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经是佛在冥宁国之阿妙夷城时,为伽婆梵志叙说善宿比丘之事,以破梵志之见异、忍异、行异等邪见恶行,而教导他须得净解脱。善宿比丘和佛陀之问答,以及佛陀的威德之大等事,其例如下:
(1)佛陀说尼干子(离系,露形外道)曾定七种苦行法(1.尽形寿不着衣裳,2.毕生不饮酒,3.不食肉,4.不食饭与5.面面,6.不犯梵行,7.毕生不越出毘舍离之东西南北四塔之外)。然而?自犯七苦行法。因此,会死在毘舍离城外。善宿比丘前往察看时,果然如佛说。
(2)看见究罗帝(究罗的刹帝利。脚弯入内侧,不能正常步行,如狗以四脚行路。又不用手,都以口取食物)尼干子,在舐粪便的情形时,善宿即认为这是真正的阿罗汉。佛陀对善宿的见解,即加以评断说:究罗帝尼干子经七日之后,会腹胀而死。果然不出佛陀所料,究罗帝尼干子七日后即命终,而其死尸即劝告善宿需信佛陀。
(3)波利子梵志自傲其智慧、神足,均倍于佛陀。善宿听后即向佛具说上情。佛陀说:如他不舍其我慢之心,而来到佛所时,其头可能会裂为七分,故佛陀欲到波利子所居的地方去教化他。是时被佛陀的威光所惊恐的波利子之身,即在绳床上动转,其足因被绳所缠,不能行步。
其次佛陀说唯有如来始知宇宙开始之谜。如梵天之所谓宇宙创造说,并不是梵天之力所及。又解释戏笑懈怠而生到世间来之事,及无因而出之事,暨净解脱等事和不执着等事。阐述知道苦集灭道之四圣谛之法,而得无余解脱者,就是真正的如来,以示佛陀的威德,与佛法之正确性。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在于冥宁国(末罗)的阿妙夷城时,为了房伽婆梵志,而说善宿比丘之事,以折伏梵志的邪见恶行,而教他须学得净解脱。佛陀与善宿比丘的问答等事,有如下的事例:尼干子虽定七苦行法,然而悉自毁犯,会死在于毘舍离城外,善宿比丘去探看,果然如佛所言。其次,善宿比丘看见究罗帝尼干子在舐粪,就认为是真阿罗汉。佛陀说这位究罗帝,在七日后,会腹胀而死。果然,如佛之言,且其死尸还劝善宿,应深信佛陀。又:善宿比丘向佛报告他亲闻波利子自说其智慧、神通均一倍于佛陀。佛说:如不舍弃其我慢心,而来佛所的话,恐其头会碎为七分,故佛陀乃往波利子之处,欲去教化他。波利子乃恐佛的威光,其身则由绳床上动转,而缠住其脚,致不能步行。最后曾谈梵天的宇宙创造说,戏笑懈怠之事,无因而出之事,以及知道净解脱等一切,也不执着,知道四谛之理,而得无余解脱者就是如来,以示佛教的真面目!
像如是的经教,乃结集者的我们,都同样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冥宁(末罗,力士,居于拘尸那城一带的种族)之国的阿妙夷土(城邑名),和大比丘众,一千二百五十人俱在。
那时,世尊着衣持钵,进入于阿妙夷城去乞食。当时,世尊曾默自念而说:「我现在去乞食,时间还早,现在应该先到房伽婆梵志的园观(园林)。比丘必须等到时间到来,然后去乞食为宜。」当时的世尊,就这样的往诣那个园林。这时,那位梵志遥见佛陀之来临,就起来奉迎,而共相问讯,而说:「善来!瞿昙!不见尊面之到来已久了,今天是由于甚么因缘,乃能屈顾此地呢?唯愿瞿昙就此处而坐!」那时,世尊,就坐在其座。
当时,那位梵志也在一面而坐,而白世尊说:「前夜隶车子(毘舍离城的王种,离车)-善宿比丘,来到我这里,曾对我说:『大师!我想不再在佛所修梵行了。为甚么呢?因为佛陀疏外于我之故。』那个人曾经说瞿昙之过,虽然有如此之言,我也不纳受他之言。」
佛陀告诉梵志说:「那位善宿所说的,我也知道你不会纳受的。往昔的一个时候,我曾经在于毗舍离(离车族的都邑)的猕猴池之侧的集法堂上,那时,这位善宿曾经来到我所住之处,向我而说:『如来您已疏外于我,我已不再在于如来之处修习梵行了。』我在那时,对他说:『你为甚么缘故而说:我已不想再在于佛所修习梵行了,因为如来疏外于我。』呢?善宿回答我说:『因为如来不为我显现神足变化(神通变化)之故。』那个时候,我就对他说:『我是否请你在我法中净修梵行,我当会为你显现神足,你又曾向我说:如来您当为我显现神足变化,然后我当会在于如来之处修习梵行。』当时,善宿对我说:『弗也!世尊!』佛陀曾告诉善宿说:『我也不对你说:你在我法中净修梵行的话,我当会为你显现神足变化。你也不说如来如能为我显现神足的话,当会修习梵行。到底如何呢?善宿!你的意见是说如来能显现神足,或者不能显现神足呢?我所说之法,其法能得出要,能得尽诸苦际与否呢?』善宿白佛说:『如是!世尊!如来乃能显现神足,并不是不能显现的。所说之法,乃能得出要,乃能尽诸苦际,并不是不能尽的。』佛陀说:『因此之故,善宿!如我所说,去修习梵行的话,就能显现神足,并不是不能;能出要离苦,并不是不能离苦的。你对于此法,到底欲何所求呢?」
