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云长老拍着脑勺自语道:“我是真老糊涂了吗?我生长及出家都在闽省,圆瑛法师及住持盛慧现已八十余,他们年幼在鼓山出家,他们都知道;我剃发受具及出外参方与回山任住持年岁,是有人可证的。”
旁边有人听到了,一手揪着虚云长老的衣领骂道:“老顽固!”
有些人看不过去,马上用身子围成一个圆圈护着虚云长老,谴责贴大字报的人,虚云长老唯恐把事闹大忙低头合掌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知罪,我是老顽固!我是老顽固!”
九月十五日,公安局张建民处长指挥数人在虚云长老住的牛棚挖掘,企图找些什么出来,在掌握“真实材料”后以便向虚云长老“斗争”、“围剿”、“洗脑”、“下放”、“劳动改造”……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一无所获。
挖地三尺未获一物不甘就此罢手,即搜索虚云长老的寮房,什么中央给虚云长老的公函及各种红头文件,什么云门地产申辩书,什么经典、私人信件、出入帐目……房间里几欲洗劫一空……虚云长老百倍谨慎地问张处长这些东西什么时候可退还,张处长斜睨虚云长老半天,没好气反问:“你还想要?”
虚云长老恭而敬之道:“是。”
张处长碎唾沫于地,伸出手指戳着虚云长老的额头道:“你脑壳想歪了带个败相!”
虚云长老咽口唾沫,喉结噏动着想说几句什么,待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地吞进去……
九月十六日,张处长领导僧众名为请虚云长老表堂,实则是要他交待。在堂上,虚云长老感慨万千道——
这一回我身体不好,世人说三天命有两天病,我则三天有六天病,何以呢?因为白天晚上都不好,无非业障所感,只得听其自然,有何好说?今天有两件事,不得不讲明白,予以大家知道,免众误会——什么事呢?这几天省统战部张处长和几位同志来山,处长说……说有信件向他那里报告各种事情,谓寺中派人到上海化缘,化了二百套小褂裤,一百二十套蓑衣,两台缝纫机,又说:“祝华平拿你的名义发了财”等等,第三天晚间又来问,此次常住打吱喳的事,已报政府了,要我说明事情的经过,我说,那天的开会我不晓得,当时我听(林场)工人说堂里闹事,我即进去说了几句,他们就散了,后来我查得这事的起因,是那天早上,僧值表堂,不准过二堂,午饭后他们就开会,要解决这些问题,心气不平和就吵起来。本来现在夏天,过早堂吃粥,快吃完又耽误结斋,所以吃不饱的可以随便结斋,回堂后再到斋堂,如有余粥,可以再吃;如在早板坐香开静后去吃,那就是过三堂,不是过二堂,这是一天吃四顿,就不对了;如果允许过三堂,则粥少不足吃,就要多煮米,若多煮则每月的米就不敷用,因此当家叫饭头少煮些粥,经僧值表堂之后,有些人谓执事专权,是封建要改革,因此就闹出事来。是非本不应辩的,每日早殿念的“山门清净绝非虞,檀信归一增福慧”,能真实不虚。循规蹈矩的坐香、看经、礼拜,就感动天地鬼神,山门自然清净,檀信自增福慧,何须辩好辩歹?但这些事不说,则大家不知,我来云居,是定业难逃,我原无住庙的心,很多现成的庙都不住,又来修庙子,岂不见鬼?前年我在庐山养病,听说云居山,政府拟划为林场,我不能坐视祖师道场,所以来山看一看。那天很晚摸上山,只见性福、直纯、修定、悟性师四人,住在仅存的厨房,我们一来十二人,没有空地睡,我看见毗炉佛、释迦佛、观世音菩萨铜像埋在荒草堆中,我心中不忍,就想在此住茅棚,并使诸方禅和子有站脚地。