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了,猴群从远山归来了,因为寒冷,那些小猴都躲在妈妈的怀里,那两只冻死的小猴是因为没有温暖的怀抱惨遭厄运的吧?德清站在洞口注意到了,这一群猴子的数量正在明显减少,有几只大猴站在高处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着他……德清心里更难受了,也不管那些猴能不能听得懂,动情地冲它们喊话:“我是罪人,我侵占了你们的家……我有罪……”
猴子们似乎听懂了人语,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它们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家不是它们的,猛兽吃它们,风雪袭击它们,那是因为它们的命运不好,与侵占它家园的人无关……德清继而又明白,中华民族的老百姓也都是这样的,土地和家园本来就是他们的,后来被那些名叫“帝王将相”的人抢走了,久而久之他们也接受了这个现实……然而中国的老百姓最大的悲哀在于,这些名叫“帝王将相”的人比山上的野兽更野兽,他们不光抢走人家的土地,还对这些可怜的被害者慎重地宣布——你们也是我的!
“一切的众生皆有魔性”,这世界上最凶恶最狠毒的魔鬼就是统治阶级啊!
“家是你们的,我明天就归还给你们——”
猴子支愣着耳朵,他们也许听懂了也许没有听懂,但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德清领悟到了人世间的一个真理——连自已这样一个向佛修行者都可以成为“既行利益阶级”,又何况世间的俗人?
明天,德清就要离开这里,这让他更进一步地领悟到——世上有“既得利益阶级”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一个集团人性的魔化,如果他们的私欲无限期地澎胀,不给天下众生一条活路,改朝换代也就为期不远了!
次日清晨,德清赶在猴群尚离林之前就走出了山洞。一路上他大声地喊叫:“回去吧,家还给你们了!”
山谷也在回响——
“回去吧,家还给你们了——”
世上的既得利益者,你们听到了吗?不属于你们的早点放手吧,否则会出大乱子!
德清走了很远,想想还是放心不下,又悄悄地折回来躲在暗处观看——他看到了,有几只大胆的猴子正小心地接近山洞……其中就有那只他救过的小白猴……
现在德清可以放心离开了。回首此段经历,德清似有觉悟,并得一偈——
得守空王法,勿为魔事侵。
戒香薰宝座,梵网结珠林。
妙契西来意,单传东土心。
但看沾化处,皆颂海潮音。
下得山来,远远的看到一个村镇。走近时,但见一块高大的牌楼耸立镇前,上书“赤水镇”三字。见有人来,德清就要上前打听,不想这镇上的人见了他远远的便躲藏。德清心下想,可能是自己的样子吓人,遂到一处水井边,果见自已的样子十分可怕,难怪人家都把他当成怪物。
德清站在镇子前等了一阵,见来了一老者便上前施礼:“老人家你老好。”
那老人本能地倒退几步,不安地问到:“你是人啊还是鬼?”
德清道:“老人家不用怕,我是人。”
“你是人为何是这副模样?”
德清道:“我是个出家人,正在修习苦行。”
老人这才安静不来:“我听说过修苦行不剪发不洗澡,一年四季一个人躲在深山老林,听说是听说,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了。”
德清道:“是啊,我也不想惊扰别人,因想打听个事才来相烦。”
“法师想打听什么?”
德清道:“我在这山上修习已一年,尚不知道自已身在何处。牌楼上虽然写了字称,后学实在不知道这‘赤水镇’是何方仙乡。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他日或许还会过来。”
老人道:“此处乃是德化县的赤水镇。”
德清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德化乃是中国陶瓷之乡,难怪这镇上到处都是陶瓷作坊。想必老人也是个出色的陶瓷工匠?”
“惭愧,玩了几十年泥巴,算哪门子工匠!大法师往何方去?”
“不知道,出家人不问去向,一切随缘。”德清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听老人的回音有点熟,你不是本地人吧?”
老人摇头:“不是,家在泉州西乡。”
“泉州西乡?知道朱家庄么?”
“有何不知?我是余家庄的,和朱家共田埂山界。”
德清有了一种他乡遇故识的惊喜,忍不住问道;“这些年还常回家么?”
“以前经常回家,现在老了,这两年回去得少了——不过今年还去了。”
“回家扫墓?
老人点头:“对,我只清明节回去。”
“有一个名叫朱庚华的你认识么?”
老人摇头:“没听说有这个人。他父亲叫什么?”
