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龙首曰:“吾将退矣,以童真非我侣故。”
濡首报曰:“吾无去来,亦非有侣,亦无所俱。何则然者?以道无侣故。亦不想念与诸法侣,又亦不与欲行为侣。于本无法,亦不见而有其侣复与所俱。又本无者,都不言有吾我性、有人、寿命及身、养育法、人物、言说、识觉、所倚著及其所作行趣之事。诸法之本,本无如此,当与其谁而为侣俱耶?其有侣者,是欲侣俱也。譬如,龙首,有明达人而念言曰:‘如来所化,幻士所化,如是此化,等一无异化。’而斯人化各各言曰:‘吾与汝侣,汝与我俱。’于仁龙首意云何?其此人化,为有侣无?”
答濡首曰:“化无侣也。所以者何?用化本无,无所有,无形像,不可得故。”
曰:“如是,龙首,于其生死都亦无侣,亦无所俱。其有侣俱,斯则有别。若起侣想,是便与欲俱。明达菩萨当解侣想。何则然者?以其诸法如幻如化,无侣不侣,欺哉诸法恍惚无信,若梦、影、响,所有如空。想识无安、无处、无持、无意、无念、无所有,已离诸念,于念无念,应本无念。”
曰:“濡首,仁为曾与幻士化人,对共语言、行来、坐起,又共谈会,有所思惟不?”
濡首答曰:“不见也。”
龙首曰:“幻士何像貌?”
曰:“其幻者,似人像类;幻之化像,亦复若此,合同像耳。所以者何?如其幻化,亦不彼脱,亦不此脱。幻化亦不与仁而异,仁亦不与幻化有异,仁便幻化如幻化者,以幻化法而问幻事,诸法亦尔。”
又问濡首:“仁为自曾与幻化复共坐起,有所言谈、交游、讲会、相对住不?”
曰:“云何,龙首,幻士及化与欲有异耶?至于吾我及人、寿命、养育之法有异乎?吾以此幻化之说,欲试问仁,知大士于斯有异辩才,当敷何法也?”
曰:“仁如所试,为欲试虚空之幻化法耳。仁便念幻化,为有想也。幻者本无,无想无念,亦无形像,亦无所有,已离众念。”
濡首曰:“若此,龙首,法亦如幻,幻化本空,其空无像,亦不可见。”
曰:“濡首,诸法无像,不可见乎?如仁所言,一切菩萨摩诃萨等,当云何受其封拜得成无上正真道意?为谁知度受封拜者?”
濡首答曰:“云何,龙首,曾行山中为闻响声,于山中为有响声出不乎?其声为有所住处不?以何耳识闻其声耶?彼声为有所说不?宁有受持响声者耶?又复谁共谁闻响声者?”
龙首菩萨答曰:“无也。”
濡首曰:“如此,若菩萨解诸法若如响空者,则一切诸音声如响离彼众声,其诸菩萨以此封拜于无上正真之道,于斯亦无受封莂者。”
十方诸来大菩萨众,咸闻濡首童真所说,莫不喜踊,叹歌无量。
尔时,龙首谓濡首曰:“宜时侣行入城分卫,念其日时得无过耶!”
答曰:“龙首,诸法无过,亦不有时。其处于想行之者,彼则有时不时之想耳。明达菩萨于本了无解空法者,岂其有时不时言哉!凡诸余法有时不时,无时非时乃应无上,如佛法律矣!其在算数计时节者,斯则有过时之想。
“如诸世尊、贤圣弟子,常自饱足以道智慧,慧无想识,于想无想,行无诸作,亦无想念,无念不念,以此智慧而常饱足。世尊圣众都无食念,亦不复想有食之事,其如此食而为食者,是谓贤圣应无杂食。若永服食如此食者,是则长演甘露法食者。彼以此食,用之为力,能住身命至于一劫复过一劫。所以者何?其如此者,彼已觉了诸法之行故,都无想念,解空清净,晓了如此,是不复有求食之识如其凡夫未达者也。
“又诸如来无上正觉及普世贤圣之等,有大慈悲喜护之心,惠施仁爱,愍念众生。使兴于世耳,唯欲济度五道勤苦故,现入郡国、县邑、聚落行受分卫,而彼众圣已离诸食,不食于食,唯以慧解诸定正受为常充足。其于杂食而续食者,斯受流转便数生死。用是之故,诸佛世尊以于诸食而悉明了,都无复杂食之想,慷慨喟然安和住身,能如恒沙复过是数,从始发意永常无复诸饥渴杂想念也,至在佛树明星出时,从始所可受食者。彼因此食,其于正士及大丈夫、英雄龙猛又至师子、诸调儒夫及众华孚正士、秀异种种莲华男子、无上丈夫、法御、天人师,应所当得,应所明了,应所觉达,悉已了而具足,等于一像合会智慧,得成无上正真道意也。
“以是,龙首,一切菩萨、普诸如来及贤圣等,唯以此食升致无上正真觉道,便能住寿如恒沙劫,又能踰此复倍无数,而诸如来永无其劳。所以者何?以其应于无想食故,无念不念,无合不合,亦不想合贤圣之行,恒便随顺,出诸香气,自然清净,无想无念,无诸巢窟,亦无戏行,本空自净。如是,龙首,菩萨摩诃萨当作此食,乃应法食。”
龙首答曰:“善哉!善哉!濡首所说法之微妙,吾已饱足于是上食。但闻此法食之要说,便为已甚具足矣,况其长食无杂食者,岂当复食思欲食哉!”
