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义】前文已说完因缘分,其次须说立义分,此乃结前生后之文。
所谓立义分,是建立本论一部的大纲要义之文。其中提示一部所说的教理的组织,阐明其大纲,并提示一部所说的教理的要义,使人知道骨子为何物。故此乃要中之最要,极中之至极,为本论研究者所应熟读玩味之处。
【要义】先总标摩诃衍,即大乘,欲说明之,有法和义两面。摩诃衍即大乘,实乃宇宙人生的真理。所谓如来八万四千法门,皆不外乎说明此理。故其浩博无垠而甚深微妙,可谓言语道断。然今马鸣菩萨欲说明此理,概括一切,使成为法和义二种,欲用这两面来说破大乘。即法和义,是说明大乘的方法,并非大乘中有此二物体。故论文中明言总说,表示说明的方法形式。所谓法,是说大乘是何物,是本体实体上的说明。然何故特称大乘的物体为法呢?略有不审,请说明之。法之,如前文所说,有‘任持自性’即指示自体之义,和‘轨生物解’即因有自体故成轨范而欲理解此为何物之义。现在怎样解答呢?因为是显示体相用三大之义,故称大乘的物体为法。可知此中显示体相用三大之义,是本论的特别意味。其次,所谓义,是辨明此法何故名为大乘的名义。即此物体之所以名为大乘者,因具有体相用三大,故称为大;因过去十方诸佛已乘此法而成正觉,现在未来众生又当乘此法而到达彼岸,故称为乘。要之,说明大乘时,须取两种形式而陈述;法,即物体方面,义,即名义方面。
【详义】所谓法,是实体,是本体。故不论其在宇宙的染法,或净法,又不论其在于因位,或果位,当然都同样通用。但本论中限于因位而说明。即在下文中说,法是众生心。就因位而说明,则曰,大乘的法体是一心,一心是实体本体,是绝对界。然把绝对界作为绝对界而就此说明,乃极难的方法。于是欲置之于果位,但大悟的佛界限于净法的一方面,又是不便的。因此欲置之于因位,但大迷的众生通于染净二法,然染净和合,生灭相明。此实为限于因位的原。又,在义的方面的三大,虽通于因果二位,但本论限于果位而说明。即众生在因位,其一心虽然本来圆满具足三大,但被生灭的妄所覆盖,其作用难于充分显现。在佛陀果位,其作用显露彰灼,故容易显现。因此就果位而说明三大也。
一 法
【字义】所谓众生心,是众生所持有的一心。所谓摄,有该摄和融摄二义。该摄者,是把万象之相照样摄取,是生灭门方面的,融摄者,不认万象之相,就染净不二和体摄取诸法,是真如门方面的。所谓世间出世间法,世间的世是时间的,间是空间的;说世间法,就是说吾人迷界中出现的诸现象,是有漏之法,是流转门方面的,说出世间法,就是说出离世间的佛陀悟界中出现的诸现象,是无漏之法,是还灭门方面的。
【要义】正式指出大乘的法体,说述其功能。
前文说明大乘时,分法和义。其所谓法,即大乘的品质究为何物,本论单刀直入地大胆地告白:是众生心。即大乘的品质,非敢求之于高尚的佛陀,非可求之于广大的万象,正是吾等众生贪填烦恼中毫不离舍而本来具有的一心。但于此不能无疑,大乘的法体是遍满于宇宙的绝对之物,则何故拉致相对的众生,而以其所有的士的心为法体?下文说明这疑问:“是心则摄一切世间出世间法”毫无遗憾地道破了。即言此众生的一心,决不是吾人所想象那样的渺小之物,宇宙的本体万象,悉皆不离此一心。故吾人迷界中出现的世间有漏的诸法,佛陀悟界中出现的出世间无漏的诸法,无不一一尽摄。