“他父亲叫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他有个哥哥叫朱光华。”
老人似有所悟道:“哦,你是说朱云汉的小儿子吧?他不是早就上吊死吗?”
“我说的就是他!”
“可怜啊,这一家人都死了……”
德清心里一惊:“他不是还有个哥哥吗?我说的就是那个朱光华。”
老人摇头:“没有人了……我们那里的人都知道朱光华没有人了……”
“老人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定要告诉我。”
老人打量德清;“你是他什么人?为什么要问这些?
德清于是把和朱庚华同窗的事说了一遍。老人听后长叹一气:“原来你们是同窗啊,可惜你是出家人,如果你金榜题名或许能够替朱云汉一家人申冤。”
德清更吃惊了:“庚华家有何冤屈?”
老人道:“你是外乡人当然不知。在我们那里有一个大地主叫余南府,家有上千亩良田,朱云汉家里有一丘田正好在他的田中间。余南府想把田连成一片,但无论怎样朱云汉就是不干。为这事余南府伤透了脑筋,就有意打岔子为难朱家,两家的仇也越结越深。朱家势力弱,为了报仇就让儿子读书求功名。后听说求功名要花很多钱,朱云汉打歪主意想要劫余家,后来的事你比我更清楚。朱家小儿子死后,应该没事了,事情坏就坏在余南府知道了这回事,还告到官府,把朱家的大儿子和侄儿一起送进大牢。朱云汉气不过,夫妻二人上吊寻了短见,大儿子也再没有回来。有人说,是余南府买通人斩草除根了。”
“这个事容易澄清,叫官府去查办就能水落石出。”德清自言自语。
“问题是谁帮他出面请动官府啊?”老人感叹。
“他不是还有位侄儿吗?”
“你说的是朱庚南吧?不去说他。”
“对了,这个朱庚南好像也和朱光华一起抓了进去的,朱光华的情况他应该清楚。”
“不屑说——对了,法师也曾是读书人,想必也认得当官的,大路不平旁人踩,如能帮朱云汉的儿子申冤也算还了地方上一个公道。”
德清见老人讳莫如深,也不再追问,对朱光华的失踪他也很牵挂,当即就答应道:“这个忙我愿意帮,泉州的肖大人与晚学有点亲戚关系,我今天就修书一封,什么时候方便你交到他手里,他一定会认真查办。”
老人喜出望外,对德清称谢不已。德清来到老人家中借笔给父亲写信,细问之下,才知道这位老人叫吴南河,是朱庚华的姑祖父。如果朱光华真是遇害了,这也算是菩萨的有意安排,让恶人得到他应有的惩罚。
办完事已是开饭时间,吴南河盛意挽留德清吃了斋饭再走,德清称他已经习惯了生食,再吃熟食怕毁了他的修行,只向吴南河要一袋干粮带在身上。
离开赤水镇,德清回头望着那连绵起伏的群山——此前,他真的不知道自已置身在福建省最大的山脉——戴云山上。现在真要离开,心里还生出了些许的难舍……毕竟他在这里经历过春天的百花齐放,姹紫嫣红;见过夏天的碧树滴翠,舞影婆娑;品尝了过秋天的累累硕果;如今是冬天,山上已经是冰雪的世界,那群猴子有了自已的家应该不会挨冻了吧?
这一次德清仍然没有方向,饿了,就抓食几把干粮;渴了,村村镇镇都有水井;困了,桥墩、破庙都是容身之所……如此信马由缰地一路行走,约半月时间,来到一处村庄,举目四顾,德清觉得此处很熟悉,似乎在什么时候来过,去想时,却是想不起来……冥冥中或是菩萨的有意安排,德清于是停留下来向当地人打听。
德清站在路囗等着有人从村里出来。等了一阵,虽然村囗不时有人出现,或许是他的模样把他们吓着了,竟然没有一个过来。德清叹了囗气就要离去,正在此时,有一个人从村里出来也不看路,急急忙忙地只顾向这边走来。待那人走得近了些,德清一眼认出原来是个熟人,忙上前拦住打招呼:“朱庚南,匆匆忙忙的你要去哪?”
朱庚南抬眼一看,吓得直打哆嗦:“你是人啊还是鬼?就算你是鬼,我们今生无仇来世无冤,何故要拦我?”