善宿说:『世尊!您不能随时教我,我家父的秘术,世尊都尽知,然而吝惜而不教我。』佛陀说:「善宿!我是否曾经说过:你如在我法中修习梵行的话,就会教你父亲的秘术吗?你是否又说:如来如教我家父的秘术的话,当会在佛所修习梵行吗?」回答说:『弗也!世尊!』佛陀说:「因此之故,善宿!我从前并不说此言,你也未曾说过,现在为甚么缘故而作此言呢?到底如何呢?善宿!由你说,如来能说你的父亲的秘术呢?或者不能说呢?所说之法,能得出要,能尽苦际与否吗?」善宿回答说:『如来乃能讲说我家父的秘术,并不是不能:所说之法,乃能出要,乃能尽苦际,并不是不能。』佛陀告诉善宿说:『如我能说你父亲的秘术,也能说法,使人能出要而离苦的话,那么,你在我法当中,又有甚么希求的呢?』
佛陀又告诉善宿说:『你从前在于毗舍离的跋阇的土地(跋阇为八种族联合而成的共和国的民族的总称,以离车为盟主),用无数的方便,称叹如来,称叹正法,称叹众僧(称叹佛法僧三宝)。譬如有人,以八种好处去称叹那清凉池,使人好乐那样。所谓:第一为冷。第二为轻,第三为柔,第四为清,第五为甘,第六为无垢,第七为饮无餍,第八为便身。你当时也是如是,在于毗舍离的跋阇的土地上,曾经称叹如来,称叹正法,称叹众僧,使人信乐。善宿!当知!你现在如果退转而远离法的话,世间的人当会又有言而说:善宿比丘为多有知识,又是世尊所亲的,也是世尊的弟子,然而却不能尽形寿净修梵行,中途舍戒而就俗处的卑陋之行。』梵志!当知!我当时曾经责备他,可是并不顺我之教,而舍戒还俗。
梵志!有一个时候,我在于猕猴池之侧的法讲堂上,那个时候有一位尼干子,其名字叫做伽罗楼(尼干子译为离系-离开系缚,为苦行主义的露形外道),住在于那个地方,是为人所崇敬,其名称很远闻,知识很高,利养都备具。那个时候,善宿比丘,着衣持钵,入毗舍离城去乞食,渐渐的转到尼干子之处。当时,善宿曾用深远之义去问尼干子,尼干子不能回答他,便生瞋恚心。善宿乃自念而说:『我触娆此人,将不会有长夜之苦恼的果报吗?』(内心起了如下的念头:我打击这位修道者,但愿没有长夜的不利与痛苦吧!)梵志!当知!那时善宿比丘,在于乞食之后,执持衣钵,来到我处,头面礼拜我的双足后,坐在于一边。善宿那时也不将此缘(经过)告诉我。我乃对他说:『愚人!你宁可自称为沙门释子吗?』善宿就随时回答我而说:『世尊!为甚么缘故称我为愚人呢?为甚么不应该自称为释子呢?』我就告诉他说:『愚人!你曾经到了尼干子之处,去问深远之义,他不能回答你,便生起瞋恚心。你于那时自念:我现在触怒这位尼干子,将无长夜有苦恼吗?你是否有了此念吗?』
善宿白佛而说:『他是一位阿罗汉(应供,无生,觉悟者的最高位),为甚么有如此的嫉恚心呢?』我当时回答他说:『愚人!阿罗汉怎么会有嫉恚心呢?并不是我说阿罗汉有嫉恚心,你现在自谓他是一位阿罗汉,认为他有七苦行(七种应勤行之行),都长夜执持。那七种呢?第一为尽形寿不着衣裳。第二为尽形寿不饮酒、不食肉。也不食饭,以及麨面。第三为尽形寿不犯梵行(不淫)。第四为尽形寿,在毗舍离之有四石塔(四种苦行的圣地),所谓东方名叫忧园塔,南方名叫象塔,西方名叫多子塔,北方名叫七聚塔,都尽形寿不离开此四塔,为四种苦行的圣地(塔指庙,是宗教的建筑物,为尼干子所亲近之处)。然而他却在于后来,当犯此七种苦行后,在于毗舍离城的城外命终正寝。譬喻一匹野干,全身生疥癞(皮肤病),衰病而死在于丘冢间那样,那位尼干子也是如是。自己所立的禁法,后来却尽犯它。本来自己发誓而说:尽形寿不穿衣服,后来却还而穿衣服。本来自己誓言:尽形寿不饮酒噉肉,不食饭及麨面,而后来却统统尽食。本来自誓言:不犯梵行,而后来也犯梵行。本来誓言:不超四塔之外,所谓东方为忧园塔,南方为象塔,西方为多子塔,北方为七聚塔,然而现在却统统远离而不再去亲近。那个人自己违犯此七种誓愿后,乃出毗舍离城外,在城外的冢间命终正寝。』佛陀曾告诉善宿说:『愚人!你如不信我所说的话,你就自己去看看,自当会知道此事是否为实在!』」
佛陀告诉梵志说:「有一个时候,善宿比丘曾着衣持钵,进入城内去乞食。乞食后,还出城外,在于空冢之间,看见尼干子在那个地方命终正寝。看见后,来到我所住之处,头面礼足,然后坐在于一边,并不将此事情告诉于我。梵志!当知!我在于那个时候,曾对善宿说:『怎么了?善宿!我从前所预记的尼干子之事,是否如我之语吗?』回答说:『如是!都如世尊您所说的。』梵志!当知!我已给善宿比丘显现神通之证,然而他却说:『世尊并不为我显现。』
