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在家出家。必须上敬下和。忍人所不能忍。行人所不能行。代人之劳。成人之美。静坐常思己过。闲谈不论人非。行住坐卧。穿衣吃饭。从朝至暮。从暮至朝。一句佛号。不令间断。或小声念。或默念。除念佛外。不起别念。若或妄念一起。当下就要教他消灭。常生惭愧之心及忏悔心。纵有修持。总觉我工夫很浅。不自矜夸。只管自家。不管人家。只看好样子。不看坏样子。看一切人都是菩萨。唯我一人实是凡夫。果能依我所说修行。决定可生西方极乐世界。
诸恶莫作 众善奉行 自净其意 是诸佛教
南无阿弥陀佛
摘录自《莲宗正范》
师讳圣量,字印光,别号常惭愧僧,陕西合阳赵氏子。幼随兄读儒书,颇以圣学自任,和韩欧辟佛之议;后病困数载,始悟前非,顿革先心。出世缘熟,年二十一,即投终南山南五台莲华洞寺出家,礼道纯和尚薙染,时清光绪七年辛巳岁也。明年,于陕西兴安县双溪寺,印海定律师座下受具。师生六月即病目,几丧明;后虽愈,而目力已损;稍发红,即不能视物。受具时,以师善书,凡戒期中所有写法事宜,悉令代作;写字过多,目发红如血灌。幸师先于湖北莲华寺充照客时,于晒经次,得读残本龙舒净土文,而知念佛往生净土法门,乃即生了生脱死之要道。因此目病,乃悟身为苦本;即于闲时,专念佛号。夜众睡后,复起坐念佛;即写字时,亦心不离佛;故虽力疾书写,仍能勉强支持。及写事竟,而目亦全愈;由是深解念佛功德不可思议;而自行化他,一以净土为归,即造端于斯也。
师修净土,久而弥笃;闻红螺山资福寺,为专修净土道场,遂于二十六岁(光绪十二年丙戍),辞师前往。是年十月入堂念佛,沐彻祖之遗泽,而净业大进。翌年正月,告暂假朝五台;毕,仍回资福;历任上客堂香灯、寮元等职。三载之中,念佛正行而外,研读大乘经典。由是深入经藏,妙契佛心;径路修行,理事无碍矣。年三十(十六年庚寅),至北京龙泉寺为行堂。三十一(十七年辛卯),住圆广寺。越二年(十九年癸巳),普陀山法雨寺化闻和尚,入都请藏,检阅料理,相助之人;众以师作事精慎,进之。化老见师道行超卓,及南归,即请伴行,安单寺之藏经楼。寺众见师励志精修,咸深钦佩,而师俨然不自足也。二十三年丁酉夏,寺众一再坚请讲经;辞不获已,乃为讲弥陀便蒙钞一座。毕,即于珠宝殿侧闭关,两期六载,而学行倍进。出关后由了余和尚,与真达等,特创为莲篷供养,与谛闲法师先后居之。未几,仍迎归法雨。年四十四(三十年甲辰),因谛老为温州头陀寺请藏,又请入都,助理一切;事毕南旋,仍住法雨经楼。师出家三十余年,终清之世,始终韬晦,不喜与人往来,亦不愿人知其名字,以期昼夜弥陀,早证念佛三昧。
然鼓钟于宫,声闻于外;德厚流光,终不可掩。民国纪元,师年五十有二;高鹤年居士,乃取师文数篇,刊入上海佛学丛报,署名常惭;人虽不知为谁,而文字般若,已足引发读者善根。逮民六年(五十七岁),徐蔚如居士,得与其友三书,印行,题曰:印光法师信稿。七年(五十八岁),搜得师文二十余篇,印于北京,题曰:印光法师文钞。八年(五十九岁),复搜得师文,再印续编;继合初续为一。九、十两年,复有增益,乃先后铅铸于商务印书馆,木刻于扬州藏经院。十一至十五年间,迭次增广,复于中华书局印行,题曰:增广印光法师文钞。夫文以载道,师之文钞流通,而师之道化,遂滂浃于海内。如净土决疑论、宗教不宜混滥论,及与大兴善寺体安和尚书等,皆言言见谛,字字归宗,上符佛旨,下契生心,发挥禅净奥妙,抉择其间难易,实有发前人未发处。徐氏跋云:大法陵夷,于今为极,不图当世尚有具正知正见如师者;续佛慧命,于是乎在。又云:师之文,盖无一语无来历;深入显出,妙契时机;诚末法中应病良药。可谓善识法要,竭忱倾仰者矣。