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如是。一时佛在迦维罗卫国。尔时净饭王来诣佛所头面礼足合掌恭敬。而白佛言。欲所请求以自济度。唯愿世尊。哀酬我志。佛言。可得之愿随王所求。王白佛言。世尊。已为比丘比丘尼沙弥沙弥尼制戒轻重。唯愿如来。亦为我等优婆塞分别五戒。可悔不可悔者。令识戒相使无疑惑。佛言。善哉善哉。憍昙。我本心念。久欲与优婆塞分别五戒。若有善男子。受持不犯者。以是因缘当成佛道。若有犯而不悔。常在三涂故。尔时佛为净饭王种种说已。王闻法竟。前礼佛足绕佛而去。佛以是因缘告诸比丘。我今欲为诸优婆塞说犯戒轻重可悔不可悔者。诸比丘佥曰。唯然。愿乐欲闻。
佛告诸比丘。犯杀有三种夺人命。一者自作。二者教人。三者遣使。
自作者。自身作夺他命。教人者。教语他人言。捉是人系缚夺命。遣使者。语他人言。汝识某甲不。汝捉是人系缚夺命。是使随语夺彼命时。优婆塞犯不可悔罪。复有三种夺人命。一者用内色。二者用非内色。三者用内非内色。
内色者。优婆塞用手打他。若用足及余身分。作如是念。令彼因死。彼因死者。是犯不可悔罪。若不即死后因是死。亦犯不可悔。若不即死后不因死。是中罪可悔。
用不内色者。若人以木瓦石刀槊弓箭白镴叚铅锡叚。遥掷彼人。作是念。令彼因死。彼因死者。犯不可悔罪。若不即死后因是死。亦犯不可悔。若不即死后不因死。是中罪可悔。
用内非内色者。若以手捉木瓦石刀槊弓箭白镴叚铅锡叚木叚打他。作如是念。令彼因死。彼因死者。是罪不可悔。若不即死后因是死。亦犯不可悔。若不即死后不因死。是中罪可悔。
复有不以内色。不以非内色。亦不以内非内色。为杀人故合诸毒药。若着眼耳鼻身上疮中。若着诸食中若被褥中车舆中。作如是念。令彼因死。彼因死者犯不可悔罪。若不即死后因是死。亦犯不可悔罪。若不即死后不因死。是中罪可悔。复有作无烟火坑杀他。核杀弶杀。作阱杀。触杀。毗陀罗杀。堕胎杀。按腹杀。推着火中水中。推着坑中杀。若遣令去就道中死。乃至胎中初受二根。身根命根。于中起方便杀。无烟火坑杀者。若优婆塞知是人从此道来。于中先作无烟火坑以沙土覆上。若口说以是人从此道来故我作此坑。若是人因是死者。是犯不可悔罪。若不即死后因是死。犯不可悔罪。若不即死后不因死。是中罪可悔。为人作无烟火坑。人死者不可悔。非人死者是中罪可悔。畜生死者下罪可悔。为非人作坑。非人死者是中罪可悔。人死是下罪可悔。畜生死者犯下可悔罪。若为畜生作坑。畜生死者是下罪可悔。若人堕死若非人堕死。皆犯下罪可悔。若优婆塞不定为一事作坑。诸有来者皆令堕死。人死者犯不可悔。非人死者中罪可悔。畜生死者下罪可悔。都无死者犯三方便可悔罪。是名无烟火坑杀也。
