头逻(米的一种),或者食粗食。或者到了无事处,而依于无事。或者食根,或者食果,或者食自落之果。或者持连合之衣,或者持毛衣,或者持头舍衣(白布衣),或者持毛的头舍衣,或者持全皮,或者持穿皮(有洞的皮),或者持全穿的皮(破洞累累的皮衣)。或者持散发,或者持编发,或者持散编发。或者有剃发,或者有剃须,或者剃须与发。或者有拔发的,或者有拔须的,或者拔须与发。或者住立

  (站立)而断坐,或者修蹲行。或者卧在刺上,以刺为其床。或者卧在果上,以果为其床。或者有奉事水,昼夜都手抒(汲出)。或者有事火的,竟宿(日夜)都燃火。或者奉事日月,为尊佑大德,而叉手向他们。像如此的比类,乃受无量之苦,学烦热之行。无恚!你的意见如何呢?不能了结可憎恶之行(苦行)就是如是,为具足呢?为不具足呢?」异学无恚回答说:「瞿昙!像如是的不明了的可憎恶之行,乃为具足,并不是不具足。」

  世尊又对他说:「无恚!我为你说此不明了的可憎恶,而具足之行,乃为无量之秽所污啊!」异学无恚问说:「瞿昙!为甚么为我说此不明了可憎恶的具足之行,为无量之秽所污呢?」

  世尊回答说:「(1)无恚!或者有一位清苦的修行者,行苦行,此清苦行者,乃由此苦行,而起恶欲,而念欲。无恚!如果有一位清苦的行者,修习苦行,而因此清苦的行者的苦行,而起恶欲、念欲的话,这就是,无恚!为行苦行者之秽。

  (2)又次,无恚!或者有一清苦的行者,行苦行,因此清苦的行者的苦行,而仰视日光,吸服日之气。无恚!如有一位清苦的行者行苦行,由此清苦行者的苦行,而仰视日光,而吸服此太阳之气的话,这就是,无恚!为行苦行者之秽。

  (3)又次,无恚!或者有一清苦的行者,行苦

  行,因此清苦的行者的苦行,而自贡高,得清苦之行的苦行后,其心便会系着。无恚!如有一清苦的行者,行苦行,因此清苦的行者的苦行,而自贡高,则得到清苦的行者之苦行后,心便有系着,这就是,无恚!为行苦行者之秽。

  (4)又次,无恚!或者有一清苦的行者,行苦行,因此清苦行者的苦行,而自贵贱他(自视为贵,他人为贱)。无恚!如有一位清苦的行者行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自贵贱他的话,这就是,无恚!为行苦行者的秽。

  (5)又次,无恚!或有一位清苦的行者,行持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往至于家家(每一家庭),而自称说:『我之行为清苦之行,我之行甚难!』无恚!如有一清苦的行者,行苦行,往至于家家,而自称说:『我的行为清苦之行,我之行非常难行!』的话,这叫做,无恚!为行苦行者之秽。

  (6)又次,无恚!或者有一位清苦的行者,行持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如看见沙门、梵志被他人所敬重、供养、礼事的话,便生起嫉妬而说:『为甚么要敬重、供养、礼事那位沙门、梵志呢?应该敬重、供养、礼事于我才对啊!为甚么呢?因为我乃行苦行啊!』无恚!如有一清苦而行苦行,因此清苦而行苦行,而如见沙门、梵志被他人所敬

  重、供养、礼事的话,就生起嫉妒而说:『为甚么要敬重、供养、礼事那位沙门、梵志呢?应该要敬重、供养、礼事于我才对。为甚么呢?因为我乃行苦行啊!』这样的话,这就是,无恚!为行苦行者之秽。