回庐山后,我打报告给中央政府和陈真如,都不准我在此住,要我进京,我再请求,北京来电许我自由,中南区统战部、省统战部、各派一同志与祝华平等,在大雨淋漓中,送我来山,上海简玉阶居士,出了二千万旧人民币给我们开办费,我交祝华平管理。农历八月十五日,我派智修师先来修好破牛棚,派果一师先来料理一切,购置家具等等。我没以常住名义化过缘,各处来钱是给我养病,不是公用的。我空手来,空手去,尽力为大家,管此间事作什么?和尚、当家每每办到不能收尾时,又要我来管理一管。我这老牛犁田,犁一天算一天,心中苦楚,说给大家知,我一场辛苦,别人不以为恩,反以为仇,缘结不到,反结了冤,这也无非前因所招,我说这些闲话,大家好好向道上辩,不要被境界转为是。珍重,珍重。
虚云长老说完,人一如经过长途跋涉,就虚脱了……他感觉到自已真的老了……像前几年,他上云居山的时候还健步如飞,修真如寺时,大伙儿遇着抬不起的石头也总会嚷嚷——“找老和尚去!找老和尚!”他一来,大伙好像有了神助,再大的石头也抬得走……可眼下……虚云长老表过堂,张处长等人很不满意,一些乌合之众直嚷嚷,说老和尚这哪里是交待问题?分明是表功!于是马上召开批斗会,给虚云长老脖子上挂块又长又大的黑牌牌,上书:“不思改悔的漏网右派分子!”
“打倒右派分子!”“与右派分子斗争到底!”
会场上口号此起彼伏……批斗完了,海灯法师才扶着虚云长老回牛棚,扶他在床上躺下,并问到:“您没事吧。”
虚云长老心平气和,道:“没事了,没事了,我想请你办一件事。”
海灯道:“老和尚尽管吩咐。”
虚云长老道:“余于初出家后,自审根器,当从行门入,故习苦行,又性好禅宗,故习禅定,溯大乘东来,虽以达摩为初祖,而光大实在东山,倘远溯源流,实在广州光孝寺……前清末年,该寺为学校占用一部分,地方机关占用一部分,公私团体又占一部分,所余者,仅大雄宝殿及六祖塔与殿前参天蔽日之菩提树而已。余禅人也,饮水思源,目睹禅宗第一祖庭零落至此,欲重修之,顾力有所不及,民国十九年庚午,余住持鼓山时,发愿重修光孝寺,先将私人所积累金约二万元埋葬之,适有林老居士入山相访,余略谈所顾,林居士欢喜赞叹,谓重修光孝,非先筹足十万银圆为预备金不可,我愿助师完成此愿,先捐五万圆,不问几时也!余大喜过望,翌日,林老居士果送五万圆银号票来,余亦将所积存者,铸金锭若干条,藏之鼓山中,以为南来重兴祖师道扬,必自光孝始矣,岂知道凡事自有时节因缘,非人力所能勉强者,迨民国二十三年甲戊四月,一夕三梦六祖催唤回去,而粤北将领李汉魂等亦派员来请重建南华,于是冬有粤北之行。中兴曹溪,费时十年,因缘会合,又建云门,历时九载,始告完成,事变又起,计重建两寺所费银圆百余万,其中左支右绌,艰苦备当,而不敢动用鼓山藏金,诚以‘易砖一而作瓦钱’,佛制之所不许也。云门峻工时,二次大战已停,胡毅生居士等议重兴光孝,我建议先收回占地,同时密回鼓山,将藏金运转到云门,又购白银圆若干,埋之树下,备重建光孝。未及三年,当云门事变时,余被殴几死,独不肯将藏金说出……今余历尽艰辛,老病日笃,世缘将尽,初愿难偿,只有俟之将来,唯藏我金为时势所不许,付托又无人敢担承,似呈之当道,代为保管,表明初愿,及藏金来历。余前日已与县府石同志妥商,令汝二人同往挖掘,运回本山。今给汝地图一纸,汝等与石同志带备公文,前往云门办理。”
虚云长老说完,要侍者扶着坐起,脱掉那件时常贴身穿的内服,用刀片划开,取出藏金地图,对海灯与侍者道:“你二人下山邀约石同志,速去速回!”
