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根本说一切有部尼陀那
第四子摄颂曰。
烟筒坏色衣鼻筒饮水器
针筒非宝物眼药合并椎
尔时佛在室罗伐城。具寿邬波离白世尊言。如世尊说。开诸苾刍畜歙烟筒。不知何物是所应作。佛言。唯除宝物余皆得畜。如世尊说开诸苾刍着坏色衣者。不知何物是佛言。以七种缕作者随意应畜。又开诸苾刍畜灌鼻筒。不知以何物作。佛言。除宝又开诸苾刍畜饮水器。不知以何物作。佛言。除宝。又开诸苾刍畜盛针筒者。不知以何物作。佛言。除宝。又许畜眼药椎及小药合。不知以何物作。佛言。除宝。余皆应畜。
第五子摄颂曰。
药器及[毯-炎+瞿]毹承足枯泻药
苾刍不应作当择死人衣
缘处同前。具寿邬波离白世尊言。如世尊说。开诸苾刍畜贮药器。当用何物。佛言。除诸宝物。又开诸苾刍畜用[毯-炎+瞿]毹。不知何者是所应畜。佛言。七种缕作应可畜持。又开诸苾刍为洗足故畜承足枮。不知何物。佛言。除宝。
缘处同前。时有长者。身婴重病。往医人处问言。贤首。以所宜药为我处方。医人答言。先食腻物令其动病。然后应可服于泻药。长者闻已遂服酥油。时有苾刍。是彼长者常所供养。来过其舍慰问病人气力安不答言。圣者。我仍带病。医人处方先服酥油后服泻药。时彼苾刍报长者曰。我善医方。尔有药直拟酬医者宜将与我。我有泻药可持与汝。长者闻已答言。甚善苾刍持药与彼令服。是时长者药利过度。令一使人疾往医所问言。贤首。我之家主药利不停。彼医问言。何人授药。使者报曰。有一苾刍医人闻已情生嗔忿。汝应往彼问是何药。及其覆往苾刍处问。时彼长者便已命终。时诸苾刍以缘白佛。佛言。汝诸苾刍。不应卖药。若苾刍善医方者。起慈愍心应病与药然诸苾刍。不应与他泻药舍之而去。应自观察勿令过度。设有他行嘱人看守然后应去。仍报彼言。利若过度。应以某药为解。若有苾刍。受他价直然后与药。及以受雇为客作者。得恶作罪。
缘处同前。时有一人。负长者债。因被拘留经七八日。共立要契。某日当还。时负债人便作是念。期日既逼无可还彼。我应藏避。复更思惟。舍家逃窜此事为难。我当杀彼。是时长者近逝多林。为负债人之所杀害。身有衣服。六众见已共相谓言。今时丰足粪扫之衣。作是语已。即便共取。是时长者亲族来见恶言骂曰。圣者。着大仙衣作斯非法极为鄙贱。六众报曰。此非我杀。别有怨家来断其命。我等今者取粪扫衣。此有何过。时诸苾刍以缘白佛。佛言。汝诸苾刍。不应辄取此粪扫衣。若其大众共知弃物。是衣应取。若不尔者得恶作罪。
第六子摄颂曰。
铁锅并杵杓自身不负担
以食供父母毛緂不充衣
尔时佛在室罗伐城。具寿邬波离白世尊言。如佛所说。为温水故。开诸苾刍畜大铁锅令安锁者。以何物作。佛言。除宝。听诸苾刍为煎药故畜杓器者。以何物作。佛言。除宝。
缘处同前。时六众苾刍身自负担。或于肩上擎持大襆。时婆罗门居士见已讥曰。圣者我等俗人。为于父母妻子眷属。求觅衣食以身荷负。仁等为谁自为劳事。时诸苾刍以缘白佛。佛言。汝诸苾刍。不应头背肩腰而为担负擎持大襆。若有犯者得恶作罪。