因此以众生的一心为大乘之体也。此一心上自佛界、下至迷界,尽摄一切诸法。因此,宇宙万有皆是我的心的显现,皆是我的心的影像。开眼则万有稳然出现,闭目则万有忽然隐去。佛也是我的心的显现,鬼也是我的心的显现。“傀儡师胸前的人像箱中,鬼也出来,佛也出来。”是自由自在的。(译者注:日本古代有一种走江湖的艺人,胸前挂一箱箱中,能出现各种人像)王阳明说:“人人自有定盘针,万花根源总在心,却笑从前颠倒见,枝枝叶叶外头寻。”可谓至言。
【详义】前文解释摄字的字义,说有该摄和融摄二义。而后面又说,此一心中尽摄世间有漏法和出世间无漏法。如此分别认识世间和出世间,是该摄,还不可忘却生灭门中之义。若从融摄的真如门论来,则不见生灭门中那样的相,而直接看到其体。因此可知迷悟同体,染净不异,佛凡不二,一心尽摄万法。
说明大乘的法体即宇宙的本体时,所用的适当的语言不少,如真如,如法性,如佛性,如实相,如本来面目皆是。诸经论多用此等语言,何故现在相反地提出众生心呢?答曰:佛教的要点,在于策励修养自已,益益向上发展,以期涅槃的妙果。然佛法甚高,有欲折花枝而嫌花梢太高之憾。外境的诸法甚广,有迷失路途之感。于是马鸣菩萨提示策修之法:不须求之于高处,不须求之于远处,不须求之于外境,吾等众生的妄念中本来具有的一心,便是大乘之体。这是最近便最容易的指示,使吾等众生知道自己本来的一心具有三大之德,因此只要积集策修之功,则贪嗔烦恼的妄法自会云消雾散,发挥本来的面目,犹如出现玲珑的明月,显现无上涅槃的妙果。这是使人生起自重之念而励行策修。恢故圆觉经就佛陀的悟界面说圆觉,华严经就凡圣的迷悟两界而单说一心,本论则特就吾等众生而说教也。
更进一步而言,指示大乘之体时,或曰松,或曰竹,或曰梅,世间自有此等唯物论。即使不是唯物论者,亦将质问:此等诸法既然不外乎宇宙本体的显露,现在为什么独向主观的唯心中求其根底呢?答曰:佛教中,虽然无非是将其根底置在客观的唯物界中的,但如前所说,佛教的要旨在于转迷开悟,在于使吾等众生策修。于是将其根底专置于主观的唯心上。一切妄法,全无实体,常是主观的误认。应当除去此妄法,开通大觉的智见。尤其是主张缘起说者,都建立主观的唯心说,使吾等众生策修开觉。本论原来是迷真起要的缘起说,其为主观的唯心论,必是读者所早已会得的。然本论中所说的一心,虽限于个人,若论其体德,则尽摄世间出世间诸法,遍满于宇宙,可知其实为绝对的唯心论。
又,本论所说的众生心,虽贯通于迷悟染净,但因以策修为眼目,故其立脚地在于自性清净。即如下至生灭门,亦谓此乃如来藏心,此言最可吟味。华严缘起的法相亦然。反之,如被主张诸法实相的天台,则以众生心为介尔的妄心。所谓介尔的妄心,乃执住第六意识相应的无记心,即如欲饮、欲食等非善亦非恶的心,谓此心即圆满具足三千诸法,而策励修养。同是众生心,一是自性清净的心,一是介尔的妄心,此乃缘起和实相的立脚点完全不同之所致。
【字义】所谓此心,即众心生。所谓摩诃衍义,摩诃衍即大乘,义即三大。所谓真如相,是真如本体的义相,是平等绝对方面的。所谓生灭因缘相,是生灭现象的因缘相状,是差别相对方的。所谓即示与能示,即示的即,限于真如绝对,能显的一心和所显的体没有差别,一心即仅示体大。能示的能,限于生灭相对,一心是能显,三大是所显,一心能显三大。所谓自体相用,自字表示:生灭门中有体相用三大,离生灭门外别无他物。又,真如门是本体绝对界,故仅出一体,真理分明。然生灭门中所以更提出体者,是因为现象相对界中的万有,没有一个离体而存在的。
