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乘起信论》源流
大乘起信论 作者: 星云大师总监修
源流
《大乘起信论》产生于中国南北朝后期,绝非偶然,有其深厚的思想渊源和具体的文化背景。
两汉之际传人的印度佛学,初以小乘教义为主,所讲禅法神通,往往与神仙道术思想相附会,因而得以立足中土。魏晋以来,大乘教义的般若空宗传人中国,佛学作为一种理论体系开始与中国传统哲学相汇合,主要表现为般若学与老、庄玄学,通过格义互释而逐步融通。般若学的中国化过程中,出现了对般若空观的所谓「六家七宗」的歧解和论争,而由「解空第一」的僧肇给以批判的全面总结。《肇论》一书,以其超越旧有的比附格义的方法,著重从思想内涵上融通般若中观缘起性空之义与老、庄玄学有无动静体用之辨,从而完成了印度佛学中国化的第一座纪程的丰碑。
与般若中观在中国的传播并逐步与玄学合流而中国化的同时,印度大乘佛学的另一系即唯识法相学也在译介传播。北魏菩提流支等所形成发展的「地论学」,成为北朝佛教显学。稍後梁、陈之际在广州的真谛等所发展的「摄论学」(以阐扬《摄大乘论》为中心),逐步推向全国,直到唐初玄奘从印度留学归国,把唯识法相学的传播推向高潮。但唯识法相学以其固守印度佛教义理而缺乏中国化的创造性发展,流行不久即中衰。
在上述两大系之外,另有一些经论在印度佛教发展中几乎无甚影响,而译介到中国却引起巨大反响。这就是涅盘佛性学一系。先是法显译出《大般泥洹经》(即《大涅盘经》之前部),已引起僧瞉的高度重视,对经中所云「泥洹不灭,佛有真我,一切众生,皆有佛性」等,特加表彰。
北凉昙无谶於公元四二一年将四十卷《大涅盘经》译出,立即风靡全国。接著,永嘉年间(公元四二四——四五二年)在南方陆续译出与《涅盘经》同类的经籍,如《胜鬘经》、《楞伽经》、《央掘魔罗经》、《大法鼓经》等。《胜鬘经》即指出人人具有「自性清净心」,此心「含藏如来一切功德」,亦名「如来藏」;《楞伽经》明言「如来之藏,是善不善因,能遍兴造一切趣生」。《大法鼓经》更肯定众生一有「常」、「有我」,此「我」又名「真我」,即是「佛性」、「如来性」。这些新鲜观点,启发促进了《涅盘经》重点所讲的佛性问题以及如来藏问题的广泛研究,并出现了各有师承、互相歧异的涅盘师说。据隋吉藏在《大乘玄义》中记载,这些师说,共有十二家之多。吉藏同门的惠均的《四论玄义》(现存残本)则认为「根本之说」有三家,「枝末之说」有十家,共十三家,与吉藏所说大同小异。
各家师说,围绕佛性问题——关於「正因佛性」,关於「佛性当、现」(即「本
有」或「始有」),关於佛性与众生心识的关系等问题,展开了复杂而曲折的争论。
如众生皆有佛性,但佛性是在众生心识之中还是在心识之外,亦即在心识之外是否有一「清净法性」?由於《涅盘》等经讲得含糊,如《涅盘经》中一方面讲「净谓如来性善,纯清无染」,清净佛性似存在於生灭心识之外:另一方面,又讲五阴佛性,主张「因色、因明、因心」见佛性,则佛性又似在生灭心识之中。至於《胜鬘》、《楞伽》等则又肯定「如来法身不离烦恼藏」,常说「如来藏亦名藏识」,乃至合称之为
「如来藏藏识」,似乎又主张「净、染一处」。但言之不详。
关於佛性当、现问题,即众生皆有佛性的「有」,是「当有」还是「现有」?是「本有」还是「後有」、「始有」?《涅盘经》似曾暗示众生之有佛性,犹如「贫女宝藏」「力士额珠」,似说佛性「本有」:但又以乳酪为喻,谓乳中无酪,但酪从乳生,在於未来,似又主张非「本有」而是「後有」、「始有」。经文本有不同说法,故以後地论师的分为南北二道,正是把「本有」、「始有」二说对立起来,争论不休。
地论师所据《十地经》(乃《华严经·十地品》的单行本)与《十地经论》,主要思想即「三界虚妄,但是一心作」,并把「心」具体规定为阿赖耶识。但《十地经论》对「心」的规定并不明确,有时指为「染依止」,是「杂染心」,有时又讲心中有一「自性清净心」,「自性不染相」。至於阿赖耶识,既是缘生万法的本体,本身性质如何?其中是否有佛性?也未作具体分疏。
