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次,须菩提,其诸菩萨摩诃萨欲得阿耨多罗三耶三菩阿惟三佛者,当亲近善师,与共从事,恭敬承事。”
须菩提白佛言:“何所是,天中天,菩萨摩诃萨善师?当何以知?”
佛语须菩提:“天中天者,是菩萨摩诃萨善师。
“有说般若波罗蜜者,从其所闻般若波罗蜜,是即为度,教人入中,当作是知,为是菩萨摩诃萨善师。
“六波罗蜜者,是菩萨善师。六波罗蜜是舍怛罗,六波罗蜜者是道,六波罗蜜者是为去冥,六波罗蜜者是即为台,六波罗蜜者是即为明,以过去怛萨阿竭阿罗诃三耶三佛皆从六波罗蜜出,甫当来怛萨阿竭阿罗诃三耶三佛皆从六波罗蜜出,今现在阿僧祇诸刹土怛萨阿竭阿罗诃三耶三佛皆从六波罗蜜出,成萨芸若,皆从四事杂施于人:一者布施;二者欢乐;三者饶益;四者等与。是者,须菩提,菩萨摩诃萨舍怛罗,是即为母,是即为父,是即为舍,是即为台,是即为护,是即为归,是即为导,是皆六波罗蜜,是为益于一切人者。菩萨摩诃萨学六波罗蜜者用无有极故,欲断人之狐疑,以是故当学般若波罗蜜。”
须菩提白佛:“何所是,天中天,般若波罗蜜相?”
佛语须菩提:“无所挂碍是般若波罗蜜相。”
须菩提言:“如天中天所说,是相实般若波罗蜜,如是相者为得诸法。”
佛言:“如是,须菩提,其如相为得般若波罗蜜,如是相者为得诸法。何以故?须菩提,诸法皆是恍忽,诸法皆是空。以是故,须菩提,恍忽与空是为般若波罗蜜相,诸法之相亦恍忽,是空亦恍忽。须菩提,天中天说诸法悉恍忽,是空何然?人欲有生无有尽时,其恍忽者无欲,其恍忽者而无生,其空者无欲,其空者无所生,恍忽与空无阿耨多罗三耶三菩阿惟三佛,亦不从异法恍忽空得阿耨多罗三耶三菩阿惟三佛。”
“云何,天中天,所说而可得知?”
佛语须菩提:“人从久远念言:‘是我所有,非我所有。’用是故因致是。”
须菩提言:“如是,天中天,所说人实从久远念言:‘是我所有,非我所有。’”
佛言:“云何,须菩提,是我所有为空不?”
须菩提言:“是为空,天中天。”
佛言:“云何,须菩提,非我所有为空不?”
须菩提言:“是为空,天中天。”
佛语须菩提:“人用是故自念言:‘是我所,非我所。’用是故,在于生死无有已时。”
须菩提言:“如是,天中天,人用是故在于生死无有休时。”
佛言:“是者,须菩提,人从欲,便著于人之中,当作是知。不当有所求,后便不复著。其谛者,须菩提,有所增益不当念‘是我所有,非我所有’,是为行般若波罗蜜。是者,须菩提,其所生者后不作是生,是菩萨摩诃萨为行般若波罗蜜。”
须菩提白佛:“作是行者,天中天,为不行色,不行痛痒、思想、生死、识。是所行者,天中天,菩萨摩诃萨所念为随俗,是为菩萨摩诃萨行。天中天,诸声闻、辟支佛所不及,一切人之所行,是彼极过去,以是所得处无能逮者,是为菩萨摩诃萨之极上。天中天,是所念者,为般若波罗蜜。菩萨摩诃萨昼夜作是行,如所行者,疾近阿耨多罗三耶三菩阿惟三佛座。”
佛言:“云何,须菩提,若阎浮利人及一切菩萨悉令作人,皆行阿耨多罗三耶三菩发心索佛,各各尽寿作布施,持是施与作阿耨多罗三耶三菩。于须菩提意云何?是菩萨摩诃萨作是布施,其福宁多不?”
须菩提言:“甚多,甚多,天中天!”