【要义】前文关于众生心,曾述称为大乘之法的理由,乃因此一心中具有三大之义。
前文所述,吾等众生本来具有的一心,是大乘之法即物体或实体,其理由是此一心之中,显示著体相用三大之义,作为本来的性德,故可名之为法,作为大乘的物体。然则如何才能在此一心中显示三大之义呢?答曰,从真如绝对之体的方面和生灭相对的用的方面,可得而显示之。所云从真如绝对的体的方面者,乃言宇宙万有恰如海水之同一碱味,到处不变,一味平等,无迷悟染净之差别,遍满宇宙,因之众生的一心也普遍充满于宇宙中,是无限绝对。故可知从真如绝对的方面说来,其体实大。所云从生灭相对的用的方面者,乃言此一心之因,由于无明妄法之缘,而因缘和合,于是显现为宇宙万有,即众生,犹如不变的海水由于风的缘而动荡,于是卷起男波女波狂澜怒涛。此时起伏的千波万浪,说到其体,是一味的海水,是体大;说到其相,是具有千变万化的德相而成为大;说到其用,是具有千差万别的作用而成为大。吾等众生亦然,说到其体,是绝对的一心,是体大;说到其相,具有无量的性功德,相亦是大;说到其用,具有一切善的因果,用亦是大。故可知从生灭相对方面说来,可说是体相用都大。即众生的一心,从真如的义相说来,是体大;从生灭因缘的相状说来,显示体相用的三大。显示摩诃衍之义,其道如此,所以称众生的一心为大乘之法。
二 义
【字义】所谓如来藏,是存在于真如的众生烦恼妄法中时的名称。藏字有包含和出生两义。真如存在于众生妄法中,藏有大智慧光明等的如来的功德,故是包含。策励修养,则放光明,显现佛陀,故是出生。真如称为如来藏,存在于因位迷界中的位,叫做在缠的真如;存在于果位悟界中的位,叫做出缠的真如。所谓在缠出缠,被缠缚于烦恼妄法,叫做在缠;脱出烦恼妄法的缠缚,叫做出缠。所谓性功德,功德是佛陀的大智慧光明等,所以称为功德者,因为它是由于因位中的策修的功力而得来的德。而此功德,到了佛果,开始出生,不是后天的。在真如中,是本来的自性,先天地具足一切功德。因此加上本有不改的性字,称之为性功德。所以称为无量者,因为现在烦恼妄法中有无量,是明显的事实,故与之相对,说性功德中也有无量。
【要义】说大乘时分法和义。法已说毕,其次说义。今就大乘之义,先释大字。
众生的一心称为大乘。所以称为,有三种意义,即体大、相大、用大是也。第一,所谓体大者因遍满于宇宙万有的一切法中的真如,是绝对不变的本体,故无迷悟染净佛凡的差别,一味平等。悟而成佛,即使显现大智慧光明等,亦不增大真如之体;迷而成众生时,亦不减少真如之体,是本来不增不减的。即竖贯三世,横遍十方,无限平等绝对不变,故名为大。第二,所谓相大者,因众生所有的一心即如来藏中,其本来的自性包含著无数的大智慧光明等,具足圆满,毫末不缺,故名为大。第三,所谓用大者,因如来藏中具足无量的性功德,能策修之,其作用是在下能生有漏迷界的人天世间的善的因,在上能生无漏悟界的佛陀出世间的善的因果。特别是,欲达佛陀妙觉之位,能随众生的机缘,出现报化二身,恰如露滴之处月影映照。因此可使众生始成世间之善,终成出世间之善,有此作用,故名为大。
