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卷 大般若波罗蜜多经
初分诸天子品第二十三之二
“天子当知,布施波罗蜜多如幻、如化、如梦所见,净戒、安忍、精进、静虑、般若波罗蜜多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何以故?以布施波罗蜜多等自性空故。
“天子当知,四静虑如幻、如化、如梦所见,四无量、四无色定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何以故?以四静虑等自性空故。
“天子当知,八解脱如幻、如化、如梦所见,八胜处、九次第定、十遍处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何以故?以八解脱等自性空故。
“天子当知,四念住如幻、如化、如梦所见,四正断、四神足、五根、五力、七等觉支、八圣道支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何以故?以四念住等自性空故。
“天子当知,空解脱门如幻、如化、如梦所见,无相、无愿解脱门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何以故?以空解脱门等自性空故。
“天子当知,五眼如幻、如化、如梦所见,六神通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何以故?以五眼等自性空故。
“天子当知,佛十力如幻、如化、如梦所见,四无所畏、四无碍解、大慈、大悲、大喜、大舍、十八佛不共法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何以故?以佛十力等自性空故。
“天子当知,无忘失法如幻、如化、如梦所见,恒住舍性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何以故?以无忘失法等自性空故。
“天子当知,一切陀罗尼门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一切三摩地门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何以故?以一切陀罗尼门等自性空故。
“天子当知,一切智如幻、如化、如梦所见,道相智、一切相智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何以故?以一切智等自性空故。
“天子当知,声闻乘如幻、如化、如梦所见,独觉乘、无上乘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何以故?以声闻乘等自性空故。
“天子当知,预流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一来、不还、阿罗汉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何以故?以预流等自性空故。
“天子当知,预流向预流果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一来向一来果、不还向不还果、阿罗汉向阿罗汉果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何以故?以预流向预流果等自性空故。
“天子当知,独觉如幻、如化、如梦所见,独觉向独觉果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何以故?以独觉等自性空故。
“天子当知,菩萨摩诃萨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三藐三佛陀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何以故?以菩萨摩诃萨等自性空故。
“天子当知,菩萨摩诃萨法如幻、如化、如梦所见,无上正等菩提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何以故?以菩萨摩诃萨法等自性空故。
“天子当知,极喜地如幻、如化、如梦所见,离垢地、发光地、焰慧地、极难胜地、现前地、远行地、不动地、善慧地、法云地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何以故?以极喜地等自性空故。
“天子当知,极喜地法如幻、如化、如梦所见,离垢地法、发光地法、焰慧地法、极难胜地法、现前地法、远行地法、不动地法、善慧地法、法云地法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何以故?以极喜地法等自性空故。
“天子当知,异生地如幻、如化、如梦所见,种性地、第八地、具见地、薄地、离欲地、已办地、独觉地、菩萨地、如来地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何以故?以异生地等自性空故。
“天子当知,异生地法如幻、如化、如梦所见,种性地法、第八地法、具见地法、薄地法、离欲地法、已办地法、独觉地法、菩萨地法、如来地法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何以故?以异生地法等自性空故。
“天子当知,有为界如幻、如化、如梦所见,无为界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何以故?以有为界等自性空故。
“天子当知,由此缘故我作是说:如幻有情为如幻者说如幻法,如化有情为如化者说如化法,如梦有情为如梦者说如梦法。”
时,诸天子问善现言:“今尊者为但说我等、色等乃至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为亦说微妙寂静究竟涅槃如幻、如化、如梦见耶?”
善现言:“诸天子,我不但说我等、色等乃至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如幻、如化、如梦所见,亦复宣说微妙寂静究竟涅槃如幻、如化、如梦所见。天子当知,设更有法胜涅槃者,我亦说为如幻、如化、如梦所见。所以者何?幻、化、梦事与一切法乃至涅槃皆悉无二无二分故。”
初分受教品第二十四之一
尔时,具寿舍利子、具寿大目连、具寿执大藏、具寿满慈子、具寿大迦多衍那、具寿大迦葉波等诸大声闻,及无量百千菩萨摩诃萨,同时举声问善现曰:“所说般若波罗蜜多,如是甚深难见难觉,非所寻思超寻思境,微妙寂静最胜第一,唯极圣者自内所证,世聪慧人所不能测,于如是法谁能信受?”
