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根本说一切有部百一羯磨
畜门徒白二。
如世尊说。若苾刍尼满十二夏。欲畜门徒。应从苾刍尼僧伽乞畜门徒羯磨。应如是乞。敷座席鸣犍稚言白既周。诸苾刍尼集。极少满十二人。彼苾刍尼向上座前。致敬已蹲踞合掌。作如是白。
大德尼僧伽听。我某甲满十二夏。欲畜门徒我某甲今从苾刍尼僧伽。乞畜门徒法。愿苾刍尼僧伽与我某甲满十二夏畜门徒法。是能愍者。愿哀愍故。第二第三亦如是说。次一苾刍尼作白羯磨。应如是作。
大德尼僧伽听。此苾刍尼某甲满十二夏。欲畜门徒。此某甲今从苾刍尼僧伽。乞畜门徒法。若苾刍尼僧伽时至听者。苾刍尼僧伽应许。苾刍尼僧伽。今与某甲满十二夏畜门徒法。白如是。次作羯磨。
大德尼僧伽听。此苾刍尼某甲满十二夏欲畜门徒。此某甲今从苾刍尼僧伽。乞畜门徒法。苾刍尼僧伽今与某甲满十二夏畜门徒法。若诸具寿听与某甲满十二夏畜门徒法者默然。若不许者说。苾刍尼僧伽已与某甲满十二夏畜门徒法竟。苾刍尼僧伽已听许。由其默然故。我今如是持。既得法已。应畜门徒。勿致疑惑。
尼畜无限门徒白二。
若苾刍尼欲畜无限门徒者。应从苾刍尼僧伽。乞畜无限门徒法。如是应乞。言白既周。敷座席鸣犍稚。作前方便。乃至合掌作如是白。大德尼僧伽听。我苾刍尼某甲欲畜无限门徒。我某甲今从苾刍尼僧伽。乞畜无限门徒法。愿苾刍尼僧伽与我某甲畜无限门徒法。是能愍者愿哀愍故。第二第三亦如是说。次一苾刍尼作白羯磨大德尼僧伽听。此苾刍尼某甲欲畜无限门徒。此某甲今从苾刍尼僧伽乞畜无限门徒法。若苾刍尼僧伽时至听者。苾刍尼僧伽应许。苾刍尼僧伽。今与某甲畜无限门徒法。白如是。次作羯磨。
大德尼僧伽听。此苾刍尼某甲欲畜无限门徒。此某甲今从苾刍尼僧伽。乞畜无限门徒法。苾刍尼僧伽。今与某甲畜无限门徒法。若诸具寿听与某甲畜无限门徒法者。默然。若不许者说。苾刍尼僧伽已与某甲畜无限门徒法竟。苾刍尼僧伽已听许。由其默然故。我今如是持。若苾刍尼既得法已。随意多畜。勿致疑惑。
不离僧伽胝白二。
若苾刍老朽无力。或复身病无所堪能。其僧伽胝衣重大不能持行者。此苾刍应从僧伽乞。不离僧伽胝衣法。应如是乞。作前方便。下至四人。于坛场内。彼苾刍偏露右肩脱革屣。向上座前。蹲踞合掌随应致敬。作如是白(须知西方入众。元不着鞋履。此云遣脱意在深防。若有着来皆须脱去。如其有病随时准量)
大德僧伽听。我苾刍某甲老朽无力。或复身病无所堪能。僧伽胝衣重大不能持行。我苾刍某甲。今从僧伽乞不离僧伽胝衣法。愿大德僧伽。与我某甲不离僧伽胝衣法。是能愍者。愿哀愍故。第二第三亦如是说。次一苾刍作白羯磨。应如是作。
大德僧伽听。此苾刍某甲老朽无力。或复身病无所堪能。僧伽胝衣重大不能持行。此某甲今从僧伽乞不离僧伽胝衣法。若僧伽时至听者。僧伽应许。僧伽今与某甲不离僧伽胝衣法。白如是。
