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难恭敬地向佛说道:“世尊!如果这个见精,确实是我妙明心性的话,如今,这个妙性就显现在我的面前。”
“如果这个见性,必定是我之真性的话,那么,我如今的色身和思维心,又是什么东西呢?”
“而且,如今我的身体和心,确实有分别的能力。而这个见精,并没有分别能力,它尚且没有办法来分辨我的身体,更何况其它事物呢!”
【我今身心】我如今的色身和思维心。这里的“身”是指“色身”,“心”是指第六意识思维心,而并非“妙明真心”。
【分别有实】是“实有分别”的语序颠倒,意思是:确实具有分别能力。
在阿难尊者看来,这个具有分别能力的身心才是自己,这也符合芸芸大众的生活常识。
【彼见无别】那个“见性”,并没有分别能力。
依据佛教常识,“分别”属于第六意识的功能,由思维心来完成。此时的阿难尊者,以为思维心在身体内部,合起来就是自己的“身心”。而那个“见性”则在身体外部,在自己的面前,来帮助自己见到一切物象。它只能够见,而分别则属于思维心。
在前文“第六番显见”当中,世尊通过观察见性周遍,帮助阿难显发出见性非物,即是自己真性。如佛所说:“阿难!若汝见时,是汝非我。见性周遍,非汝而谁?”
阿难尊者理解了这个道理,也似乎找到了自己的“见性”。但是,问题也就随之产生了:既然这个当前的“见性”,就是自己的妙性;那么,他自己的色身和思维心又是什么呢?
——这个提问看似有道理,实则极其荒谬。那么,问题出在了哪里呢?
答:此时的阿难尊者,以为在自己的身心(色身和思维心)之外,另外有一个东西,叫做“见性”,它明见一切物象,遍布一切处,无所不包容。乃至于,如前文所说,它不属于动静,没有迁变,等等,它就是自己的妙性。
它在哪里呢?“今此妙性现在我前”,阿难尊者竟然以为,这个能见的“见性”,在自己身体外部的面前,和自己的身心没啥直接关系,只是来帮助自己“见”而已。
其实,阿难尊者还是把“见性”当做了一个神秘的物体,一个无形之物。
这是有原因的,由于前文当中,阿难曾经找到了一个“缘起之心”,即:“而我悟佛现说法音,现以缘心,允所瞻仰”,但是呢,他心里也没底,所以接着说:“徒获此心,未敢认为本元心地”。结果,还是被世尊否定了。
因此呢,阿难尊者就以为自己的“缘起之心”,决定不是“妙明真心”,也决定不是“见性”。于是,他就到“缘起之心”外面再去寻找。结果,又被他找到了一个,一个独立于身心之外的“见性”。而这,显然是阿难尊者的又一次错认。
这就好比,许多修行人,也总想着在自己的第六意识思维心(就是缘起之心)之外,再去寻找一个“本来心”,去寻找一个如如不动的“佛性”,以便能够明心见性。
但是,他们不知道啊,您正在思维的时候,思维心之外是没有佛性可得的;犹如,波浪汹涌的大海表面,在波浪之外是没有水的。
除非呢,除非咱放下思维分别,当下来观心,当下回光返照,才知道,即便不思维,心也不会死;即便不攀缘,境界也仍旧可以明明朗朗。此时,心境一如而光明,不需要非得分出个你我他,思维心便消融了,它当下就显现为妙明真心。
是的,世尊说过:“汝身汝心,皆是妙明真精妙心中所现物。”这是因为,咱的色身和思维心,乃至于山河大地,等等,都是念念生灭不停的“梦幻泡影”,都是“妙明真心”当中的微细心念扰动,所显现出来的虚妄相。同时呢,所有的这些“虚妄相”,也从来就不曾离开过“妙明真心”,而是与“妙明真心”同体不二啊。