故当初徐居士特持书奉母,躬诣普陀,竭诚礼觐,恳求摄受,皈依座下;师犹坚持不许,指徐母子往宁波观宗寺皈依谛公。民六年,周孟由兄弟,奉庶祖母登山,再四恳求,必请收为弟子;师观察时机,理难再却,故为各赐法名。此为师许人皈依之始,而文钞亦实为之缘起也。师之为文,不独佛理精邃,即格、致、诚、正、修、齐、治、平,五伦八德等,儒门经世之道,不背乎净业三福者,亦必发挥尽致。文义典雅,所以纸贵洛阳,人争请读。由是而慕师道德,渴望列于门墙之善男信女,日益众多。或航海梯山,而请求摄受;或鸿来雁往,而乞赐法名。此二十余年来,皈依师座之人,实不可以数计;即依奉行,吃素念佛,精修净业,得遂生西之士女,亦难枚举。然则师之以文字摄化众生,利益世间,有不可思议者矣。
师之耳提面命,开导学人,本诸经论,流自肺腑;不离因果,不涉虚文。应折伏者,禅宿儒魁,或遭呵斥;即达官显宦,绝无假借。应摄受者,后生末学,未尝拒却;纵农夫仆妇,亦与优容。一种平怀,三根普利;情无适莫,唯理是依。但念时当叔季,世风日下,非提倡因果报应,不足以挽颓风而正人心;人根陋劣,非实行信愿念佛,决不能了生死而出轮回。故不拘贵贱贤愚,男女老幼,凡有请益,必以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因果报应,生死轮回之实事实理,谆谆启迪,今人深生憬悟,以立为人处世之根基;进以真为生死,发菩提心,信愿念佛,求生西方之坦途要道,教人切实奉行,以作超凡入圣之快捷方式。虽深通宗教,从不谈玄说妙,必使人人皆知而能行,闻者悉皆当下受益。此即莲池大师,论辩融老人之言曰:此老可敬处,正在此耳。因师平实无奇,言行合一,所以真修实践之士,咸乐亲近;致使叩关问道者,亦多难胜数。且师以法为重,以道为尊,名闻利养,不介于怀。民十一年(六十二岁),定海县陶在东知事,会稽道黄涵之道尹,汇师道行,呈请大总统徐,题赐悟彻圆明匾额一方,赍送普陀,香花供养,极盛一时;缁素欣羡,师则若罔闻知。有叩之者,答以虚空楼阁,自无实德,惭愧不已,荣从何来等语。当今竞尚浮夸之私,而澹泊如师,实足挽既倒之狂澜,作中流之砥柱。若道若俗,获益良多。
师俭以自奉,厚以待人。凡善信男女,供养香敬,悉皆代人广种福田,用于流通经籍,与救济饥贫;但权衡轻重,先其所急,而为措施。如民十五年(六十六岁),长安被困,解围后,即以印文钞之款,急拨三千圆,托人速汇赈济。凡闻何方被灾告急,必尽力提倡捐助,以期救援。二十四年(七十五岁),陕省大旱,得王幼农居士函告,即取存折,令人速汇一千圆助急赈。汇后,令德森查帐,折中所存,仅百余圆;而报国寺一切需用,全赖维持,亦不介意。二十五年(七十六岁),应上海护国息灾法会说法时,闻绥远灾情严重,即对众发表,以当时一千余人,皈依求戒等香敬,计洋二千九百余圆,尽数捐去;再自拨原存印书之款一千圆为倡。及回苏,众在车站迎接,请师上灵岩一观近年景象;犹急往报国,取折饬汇讫,而后伴众登山。师之导众救灾,己饥己溺之深心,类皆如是。魏梅荪、王幼农等居士,在南京三汊河,发起创办法云寺放生念佛道场,请师参加,并订定寺规。继由任心白居士,商请上海冯梦华、王一亭、姚文敷、关絧之、黄涵之等诸大居士,开办佛教慈幼院;于其间,一一皆仗师之德望,启人信仰,而得成就。且对慈幼院之教养赤贫子弟,师益极力助成;其中经费,由师劝募,及自捐者,为数颇巨。即上海市佛教会所办慈幼院,师亦力为赞勷。至其法施,则自印送安士全书以来,及创办弘化社。二十余年,所印各书,不下四五百万部,佛像亦在百万余帧;法化之弘,亦复滂溥中外。综观师之一言一行,无非代佛宣化,以期挽救世道人心,俾贤才辈出,福国利民。而其自奉,食唯充饥,不求适口;衣取御寒,厌弃美丽。有供养珍美衣食,非却而不受,即转锡他人;若普通物品,辄令持交库房,俾大众共享,决不自用。此虽细行,亦足为末世佛子矜式者也。
