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尊,譬如老少病苦之人,离于善径,行于险路,路险涩难多受苦恼,更有异人见之怜愍,即便示以平坦好道。世尊,我亦如是。所谓少者喻未增长法身之人,老者喻重烦恼,病者喻未脱生死,险路者喻二十五有。唯愿如来,示导我等甘露正道,久住于世,勿入涅槃。”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汝等比丘,莫如凡夫诸天人等愁忧啼哭,当勤精进,系心正念。”
时诸天、人、阿修罗等,闻佛所说,止不啼哭。犹如有人,殡丧子已,止不啼哭。
尔时,世尊为诸大众说是偈言:
“汝等当开意,不应大愁苦,
诸佛法皆尔,是故当默然。
乐不放逸行,守心正忆念,
远离诸非法,慰意受欢乐。”
“复次,比丘,若有疑念,今皆当问。若空不空、若常无常、若苦不苦、若依非依、若去不去、若归非归、若恒非恒、若断若常、若众生非众生、若有若无、若实不实、若真不真、若灭不灭、若密不密、若二不二,如是等种种法中有所疑者,今应咨问。我当随顺,为汝断之,亦当为汝先说甘露,然后乃当入于涅槃。”
“诸比丘,佛出世难,人身难得;值佛生信,是事亦难;能忍难忍,是亦复难;成就禁戒具足无缺,得阿罗汉果,是事亦难,如求金沙优昙钵华。汝诸比丘,离于八难得人身难,汝等遇我不应空过。我于往昔种种苦行,今得如是无上方便,为汝等故无量劫中舍身手足头目髓脑,是故汝等不应放逸。”
“汝等比丘,云何庄严正法宝城,具足种种功德珍宝,戒、定、智慧以为墙堑埤堄?汝今遇是佛法宝城,不应取此虚伪之物。譬如商主,遇真宝城,取诸瓦砾而便还家;汝亦如是,值遇宝城,取虚伪物。汝诸比丘,勿以下心而生知足。汝等今者虽得出家,于此大乘不生贪慕。汝诸比丘,身虽得服袈裟染衣,其心犹未得染大乘清净之法。汝诸比丘,虽行乞食经历多处,初未曾乞大乘法食。汝诸比丘,虽除须发,未为正法除诸结使。汝诸比丘,今当真实教敕汝等,我今现在大众和合,如来法性真实不倒,是故汝等应当精进,摄心勇猛,摧诸结使。十力慧日既灭没已,汝等当为无明所覆。”
“诸比丘,譬如大地诸山药草为众生用;我法亦尔,出生妙善甘露法味,而为众生种种烦恼病之良药。我今当令一切众生及以我子四部之众,悉皆安住秘密藏中,我亦复当安住是中入于涅槃。何等名为秘密之藏?犹如字三点,若并则不成伊,纵亦不成。如摩醯首罗面上三目,乃得成伊,三点若别亦不得成。我亦如是,解脱之法亦非涅槃,如来之身亦非涅槃,摩诃般若亦非涅槃,三法各异亦非涅槃。我今安住如是三法,为众生故名入涅槃,如世伊字。”
尔时,诸比丘闻佛世尊定当涅槃,皆悉忧愁,身毛为竖,涕泪盈目,稽首佛足,绕无量匝白佛言:“世尊,快说无常、苦、空、无我。世尊,譬如一切众生迹中,象迹为上;是无常想亦复如是,于诸想中最为第一。若有精勤修习之者,能除一切欲界欲爱、色无色爱、无明、憍慢及无常想。
“世尊,如来若离无常想者,今则不应入于涅槃;若不离者,云何说言修无常想,离三界爱、无明、憍慢及无常想?世尊,譬如农夫,秋月之时,深耕其地能除秽草;是无常想亦复如是,能除一切欲界欲爱、色无色爱、无明、憍慢及无常想。世尊,譬如耕田,秋耕为胜,如诸迹中,象迹为胜;于诸想中,无常想为胜。世尊,譬如帝王知命将终,恩赦天下,狱囚系闭悉令得脱,然后舍命;如来今者亦应如是,度诸众生一切无知无明系闭皆令解脱,然后乃入于般涅槃。我等今者皆未得度,云何如来便欲放舍入于涅槃?”