由此引起地论师南、北二道的分歧,主要在於当、现二说的佛性论问题。并直接涉及阿赖耶识的染净问题。南道讲染净缘起是以真如法性为依持,故与佛性「本有」说相关:北道讲染净缘起以阿赖耶识为依持,同南方摄论师相近,认为通过修行,无漏种子新薰,故与佛性「始有」说相关。北道以阿赖耶识为杂染识,法性在识外,故讲转识成智、破识显性的「当果」说,较符合印度唯识法相学原意。而南道以第八识本性为清净阿赖耶,以第七识为杂染,修习是使本有佛性重新彰显,故主佛性不离心识的「现果」说。法上在其《十地论义疏》卷二中,已讲到佛性与诸心识「终日同处,染净常别」,已孕育著心真如与心生灭不一不异的思想萌芽。
《摄论》的传承晚於《地论》。真谛译出的《摄大乘论》与《摄大乘论释》,流行南方,对唯识学体系别出新解,形成摄论学派,在南北朝佛学发展中产生了极大的影响。真谛所译传的《摄论》,其说心识,与《地论》大异,与以後玄奘新译所传也不相同,其主要分歧在於杂染「阿赖耶识」(第八识)之上,是否还有一个清净「阿摩罗识」(第九识),即认阿赖耶识为妄识,与如来藏明示区别。
摄论派其所以在阿赖耶识之上再立纯净无染的第九识,旨在沟通中、印心性学,坚持真心一元论的思想取向,可以说属真心系;而玄奘所传属妄心系,主赖耶杂染义,故真如佛性在众生心识之外,佛性与阿赖耶识是异体和合的矛盾关系,转依的根本靠外缘後得的「正闻薰习」以及六度修行等。这更符合唯识学原义。
真谛的立异,引起《地论》的南、北二道以及《摄论》的新旧译传之间、唯识学系与如来藏系之间的激烈互诤。但真谛试图调和沟通之论并未达到成熟,他一方面另立一纯净无垢、真如为体的第九识,似乎肯定阿赖耶识为杂染识;另一方面又讲第八阿赖耶识既是杂染流转之因,又是还灭的「解性赖耶」,具有二重性,似乎主张赖耶中固有清净种子,只要清除本识中的不净种子,解性赖耶就可增长以至成佛。
吉藏《中观论疏》卷七中曾概述当时真谛为代表的摄论家以八识为妄,九识为真实。又云:八识有二义:一妄、一真。有解性义是真,有果报义是妄用。这就使《摄论》的传承中内部也异说纷出,歧解多端。正是这些矛盾两难的异解中,预示著推陈出新的思想契机,预示著更加成熟、更加圆通的理论必将出现。正如有的论者所概述的:「其在印度,龙树、无著,双峰对耸o……延及末流,护法、清辨,互诤空有,法海扬澜。《起信论》以众生心为大乘法体,而众生心一面涵真如相,一面涵生灭因缘相,生灭又以真如为依体,而真如又具空、不空二义。
一於是般若、法相两家宗要摄无不尽,而其矛盾可以调和。其在中国,地论、摄论诸师,关於佛身、如来藏、阿赖耶诸问题,多尊所闻,哄成水火。《起信论》会通众说,平予折衷。言佛身则应真双开,言藏识则净妄同体。於是南北各派之说据无不尽,而聚讼得有所定。」(梁启超《大乘起信论考证》)这一概述,大体如实。
《起信论》适应佛学进一步中国化的历史要求,应运而生,既有其产生所必备的思想渊源、理论准备和文化氛围,更有其使大乘佛学在中国化中得到发展所需要的善於融会中国传统哲学精神的必要条件。这在《起信论》理论体系的一些重要环节中,可以清楚地看出来。例举如下:
《起信论》关於「一心开二门」的理论建构,是其整个体系的核心,由此出发,展开了一系列饶有新意的佛学思辨。一心所开真如、生灭二门,互不相离:「依如来藏故有生灭性。所谓不生不灭与生灭和合,非一非异,名为阿赖耶识」。这就明确地总结和回答了南北朝以来开展的佛性问题的各种论争。自《涅盘》、《胜鬘》、《楞伽》以及地、摄诸师,在争论如来藏与阿赖耶识是同是异,以及阿赖耶识是染是净等问题时,都陷入真(不生不灭的真体)妄(生灭的妄相)、净染等二元对立、体用割裂的思维模式,而校论一异,互诤不休。