师之维护法门,功难思议。其最重要者,若前次欧战时,政府有移德侨驻普陀之议;师恐有碍大众清修,特函嘱陈锡周居士,转托要人疏通,其事遂寝。民十一年(六十二岁),江苏义务教育期成会会长等,呈准省府借寺庙作校舍;定海知事陶在东,函师挽救。师即函请王幼农、魏梅荪二居士设法,并令妙莲和尚奔走,遂蒙当局明令保护。十六年(六十七岁),政局初更,寺产毫无保障,几伏灭教之祸,而普陀首当其冲;由师舍命力争,始得苟延残喘。及某君长内政,数提庙产兴学之议,竟致举国缁素,惊惶无措;幸师与谛老在申,得集热心护法诸居士计议,先疏通某君,次派代表请愿,而议未实行。逮某君将退,又颁驱僧夺产条例,期次第剥夺,以达灭教目的;幸条例公布,某即交卸。得赵次陇部长接篆,师特函呈设法,遂无形取销。继嘱焦易堂居士等,鼎力斡旋,始将条例修正,僧侣得以苟安。二十二、三年(七十三、四岁),安徽阜阳古剎资福寺,唐尉迟敬德造供三佛存焉,全寺为学校占据;山西五台碧山寺广济茅篷,横遭卮运,两皆涉讼官厅。当道偏听一面之辞,二寺几将废灭。各得师一函,忽转视听;广济因此立定真正十方,永远安心办道之基础;资福亦从兹保全,渐次中兴。二十四年(七十五岁),全国教育会议,某教厅长,提议全国寺产作教育基金,全国寺庙改为学校。议决,呈请内政部、大学院备案。报端揭载,群为震惊。时由佛教会理事长圆瑛法师,及常务理事大悲、明道诸师,关、黄、屈等诸居士,同至报国叩关请示。师以卫教相勉,及示办法。返沪开会,公举代表,入都请愿。仗师光照,教难解除。江西庙产,自二十二至二十五(七十六岁)四年之内,发生三次大风波,几有灭尽无遗之势。虽由德森历年呼吁,力竭声嘶;中国佛教会,亦多次设法;终得师之慈光加被,感动诸大护法,群起营救,一一达到美满结果,仍保安全。此其荦荦大者。其它小节,于一函或数言之下,消除劫难,解释祸胎,则随时随处,所在有之,不胜枚举。非师之道德,足以上感龙天,下孚群情,乌能至此。
师之无缘慈悲,化及囹圄,及与异类。民十一、二年,应定海县陶知事请,物色讲师,至监狱宣讲,乃推智德法师应聘。师令宣讲安士全书等,关于因果报应,净土法门各要旨,狱囚亦多受感化。及沪上王一亭、沈惺叔等居士,发起江苏监狱感化会,聘师为名誉会长。讲师邓朴君、戚则周、乔恂如等居士,皆师之皈依弟子。由师示以心佛众生,三无差别,及注重因果,提倡净土,为讲演之要目。而狱官监犯,因之改过迁善,归心大法,吃素念佛者,亦大有其人。其于异类也。十九年(七十岁)二月,师由申太平,赴苏报国,铺盖衣箱,附来臭虱极多。孳生之蕃,致关房会客聪口,与外之几上,夏秋之间,均常见臭虱往来。有弟子念师年老,不堪其扰,屡请入内代为收抬,师皆峻拒不许。且云:此只怪自己无道德。古高僧,不耐臭虱之扰,乃告之曰:畜生,你来打差,当迁你单。虱即相率而去。吾今修持不力,无此感应,夫复何言?泰然处之,终不介意。至二十二年(七十三岁),臭虱忽然绝迹,师亦不对人言。时近端午,德森念及问师。答云:没有了。森以为师年老眼花,故一再坚请入内检查,确已净尽,了无踪迹,殆亦为师迁单去矣。师在关净课外,常持大悲咒加持水米,以赐诸医束手之危病者,辄见奇效。一日报国藏经楼,发现无数白蚁。师在山闻之,赐大悲水令洒之,白蚁亦从此绝迹。此为二十七年夏事也。师之法力神应,类多如此。