德清道:“庚南,你看清楚了,我是肖古岩——你堂弟庚华的同窗好友。”
朱庚南认真打量德清:“果然是肖古岩,来还钱给我的吧?这此年每年我都给庚华一家上坟,也化费了一些银钱。”
“今天是碰巧路过宝地,不曾有准备,将来一定如数奉还。”
“不必了,身上有多少给我多少。”
德清道:“惭愧,今日身无一文。”
朱庚南失望道:“既无钱还叫我干啥?对了,你好端端的如何成了这副模样?”
“我出家了,正在修习苦行。”
“哦,原来如此。”朱庚南转身就走,才走几步又停步下来:“古岩,你既是修行,必知有好去处,我也想找个好师父出家。”
“你好端端的何故出家?”
朱庚南长叹一气:“唉——一言难尽,你不屑多问,只给我指一去处。”
德清道:“这泉州境里有一个观音寺,寺里的住持常开老法师是个难得的高僧,他现居涌泉寺,若能成为他的弟子也算是一大幸事。”
朱庚南道:“既是高僧,庙中香火必定旺盛,是个好去处,只是这常开法师肯收我么?不如你给我修书一封,我带在身上好去找他。”
“不必,你到涌泉寺,只说是我的故识他必肯收你。”
这时村子那边传来呐喊之声,朱庚南不再说话,撒腿就跑,仿佛那呐喊之声是冲着他来的。
德清目送朱庚南远去,回过头,见一阶官兵赶来,走得近前向德清打听道:“刚才可见了一三十多岁的汉子从这里去了?”
德清道:“有的,已经去得远了。”
“是哪个方向?”
德清指了相反的方向:“这边——不知兵爷要追的人犯了什么罪?”
官兵也不理会,只顾朝朱庚南相反的方向追赶去了。
德清内心感慨不已,天下之大,转了一个大圈子,到头来又回到熟悉的地方,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还遇见了故人。
既然到了朱家庄,德清少不得要去朱庚华的坟墓看看。
路径他还记得,来到墓地,却还是多年前的老样子……
德清与地下的朱庚华说了一会悄悄话,然后离开。走了一阵,前面又是一个村子,德清心想,如果没猜错,这村子应该就是吴南河老人说的余家庄了。
这余家庄果然气派,不说那雕梁画栋的房屋如何豪华,光是周遭石砌的大围墙在这方圆数十里也很少见。庄上的人与别处不同,他们见了德清都跑出来看他,像是看什么稀奇把戏。德清正要走开,就听得庄园内传来吆喝之声,继而便是女人的哭叫声。看他的人于是转换了目标,有的人还大呼小叫着:“抓了抓了,这一次真的抓了!”
德清好奇,上前打听:“是谁抓了?他犯的哪门罪?”
被问到的人只看他一眼,不愿意答话。俄顷一队官兵架着一富态的老绅士出来,后面还跟了一群呼天抢地的男女……有一过路汉子上前向一老人打听:“被抓者可是余南府老太爷?”
老人道:“正是他。”
“唉——可惜呀,一个百年的旺族就这样毁了……”
老人摇头道:“可不是……不容易啊,从当年他家先祖考上进士开始,几代人的努力才有这份家当,没想到一夕之间……”
“他与朱云汉家的恩怨也听说了一点,只是不明白朱云汉要劫他又未成事实,这事应该是不为外人所知的,后来又是如何传到余家人的耳里的?”
老人道:“坏事从肚里起,朱云汉有个侄儿叫朱庚南知道内情,他为了讨好余家出卖了亲叔叔。”
汉子道:“他这一出卖,结果把两家人都害了,他自已也得不到好处。”
“他不仅仅只是出卖叔叔,还当帮凶,余南府想把朱云汉家斩草除根,他就出主意假装是朱光华的同伙一起入了狱,在狱里买通狱卒把活生生的一个人给打死了。”
“听说这案子已经过了好多年了,为何到现在才查出来?”
老人道:“这是天意,凡作恶之人都瞒不过老天的双眼,迟早会有报应。”
汉子又问道;“那位出卖亲叔的逆子可有报应?”
老人道:“当然有报应,今天来了很多官兵分成二股,一股去了朱家庄,不知抓到了没有。”
德清忍不住问道:“你说的那个人真的叫朱庚南?”
老人道:“正是他,你如何认得他?”