毗陀罗者。若优婆塞以二十九日。求全身死人。召鬼咒尸令起。水洗着衣令手捉刀。若心念口说。我为某甲故。作此毗陀罗。即读咒术。若所欲害人死者。犯不可悔。若前人入诸三昧。或天神所护。或大咒师所救解。不成害犯中可悔。是名毗陀罗杀也。半毗陀罗者。若优婆塞二十九日作铁车。作铁车已作铁人。召鬼咒铁人令起水洗着衣令铁人手捉刀。若心念口说。我为某甲读是咒。若是人死者犯不可悔罪。若前人入诸三昧。诸天神所护。若咒师所救解不成死者。是中罪可悔是。名半毗陀罗杀。断命者。二十九日牛屎涂地。以酒食着中。然火已寻便着水中。若心念口说读咒术言如火水中灭。若火灭时彼命随灭。又复二十九日。牛屎涂地酒食着中。画作所欲杀人像。作像已寻还拨灭。心念口说。读咒术言。如此像灭彼命亦灭。若像灭时彼命随灭。又复二十九日。牛屎涂地酒食着中。以针刺衣角头。寻还拔出。心念口说读咒术言。如此针出彼命随出。是名断命。若用种种咒死者。犯不可悔罪。若不死者是中罪可悔。
又复堕胎者。与有胎女人吐下药。及灌一切处药。若针血脉乃至出眼泪药。作是念。以是因缘令女人死。死者犯不可悔罪。若不即死后因是死。亦犯不可悔罪。若不即死后不因死。是中罪可悔。若为杀母故堕胎。若母死者犯不可悔。若胎死者是罪可悔。若俱死者是罪不可悔。若俱不死者是中罪可悔。若为杀胎故作堕胎法。若胎死者犯不可悔。若胎不死者是中罪可悔。若母死者是中罪可悔。俱死者是犯不可悔。是名堕胎杀法。按腹者。使怀妊女人重作。或担重物。教使车前走。若令上峻岸。作是念。令女人死。死者犯不可悔。若不即死后因是死。是罪不可悔。若不因死者是中罪可悔。若为胎者如上说。是名按腹杀也。遣令道中死者。知是道中有恶兽饥饿。遣令往至恶道中。作如是念。令彼恶道中死。死者犯不可悔。余者亦犯同如上说。是名恶道中杀。乃至母胎中。初得二根。身根命根。迦罗逻时。以杀心起方便欲令死。死者犯不可悔。余犯同如上说。
赞叹杀有三种。一者恶戒人。二者善戒人。三者老病人。
恶戒人者。杀牛羊养鸡猪放鹰捕鱼。猎师围兔射獐鹿等。偷贼魁脍咒龙守狱。若到是人所。作如是言。汝等恶戒人。何以久作罪。不如早死。是人因死者是罪不可悔。若不因死者是中罪可悔。若恶人作如是言。我不用是人语。不因是死。犯中可悔罪。若赞叹是人令死。便心悔作是念。何以教是人死。还到语言。汝等恶人。或以善知识因缘故。亲近善人得听善法。能正思惟得离恶罪。汝勿自杀。若是人受其语不死者。是中罪可悔。
善戒人者。如来四众是也。若到诸善人所如是言。汝持善戒有福德人。若死便受天福。何不自夺命。是人因是自杀死者犯不可悔罪。若不自杀者中罪可悔。若善戒人作是念。我何以受他语自杀。若不死者是罪可悔。若教他死已。心生悔言。我不是。何以教此善人死。还往语言。汝善戒人。随寿命住。福德益多故。受福益多。莫自夺命。若不因死者是中罪可悔。
老病者。四大增减受诸苦恼。往语是人言。汝云何久忍是苦。何不自夺命。因死者是罪不可悔。若不因死者是中罪可悔。若病人作是念。我何缘受是人语自夺命。若语病人已心生悔。我不是。何以语此病人自杀。还往语言。汝等病人。或得良药善看病人随药饮食。病可得差莫自夺命。若不因死者是中罪可悔。
余上七种杀。说犯与不犯。同如上火坑。若人作人想杀。是罪不可悔。人作非人想杀。人中生疑杀。皆犯不可悔。非人人想杀。非人中生疑杀是中罪可悔。
又一人被截手足。置着城堑中。又众女人来入城中。闻是啼哭声。便往就观。共相谓言。若有能与是人药浆饮。使得时死。则不久受苦。中有愚直女人。便与药浆即死。诸女言。汝犯戒不可悔。即白佛。佛言。汝与药浆时死者。犯戒不可悔。