缘处同前。时有居士。娶妻未久便诞一息。颜貌端正人所乐观。父便为子设初生会。付诸乳母令其养育。子渐长大。于佛法出家。日初分时着衣持钵。入室罗伐城而行乞食。忽遇其父问曰。汝已出家。答言。出家。其父告曰。汝之此身由我生育。今得成长。于苦乐事须相忧念。汝弃出家谁当济我。苾刍报曰。我岂能为俗家之事。时诸苾刍以缘白佛。佛言。父母于子能为难事荷负众苦。假令出家于父母处应须供给。时彼不知何物应与。佛言。应除衣钵余物供给。若无余物。可从施主随时乞求。若乞求难得。应以僧常所得利物共相供结。若无利物。应以僧常所食之分减取其半而为供济。若常乞食随他活者。以己所须满腹食内。应取其半济于父母。
缘处同前。时有施主。于聚落中造立住处供养众僧。有老苾刍依此而住。时老苾刍。为礼制底往逝多林。六众苾刍为贪利故。共作制法每为番次。常遣一人在门外立。邬波难陀次当其直。即于门外经行而住。遂遥见彼老苾刍来。便作是念。此何上座。我应就彼申其礼敬。到已问言。善来善来。彼便答曰。我今敬礼阿遮利耶。邬波难陀即作是念。此乃是其出家老叟。非但不识根本二师。亦复未曾知其敬法。便调之曰。善来老父。因即引入逝多林中。为作解劳令其暂息。时老苾刍白言。大德邬波难陀。我今须出彼时问曰。欲何所之。答曰。我礼制底事了还来。邬波难陀复劝令住。彼言。大德。我先不作在外住意。遂于本处留着三衣。故我不应久为停息。邬波难陀曰。此有三衣勿为忧虑。我当相与应守持之。即便授与大被毛緂小褥[毯-炎+瞿]毹。持作三衣并充下服。于日晡后鸣揵椎。时礼制底人悉皆共集。老苾刍曰。邬波难陀我暂出房旋礼制底。答言。老叟。汝无三衣云何礼敬。即取小褥充其下衣。又以粗绳绕腰缠束。复持毛緂以毛向外作嗢呾罗僧伽。重大毛緂亦毛向外作僧伽胝。既作是已报言。莫诃罗。今可随意而为礼敬。时老苾刍。既着衣已即出房外。诸苾刍见咸作是言。莫诃罗。何处着此戏弄衣来。答言。我此三衣皆以守持如佛所制何名戏耶。苾刍问曰。何人为汝持此三衣。答言。大德邬波难陀。诸人闻已咸作是言。除此人辈。谁复能为如此恶事。以缘白佛。佛言。长毛衣服有如是过。汝诸苾刍。但是一切长毛之物。咸悉不应持作三衣。若有犯者得恶作罪。如世尊说。制诸苾刍咸不应畜长毛三衣。时有净信婆罗门及诸居士。以上毛緂及余厚帔施诸苾刍。苾刍生疑便不敢受。彼诸居士报言。圣者。若佛世尊未出于世。我等便以外道为胜。今者世尊降临生界。我以仁等为上福田。施此微物。不蒙纳受。岂令我等舍善资粮从此世间趣于后世。时诸苾刍以缘白佛。佛言。应为受取作彼物想守持而用。若是毛短体轻薄者。此物应作长衣持之。凡是厚大长毛等物。咸应作彼施主物心而为畜用。
第七子摄颂曰。
发爪窣睹波任作鲜白色
随意安灯处一畔出高檐
尔时佛在室罗伐城。给孤独长者往世尊处。请世尊曰。我今愿以世尊发爪造窣睹波。唯愿世尊。慈哀听许。世尊告曰。当随意作。复言。世尊唯愿许。我于彼发爪窣睹波上。以鲜白物而为涂拭。复于其处行列然灯而为供养。佛言。皆随意作。长者以灯安在级上油下污塔。佛言。可于级下行列然灯。有犬食油坠损油器。长者白佛。请造灯树。佛言。随作。牛来触破。长者白佛。请为灯架。佛言。应作。四面安灯便非显望。长者白佛。请作高檐。佛言。随意。
第八子摄颂曰。
门户并檐屋及以塔下基
赤石紫矿涂此等皆随作
尔时给孤独长者白世尊言。唯愿许。我于发爪窣睹波中间空者。为作门户。复安檐屋并造塔基。复以赤石涂拭其柱。于塔壁上紫矿图画。佛言。随意。