善现答言:“有菩萨摩诃萨住不退转地,于此甚深难见难觉,非所寻思超寻思境,微妙寂静最胜第一般若波罗蜜多能深信受。复有已见圣谛及漏尽阿罗汉,为满所愿,于此般若波罗蜜多亦能信受。复有善男子、善女人等,已于过去无量无数百千俱胝那庾多佛所,亲近供养发弘誓愿,植众善本利根聪慧,诸善知识所摄受者,于此甚深难见难觉,非所寻思超寻思境,微妙寂静最胜第一般若波罗蜜多亦能信受。何以故?
“如是人等,终不以空不空分别色,亦不以色分别空不空,不以空不空分别受、想、行、识,亦不以受、想、行、识分别空不空;不以有相无相分别色,亦不以色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相无相分别受、想、行、识,亦不以受、想、行、识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愿无愿分别色,亦不以色分别有愿无愿,不以有愿无愿分别受、想、行、识,亦不以受、想、行、识分别有愿无愿;不以生不生分别色,亦不以色分别生不生,不以生不生分别受、想、行、识,亦不以受、想、行、识分别生不生;不以灭不灭分别色,亦不以色分别灭不灭,不以灭不灭分别受、想、行、识,亦不以受、想、行、识分别灭不灭;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色,亦不以色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受、想、行、识,亦不以受、想、行、识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色,亦不以色分别远离不远离,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受、想、行、识,亦不以受、想、行、识分别远离不远离。
“如是人等,终不以空不空分别眼处,亦不以眼处分别空不空,不以空不空分别耳、鼻、舌、身、意处,亦不以耳、鼻、舌、身、意处分别空不空;不以有相无相分别眼处,亦不以眼处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相无相分别耳、鼻、舌、身、意处、亦不以耳、鼻、舌、身、意处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愿无愿分别眼处,亦不以眼处分别有愿无愿,不以有愿无愿分别耳、鼻、舌、身、意处,亦不以耳、鼻、舌、身、意处分别有愿无愿;不以生不生分别眼处,亦不以眼处分别生不生,不以生不生分别耳、鼻、舌、身、意处,亦不以耳、鼻、舌、身、意处分别生不生;不以灭不灭分别眼处,亦不以眼处分别灭不灭,不以灭不灭分别耳、鼻、舌、身、意处,亦不以耳、鼻、舌、身、意处分别灭不灭;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眼处,亦不以眼处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耳、鼻、舌、身、意处,亦不以耳、鼻、舌、身、意处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眼处,亦不以眼处分别远离不远离,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耳、鼻、舌、身、意处,亦不以耳、鼻、舌、身、意处分别远离不远离。
“如是人等,终不以空不空分别色处,亦不以色处分别空不空,不以空不空分别声、香、味、触、法处,亦不以声、香、味、触、法处分别空不空;不以有相无相分别色处,亦不以色处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相无相分别声、香、味、触、法处,亦不以声、香、味、触、法处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愿无愿分别色处,亦不以色处分别有愿无愿,不以有愿无愿分别声、香、味、触、法处,亦不以声、香、味、触、法处分别有愿无愿;不以生不生分别色处,亦不以色处分别生不生,不以生不生分别声、香、味、触、法处,亦不以声、香、味、触、法处分别生不生;不以灭不灭分别色处,亦不以色处分别灭不灭,不以灭不灭分别声、香、味、触、法处,亦不以声、香、味、触、法处分别灭不灭;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色处,亦不以色处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声、香、味、触、法处,亦不以声、香、味、触、法处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色处,亦不以色处分别远离不远离,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声、香、味、触、法处,亦不以声、香、味、触、法处分别远离不远离。
“如是人等,终不以空不空分别眼界,亦不以眼界分别空不空,不以空不空分别色界、眼识界及眼触、眼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色界乃至眼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空不空;不以有相无相分别眼界,亦不以眼界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相无相分别色界乃至眼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色界乃至眼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愿无愿分别眼界,亦不以眼界分别有愿无愿,不以有愿无愿分别色界乃至眼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色界乃至眼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有愿无愿;不以生不生分别眼界,亦不以眼界分别生不生,不以生不生分别色界乃至眼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色界乃至眼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生不生;不以灭不灭分别眼界,亦不以眼界分别灭不灭,不以灭不灭分别色界乃至眼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色界乃至眼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灭不灭;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眼界,亦不以眼界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色界乃至眼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色界乃至眼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眼界,亦不以眼界分别远离不远离,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色界乃至眼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色界乃至眼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远离不远离。