  (7)又次,无恚!或者有一清苦的行者,而行苦行,因此清苦的行苦行,如见沙门、梵志被他人所敬重、供养、礼事的话,便会面诃这些沙门、梵志而说:『你凭甚么去受人敬重、供养、礼事呢?你乃多欲、多求、常食,食根的种子、树的种子、果的种子、节的种子、种的子,都以此五种的子为食,犹如暴雨,多所伤害五谷的种子,也娆乱畜生,以及人民那样。像如是的,你们这些沙门、梵志,数入(屡次进入)他人之家,也是如是(如暴雨之害人害物,那有资格受人敬重等事呢)?』无恚!如果有一清苦之行苦行的人,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如见沙门、梵志被他人所敬重、供养、礼事的话,便会面诃此沙门、梵志而说:『你们为甚么被人所敬重、供养、礼事呢?你们乃多欲、多求、常食,都食根的种子、树的种子、果的种子、节的种子、种的子。都食此五种子,犹如暴雨之多所伤害五谷的种子,娆乱畜生,以及人民那样,像如是的,你们这些沙门、梵志,数入他人之家,也是如是。』的话,这就是,无恚!为行苦行者的

  秽。

  (8)又次,无恚!或者有一位清苦的行者,修行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有愁痴、恐怖、恐惧、密行、疑恐、失名、增伺(贪欲)、放逸。无恚!如果有一位清苦的行者,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有愁痴、恐怖、恐惧、密行、疑恐、失名、增伺、放逸的话,这就是,无恚!行苦行者之秽。

  (9)又次,无恚!或者有一位清苦的苦行者,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生身见(有身见,于五阴中,妄计为我)、边见(执常存,或断灭都是一边)、邪见(不信因果,邪心取理之见)、见取(非真法中,谬计为涅槃,心生取着)、难为(戒禁取见之难行,如学狗牛等行),其意并无节限的话,则为诸沙门、梵志可通之法,而他却不通。无恚!如果有一位清苦之行的苦行者,因此清苦之行之苦行,而生身见、边见、邪见、见取、难为,而意乃无节限,而为沙门、梵志可通之法而不通的话。这就是,无恚!为行苦行者之秽。

  (10)又次,无恚!或者有一位修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生瞋、生缠、不语结、悭、嫉、谀谄、欺诳、无惭、无愧。无恚!若有一位修清苦之行的苦行,而生瞋、生缠、不语结、悭、嫉、谀谄、欺诳、无惭、无愧的话,这就是,无恚!为行苦行者的秽。

  (11)又次,无恚!或者有一位修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说妄言、两舌、粗言、绮语,而具恶戒。无恚!如果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发妄言、两舌、粗言、绮语,而具恶戒的话,这就是,无恚!为行苦行者之秽。

  (12)又次,无恚!或者有一人,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生不信、懈怠、无正念正智,而有恶慧。无恚!如果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生不信、懈怠、无正念正智,而有恶慧的话,这就是,无恚!行苦行者之秽。无恚!我不是为你说此不明了,而可憎恶的具足之行,乃为无量之秽所污之法吗?」

  异学无患回答说:「如是,瞿昙!你乃为我说此不明了,而可憎恶的具足之行,乃被无量之秽所污。」佛陀又说:「无恚!我再为你说此不明了,而可憎恶的具足之行,不会被无量之秽所污之法。」异学无恚又问而说:「甚么为瞿昙你,要为我说此不明了,而可憎恶的具足之行,不会被无量之秽所污呢?」

  (1)世尊回答说:「无恚!或者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恶欲、不念欲。无恚!如果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恶欲、不念欲的话,这就是,无

  恚!为行苦行者的无秽。

  (2)又次,无恚!或者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视日光,不服太阳之气。无恚!如果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仰视日光,不服太阳之气的话,这就是,无恚!为行苦行者的无秽。

  (3)又次,无恚!或者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贡高,而得清苦之行的苦行之后,心不系着。无恚!如果有一位行清苦之行之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贡高,而得清苦之行的苦行后,心不系着的话,这就是,无恚!叫做行苦行者的无秽。

  (4)又次,无恚!或者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自责、不轻贱他人。无恚!如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自贵、不轻贱他人的话,这就是,无恚!叫做行苦行者的无秽。