无论是惊涛骇浪,还是回流漩涡,再或者烟波浩渺,乃至于随清风翩翩起舞的一道道涟漪,那细致的水纹,等等,最终,无非都是水啊。甚至,就连天上的云,也是水,水汽而已。
——如果说,识得所有的水纹与波浪,乃至于水汽、云雾,等等,都是水,叫做“知水”的话;那么,识得一切身心、众生与万物,都是妙明真心,就叫做“明心”。当然,这个“识”,不可以只是停留在“理解”的层面上,而是要随时随地“当下了知”才可以。
傅大士咋说的来着:“欲识佛去处,只这语声是”,就在咱大家全神贯注读念学习经文的当下,除了这言语音声之外,咱到哪里去寻找佛性呢。修行人当下若不能回光返照,自明自了,自知一切无非妙明真心,又到哪里去寻找“见性”、“心性”与“佛性”呢。
对境明了,名为“见性”;灵明一如,名为“心性”;常觉不昧,名为“佛性”。说白了,不就是一个当下之心,不就是一个当下之佛嘛。
就用这个当下之心,如果您发现在当前境界之外,有一个东西可以极其冷静地“见”到这一切的话,那么,这个东西就是“见性”,也就是所谓的“第二月”,它只是“见”,而绝不会被情绪所扰动。如果进一步,您能够当下了知,“见性”并不在境界之外,而是与境界同体一如的话,此时,“见性”也就显现为“心性”。如果您能够充分观察到,“心性”从来就是如如不动,随缘自在,非生非灭,了了长明的,那么,毫无疑问,它就是“佛性”,也就是“妙明真心”。
阿难尊者,由于又找到了一个“现在我前”的“见性”,并把它认作是自己的妙性,所以,反而陷入了新的困惑:
“如果这个‘见性’确实是我的真心,是它让我现今有了见的能力。这个‘见性’才是真正的我,身体反而就不是我了。”
“这样的话,(身体不是我,就成了物,它还有眼睛能见,而且见到了眼前的这个‘见性’,也就是见到了真正的‘我’。)与您前面所呵责我的‘汝既见物,物亦见汝。体性纷杂’等等,岂不是同样荒谬了吗?”
“但愿您以大慈悲心,继续开导我们这些尚未开悟的众生。”
对此,世尊一针见血,直接指出了阿难尊者的错谬之处。
“佛陀告诉阿难:“如今你所说的,那个见性在你的面前,这个说法不符合实际情况。”
为啥呢?世尊继续开示:
“如果‘见精(即:见性)’确实在你的面前,你确实见到了的话;那么,这个‘见精’既然有了方位,就不应当指示不出来。”
是的,一个有方位的“东西”,应该可以被观察到。所谓的“面前”,就是一个方位。下面,世尊就来帮助阿难尊者寻找,让阿难看看自己面前,哪个东西是他的“见精”:
“现在,如来与你们大家坐在祇陀林当中,能够看到整个园林和流水,以及讲堂和房子;往上看,可以看到太阳和月亮;往前面,正对着恒河。”
“如今,请你在如来的法座前面,在这种种物象当中,用手指一下,你看:比较阴暗的是树林,最明亮的是太阳;有阻碍的是墙壁,通畅的是虚空,等等。乃至于从小草到大树,甚至叶子上的毫毛之类,虽然其大小不同,只要有形体,没有指不出来的东西。”
或许有人会问:难道“见精”有形体吗?
答:既然阿难尊者说它“现在我前”,这样就有了方位,一个有了方位的东西,有了处所的东西,也就有了形体。所以说,这是阿难尊者的又一次错认。
“如果那个‘见精’,确实在你面前的话,你应当可以用手确定地把它指出来,到底哪个是你的‘见精’。”
世尊在让阿难尊者指出自己“见精”之前,还帮着阿难做了细致的分析观察,如此提醒道:
“阿难,你要知道:如果虚空是你的‘见精’,它既然已经成了你的见,那什么是虚空呢?如果当前的某个物象是你的‘见精’,它既然已经成了你的见,那什么才是原来那个物象呢?”