“如是人等,终不以空不空分别耳界,亦不以耳界分别空不空,不以空不空分别声界、耳识界及耳触、耳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声界乃至耳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空不空;不以有相无相分别耳界,亦不以耳界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相无相分别声界乃至耳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声界乃至耳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愿无愿分别耳界,亦不以耳界分别有愿无愿,不以有愿无愿分别声界乃至耳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声界乃至耳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有愿无愿;不以生不生分别耳界,亦不以耳界分别生不生,不以生不生分别声界乃至耳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声界乃至耳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生不生;不以灭不灭分别耳界,亦不以耳界分别灭不灭,不以灭不灭分别声界乃至耳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声界乃至耳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灭不灭;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耳界,亦不以耳界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声界乃至耳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声界乃至耳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耳界,亦不以耳界分别远离不远离,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声界乃至耳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声界乃至耳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远离不远离。
“如是人等,终不以空不空分别鼻界,亦不以鼻界分别空不空,不以空不空分别香界、鼻识界及鼻触、鼻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香界乃至鼻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空不空;不以有相无相分别鼻界,亦不以鼻界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相无相分别香界乃至鼻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香界乃至鼻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愿无愿分别鼻界,亦不以鼻界分别有愿无愿,不以有愿无愿分别香界乃至鼻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香界乃至鼻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有愿无愿;不以生不生分别鼻界,亦不以鼻界分别生不生,不以生不生分别香界乃至鼻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香界乃至鼻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生不生;不以灭不灭分别鼻界,亦不以鼻界分别灭不灭,不以灭不灭分别香界乃至鼻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香界乃至鼻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灭不灭;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鼻界,亦不以鼻界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香界乃至鼻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香界乃至鼻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鼻界,亦不以鼻界分别远离不远离,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香界乃至鼻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香界乃至鼻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远离不远离。
“如是人等,终不以空不空分别舌界,亦不以舌界分别空不空,不以空不空分别味界、舌识界及舌触、舌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味界乃至舌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空不空;不以有相无相分别舌界,亦不以舌界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相无相分别味界乃至舌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味界乃至舌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愿无愿分别舌界,亦不以舌界分别有愿无愿,不以有愿无愿分别味界乃至舌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味界乃至舌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有愿无愿;不以生不生分别舌界,亦不以舌界分别生不生,不以生不生分别味界乃至舌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味界乃至舌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生不生;不以灭不灭分别舌界,亦不以舌界分别灭不灭,不以灭不灭分别味界乃至舌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味界乃至舌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灭不灭;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舌界,亦不以舌界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味界乃至舌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味界乃至舌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舌界,亦不以舌界分别远离不远离,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味界乃至舌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味界乃至舌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远离不远离。