德清虽然早猜到了,得到应证,可还是很吃惊。现在他没有心思云游了,他要去涌泉寺劝说朱庚南,希望他放弃逃跑,接受惩罚。
德清离了余家庄望北行走,第十天途经福州,这里离涌泉寺不远了,想起已经离寺一年,今日路过若不进去看看师父有点不通人情。主意打定,德清遂改变路线朝鼓山方向行走。至山脚下,眼见就要与师父、师兄们,遂且行且吟道——
不见青山愁日晚,更惶华发畏霜侵。
遍观古国流离竟,恐鸿难返发长吟。
吟诗之际,有一出家人正走来,德清认出这位出家人正是师兄德悟。
德清上前施礼,德悟见了甚为吃惊道:“德清师,这几年来你在何处修行?可有长进?”
德清细述经历,随后又问到:“师父可好?他在寺里吗?”
“师父还是老样子,近日正好从远处回来。”
德清道:“甚好。我正要去看他。”
德悟道:“你真要回去看师父?”
“到了门囗不去看他不近人情。”
“你说的也是,只是我劝你近日不要回寺。”
“为什么?”德清不解地望着德悟。欲知德清何故不能回寺,他在涌泉寺能否劝通朱庚南,下回有分晓。
故事一: 陕西长安县有一个农人,在地里干活,看到一条蛇钻入洞里,他就把蛇收支的两个洞都堵死了。过了两天后,他二十岁的大儿子和十岁的小儿子俄然不会说话,后经许多医院治疗都无效。两个孩子不会说话现已
捕捉贩卖野生动物遭殃祸章家有三兄弟,同住一个院子里,其中两个都很老实,在家种田,靠本分养家,因为经济条件不好,自己也没什么文化,就谈不上对孩子提供好的教育,孩子们二十几岁了也没读到什么书。但贫苦勤劳人家的孩子懂事早,这几个年轻人,女的学做裁缝,男的学修汽车,现在也都干
我是四川一家乡镇企业的财务人员,要不是那场灾难,我的生活应该像其他人那样快乐、自信而充实,对未来也充满憧憬。可自从患病后,我整个人就渐渐颓废了。那是2001年的1月,我和单位的几个同事出差到成都,晚上住到酒店后不久,有小姐打电话来问要不要“服务”,经不住诱惑,发生了让我这辈子都后悔莫及的事情。
夜已深,高速途中,刘细锋和“老相好”陈海蓉聊着聊着便难忍欲火,在行驶的大货车上玩起了“车震”。面对活生生上演在身后的“活春宫”,31岁的司机张章生却没能做到心无旁骛,他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频频回首,不时偷窥。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两辆重型半挂车相撞起火,大火瞬间蔓延,正在快活的老板和“相好”没能及时逃脱,被活活烧死。事后清理现场,他们已是一对裸尸。
小富由人,大富由天,命是定数,运是变数,我的一个朋友,五年来一直致力于开发精品楼盘,一砖一石没有半点打折扣的地方,看到很多同起步的地产商都赚钱了,他还是坚持着,因为成本高,房子卖得不好,前年的时候基本已到了破产的边缘,记得也是这样一个深秋的时候,他说:“下个月,货款利息再还不上,我可能就干不下去了。”我当时听了真是觉得很伤感,这世界难道好人没有好报吗?他曾是种地出身,几年来,他为以前的村子修了小学,敬老院,修了从村口通向县城的公路,他资助了很多贫困的人。
两性关系:见他色美,起心私之。【解释】看见别人的妻子女儿美丽动人,就立刻起了淫欲的心,想要与她私通。【分析】色,这件事情,是人最容易犯的罪业啊!它比起贪财杀生等等的恶业,还要百倍的难以控制;所以它的败德取祸,也比其他的恶业,要百倍的严酷惨烈。然而太上对于贪财杀生等的事情,不断再三的说明禁戒;
我好后悔!我本有一个很漂亮很贤慧的妻子。自从2001年开始就犯了邪淫,先是勾引了本单位的一个同事,来往了数个月,以后上网还和几个女孩女人发生过关系,还偶尔嫖娼。可是我竟然忘记了淫人妻者自己妻也会被人淫的因果道理。虽然在一年前我学佛以后我已经戒了邪淫,可是报应却也来了!