这样一来,实际上,世尊已经把阿难尊者逼到了绝境,让他根本就无法指出哪个东西才是“见精”。无论阿难指谁,都将会陷入不可调和的矛盾。
然后呢,嘿嘿,再来让阿难尊者指认:
“你可以仔细地剖析这一切物象,找出你面前的那个‘精明净妙见元’,也就是‘见精’,指示出来给我看。”
“要和这些物象一样清清楚楚,让人没有疑惑才行。”
【精明净妙见元】精微、光明、清净、微妙的见之本性,也就是前文所说的“见性”,或者“见精”。
世尊要求阿难尊者,仔细进行剖析,在面前的种种物象当中,找到他自己的“见精”,指给世尊看。但是呢,必须要和种种物象一样清楚,令人信服才可以。
下面,是阿难尊者的回答。
“阿难回答:我如今在这座高大的讲堂里,往远处可以望到恒河,向上可以看到太阳和月亮。但是,我举手所能指出的,眼睛所能看到的,无论怎样指,都是物象,没有一个是我的‘见精’。”
【重阁讲堂】从外形看,有两层飞檐的高大讲堂。
到这里,阿难尊者已经明确了,自己面前的一切,“无是见者”,原来都是“物象”,而没有一个是自己的“见精”啊。因此呢,就证明了世尊所说:“今汝所言见在汝前,是义非实”,是千真万确的。
阿难尊者前文所说“今此妙性,现在我前”是一种错认,已经很清楚了。这时,多闻的阿难尊者忽然想起了世尊的一段开示,似乎,可以为自己指不出“见精”,提供一些理由:
“世尊!就像您曾经说过的,何况像我这样尚属于有漏的初果声闻,即便是诸位菩萨们,也没有办法在一切物象当前之时,剖析出见之精华——那个离开一切物象之后,具有独立自性的‘见精’。”
【有漏初学声闻】最初到达“有学位”的声闻乘修行者,也就是初果须陀洹。
他们只见空性,未见佛性,在智慧上还不充足,所以才会有如此多的疑惑。另外,与阿罗汉相比,尚有欲漏烦恼,在道力上也不充足,虽然已经不是凡夫,但还属于有漏众生。
为什么连诸位菩萨们,他们神通如此之广大,都没有办法在物象之前,剖析出具有独立自性的“见精”呢?
答:这就好比,在汪洋大海的海面,非要去寻找那不属于“波浪”的“水”一样,终究是不可能的。
咱的“见精”与种种“物象”,本来都是“妙明真心”中所现之物,本来也都是“妙明真心”本身。它们本来如如一体,“能见”的“见精”,与“所见”的“物象”,相对待而存在,一立皆立,一亡皆亡。假如没有了“物象”,“见精”也就了不可得了。
虽然了不可得,它却不曾灭亡,此时,在放下对于“物象”的执着以后,“见精”也就回归了“妙明真心”。
“佛陀说道:“是这样的,是这样的。”
“佛陀接着告诉阿难尊者:“就像你所说的那样,并没有一个‘见精’,可以离开一切物象而具有独立的自性。所以,你能指出的这一切物象当中,没有一个是所谓的‘见精’。”
对于阿难尊者的上述领会,世尊予以认可。不过,阿难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还不曾全面认识到“见精”与“物象”的内在关联。因此,世尊继续加以引导,帮助阿难进一步深入观察:
“如今我再来告诉你:你和如来,一同坐在祇陀林当中,无论怎样反复观察园林,乃至于太阳和月亮等,种种不同的物象,其中肯定没有一个‘见精’,可以被你指认出来。”
“不过,现在请你再仔细观察一下,在所有的这些物象当中,哪一个不是你的‘见精’呢?”
对此,阿难尊者回答得很爽快,也很清晰:
“阿难尊者回答:“我实实在在地观察了整个祇陀林,确实不知道,其中哪一个物象不是我的‘见精’。”
原因何在呢?阿难尊者接着说道:
“为什么呢?因为,如果树林不是我之‘见精’的话,我怎么能够见到树林呢?可如果树林就是我之‘见精’的话,又把什么叫做树林呢?”
“同样的道理,乃至于,如果虚空不是我之‘见精’的话,我怎么能够见到虚空呢?可如果虚空就是我之‘见精’的话,又把什么叫做虚空呢?”
在阿难尊者的面前,无非有两种物象:一种是“色尘”,另一种是“虚空”。因此,尊者用“树”来代表“色尘”进行了论述,然后,再论述“虚空”,这样就全面了。
不过,其中的含义可不简单,也就是说,如果某个东西,某个物象,不属于咱大家“见精”范围的话,那么,咱根本就不可能见到它。而只要属于咱大家“见精”的范围呢,就和咱的“见精”密不可分了,因为,它已经被咱无形的“见精”包容于其中了。所以呢,对于当前的任何物象,都不可以说它不是咱的“见精”。
但是呢,同时,对于当前的任何物象,也都不可以说它就是咱的“见精”。否则的话,它成了咱的“见精”,那谁又是它呢?