“云何,龙首,虚空之体宁当有杂食之食?又言饱足乎?”
对曰:“濡首,空无所有也。”
又曰:“龙首,为能饱足幻士所化不?”
答曰:“不也。”
“云何,龙首,宁可以食饱足中现像耶?”
答曰:“不也。”
又曰:“龙首,夫大海者宁复饱足于众流乎?”
答曰:“不也。”
濡首复曰:“如是,龙首,诸法无厌若如虚空,而仁向言有饱想乎?诸法如空,无想无愿,无起无行,亦无所作,无所造,永然无欲,以定以脱,无色无像,无坚无固,了如虚空都无所持。诸法如此,云何而起有饱想耶?”
龙首又曰:“若是,濡首,有此行者,一切不复食于食乎?而仁说食本空耶。”
濡首曰:“若此,龙首,则一切众生而无食也。譬如,龙首,世尊化作恒河沙人,以食餧诸化人。云何,族姓子,彼诸化人以何为食?宁复有食者不乎?”
答曰:“化者无想不识,无所有,亦复无食,何况言当有食者耶?”
“若此,龙首,一切诸法有见无见如幻化也。普诸众生而不解此,以其不解便即流转受生死矣。于中观之,亦无所有,亦无所得,亦无流转。解生死无、如本无者,则一切无受,亦无生死。不晓本空便有生死,其生死者亦无生死,于其生死亦无所受,亦无所得,何生死法者乎?”
答曰:“濡首,斯言甚善!宜知其时可共行矣,还于祇树给孤独园。吾诸饥渴永为已断。”
答曰:“龙首,譬如幻士所可化人,而化人言:‘吾饥渴。’斯宁为饥野马法耶?如是,龙首,一切若此,其诸法者皆如野马,解此乃解。而族姓子言‘吾饥渴以为断乎’,当食斯食,如诸法食,不断无坏,亦无饥渴,一切诸法本已饱足。以故彼诸凡夫下士不了其本,则作此言‘吾饥我渴’,又言‘饱足’。如诸贤圣解其法本,彼无饥渴,亦无想足,解诸饥渴,亦无生死,亦无戏行,亦无想念。彼已无动,亦无倚著,诸法已脱,本无著故。”
龙首又曰:“如仁濡首,诸所可说,彼之要言,但说法界也。”
濡首复谓龙首曰:“其法界者,亦无说不说,亦无言趣,无屈无申。所以者何?如是,龙首,法界无所有,言者无说,亦不所说,亦无戏行,无所著,无合偶。彼无想念,亦不有念,亦无所起,亦无灭行。
“譬如,龙首,虚空之界无想无念,无起无灭,诸法亦尔同如虚空,其本相空,本不可得,亦不可知,其相如是亦不可得。有能得其相,彼诸如来般泥洹者亦当可得。若此,龙首,一切诸法都无处所,无色无像,亦不可见。以是之故,恒河沙诸如来般泥洹者,其于法中亦复无般泥洹者,亦无地、水、火、风界而般泥洹,亦无空界、亦无识界般泥洹者。泥洹如是,于泥洹中亦无泥洹。若诸法有泥洹想者,则虚空界有泥洹想耶!所以者何?以其诸法本定而空,诸法静寂而复寂。于此,凡夫下士之类起有泥洹想念者,因便有吾,言我有受,有吾我受,有寿命受,有人物受,有想识共来解真无法者,即起是想想念泥洹,以此故而不得脱,便生老病死。取要言之,十二因缘至于大苦众患集会,为彼之故言有泥洹。为诸有二想行者,以其不解诸法本无,已不晓了不觉悟故,与诸如来诸佛世尊、明解深入权行菩萨——宿树众善立不退转,积累功德有大威神,为极唱导无上大师——与如是等菩萨摩诃萨行,而违反起有诤想;又与声闻、缘觉之众,与其相违而起忿诤。与彼诤故当受大罪,以其诤故长流生死,当归不净极臭处矣,一切众圣永所不叹,诸上明达所可远离。