“世尊,譬如有人为鬼所持,遇良咒师,以咒力故便得除差;如来亦尔,为诸声闻除无明鬼,令得安住摩诃般若、解脱等法,如世伊字。世尊,譬如香象为人所缚,虽有良师不能禁制,顿绝羁锁自恣而去;我未如是脱五十七烦恼系缚,云何如来便欲放舍,入于涅槃?”
“世尊,如人病疟,值遇良医,所苦得除;我亦如是,多诸患苦邪命热病,虽遇如来,病未除愈,未得无上安隐常乐,云何如来便欲放舍入于涅槃?”
“世尊,譬如醉人,不自觉知,不识亲疏、母女、姊妹,迷荒淫乱,言语放逸,卧粪秽中。时有良师与药令服,服已吐酒,还自忆识,心怀惭愧,深自克责:‘酒为不善诸恶根本,若能除断,则远众罪。’世尊,我亦如是,往昔已来轮转生死,情色所醉,贪嗜五欲,非母母想、非姊姊想、非女女想,于非众生生众生想,是故轮转受生死苦,如彼醉人卧粪秽中。如来今当施我法药,令我还吐烦恼恶酒。而我未得醒寤之心,云何如来便欲放舍入于涅槃?”
“世尊,譬如有人叹芭蕉树以为坚实,无有是处。世尊,众生亦尔,若叹我、人、众生、寿命、养育、知见、作者、受者是真实者,亦无是处。我等如是修无我想。世尊,譬如浆滓,无所复用;是身亦尔,无我无主。世尊,如七叶华,无有香气;是身亦尔,无我无主。我等如是,心常修习无我之想。如佛所说:‘一切诸法无我、我所。汝诸比丘应当修习,如是修已则除我慢,离我慢已便入涅槃。’”
“世尊,譬如鸟迹,空中现者,无有是处;有能修习无我想者而有诸见,亦无是处。”
尔时,世尊赞诸比丘:“善哉!善哉!汝等善能修无我想。”
时诸比丘即白佛言:“世尊,我等不但修无我想,亦更修习其余诸想,所谓苦想、无常想、无我想。世尊,譬如人醉,其心愐眩,见诸山河、石壁、草木、宫殿屋舍、日月星辰皆悉回转。世尊,若有不修苦无常想、无我等想,如是之人不名为圣,多诸放逸,流转生死。世尊,以是因缘,我等善修如是诸想。”
尔时,佛告诸比丘:“谛听!谛听!汝向所引醉人喻者,但知文字,未达其义。何等为义?如彼醉人,见上日月,实非回转生回转想;众生亦尔,为诸烦恼无明所覆生颠倒心,我计无我,常计无常,净计不净,乐计为苦。以为烦恼之所覆故,虽生此想,不达其义,如彼醉人于非转处而生转想。我者即是佛义,常者是法身义,乐者是涅槃义,净者是法义。
“汝等比丘,云何而言有我想者,憍慢贡高,流转生死?汝等若言我亦修习无常、苦、无我等想,是三种修无有实义,我今当说胜三修法。苦者计乐,乐者计苦,是颠倒法;无常计常,常计无常,是颠倒法;无我计我,我计无我,是颠倒法;不净计净,净计不净,是颠倒法。有如是等四颠倒法,是人不知正修诸法。
“汝诸比丘,于苦法中生于乐想,于无常中生于常想,于无我中生于我想,于不净中生于净想。世间亦有常乐我净,出世亦有常乐我净。世间法者有字无义,出世间者有字有义。何以故?世间之法有四颠倒故不知义。所以者何?有想颠倒、心倒、见倒。以三倒故,世间之人乐中见苦,常见无常,我见无我,净见不净,是名颠倒。以颠倒故,世间知字而不知义。何等为义?无我者名为生死,我者名为如来;无常者声闻、缘觉,常者如来法身;苦者一切外道,乐者即是涅槃;不净者即有为法,净者诸佛菩萨所有正法,是名不颠倒。以不倒故,知字知义。若欲远离四颠倒者,应知如是常乐我净。”