  (5)又次,无恚!如果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不到家家(每一家)去自称说:『我乃行清苦之行,我所行的为非常的困难!』无恚!如果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到家家去自称说:『我乃行清苦之行,我所行的为甚难!』的话,这就是,无恚!叫做行苦行者的无秽。

  (6)又次,无恚!或者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如果看见沙门、梵志为他人所敬重、供养、礼事时,并不起嫉妬而说:『为甚么要敬重、供养、礼事那些沙门、梵志呢?应该要敬重、供养、礼事于我才对。为甚么呢?因为我乃行苦行啊!』无恚!如果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若见沙门、梵志被他人所敬重、供养、礼事时,并不起嫉妬而说:『为甚么要敬重、供养、礼事那些沙门、梵志呢?应该要敬重、供养、礼事于我才对。为甚么呢?因为我乃行苦行啊!』这样的话,这就是,无恚!叫做行苦行者的无秽。

  (7)又次,无恚!或者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若见沙门、梵志被他人所敬重、供养、礼事时,不会面诃此沙门、梵志而说:『你为甚么要受人敬重、供养、礼事呢?你乃多欲、多求、常食,食根的种子、树的种子、果的种子、节的种子、种的子的五种种子。有如暴雨,多所伤害五谷的种子那样,会娆乱畜生,以及人民那样。像如是的,那些沙门、梵志,都数入他人之家,也是同样之事。』无恚!如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若看见沙门、梵志被人所敬重、供养、礼事时,并不面诃此沙门、梵志而说:『你为甚么受人的敬重、供养、礼事呢?

  你乃多欲、多求、常食,都食根的种子、树的种子、果的种子、节的种子、种的子等五类的种子。有如暴雨,多所伤害五谷的种子,娆乱畜生,以及人民那样。像如是的,那些沙门、梵志之数入他人之家,也是同样的事。』的话,这就是,无恚!叫做行苦行者之无秽。

  (8)又次,无恚!或者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愁痴恐怖,不恐惧密行,不疑恐失名,不增伺放逸。无恚!如果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愁痴恐怖,不恐惧密行,不疑恐失名,不增伺放逸的话,这就是,无恚!叫做行苦行者的无秽。

  (9)又次,无恚!如果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生身见、边见、邪见、见取、不难为,意无节限,都为诸沙门/梵志可通之法而通。无恚!如果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生身见、边见、邪见、见取、不难为,意无节限,都为诸沙门、梵志可通之法而通的话,这叫做,无恚!为行苦行者的无秽。

  (10)又次,无恚!或者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无瞋、无缠,无不语结、不悭、不嫉、不谀谄、不欺诳、不无惭、不无愧。无恚!如果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无瞋、无缠、无不语结、不悭、不嫉、

  不谀谄、不欺诳、不无惭、不无愧的话,这叫做,无恚!行苦行者的无秽。

  (11)又次,无恚!或者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妄言、不两舌、不粗言、不绮语、不具恶戒。无恚!如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妄言、不两舌、不粗言、不绮语、不具恶戒的话,这叫做,无恚!为行苦行者的无秽。

  (12)又次,无恚!或者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没有不信、不懈怠,有正念正智,无有恶慧。无恚!如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无不信、不懈怠,有正念正智,而无恶慧的话,这叫做,无恚!为行苦行者的无秽。无恚!我不是为你解说此不了结而可憎恶之具足行,怎样才不为无量之秽所污之法了吗?」

  异学的无恚回答说:「如是!瞿昙!您乃为我解说此不了结而可憎恶具足之行,怎样才不为无量之秽所污之法了。」异学无恚又问说:「瞿昙!此不了结可憎恶之行,是否可得第一、可得真实吗?」世尊回答说:「无恚!此不了结可憎恶之行,不能得第一,也不得真实。然而有二种:可以得皮、得节。」异学无恚又问说:「瞿昙!怎样此不了结可憎恶之行,可得表皮呢?」