师固不喜眷属,故无出家剃徒;然渴仰亲近,迭承训诲,深沾法益,在家二众,不可胜数。其出家缁侣,除与谛老法师为最相契之莲友外,而久承摄受,饱餐法乳,仍承以莲友相待者,过去,则有了余和尚;现在,尚有了清和尚,及真达二人。确居学人之列者,已故,则有圆光、康泽、慧近、明道诸师;现在,尚有妙莲、心净二和尚,及莲因、明西二师,与妙真、了然、德森等,暨现在灵岩、报国二寺诸师。此乃专指常久亲近,屡蒙教导提携,沐恩戴德,有逾剃度恩师者。若随缘请益,通函问道,及读师之文钞,与流通各书,而沐法泽者,盖亦不可胜举。然则师虽不收徒弟,而中外真正佛子,实多数赖以为师。师又宿誓不作寺庙主。自客居法雨,二十余年,晦迹精修,绝少他往。自民国七年,印安士全书以来,迭因事至沪,苦乏安居之所。真达于民十一年,翻造太平寺时,为师特辟净室一间;从此来沪,卓锡太平。而力护法门诸君子,如南京魏梅荪、西安王幼农、维扬王慧常、江西许止净、嘉兴范古农、沪上冯梦华、施省之、王一亭、闻兰亭、朱子桥、屈文六、黄涵之、关絅之等诸居士,或因私人问道,或因社会慈善,有所咨询,亦时莅太平,向师请益。至各方投函者,更仆难胜数。则太平兰若,名传遐迩,亦自师显。至民十七年(六十八岁),师因厌交通太便,信札太多,人事太繁,急欲觅地归隐。真达乃与关絅之、沈惺叔、赵云韶诸大居士商;三居士遂将苏州报国寺,举以供养。即由弘伞、明道二人,前往接管;真达以数千圆修茸。故十八年,师离山在沪,校印各书,急欲结束归隐。时有广东弟子黄筱伟居士等数人,建筑精舍,决欲迎师赴香港;师已允往。真达乃以江浙佛地,信众尤多,一再坚留。终以法缘所在,遂于十九年(七十岁)二月往苏,即就报国掩关。先是木渎灵岩,真达请示于师,立为十方专修净业道场;一切规约章程,悉秉师志而定。三四年来,以旧堂狭隘,不能容众,正在设法改建堂寮,从事刷新;适师至苏,与灵岩咫尺,内外施设,请益多缘。而仰承指导,日就振兴。灵岩迄今,推为我国净土宗第二道场者,岂偶然哉?师在关中,佛课余暇,圆成普陀、清凉、峨眉、九华各志之修辑;及函复弟子学人问法。今四山志,已早出版流通;函答诸文,亦已有文钞续编印行,多为师至苏以后之所赐者。可谓恒顺众生,无有疲厌者矣。逮二十六年(七十七岁)冬,为时局所迫,苏垣势不可住;不得已,顺妙真等请,移锡灵岩。安居纔三载,孰料智积菩萨显圣之剎,竟为我师示寂归真之地耶。
师之示寂也,预知时至。二十九年春,复章缘净居士书,有云:今已八十,朝不保夕。又云:光将死之人,岂可留此规矩?逮冬十月二十七日,略示微疾。至二十八日午后一时,即命召集在山全体职事,及居士等,至关房会谈。告众曰:灵岩住持,未可久悬。即命妙真任之,众表赞同。乃詹十一月初九日为升座之期。师云:太迟。改选初四,亦云:迟了。后择初一,即点首曰:可矣。旋对众开示本寺沿革,达两小时余。后虽精神渐弱,仍与真达等,时商各事,恬适如常,无诸病态。初三晚,仍进稀粥许。食毕,语真达等云:净土法门,别无奇特,但要恳切至诚,无不蒙佛接引,带业往生。此后精神逐渐疲惫,体温降低。初四早一时半,由床上起坐云:念佛见佛,决定生西。言讫,即大声念佛。二时十五分,索水洗手毕,起立云:蒙阿弥陀佛接引,我要去了!大家要念佛!要发愿!要生西方!说竟,即移坐椅上,面西端身正坐。三时许,妙真至,承嘱咻云:汝要维持道场,弘扬净土,不要学大派头!后不复语,只唇动念佛。延近五时,在大众念佛声中,安详西逝。按数日之间,一切安排,如急促妙真实任住持等,虽不明言所以,确是预知时至之作略。身无一切病苦卮难,心无一切贪恋迷惑,诸根悦豫,正念分明,舍报安详,如入禅定。观师之一生自行化他,及临终瑞相,往生莲品,当然不在中下。师生于清咸丰十一年辛酉,十二月十二日辰时;寂于民国二十九年庚辰,十一月初四日卯时;世寿八十,僧腊六十。灵岩赖师以中兴,而得师示现生西模范,时节因缘,有不可得而思议者矣。翌年辛巳,二月十五佛涅盘日,适师西逝百日之期,举火荼毗,灵骨坚白异常。舍利累累,群弟子,分请供养。成都、无锡多处,均特造舍利塔,以各供一方善信瞻礼。举国缁素,特组永久纪念会,以期继志述事。由纪念会,产生建塔委员会,公议,奉灵骨与舍利,即建塔淤灵岩山石鼓之东南。奈因时局关系,今仍未遂所愿,尚待时节因缘耳。