“譬如,族姓子,有城郭若复聚落,去其不远积众臭秽。于其彼处,人众趣往昼夜不息,遂增污秽、不净、臭处、不洁之物也。诸愚凡夫,处于五道起灭不竟,众想无断,广其生死如彼增臭也。以其不明,又不晓了,不解其元,不达本无,雾笼茂盛痴冥积故,广受流转增长生死五道之趣——或生地狱、或即饿鬼、复归畜生、或天、或人,神变无常五道勤苦,灾患颠倒痛痒创楚,众恼之元诸苦所由,遂增臭秽流不净气,使彼明达贤圣之众乃以为灭,所共贪疾又诸慧士所可远离。用是杂垢长不解脱,复使斯类是趣其生,是归有老生老苦,极忧恼万端,是致病死,殃福追之,善则荣乐,罪则祸随。以要言之,患变猛集,至其痛热,众苦合会,而彼以故不脱生死,但由未了其本无故,长受生死如其增臭也。”
龙首复谓濡首曰:“云何,濡首,得了其本?”
曰:“以无心想,以寂寞行,以起静定向入清净,其住是者则晓其本。”
曰:“云何,濡首,何谓为幻之寂寞?”
曰:“其解了如幻者,此则幻之寂寞清净也。”
尔时,耆年须菩提至濡首所,睹其大众即而问曰:“诸正士等普来会此,为何讲乎?”
答曰:“贤者,吾于诸言都无所说。又贤者,宁闻诸幻人有所说不?山中之响、梦、影、野马,为有言谈耶?复闻有其说者不乎?又贤者,如来所化,宁有耳声?其声复有闻者不?为有识,若受持语言、名字、句说者不?”
答曰:“不也。”
时,须菩提,【火*霍】然于所坐恍惚之间,寂而灭定。
时,舍利弗诣濡首所,睹其普众大会之场,率多菩萨咸听濡首所讲之说,见须菩提在于彼坐寂而灭定,问濡首曰:“此贤者为何志故,居斯便灭定?”
曰:“舍利弗,是须菩提离灭定,不与法而有其诤。如是贤者此以无诤行,无住无著,无巢无处,过诸窟法而三摩越。”
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住王舍城鹫峰山顶,与大苾刍众千二百五十人俱,皆阿罗汉诸漏已尽,无复烦恼得真自在,心善解脱,慧善解脱,如调慧马亦如大龙,已作所作,已办所办,弃诸重担逮得己利,尽诸有结正知解脱,至心自在第一究竟,除阿难陀独居学地得预流果,大迦叶波而为上首。
粤自西汉伊存口授佛陀经典,于大月氏王使者而震旦教始萌芽。其后,摄摩腾、竺法兰随汉明帝求经使臣蔡愔等至洛阳,而四十二章等经乃缄于兰台石室。魏晋而降大德迭与翻译通明中西不隔。达摩西来,演畅宗风不立文字,之的旨既昭而文字于以掀天揭地。
文殊师利童真菩萨摩诃萨,明相现时,从其住处来诣佛所,在外而立。尔时,尊者舍利弗、富楼那弥多罗尼子、大目揵连、摩诃迦叶、摩诃迦旃延、摩诃拘絺罗,如是等诸大声闻,各从住处俱诣佛所,在外而立。佛知众会皆悉集已。尔时,如来从住处出,敷座而坐,告舍利弗:“汝今何故于晨朝时在门外立?”