若居士作方便欲杀母。而杀非母。是中罪可悔。若居士欲杀非母。而自杀母。是犯中罪可悔。非逆。若居士方便欲杀人。而杀非人。是中罪可悔。若居士作方便欲杀非人。而杀人者。犯小可悔罪。
若人怀畜生胎。堕此胎者。犯小可悔罪。若畜生怀人胎者。堕此胎死者。犯不可悔。
若居士作杀人方便。居士先死。后若有死者。是罪犯可悔。若居士欲杀父母。心生疑。是父母非耶。若定知是父母杀者。是逆罪不可悔。若居士生疑。是人非人。若心定知是人杀者。犯不可悔。若人捉贼欲将杀。贼得走去。若以官力若聚落力。追逐是贼。若居士逆道来。追者问居士言。汝见贼不。是居士先于贼有恶心嗔恨。语言。我见在是处。以是因缘令贼失命者。犯不可悔。若人将众多贼欲杀。是贼得走者。若以官力若聚落力追逐。是居士逆道来。追者问居士言。汝见贼不。是贼中或有一人。是居士所嗔者言我见在是处。若杀非所嗔者。是罪可悔。余如上说。
若居士母想杀非母犯不可悔。非逆罪。若戏笑打他。若死者是罪可悔。若狂不自忆念杀者无罪。若优婆塞用有虫水及草木中杀虫。皆犯罪。若有虫无虫想用亦犯。若无虫虫想用者亦犯。有居士起新舍。在屋上住。手中失梁。堕木师头上即死。居士生疑。是罪为可悔不。问佛。佛言无罪。屋上梁。人力少不禁故。梁堕木师头上杀木师。居士即生疑。佛言无罪。从今日作好用心。勿令杀人。
又一居士屋上作。见泥中有蝎。怖畏跳下。堕木师上即死。居士生疑。佛言无罪。从今日好用心作。勿令杀人。又一居士日暮入崄道值贼。贼欲取之。舍贼而走。堕岸下织衣人上。织师即死。居士即生疑。佛言无罪。又一居士山上推石。石下杀人。生疑。佛言无罪。若欲推石时。当先唱。石下。令人知。又一人病痈疮未熟。居士为破而死。即生疑。佛言。痈疮未熟。若破者人死。是中罪可悔。若破熟痈疮死者无罪。又一小儿喜笑。居士捉击擽令大笑故便死。居士生疑。佛言。戏笑故不犯杀罪。从今不应复击擽人令笑。又一人坐以衣自覆。居士唤言起。是人言。勿唤我起便死。复唤言。起起。便即死。居士生疑。佛言。犯中可悔罪。
佛告诸比丘。优婆塞。以三种取他重物。犯不可悔。一者用心。二者用身。三者离本处。用心者。发心思惟欲为偷盗。用身者。用身分等取他物。离本处者。随物在处举着余处。复有三种。取人重物犯不可悔罪。一者自取。二者教他取。三遣使取。自取者。自手举离本处。教他取者。若优婆塞教人言。盗他物。是人随意取离本处时。遣使者。语使人言。汝知彼重物处不。答言知处。遣往盗取。是人随语取离本处时。复有五种。取他重物犯不可悔。一者苦切取。二者轻慢取。三者诈称他名字取。四者强夺取。五者受寄取。
重物者。若五钱若直五钱物。犯不可悔。若居士知他有五宝若似五宝。以偷心选择而未离处。犯可悔罪。若选择已取离本处。直五钱者犯不可悔。离本处者。若织物异绳。名异处。若皮若衣。一色名一处。异色名异处。若皮衣物。一色名一处。异色名异处。若毛褥者。一重毛名一处。一色名一处。异色名异处。是名诸处。居士为他担物。以盗心移左肩着右肩。移右手着左手。如是身分。名为异处。车则轮轴衡轭。船则两舷前后。屋则梁栋椽桷四隅及隩。皆名异处。以盗心移物着诸异处者。皆犯不可悔。盗水中物者。人筏材木随水流下。居士以盗心取者。犯不可悔。若以盗心捉木令住。