赞曰:乘愿示现,盛德巍巍!运四无量心,饶益诸有情。其教人一以净业三福为归。煌煌文钞,辞致恳恻;敦重人乘,妙契时机。惟期真实受用,不务高谈玄妙。钳锤所在,折摄兼施;行化之广,晚世所希。受教往生净土者,为数无量。一期垂迹,懿欤盛矣!
摘录自《净土圣贤录易解》
摘录自《印光大师全集问答撷录》印光大师简述自传 (繁体) (简体)
光乃犯二绝之苦恼子。二绝者。在家为人子绝嗣。出家为人徒亦绝嗣。此二绝也。言苦恼者。光本生处。诸读书人。毕生不闻佛名。而只知韩欧程朱辟佛之说。群盲奉为圭臬。光更狂妄过彼百倍。幸十余岁。厌厌多病。后方知前人所说不足为法。(光未从师。始终由兄教之)先数年。吾兄在长安。不得其便。光绪七年。吾兄在家。光在长安。(家去长安四百二十里)遂于南五台山出家。先师意光总有蓄积。云出家则可。衣服须自备。只与光一件大衫。一双鞋。不过住房吃饭不要钱耳。(此地苦寒。烧饭种种皆亲任。)后未三月。吾兄来找。必欲回家辞母。再来修行则可。光知其是骗。然义不容不归。一路所说。通是假话。吾母倒也无可无不可。次日。兄谓光曰。谁教汝出家。汝便可自己出家乎。从今放下。否则定行痛责。光只好骗他。遂在家住八十余日。不得机会。一日。吾大兄往探亲。吾二哥在场中晒谷。须看守。恐遭鸡践。知机会到了。学堂占一观音课。云高明居禄位。笼鸟得逃生。遂偷其僧衫。(先是吾兄欲改其衫。光谓此万不可改。彼若派人来。以原物还他则无事。否则恐要涉讼。则受累大小。故得存之。)并二百钱而去。至吾师处。犹恐吾兄再来。不敢住。一宿即去。吾师祗送一圆洋钱。时陕西人尚未见过。钱店不要。首饰店作银子。换八百文。此光得之于师者。至湖北莲化寺。讨一最苦之行单。(打煤炭。烧四十多人之开水。日夜不断。水须自挑。煤渣亦须自挑出。以尚未受戒。能令在。已算慈悲了。)次年四月。副寺回去。库头有病。和尚见光诚实。令照应库房。银钱帐算。和尚自了。光初出家。见杨歧灯盏明千古。宝寿生姜辣万年之对。并沙弥律言。盗用常住财物之报。心甚凛凛。凡整理糖食。手有粘及气味者。均不敢用口舌餂食。但以纸揩而已。杨岐灯盏者。杨岐方会禅师。在石霜圆会下作监院。夜间看经。自己另买油。不将常住油私用。宝寿生姜者。洞山自宝禅师。(宝寿乃其别号)在五祖师戒禅师会下作监院。五祖戒有寒病。当用生姜红糖熬膏。以备常服。侍者住库房求此二物。监院曰。常住公物。何可私用。拏钱来买。戒禅师即令持钱去买。且深契其人。后洞山住持缺人。有求戒禅师举所知者。戒云。买生姜汉可以。禅林宝训卷中。五十四五两页。有雪峰东山慧空禅师答余才茂进京会试求脚夫人力书。大意谓。我虽为住持。仍是一个穷禅和。此脚夫为出于常住。为出于空。出于常住。即为偷盗常住。出于空。则空一无所有。况阁下进京求功名。不宜于三宝中求。以致彼此获罪。即他寺有取者。亦应谢而莫取。方为前程之福耳。近世俗僧。多多以钱财用之于结交徒众俗家。光一生不愿结交。不收徒弟。不住寺庙。自光绪十九到普陀。作一吃饭之闲僧。(三十余年未任一职。只随众吃一饭。)印光二字。绝不书之于为人代劳之纸。故二十余年。很安乐。后因高鹤年绐去数篇零稿。登佛学丛报。尚不用印光之名。至民三五年后。被徐蔚如周孟由打听着。遂私为征搜。于京排印文钞。(民国七年)从此日见函札。直是专为人忙矣。遂至有谬听人言求皈依者。亦不过随从彼之信心而已。富者。光亦不求彼出功德。贫者。光又何能大为周济乎。光绪十二年进京。吾师亦无一文见赐。后以道业无进。故不敢奉书。至十七年圆寂。而诸师兄弟各行其志。故四十年来。于所出家之同门。无一字之信。与一文钱之物见寄。至于吾家。则光绪十八年。有同乡由京回家。敬奉一函。仰彼亲身送去。否则无法可寄。此时未有邮局。而且不在大路。(今虽有邮局。若无人承转。亦无法可寄。)次年来南。消息全不能通。至民十三年。一外甥闻人言。遂来山相访。始知家门已绝。