佛言:“不如菩萨摩诃萨专念般若波罗蜜一日之行,其福以过彼上。或是菩萨所专念般若波罗蜜,如其所行,是者都于众中为极上尊。何以故?其余人无有是慈,除诸佛无有与摩诃萨等者。是善男子所入为甚深,晓了悉知见于世间,是即大悯,其眼彻视见不可计人,悉欲见之无有懈时,念于一切人而不作想,亦无有异。是者,须菩提,即菩萨摩诃萨之大明。虽未作阿耨多罗三耶三菩阿惟三佛者,是即所行其行极尊,出于世间之上,于阿耨多罗三耶三菩终不复还。受人衣被、饭食、床卧、医药悉具,心住于般若波罗蜜者,虽受施与,其德已净,所作福德令近萨芸若座。是故,须菩提,菩萨摩诃萨有所食无有罪,欲益于一切人,悉欲示人道径,其有照明欲甚度大无有极,诸在牢狱之中悉欲度脱,欲使一切人眼皆悉清净,是为般若波罗蜜之所念,行随是教念般若波罗蜜者,有是即为不动摇。何以故?其作动者所念有想,即非般若波罗蜜,是即非护,当作如般若波罗蜜行,昼夜念之。
“譬如男子,须菩提,摩尼珠前所不得,却后得之欢喜踊跃,得摩尼珠以复亡之,用亡是故便大愁毒,坐起有忧而无有解已。如是,须菩提,菩萨摩诃萨欲索珍宝者,常坚持心无得失萨芸若念。”
须菩提白佛:“一切所念为离自然,云何菩萨摩诃萨念萨芸若不离于念?”
佛语须菩提:“设是菩萨摩诃萨作是知,为不失般若波罗蜜。何以故?须菩提,般若波罗蜜者是空,不增不减。”
须菩提言:“般若波罗蜜者,天中天,实为是空。云何是菩萨摩诃萨增于般若波罗蜜,成就其行近阿耨多罗三耶三菩座?”
佛语须菩提:“菩萨摩诃萨亦不有增,亦不有减,说是法时,闻之不恐不怖,当知是善男子为行般若波罗蜜已。”
须菩提白佛:“般若波罗蜜者是为空行?”
报言:“不,须菩提。”
“能有异空而行般若波罗蜜者?”
报言:“不,须菩提。”
“为是色行?”
报言:“不,须菩提。”
“为痛痒、思想、生死、识行?”
报言:“不,须菩提。”
“能有异色所行?”
报言:“不,须菩提。”
“能有异痛痒、思想、生死、识行?”
报言:“不,须菩提。”
“云何,天中天,菩萨摩诃萨行般若波罗蜜?”
佛言:“云何,须菩提,为自见法,法之所行般若波罗蜜?”
须菩提言:“不见,天中天。”
佛言:“云何,须菩提,菩萨摩诃萨能自见行般若波罗蜜者?”
须菩提言:“不见,天中天。”
佛言:“云何,须菩提,能见法有所生处不?”
须菩提言:“不见,天中天。”
佛语须菩提:“是为菩萨摩诃萨无所从生法乐忍,如是者即为授决阿耨多罗三耶三菩,是怛萨阿竭阿罗诃三耶三佛无所畏。是菩萨摩诃萨所作行是力者,为逮佛慧,是即大慧,而自在慧,萨芸若慧,怛萨阿竭慧。其不为是,不能自能是处。”
须菩提白佛:“诸法为从无所生授决为阿耨多罗三耶三菩?”
佛语须菩提:“不。”
须菩提白佛:“云何,天中天,授菩萨摩诃萨决,得阿耨多罗三耶三菩?”
佛语须菩提:“能自见法,法授决为阿耨多罗三耶三菩?”
须菩提言:“我不见法当作阿耨多罗三耶三菩。”
佛语须菩提:“诸法不可得,作是念者,是法成阿惟三佛。其不作是,不自致阿惟三佛。”
释提桓因从众会中白佛言:“甚深!甚深者般若波罗蜜!天中天,难了菩萨事之为恍忽。其有德人闻般若波罗蜜者,便书持学,其福不小。”
佛语拘翼:“若阎浮利人都皆持十善,其功德百倍、千倍、万倍、万亿倍、巨亿倍,若复过是,不啻不如善男子、善女人闻般若波罗蜜书持学者。”
座中有一比丘语释提桓因:“是为以出拘翼上去?”