就体相用三大而论,体大显然本来是绝对的;而相用三大是相对的。即说相大,可说对于无量的妄法具足无量的性功德;说用大,可说出生一切的善的因果。说无量,说因果,显然是有相对差别的。加之以前关于显示摩诃衍之义,曾把相用三大限于生灭门的相对界,亦可以证实此理。然把相用三大比较起来,相大是体大中具有的,可说是所谓体大的性质、属性、性能。用大是体中具有的性德发表于外者。故可知相大是内容的,用大是外面的。前者是先天的,后者是后天的。一是自然的,一是人为的。又,体相用三大虽皆称为大,但大的意味多少有异。大的梵语摩诃衍中,有大、多、胜三义。大者,有广大之意,例如大国;多者,有数量多之意,例如大军;胜者,有优胜的作用之意,例如大将。由此察看体相用,体有遍满宇宙万有的广大之义,相有无量性功德的数量众多之义,用有发生一切善的因果的优胜之义。故体、相、用三大,可说恰当于大、多、胜三义。
【详义】体相用三大之中,体大是就真如绝对的本体界而论的,故本来染净不二、佛凡同体,不分别善恶。但相用二大,是就生灭相对的现象界而论的,故悟迷染净有差异,区别善恶,然同是可论究的。在本论中,说相大时言具足无量的性功德,说用大时言发生善的因果,这显然是只述善的一面,而不见恶的一面。可知相和用虽同称为大,其实因为是善的半面观,故不能称为大。关于这点,用大之下,“义记”有这样的解释:即善随顺真如,故为真如之用;恶违背真如,故非真如之用。好比工匠斧削木材,若顺木材之性而斧削,则可削得平滑;若逆木材之性而斧削,则粗糙不平。顺木之性而得滑面,是木之用。逆木之性而得粗面,不能说是木之用。于真如亦复如是;恶岂可说是真如之用,但不能说真如与恶没交涉。何则?违背真如的是恶,但不是脱离真如的别的存在。好比迷失方角,说迷失,并非与方角全然没交涉也。
以上说明,非无所本。今当先说明实相论和缘起论。须知实相和缘起二论,在佛教中是说明宇宙人生的二大系统。实相论者,是所谓万有本体论,直接抓住现存的色心万有的现象界,毫不探究其本末的关系,认为这便是阐明本体的真相。换言之,是采取从现象界到达本体界的形式。依照此方式,万有的现象中已有善恶二用,故具足本体的真如和善恶的二性。天台教义便是属于此的。具有这真如之性的,叫做性善性恶;属于真如之用的,叫做修善修恶。故可说性善性恶相当于相大,修善修恶相当于用大。缘起论者,是所谓宇宙开发论,主要是说明宇宙人生所缘起的原因和事情。因此必须讨究本末的关系,以心为本,以色为末。换言之,是采取从本体界到达现象界的形式。依照此方式,是以唯心为根底,因此极端地立论于自重、自治、策修的主观方面。确定第一原理:一心真如的自性是清净的,妄法是无体的。因此真如的用中没有恶的妄法,何况真如的性中,更无具有恶之理。华严教义便是属于此的。本论既以唯心缘起论的形式为准则,故相大用大都不认为恶法。因此说无量的性功德,说善的因果,仅举善的一面,可说是竭尽了真如本体中所具有的相和用的全面。