第九子摄颂曰。
不应以橛钉及升窣睹波
开许金银花塔上以舍盖
尔时佛在室罗伐城。诸苾刍众于供养时。欲以花鬘挂于塔上。即便登蹑。以钉钉塔挂诸花鬘。时婆罗门居士咸作是言。仁等大师久除钉刺。何故今者以钉钉之。时诸苾刍以缘白佛。佛言。不应于窣睹波上尖刺钉之。若有犯者得恶作罪。然于创始造塔之时。应出傍橛作象牙杙。时诸苾刍至供养时。遂便登上窣睹波顶。而安灯盏。佛言。不于香台顶上而设灯明。若有犯者得恶作罪。时诸苾刍上窣睹波。安置幡盖供养之物。时婆罗门居士咸共讥嫌。不净登蹑。佛言。应使俗人。若无俗人应使求寂。若无求寂。诸苾刍等应先濯足净以香汤或涂香泥。作如是念。我今为欲供养大师。然后升塔。若异此者得恶作罪。若窣睹波形高大者。应可以绳系相轮下攀缘而上。有婆罗门居士。咸来诣发爪窣睹波处。各持花鬘奉献供养。所有干花而不摒除。不能净洁。佛言。摒除。时给孤独长者请世尊白。我今愿以金银花鬘供养发爪窣睹波。佛言。随作。塔上鸟栖不净秽污。欲于其上造立覆舍。佛言。应作。复为无门室闇损坏。佛言。随意开门。
第十子摄颂曰。
铁作窣睹波及以金银等
许幡旗供养并可用香油
尔时佛在室罗伐城。给孤独长者请世尊曰。愿许我造铁窣睹波。佛言。随作。复言。欲以金银琉璃水精铜等造作。佛言。应作。虽作塔上未善庄严。欲以幡旗并杂缯彩而为供养。佛言。应作。时彼不解造旗法式。佛言。有四种旗。谓师子旗牛旗金翅鸟旗及龙旗等。于旗幡上画作四形复白佛言。我今先欲香油涂拭。次以紫矿郁金栴檀等作妙香水。洗发爪窣睹波。唯愿听许。佛言皆随意作。第三门了。
尼陀那别门第四总摄颂曰。
户镮随处用沾衣大小便
染衣损认衣赊衣果无净
第一子摄颂曰。
户镮倚带网取米为众食
寺内作私房居人应受用
尔时佛在室罗伐城。具寿邬波离白佛言。如世尊说。于户扇上应安镮钮。苾刍不知当用何物。佛言。除宝余物应作。如世尊说。苾刍应作倚带。不知当用何物佛言。七种缕中随一应为。如世尊说。听畜网者。应用何物。佛言。茅蒯麻芒皆悉应作。世尊复说。许安窗网。当用何物。佛言。除宝余并应用。
缘处同前。于此城中有一长者。于三宝中深生敬信。意乐贤善。遂于露形外道娶女为妻。长者告曰。贤首。无上慈父是我大师。常所供养。及诸僧伽胜上福田。衣服饮食尔应供养。时诸苾刍常依僧次。日日之中恒至此家而受其食。时彼长者。遇有他缘诣余村邑。告其妻曰。我今有事须向彼村。如我在时。于佛僧处常为供养。勿令阙乏。答言。圣子。我依教作。时彼长者往苾刍处白言。圣者。我今有事须至余村。唯愿僧伽。恒依僧次就我家食。答言。可尔。时诸苾刍共相议曰彼长者妇先无信心。依僧次者及时早赴。时长者妻见苾刍至。恚而告曰。我未办食座复未敷。何故仁等平旦来至。时诸苾刍自相谓曰。彼长者妻久知无信。我等早至今已见嗔。明日临中应可就宅。时长者妇明朝凌旦。办食敷座而待苾刍。是时僧伽临中方至。女人报曰。圣者。我无余事业唯作此耶。我于晨朝早已办食并敷床座。何故仁等临午方来。时诸苾刍互相谓曰。我等早来已见嗔责。临中而至还复被诃。我等苾刍乞食常事。宜可巡家以自供济。更不往彼俗家而食。时彼长者事了还家问其妻曰。贤首。我诸圣者常来食不。答曰。唯初两日就斯受食。后更不来。