后流至前际。及以盗心沉着水底。若举离水时。皆犯不可悔。复次有主池中养鸟。居士以盗心按着池水中者。犯可悔罪。若举离池水犯不可悔。若人家养鸟飞入野池。以盗心举离水。及沉着水底。皆犯不可悔。又有居士。内外庄严之具。在楼观上。诸有主鸟衔此物去。以盗心夺此鸟者。犯不可悔。若见鸟衔宝而飞。以盗心遥待之时。犯中可悔。若以咒力令鸟随意所欲至处。犯不可悔。若至余处犯中可悔。若有野鸟衔宝而去。居士以盗心夺野鸟取。犯中可悔。待野鸟时犯小可悔。又诸野鸟衔宝而去。诸有主鸟夺野鸟取。居士以盗心夺有主鸟取。犯不可悔。若待鸟时犯中可悔。余如上说。又诸有主鸟衔宝物去。为野鸟所夺。居士以盗心夺野鸟取。犯中可悔。若待鸟时亦犯中可悔。余亦同上。若居士蒲博。以盗心转齿胜他得五钱者。犯不可悔。若有居士以盗心偷舍利。犯中可悔。若以恭敬心而作是念。佛亦我师。清净心取者无犯。若居士以盗心取经卷。犯不可悔。计直轻重。夫盗田者有二因缘。夺他田地。一者相言。二者作相。若居士为地故。言他得胜。若作异相。过分得地。直五钱者犯不可悔。有诸居士。应输估税而不输。至五钱者犯不可悔。复有居士至关税处。语诸居士。汝为我过此物。与汝半税。为持过者。违税五钱犯不可悔。居士若示人异道。使令失税物直五钱。犯中可悔。若税处有贼及恶兽或饥饿。故示异道令免斯害。不犯。又有居士。与贼共谋破诸村落得物。共分直五钱者。犯不可悔。盗无足众生者。蛭虫于投罗虫等。人取举着器中。居士从器中取者犯不可悔。选择如上。盗二足二足众生者。人及鹅雁鹦鹉鸟等。是诸鸟在笼樊中。若盗心取者犯不可悔。余如上说。盗人有二种。一者担去。二者共期。若居士以盗心。担人着肩上。人两足离地。犯不可悔。若共期行过二叟步。犯不可悔。余皆如上说。盗四足者。象马牛羊也。人以绳系着一处。以盗心牵将过四叟步。犯不可悔。若在一处卧。以盗心驱起过四叟步。犯不可悔。多足亦同。若在墙壁篱障内。以盗心驱出过群四叟步者。犯不可悔。余如上说。若在外放之。居士以盗心念。若放牧人入林去时。我当盗取。发念之机犯中可悔。若杀者。自同杀罪。杀已取五钱肉。犯不可悔。复有七种。一非己想。二不同意。三不暂用。四知有主。五不狂。六不心乱。七不病坏心。此七者。取重物犯不可悔。取轻物犯中可悔。又有七种。一者己想。二者同意。三者暂用。四者谓无主。五狂。六心乱七病坏心。此七者。取物无犯。有一居士种植萝卜。又有一人来至园所。语居士言。与我萝卜。居士问言。汝有价耶。为当直索。答言。我无价也。居士曰。若须萝卜当持价来。我若但与汝者。何以供朝夕之膳耶。客言。汝定不与我耶。主曰。吾岂得与汝。客便以咒术令菜干枯。回自生疑。将无犯不可悔耶。往决如来。佛言。计直所犯可悔不可悔。茎叶华实皆与根同。
有一人在祇洹间耕垦。脱衣着田一面。时有居士四望无人。便持衣去。时耕者遥见语居士言。勿取我衣。居士不闻。犹谓无主。故持衣去。耕人即随后捉之。语居士言。汝法应不与取耶。居士答言。我谓无主故取之耳。岂法宜然。耕人言。此是我衣。居士言曰。是汝衣者便可持去。居士生疑。我将无犯不可悔耶。即往佛所咨质此事。佛知故问。汝以何心取之。居士白言。谓言无主。佛言无犯。自今而后取物者。善加筹量。或自有物。虽无人守而实有主者也。若发心欲偷未取者。犯下可悔。取而不满五钱者。犯中可悔。取而满五钱。犯不可悔。