更进一步,从华严教义的骨髓法界缘起即性起论来,则完全是佛果上出现的法相。宇宙万有之间,秋毫的妄法也不认识。倘认识其妄法而以为有恶法,乃是吾人认识上的错误。何况在真如,岂有恶性存在。因此法藏贤首大师的“探玄记”中,举性净性恶的问答,决定真如唯清净。又,澄观清凉大师的“大疏演义钞”中,作横竖的两面观,横论,即站在实相的立场上,认识性恶说。这是因为适值天台流行的时代,故融会之,认为是自家药笼中之物,决不是超越华严教义的本领的。竖论,即站在缘起的立场上,明明是鼓吹真如唯清净说,故关于本论的相大中的性功德,也一概肯定,因为贤首大师本来否定性恶,清凉大师是天台融会的。然凤潭师从华天合糅的见地上,论述性恶说是圆教必要不可缺的条件,倘没有这个,就不是圆教。今起信论是终教位,不谈圆教,因此主张性功德中决没有性恶。清凉大师说性功德中具有性恶,乃误谬之极,应加指斥。然本论如师所说,不仅是缘教位之谈,贤首清凉皆认为正是终教位。但顿教圆教相通,又清凉的性恶说,要之,是融会的方便说,加之师之所谓性恶说,是华天皆不容认的一家的私见,焉能为关于性功德说明的正鹄。
最后,关于用大尚须加以说明。即论文中说,用大是世出世的善的因果。“义记”中说,这是报化二身。但倘把用大仅仅看作世出世的善的因果,则成为从真如直接发生世间有漏的善法,真如自性清净说末免不相一致。倘仅说报化二身,则应受把论文置之度外的非难。所以现在从真如相大中显现报化二身,可说是报化二身之用能使诸众生始成世善,终成出世善。故可决定两者都是用大。
【字义】所谓本所乘,本是因本之义,是说因位的时乘物。所谓此法,是众生所具有的一心。
【要义】关于大乘之义,前文曾举三大来释大字,现在再来释乘字。为什么把吾等众生所具有的一心称为乘?因为此一心具有三大,体、相、用都是无限的。策励修养此一心,能脱离迷的境界,而入于悟的境界。故古来一切佛,在因位时皆乘此一心,既已成佛在未来,一切菩萨皆乘此一心,以到达佛果如来的地位。除此一心之外,无到达佛果之道。因此名之为大。此一心更有运载之功,故用比喻之义,名之为乘。
归命尽十方,最胜业遍知,色无碍自在,救世大悲者。及彼身体相,法性真如海,无量功德藏,如实修行等。为欲令众生,除疑舍邪执,起大乘正信,佛种不断故。论曰:有法能起摩诃衍信根,是故应说。说有五分:云何为五?一者、因缘分,二者、立义分,三者、解释分,四者、修行信心分,五者、劝修利益分。初说因缘分。
“本文将从五个方面进行讲说,那五个方面呢?第一、因缘分;第二、立义分;第三、解释分;第四、修行信心分;第五、劝修利益分。”首先讲说第一因缘分。问:“由于什么样的因缘,要造这部论呢?”
大乘起信论。【注】大是无量无边。包含十方法界,广博的意义 乘是有运载度众生出生死 到彼岸的功能 起是破除众生的颠倒 起立正信的义理 信是亲证此心 了无疑惑 论是假立宾主有问有答 破除邪见 发挥正理的意思。【解】不论何经 皆有通题别题 大乘起信此四字是此部的别题。论一字是论藏的通题题是题头 似人的头面 看著他的头面。
总论:“有一个法门,能够帮助众生发起大乘正信之根。所以,应当讲说。”“本文将从五个方面进行讲说,那五个方面呢?第一、因缘分;第二、立义分;第三、解释分;第四、修行信心分;第五、劝修利益分。”
马鸣菩萨造 唐三藏唐实叉难陀奉制译 大乘起信论卷上 归命尽十方 普作大饶益 智无限自在 救护世间尊 及彼体相海 无我句义法 无边德藏僧 勤求正觉者 为欲令众生 除疑去邪执 起信
起信论者,乃马鸣大师为破小乘、外道邪见,宗百部大乘经典所作,以为发起正信也!故立论宗法界一心,开真妄二门,彻生灭之本、穷迷悟之源,指修行之正路、示止观之妙门,总括一万一千余言;理无不尽、事无不该,可谓大教之关钥、禅宗司南也!