长者思惟。应是我妇现悭吝相令诸圣者不来受食。时诸苾刍巡家乞食入长者门。长者见已问言。圣者。仁等何不常来受食。报言。长者。我等先是乞食之人。但持钵行足得充济。答言。圣者。只是我妇生悭吝心。然我田中岁禾新熟。随意持去以充午食。苾刍报曰。佛未听许。以缘白佛。佛言。作彼物想意。为僧伽持者。无犯。复有长者。于逝多林为诸苾刍造一别房。于其房内多置床褥及诸利养。时诸苾刍番次守护。将别房物置众物中。以缘白佛。佛言。其别房物随处受用。又将利养和杂众物。佛言。不应和杂。住别房者应可受用。
第二子摄颂曰。
随处当用物营作人所须
器具食灯油随施主应用
尔时佛在室罗伐城。时有长者。于旧寺内别造一房。于彼房中多施床褥。及以利养并皆丰足。时诸苾刍便将别物入众物中佛言。应随住人而为受用。所有利养亦不应和随本施用。时诸苾刍分众利物。不肯分与别房住人。佛言。虽受别房亦与众利。时诸苾刍差授事人。以见别房遂不差遣。佛言。依次应差。于此城中有一乞食苾刍。劝彼施主归依三宝受五学处。复于一时。为彼施主。说七有事福业。赞其胜利。施主答曰。我亦能作当作何事。答言。应为僧伽造立住处。施主报曰。我有财物欲营福业。未有人助。苾刍曰。尔可将来我能助作。时彼施主持物授与。即请为造。苾刍领物安己房中。不为修造施主念曰。我暂往观。新造住处营作了未。施主既至。不曾见有营作之处。白言。圣者。何故多时不为营作。苾刍答曰。营作之具是我所须。此物并无若为兴建。施主报曰。我所施物何不充用。苾刍报曰。此物已属四方僧伽。谁能损用。时诸苾刍以缘白佛。佛言。施主听者。应取此物作其器具。时此苾刍因行乞食到施主家。长者遥见作如是言。圣者。仁既日日巡家乞食我所造寺谁当捡挍。苾刍报曰。我岂忍饥为人造寺。长者答言。我所施物何不取食。报言。此物已属四方僧伽。佛未听许。以缘白佛。佛言。施主听者。应用便作上妙美好饮食随情食用。佛言。不应如是应食粗食。食粗食时无力捡挍。佛言。如僧常类苾刍食时。藏其器具内闇室中。复须灯油巡家而乞。时彼施主复见乞油问言。圣者。欲何所作。以事而答。长者报言。何不用物。具答如前。佛言。施主听者用时无犯。彼便通夜不灭灯明。佛言。不应经夜留灯。若收物竟便可灭除。如是应知。涂足等物所缘营事。准上应用。
第三子摄颂曰。
令雨沾僧物夜半共分床
小座并依年敷席咸同此
尔时佛在室罗伐城。六众苾刍。披僧伽帔既出。各分置于露处。令雨烂坏。时诸苾刍以缘白佛。佛言。大众卧具不应经夏令雨损坏。不收举者得恶作罪。时诸苾刍着僧伽衣浣染造钵令衣损坏佛言。若着众衣染衣造钵得恶作罪。六众苾刍人间游行。遇到一村。于彼村中有僧住处。夜过初更方始入寺。至亲友处各为解劳。六众告曰。汝诸具寿。大师正法现住于世。仁等如何而不依教。勿令于后生悔恨心。尔可随年授我卧具。时旧住人便于夜半。总集僧祇所有小座床褥。一处共分。六众苾刍便取卧具随处眠息。供给才了遂至天明。是时六众告诸苾刍。尔等收取卧具。吾欲进途。主人告曰。上座但求一夜自取身安。遂令大众得黄热病。时诸苾刍以缘白佛。佛言。不应于夜分僧卧具。应随亲友一夜而住。若更停留可随年与若异此者得恶作罪。时六众苾刍游历人间至一聚落。于彼村中有一住处。既入寺已见旧床席。是时六众便于大床并诸弟子各随眠息。然此六众并是耆年。曾无有人辄能移动。自余耆宿便于地上随处而卧。至天明已诣逝多林。时诸苾刍见已告言。善来善来。所有游履得安乐不。答曰。宁有安乐。在地上卧竟夜不安。报言。具寿。尔于昨夜何处房眠。即以上事具告诸人。时诸苾刍以缘白佛。佛言。若大床座及余敷褥。应从上座随次行与。