综合考虑之后,阿难尊者对这个问题予以小结性的回答:
“我又进行了思维观察,得出这样的结论:在当前所有的这些物象当中,如果进行细微探究的话,就会发现,其中没有哪一个不是我的‘见精’。”
“佛陀说道:是这样的,是这样的。”
前面,世尊对于阿难尊者“无是见者”的观察结果,予以认可;如今呢,世尊竟然对于阿难尊者“无非见者”的观察结果,也予以认可。
——这岂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是的,至少在思维心当中,这两个观察结果是相互矛盾的。不过,问题在于,法界的实际状况,又怎么会是“思维心”所能够到达的呢。
到了这里,除了无漏解脱的圣者们,在座的法会大众,包括阿难尊者在内,都已经茫然无措了:
“于是,在座的大众,凡是还没有到达无学果位(此指阿罗汉)的,在听到了佛陀这样的认可以后,都感到一片茫然,不知道这“无是见者”和“无非见者”法义的来龙去脉。一时间,大家都陷入了惶恐不安之中,失去了平日所守护的那些认知。”
【是义终始】所谓“是义”,此处特指“无是见者”和“无非见者”之法义;而“终始”,则指的是其前因后果和来龙去脉。
【惶悚(音:耸)】惊慌与恐惧。
【失其所守】失去了平日所守护的那些认知。
一般人都是如此,平日里总是要守护着一些什么观念,把它当做是“我的看法”,“我的原则”,“我的智慧”,等等。其实呢,这无异于作茧自缚。
圣者则不然,如圣僧宝志禅师《十二时颂》云:“没可抛,无物守,荡荡逍遥不曾有;纵尔多闻达古今,也是痴狂外边走。”
《楞严经》法会上,在座的非无学的大众们,听了世尊对于“无是见者”和“无非见者”同样予以认可,为啥会惶恐不安呢?因为,他们平日里根深蒂固的“是非”观念,被世尊触动了。那,就是他们平日所守护的根本认知。
咱大家也一样,平日里对于任何东西,都要给它个明确定义,要么“是”什么,要么“不是”什么;要么“对”,要么“错”;要么“好”,要么“坏”;要么“正”,要么“邪”,等等。
其实呢,所有这些都是咱大家的分别心,所创造出来的“概念”罢了。这种执着,在“二障”当中,就属于“所知障”,也叫做“理障”。能够初步突破“所知障”的束缚,突破“理障”的迷惑,才能够明心见性。就多数人的情形来说,先要明理,然后才能够见性。
依据《圆觉经》,世尊曾如此开示:“云何二障,一者理障,碍正知见;二者事障,续诸生死。”又云:“若诸众生永舍贪欲,先除事障未断理障,但能悟入声闻缘觉。”
也就是说,不仅仅阿难尊者,乃至于大阿罗汉,贪欲心已经完全灭尽,神通极为广大。但是,由于“理障”尚存,还不能够叫做“明心见性”。
而菩萨们,由于“二障已伏”的缘故,得以明心见性,“即能悟入菩萨境界”。下面,世尊以大慈悲心,怜悯阿难与大众的惶恐不安,将会和大智文殊师利菩萨一起,为大家开演“妙明真心”的绝待真实之妙义。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室罗筏城,只桓精舍。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皆是无漏大阿罗汉。佛子住持,善超诸有。能于国土,成就威仪。从佛转轮,妙堪遗嘱。严净毗尼,弘范三界。应身无量,度脱众生。拔济未来,越诸尘累。其名曰。大智舍利弗。摩诃目犍连。摩诃拘絺罗。富楼那弥多罗尼子。须菩提。优波尼沙陀等。而为上首。复有无量辟支无学。
楞严经是最绚丽的佛法瑰宝。洋洋八万言,道尽了宇宙人生的真谛。所以古人有“自从一读楞严后,不看人间糟粕书”的感叹。末学历时两年多,学习楞严经,依据宣化上人、圆瑛法师的注解,参阅了南怀瑾居士等大德的著述。在学习的过程中,我发现,佛陀把楞严经中的道理,讲得是非常非常明白的,明白得几乎不能再明白了,只是因为语言文字方面的限制
一、圣众云集,匿王请佛。如是我闻:有一段时间,释迦牟尼佛在舍卫城(在今印度北方邦北部,拉普底河南岸)的祗桓精舍(据说舍卫城富商给孤独长者,用金钱铺地的代价购得祗陀太子在舍卫城南的花园,作为释迦牟尼在舍卫国说法、驻留的场所,祗陀太子又将园中的林木捐献给释迦牟尼,故又称为祗树给孤独园),与一千二百五十位大比丘