《安士全书》是“善世第一奇书”,超古超今,诚为传家至宝。全书共分四部,包括戒杀之书《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欲海回狂》;《阴骘文广义》;《西归直指》。前三种书,虽教人修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西归直指》虽教人了生死,而又须力行世善。诚可谓现居士身
每个人晚上睡觉时,从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着,中间起码有5到10分钟的时间。而对普通人来说,这几分钟,基本是在妄想与昏沉当中度过。这样带着妄想睡觉就容易做梦,引起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学佛的人,懂得珍惜时间,把握当下。
弟子众等,普为四恩三有,法界众生,求于诸佛,一乘无上菩提道故,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期生净土。又以业重福轻,障深慧浅,染心易炽,净德难成。今于佛前,翘勤五体,披沥一心,投诚忏悔:
我住在乌敏岛时,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准养狗的,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丢给它吃。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处理,于是把门锁上后就离开。隔天,当我把门打开时,它很快的从里面冲出来。我忽然间想起自己把它锁在屋内,之后四处查看,却发
一个人对事情不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嘴里不要乱说,肚子里明白就好。嘴巴叨叨不休,无事也会变成有事,最后总是会害到自己。那些没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这样最会惹事。
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如果要说佛教有崇拜的话,那么,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在佛教初创期,佛教没有佛菩萨像,仅雕刻莲花、轮宝等作为佛法的象征。佛陀圆寂前曾经留言,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一切以佛法为最高。但是佛弟子们从内心尊重他的人格,
现在有的家庭不和,一天到晚总是吵架,就是因为过去生中造了太多恶口的业所招感的。对于恶语伤人这种恶业,有的人会拿直爽来做挡箭牌,还有的人会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说“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吸烟,我们是不允许吸的,好像僧人戒律当中没有规定,但是有没有相应的呢,比如我们这种五辛,吃肉吃五辛,这些扰乱心性,断大悲种性,我们修学菩提道,这些都是根本。所以,菩萨戒里规定食肉、食五辛,都是不允许。辛辣的东西增长欲望,而且,吃了辛辣的东西,