《起信论》以更高的思维水平,创建了一心二门、真妄同体、净染同依的一元思路:而且坚持真如缘起的思想,肯定一切生灭法(染、妄)皆无自性,皆依真如而起,皆以真如为本体,克服了以往如来藏系也讲染、净和合的二分、二元的倾向,而突出了染无自性、性识不二的一元论。从而为大乘佛法的缘起论和解脱论,提供了更圆满的论证。
而「一心二门」的理论架构,虽从佛性与心识、如来藏与阿赖耶识的异同问题的两难论辩中来,但显然是吸取、融摄了中国传统哲学的智慧。如《周易》有尚杂(「物相杂,故曰文」)、兼两(「兼三才而两之」)之义:《老子》标出「常有、常无」的对立范畴,而作出「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的论断:《庄子》有「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钧,是之谓两行」的提示:(中庸)分「未发」与「已发」,《易传》分「寂」与「感」,(乐记)分「天性」与「物欲」,……等。这些思路,自可作为《起信论》由「一心二门」开展出的真妄、净染、性识等一系列「二而不二」构想的活水源头。
「心性本觉」,是《起信论》与印度佛学传说的「心性本寂」卓然立异的根本观点。攻《起信论》者都抓住此点,视「性觉」说与印度佛学传统的「性寂」说乃「根本相反」,指斥《起信论》讲「心性本觉」、「众生佛性,即是真觉」,乃是违反「圣教」,「混同能所」,「流毒所至,致趋净而无门」。事实上,《起信论》把真如法性规定为「本觉」,并对由觉到不觉的流转与由不觉到觉的还灭所作的详尽剖析,恰好是《起信论》在佛学中国化中的突出贡献。
佛教东传及其在中国化过程中,长期沿袭印度传统讲「性寂」、「性静」、「性空」,或以儒家伦理化的人性论来格义而讲「性仁」,到《起信论》一变而讲「性觉」,把众生自觉修行证悟成佛,看作是众生自信心中有佛性,靠自心由「始觉」向「本觉」复归,不假外求。这是佛学的心性论、解脱论,由於理论上的中国化而得到的新发展。
《起信论》对「性觉」义的阐释,显然受到了(中庸)、《孟子》的思想影响。《孟子》主张「性善」,而必须「尽性」、「尽心」,「心之官则思,不思则不得」,强调「思」的作用:所谓「以先觉觉後觉」,「以斯道觉斯民」,更突出了「觉」的意义。(中庸)讲「自诚明」与「自明诚」相结合的觉性,又强调「极高明而道中庸」。《起信论》善於吸纳、消化这些思想资源,故敢於以「不觉」说无明,以「觉」表佛慧,辨诸「觉」义而把中国化的佛学思辨推进到一个新的境界。
至於《起信论》贯注整个体系、消解各种对立的「不一不异」、「二而不二」的灵动方法,深刻地发展了佛学思辨中的二谛义、双遣法,确乎使当时佛学界各家互诤、悬而未决的一些繁难问题,诸如阿赖耶识与如来藏的一异问题、佛性与众生心识的关系问题(佛性「本有」与「始有」之争)、染净互薰何以可能等等,都因善於从中国传统哲学的「物生有两」、「和而不同」、「相灭相生」、「相反相成」以及体用相涵、本末一贯等思想中中吸取智慧,而得以较好的解决。
总之,《起信论》是佛学中国化的历史和逻辑发展到特定阶段的必然产物。它对南北朝以为中国佛学的各种论争,在一定意义上作了一个阶段性的总结,并对隋唐中国化佛学的创宗立义,提供了直接的思想资源,与《笔论》遥相辉映,完成了佛学中国化的第二座纪程的丰碑。
归命尽十方,最胜业遍知,色无碍自在,救世大悲者。及彼身体相,法性真如海,无量功德藏,如实修行等。为欲令众生,除疑舍邪执,起大乘正信,佛种不断故。论曰:有法能起摩诃衍信根,是故应说。说有五分:云何为五?一者、因缘分,二者、立义分,三者、解释分,四者、修行信心分,五者、劝修利益分。初说因缘分。
“本文将从五个方面进行讲说,那五个方面呢?第一、因缘分;第二、立义分;第三、解释分;第四、修行信心分;第五、劝修利益分。”首先讲说第一因缘分。问:“由于什么样的因缘,要造这部论呢?”