大德僧伽听。此苾刍某甲老朽无力。或复身病无所堪能。僧伽胝衣重大不能持行。苾刍某甲今从僧伽。乞不离僧伽胝衣法。僧伽今与某甲。不离僧伽胝衣法。若诸具寿听与某甲不离僧伽胝衣法者默然。若不许者说。僧伽已与某甲。不离僧伽胝衣法竟。僧伽已听许由其默然故。我今如是持。若苾刍既得法已。可持上下二衣。随意游行。勿致疑惑。如苾刍既尔。苾刍尼准此应与。
次明结界法
如世尊说。汝诸苾刍可于住处应须结界时。诸苾刍不知界有几种。应云何结。佛言。界有二种。一者小界。二者大界。可于大界摽相内无妨难处。安小界场。旧住诸苾刍应共观小界四方。久住标相。如东方墙相。或树或栅土封。竖石钉橛南西北方摽相随事准知。既知相已。言白复周。作前方便。乃至众须尽集旧住诸苾刍。共称小界。四方久住摽相。已令一苾刍作白羯磨。应如是作。
大德僧伽听。今于此处所。有旧住苾刍共称小界。四方久住标相东方某相。乃至北方某相。若僧伽时至听者。僧伽应许。僧伽。今于此相域内结作小界场。白如是。
大德僧伽听。今于此处。所有旧住苾刍共称小界。四方久住摽相。东方某相。乃至北方某相。僧伽今于此相域内。结作小界场。若诸具寿听于此相域内结作小界场者默然。若不许者说。僧伽已于此相域内结作小界场竟。僧伽已听许。由其默然故。我今如是持。
次明结大界法。旧住诸苾刍先共观大界四方。久住标相。如东方墙相。或树或栅篱土封。竖石钉橛。南西北方准上应知。既称相已。敷座席鸣犍稚作前方便。众皆尽集。旧住诸苾刍共称大界。四方标相。众知相已。令一苾刍作白羯磨。应如是作。
大德僧伽听。今于此处所。有旧住苾刍共称大界。四方久住标相。东方某相。乃至北方某相。若僧伽时至听者。僧伽应许。僧伽。今于此相域内。结作一褒洒陀同住处法。僧伽大界从阿兰若。至斯住处。于此除村及村势分。白如是。次作羯磨。
大德僧伽听。今于此处所。有旧住苾刍共称大界。四方久住标相。东方某相。乃至北方某相。僧伽今于此相域内。结作一褒洒陀同住处法。僧伽大界从阿兰若。至斯住处。于此除村及村势分。若诸具寿听于此相域内。结作一褒洒陀同住处法。僧伽大界从阿兰若。至斯住处。于此除村及村势分者默然。若不许者说。僧伽已于此相域内。结作一褒洒陀同住处法僧伽大界竟。僧伽已听许。由其默然故。我今如是持。
若于此住处。僧伽已结大界竟。此中所有苾刍应集一处。为褒洒陀及随意事。并作一切单白白二白四羯磨。若众不集作法不成。得越法罪。又于大界相域上。结作苾刍。不失衣界。应如是结。作前方便。令一苾刍先作白。方为羯磨。
结不失衣界白二。
大德僧伽听。于此住处。和合僧伽先共结作一褒洒陀同住处法。僧伽大界若僧伽时至听者。僧伽应许。僧伽。今于此大界上。结作苾刍不失衣界。白如是。
大德僧伽听。于此住处。和合僧伽先共结作一褒洒陀同住处法。僧伽大界。僧伽。今于此大界上。结作苾刍不失衣界。若诸具寿听于此大界上结作苾刍不失衣界者默然。若不许者说。僧伽已于此大界上结作苾刍不失衣界竟。僧伽已听许。由其默然故。我今如是持。若僧伽已结不失衣界竟唯将上下二衣。界外游行无离衣咎。若须解大界者。应以白四羯磨解。于大界上。敷座席鸣犍稚。众若不集极少至四。苾刍应先作白。方为羯磨。
