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戒消灾经
闻如是。一时佛在舍卫国。尔时有一县。皆奉行佛五戒十善。一县界无酿酒者。中有大姓家子。欲远贾贩。
临行父母语其子言。汝勤持五戒奉行十善。慎莫饮酒犯佛重戒。受教而行往到他国。见故同学亲友。相得欢喜。将归出蒲萄酒欲共饮之。辞曰。吾国土奉佛五戒。无敢犯者。饮酒后生为人愚痴。不值见佛。且辞亲行。父母相诫以酒蒸。仍违教犯戒罪莫大也。知识区区别久会同。心虽悦喜。不宜使吾犯戒违亲教也。主人言。吾与卿同师恩。则兄弟。吾亲则是子亲。父母相钦岂可违之。若吾在卿家。必顺子亲。事不获已。乃听饮之。醉卧三日。醒悟心悔怖惧。事讫还家具首于亲。父母报言。汝违吾教加复犯戒。乱法之渐非孝子也。无得说之为国作先。便以所得物。逐令出国。无宜留此。
子以犯戒为亲所逐。乃到他国住客舍家。主人所事三鬼神。能作人现对面饮食与人语言。主人事之积年疲劳。居财空尽而家疾病。死丧不绝。患厌此鬼。私共论之。鬼知人意而患苦之。鬼自相共议。此人财产空讫。正为吾耳。未曾有益。令相厌患。宜求珍宝以施与之。令其心悦。便行盗他方国王库藏好宝。积置园中。报言。汝事吾历年勤苦甚久。今欲福汝使得饶富。此乃快乎。主人言。受大神恩。鬼曰。汝园中有金银。可往取之。方有大福令得汝愿。主人欣然。入园见物奇异负摙归舍。辞谢受恩。明日欲设饮食。愿屈顾下。施设肴馔皆办。鬼神来诣门。见舍卫国人在主人舍。便奔走而去。主人追呼。请还今设微供皆已办具。大神既已顾下委去何为。神曰。卿舍尊客。吾焉得前。重复惊走。主人还归坐自思惟。吾舍之中无有异人。正有此人耳。即出语言。恭设所有。极相娱乐。饮食已竟。因问之曰。卿有何功德于世有此。吾所事神。畏子而走。客具说佛功德五戒十善。实犯酒戒为亲所逐。尚余四戒故为天神所营护。卿神不敢当之。主人言。吾虽事此神久厌之。今欲奉持佛五戒。因从客受三自归五戒十善。一心精进不敢懈怠。问佛所在。可得见不。客曰。佛在舍卫国给孤独园中。往立可见。
主人一心到彼。经历一亭中。有一女人端正。是啖人鬼妇也。男子行路迥远。时日逼暮。从女人寄止一宿。女即报言。慎勿留此。宜急前去。男子问曰。用何等故。将有意乎。女人报曰。吾已语卿。用复问为。男子自念。前舍卫国人完佛四戒。我神尚为畏之乃尔。我已受三自归五戒十善。心不懈怠何畏惧乎。遂自留宿。啖人鬼见护戒威神徘徊其傍。去亭四十里一宿不归。明日男子进路。见鬼所啖人骸骨狼藉。衣毛为起。心怖而悔。退自思惟。我在本国家居衣食极快足用。空为此人所化。言佛在舍卫国。本睹奇妙。反见骸骨纵横。恶意更生。自念不如还。彼女人将归本土。共居如故。不亦乐乎。即时回还还至亭所。因从女人复求留宿。