大者包含之义。乘有运载之功。起则对境发心。信则忍可印定。论乃假立宾主。问答发挥。决择正理。破除邪见。拣非经律。故以论名。○题中应分通别。上四字别题。别在当部。下一字通题。通于论藏。○题者头也。如人头目为五官之总。观其
《大乘起信论》一书言简意赅,通过「一心二门」的心性学建构,层层展开染净互薰的流转与还灭运动,法、报、应三身佛说,以及止观修习等大乘教义,明显地表现出对南北朝以来大乘佛教的中观、瑜伽、如来藏等各家学说,加以吸收融摄,并有意识地超越各家的争论,融会贯通,曲成无遗
佛法贵乎实践,觉证在于理明。如终日谈经解论,而不重行持;或虽朝夕苦修,却于经论弃之不顾,这两者都有偏失,无法获得真正的法益。本论的特色即是解行并进,析理微妙,能令学者心神领会,尤对修行的次第浅深、因缘厚薄、觉性层次,掌握独特的教学要诀,使人按图索骥,随顺而入,的确总摄了如来广大深法无边义。
马鸣菩萨造 梁西印度三藏法师真谛译 大乘起信论序 扬州僧智恺作 夫起信论者。乃是至极大乘。甚深秘典。开示如理缘起之义。其旨渊弘。寂而无相。其用广大宽廓无边。与凡圣为依。众法之本。以其文
自近代以来,虽然对《大乘起信论》的真伪问题有种种不同的看法和争议,但它在中国佛教史上的重要地位和它对各宗派的巨大影响则不容怀疑。从佛法修行的角度来看,《大乘起信论》自古至今一直被看作是大乘佛学入门
大乘起信论讲话 自序 民国三十八年,有一个时期,我寄住在台湾新北投普济寺,亲近蒙古甘珠呼图克图,除每日学习藏语密咒外,无事时写大乘起信论讲话以度日,写至一半,因汐止静修院有事邀我前往,遂致搁笔。至四十年夏,讲楞严经于静修院,得赵恒惕、钟伯毅二老居士拥
大乘起信论略释者,太虚法师讲授于汉上,以少文显示所说要义也。念琛沉迷世苦四十余年,回向自心,实自本论始。
《大乘起信论义记》简注卷上 张秉全 佛法如大海,谁能一口吸尽,如何能以少量时日,学到契合第一义谛的圆顿大法,愚以为学习《大乘起信论》,最为适宜。文虽不多,义理却甚丰富,是全部佛法的纲要,此
本文试用自创的「创造的诠释学」方法,重新探索《大乘起信论》的多门教义、深层义蕴与根本实义,藉以发现能予继承并发展此一论书既广又深的大乘哲理的一条新时代佛法理路。创造的诠释学分为五个步骤或层次,即「实谓」、「意谓」、「蕴谓」、「当谓」与「必谓」。
学习《大乘起信论》后的感悟 ◎邹相 在浩瀚如海的佛教经典里,《大乘起信论》(又名《起信论》)有着特殊的地位,它不仅是大乘佛教的概论之作,也是自隋唐以来对佛教影响最大的一部论著。《大乘起信论》全文篇幅不长,祇有一万余字,但它结构严谨、条理清晰,广为佛教各家宗派
《起信论》全称《大乘起信论》,全1卷,相传为印度马鸣菩萨所造,南朝梁代真谛译。收于大正藏第32册。本书所论即主要依据此本。 其主旨是阐明如来藏缘起,从理论、实践两方面归结大乘佛教中心思想,是一部体系严密的大乘佛教总结性的理论著作,是禅宗史的共识:马鸣菩萨撮
人生于两大之间。对于环境之森罗万象。莫不欲探讨其原。彼天之渊然而苍者。其上复何所有耶。地之庞然而大者。其中复何所蕴耶。山何为而峙。海何为而渟耶。鹄何以白。乌何以玄。松直而棘曲者。其理由又安在耶。乌呼。世之号称博学者。
《大乘起信论》者,佛灭度后,印度中兴大乘马鸣菩萨之所作也。因历史的地理的和翻泽的文艺的关系,后人对之生大怀疑,疑《起信沦》非马鸣所作,故不可至渭为外道论者尤不可也。关于此种问题,数年前在东西的学术界上,曾起过顶大的风波。其最后的结果,则仍判为马鸣所作为大乘正论。吾于此无言矣,旧案不提矣,然为此说者,有二感想焉。