又有一个时候,我在于冥宁国(末罗),白土之邑之时,那时有一位尼干子,名叫究罗帝(持狗戒的外道,以两手两足当为四足而行,而以口就食散在地上之物),他乃住在于白土之邑,为人所宗敬,其名称乃远闻,而多得人们的利养。那时,我穿衣持钵,进入城内去乞食,当时善宿比丘乃随在于我的后面而行。他看见究罗帝尼干子在粪堆上,伏地而以舌舐糠糟。梵志!当知!那时善宿比丘看见这位尼干子伏在于粪堆上,而舐糠糟的情形后,曾作如是之言:『世间的诸有阿罗汉,向于阿罗汉道的人,并没有能及于此人,这位尼干子,其道乃最为优胜!为甚么呢?因为此人的苦行,乃能如是,能除舍其憍慢心,在于粪堆上伏地而舐糠糟啊!』
梵志!这时,我乃旋向右边而告诉善宿说:『你这愚人啊!怎么可以自称为是一位释子呢?』善宿白佛说:『世尊!为甚么缘故称我为愚人呢?为甚么不可自称为是一位释子呢?』佛陀告诉善宿说:『你这愚人!你观看这位究罗帝蹲在粪堆上,伏食糠糟,你看见后,就作如是之念:诸世间的阿罗汉,以及向于阿罗汉的人,乃以这位究罗帝为最上最尊的了。为甚么呢?因为现在这位究罗帝乃能行苦行,乃能除舍其憍慢心,而蹲在于粪堆上,伏舐糠糟。你是否有此念头吗?』他回答我说:『实在的。』善宿说声被佛猜个正着后,又说:『为甚么缘故呢?世尊!为甚么对于阿罗汉所(阿罗汉道)而生嫉妒之心呢?』佛陀告诉愚人说:『我并不是对于阿罗汉所而生起嫉妒之心,为甚么为之对于阿罗汉所而生嫉妒之心呢?你现在为愚人!你说究罗帝为真正的阿罗汉,但是你要晓得!此人在于今后七天,当会腹胀而命终,会生起(转生)为尸饿鬼道之中,会常苦于饥饿,在其命终之后,会用苇索(芦苇之束,之绳),系捆而被抴(拽,引)在于冢间。你如果不信的话,就可以先去对他说。』
这时,善宿就往诣究罗帝所住之处,就对他说:『那位沙门瞿昙预记你,说你此后七天当会腹胀而命终,会生起(转生)在于尸饿鬼之中,死后会被用苇索系抴于冢间。』善宿说后又说:『你应当省食(节食),不可使那些话猜中。』梵志!当知!当时的究罗帝到了满七天后,真的腹胀而死,就转生为尸饿鬼中,死后乃以苇索系抴于冢间。那个时候,善宿听闻佛语后,就屈其手指,而计算日子,计算到七天后,当时的善宿比丘就到了裸形村中,到达后,问那些村人说:『诸位贤者!究罗帝现在在于甚么地方呢?』村人回答说:『已取命终了。』又问说:『患甚么病而命终的呢?』回答说:『患腹胀之病。』又问说:『怎样殡送(送葬)的呢?』回答说:『乃用苇索捆系,而抴(拽,抛掷,拖拉)在于冢间的。」
梵志!这时,善宿听此语后,就向冢间迈进。在欲到而未到之间,那时,那个死尸,并动其膝脚,忽然间蹲在那里。这时,那位善宿,因此之故,向前而到死尸之处,对死尸说:『究罗帝!你到底是命终了吗?』死尸回答说:『我已经命终了。』又问说:『你是患甚么病而命终的呢?』死尸回答说:『瞿昙曾经预记我,说七天后会腹胀而命终。我乃如其言,真的至满七天,就腹胀而命终。』善宿又问说:『你转生在甚么道呢?』死尸就回答说:『如那位瞿昙所预记的,当会转生于尸饿鬼中。我今天生起(转生)在于尸饿鬼中。』善宿问他说:『你命终之时,是怎样的殡送(送葬)的呢?』死尸回答说:『瞿昙所预记,说我会被以苇索系捆,而抴引至于冢间。实如瞿昙所说的,我乃被以苇索捆系,而被抴引至于冢间的。』这时,死尸并对善宿说:『你虽然是出家,然而却不得善利。瞿昙沙门曾说如此之事,你却每常不信。』说此语后,死尸就还卧。梵志!那时,善宿比丘来到我处,头面礼足后,坐在于一边,并不将此事向我报告。我就开口对他说:『如我所预记的,究罗帝是否都那样吗?』回答说:『实在的,都如世尊所说的。』梵志!我乃如是的数数(常常,每回)为善宿比丘显现神通证,然而他仍然说:『世尊并不为我显现神通。』」
佛陀又告诉梵志说:「我于一个时候,在于猕猴池边的法讲堂上,那个时候有一位梵志,名叫波梨子(裸形外道),乃住在于那些地方,为一被人所宗敬,名称乃远闻,多有利养的人。他在于毗舍离的大众当中,曾作如是之言:『沙门瞿昙自称有智慧,我也是同样的有智慧。沙门瞿昙自称有神足(神通),我也同样的有神足。沙门瞿昙已证得超越道,我也同样的已证得超越道。我应该和他共现神足,沙门如果显现其一的话,我当会现二,沙门如现二,我当会现四,沙门如现八的话,我就现一十六,沙门如现十六的话,我就显现三十二,沙门如现三十二的话,我就现六十四。随着那位沙门所现的为多少,我都悉数会显现其倍之数。』