圆瑛法师一生着述宏富,有《圆瑛法汇》行世。其中堪称巨着而令法师最费心力者,当数《大佛顶首楞严经讲义》。圆瑛法师自发心注解《楞严》直至最后完成,历时50年,有整整半个世纪之久。而其中之艰辛曲折,也迥异于他经之注疏或讲经记录。
《楞严经》全文只含正文共六万二千一百五十六字。《楞严经》是佛教上的一部极重要的大经,也是一部有名的破魔大全宝典。尤其是末法时期的种种乱相,佛在本经中,几乎全都说到了!而且讲得十分透彻、明白;并且也指出各种对治之方。因此,本经更是末法时期众生修行不可缺少的一部宝典;依此宝典,末法众生方可于此正法得正信、正知见、正解、正修行。
在家的居士能读诵楞严咒吗?有些居士就说在家的不能读,因为家住楼房;也有一些说:顶楼就能念,楼下就不能念。这是真的吗?《楞严经》中的楞严咒是咒中之王,是正法所在,能扫一切相,无论世界上存在着任何事情事物的不平等,包括鬼神,以及不净的地方,都能变为清净、极乐。楞严咒其因缘起源于阿难被摩登伽女用邪咒所迷,就在阿难的戒体快被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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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顶首楞严经译文 北京社科院宗教研究所
在这个大时代里,一切都在变,变动之中,自然乱象纷陈。变乱使凡百俱废,因之,事事都须从头整理。专就文化而言,整理固有文化,以配合新时代的要求,实在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是任重而道远的,要能耐得凄凉,甘于寂寞,在默默无闻中,散播无形的种子。耕耘不问收获,成功不必在我。必须要有香象渡河,截流而过的精神,不辞辛苦地做去。
一、楞严咒和楞严经不是一回事。 二、楞严咒和楞严经是同一部经文,楞严经包括楞严咒。 三、楞严咒和楞严经区别如下: 1、所属部类不同:楞严咒属于佛教中的咒语,是代表佛菩萨深奥难懂的秘密意;楞
《楞严经》的来历要从释迦牟尼佛一生的教化说起。佛具有“十力”“四无畏”“十八不共法”,天上、人间、龙宫都曾说法。据《海龙王经·请佛品》记载:有一次佛在灵鹫山说法,海龙王也参加听法。海龙王闻法欢喜,在佛说法之后,就请佛到龙宫讲法、受供。海龙王在从陆地到海底
长水子璇大师九岁就熟诵《楞严经》,后来落发为僧,诵持《楞严经》从不间断。一次,他听到天台宗洪敏法师讲《楞严经》至“动静二相,了然不生”时有省悟。后来,他又亲近琅琊山慧觉禅师,问道:“清净本然,云何忽生山河大地?”这时琅琊山慧觉禅师厉声喝道:“清净本然,云何忽生山河大地?”长水大师经此一喝发明心地,并侍奉禅师多年
《楞严经》卷六「若我灭后,其有比丘,发心决定修三摩地,能于如来形象之前,身燃一灯,烧一指节,及于身上热一炷香,我说是人无始宿债一时酬毕……。若不为此,舍身微因,纵成无为,必还生人。」我该如何理解呢?恳请师父慈悲开示!
从假入空是我们修行人的第一个阶段,也就是解脱道;再从空出假,这就是菩提道;最后,究竟成佛。站在我们自身的角度,第一步叫自利;第二步叫自利利他,也就是说你没有成就一点功德力,你想去利他那都只是妄想。“从假入空”就是我们所看到的一切相,其实它是假有,它都是因缘组合而成的一个暂时的现象。它无非就是因缘果报的,一张
梁启超考证了几年《楞严经》,最后得出《楞严经》是伪经的结论。梁启超是著名的考古学家,国学基础也很深厚,他为什么会得出这种邪知邪见的结论呢?首先,不能认为他是名人,就不会犯错误。六祖惠能大师说:“上上人,有下下智;下下人,有上上智。”再说,这只是学术套用的应用方法,他应用这套学术方法去推究、考据,并不代表他的方法是唯一的。
善士问:我听完师父讲那个《楞严经》的时候,我有疑问,就是师父讲到那个“物即是心,心即是物”,但是好多的法师即使悟到了他也不敢讲,那一段我听的时候感觉就是最深,就今天有这个机会,我希望师父你好好开示开示。达照法师答:要把我累死啊!