昔如来于舍卫城敷座说法,与须菩提等演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以喻法为名,以实相为体,以无住为宗,以断疑为用,以大乘为教相,其义甚深而明,其说甚简而切。昔有领悟一言之旨者即成正果。夫修六度万行以造夫真如之地,非由此经莫能以窥其径庭。盖万法本于一心,以心求道,道即是心。
夫万有本于生生,而生生者无生;变化兆于物始,而始始者无始。然则无生无始,物之性也:生始不动于性,而万有陈于外;悔吝生于内者,其唯邪思乎?正觉有以见邪思之自起,故阿含为之作;知滞有之由惑,故般若为之照。然而照本希夷,津涯浩汗;理超文表,趣绝思境。
尔时,世尊于中夜时放大光明,青黄赤白杂玻瓈色,普照十方无量世界。一切众生触此光者,皆从卧起,见此光明,皆得法喜,咸生疑惑:“此光何来普遍世界,令诸众生得安隐乐?”作是念已,于一一光复出大光明,照耀殊特胜于前光,如是展转乃至十重。
尔时,北方尽殑伽沙等世界,最后世界名曰最胜,佛号胜帝如来、应、正等觉、明行圆满、善逝、世间解、无上丈夫、调御士、天人师、佛、薄伽梵,时现在彼安隐住持,为诸菩萨摩诃萨众说大般若波罗蜜多。彼有菩萨名曰胜授,见此大光、大地变动及佛身相,心怀犹豫前诣佛所,顶礼双足白言:“世尊,何因何缘而有此瑞?”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朕闻:天之为大也高,上下之容可纪;地之为大也广,纵横之数可推。则知无去无来,不生不灭,拯沉沦于沙劫,救焚灼于尘区。毒龙惧其威光,醉象惮其神力。其大则包于宇宙,其小则隐于毫芒。七十二君,先在陶钧之内;万八千载,即为俄顷之间。
圣谛有四。此言是经何因何缘。佛世尊说如此经。云何圣谛有四不增不减。云何圣义及与谛义。若以圣故名为谛者。前二不应名谛。若言圣家谛故名为谛义则不定。复有经说。谛唯是一无有第二。云何四义而不破坏。复有经说。一切行法是名为苦。故唯二谛。四谛义不成。复次增一中说。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论议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以佛陀的正法,摧伏外道的邪见和论议。见论议人:“论议”是说通过问答的形式等,分别阐述诸法的义理。其目的是使对方了解论理,明了法义,重在显明真理。佛在世时,比丘们常常就某一义理或论题等展开论议。著名的迦旃延尊者就是因为思惟敏捷,辩才无碍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身无铠甲、手无兵仗的军人时就会发愿,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永远舍离不善的身口意三业,趣于善道。见无铠仗:“铠”即铠甲。古时战斗中穿戴的铠甲战衣,可以防身。“仗”是弓、矛、剑、戟等兵器的总称,即兵仗、器仗。
此时世尊思维此梵志性格儒雅纯善质直,常为了求知而来请问,不是来惹麻烦的。他如果要问应当随意回答。佛就说:犊子。善哉善哉。随意提问吧,我会回答的。
这时世尊告诉憍陈如:色是无常。因灭色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色,受想行识也是无常。因灭此识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识。憍陈如。色即是苦,因灭此色而获得解脱安乐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憍陈如。色即是空,因灭空色而获得解脱非空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
居士问:《金刚经》上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何理解请师父开示!一如师父答:把所有的虚妄,就是一切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所有的像都是生灭的变化的,无常的,他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对我们众生来说第一个就是破相证性。因为相是一个虚幻,因缘和合的假象。
迦叶菩萨说:世尊。一切法的意思不确定。为什么呢?如来有时说是善不善。有时说为四念处观。有时说是十二入。有时说是善知识。有时说是十二因缘。有时说是众生。有时说是正见邪见。有时说十二部经。有时说即是二谛。
善男子。虚空之性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佛性也一样。善男子。虚空非过去,因为无现在。法如果有现在则可说过去,因无现在所以无过去,也无现在,因为无未来,法如果有未来则可说现在,因无未来所以无现在也。
《宝积经》与《般若经》、《大集经》、《华严经》、《涅槃经》,并称为大乘佛教经典『五大部』,在佛教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该经以大乘经典的『空观』思想为基础,累积了《阿含》以来的佛陀教义,同时,也强调『无我』的思想与瑜伽的修行等,是中观学派及唯识学派共同尊奉的经典。
《四十二章经》是由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的。后汉是指汉朝的东汉时期。汉朝共分两个时期,一是西汉时期,二是东汉时期。东汉时期又称为后汉。本经的翻译者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就生活在这一时期。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汉明帝因夜梦金人,于是派蔡憎和秦景、王遵三人带着十八个人到天竺求法,在求取《四十二章经》之后,遇到
如来佛性有二种:一有,二无。所谓恶有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十力四无所畏,三念处大慈大悲,首楞严等无量三昧,金刚等无量三昧,方便等无量三昧,五智印等无量三昧,这都叫做有。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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