第四子摄颂曰。
大小便利处经行不恼他
洗足及拭鞋釜篦不夺用
缘处同前。时六众苾刍。常于大小便室来往经行。并共谈语教授读诵种种调戏。见他苾刍将欲入时。遂相遮止。告言。汝且莫入。我是耆年。故作稽留令他生恼。时诸苾刍起嫌贱心。以缘白佛。佛言。大小便处不应经行久住相恼。若有犯者得越法罪。时六众苾刍于洗足处贮水瓮边。驱他令起自言。我是耆年。应合先用。佛言。于洗足处若先洗时事未了者。不应强唤令起。得越法罪。时有苾刍前入小便。六众后至告言。我老。佛言。于先到者即可前入。此处不应随其年次。复有苾刍。洗足欲半。六众后来告言。我大汝应相避。佛言不应如是。凡为上座须识时宜。虽合在先看事未周不应令起。若令起者得越法罪。时有苾刍。以物拭鞋可欲将半。六众见夺报言。我老。佛言。不应依年待先用竟。未了夺者得越法罪。复有苾刍。釜中煎药尚未煎半。六众便夺答言。我老。此应先用。泻之于地自将其釜。佛言。不合依年。待先事毕然后方用。若不依者得越法罪。僧祇铁篦苾刍先用搅药未了。六众复夺佛言不应。若有犯者。得越法罪。
第五子摄颂曰。
染釜及水瓶僧钵并饮器
刀石爪鼻物支床不问年
缘处同前。有诸苾刍。用僧伽染器瓶釜等物。以煮染汁事欲将半。六众报曰。我应先用。时诸苾刍以缘白佛。佛言。不应依年。待先用竟。若强夺者得越法罪。时有苾刍。先用众钵食犹未了。六众告曰。我是耆年应与我用。以缘白佛。佛言。待彼食了不应强取。若故夺者得越法罪。饮水器物准上应知。时有苾刍剃发将半。六众来至遂夺其刀。佛言。若剃未了不应取用。其磨刀石准上应知。剪甲小刀用割才半。净鼻钳子现用未了。及支床物。彼卧时夺。以缘白佛。佛言。此等诸物并不依年。待彼事终。方可就取。若不依者。得越法罪。
第六子摄颂曰。
羯耻那衣[巾*((宋-木)/登)]絣线正缝时
染汁杂物等用时不应夺
缘处同前。是时大众有羯耻那衣[巾*((宋-木)/登)]。有一苾刍。用此衣[巾*((宋-木)/登)]张僧伽胝等。作衣才半。六众来见即便强夺。我是耆宿。理应先用。时诸苾刍以缘白佛。佛言。他用未了不应辄夺。待彼事毕方可取之。如其夺者得越法罪。如是应知。絣线缝刺才半用时。六众便夺。佛言。待了方取。不竟取者得越法罪。若用染汁刀子及针剃发衣坐砧。皆不应夺。准前应知。
粤自西汉伊存口授佛陀经典,于大月氏王使者而震旦教始萌芽。其后,摄摩腾、竺法兰随汉明帝求经使臣蔡愔等至洛阳,而四十二章等经乃缄于兰台石室。魏晋而降大德迭与翻译通明中西不隔。达摩西来,演畅宗风不立文字,之的旨既昭而文字于以掀天揭地。
文殊师利童真菩萨摩诃萨,明相现时,从其住处来诣佛所,在外而立。尔时,尊者舍利弗、富楼那弥多罗尼子、大目揵连、摩诃迦叶、摩诃迦旃延、摩诃拘絺罗,如是等诸大声闻,各从住处俱诣佛所,在外而立。佛知众会皆悉集已。尔时,如来从住处出,敷座而坐,告舍利弗:“汝今何故于晨朝时在门外立?”