解大小界白四。
大德僧伽听。于此住处。和合僧伽先共结作一褒洒陀同住处法。僧伽大界。若僧伽时至听者。僧伽应许。僧伽。今解大界。白如是。大德僧伽听。于此住处。和合僧伽先共结作一褒洒陀同住处法。僧伽大界。僧伽。今解此大界。若诸具寿听解此大界者默然。若不许者说。此是初羯磨。第二第三亦如是说。僧伽已解大界竟。僧伽已听许。由其默然故。我今如是持。如其小界欲须解时。应以白四羯磨解。于小界坛场中。敷座席鸣犍稚。下至四。苾刍应先作白。方为羯磨。
大德僧伽听。于此住处。和合僧伽先共结作小界场。若僧伽时至听者。僧伽应许。僧伽。今共解此小界场。白如是。大德僧伽听。于此住处。和合僧伽先共结作小界场。僧伽。今共解此小界场。若诸具寿听解此小界场者默然。若不许者说。此是初羯磨。第二第三亦如是说。僧伽已解小界场竟。僧伽已听许。由其默然故。我今如是持。若欲小界大界一时双结。及一时双解者。其旧住诸苾刍众。先安小界四方标相。先定东方墙相。或树栅篱土封。竖石钉橛南西北方亦复如是。次定大界四方标相。如前小界准知。于两界上。集二僧伽。各敷座席鸣犍稚。言白复周众既集已。令一苾刍应称小界四方标相。先从东方某相。乃至北方某相。既称相已。次称大界四方标相。先从东方某相。乃至北方某相。既称大界相已。其秉法苾刍于二界上。或以床或枮席等。压两界上。应先作白。方为羯磨。
大德僧伽听。今于此处所。有旧住苾刍。共称小界四方久住标相。东方某相。乃至北方某相。共称大界四方久住标相。东方某相。乃至北方某相。若僧伽时至听者。僧伽应许。僧伽。今于此相域内。结作小界场。僧伽今于此相域内。结作一褒洒陀同住处法。僧伽大界。从阿兰若。至斯住处。于此除村及村势分。白如是。次作羯磨。
大德僧伽听。今于此处所。有旧住苾刍。共称小界四方久住标相。东方某相。乃至北方某相。共称大界四方久住标相。东方某相乃至北方某相。僧伽。今于此相域内。结作小界场。于此相域内。结作一褒洒陀同住处法。僧伽大界。从阿兰若至斯住处。于此除村及村势分。若诸具寿听于此相域内结作小界场。于此相域内结作一褒洒陀同住处法。僧伽大界。从阿兰若至斯住处。于此除村及村势分者默然。若不许者说。僧伽已于此相域内。结作小界场。于此相域内。结作一褒洒陀同住处法。僧伽大界竟。僧伽已听许。由其默然故。我今如是持。次后诸苾刍众从座起。向大界中。同集一处。依大界相域内结作苾刍不失衣界。以白二羯磨。同前而结。若欲两界一时双解者。应二界上集二僧伽敷座席作前方便。其秉法者于两界上。以床席枮等压之。应先作白。方为羯磨。
大德僧伽听。于此住处和合僧伽。先共结作一褒洒陀同住处法。僧伽大界并结小界场。若僧伽时至听者。僧伽应许。僧伽。今解大界及解小界场。白如是。
大德僧伽听。于此住处。和合僧伽先共结作一褒洒陀同住处法。僧伽大界。并小界场。僧伽。今解此大界及解小界场。若诸具寿听解此大界及解小界场者。默然。若不许者说。此是初羯磨。第二第三亦如是说。僧伽已解大界及解小界场竟。僧伽已听许。由其默然故。我今如是持。