世尊在《观经》第九观跟我们开示:无量寿佛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讲“八万四千相好”,这是就大乘而言。讲“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种随形好”,这是就小乘而言。事实上佛有无量相,相有无量好。佛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这是“修因感果”,还是不离开“
南无阿弥陀佛,师父吉祥,请问师父,牛奶和鸡蛋是素食吗?就是说吃素的人能食用这两种东西吗?
很多同修由于对本分的认识不到位,所以在生活当中产生了一系列的痛苦以及灾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职位以及相应的本分。有一句话:但能依本分,终须无烦恼。我们过往烦恼不断,证明我们没有好好落实本分,完善本分。我们来学佛,学做什么?
佛法从恭敬中求,当我们对学习佛法生起真实的恭敬心,谦让心、忍耐心、顺从心将会随之生起,远离高傲,远离懈怠,远离忿恼,于诸违顺境界心得安忍,柔软轻安,于诸善法精进修行,于诸不善努力断除,少欲知足,正念无常,这样学修我们的心就能逐渐得到调伏与安乐。
一位老居士讲:“我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平常说的最多的两句话就是:‘好了别人是好自己,有东西给别人是自己得利益。’我从读书到工作,这两句话就是我的座右铭。祖母活了101岁,在她临终时,我对她老人家说:‘祖母,谢谢您!教给了我怎样做人。’”
现在很多人有死亡焦虑,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们把生和死看得非常实在,就会在生的现象上产生自性见,在死的现象上也产生自性见,以为死亡就是一切的终结,于是贪著生,恐惧死。当年佛陀在菩提树下,就是通过对生死轮回的观察而觉悟。生命就像河流,遵循无明、
处理不善心的方法,我在这里给大家做简单的介绍。首先你要能够面对真实的自己,真正的朝自己心里看。要承认自己的烦恼:我的贪欲心、嗔恨心,甚至于我的愚痴:我不了解,有些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是对是错,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你要如实地承认它们的存在,
古人尝有言:衲子风格凛然,有古人之风。古人之风从何而来?就是从这八个字而来:动用举措,必稽往古。这就有古人之风,要是没有古人之风呢?那就是流俗阿师的样子——行,不像个出家人;说话,不像个出家人;思想,不像个出家人。
寿量圆满即健康长寿:因为往昔种下的善业感得长寿果报,得以长久住世。又因为长寿,才有更多时间内修外弘、自利利他,长时间地积累福德和智慧资粮。那么如何感得寿量圆满,身体健康的果报?如果光是长寿,活了九十岁,但一天到晚在生病,那还不如短一点,所以
学习打坐,就要好好就近寻找正规寺院觅善知识,按照经论中的来,不可以想当然地坐,不可以道听途说地坐,更不可摸着石头过河、试试看再坐。须知外道也打坐,练气功的也打坐,乃至邪教也打坐。如果在家真想坐禅,不妨认真读下《修习止观坐禅法要
《楞伽经》中说,譬如巨大的海水波浪,这是由猛风所吹起的,洪水波涛鼓动着冥壑,从来没有断绝的时候。我们的藏识就像大海一样,宽广而又包容万千,由于境界风所吹动,所以才有种种诸识波浪,腾跃而生起。我们的心就像大海一样随着外界的风的吹动,掀起各种各样的波浪