  世尊回答说:「无恚!在此,或有沙门梵志行四种行,所谓1.不杀生、不教人杀生、不赞同人杀生,2.不偷盗、不教人偷盗、不赞同人偷盗,3.不取他人的女人(不淫)、不教人取他人的女人,不赞同取他人的女人,4.不妄言、不教他人妄言、不赞可妄言是。他行此四种行,乐而不进(停住于乐此道,而增长而不退转),其心和慈俱在一起;而遍满于一方,成就而游止其中。像如是的,遍满于二三四方,四维上下,普周于一切,其心都与慈俱而无结、无怨、无恚、无诤,极广而甚大,而无量的善修,而遍满于一切世间,成就而游止于其中。像如是的心与悲及喜,也同样之理。而心也与舍俱,而无结、无怨、无恚、无诤,极广而甚大,无量的善修,遍满于一切世间,成就而游止其中。无恚!你的意见如何呢?像如是的此不了结可憎恶之行,能得其表皮吗?」

  无恚回答说:「瞿昙!像如是的!此不了结可憎恶之行,乃能得其表皮的。瞿昙!怎样此不了结可憎恶之行,能得其节呢?」

  世尊回答说:「无恚!或者有一沙门、梵志,能行此四行:所谓1.不杀生、不教人杀生、不赞同人杀生,2.不偷盗、不教人偷盗、不赞同人偷盗,3.不取他人的女人,不教他人去取他人的女人,不赞同取他人的女人,4.不妄言、不教人妄言、不赞同

  人妄言。他行此四种行,乐而不进(住于安乐,增长其安乐行)。他乃有了行,有了相貌,而能忆念其本来无量的往昔所经历的,或者是一生。或者是二生、百生、千生、成劫、败劫(坏)、无量的成败劫前的那些众生的名字,那些人的往昔的更历,我曾生在于那些地方,为如是之姓、如是之字、如是之生、如是的饮食、如是之受苦乐、如是的长寿、如是的久住、如是的寿命已讫。而在此死,而生于彼,在彼死,而生于此,我生在于此,乃为如是之姓、如是之字、如是之生、如是的饮食、如是的受苦乐、如是的长寿、如是的久住、如是的寿命已讫等事(所谓得宿命通)。无恚!你的意见如何呢?像如是的此不了结可憎恶之行,能得其节吗?」

  无恚回答说:「瞿昙!像如是的不了结而可憎恶之行,乃能得其节的。瞿昙!怎样此不了结可憎恶之行,能得第一,能得真实呢?」

  世尊回答说:「无恚!或者有一位沙门、梵志,能行此四种行,所谓:1.不杀生、不教人杀生、不赞同人之杀生,2.不偷盗、不教人偷盗、不赞同人偷盗,3.不取他人的女人、不教他人取他人的女人,不赞同取他人的女人,4.不妄言、不教人妄言、不赞同人妄言。他行此四种行,乐而不进(安乐于此四行),他就能以清净的天眼超出过于人

  眼,而能彻见此众生的死时、生时,好色恶色(美丑),妙与不妙,往来于善处,以及不善之处,随此众生之所作之业,见其如真(能如实而见)。如果此众生成就身的恶行,口与意的恶行,诽谤圣人,由于邪见。而成就邪见之业的话,他就因于此缘于此,在其身坏命终之后,必定会至于恶处,会转生地狱之中。如果此众生成就身的妙行,口与意的妙行,而不诽谤圣人,由于正见而成就正见之业,则他乃因于此缘于此,在其身坏命终之后,必定能升上善处,乃能往生于天上(所谓得天眼通)。无恚!你的意见如何呢?像如是的,此不了结而可憎恶的行,能否得第一,能否得真实吗?」

  无恚回答说:「瞿昙!像如是的,此不了结而可憎恶之行,为得第一,为得真实啊!瞿昙!怎样此不了结可憎恶之行,因作证之故,沙门瞿昙的弟子乃依沙门,而行梵行呢?」

  世尊回答说:「无恚!并不是因此不了结而可憎恶之行而作证之故,我的弟子乃依我而行梵行的。无恚!更有不同的最上、最妙、最胜之行,能为他们证悟之故,我的弟子乃依我而行梵行的。」