佛告诸比丘。优婆塞。不应生欲想欲觉。尚不应生心。何况起欲恚痴结缚根本不净恶业。是中犯邪淫有四处。男女黄门二根。女者。人女非人女畜生女。男者。人男非人男畜生男。黄门二根亦同于上类。若优婆塞。与人女非人女畜生女。三处行邪淫。犯不可悔。若人男非人男畜生男黄门二根。二处行淫犯不可悔。若发心欲行淫。未和合者犯下可悔。若二身和合止不淫。犯中可悔。
若优婆塞。婢使已配嫁有主。于中行邪淫者犯不可悔。余轻犯如上说。三处者。口处大便小便处。除是三处。余处行欲皆可悔。
若优婆塞。婢使未配嫁。于中非道行淫者。犯可悔罪。后生受报罪重。
若优婆塞有男子僮使人等。共彼行淫二处。犯不可悔罪。余轻犯罪同上说。
若优婆塞共淫女行淫。不与直者。犯邪淫不可悔。与直无犯。若人死乃至畜生死者。身根未坏。共彼行邪淫。女者三处犯不可悔。轻犯同上说。
若优婆塞自受八支。行淫者犯不可悔。八支无复邪正。一切皆犯。
若优婆塞。虽都不受戒。犯佛弟子净戒人者。虽无犯戒之罪。然后永不得受五戒乃至出家受具足。
佛告诸比丘。吾有二身。生身戒身。若善男子。为吾生身起七宝塔至于梵天。若人亏之其罪尚有可悔。亏吾戒身其罪无量。受罪如伊罗龙王。
佛告诸比丘。吾以种种呵妄语。赞叹不妄语者。乃至戏笑尚不应妄语。何况故妄语。是中犯者。若优婆塞。不知不见过人圣法自言我是罗汉向罗汉者。犯不可悔。若言我是阿那含斯陀含若须陀洹乃至向须陀洹。若得初禅第二禅第三禅第四禅。若得慈悲喜舍无量心。若得无色定虚空定识处定无所有处定非想非非想处定。若得不净观阿那般那念诸天来到我所。诸龙夜叉薜荔毗舍阇鸠槃荼罗刹来到我所。彼问我。我答彼。我问彼。彼答我。皆犯不可悔。若本欲言罗汉。误言阿那含者犯中可悔。余亦如是犯。若优婆塞人问言。汝得道耶。若默然若以相示者。皆犯中可悔。乃至言旋风土鬼来至我所者。犯中可悔。若优婆塞。实闻而言不闻。实见而言不见。疑有而言无。无而言有。如是等妄语。皆犯可悔。若发心欲妄语。未言者犯下可悔。言而不尽意者。犯中可悔。若向人自言得道者。便犯不可悔。若狂若心乱不觉语者。无犯。
佛在支提国跋陀罗婆提邑。是处有恶龙。名庵婆罗提陀。匈暴恶害。无人得到其处。象马牛羊驴骡驝驼无能近者。乃至诸鸟不得过上。秋谷熟时破灭诸谷。长老莎伽陀。游行支提国。渐到跋陀罗波提。过是夜已。晨朝着衣持钵入村乞食。乞食时。闻此邑有恶龙。名庵婆罗提陀。匈暴恶害人民鸟兽不得到其住处。秋谷熟时破灭诸谷。闻已乞食至到庵婆罗提陀龙住处泉边树下。敷坐具大坐。龙闻衣气即发嗔恚。从身出烟。长老莎伽陀即入三昧。以神通力身亦出烟。龙倍嗔恚。身上出火。莎伽陀复入火光三昧。身亦出火。龙复雨雹。莎伽陀即变雨雹。作释俱【麸-夫+并】髓饼波波罗【麸-夫+并】。龙复放霹雳。莎伽陀变作种种欢喜丸【麸-夫+并】。龙复雨弓箭刀槊。莎伽陀即变作优钵罗花波头摩花拘牟陀花。时龙复雨毒蛇蜈蚣土虺蚰蜒。莎伽陀即变作优钵罗花璎珞瞻卜花璎珞婆师花璎珞阿提目多伽花璎珞。如是等龙所有势力。尽现向莎伽陀。如是现德已。不能胜故。即失威力光明。