释提桓因报是比丘:“持心一反念者出我上去,何况闻般若波罗蜜以书持学者!闻以随是教立,都出诸天、阿须伦、世间人上。
“若菩萨摩诃萨行般若波罗蜜者,不独过诸天、阿须伦、世间人上,乃至须陀洹、斯陀含、阿那含、阿罗汉、辟支佛都悉过是。
“若菩萨摩诃萨行般若波罗蜜者,不独过辟支佛上,亦复至菩萨行檀波罗蜜无沤和拘舍罗离波罗蜜上去。
“是菩萨摩诃萨行般若波罗蜜者,不独过檀波罗蜜,亦复及行尸波罗蜜、羼波罗蜜、惟逮波罗蜜、禅波罗蜜无沤和拘舍罗离般若波罗蜜上去。
“若菩萨摩诃萨复讽起行般若波罗蜜者,都合会诸天、阿须伦、世间人终不能胜。行般若波罗蜜菩萨摩诃萨用为极尊,亲近般若波罗蜜故。是菩萨摩诃萨为随萨芸若,言无所断,是菩萨摩诃萨不离怛萨阿竭字,是为菩萨摩诃萨获不离佛座,是菩萨摩诃萨所有懈怠不复生,是菩萨摩诃萨所学为学尊,不学声闻、辟支佛学,是学为菩萨摩诃萨学。四天王当往问讯,令乐得疾学是学,当坐佛座,自致阿耨多罗成阿惟三佛,当度四部弟子。菩萨摩诃萨作是学者,四天王当往问讯,何况余天子!是菩萨摩诃萨行般若波罗蜜者,常为怛萨阿竭阿罗诃三耶三佛之所念。般若波罗蜜者是菩萨行,若于世间有勤苦之疾,是身会无此恶,是为菩萨摩诃萨行般若波罗蜜之所致,便得现在法福。”
阿难作是念:“释提桓因自以智说耶?持佛威神说?”
释提桓因知阿难心所念,即语阿难:“我所说者持佛威神。”
佛言:“如是,如是,阿难,是释提桓因所说,悉佛威神之所致。或时,阿难,菩萨摩诃萨于是深念般若波罗蜜行,便念学般若波罗蜜。尔时,三千大千刹土中,弊魔一切皆为愁毒,欲使菩萨摩诃萨中道以本际作证,令得声闻、若辟支佛道。若使得阿耨多罗三耶三菩,疾成阿惟三佛。”
粤自西汉伊存口授佛陀经典,于大月氏王使者而震旦教始萌芽。其后,摄摩腾、竺法兰随汉明帝求经使臣蔡愔等至洛阳,而四十二章等经乃缄于兰台石室。魏晋而降大德迭与翻译通明中西不隔。达摩西来,演畅宗风不立文字,之的旨既昭而文字于以掀天揭地。
文殊师利童真菩萨摩诃萨,明相现时,从其住处来诣佛所,在外而立。尔时,尊者舍利弗、富楼那弥多罗尼子、大目揵连、摩诃迦叶、摩诃迦旃延、摩诃拘絺罗,如是等诸大声闻,各从住处俱诣佛所,在外而立。佛知众会皆悉集已。尔时,如来从住处出,敷座而坐,告舍利弗:“汝今何故于晨朝时在门外立?”