海灯、侍者二人不负虚云长老之托,半月后与石同志等将金条一箱,瓦罐二口运回云居山,交虚云长老亲点,计黄金二十八斤,白银三千圆。虚云长老颤颤微微走到县府石同志前,道:“金条与白银,缴交政府代存,以明我及林老居士之本愿。”说着,转身,仰天长叹,“重兴光孝,只有待诸将来……”
转眼到了一九五九年夏,不料国内外佛教团体、十方丛林及诸弟子,知虚云长老今年一百二十岁,纷纷拟定为虚云长老祝寿,函件、电报、雪片般飞向云居山,虚云长老大惊失色,即令海灯法师复电回绝。
虚云长老虽已如此复电,但在香港的弟子宽慧还是邀约宽航、知立、居士宽鹿结伴回国朝云居山为虚云长老祝寿。虚云长老一见宽慧就道:“宽慧,我没叫你来,你来作什么?!徒令我担心。”宽航后一步入棚参谒虚云长老,虚云长老瞋道“我写了十多封信要你来,何以迟至现在才到?我没叫宽慧来,她又为什么要来?本来我想在四月走的,因事未了,所以躺下来,后来又准备七月走的,仍因事未了,故不能走。”
宽航跪在地责骂自己:“师父怪的是。”
虚云长老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们一路辛苦了,且去洗面休息一会,我叫人准备饭菜,吃过饭再谈。”
七月二十九日早,海灯法师匆忙来对四人道:“你们从香港来,下面政府已得知了消息,时下风声紧,你们趁早下山办理户口登记。”
四人选派宽航、知立两师下山,政府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委派朱所长步上山照顾四位香港同胞——名为照顾,实为监视。朱所长是一位在战火中久经考验的党员干部,警惕性自是时刻加强,每日与四位香港同胞进早、午两餐,形影不离地陪伴左右,寺庙里“过午不食”,朱所长也咬牙坚持过中午就不吃东西了,他要在“国际友人”面前显示出一个共产党员的风范!这时,公安局张健民处长带人上山准备审查“漏网右派”虚云,朱所长道:“现在有‘国际友人’在此,待他们下山后再批斗虚云不迟,以免造成‘国际影响’——不管怎么说,‘家丑不可外扬’嘛。”
八月初一,早餐过后,四人进牛棚,宽航师道:“师父,我们在山上也没什么事,听说国内风声甚紧,我们怕牵扯他人,打算初四下山。”
虚云长老道:“好!随你的便,欢喜几时来就来,欢喜几时去就去!
初二日天甫微明,宏清师来道:“老和尚叫宽航师先进去,你们亦随后同去。”
宽航师进去,虚云长老道:“你们初四不要走,我有事对你们说。”于是四人临时改变主意初四不走,下午,虚云长老又派宏清师来叫宽航师,取出法汇稿件五册交他。
八月初三上午,宽航师按例参谒虚云长老,虚云长老出神地看着宽航师,宽航师笑道:“师父,你在看什么?”
虚云长老道:“你能为师父做一点事吗?”