昔如来于舍卫城敷座说法,与须菩提等演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以喻法为名,以实相为体,以无住为宗,以断疑为用,以大乘为教相,其义甚深而明,其说甚简而切。昔有领悟一言之旨者即成正果。夫修六度万行以造夫真如之地,非由此经莫能以窥其径庭。盖万法本于一心,以心求道,道即是心。
尔时,世尊于中夜时放大光明,青黄赤白杂玻瓈色,普照十方无量世界。一切众生触此光者,皆从卧起,见此光明,皆得法喜,咸生疑惑:“此光何来普遍世界,令诸众生得安隐乐?”作是念已,于一一光复出大光明,照耀殊特胜于前光,如是展转乃至十重。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圣谛有四。此言是经何因何缘。佛世尊说如此经。云何圣谛有四不增不减。云何圣义及与谛义。若以圣故名为谛者。前二不应名谛。若言圣家谛故名为谛义则不定。复有经说。谛唯是一无有第二。云何四义而不破坏。复有经说。一切行法是名为苦。故唯二谛。四谛义不成。复次增一中说。
第3部 摩诃般若波罗蜜经
第538部 中阿含经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摩伽陀国游波沙山,过去诸佛常降魔处,夏安居中与舍利弗经行山顶,而说偈言:“一心善谛听, 光明大三昧,彼人说妙法, 悉皆得充足,如渴饮甘露, 疾至解脱道。”时四部众平治道路,洒扫烧香皆悉来集,持诸供具供养如来及比丘僧,谛观如来,喻如孝子视于慈父,如渴思饮,爱念法父亦复如是。
论曰成立九种义句已。此般若波罗蜜即得成立。七义句者。一种性不断。二发起行相。三行所住处。四对治。五不失。六地。七立名。此等七义于般若波罗蜜经中成立故名义句。于中前六义句。显示菩萨所作究竟。第七义句。显示成立此法门故。应如是知。此般若波罗蜜为佛种不断故流行于世。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论议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以佛陀的正法,摧伏外道的邪见和论议。见论议人:“论议”是说通过问答的形式等,分别阐述诸法的义理。其目的是使对方了解论理,明了法义,重在显明真理。佛在世时,比丘们常常就某一义理或论题等展开论议。著名的迦旃延尊者就是因为思惟敏捷,辩才无碍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身无铠甲、手无兵仗的军人时就会发愿,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永远舍离不善的身口意三业,趣于善道。见无铠仗:“铠”即铠甲。古时战斗中穿戴的铠甲战衣,可以防身。“仗”是弓、矛、剑、戟等兵器的总称,即兵仗、器仗。
此时世尊思维此梵志性格儒雅纯善质直,常为了求知而来请问,不是来惹麻烦的。他如果要问应当随意回答。佛就说:犊子。善哉善哉。随意提问吧,我会回答的。
这时世尊告诉憍陈如:色是无常。因灭色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色,受想行识也是无常。因灭此识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识。憍陈如。色即是苦,因灭此色而获得解脱安乐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憍陈如。色即是空,因灭空色而获得解脱非空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
居士问:《金刚经》上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何理解请师父开示!一如师父答:把所有的虚妄,就是一切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所有的像都是生灭的变化的,无常的,他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对我们众生来说第一个就是破相证性。因为相是一个虚幻,因缘和合的假象。
迦叶菩萨说:世尊。一切法的意思不确定。为什么呢?如来有时说是善不善。有时说为四念处观。有时说是十二入。有时说是善知识。有时说是十二因缘。有时说是众生。有时说是正见邪见。有时说十二部经。有时说即是二谛。
善男子。虚空之性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佛性也一样。善男子。虚空非过去,因为无现在。法如果有现在则可说过去,因无现在所以无过去,也无现在,因为无未来,法如果有未来则可说现在,因无未来所以无现在也。
《宝积经》与《般若经》、《大集经》、《华严经》、《涅槃经》,并称为大乘佛教经典『五大部』,在佛教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该经以大乘经典的『空观』思想为基础,累积了《阿含》以来的佛陀教义,同时,也强调『无我』的思想与瑜伽的修行等,是中观学派及唯识学派共同尊奉的经典。
《四十二章经》是由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的。后汉是指汉朝的东汉时期。汉朝共分两个时期,一是西汉时期,二是东汉时期。东汉时期又称为后汉。本经的翻译者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就生活在这一时期。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汉明帝因夜梦金人,于是派蔡憎和秦景、王遵三人带着十八个人到天竺求法,在求取《四十二章经》之后,遇到
如来佛性有二种:一有,二无。所谓恶有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十力四无所畏,三念处大慈大悲,首楞严等无量三昧,金刚等无量三昧,方便等无量三昧,五智印等无量三昧,这都叫做有。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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