时诸比丘白佛言:“世尊,如佛所说,离四倒者则得了知常乐我净。如来今者永无四倒,则已了知常乐我净。若已了知常乐我净,何故不住一劫半劫,教导我等令离四倒,而见放舍欲入涅槃?如来若见顾念教敕,我当至心顶受修习。如来若入于涅槃者,我等云何与是毒身同共止住修于梵行?我等亦当随佛世尊入于涅槃。”
尔时,佛告诸比丘:“汝等不应作如是语。我今所有无上正法,悉以付嘱摩诃迦叶。是迦叶者,当为汝等作大依止。犹如如来为诸众生作依止处,摩诃迦叶亦复如是,当为汝等作依止处。譬如大王,多所统领,若游巡时,悉以国事付嘱大臣;如来亦尔,所有正法亦以付嘱摩诃迦叶。
“汝等当知,先所修习无常苦想非是真实。譬如春时,有诸人等在大池浴乘船游戏,失琉璃宝没深水中。是时诸人悉共入水求觅是宝,竞捉瓦石、草木、沙砾,各各自谓得琉璃珠,欢喜持出乃知非真。是时宝珠犹在水中,以珠力故水皆澄清,于是大众乃见宝珠故在水下,犹如仰观虚空月形。是时众中有一智人,以方便力安徐入水即便得珠。汝等比丘,不应如是修习无常苦无我想、不净想等以为实义,如彼诸人各以瓦石、草木、沙砾而为宝珠。汝等应当善学方便,在在处处,常修我想、常乐净想,复应当知先所修习四法相貌悉是颠倒。欲得真实修诸想者,如彼智人巧出宝珠,所谓我想、常乐净想。”
尔时,诸比丘白佛言:“世尊,如佛先说:‘诸法无我,汝当修学,修学是已则离我想,离我想者则离憍慢,离憍慢者得入涅槃。’是义云何?”
佛告诸比丘:“善哉!善哉!汝今善能咨问是义,为自断疑。譬如国王闇钝少智,有一医师性复顽嚚,而王不别,厚赐俸禄。疗治众病纯以乳药,亦复不知病起根源。虽知乳药,复不善解,或有风病、冷病、热病、一切诸病悉教服乳。是王不别是医知乳好丑善恶。复有明医晓八种术,善疗众病,知诸方药,从远方来。是时旧医不知咨受,反生贡高轻慢之心。彼时明医即便依附,请以为师,咨受医方秘奥之法,语旧医言:‘我今请仁以为师范,唯愿为我宣畅解说。’旧医答言:‘卿今若能为我给使四十八年,然后乃当教汝医法。’时彼明医即受其教:‘我当如是,我当如是,随我所能,当给走使。’是时旧医即将客医共入见王。是时客医即为王说种种医方及余伎艺:‘大王当知,应善分别此法如是可以治国,此法如是可以疗病。’尔时,国王闻是语已,方知旧医痴騃无智,即便驱逐,令出国界,然后倍复恭敬客医。是时客医作是念言:‘欲教王者,今正是时。’即语王言:‘大王于我实爱念者,当求一愿。’王即答言:‘从此右臂及余身分,随意所求,一切相与。’彼客医言:‘王虽许我一切身分,然我不敢多有所求。今所求者,愿王宣令一切国内,从今已往,不得复服旧医乳药。所以者何?是药毒害,多伤损故。若故服者,当斩其首。断乳药已,终更无有横死之人,常处安乐,故求是愿。’时王答言:‘汝之所求,盖不足言。’寻为宣令:‘一切国内有病之人,皆悉不听以乳为药。若为药者,当斩其首。’