具寿邬波离。请世尊曰。大德不作法界。齐何名界。佛言。若诸苾刍在村住者。齐墙栅内。并外势分。应集一处为长净事。及作随意单白白二。乃至白四。悉皆应作。若不集者作法不成。得别住罪。
大德无村之处。兰若空田。齐何名界。佛言。周围各齐一俱卢舍。诸有苾刍应集一处。于此界内为长净事。乃至白四羯磨。悉皆得作。若不集者。作法不成。得越法罪(不作法界者谓不作法结旧云自然者非)
具寿邬波离。请世尊曰。大德。如世尊说。汝诸苾刍应结大界。诸苾刍众未知结界。齐几许来名为大界。佛言。结大界者。得齐两瑜膳那半(言瑜膳那者。既无正翻义。当东夏一驿可三十余里。旧云由旬者讹略。若准西国俗法。四俱卢舍为一瑜膳那。计一俱卢舍可有八里。即是当其三十二里。若准内教。八俱卢舍为一瑜膳那。一俱卢舍有五百弓。弓有一步数。准其步数才一里半余。将八倍之当十二里。此乃不充一驿。亲验当今西方瑜膳那。可有一驿故。今皆作一驿翻之。庶无远滞。然则那烂陀寺南向王舍城。有五俱卢舍。计其里数可一驿余耳)
大德。若过两瑜膳那半。得为界不。佛言。但齐两瑜膳那半。是其界分。大德向。下齐何名为大界。佛言。至水名之为界大德。向下两瑜膳那半外。方至水者。亦名界不。佛言。但两瑜膳那半。是其界分。大德。向上齐何名为大界。佛言。若界内有树界至树抄。界内有墙界至墙头。此名为界。大德。两瑜膳那半外。方至树杪墙头者。此亦界不。佛言。但齐两瑜膳那半。是其界分。大德。若界内有山。齐何名界。佛言。上至于水。大德。两瑜膳那半外。方至水者。亦名界不。佛言两瑜膳那半为定量故。具寿邬波离。请世尊曰。大德。颇得不解前界。后更重结得成界不。佛言。不得。大德。颇得以界入余界不。佛言。不得。大德。界有几种不相涉入。佛言。界有四种。云何为四。谓小界场现停水处。苾刍界苾刍尼界。此皆不入亦不得重结。大德。颇得以界而围余界不。佛言。不得。除现停水处。小界场苾刍尼界。大德。有几法失大界。佛言。有五。云何为五。一者一切僧伽悉皆转根。二者一切僧伽决舍而去。三者一切僧伽悉皆还俗。四者一切僧伽同时命过。五者一切僧伽作法而解。大德。颇得以一树为二三四住处界标相不。佛言。得应取其树。各据一边。大德。颇得以佛世尊足僧伽数。为秉羯磨不。佛言。不得。由佛陀宝体别故。大德。如世尊说。有净地不净地。未知云何名为净地。云何名不净地耶。佛言。正法住世已来。此有净地及不净地。若正法隐没之后。悉皆成净。若如是者。云何名为正法住。云何名正法隐没。佛言。有秉羯磨者有顺教行者。既有能秉法人及有行人。此则名为正法住世。若不作羯磨及无顺教行者。名为正法隐没。大德。颇得以界越余界不。佛言。不得。若如是者有几处不应越。佛言。有五处。云何为五。一小界场。二现停水处。三苾刍界。四苾刍尼界。五二界中间。大德。若如是者有水之处。得通结界不。佛言。若诸河间有桥梁者。得通结界。异此便非。大德。桥梁若破得齐几时不失界耶。佛言。得齐七日不作舍心。我当料理此桥。如不尔者。