长老莎伽陀。知龙力势已尽不能复动。即变作细身。从龙两耳入。从两眼出。两眼出已从鼻入。从口中出在龙头上。往来经行不伤龙身。尔时龙见如是事。心即大惊怖畏毛竖。合掌向长老莎伽陀言。我归依汝。莎伽陀答言。汝莫归依我。当归依我师归依佛。龙言。我从今归三宝。知我尽形作佛优婆塞。是龙受三自归。作佛弟子已。便不复作如先匈恶事。诸人及鸟兽皆得到所。秋谷熟时不复伤破。如是名声流布诸国。长老莎伽陀。能降恶龙折伏令善。诸人及鸟兽得到龙宫。秋谷熟时不复破伤。因长老伽莎陀名声流布。诸人皆作食传请之。是中有一贫女人。信敬请长老莎伽陀。莎伽陀默然受已。是女人为办名酥乳糜。受而食之。女人思惟。是沙门啖是名酥乳糜。或当冷发便取似水色酒。持与是莎伽陀。不看饮。饮已为说法便去。过向寺中。尔时间酒势便发。近寺门边倒地。僧伽梨衣等漉水囊钵杖油囊草屣针筒各在一处。身在一处醉无所觉尔时佛与阿难游行到是处。佛见是比丘。知而故问阿难此是何人。答言。世尊。此是长老莎伽陀。佛即语阿难。是处为我敷座床办水集僧。阿难受教。即敷座床办水集僧已。往白佛言。世尊。我已敷床办水集僧。佛自知时。佛即洗足坐。问诸比丘。曾见闻有龙名庵婆罗提陀。匈暴恶害。先无有人到其住处。象马牛羊驴骡驝驼。无能到者。乃至诸鸟无啖过上。秋谷熟时破灭诸谷。善男子莎伽陀。能折伏令善。今诸人及鸟兽。得到泉上。是时众中。有见者言见世尊。闻者言闻世尊。佛语比丘。于汝意云何。此善男子莎伽陀。今能折伏虾蟆不。答言。不能世尊。佛言。圣人饮酒尚如是失。何况俗凡夫如是过罪。若过是罪皆由饮酒故。从今日若言我是佛弟子者。不得饮酒。乃至小草头一滴。亦不得饮。佛种种呵责饮酒过失已。告诸比丘优婆塞。不得饮酒者。有二种。谷酒木酒。木酒者。或用根茎叶花果。用种种子诸果草。杂作酒。酒色酒香酒味。饮能醉人。是名为酒。若优婆塞尝咽者。亦名为饮犯罪若饮谷酒。咽咽犯罪。若饮酢酒。随咽咽犯。若饮甜酒。随咽咽犯。若啖麴能醉者。随咽咽犯。若啖酒糟。随咽咽犯。若饮酒淀。随咽咽犯。若饮似酒色酒香酒味。能令人醉者。随咽咽犯。若但作酒色。无酒香无酒味。不能醉人及余饮。皆不犯。
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住王舍城鹫峰山顶,与大苾刍众千二百五十人俱,皆阿罗汉诸漏已尽,无复烦恼得真自在,心善解脱,慧善解脱,如调慧马亦如大龙,已作所作,已办所办,弃诸重担逮得己利,尽诸有结正知解脱,至心自在第一究竟,除阿难陀独居学地得预流果,大迦叶波而为上首。
粤自西汉伊存口授佛陀经典,于大月氏王使者而震旦教始萌芽。其后,摄摩腾、竺法兰随汉明帝求经使臣蔡愔等至洛阳,而四十二章等经乃缄于兰台石室。魏晋而降大德迭与翻译通明中西不隔。达摩西来,演畅宗风不立文字,之的旨既昭而文字于以掀天揭地。
文殊师利童真菩萨摩诃萨,明相现时,从其住处来诣佛所,在外而立。尔时,尊者舍利弗、富楼那弥多罗尼子、大目揵连、摩诃迦叶、摩诃迦旃延、摩诃拘絺罗,如是等诸大声闻,各从住处俱诣佛所,在外而立。佛知众会皆悉集已。尔时,如来从住处出,敷座而坐,告舍利弗:“汝今何故于晨朝时在门外立?”