女人谓男子。何复还耶。答曰。行计不成故回还耳。复寄一宿。女言。卿死矣。吾夫是啖人鬼。方来不久。卿急去。此男子不信。遂止不去。心更迷惑淫意复生。不复信佛三自归之德五戒十善之心。天神即去无复护之。鬼得来还。女人恐鬼食此男子。哀愍藏之瓮中。鬼闻人气。谓妇言。尔得肉耶。吾欲啖之。妇言我不行。何从得肉。妇问鬼。卿昨夜何以不归。鬼言。坐汝所为。而舍尊客宿。令吾见逐。瓮中男子踰益恐怖。不复识三自归意。妇言。卿何以不得肉乎。鬼言。正为汝舍佛弟子。天神逐我出四十里外。露宿震怖。于今不安故不得肉。妇闻默喜。因问其夫。佛戒云何悉所奉持。鬼言。我大饥极急。以肉来不须问此。此是无上正真之戒。非吾所敢说也。妇言。为说之。我当与卿肉。鬼类贪残欲食无止。妇迫问之。因便为说三自归五重戒。一曰慈仁不杀。二曰清信不盗。三曰守贞不淫。四曰口无妄言。五曰孝顺不醉。鬼初说一戒时。妇辄受之。五戒心执口诵。男子于瓮中。识五戒随受之。天帝释知此二人心自归佛。即选善神五十人拥护两人。鬼遂走去。
到明日妇问男子。怖乎。答曰大怖。蒙仁者恩。心悟识佛。妇言。男子。昨何以回还。答曰。吾见新久死人骸骨纵横。恐畏故屈还耳。妇言。骨是吾所弃者也。吾本良家之女。为鬼所掠取。吾作妻悲穷无诉。今蒙仁恩得闻佛戒得离此鬼。妇言贤者。今欲到何所。男子报言。吾欲到舍卫国见佛。妇曰。善哉。吾置本国及父母。随贤者见佛。便俱前行。逢四百九十八人。因相问讯。诸贤者从何所来欲到何所。答曰。吾等从佛所来。问言。卿等已得见佛。何为复去。报言。佛日说经。意中罔罔故尚不解。今还本国。两贤者具说本末。以鬼畏戒高行之人。意乃开解。俱还见佛。
佛遥见之则笑。口中五色光出。阿难长跪。佛不妄笑。将有所说。佛语阿难。汝见是四百九十八人还不。对曰见之。佛言。此四百九十八人。今得其本师。来见佛者皆当得道。五百人至佛所。前为佛作礼。一心听经心开意解。皆作沙门。得阿罗汉道。佛言。犯酒戒者。则是客舍主人。与此女人。累世兄弟也。然此二人。是四百九十八人前世之师也。世人求道。要当得其本师及其善友尔乃解耳。佛说经竟。诸比丘皆大欢喜。前为佛作礼而去。
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住王舍城鹫峰山顶,与大苾刍众千二百五十人俱,皆阿罗汉诸漏已尽,无复烦恼得真自在,心善解脱,慧善解脱,如调慧马亦如大龙,已作所作,已办所办,弃诸重担逮得己利,尽诸有结正知解脱,至心自在第一究竟,除阿难陀独居学地得预流果,大迦叶波而为上首。
粤自西汉伊存口授佛陀经典,于大月氏王使者而震旦教始萌芽。其后,摄摩腾、竺法兰随汉明帝求经使臣蔡愔等至洛阳,而四十二章等经乃缄于兰台石室。魏晋而降大德迭与翻译通明中西不隔。达摩西来,演畅宗风不立文字,之的旨既昭而文字于以掀天揭地。
文殊师利童真菩萨摩诃萨,明相现时,从其住处来诣佛所,在外而立。尔时,尊者舍利弗、富楼那弥多罗尼子、大目揵连、摩诃迦叶、摩诃迦旃延、摩诃拘絺罗,如是等诸大声闻,各从住处俱诣佛所,在外而立。佛知众会皆悉集已。尔时,如来从住处出,敷座而坐,告舍利弗:“汝今何故于晨朝时在门外立?”