宽航跪拜道:“无论师父要我做什么,都应当去做,任何艰苦,在所不辞。”
虚云长老道:“我看来看去,在这许多徒弟中,唯你最为可靠。”说着,从身上口袋里摸出一张纸,蝇头小字,吩咐宽航师收好,随同法汇一齐带往香港,务必亲手交到岑居士手里。
下午,宽慧、宽定,知立三人进来,虚云长老要宏清师从柜里请出一尊玉佛,虚云长老双手接过虔诚地举过头顶,再交给宽定师,道:“这尊玉佛,送给你供养。”想想,又从床头拿起一件大红祖衣,道:“宽定师,这件祖衣也送给你。”说着,顺手摸出一块血珀,拭拭眼角,“这块琥珀,送给你抹眼睛吧。”又取夏布火红祖衣一件送宽慧,再从床上拿起一枚和平鸽徽章送知立师作纪念。
虚云长老歇了歇,喝口茶,取出四张照片分送四人,道:“这是庶母王夫人入灭时的留偈,少时,庶母照顾我不少,后我父亡,庶母出家,法名妙净。”虚云长老说到这,眼里有一种亮光,“明白时生也好死也好,男也好女也好,无有生死男女一切相,不明白时则不然,须知世法相,皆属幻化,如空中花,如水中月,无有真实,唯有一心念佛,为往生资粮……说了这么多话,你们出去吧,我累了。”
初四日下午,又唤宽航师近前道:“我现在样样手续都已清楚,但有一种事还放不下,你去杭州时,代我去龙华庵找宗和,他的父亲法名心文,最好要他来云居山,如果心文能来,则一切手续清楚,可以放下了。”
宽航师道:“师父放心,弟子一定会去杭州,再难也要找到此人。
初五日,虚云长老命宏清师来叫宽慧、宽航等人,虚云长老手执禅板,道:“一个人做事的时候,就要认认真真去做,做好之后,就要像这块竹板一样,空无所有。”说着举起竹板连问数声,“你们看看这块竹板有没有东西?”
宽慧道:“请你老人家保重法体,久住世间,化度有情。”
虚云长老道:“和你们讲了许多,你们还是说凡夫话。”
于是再次举起竹板问道:“你们看看有没有东西?”
四人低眉不答。
虚云长老轻吁,道:“你们几时下山?”
宽慧道:“户口报到初六日止,所以决定初六日下山。”
虚云长老怅然,吩咐侍者拿茶叶出来,一人送一份,道:“这是我们云居山上的茶,我着实没有什么好东西送给你们了……”
宽慧道:“师父送我们学了超生脱死的方法,这比什么都好。”
虚云长老道:“宽慧师啊,数十年来,难为你的供养心,从没断过半点,我的弟子多了,只有你一个人发心到现在,真是难得,唉,你已老了,身体又不好……”
宽慧听这一席话,鼻子酸动,想回国已不易,今日一别只怕和师父再难相见,哽咽道:“师父……保重……法……体……”
虚云长老道:“你还是说的凡夫话!”
宽慧、宽航等回香港后,虚云长老的病也加重了。这日,公安局的张健民处长奉命率人上山准备挂黑牌子批斗“漏网右派”虚云,被海灯法师拦着,海灯法师哀求道,“师父病重,能不能今天不批斗?”公安局张健民处长严肃道:“这是政治运动,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海灯法师道:“那我这就请师父出来。”海灯走进牛棚,不忍对师父明说,轻声请安。
虚云长老目光呆滞地点点头,骤然想起什么,急唤他走到他身边。虚云长老道:“你等待我,辛劳可感,从前的事不必说了;近十年来,含辛茹苦,日日在危疑震憾中,受谤受曲,其时我也只想为国内保存佛祖道场,为寺院守祖德清规,为一般出家人保存此一领大衣,即此一领大衣,我亦是拼命争回的,你今日为我入室弟子,是知道经过的,你们此后须坚持保守此一领大衣,但如何能够永久保守呢?只有一字,曰:‘戒’。”说着合掌,指指衣柜,“面里还有几块肥皂的,肥皂是紧俏物,麻烦你寄给湖北的净慧师。”言毕,不再言语。
海灯泪流满面,强忍不出声,静静退出牛棚,蹲于地,抱头无声痛哭,泪水揩也揩不完……公安局张健民处长一帮人早等得不耐烦了,他们拿着要捆绑虚云长老的绳索和要给他挂的黑牌子,大声吼叫着奔至牛棚,鄙夷地看一眼蹲于牛棚前的海灯法师,用脚踹开牛棚的门,闯了进去……可是,牛棚里奇异的静,走上前去察看,虚云长老侧身作吉祥卧(睡佛状),已西去矣!