其界便失。大德正结界时。其秉法者忽然身死。成结界不。佛言。不成。若称界方相作羯磨者。已秉多分。虽复命终得成结界。若称相已。羯磨少分不成结界。应须更结。若苾刍尼界准此应知。大德。颇有得一白一羯磨一秉事人。应四处作羯磨不。佛言。得四界各安三人。其秉法者。或以床席枮板等压四界上。然后秉法。此之一人得应四界成其足数。若有五人法事四界。各安四人十人事。四界各安九人二十人事。四界各须十九人。但有如斯羯磨。以一秉法人应此四界。一切应秉。复有五种僧伽。为秉羯磨者。何者为五。一者四人僧伽。二者五人僧伽。三者十人僧伽。四者二十人僧伽。五者过此。若住处有四人者。应作一切羯磨。唯除随意近圆。二十众中出罪。余皆得作。若住处有五人者。唯除中国近圆。二十众中出罪。余皆得作。若住处有十人僧伽者。唯除出罪。余皆得作。若住处有二十僧伽。及以过者。应秉一切羯磨。勿致疑惑。若苾刍尼小界大界。及不失衣界。若解若结。作法非作法。方相限域。与大苾刍法同准彼应为故。不重出。
具寿邬波离。请世尊曰。大德。说波罗底木叉戒经。总有几种。佛言。有五种。云何为五。一者说序余以常闻告知。(梵云褒洒陀者。褒洒是长养义。陀是清净洗濯义。意欲令其半月半月忆所作罪。对无犯者说露其罪。冀改前愆。一则遮现在之更为。二则惩未来之慢法。为此咸须并集听别解脱经。令善法而增茂。住持之本斯其上欤。岂同堂头礼忏而已哉。此乃但是泛兼俗侣。敛粗相而标心。若据法徒未足蠲其罪责。旧云布萨者讹)二者说序及四波罗市迦法竟。余以常闻告知。三者说序乃至十三僧伽伐尸沙法竟。余以常闻告知。四者说序乃至二不定法。余以常闻告知。五者说序乃至终。
尔时世尊。于十五日褒洒陀时。于苾刍众中就座而坐。告诸苾刍曰。夜分已过。可为长净。于时有一苾刍。从座而起。偏露右肩虔诚合掌。作如是语。大德。于某房内有一苾刍。身有病苦。此欲如何。佛言。可应取彼欲净时。诸苾刍不知。谁当合取。佛言。一人取一。一人取二。一人取多。乃至但能于大众中称说其名。随意多取。佛言。与欲净人所有行法。我今当说。诸与欲净苾刍先偏露右肩脱革屣。致敬已蹲踞合掌。作如是说。具寿存念。今僧伽十四日为褒洒陀。我苾刍某甲亦十四日为褒洒陀。我某甲自陈遍净无诸障法。为病患因缘故。彼如法僧事。我今与欲清净。此所陈事。当为我说。第二第三亦如是说。
大德。又复与欲净苾刍有病不能起坐。以身表业而与欲净。此得成不。佛言。斯成。善与欲净以口表业。与欲净者善与欲净。如其病人身表语表并不能者。诸有苾刍。咸应总就病人处。或舁病人将入众中。若不尔者。作法不成。得别住罪。