  于是,调乱的异学们,乃发高大的声而说:「如是!如是!为了那证悟之故,沙门瞿昙弟子乃依沙门瞿昙而行梵行的。」

  于是,异学无恚乃自敕令自己的大众,叫他们要

  静默。大众都默然后,就白世尊说:「瞿昙!甚么叫做更有不同而最上、最妙、最胜,为他们证悟之故,沙门瞿昙的弟子,乃依沙门瞿昙而行梵行呢?」

  于是,世尊乃回答而说:「无恚!若如来、无所著(应供)、等正觉(正偏知)、明行成为(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调御丈夫),天人师,号为佛,为众佑(世尊),出现于世间,他已舍弃五盖之心秽、慧羸(慧弱),已经离欲、离恶不善之法(得初禅),……乃至得证第四禅,而成就游止于其中。他已经像如是的定心清净,无秽无烦,柔软善住,得不动之心,而趣向于漏尽智通作证(漏尽通)。他知此苦如真(如实而知苦谛),知此苦之集(知集谛),知此苦之灭(灭谛),知此苦之灭之道如真(如实而知道谛)。也知此漏,知此漏之集,知此漏灭,知此漏灭道如真(如实而知漏之四谛)。他如是而知,如是而见,(如实而知见),其欲漏心解脱,有漏、无明漏心解脱。解脱后,便知道已解脱。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如实而知道真理)。无恚!这叫做更有不同的,最上的,最妙的,最胜的,为他所证之故,我的弟子乃依我而行梵行。」

  于是。实意居士乃发言而说:「无恚!世尊现在

  来到这里,你现在可以用一种论而灭世尊之说,有如弄空瓶那样之容易,也可以为他说如瞎牛之在边地觅食之喻。」

  世尊听其说后,就对异学无恚说:「你实在作如是之说吗?」异学无恚回答说:「实在如是的说过,瞿昙!」

  世尊又问而说:「无恚!你是否曾经从长老旧学(宿德)之处听到如是之语:过去的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或者在于无事处的山林、树下,或者有的在于高岩,寂无音声,远离而无恶之处,而没有人民之处,在那里随顺宴坐。诸佛世尊乃在于无事处的山林树下,或住于高岩,寂无音声,远离而无恶,而没有人民之处,随顺而宴坐。他们在于远离之处,常乐于宴坐,而安隐快乐。他乃自初以来,并不有一天一夜共聚集会,如你今天,以及诸眷属这样吗?」

  异学无恚回答说:「瞿昙!我曾经从长老旧学之处闻到如是之语:过去的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或者在于无事处的山林树下,或者在于高岩,在于寂无音声,远离而无恶,而没有人民之处,随顺而宴坐。诸佛世尊乃在于无事处的山林树下,或者在于高岩,在于寂无音声,远离而无恶,而没有人民之处,而随顺宴坐。他们在于远离处常乐于宴坐,而安隐快乐,从初以来,并没有一日一夜之间共聚

  集会,如我今天这样,以及诸眷属之事。」

  佛陀说:「无恚!你不作如是之念:如那位世尊在无事处的山林树下,或者住在于高岩,在寂无音声,远离而无恶,而没有人民之处,随顺宴坐。他在远离处常乐于宴坐,而安隐快乐。那位沙门瞿昙乃学正觉之道吗?」异学无恚回答说:「瞿昙!我如果知道是这样的话,则我那里有理由当又作如是之说:以一论便能灭沙门霍昙之说,有如弄空瓶那样之容易?也如瞎牛在边地觅草之说呢?」

  世尊又对他说:「无恚!我现在有一种法,是善,而与善相应,为彼彼(各各)解脱之句,而能以之而作证,如来乃以此而自称为无畏。诸位比丘为我的弟子以来,都没有谀谄,不会欺诳,质直而无虚,随我的教训后,必定能得究竟智。无恚!如果你作如是之念:沙门瞿昙乃贪着为人之师之故,而说法。则你千万不可作如是之念!以师号还给与你,我还是为你说法。无恚!如果你作如是之念:沙门瞿昙乃贪着弟子之故而说法。你不可作如是之念:弟子还给与你,我还是为你说法,无恚!如果你作如是之念:沙门瞿昙乃贪着人家之供养之故而说法。你不可作如是之念!供养还皈于你,我还是为你说法,无恚!如果你作如是之念:沙门瞿曼乃贪称誉之故,而说法.你不可以作如是之念:称誉还给与你,我仍然为你说法。无恚!如果你作如是