刹时,空中现出七色彩虹,焚音萦绕,种种杂色之鸟成千上万飞来,出和雅音,其音演畅,久久地……不愿散去……
二○○九年除夕夜三稿于吉祥山吉祥草堂
(完)
故事一: 陕西长安县有一个农人,在地里干活,看到一条蛇钻入洞里,他就把蛇收支的两个洞都堵死了。过了两天后,他二十岁的大儿子和十岁的小儿子俄然不会说话,后经许多医院治疗都无效。两个孩子不会说话现已
捕捉贩卖野生动物遭殃祸章家有三兄弟,同住一个院子里,其中两个都很老实,在家种田,靠本分养家,因为经济条件不好,自己也没什么文化,就谈不上对孩子提供好的教育,孩子们二十几岁了也没读到什么书。但贫苦勤劳人家的孩子懂事早,这几个年轻人,女的学做裁缝,男的学修汽车,现在也都干
我是四川一家乡镇企业的财务人员,要不是那场灾难,我的生活应该像其他人那样快乐、自信而充实,对未来也充满憧憬。可自从患病后,我整个人就渐渐颓废了。那是2001年的1月,我和单位的几个同事出差到成都,晚上住到酒店后不久,有小姐打电话来问要不要“服务”,经不住诱惑,发生了让我这辈子都后悔莫及的事情。
夜已深,高速途中,刘细锋和“老相好”陈海蓉聊着聊着便难忍欲火,在行驶的大货车上玩起了“车震”。面对活生生上演在身后的“活春宫”,31岁的司机张章生却没能做到心无旁骛,他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频频回首,不时偷窥。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两辆重型半挂车相撞起火,大火瞬间蔓延,正在快活的老板和“相好”没能及时逃脱,被活活烧死。事后清理现场,他们已是一对裸尸。
小富由人,大富由天,命是定数,运是变数,我的一个朋友,五年来一直致力于开发精品楼盘,一砖一石没有半点打折扣的地方,看到很多同起步的地产商都赚钱了,他还是坚持着,因为成本高,房子卖得不好,前年的时候基本已到了破产的边缘,记得也是这样一个深秋的时候,他说:“下个月,货款利息再还不上,我可能就干不下去了。”我当时听了真是觉得很伤感,这世界难道好人没有好报吗?他曾是种地出身,几年来,他为以前的村子修了小学,敬老院,修了从村口通向县城的公路,他资助了很多贫困的人。
两性关系:见他色美,起心私之。【解释】看见别人的妻子女儿美丽动人,就立刻起了淫欲的心,想要与她私通。【分析】色,这件事情,是人最容易犯的罪业啊!它比起贪财杀生等等的恶业,还要百倍的难以控制;所以它的败德取祸,也比其他的恶业,要百倍的严酷惨烈。然而太上对于贪财杀生等的事情,不断再三的说明禁戒;
我好后悔!我本有一个很漂亮很贤慧的妻子。自从2001年开始就犯了邪淫,先是勾引了本单位的一个同事,来往了数个月,以后上网还和几个女孩女人发生过关系,还偶尔嫖娼。可是我竟然忘记了淫人妻者自己妻也会被人淫的因果道理。虽然在一年前我学佛以后我已经戒了邪淫,可是报应却也来了!