梵志!那时,善宿比丘着衣持钵,进入城内去乞食,看见波梨梵志在于大众当中作如是之说:『沙门瞿昙自称为有智慧,我也同样的有智慧;沙门瞿昙自称有神足,我也同样的有神足;沙门瞿昙证得超越道,我也同样的证得超越道。我应当和他共现神足,沙门如现一,我当会现二,沙门如现四,我当会现八,乃至随着沙门所现为多少,我都悉数能显现其一倍之数。』这时,善宿比丘乞食后,来到我处,头面礼足,坐在于一边,向我说:『我在于早晨,着衣持钵,进入城内去乞食,那个时候听到毗舍离的波梨子在于大众当中,作如是之语:沙门瞿昙自称有大智慧,我也有大智慧,沙门瞿昙自称有神足,我也有神足,瞿昙如现一的话,我当会现二,乃至随着瞿昙所现的为多少,我都尽能显现其倍。』都具将其事向我报告。我就对善宿说:『如果那仁波梨子在于大众当中,不舍弃这些语,不舍弃这些见,不舍弃这些慢,而来至我处的话,是不会有的事。假如他作如是之语而说:我不舍弃此语,不舍弃此见,不舍弃此慢,而到了沙门瞿昙之处的话,他的头就当会破裂为七分。因此,欲使此人不舍弃此语,不舍弃其见与慢,而能来的话,是不会有的事。』
善宿说:『世尊!您要护口(守口业)!如来!您要护口!』佛陀告诉善宿说:『你为甚么缘故而说:世尊应护口!如来应护口呢?』善宿说:『那位波梨子,是一位有大威神,有大德力的人。脱当来的话(假如应当来而来的话,南传为以变化身而来),是否不会看到世尊之虚言吗?』佛陀告诉善宿说:『如来所说的,是否有二吗?』(是否曾经不对吗?)回答说:『无也!』(不会的)。又告诉善宿说:『如果没有二言的话,你为甚么缘故而说:世尊应护口!如来应护口呢?』.善宿白佛说:『世尊为自已知见那位波梨子之事呢?或者是诸天来告诉世尊您的呢?』佛陀说:『我也是自知其事,同时诸天也来告诉我之故而知道的。在此毗舍离城的阿由陀大将(离车族的大将),身坏命终之后,往生于忉利天,他来对我说:波梨梵志子,乃不知羞惭,犯戒妄语,在于毗舍离,于大众当中作如是的诽谤而说:阿由陀大将身坏命终之后,生起尸鬼中(转生于尸鬼道)。然而在我身坏命终后,实在是往生于忉利天。波梨子之事,我已预先自知,也是诸天来告诉我之故而知道的。』佛陀并告诉愚人善宿说:『你如不信我之言的话,你就进入毗舍离城,去随你所到之处,去唱言此事:我食后,当会往诣波梨梵志子之处去。』」
佛陀告诉梵志说:「那位善宿比丘经过其夜,于翌晨,着衣持钵,进入城内去乞食。这时,那位善宿比丘,曾向毗舍离城中的众多的婆罗门、沙门、梵志们,具说此言而说:『那位波梨梵志子,在于大众当中,说如是之言:沙门瞿昙有大智慧,我也有大智慧,沙门霍实有大威力,我也有大威力,沙门瞿昙有大神足,我也有大神足;沙门现一,我当会现二,乃至沙门随所现有多少,我都会显现其一倍之数。而现在沙门瞿昙欲往诣于波梨子之处,你们众人,统统可以往诣其处,去观察其事。』当时,波梨子梵志在道而行,善宿比丘看见后,就速诣其处,到后,向他说:『您在于毗舍离城内,在大众当中,曾作如是之言:沙门瞿实有大智慧,我也有大智慧,乃至沙门瞿昙,随其所现的神足多少,我都尽能显现其加倍之数。瞿昙听此语后,现在欲来到你的地方,你可以赶速归去!』回答说:『我当会回归!我当会回归!』作此语后,寻自惶惧(非常的恐惶),其衣毛都因之而倒竖起来,不敢还回其本处,乃往诣道头波梨梵志林中,坐在于绳床的上面,愁闷而迷乱。」
佛陀又告诉梵志说:「我于食后,就和众多的隶车(国内的王族)、沙门、婆罗门、梵志、居士们,一同往诣那位波梨子的住处,到后,都就座而坐。在于其大众当中,有一位梵志,名叫遮罗,这时,众人就唤那位遮罗,而对他说:『你到道头林中,去对波梨子说:现在有众多的隶车、沙门、婆罗门、梵志、居士,都尽集在于你的林园内。大众乃共议而说:梵志波梨子在于大众当中自唱此言:沙门瞿昙有大智慧,乃至瞿昙能现神足多少,我都尽能现出其倍之数。沙门瞿昙因此之故,来到你的林园之中,你可以来看看。』于是,遮罗听到众人之语后,就往诣道头林,到后,对波梨子说:『那些众多的隶车、沙门、婆罗门、梵志、居士们,都尽集在于你的林园,大众共议而说:梵志波梨子曾经在于大众当中自唱此言:沙门瞿昙有大的智慧,我也有大的智慧,乃至沙门瞿昙能现神足,随其显现多少,我都尽能现出其倍之数。瞿昙现今在于那个林中,波梨!现在是否可以回去吗?』那时,波梨子梵志即回答遮罗说:『当会回去!当会回去!』作此语后,在于绳床上转侧不安(翻来翻去不安定)。那个时候,绳床又着住他的脚,他乃不能得以离开绳床,更何况能行步而至于世尊之处呢?