如世尊说。诸取欲净。苾刍所有行法。我今当说。时此苾刍受欲净已。不急走。不跳踯。不越坑。不在栏楯危崄之处。于寺中阁道之上。不应一步而蹈两阶。不蹑两梯桄。不向界外。不乘空。不睡眠。不入定。复有二种鄙事。一谓无惭。二谓懒惰。如说波罗底木叉时。作如是语。不来诸苾刍说欲及清净。其持欲净者。应对比坐。或就别人作如是说。大德存念。于某房中苾刍某甲身婴病苦。今僧伽十四日为褒洒陀。彼苾刍某甲。亦十四日为褒洒陀。彼苾刍某甲自陈遍净。无诸障法。为病患因缘故。如法僧事与欲清净。彼所陈事。我今具说。若更有余缘随时称说。若不尔者。作法不成。得别住罪。具寿邬波离。请世尊曰。大德。其持欲净苾刍既受欲净已。便即命终。成持欲净不。佛言。不成。应更取欲。大德。其持欲净苾刍。若自言。我是求寂。或云。我是俗人。或云。是别住人。此并成持欲净不。佛言。不成持欲净。若在路或至众中。其持欲净者。忽然身死。成持欲净不。佛言。不成。应更取欲。诸与欲净苾刍授受之式。如是应知。于中别者。若于作褒洒陀。应云与欲清净。若非褒洒陀。自余羯磨等。但与其欲不须清净。若二俱作欲净皆与。
具寿邬波离。请世尊曰。大德如有住处。唯一苾刍独身居止。至长净日。此欲如何。佛言。若至长净时。于一闲静处。以新瞿摩涂拭洒扫。敷座席鸣犍稚。作前方便竟。自诵少多经次向高迥处。四顾观望。若见有苾刍来。既慰问已。告言。具寿。今日僧伽长净。仁可共来一处为长净事。若无来者。时此苾刍应居本座。心念口言。作如是说。今十四日僧伽长净。我苾刍某甲。于十四日亦为长净。我苾刍某甲。于诸障法自陈遍净。我今且为守持长净。若于后时遇和合众而为长净。满诸戒聚故。第二第三亦如是说若一住处。有二苾刍。至长净时并悉同前。次第作已。然须对首。更互作法若一住处有三苾刍。还复同前。更互作法。若一住处满四苾刍者。应可如法为长净事。不合取欲净。若一住处有五苾刍。或复过此。应可如法广为长净。若有因缘。听一人与欲净。如十五日褒洒陀时。若苾刍忆所犯罪。应可共余清净苾刍。如法悔除罪已。方为长净。又十五日褒洒陀时。若苾刍于罪有疑。此苾刍应向解三藏苾刍处。问请除疑罪。如法说悔。方为长净。又十五日褒洒陀时。若苾刍于其众中忆所犯罪时。此苾刍应于其罪。且心念守持云。今僧伽十五日为长净。我苾刍某甲亦十五日为长净。我苾刍某甲。今于众中忆所犯罪。我某甲于所犯罪自心守持若僧伽长净已后。对清净苾刍。我当如法说除其罪。又十五日褒洒陀时。若苾刍在于众中于所犯罪。心怀疑惑时。此苾刍应于其罪。且为心念守持云。今僧伽十五日为长净。我苾刍某甲亦十五日为长净。我某甲忆所犯罪。心有疑惑。我某甲于此疑罪自心守持。僧伽长净已后。向解三藏苾刍处。问请决疑罪。我当如法悔除。若说别解脱戒经。苾刍在于座上忆所犯罪。及已疑罪。同前次第自心念守持。后对清净苾刍。当如法说罪。
粤自西汉伊存口授佛陀经典,于大月氏王使者而震旦教始萌芽。其后,摄摩腾、竺法兰随汉明帝求经使臣蔡愔等至洛阳,而四十二章等经乃缄于兰台石室。魏晋而降大德迭与翻译通明中西不隔。达摩西来,演畅宗风不立文字,之的旨既昭而文字于以掀天揭地。
文殊师利童真菩萨摩诃萨,明相现时,从其住处来诣佛所,在外而立。尔时,尊者舍利弗、富楼那弥多罗尼子、大目揵连、摩诃迦叶、摩诃迦旃延、摩诃拘絺罗,如是等诸大声闻,各从住处俱诣佛所,在外而立。佛知众会皆悉集已。尔时,如来从住处出,敷座而坐,告舍利弗:“汝今何故于晨朝时在门外立?”