佛言:端正发心,防止魔障。《楞严经·卷十》 宏海法师为大家开示色界十八天,无色界四天,阿修罗趣以及50种阴魔,让各位师兄对三界、禅定有真正系统性地了解,并学会自查。
《楞严经·卷九》佛言:端正发心,防止魔障。从本期开始,宏海法师将为大家开示色界十八天,无色界四天,阿修罗趣以及50种阴魔,让各位师兄对三界、禅定有真正系统性地了解,并学会自查。
《楞严经·卷七、卷八》佛言:若有宿习不能灭除,则一心持诵楞严神咒,可速证无学。从本期开始,宏海法师将为大家开示如何持诵楞严神咒、如何建立清净道场,日常生活如何礼佛,以及礼佛动作背后代表的意义。
《楞严经·卷五、六》 这两卷,以结节为始,为我们讲解了根尘同缘、六解一亡以及二十四位菩萨修行的方法。《楞严经》作为佛教修行大全之宝典,唯有依法修行,可得解脱。所以这一卷,所蕴含的法门要诀,建议师兄们反复熏习,解行并进。
我个人学《法华经》有一段因缘,跟大家分享一下。我读佛学院的时候,其实我喜欢的是唯识学。我那个时候有听《法华经》,但是我最喜欢唯识。唯识的好处,它解释因果很清楚:这怎么回事?我今生没有造这个罪,为什么得这个果报?因为仓库里面有。
你要想学《楞严经》,放下识心,放下一切执著。就像一张白纸,原来什么都没有,你想怎么画就怎么画;如果你原来有些个形相,你画什么都画不成了。我们要学《楞严经》的时候,先把一些思虑、缘念——就是我们自己所有的一些想法——你都要放下,就像一张白纸似的无知。
“檀”翻为中文是布施的意思,“六度”首先是布施、“尸罗”是持戒、“羼提”是忍辱、“毗离耶”是精进、禅定,最后第六度是般若。这六度是作为一个菩萨行成就佛果的六大科目,布施度悭贪、持戒度毁犯、精进度放逸、忍辱度嗔恨、禅定度散乱、智慧度愚痴。
居士问:师父,初学者读《地藏经》读第几品?我心里想读第九品的,读全文上班没时间,可以只读第九品吗?一如法师解答:《地藏经》是我们佛门的大孝之经,大乘的孝经,地藏菩萨是大乘的大孝之王,也是大愿之王,所以《地藏经》我们要多读。
《地藏经》上说:只要在临终时听到佛名,就能得解脱。这句话看似简单,实则义理极其丰富。第一、能在临命终时,听闻到佛菩萨名的,都是福德因缘具足的人。有些老修行,到临命终时,反而业障现前,提不起佛号,甚至无缘听闻佛号,更何况平时不念佛的人,临命终时怎
为什么读《地藏经》之前,要先读觉林菩萨偈颂?一切境界都是心变现的,无量地狱相是由心变化的。心变化的是没有的,但是一切众生受地狱苦,它又是实在的。那个实在是非有的,是心所变化的。谁心里又变化个地狱啊?那是你的心变化地狱,这种变化可多了。
很多人因为在过去受到一些其它观念的影响——《地藏经》晚上不能念啊,念《地藏经》又出现这个那个、那个这个的现象啊,人很容易被暗示,这样一讲了,他马上就出现这种状态,所以说在念经的过程当中,就很容易出现那些幻觉。如果说有那么严重的问题出现,那佛陀首先在
《金刚经》告诉我们的核心思想,其实就是什么?离相修行。前提是什么?你的知见不要搞成,《金刚经》讲一切都是梦幻泡影,是不是让我不修行?这是错误的。我们所有的修行都应该建立在离相的状态,而不是让你不修行。因为很多人就觉得,“师父,一切法都是梦幻泡影”,
《金刚经》的中心思想是:破除我执和法执。《金刚经》就是告诉我们,如何破除我执和法执,站在生死无常的角度去看待万物,就能用很智慧的方法去看待这个世界,这时内心升起的那种信念和过去完全不一样。看到自己身体,遇到各种事时,习惯以自我为中心思维。
“如来所说法,皆不可取、不可说,非法、非非法。”这里所谓不可取的意思,是说佛法都是一时对治的机宜方便,佛法就像药一样,众生有种种烦恼的病,应病与药,这个药就是法。病好了药就可以不用了。所以说病去则药除,不可执以为真实,都是暂时假借而用,不是究竟之法。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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