这时,遮罗向波梨说:『你自己并没有智慧,但有空声为言,说甚么当会回去!当会回去!你自己尚且不能离开此绳床,那来的理由能得至于大众之处呢?』他呵责波梨子后,就回到大众之处,向大众说:『我曾经将大众的意见,去传达给波梨子。他回答我说:当会回去!当会回去!然而却在绳床上动转其身,其床就将其脚挟住,使他不能得以离开其处。他尚且不能离开其绳床,有甚么理由能得来到大众之前呢?』那个时候,有一位头摩隶车子(离车族的大臣),曾在众中坐,就从其座位站起,偏露右臂,长跪叉手,仰白大众说:『大众请小待一下!我现在自往,去带那个人来!』」
佛陀说:「我在那个时候对头摩隶车子说:『那个人作如是之语,怀着如是之见,起着如是之慢,而欲使此人到佛所来,是不会有的事。头摩子!假如你用皮革的绳索,将他重重的系缚,用好多的牛共同挽他,至于他的身碎,他终究都不能舍弃如是之语、如是之见、如是之慢,而来到我所的。如果不信我所说之语的话,你就前往便会知晓!』那个时候,头摩隶车子,因此之故,就到了那位波梨子之处,到后,对波梨子说:『众多的隶车、沙门、婆罗门、梵志、居士们,都尽集在于你的林园,大众共议而说:梵志波梨子曾经在于大众当中自唱如下之言:沙门瞿昙有大智慧,我也有大智慧,乃至沙门瞿昙能现神足,随其所现的为多少,我都尽能加倍其数。瞿昙沙门现在那个林园,你可以回去了。』那时,波梨子就回答说:『当会回去的!当会回去的!』作此语后,又在绳床上动转其身,那个时候,绳床又再度的缠挟其脚,他乃不能自离绳床,何况又能行步至于世尊之处呢?
这时,头摩乃对波梨子说:『你自没有智慧,但有空声为言,说甚么当会回去!当会回去!尚且自己不能离开此绳床,有甚么理由能得至于大众之所呢?』头摩又对波梨子说:『诸有智慧的人,乃以譬喻而得以了解的,乃往过去,久远的往昔之时,有一匹师子兽(狮子)王,在于深林中住。狮子在于清旦,初出窟之时,向四方顾望,奋迅(伸腰抬头打哈欠)三吼(三次咆吼),然后才游行而去择肉而食。波梨子!那只狮子兽王,食后就回到树林,那个时候常有一匹野干,都随后去食其残肉,吃至气力充足后,便会自言而说:那林中的狮子,到底是甚么兽类呢?能胜过于我吗?我现在宁可独擅一个林,在清旦之时出窟外,向四方顾望,奋迅(伸腰打哈欠)而吼三声,然后出去游行,去择肉而食吧!牠就这样的随后独处在于一林,清且之时出窟外,奋迅而吼三声,然后去游行,欲学那狮子之狮子吼,然而却作野干之鸣。波梨子!你现在也是如是,你蒙佛的维恩,存生于世间,而得人的供养,然而现在却更要和如来共同竞争。』当时,头摩子,也用偈去责数他而说:
野干称师子自谓为兽王欲作师子吼还出野干声
独处于空林自谓为兽王欲作师子吼还出野干声
跪地求穴鼠穿冢觅死尸欲作师子吼还出野干声
(野干〔似狐而小,如狗群行,夜间鸣声如狼,身为青黄色〕,却自称是狮子,自己说牠为兽中之王〔狮子为兽王〕。虽然欲作狮子之吼,却还而鸣出野干的声音。独处于空林中,自己称谓自己为兽王,虽然欲作狮子之吼,却还而鸣出野干的声音。跪在地上而欲求得穴仓鼠,穿破墓冢,而觅死尸。欲学作狮子之吼,还而鸣出野干的声音。)
头摩子说偈后,又告诉他说:『你也是如是,蒙佛的恩力,而存生于世间,而得人的供养,现在却更要和如来共为竞争。』当时,那位头摩子用四种喻,当面呵责后,还诣大众(回来见大众),回答大众说:『我将众人之声去传达,去叫那位波梨子回来,他曾经回答我说:当会回去!当会回去!然后就在于绳床上动转其身体,绳床即把他的脚挟住而不能得以离开。他尚且不能自离绳床,有甚么理由能得来到这里和大众说话呢?』那时,世尊告诉头摩子说:『我刚才曾经对你说过,欲使此人来到佛所,是没有这道理的。假如你用皮革之绳,重重的把他系缚,用群牛去共同挽引他,挽至于其身碎坏,他也终究不肯舍弃如是之语、如是之见、如是之慢,而来到我所的。』梵志!当时,我就和那些大众说种种之法,示教利喜他们,在那大众当中,三狮子吼(如狮子之咆吼三声),然后身升虚空,还回我的本处去。」
佛陀又告诉梵志说:「或者有沙门、婆罗门说:『一切世间,均为是梵自在天(指外道所说的创造主。所谓天地万事万物均由其所造立的。)所创造的。』我就问他们说:『一切世间,实在是梵自在天所创造的吗?』他们却不能回答我,还问我而说:『瞿昙!此事为如何呢?』我就回答他们说:『或者在于此世间初坏败之时,有其余的众生,其生命已尽,其行也已尽,就从光音天(色界二禅天)命终,乃更生至于其余的空梵处(空虚的梵宫),在那个地方生起爱念,生起乐着之心,又欲使其余的众生来生于此处。其余的众生,其命尽、行尽,而又生于那个地方。这时,那位众生就自作如是之念:我现在是大梵王,是忽然而有的,并没有众生能作我者。我乃能尽达诸义所趣(究尽真理),在于千世界中最得自在,能作也能化,为微妙第一,是为人的父母。我先在于此处,为独一而无侣,由于我的神力之故,才会有了这些众生,我乃创作这些众生的。