昔如来于舍卫城敷座说法,与须菩提等演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以喻法为名,以实相为体,以无住为宗,以断疑为用,以大乘为教相,其义甚深而明,其说甚简而切。昔有领悟一言之旨者即成正果。夫修六度万行以造夫真如之地,非由此经莫能以窥其径庭。盖万法本于一心,以心求道,道即是心。
尔时,世尊于中夜时放大光明,青黄赤白杂玻瓈色,普照十方无量世界。一切众生触此光者,皆从卧起,见此光明,皆得法喜,咸生疑惑:“此光何来普遍世界,令诸众生得安隐乐?”作是念已,于一一光复出大光明,照耀殊特胜于前光,如是展转乃至十重。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圣谛有四。此言是经何因何缘。佛世尊说如此经。云何圣谛有四不增不减。云何圣义及与谛义。若以圣故名为谛者。前二不应名谛。若言圣家谛故名为谛义则不定。复有经说。谛唯是一无有第二。云何四义而不破坏。复有经说。一切行法是名为苦。故唯二谛。四谛义不成。复次增一中说。
第3部 摩诃般若波罗蜜经
第538部 中阿含经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摩伽陀国游波沙山,过去诸佛常降魔处,夏安居中与舍利弗经行山顶,而说偈言:“一心善谛听, 光明大三昧,彼人说妙法, 悉皆得充足,如渴饮甘露, 疾至解脱道。”时四部众平治道路,洒扫烧香皆悉来集,持诸供具供养如来及比丘僧,谛观如来,喻如孝子视于慈父,如渴思饮,爱念法父亦复如是。
论曰成立九种义句已。此般若波罗蜜即得成立。七义句者。一种性不断。二发起行相。三行所住处。四对治。五不失。六地。七立名。此等七义于般若波罗蜜经中成立故名义句。于中前六义句。显示菩萨所作究竟。第七义句。显示成立此法门故。应如是知。此般若波罗蜜为佛种不断故流行于世。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论议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以佛陀的正法,摧伏外道的邪见和论议。见论议人:“论议”是说通过问答的形式等,分别阐述诸法的义理。其目的是使对方了解论理,明了法义,重在显明真理。佛在世时,比丘们常常就某一义理或论题等展开论议。著名的迦旃延尊者就是因为思惟敏捷,辩才无碍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身无铠甲、手无兵仗的军人时就会发愿,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永远舍离不善的身口意三业,趣于善道。见无铠仗:“铠”即铠甲。古时战斗中穿戴的铠甲战衣,可以防身。“仗”是弓、矛、剑、戟等兵器的总称,即兵仗、器仗。
此时世尊思维此梵志性格儒雅纯善质直,常为了求知而来请问,不是来惹麻烦的。他如果要问应当随意回答。佛就说:犊子。善哉善哉。随意提问吧,我会回答的。
这时世尊告诉憍陈如:色是无常。因灭色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色,受想行识也是无常。因灭此识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识。憍陈如。色即是苦,因灭此色而获得解脱安乐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憍陈如。色即是空,因灭空色而获得解脱非空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
居士问:《金刚经》上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何理解请师父开示!一如师父答:把所有的虚妄,就是一切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所有的像都是生灭的变化的,无常的,他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对我们众生来说第一个就是破相证性。因为相是一个虚幻,因缘和合的假象。
迦叶菩萨说:世尊。一切法的意思不确定。为什么呢?如来有时说是善不善。有时说为四念处观。有时说是十二入。有时说是善知识。有时说是十二因缘。有时说是众生。有时说是正见邪见。有时说十二部经。有时说即是二谛。
善男子。虚空之性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佛性也一样。善男子。虚空非过去,因为无现在。法如果有现在则可说过去,因无现在所以无过去,也无现在,因为无未来,法如果有未来则可说现在,因无未来所以无现在也。
《宝积经》与《般若经》、《大集经》、《华严经》、《涅槃经》,并称为大乘佛教经典『五大部』,在佛教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该经以大乘经典的『空观』思想为基础,累积了《阿含》以来的佛陀教义,同时,也强调『无我』的思想与瑜伽的修行等,是中观学派及唯识学派共同尊奉的经典。
《四十二章经》是由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的。后汉是指汉朝的东汉时期。汉朝共分两个时期,一是西汉时期,二是东汉时期。东汉时期又称为后汉。本经的翻译者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就生活在这一时期。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汉明帝因夜梦金人,于是派蔡憎和秦景、王遵三人带着十八个人到天竺求法,在求取《四十二章经》之后,遇到
如来佛性有二种:一有,二无。所谓恶有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十力四无所畏,三念处大慈大悲,首楞严等无量三昧,金刚等无量三昧,方便等无量三昧,五智印等无量三昧,这都叫做有。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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