“如是人等,终不以空不空分别身界,亦不以身界分别空不空,不以空不空分别触界、身识界及身触、身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触界乃至身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空不空;不以有相无相分别身界,亦不以身界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相无相分别触界乃至身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触界乃至身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愿无愿分别身界,亦不以身界分别有愿无愿,不以有愿无愿分别触界乃至身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触界乃至身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有愿无愿;不以生不生分别身界,亦不以身界分别生不生,不以生不生分别触界乃至身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触界乃至身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生不生;不以灭不灭分别身界,亦不以身界分别灭不灭,不以灭不灭分别触界乃至身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触界乃至身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灭不灭;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身界,亦不以身界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触界乃至身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触界乃至身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身界,亦不以身界分别远离不远离,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触界乃至身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触界乃至身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远离不远离。
“如是人等,终不以空不空分别意界,亦不以意界分别空不空,不以空不空分别法界、意识界及意触、意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法界乃至意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空不空;不以有相无相分别意界,亦不以意界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相无相分别法界乃至意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法界乃至意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愿无愿分别意界,亦不以意界分别有愿无愿,不以有愿无愿分别法界乃至意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法界乃至意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有愿无愿;不以生不生分别意界,亦不以意界分别生不生,不以生不生分别法界乃至意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法界乃至意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生不生;不以灭不灭分别意界,亦不以意界分别灭不灭,不以灭不灭分别法界乃至意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法界乃至意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灭不灭;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意界,亦不以意界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法界乃至意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法界乃至意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意界,亦不以意界分别远离不远离,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法界乃至意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以法界乃至意触为缘所生诸受分别远离不远离。
“如是人等,终不以空不空分别地界,亦不以地界分别空不空,不以空不空分别水、火、风、空、识界,亦不以水、火、风、空、识界分别空不空;不以有相无相分别地界,亦不以地界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相无相分别水、火、风、空、识界,亦不以水、火、风、空、识界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愿无愿分别地界,亦不以地界分别有愿无愿,不以有愿无愿分别水、火、风、空、识界,亦不以水、火、风、空、识界分别有愿无愿;不以生不生分别地界,亦不以地界分别生不生,不以生不生分别水、火、风、空、识界,亦不以水、火、风、空、识界分别生不生;不以灭不灭分别地界,亦不以地界分别灭不灭,不以灭不灭分别水、火、风、空、识界,亦不以水、火、风、空、识界分别灭不灭;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地界,亦不以地界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水、火、风、空、识界,亦不以水、火、风、空、识界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地界,亦不以地界分别远离不远离,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水、火、风、空、识界,亦不以水、火、风、空、识界分别远离不远离。