“邪淫”,一般是指佛教上所认为不适当的性行为,属於佛教在家居士所要奉行的五戒之一, 在现代汉语中引申为不良性行为。
一个70多岁的农村老翁染上难言之疾,给子女们造成了难言之痛。日前,宁波鄞县某村的这位老年村民下体长出了指甲般大的赘生物。孝顺的三子一女急忙送老人到医院就诊。因患者年事已高,医生们几乎都诊断为鳞状皮细胞癌,要切除生殖器并辅之化疗。子女们为救老父性命,含泪在手术通知书上签了字。
在某处有一条蛇,一天蛇尾告诉蛇头说:「我应该走在前面。」蛇头回答说:「一向都是我在前面,为什么你突然要这样呢?」蛇头说完便继续往前走,完全不理会蛇尾。蛇尾见状,便故意缠住树干,不肯继续前进。蛇头只好使劲地用力拉,拉扯了半天,弄得双方都精疲力竭。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有位学生给我看了一则《锯和蛇》的故事,并且忏悔说道:“我曾有着和毒蛇一样的愚痴嗔恨等烦恼,是佛法给予我智慧,让我慢慢变得冷静理智。”故事是这样的:一条蛇进入木工店,穿过锯子时受了一点伤。它本能地转过身咬住锯子,没料到又把嘴弄伤了。蛇以为又受到锯子的攻击,决定用整个身体缠住锯子,使锯子窒息。于是它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不幸的是,蛇最终被锯子锯死
从前有个愚人,准备宴请亲友,打算积蓄一些牛奶,以备宴会时用。于是他想道:“若现在天天把牛奶挤出来,就会存得很多,那就没有地方存放,况且牛奶放存久了也会变坏,不如就蓄存在奶牛的肚子里,等到宴会时,可以当场挤出牛奶来。”他想好后,就把母牛和吃奶的小牛分开喂养。一个月以后,他举行宴会时,亲朋好友都来了。这时他把母牛牵来,想挤牛奶,谁知一点牛奶也挤不出来,惹得宾客当场辱骂和讥笑他。愚人往往就是这样自以为是。
从前,有一个富人,愚蠢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个人到另外一个富翁家,看到有三层楼,又高大,又壮美,轩敞窗朗,心生羡慕。心里想:“我的钱财不比他少,我也要造这样一座楼。”于是他找来了木匠,问:“那座楼是你造的吗?”木匠回答说:“是的。”“现在你也为我造这样一座楼。”
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地处穷乡僻壤。这个国家的人也无知无识。有一个人喜欢养猪。一天到了另外一个村落,见到有许多干粪,心里想:“这里的干粪好多呀!现在我应当用草把这些干粪裹起来,用头顶着回家。”于是,这个人找了些草,把干粪裹起来用头顶着。走到半路,恰好下起了大雨,粪汁流下,一直流到了脚跟。众人看到了,都说这人是疯子。粪便是臭的,即便是晴天也不应顶在头上,何况是雨中呢!
某日,师上堂开示:“菩萨畏因,众生畏果。我们要学习菩萨,不要在因上造作,就不会有这个果报。都知道自己有毛病,为什么不去修改?要找好的方法把这个病治好,这才是根本。再痛苦、再委屈、再烦恼,不去修正自己的习气、毛病,不去解决实际问题,一点用都没有。
某次法会前开会做相关部署,师开示道:“这次法会的总指挥,你们得学会真正以管理者的心态去做事,抓大放小。你是指挥,要安排好大家的工作,而不是啥事都要亲力亲为,千万不要有害怕得罪人的心态,要为整个法会效果考虑,你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怎么样做一调整,是你们应该考虑的课题。
佛陀前世为菩萨时,曾经身为鸽王。“徒众五百”,在国王的花园里飞翔觅食。国王看到了,命令下人张网捕捉,所有的鸽子都被捉住关在笼子里了。国王每天让人用白米、肉屑喂养这些鸽子。鸽王痛心地说:“我们失去自由,说不定会成为国王的盘中菜肴。我们必须逃出去。‘佛经众戒,贪为元首,贪以致荣者,犹饿夫获毒饮矣。’从今天开始,大家不要再吃这些饲料了,只有如此,才能保全大家
从前有一个国王,国王拥有一棵极其高大茂盛的果树。每年这棵树结果实的时候,香气四溢,味道甜美。有一个人来到宫廷,国王对他说:“这棵树上将要结出味道美妙的果实,你想吃吗?”这个人回答说:“这棵树太高大了,即使我想吃,又怎么取下来呢?”国王于是命令砍倒这棵树,希望今年结果时可以很方便地摘到果实。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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