“尔时,客医以种种味和合众药,谓辛苦醎甜醋等味,以疗众病,无不得差。其后不久,王复得病,即命是医:‘我今病重,困苦欲死,当云何治?’医占王病,应用乳药,寻白王言:‘如王所患,应当服乳。我于先时所断乳药,是大妄语。今若服者,最能除病。王今患热,正应服乳。’时王语医:‘汝今狂耶?为热病乎?而言服乳能除此病。汝先言毒,今云何服,欲欺我耶?先医所赞,汝言是毒,令我驱遣,今复言好最能除病。如汝所言,我本旧医定为胜汝。’是时客医复语王言:‘王今不应作如是语。如虫食木有成字者,此虫不知是字非字,智人见之,终不唱言是虫解字,亦不惊怪。大王当知,旧医亦尔,不别诸病,悉与乳药,如彼虫道偶成于字。是先旧医不解乳药好丑善恶。’时王问言:‘云何不解?’客医答王:‘是乳药者,亦是毒害,亦是甘露。云何是乳复名甘露?若是牸牛不食酒糟、滑草、麦【麦+弋】,其犊调善,放牧之处不在高原亦不下湿,饮以清流,不令驰走,不与特牛同共一群,饮餧调适,行住得所,如是乳者能除诸病,是则名为甘露妙药。除是乳已,其余一切皆名毒害。’尔时,大王闻是语已,赞言:‘大医,善哉!善哉!我从今日始知乳药善恶好丑。’即便服之,病得除愈。寻时宣令:‘一切国内,从今已往,当服乳药。’国人闻之皆生瞋恨,咸相谓言:‘大王今者为鬼所持?为狂颠耶?而诳我等复令服乳。’一切人民皆怀瞋恨,悉集王所。王言:‘汝等不应于我而生瞋恨。而此乳药服与不服,悉是医教,非是我咎。’尔时,大王及诸人民踊跃欢喜,倍共恭敬供养是医。一切病者皆服乳药,病悉除愈。
“汝等比丘,当知如来、应、正遍知、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亦复如是,为大医王出现于世,降伏一切外道邪医。诸王众中唱如是言:‘我为医王。’欲伏外道故唱是言:‘无我,无人、众生、寿命、养育、知见、作者、受者。’比丘当知,是诸外道所言我者,如虫食木,偶成字耳!是故如来于佛法中唱是无我,为调众生故,为知时故。说是无我,有因缘故,亦说有我。如彼良医,善知于乳是药非药,非如凡夫所计吾我。凡夫愚人所计我者,或言大如拇指,或如芥子,或如微尘;如来说我悉不如是,是故说言诸法无我,实非无我。何者是我?若法是实、是真、是常、是主、是依,性不变易,是名为我。如彼大医善解乳药,如来亦尔,为众生故说诸法中真实有我。汝等四众应当如是修习是法。”
粤自西汉伊存口授佛陀经典,于大月氏王使者而震旦教始萌芽。其后,摄摩腾、竺法兰随汉明帝求经使臣蔡愔等至洛阳,而四十二章等经乃缄于兰台石室。魏晋而降大德迭与翻译通明中西不隔。达摩西来,演畅宗风不立文字,之的旨既昭而文字于以掀天揭地。
文殊师利童真菩萨摩诃萨,明相现时,从其住处来诣佛所,在外而立。尔时,尊者舍利弗、富楼那弥多罗尼子、大目揵连、摩诃迦叶、摩诃迦旃延、摩诃拘絺罗,如是等诸大声闻,各从住处俱诣佛所,在外而立。佛知众会皆悉集已。尔时,如来从住处出,敷座而坐,告舍利弗:“汝今何故于晨朝时在门外立?”