昔如来于舍卫城敷座说法,与须菩提等演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以喻法为名,以实相为体,以无住为宗,以断疑为用,以大乘为教相,其义甚深而明,其说甚简而切。昔有领悟一言之旨者即成正果。夫修六度万行以造夫真如之地,非由此经莫能以窥其径庭。盖万法本于一心,以心求道,道即是心。
夫万有本于生生,而生生者无生;变化兆于物始,而始始者无始。然则无生无始,物之性也:生始不动于性,而万有陈于外;悔吝生于内者,其唯邪思乎?正觉有以见邪思之自起,故阿含为之作;知滞有之由惑,故般若为之照。然而照本希夷,津涯浩汗;理超文表,趣绝思境。
尔时,世尊于中夜时放大光明,青黄赤白杂玻瓈色,普照十方无量世界。一切众生触此光者,皆从卧起,见此光明,皆得法喜,咸生疑惑:“此光何来普遍世界,令诸众生得安隐乐?”作是念已,于一一光复出大光明,照耀殊特胜于前光,如是展转乃至十重。
尔时,北方尽殑伽沙等世界,最后世界名曰最胜,佛号胜帝如来、应、正等觉、明行圆满、善逝、世间解、无上丈夫、调御士、天人师、佛、薄伽梵,时现在彼安隐住持,为诸菩萨摩诃萨众说大般若波罗蜜多。彼有菩萨名曰胜授,见此大光、大地变动及佛身相,心怀犹豫前诣佛所,顶礼双足白言:“世尊,何因何缘而有此瑞?”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朕闻:天之为大也高,上下之容可纪;地之为大也广,纵横之数可推。则知无去无来,不生不灭,拯沉沦于沙劫,救焚灼于尘区。毒龙惧其威光,醉象惮其神力。其大则包于宇宙,其小则隐于毫芒。七十二君,先在陶钧之内;万八千载,即为俄顷之间。
圣谛有四。此言是经何因何缘。佛世尊说如此经。云何圣谛有四不增不减。云何圣义及与谛义。若以圣故名为谛者。前二不应名谛。若言圣家谛故名为谛义则不定。复有经说。谛唯是一无有第二。云何四义而不破坏。复有经说。一切行法是名为苦。故唯二谛。四谛义不成。复次增一中说。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论议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以佛陀的正法,摧伏外道的邪见和论议。见论议人:“论议”是说通过问答的形式等,分别阐述诸法的义理。其目的是使对方了解论理,明了法义,重在显明真理。佛在世时,比丘们常常就某一义理或论题等展开论议。著名的迦旃延尊者就是因为思惟敏捷,辩才无碍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身无铠甲、手无兵仗的军人时就会发愿,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永远舍离不善的身口意三业,趣于善道。见无铠仗:“铠”即铠甲。古时战斗中穿戴的铠甲战衣,可以防身。“仗”是弓、矛、剑、戟等兵器的总称,即兵仗、器仗。
此时世尊思维此梵志性格儒雅纯善质直,常为了求知而来请问,不是来惹麻烦的。他如果要问应当随意回答。佛就说:犊子。善哉善哉。随意提问吧,我会回答的。
这时世尊告诉憍陈如:色是无常。因灭色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色,受想行识也是无常。因灭此识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识。憍陈如。色即是苦,因灭此色而获得解脱安乐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憍陈如。色即是空,因灭空色而获得解脱非空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
居士问:《金刚经》上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何理解请师父开示!一如师父答:把所有的虚妄,就是一切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所有的像都是生灭的变化的,无常的,他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对我们众生来说第一个就是破相证性。因为相是一个虚幻,因缘和合的假象。
迦叶菩萨说:世尊。一切法的意思不确定。为什么呢?如来有时说是善不善。有时说为四念处观。有时说是十二入。有时说是善知识。有时说是十二因缘。有时说是众生。有时说是正见邪见。有时说十二部经。有时说即是二谛。
善男子。虚空之性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佛性也一样。善男子。虚空非过去,因为无现在。法如果有现在则可说过去,因无现在所以无过去,也无现在,因为无未来,法如果有未来则可说现在,因无未来所以无现在也。
《宝积经》与《般若经》、《大集经》、《华严经》、《涅槃经》,并称为大乘佛教经典『五大部』,在佛教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该经以大乘经典的『空观』思想为基础,累积了《阿含》以来的佛陀教义,同时,也强调『无我』的思想与瑜伽的修行等,是中观学派及唯识学派共同尊奉的经典。
《四十二章经》是由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的。后汉是指汉朝的东汉时期。汉朝共分两个时期,一是西汉时期,二是东汉时期。东汉时期又称为后汉。本经的翻译者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就生活在这一时期。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汉明帝因夜梦金人,于是派蔡憎和秦景、王遵三人带着十八个人到天竺求法,在求取《四十二章经》之后,遇到
如来佛性有二种:一有,二无。所谓恶有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十力四无所畏,三念处大慈大悲,首楞严等无量三昧,金刚等无量三昧,方便等无量三昧,五智印等无量三昧,这都叫做有。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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