那些其余的众生,也是如是的顺从于我,都称我为梵王,知道我乃忽然而有,为尽达于诸义,在于千世界里,乃最得自在,能作能化,微妙第一,为人的父母,首先有其一位,后来才有我们,一切都是这位大梵王化作我们的。那些诸众生,都随着其寿终而来生于此间。他们后来渐渐的长大,而剃除须发,而穿服三法衣(内衣、外衣、大衣,为出家人必具的三种袈裟),而出家去学道。他用功而至于入定意三昧(定心三昧,体验此三昧),随着其三昧心,(于入定心),而忆起本所生(先前所转生的一切),他乃作如是之语而说:这位大梵天乃忽然而有,并没有作者,能尽达诸义,在于千世界里,最得自在,能作能化,微妙第一,为人的父母。那位大梵天乃常住而不移,为不变易之法,我们为梵天所化的,是为无常的,乃不得久住的,为有变易之法。』像如是的,梵志!那些沙门、婆罗门,乃由于此义之故,都各言那位梵自在天创造此世界的。梵志!造此世界的事,并不是他所能及的,唯有佛陀始能知道。又超过此事,佛陀也能尽知。虽然知道,也不会着于苦、集、灭、味、过、出要等,都能如实而知。以平等观,而无余解脱(无余为无余惑,为没有余依之身,解脱为离开惑业的系缚),名叫如来。」
佛陀又告诉梵志说:「或者有沙门、婆罗门曾作如是之言:『戏笑懈怠就是众生的开始(古传世界的起源之一为耽戏)。』我问他们说:『为甚么你们真的说,戏笑懈怠就是众生的开始呢?』他们不能回答我,反而问我而说:『瞿昙!此事为如何呢?』当时我就回答说:『或者有光音天的众生(二禅天)喜乐于戏笑懈怠,在其身坏命终之时,来生此世间,渐渐的长大后,剃除须发,服三法衣,去出家学道。后来用功,便人于心定三昧,以三昧之力,而知道其本所生处,便作如是之言:那些其余的众生,不喜乐于戏笑,就常在于其处,永住而不变。由于我们之数喜戏笑,致于有这种无常,为有变易之法。』像如是的,梵志!那些沙门、婆罗门,乃由于此缘故,而说:戏笑就是众生的开始。像如是等事,佛陀都能尽知,超过于这些事,也是尽知,虽然知道,也不会执着,已经不会着于苦、集、灭、味、过、出要,能如实而知,已为平等观,为无余解脱,就名叫做如来。」
佛陀又告诉梵志说:「或者有沙门、婆罗门说:『失意就是众生之开始。』我就对他说:『你们实在说:失意就是众生的开始吗?』他们不能回答我,反而问我说:『瞿昙!此事为如何呢?』我就对他们说:『或者有众生,展转而相看后,便会失意(心秽),由是而命终之后,来生于此世间,渐渐的长大后,剃除须发,服三法衣,而出家去修道,便入于心定三昧,以三昧之力,而识知其本所生之事。便作如是之言:如那些众生,以不展转相看,不失意之故,常住而不变,我们乃于彼而数数(每每)相看之后,便会失意,致于如此的无常,为变易之法。』像如是的,梵志!那些沙门、婆罗门,乃由于此缘故,而说失意就是众生的开始。像如此之事,唯佛知道,超过此事,也能知道,知道后,而不着于苦、集、灭、味、过、出要,能如实而知道。已平等观,而无余解脱之故,名叫如来。」
佛陀又告诉梵志说:「或者有沙门、婆罗门说:『我们乃无因而出(而生)的。』我对他们说:『你们实在说过:本来并没有因,而出(而生)的吗?』他们不能回答我,反而来问我,我那时就回答说:『或者有众生,无想无知,如那些众生起想时,就便会命终,而来生于此世间,渐渐的长大后,乃剃除须发,服三法衣,出家去修道,然后,便入于心定三昧,以三昧之力,而识知其本所生,便作如是之言:我本来并没有,现在忽然为有。此世间本来是没有的,现在为有,这就是实在的,其余之说,均为是虚妄的。』像如是的,梵志!沙门、婆罗门,乃以此因缘之故,而说无因而出生,这事唯有佛陀知道,超过这事情也会知道,知道后并不执着那些苦、集、灭、味、过、出要,都能如实而知;已为平等观,已为无余解脱,故名叫如来。」
佛陀又告诉梵志说:「我所说的就是如是,或者有沙门、婆罗门在于屏处诽谤我而说:『沙门瞿昙自称其弟子入于净解脱(惟净解脱,对于障尽而解脱,而说其相反的众生的本性清净,而没有污染之义),而成就净行。不过只偏知清净,而不能遍知清净。』然而我并不作像他们所说的那些话,说甚么:『我的弟子入于净解脱,成就净行。然而他只偏知清净,而不能遍知清净。』梵志!我自己乃作如是之言的:『我的弟子入于净解脱,而成就净行。他乃知道清净,知道一切遍净的。』」
这时,梵志白佛说:「他们不能得善利,而毁谤沙门瞿昙而说:『沙门自己说:我的弟子入于净解脱,而成就净行。
他虽知清净,却不能遍知清净。』然而世尊并不作如是之语,世尊乃自言:『我的弟子入净解脱,而成就净行。他已知清净,已知一切遍净。』」又白佛说:「我也当会入于此净解脱,而成就净行,而遍知一切。」
佛陀告诉梵志说:「你欲入于净解脱,那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因为你乃见异、忍异、行异(见解、忍耐-耐住于法,行动,均为邪异),这样的欲依此余见(不正之见)而入净解脱之事,乃为难以得到的,唯使你能喜好爱乐佛法,其心并不断绝的话,就能在于长夜,常得安乐的。」
那时,房伽婆梵志听佛所说,乃欢喜奉行!