大乘起信论序 扬州僧智恺作 夫起信论者。乃是至极大乘。甚深秘典。开示如理缘起之义。其旨渊弘。寂而无相。其用广大宽廓无边。与凡圣为依。众法之本。以其文深旨远。信者至微。故于如来灭后六百余年。诸道乱兴。魔邪竞扇。于佛正法毁谤不停。时有一高德沙门
传说为古印度马鸣著。南朝梁真谛译,一卷;唐实叉难陀重译,二卷。以真谛译本较为流行。内容分五部分:因缘、立义、解释、修造信心、劝修利益。修持方法,讲究一心,即如来藏心。万法源出于此,包摄一切世间法和出世间法。
“禅定解脱是二法,不是佛法?”《坛经》中这句话也表明了它的宗旨是指导修行者从自心中顿见本性,悟到自性具足万德,已经达到佛境,所以再有修习,也于体上不能增加一分,只是随事体验充实德用而已。因此在《坛经》所举示的修行法门,以无念为宗、无相为体、无
这是《金刚经》当中,很有名的四句偈子。我们居住的娑婆世间,是一个有为、有漏的世间,佛教对这个世间,有如梦、如幻、如泡、如影、如露、如电等种种譬喻,主要都是说明人生如梦,幻化无常,如水泡须臾不停,似影像依託不定;又如朝露、电光石火般刹那即逝。
《心经》全称《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是佛教经论中文字最为简练,而内容又极为丰富的一部典籍。它由浅入深地全部概括了《大品般若》的义理精要。《心经》的基本思想是运用般若进行透彻的禅悟观照,证得万法的空性以获得澄明自在的境界。
阎浮树在南本《涅槃经》卷九中被记载:阎浮树在一年中会发生3次变化,有的时候会长出花,色泽光亮鲜艳;有的时候会长出叶,郁郁葱葱,很繁茂;有的时候则会凋零,看上去仿佛枯死一样。阎浮子,其形如沉苽,紫色,酢甜,则是《善见律毗婆沙》卷十七中对阎浮树的描
天如惟则禅师,是元代中峰国师的法嗣,在禅宗方面有很高的成就。惟则禅师一生大宏临济宗风,受敕赐“佛心普济文慧大辩禅师”号及金襕衣。他在净土宗方面的开示被辑成《净土或问》一书,收入净土宗重要典籍《净土十要》之中。其《楞严经会解》集唐宋九家注解的精华,
《心经》即《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是佛经中字数最少的一部经典著作,但是其含义最深,传奇最多,影响最大。《心经》一共有7种译本,现今通行的是玄奘的译本。(1)后秦鸠摩罗什所译的《摩诃般若波罗蜜大明咒经》。(2)唐朝法成所译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①为引导“在家信众”学佛而说此经:在家人生活在充满了污染的五浊恶世,从出生到生命终结都要承受无尽的痛苦烦恼,上层享乐的人不免污浊腐化,下层受穷的人易对人生感到灰暗,所以只有靠佛的讲法,点燃心灯,获得精神上的清净安乐、光明充实。
《坛经》记载“七月一日,集徒众曰:吾至八月,欲离世间。汝等有疑,早须相问,为汝破疑,令汝迷尽。吾若去后,无人教汝。法海等闻,悉皆涕泣。惟有神会,神情不动,亦无涕泣。法海上座,再拜问曰:和尚入灭之后,衣法当付何人?师曰:吾于大梵寺说法,以至于今,
《法华经》警世形象,非常富有哲理性与文学性,对禅宗思想、禅悟思维、禅宗诗歌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禅宗充分汲取《法华经》精华,并对之进行创造性的转换,产生了各种机锋公案、吟咏,使《法华经》与禅韵诗情交相辉映。可以说《法华经》深受禅宗推崇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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