“邪淫”,一般是指佛教上所认为不适当的性行为,属於佛教在家居士所要奉行的五戒之一, 在现代汉语中引申为不良性行为。
一个70多岁的农村老翁染上难言之疾,给子女们造成了难言之痛。日前,宁波鄞县某村的这位老年村民下体长出了指甲般大的赘生物。孝顺的三子一女急忙送老人到医院就诊。因患者年事已高,医生们几乎都诊断为鳞状皮细胞癌,要切除生殖器并辅之化疗。子女们为救老父性命,含泪在手术通知书上签了字。
在某处有一条蛇,一天蛇尾告诉蛇头说:「我应该走在前面。」蛇头回答说:「一向都是我在前面,为什么你突然要这样呢?」蛇头说完便继续往前走,完全不理会蛇尾。蛇尾见状,便故意缠住树干,不肯继续前进。蛇头只好使劲地用力拉,拉扯了半天,弄得双方都精疲力竭。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有位学生给我看了一则《锯和蛇》的故事,并且忏悔说道:“我曾有着和毒蛇一样的愚痴嗔恨等烦恼,是佛法给予我智慧,让我慢慢变得冷静理智。”故事是这样的:一条蛇进入木工店,穿过锯子时受了一点伤。它本能地转过身咬住锯子,没料到又把嘴弄伤了。蛇以为又受到锯子的攻击,决定用整个身体缠住锯子,使锯子窒息。于是它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不幸的是,蛇最终被锯子锯死
从前有个愚人,准备宴请亲友,打算积蓄一些牛奶,以备宴会时用。于是他想道:“若现在天天把牛奶挤出来,就会存得很多,那就没有地方存放,况且牛奶放存久了也会变坏,不如就蓄存在奶牛的肚子里,等到宴会时,可以当场挤出牛奶来。”他想好后,就把母牛和吃奶的小牛分开喂养。一个月以后,他举行宴会时,亲朋好友都来了。这时他把母牛牵来,想挤牛奶,谁知一点牛奶也挤不出来,惹得宾客当场辱骂和讥笑他。愚人往往就是这样自以为是。
从前,有一个富人,愚蠢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个人到另外一个富翁家,看到有三层楼,又高大,又壮美,轩敞窗朗,心生羡慕。心里想:“我的钱财不比他少,我也要造这样一座楼。”于是他找来了木匠,问:“那座楼是你造的吗?”木匠回答说:“是的。”“现在你也为我造这样一座楼。”
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地处穷乡僻壤。这个国家的人也无知无识。有一个人喜欢养猪。一天到了另外一个村落,见到有许多干粪,心里想:“这里的干粪好多呀!现在我应当用草把这些干粪裹起来,用头顶着回家。”于是,这个人找了些草,把干粪裹起来用头顶着。走到半路,恰好下起了大雨,粪汁流下,一直流到了脚跟。众人看到了,都说这人是疯子。粪便是臭的,即便是晴天也不应顶在头上,何况是雨中呢!
某日,师上堂开示:“菩萨畏因,众生畏果。我们要学习菩萨,不要在因上造作,就不会有这个果报。都知道自己有毛病,为什么不去修改?要找好的方法把这个病治好,这才是根本。再痛苦、再委屈、再烦恼,不去修正自己的习气、毛病,不去解决实际问题,一点用都没有。
某次法会前开会做相关部署,师开示道:“这次法会的总指挥,你们得学会真正以管理者的心态去做事,抓大放小。你是指挥,要安排好大家的工作,而不是啥事都要亲力亲为,千万不要有害怕得罪人的心态,要为整个法会效果考虑,你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怎么样做一调整,是你们应该考虑的课题。
佛陀前世为菩萨时,曾经身为鸽王。“徒众五百”,在国王的花园里飞翔觅食。国王看到了,命令下人张网捕捉,所有的鸽子都被捉住关在笼子里了。国王每天让人用白米、肉屑喂养这些鸽子。鸽王痛心地说:“我们失去自由,说不定会成为国王的盘中菜肴。我们必须逃出去。‘佛经众戒,贪为元首,贪以致荣者,犹饿夫获毒饮矣。’从今天开始,大家不要再吃这些饲料了,只有如此,才能保全大家
从前有一个国王,国王拥有一棵极其高大茂盛的果树。每年这棵树结果实的时候,香气四溢,味道甜美。有一个人来到宫廷,国王对他说:“这棵树上将要结出味道美妙的果实,你想吃吗?”这个人回答说:“这棵树太高大了,即使我想吃,又怎么取下来呢?”国王于是命令砍倒这棵树,希望今年结果时可以很方便地摘到果实。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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