对于人类的起源学者有学者的解释,其他宗教也有各自的记载。但是佛教中对于人类的起源有不同的讲述。在《长阿含经》中释伽牟尼佛讲述了人类的起源:天地始终。劫尽坏时。众生命终皆生光音天。自然化生。以念为食。光明自照。神足飞空。其后此地尽变为水。无不周遍。当于尔时。无复日月星辰。亦无昼夜年月岁数。唯有大冥。其后此水变成大地。
无我法门是佛教中重要的教义,被列为三法印之一(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涅磐寂静)。在佛教中,判断佛法是否究竟,即以此三法印来衡量。若是与三法印相违,即使是佛亲口所说,也不是了义之法;反之,若能契合三法印,即使不是佛陀所说,也可认为是纯正的佛法。因此,对于学佛者来说,正确地把握三法印的含义,对整个修行来说是极为关键的。本文
我是这样听说的:一天,佛在罗阅城耆阇崛山中,与一千二百五十位大比丘们一起。那时,摩竭王阿阇世准备讨伐跋祇。摩竭王自我念道:‘跋祇勇猛健壮,民众也豪强。以我的实力去赢取他们,不一定有十足的胜算。’阿阇世王,即命令婆罗门种族大
在浩若星河的佛教经纶中,其实有一本经书在佛教中的地位类似于圣经在基督教、古兰经在伊斯兰教的地位,它就是阿含经。流传于今天的斯里兰卡、缅甸、泰国、柬埔寨、中国云南傣族地区的南传佛教(小乘佛教)不
一、以四谛为根本’以缘起为总法则 什么是佛教?广义地说,它是一种宗教,包括它的经典、教法、仪式、习惯、教团组织等;它就是佛陀的教说。佛教亦称为“佛法”。佛法的基本内容可以用“圣谛”来概括(谛是真理或存在的意思);苦谛,指经验世界的现实,主要是三界生死轮回的苦恼;集谛(或称“因谛”),指产生苦恼的原则;灭谛,指痛苦的消灭;
“长阿含”为梵语Dirghāgama之汉梵及义音合译而成。Dīrgha为形容词,字义为“长的”(相对于“短的”)āgama为名词,字义为“传来的圣教”或“传来的圣教集”。两字合称即是“传来的(每经分量)长的圣教”或“圣教集”,故名《长阿含经》。系后秦佛陀耶舍和竺佛念
杂阿含经是原始佛教基本经典。北传佛教四部阿含之一。因所集诸经篇,幅短小,事多杂碎,故名。玄奘译名为《相应阿笈摩》,南朝宋求那跋陀罗译。原50卷,缺2卷,后以阿育王传补入。共收经1362部。一般认为属化地部传本。梵文原本现已不存。近代曾在中国新疆发现梵文残片。据《精刻大藏经目录》(支那内学院编)记述,现存历代异译本39种。
「阿含」一词是梵语Agama 的音译,也有译为阿笈摩、阿伽摩、阿含暮等。义译有「来」(coming near)、「归」(approaching)、「传」(A traditional doctrine or precept)、「集」(Collection of such doctrines)之意,引申为「传来之教训」。在僧肇的〈长阿含序〉中,将「阿含」译为「法归」。在《翻译名义集》,把「阿含」译为「教
我听说是这样:有一阵子,佛陀住在舍卫国的只树给孤独园里。那时,世尊告诉比丘们说:“从前有一只名叫罗婆的小鸟,被老鹰抓住而飞腾到空中,在空中叫唤着:“我自己不够警觉,忽然遭到这个灾难。我擅自离开了有父母保护的(根本)境界,而游荡到别的地方,才会遭到这个灾难,弄得现在被别人困住了,不得自在!”
返回目录 增壹阿含经:《增壹阿含经》与《增支部》对照表 《增壹阿含经》 《增支部》及其他经典 序品第一 十念品第二 《增壹阿含2 1经》当修念佛 《增支部》A 1 20 93-102 《增壹阿含
阿含,梵语音译,也作阿铪、阿笈摩、阿伽摩、阿鋡暮。意译为“无比法”、“法归”、“教”“传”等。《阿含经》记述佛陀所说及其直传弟子依次所为的修道及传教活动,阐述当时“外道”的学说以及佛陀对他们的批驳。论述了佛教的基本教义,包括四谛、八正道、十二因缘、缘
过去,我们常听到一句话「礼多人不怪」,也经常看到许多信徒欢喜礼拜,表达他的信仰恭敬、虔诚。这原本也是没有错,但是不如法的礼拜,也是不当的。经文里说,「偷婆」(即窣堵波,梵语 stúpa 音译,安置佛陀舍利的建筑)中不应拜,也就是在塔里不拜;在大众里
原始佛教时代,佛弟子及信者往往将所听闻的教法,用诗或简短散文的形式,以口口相传的方式记忆传承。由于佛弟子各人领纳的不同,而各有其相异的思想,因此至教团成立时,如何将佛陀的教说作整理、统一,实属必要之事。经过历次的结集后,佛陀的教说渐次充实完备,
阿含,梵文Agama,巴利语同,又作阿笈摩、阿伽摩、阿铪暮、阿铪等。汉译意为法本、净教、归、法归、法藏、藏、教法、传教、趣无、教、传、来。阿含一词,意指传承之教说,或传承佛陀教法之圣典;有时与法(梵文dharma)同义。称阿含为《阿含经》乃是中国古来之习惯,通常系指原始佛教典籍《四阿含》或《五阿含》而言。
以瞋报瞋者,是则为恶人;不以瞋报瞋,不瞋胜于瞋。这四句偈提醒我们,对于瞋恨心重的人,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也不要瞋心以对。例如,对方瞋恨人,辱骂人,你也以瞋心骂他;这个人很罪恶,你也以一颗瞋恨心对待他,这都是不当的。如果能以慈悲心、忍辱心,以一颗不瞋恨的心来面对,就是可以的人。