昔如来于舍卫城敷座说法,与须菩提等演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以喻法为名,以实相为体,以无住为宗,以断疑为用,以大乘为教相,其义甚深而明,其说甚简而切。昔有领悟一言之旨者即成正果。夫修六度万行以造夫真如之地,非由此经莫能以窥其径庭。盖万法本于一心,以心求道,道即是心。
夫万有本于生生,而生生者无生;变化兆于物始,而始始者无始。然则无生无始,物之性也:生始不动于性,而万有陈于外;悔吝生于内者,其唯邪思乎?正觉有以见邪思之自起,故阿含为之作;知滞有之由惑,故般若为之照。然而照本希夷,津涯浩汗;理超文表,趣绝思境。
尔时,世尊于中夜时放大光明,青黄赤白杂玻瓈色,普照十方无量世界。一切众生触此光者,皆从卧起,见此光明,皆得法喜,咸生疑惑:“此光何来普遍世界,令诸众生得安隐乐?”作是念已,于一一光复出大光明,照耀殊特胜于前光,如是展转乃至十重。
尔时,北方尽殑伽沙等世界,最后世界名曰最胜,佛号胜帝如来、应、正等觉、明行圆满、善逝、世间解、无上丈夫、调御士、天人师、佛、薄伽梵,时现在彼安隐住持,为诸菩萨摩诃萨众说大般若波罗蜜多。彼有菩萨名曰胜授,见此大光、大地变动及佛身相,心怀犹豫前诣佛所,顶礼双足白言:“世尊,何因何缘而有此瑞?”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朕闻:天之为大也高,上下之容可纪;地之为大也广,纵横之数可推。则知无去无来,不生不灭,拯沉沦于沙劫,救焚灼于尘区。毒龙惧其威光,醉象惮其神力。其大则包于宇宙,其小则隐于毫芒。七十二君,先在陶钧之内;万八千载,即为俄顷之间。
圣谛有四。此言是经何因何缘。佛世尊说如此经。云何圣谛有四不增不减。云何圣义及与谛义。若以圣故名为谛者。前二不应名谛。若言圣家谛故名为谛义则不定。复有经说。谛唯是一无有第二。云何四义而不破坏。复有经说。一切行法是名为苦。故唯二谛。四谛义不成。复次增一中说。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论议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以佛陀的正法,摧伏外道的邪见和论议。见论议人:“论议”是说通过问答的形式等,分别阐述诸法的义理。其目的是使对方了解论理,明了法义,重在显明真理。佛在世时,比丘们常常就某一义理或论题等展开论议。著名的迦旃延尊者就是因为思惟敏捷,辩才无碍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身无铠甲、手无兵仗的军人时就会发愿,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永远舍离不善的身口意三业,趣于善道。见无铠仗:“铠”即铠甲。古时战斗中穿戴的铠甲战衣,可以防身。“仗”是弓、矛、剑、戟等兵器的总称,即兵仗、器仗。
此时世尊思维此梵志性格儒雅纯善质直,常为了求知而来请问,不是来惹麻烦的。他如果要问应当随意回答。佛就说:犊子。善哉善哉。随意提问吧,我会回答的。
这时世尊告诉憍陈如:色是无常。因灭色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色,受想行识也是无常。因灭此识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识。憍陈如。色即是苦,因灭此色而获得解脱安乐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憍陈如。色即是空,因灭空色而获得解脱非空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
居士问:《金刚经》上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何理解请师父开示!一如师父答:把所有的虚妄,就是一切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所有的像都是生灭的变化的,无常的,他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对我们众生来说第一个就是破相证性。因为相是一个虚幻,因缘和合的假象。
迦叶菩萨说:世尊。一切法的意思不确定。为什么呢?如来有时说是善不善。有时说为四念处观。有时说是十二入。有时说是善知识。有时说是十二因缘。有时说是众生。有时说是正见邪见。有时说十二部经。有时说即是二谛。
善男子。虚空之性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佛性也一样。善男子。虚空非过去,因为无现在。法如果有现在则可说过去,因无现在所以无过去,也无现在,因为无未来,法如果有未来则可说现在,因无未来所以无现在也。
《宝积经》与《般若经》、《大集经》、《华严经》、《涅槃经》,并称为大乘佛教经典『五大部』,在佛教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该经以大乘经典的『空观』思想为基础,累积了《阿含》以来的佛陀教义,同时,也强调『无我』的思想与瑜伽的修行等,是中观学派及唯识学派共同尊奉的经典。
《四十二章经》是由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的。后汉是指汉朝的东汉时期。汉朝共分两个时期,一是西汉时期,二是东汉时期。东汉时期又称为后汉。本经的翻译者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就生活在这一时期。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汉明帝因夜梦金人,于是派蔡憎和秦景、王遵三人带着十八个人到天竺求法,在求取《四十二章经》之后,遇到
如来佛性有二种:一有,二无。所谓恶有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十力四无所畏,三念处大慈大悲,首楞严等无量三昧,金刚等无量三昧,方便等无量三昧,五智印等无量三昧,这都叫做有。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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