昔如来于舍卫城敷座说法,与须菩提等演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以喻法为名,以实相为体,以无住为宗,以断疑为用,以大乘为教相,其义甚深而明,其说甚简而切。昔有领悟一言之旨者即成正果。夫修六度万行以造夫真如之地,非由此经莫能以窥其径庭。盖万法本于一心,以心求道,道即是心。
尔时,世尊于中夜时放大光明,青黄赤白杂玻瓈色,普照十方无量世界。一切众生触此光者,皆从卧起,见此光明,皆得法喜,咸生疑惑:“此光何来普遍世界,令诸众生得安隐乐?”作是念已,于一一光复出大光明,照耀殊特胜于前光,如是展转乃至十重。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圣谛有四。此言是经何因何缘。佛世尊说如此经。云何圣谛有四不增不减。云何圣义及与谛义。若以圣故名为谛者。前二不应名谛。若言圣家谛故名为谛义则不定。复有经说。谛唯是一无有第二。云何四义而不破坏。复有经说。一切行法是名为苦。故唯二谛。四谛义不成。复次增一中说。
第3部 摩诃般若波罗蜜经
第538部 中阿含经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摩伽陀国游波沙山,过去诸佛常降魔处,夏安居中与舍利弗经行山顶,而说偈言:“一心善谛听, 光明大三昧,彼人说妙法, 悉皆得充足,如渴饮甘露, 疾至解脱道。”时四部众平治道路,洒扫烧香皆悉来集,持诸供具供养如来及比丘僧,谛观如来,喻如孝子视于慈父,如渴思饮,爱念法父亦复如是。
论曰成立九种义句已。此般若波罗蜜即得成立。七义句者。一种性不断。二发起行相。三行所住处。四对治。五不失。六地。七立名。此等七义于般若波罗蜜经中成立故名义句。于中前六义句。显示菩萨所作究竟。第七义句。显示成立此法门故。应如是知。此般若波罗蜜为佛种不断故流行于世。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论议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以佛陀的正法,摧伏外道的邪见和论议。见论议人:“论议”是说通过问答的形式等,分别阐述诸法的义理。其目的是使对方了解论理,明了法义,重在显明真理。佛在世时,比丘们常常就某一义理或论题等展开论议。著名的迦旃延尊者就是因为思惟敏捷,辩才无碍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身无铠甲、手无兵仗的军人时就会发愿,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永远舍离不善的身口意三业,趣于善道。见无铠仗:“铠”即铠甲。古时战斗中穿戴的铠甲战衣,可以防身。“仗”是弓、矛、剑、戟等兵器的总称,即兵仗、器仗。
此时世尊思维此梵志性格儒雅纯善质直,常为了求知而来请问,不是来惹麻烦的。他如果要问应当随意回答。佛就说:犊子。善哉善哉。随意提问吧,我会回答的。
这时世尊告诉憍陈如:色是无常。因灭色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色,受想行识也是无常。因灭此识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识。憍陈如。色即是苦,因灭此色而获得解脱安乐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憍陈如。色即是空,因灭空色而获得解脱非空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
居士问:《金刚经》上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何理解请师父开示!一如师父答:把所有的虚妄,就是一切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所有的像都是生灭的变化的,无常的,他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对我们众生来说第一个就是破相证性。因为相是一个虚幻,因缘和合的假象。
迦叶菩萨说:世尊。一切法的意思不确定。为什么呢?如来有时说是善不善。有时说为四念处观。有时说是十二入。有时说是善知识。有时说是十二因缘。有时说是众生。有时说是正见邪见。有时说十二部经。有时说即是二谛。
善男子。虚空之性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佛性也一样。善男子。虚空非过去,因为无现在。法如果有现在则可说过去,因无现在所以无过去,也无现在,因为无未来,法如果有未来则可说现在,因无未来所以无现在也。
《宝积经》与《般若经》、《大集经》、《华严经》、《涅槃经》,并称为大乘佛教经典『五大部』,在佛教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该经以大乘经典的『空观』思想为基础,累积了《阿含》以来的佛陀教义,同时,也强调『无我』的思想与瑜伽的修行等,是中观学派及唯识学派共同尊奉的经典。
《四十二章经》是由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的。后汉是指汉朝的东汉时期。汉朝共分两个时期,一是西汉时期,二是东汉时期。东汉时期又称为后汉。本经的翻译者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就生活在这一时期。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汉明帝因夜梦金人,于是派蔡憎和秦景、王遵三人带着十八个人到天竺求法,在求取《四十二章经》之后,遇到
如来佛性有二种:一有,二无。所谓恶有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十力四无所畏,三念处大慈大悲,首楞严等无量三昧,金刚等无量三昧,方便等无量三昧,五智印等无量三昧,这都叫做有。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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