  之念:我若有法,为善的,而与善相应,彼彼解脱之句,能用以之而作证,而那位沙门瞿曼乃夺我而灭我的话。你则不可以作如是之念!我乃以法还你,我仍然为你说法。」

  于是,大众乃默然而住。为甚么呢?因为他们乃被魔王所制持之故。那时,世尊告诉实意居士说:「你看此大众,都默然而住。为甚么呢?因为他们乃被魔王所制持之故。魔王乃使异学之众,没有一异学作如是之念:我试在于沙门瞿昙之处,去修行梵行。」

  世尊知道此事后,乃为实意居士说法,劝发其渴仰于法,成就其欢喜之念。以无量的方便为他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欢喜后。就从座起,便接实意居士之臂,用神足而飞,乘虚空而去。

  佛陀所说的为如是,实意居士听佛所说,乃欢喜奉行!

  一○五、愿经第九(第二小土城诵)

  大意:本经叙述一位比丘希望能得佛陀慰劳他,和他共语,为他说法,而能得具足戒,而不废禅。能成就观行在于空静之处。佛陀乃为

  诸比丘广说比丘所希望之愿之法。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有一位比丘在远离处独住,在那闲居的静处宴坐思惟,心乃作如是之念:愿世尊能慰劳我,而共我语言(和我谈话),为我说法,使我能得具足戒,而不废于禅,能成就观行在于空静之处。于是,这位比丘作如是之念后,就在于晡时,从宴坐而起,而往诣佛所。

  世尊遥见那位比丘之来到,而由于那位比丘的缘故,乃告诉诸比丘们说:「(1)你们当愿世尊,慰劳于我,共我语言,为我说法,使我得具足戎,而不废禅,而成就观行于空静之处。(2)比丘!当愿我有亲族,都由于我,而能使他们在身坏命终之后,必定升上善处,乃往生于天上。而令我得具足戒,而不废禅,而能成就观行于空静之处。(3)比丘!当愿诸布施我的衣被、饮食、床榻。汤药、诸生活具的人们,能使他们此布施有大功德,有大光明,而获大的果报。使我得具足戒而不废禅。成就观行于空静之处。

  (4)比丘!当愿我能忍耐饥渴、寒热、蚊虻、蝇蚤、风日所逼,也能忍耐恶声、捶杖。身遇诸疾,

  极为苦痛,而至于身命欲绝等种种不可乐之事时,都能堪以忍耐。使我得具足戒而不废禅,成就观行于空静处。(5)比丘!当愿我堪以忍耐不乐之事,如果生不乐时,心终不会执着,而能得具足戒,而不废于禅,而成就观行于空静处。(6)比丘!当愿我堪以耐忍恐怖,如果生恐怖时,心终不于执着,而得具足戒,而不废于禅,而成就观行于空静处。

  (7)比丘!当愿我如果生三恶不善之念,所谓欲念、恚念、害念。对于此三种恶不善之念,心终不会执着,而得具足戒,而不废禅定,而成就观行于空静处。(8)比丘!当愿我能离欲,离恶不善之法(初禅),……乃至得第四禅成就而游止于其中,得具足戒而不废禅定,而成就观行于空静处。(9)比丘!当愿我的三结已尽,而得须陀洹(入流,初果),不堕于恶法,定趣于正觉,极受七有(最多受七生),在天上人间七往来后,便得苦边(苦尽而得阿罗汉),得具足戒而不废禅定,成就观行于空静处。

  (10)比丘!当愿我的三结已尽,淫、怒、痴也已微薄,得一往来于天上人间(于天人处各生一次,一来果,二果),人天一往来后,便得苦边(得阿罗汉),得具足戒而不废禅定,成就观行于空静处。(11)比丘!当愿我对于五下分结(贪、瞋、身见、戒禁见、疑)都已灭尽(不还果,三果),生