傲慢则无礼。偏见则自私。傲慢与偏见的人,其实就是强烈自我意识的人。说才智,很可能是绣花枕头。说修养,势利有余的攀附者。佛法中说:贪、瞋、痴最强烈如火炽盛之流;于财、色、名、食、睡最具占有欲的代表性人物;心念中充满了利、衰、毁、誉、称、讥、苦、乐之
佛弟子要想获得广大的真实利益,必须学习培育随喜的特质,随喜佛菩萨一切贤圣乃至凡夫众生的一切善法善行。随喜可以让心柔软开放,与众生广结善缘,建立现前与未来的良性关系,随喜之心还能推动我们的身语趋于善法善行,由此累积种种善法功德,给现前和未来的生
禅宗有“平常心是道”的公案,我们今天暂且不去讨论,但就虚云老和尚所说的“平常心”来谈谈。虚云老和尚说:“怎样叫平常心呢?平常就是长远,一年到头,一生到死,常常如此,就是平常。譬如世人招待熟客,只用平常茶饭,没有摆布安排,这样的招待可以长远,就是
纵观古今中外,每一个成功之人,对自己所喜爱的事业,无论是起步,还是在过程,不管有多么困苦、多么艰难,都始终抱着一颗坚定不移的信心,踏实笃定地前进,最后无不取得卓越不凡的成果。我们有缘接触佛法,修习佛法亦是如此,从信开始,因信而入,信心生起,发愿力行。
北方曾有一位富人,祖上留给他很多财产,单说田地就不少。然而不幸的是,有一伙好吃懒做的人,打起了他的主意。他们合计着把富人活埋,好瓜分他的家产。打定主意后,他们事先挖好了埋人的坑,接着设法把富人骗到了坑边,对富人说:“死到临头了,你有什么话说?”
不会。但受戒时,能够穿海青、搭缦衣,较庄严、摄心。譬如穿得花花绿绿,心就比较乱;穿素雅的颜色,心念就会比较寂静。眼根对色尘,颜色会影响我们的心念。
正是因为感受到了它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我们就明白了。我们明白了,就不应该再执着;不再执着,就真正自在了,所以我们就挣脱出了那种束缚、枷锁。可见,学佛最大的敌人,不是这个世界,也不是他人,而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自己。
小时候,我们看一本一本的连环画《三国演义》。里面出现最多的一个故事情节,就是那些大大小小各种级别的“主公”,在每次面对自己眼前各种各样事情的时候,就会有身边的臣子谋士们为他献上各种主意或计策。出那些主意或计策的谋士们,无论是高手还是低手,无论是真
在《佛说法华经·方便品》里边,佛陀说了这样的一首偈颂:“薄德少福人,众苦所逼迫。入邪见稠林,若有若无等。依止此诸见,具足六十二。深着虚妄法,坚受不可舍。”这段经文很深刻,让我们来分享一下:所谓“薄德少福人”,什么叫“薄德少福人”?
一位年长者和一位年青人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导致二人许多年不说话。人们劝年青人主动一点。要知道世事无常,今生的隔阂若不化解,未来世难免要受“怨憎会苦”。比起生死,这点小摩擦算什么。有智慧的人会主动向人道歉,有慈悲的人会接受别人的道歉
度和被度是相互的。你好心给他讲佛法,结果人家不但不理解你,还把你臭骂一顿,这时候你心里马上生起嗔恨心,想这个人怎么好坏不分,于是就跟他对着吵,你原本想度对方的,结果不但没度成,还心随境转,被对方给度走了。所以,学佛人要有观空的智慧,知道我们所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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