昔如来于舍卫城敷座说法,与须菩提等演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以喻法为名,以实相为体,以无住为宗,以断疑为用,以大乘为教相,其义甚深而明,其说甚简而切。昔有领悟一言之旨者即成正果。夫修六度万行以造夫真如之地,非由此经莫能以窥其径庭。盖万法本于一心,以心求道,道即是心。
尔时,世尊于中夜时放大光明,青黄赤白杂玻瓈色,普照十方无量世界。一切众生触此光者,皆从卧起,见此光明,皆得法喜,咸生疑惑:“此光何来普遍世界,令诸众生得安隐乐?”作是念已,于一一光复出大光明,照耀殊特胜于前光,如是展转乃至十重。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圣谛有四。此言是经何因何缘。佛世尊说如此经。云何圣谛有四不增不减。云何圣义及与谛义。若以圣故名为谛者。前二不应名谛。若言圣家谛故名为谛义则不定。复有经说。谛唯是一无有第二。云何四义而不破坏。复有经说。一切行法是名为苦。故唯二谛。四谛义不成。复次增一中说。
第3部 摩诃般若波罗蜜经
第538部 中阿含经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摩伽陀国游波沙山,过去诸佛常降魔处,夏安居中与舍利弗经行山顶,而说偈言:“一心善谛听, 光明大三昧,彼人说妙法, 悉皆得充足,如渴饮甘露, 疾至解脱道。”时四部众平治道路,洒扫烧香皆悉来集,持诸供具供养如来及比丘僧,谛观如来,喻如孝子视于慈父,如渴思饮,爱念法父亦复如是。
论曰成立九种义句已。此般若波罗蜜即得成立。七义句者。一种性不断。二发起行相。三行所住处。四对治。五不失。六地。七立名。此等七义于般若波罗蜜经中成立故名义句。于中前六义句。显示菩萨所作究竟。第七义句。显示成立此法门故。应如是知。此般若波罗蜜为佛种不断故流行于世。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论议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以佛陀的正法,摧伏外道的邪见和论议。见论议人:“论议”是说通过问答的形式等,分别阐述诸法的义理。其目的是使对方了解论理,明了法义,重在显明真理。佛在世时,比丘们常常就某一义理或论题等展开论议。著名的迦旃延尊者就是因为思惟敏捷,辩才无碍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身无铠甲、手无兵仗的军人时就会发愿,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永远舍离不善的身口意三业,趣于善道。见无铠仗:“铠”即铠甲。古时战斗中穿戴的铠甲战衣,可以防身。“仗”是弓、矛、剑、戟等兵器的总称,即兵仗、器仗。
此时世尊思维此梵志性格儒雅纯善质直,常为了求知而来请问,不是来惹麻烦的。他如果要问应当随意回答。佛就说:犊子。善哉善哉。随意提问吧,我会回答的。
这时世尊告诉憍陈如:色是无常。因灭色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色,受想行识也是无常。因灭此识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识。憍陈如。色即是苦,因灭此色而获得解脱安乐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憍陈如。色即是空,因灭空色而获得解脱非空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
居士问:《金刚经》上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何理解请师父开示!一如师父答:把所有的虚妄,就是一切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所有的像都是生灭的变化的,无常的,他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对我们众生来说第一个就是破相证性。因为相是一个虚幻,因缘和合的假象。
迦叶菩萨说:世尊。一切法的意思不确定。为什么呢?如来有时说是善不善。有时说为四念处观。有时说是十二入。有时说是善知识。有时说是十二因缘。有时说是众生。有时说是正见邪见。有时说十二部经。有时说即是二谛。
善男子。虚空之性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佛性也一样。善男子。虚空非过去,因为无现在。法如果有现在则可说过去,因无现在所以无过去,也无现在,因为无未来,法如果有未来则可说现在,因无未来所以无现在也。
《宝积经》与《般若经》、《大集经》、《华严经》、《涅槃经》,并称为大乘佛教经典『五大部』,在佛教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该经以大乘经典的『空观』思想为基础,累积了《阿含》以来的佛陀教义,同时,也强调『无我』的思想与瑜伽的修行等,是中观学派及唯识学派共同尊奉的经典。
《四十二章经》是由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的。后汉是指汉朝的东汉时期。汉朝共分两个时期,一是西汉时期,二是东汉时期。东汉时期又称为后汉。本经的翻译者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就生活在这一时期。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汉明帝因夜梦金人,于是派蔡憎和秦景、王遵三人带着十八个人到天竺求法,在求取《四十二章经》之后,遇到
如来佛性有二种:一有,二无。所谓恶有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十力四无所畏,三念处大慈大悲,首楞严等无量三昧,金刚等无量三昧,方便等无量三昧,五智印等无量三昧,这都叫做有。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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