世间的实相真理是什么?是无常!你看,人有生老病死,花有花开花谢,大地山河无时无刻不在迁流变化中。无常,就是有变异性,没有一刻停留不变。尤其人的生命也是无常,有人做了实验,发现人身上的细胞,只要一个礼拜就会全部死亡,重新
在社会上,常有人习惯对人发脾气、叫嚣谩骂,令人不敢领教。那么,要怎么样才能战胜瞋恚心重的人呢?这首偈语告诉我们「不怒胜瞋恚」,对于瞋心重的人,要以和平、慈悲、温和,不跟他一般见识、不计较来回应,即所谓「柔能克刚」,就能战胜他心中的愤怒。
《中阿含经》由东晋瞿昙僧伽提婆翻译,共六十卷,一共包括了二百二十二部经典。由于这些经典在《阿含经》中篇幅中等,故名《中阿含经》。其内容有多个方面:(1)论述戒定等各种修行方式之间的相互关系,以及它们在解脱过程中的作用;(2)论述因果报应;(3)论述四谛、八正道、十二因缘等佛教基本教义。汉译《中阿含经》一般认为是说一
《杂阿含经》由南朝宋求那跋陀罗翻译,共五十卷,收入篇幅较短的佛经一千三百六十二部,内容广^泛杂乱,故称《杂阿含经》。《杂阿含经》的主要内容以讲述佛教基本教义为主,详细解释了五蕴、六处、缘起、十二缘生等学说,阐明了苦、空无常、无我的佛教基本思想,较为详细地论述了四谛、八正道、四念处、十八界、因果报应等
汉文《长阿含经》是由后秦佛陀耶舍与竺佛念共同译定的,计二十二卷,它由十部不同体裁的经典汇集而成。由于所收经典在全部《阿含经》中属篇幅较长的,故被称为《长阿含经》。《长阿含经》的主要内容有以下几个方面:(1)表述佛教基本教义。它把佛教的基本概念以数字先后为顺序进行排列,进行叙述和表达。主要内容包括四谛、八正道、十二
《大般若经》六百卷,又称《般若经》,全称《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唐朝玄奘翻译。这是有关佛教般若类经典的汇编之著,所以卷帙浩繁。当年玄奘法师西域取经,取来此经本子有三种,后来进行翻译,碰到疑问,便就三本互校,殷勤省覆,择善而从,然后落笔,
印度瑜伽行派和中国法相宗的基本经典之一。唐玄奘译。五卷。除玄奘译本外,还有南朝宋求那跋陀罗、北魏菩提流支、南朝陈真谛译的三种译本。该经的中心,是大乘的境行果,境指心境。一共八章,即:序、胜义谛相、心意相识、一切法相、无自性相、分别瑜伽、地波罗蜜、如来成所事。除序外,其余七章(品)是正文。正文前四章,讲“所观境”;中间二
布施有很大的功德,但布施若没有智慧或布施错误,就会有过失。例如:拿钱给小孩买刀剑玩具,玩惯以后,他可能会用真刀真剑去伤害人;买小鱼、小鸟给小孩子玩,一直玩到死,养成没有慈悲心,这也不好。买香菸送人、买酒送人、替人传递毒品、捕鸟送人、捕鱼送人、
什么叫「居家善知识」?家里的成员中,可以作为模范者,他就是家庭里的善知识;做先生的,因为太太的支持而有成就,太太就是先生的善知识;贞节贤良的妻子,是我们居家的善知识;具有正见智慧的老师,是学校的善知识;从事社会公益的好人,是社会的善知识。
有人说,世间上,花种中最美丽的是玫瑰花;鸟类中最美丽的是孔雀;动物中最忠实的是狗;至于人的一生,在物质上,最重要的是土地房屋;在精神上,最重要的是有伴侣;在生活上,最重要的是衣食不缺……但,什么是人的真正第一呢?梦窗国师有一首偈语:
经文中,佛陀提到布施有五种:第一施命:永明延寿禅师出家前是一位太守,生性慈悲,为了护生挪用公款,被判罪要砍头。他在被杀的时候,讲了一句很有名的话:「将此一命,布施众生。」过去的圣贤豪杰「杀生成仁,捨身取义」,都是一命来布施;现在有很多人,用自己
在平常生活中,我们的身心是快乐呢﹖还是痛苦呢﹖有的人觉得自己身体健康,只是烦恼很多,不能心生欢喜;有的人认为自己的内心自在,只是身体上有种种的病苦。世间本来就是苦乐参半,如何去除苦因,只存安乐与自在呢?这就必须学习观世音菩萨的观自在;观照自己很
经文中指出,宁可毁坏六根,也不造作诸恶,而堕入三恶道。因为六根有贪著的病,就会在生死轮迴的苦海中不断流转,故必须注重六根的修行。眼根、耳根、鼻根、舌根、身根、意根称做「六根」,属生理的,又叫作「六色」,六根遇到外面属于物理的「六尘」(色尘、身尘、香
有人问:「佛陀会不会骂人呢﹖」佛陀不是在骂人,佛陀会教训那些愚痴的人。如:「你不知惭愧」、「你不知道苦恼」、「你愚痴」等。还有一句比较严重的话:「你是非人!」非人,就是不像个人,也就是说「你不是人」,即是邪见的邪人,不正派的人。这是很严重的一句责
《杂阿含经》卷四中说:“如是烦恼漏,一切我已舍,已破已磨灭,如芬陀利生,虽生于水中,而未曾着水。”意思是说,这样的烦恼等有漏,一切我都已经舍弃了,已磨灭了,已破坏了,就好像芬陀利花,虽然在水中生长,而没有染着于水。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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