大乘起信论。【注】大是无量无边。包含十方法界,广博的意义 乘是有运载度众生出生死 到彼岸的功能 起是破除众生的颠倒 起立正信的义理 信是亲证此心 了无疑惑 论是假立宾主有问有答 破除邪见 发挥正理的意思。【解】不论何经 皆有通题别题 大乘起信此四字是此部的别题。论一字是论藏的通题题是题头 似人的头面 看著他的头面。
总论:“有一个法门,能够帮助众生发起大乘正信之根。所以,应当讲说。”“本文将从五个方面进行讲说,那五个方面呢?第一、因缘分;第二、立义分;第三、解释分;第四、修行信心分;第五、劝修利益分。”
大乘起信论讲记
马鸣菩萨造 唐三藏唐实叉难陀奉制译 大乘起信论卷上 归命尽十方 普作大饶益 智无限自在 救护世间尊 及彼体相海 无我句义法 无边德藏僧 勤求正觉者 为欲令众生 除疑去邪执 起信
大乘起信论讲解
起信论者,乃马鸣大师为破小乘、外道邪见,宗百部大乘经典所作,以为发起正信也!故立论宗法界一心,开真妄二门,彻生灭之本、穷迷悟之源,指修行之正路、示止观之妙门,总括一万一千余言;理无不尽、事无不该,可谓大教之关钥、禅宗司南也!
大者包含之义。乘有运载之功。起则对境发心。信则忍可印定。论乃假立宾主。问答发挥。决择正理。破除邪见。拣非经律。故以论名。○题中应分通别。上四字别题。别在当部。下一字通题。通于论藏。○题者头也。如人头目为五官之总。观其
《大乘起信论》一书言简意赅,通过「一心二门」的心性学建构,层层展开染净互薰的流转与还灭运动,法、报、应三身佛说,以及止观修习等大乘教义,明显地表现出对南北朝以来大乘佛教的中观、瑜伽、如来藏等各家学说,加以吸收融摄,并有意识地超越各家的争论,融会贯通,曲成无遗
自近代以来,虽然对《大乘起信论》的真伪问题有种种不同的看法和争议,但它在中国佛教史上的重要地位和它对各宗派的巨大影响则不容怀疑。从佛法修行的角度来看,《大乘起信论》自古至今一直被看作是大乘佛学入门
大乘起信论讲话 自序 民国三十八年,有一个时期,我寄住在台湾新北投普济寺,亲近蒙古甘珠呼图克图,除每日学习藏语密咒外,无事时写大乘起信论讲话以度日,写至一半,因汐止静修院有事邀我前往,遂致搁笔。至四十年夏,讲楞严经于静修院,得赵恒惕、钟伯毅二老居士拥
大乘起信论略释者,太虚法师讲授于汉上,以少文显示所说要义也。念琛沉迷世苦四十余年,回向自心,实自本论始。
《大乘起信论义记》简注卷上 张秉全 佛法如大海,谁能一口吸尽,如何能以少量时日,学到契合第一义谛的圆顿大法,愚以为学习《大乘起信论》,最为适宜。文虽不多,义理却甚丰富,是全部佛法的纲要,此
本文试用自创的「创造的诠释学」方法,重新探索《大乘起信论》的多门教义、深层义蕴与根本实义,藉以发现能予继承并发展此一论书既广又深的大乘哲理的一条新时代佛法理路。创造的诠释学分为五个步骤或层次,即「实谓」、「意谓」、「蕴谓」、「当谓」与「必谓」。
佛法贵乎实践,觉证在于理明。如终日谈经解论,而不重行持;或虽朝夕苦修,却于经论弃之不顾,这两者都有偏失,无法获得真正的法益。本论的特色即是解行并进,析理微妙,能令学者心神领会,尤对修行的次第浅深、因缘厚薄、觉性层次,掌握独特的教学要诀,使人按图索骥,随顺而入,的确总摄了如来广大深法无边义。
学习《大乘起信论》后的感悟 ◎邹相 在浩瀚如海的佛教经典里,《大乘起信论》(又名《起信论》)有着特殊的地位,它不仅是大乘佛教的概论之作,也是自隋唐以来对佛教影响最大的一部论著。《大乘起信论》全文篇幅不长,祇有一万余字,但它结构严谨、条理清晰,广为佛教各家宗派
《起信论》全称《大乘起信论》,全1卷,相传为印度马鸣菩萨所造,南朝梁代真谛译。收于大正藏第32册。本书所论即主要依据此本。 其主旨是阐明如来藏缘起,从理论、实践两方面归结大乘佛教中心思想,是一部体系严密的大乘佛教总结性的理论著作,是禅宗史的共识:马鸣菩萨撮
人生于两大之间。对于环境之森罗万象。莫不欲探讨其原。彼天之渊然而苍者。其上复何所有耶。地之庞然而大者。其中复何所蕴耶。山何为而峙。海何为而渟耶。鹄何以白。乌何以玄。松直而棘曲者。其理由又安在耶。乌呼。世之号称博学者。