  于彼间(色界),便般涅槃(得解脱而成阿罗汉),得不退法,不再还来此世间,得具足戒,而不废禅定,成就观行于空静处。(12)比丘!当愿我得息解脱,离色而得无色,如其像定(禅定),身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中,以慧而观察,而断漏、知漏,得具足戒,而不废禅定,成就观行于空静处。

  (13)比丘!当愿我有如意足、天耳智、他心智、宿命智、生死智(天眼通,为王通,连下面之无漏,就为之六神通),诸漏已尽,而得无漏,心解脱、慧解脱,在于现法当中自知自觉,自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得具足戒而不废禅定,成就观行于空静之处。」

  于是,那位比丘听佛所说,乃善受善持,就从其座位站起,稽首佛足,绕佛的身边三匝后离去。那位比丘受佛的此教,就在于闲居的静处,宴坐思惟,修行精勤,心无放逸。由于在闲居静处宴坐思惟,修行精勤,心不放逸之故,就像族姓子之所为那样,发心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没有家庭牵累的学道者,唯修无上的梵行已完毕,在于现法当中,自知自觉,自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那位尊者知法后,至得阿罗诃(阿罗汉)。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六、想经第十(第二小土城诵)

  大意:本经叙述世尊告诉诸比丘说:如果对于地、水、火、风、神、天、生主、梵天、无烦天、无热天,无量空处、无量识处、无所有处、非有想非无想处、一、别、若干、见、闻、识、知等,一切悉知为:一切非是神,一切非神所有,神非一切所有。如果他不计量一切就是神后,他便能知道一切。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如果有沙门、梵志,对于地,有地想,而认为地即是神,地即是神所有,神是地所有。他计量(认为)地即是神后,便不知道地之所以(神为神我,也就是我)。

  像如是的,对于水、火、风、神、天、生主、梵天、无烦天、无热天,也是同样的道理。他对于净

  (舍念清净地,四禅天),有净想,认为净即是神,净即是神所有,神即是净所有。他这样的计量净即是神后,便不能知道净之所以。对于无量空处、无量识处、无所有处、非有想非无想处、一、别、若干、见、闻、识、知,而能观察意之所念、意之所思,从此世而至于彼世,从彼世而至于此世等事。他对于一切有一切之想,认为一切即是神,一切是神所有,神是一切所有。他计量一切即是神后,便不能知道一切之所以。

  如果有沙门、梵志,对于地,则正确的认知地,认为地乃非是神,地非神所有,神非地所有。他不妄计地即是神后,他便正确的认知地。像如是的,对于水、火、风、神、天、生主、梵天、无烦天、无热天,也是同样之理。他对于净(清净地之天),则知净,认知净乃非是神,净非神所有,神非净所有。他不妄计净即是神后,他便能正确的知道清净之天(色界天)。对于无量空处、无量识处、无所有处、非有想非无想处、一、别、若干、见、闻、识、知,而得以观察意之所念、意之所思,从此世而至于彼世,从彼世而至于此世等事。他对于一切,则知一切,知道一切非是神,一切非神所有,神非一切所有。他不妄计一切即是神后,他便知一切。

  所谓知道:我对于地,则知为地,地并不是神,

  地不是神所有,神不是地所有。我不妄计地即是神后,我便知道地。像如是的知道水、火、风、神、天、生主、梵天、无烦天、无热天,也是同样的。我对于净天,则知为净天,净天不是神,净天非是神所有,神也不是净天之所有。我不妄计净天即是神后,我便正确的知道净天。对于无量空处、无量识处、无所有处、非有想非无想处、一、别、若干、见、闻、识、知等,而得以观意之所念、意之所思,从此世而至于彼世,从彼世而至于此世等事。我对于一切,则知一切,所谓一切并不是神,一切并不是神所有,神不是一切所有。我不妄计一切即是神后,我便正确的知道一切。」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诸位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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