《大乘起信论》者,佛灭度后,印度中兴大乘马鸣菩萨之所作也。因历史的地理的和翻泽的文艺的关系,后人对之生大怀疑,疑《起信沦》非马鸣所作,故不可至渭为外道论者尤不可也。关于此种问题,数年前在东西的学术界上,曾起过顶大的风波。其最后的结果,则仍判为马鸣所作为大乘正论。吾于此无言矣,旧案不提矣,然为此说者,有二感想焉。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论议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以佛陀的正法,摧伏外道的邪见和论议。见论议人:“论议”是说通过问答的形式等,分别阐述诸法的义理。其目的是使对方了解论理,明了法义,重在显明真理。佛在世时,比丘们常常就某一义理或论题等展开论议。著名的迦旃延尊者就是因为思惟敏捷,辩才无碍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身无铠甲、手无兵仗的军人时就会发愿,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永远舍离不善的身口意三业,趣于善道。见无铠仗:“铠”即铠甲。古时战斗中穿戴的铠甲战衣,可以防身。“仗”是弓、矛、剑、戟等兵器的总称,即兵仗、器仗。
此时世尊思维此梵志性格儒雅纯善质直,常为了求知而来请问,不是来惹麻烦的。他如果要问应当随意回答。佛就说:犊子。善哉善哉。随意提问吧,我会回答的。
这时世尊告诉憍陈如:色是无常。因灭色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色,受想行识也是无常。因灭此识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识。憍陈如。色即是苦,因灭此色而获得解脱安乐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憍陈如。色即是空,因灭空色而获得解脱非空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
居士问:《金刚经》上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何理解请师父开示!一如师父答:把所有的虚妄,就是一切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所有的像都是生灭的变化的,无常的,他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对我们众生来说第一个就是破相证性。因为相是一个虚幻,因缘和合的假象。
迦叶菩萨说:世尊。一切法的意思不确定。为什么呢?如来有时说是善不善。有时说为四念处观。有时说是十二入。有时说是善知识。有时说是十二因缘。有时说是众生。有时说是正见邪见。有时说十二部经。有时说即是二谛。
善男子。虚空之性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佛性也一样。善男子。虚空非过去,因为无现在。法如果有现在则可说过去,因无现在所以无过去,也无现在,因为无未来,法如果有未来则可说现在,因无未来所以无现在也。
《宝积经》与《般若经》、《大集经》、《华严经》、《涅槃经》,并称为大乘佛教经典『五大部』,在佛教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该经以大乘经典的『空观』思想为基础,累积了《阿含》以来的佛陀教义,同时,也强调『无我』的思想与瑜伽的修行等,是中观学派及唯识学派共同尊奉的经典。
《四十二章经》是由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的。后汉是指汉朝的东汉时期。汉朝共分两个时期,一是西汉时期,二是东汉时期。东汉时期又称为后汉。本经的翻译者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就生活在这一时期。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汉明帝因夜梦金人,于是派蔡憎和秦景、王遵三人带着十八个人到天竺求法,在求取《四十二章经》之后,遇到
如来佛性有二种:一有,二无。所谓恶有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十力四无所畏,三念处大慈大悲,首楞严等无量三昧,金刚等无量三昧,方便等无量三昧,五智印等无量三昧,这都叫做有。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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