“如是人等,终不以空不空分别苦圣谛,亦不以苦圣谛分别空不空,不以空不空分别集、灭、道圣谛,亦不以集、灭、道圣谛分别空不空;不以有相无相分别苦圣谛,亦不以苦圣谛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相无相分别集、灭、道圣谛,亦不以集、灭、道圣谛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愿无愿分别苦圣谛,亦不以苦圣谛分别有愿无愿,不以有愿无愿分别集、灭、道圣谛,亦不以集、灭、道圣谛分别有愿无愿;不以生不生分别苦圣谛,亦不以苦圣谛分别生不生,不以生不生分别集、灭、道圣谛,亦不以集、灭、道圣谛分别生不生;不以灭不灭分别苦圣谛,亦不以苦圣谛分别灭不灭,不以灭不灭分别集、灭、道圣谛,亦不以集、灭、道圣谛分别灭不灭;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苦圣谛,亦不以苦圣谛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集、灭、道圣谛,亦不以集、灭、道圣谛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苦圣谛,亦不以苦圣谛分别远离不远离,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集、灭、道圣谛,亦不以集、灭、道圣谛分别远离不远离。
“如是人等,终不以空不空分别无明,亦不以无明分别空不空,不以空不空分别行、识、名色、六处、触、受、爱、取、有、生、老死愁叹苦忧恼,亦不以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分别空不空;不以有相无相分别无明,亦不以无明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相无相分别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亦不以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愿无愿分别无明,亦不以无明分别有愿无愿,不以有愿无愿分别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亦不以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分别有愿无愿;不以生不生分别无明,亦不以无明分别生不生,不以生不生分别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亦不以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分别生不生;不以灭不灭分别无明,亦不以无明分别灭不灭,不以灭不灭分别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亦不以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分别灭不灭;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无明,亦不以无明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亦不以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无明,亦不以无明分别远离不远离,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亦不以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分别远离不远离。
“如是人等,终不以空不空分别内空,亦不以内空分别空不空,不以空不空分别外空、内外空、空空、大空、胜义空、有为空、无为空、毕竟空、无际空、散空、无变异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无性空、自性空、无性自性空,亦不以外空乃至无性自性空分别空不空;不以有相无相分别内空,亦不以内空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相无相分别外空乃至无性自性空,亦不以外空乃至无性自性空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愿无愿分别内空,亦不以内空分别有愿无愿,不以有愿无愿分别外空乃至无性自性空,亦不以外空乃至无性自性空分别有愿无愿;不以生不生分别内空,亦不以内空分别生不生,不以生不生分别外空乃至无性自性空,亦不以外空乃至无性自性空分别生不生;不以灭不灭分别内空,亦不以内空分别灭不灭,不以灭不灭分别外空乃至无性自性空,亦不以外空乃至无性自性空分别灭不灭;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内空,亦不以内空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外空乃至无性自性空,亦不以外空乃至无性自性空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内空,亦不以内空分别远离不远离,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外空乃至无性自性空,亦不以外空乃至无性自性空分别远离不远离。
“如是人等,终不以空不空分别真如,亦不以真如分别空不空,不以空不空分别法界、法性、不虚妄性、不变异性、平等性、离生性、法定、法住、实际、虚空界、不思议界,亦不以法界乃至不思议界分别空不空;不以有相无相分别真如,亦不以真如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相无相分别法界乃至不思议界,亦不以法界乃至不思议界分别有相无相;不以有愿无愿分别真如,亦不以真如分别有愿无愿,不以有愿无愿分别法界乃至不思议界,亦不以法界乃至不思议界分别有愿无愿;不以生不生分别真如,亦不以真如分别生不生,不以生不生分别法界乃至不思议界,亦不以法界乃至不思议界分别生不生;不以灭不灭分别真如,亦不以真如分别灭不灭,不以灭不灭分别法界乃至不思议界,亦不以法界乃至不思议界分别灭不灭;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真如,亦不以真如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寂静不寂静分别法界乃至不思议界,亦不以法界乃至不思议界分别寂静不寂静;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真如,亦不以真如分别远离不远离,不以远离不远离分别法界乃至不思议界,亦不以法界乃至不思议界分别远离不远离。
粤自西汉伊存口授佛陀经典,于大月氏王使者而震旦教始萌芽。其后,摄摩腾、竺法兰随汉明帝求经使臣蔡愔等至洛阳,而四十二章等经乃缄于兰台石室。魏晋而降大德迭与翻译通明中西不隔。达摩西来,演畅宗风不立文字,之的旨既昭而文字于以掀天揭地。
文殊师利童真菩萨摩诃萨,明相现时,从其住处来诣佛所,在外而立。尔时,尊者舍利弗、富楼那弥多罗尼子、大目揵连、摩诃迦叶、摩诃迦旃延、摩诃拘絺罗,如是等诸大声闻,各从住处俱诣佛所,在外而立。佛知众会皆悉集已。尔时,如来从住处出,敷座而坐,告舍利弗:“汝今何故于晨朝时在门外立?”
昔如来于舍卫城敷座说法,与须菩提等演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以喻法为名,以实相为体,以无住为宗,以断疑为用,以大乘为教相,其义甚深而明,其说甚简而切。昔有领悟一言之旨者即成正果。夫修六度万行以造夫真如之地,非由此经莫能以窥其径庭。盖万法本于一心,以心求道,道即是心。
尔时,世尊于中夜时放大光明,青黄赤白杂玻瓈色,普照十方无量世界。一切众生触此光者,皆从卧起,见此光明,皆得法喜,咸生疑惑:“此光何来普遍世界,令诸众生得安隐乐?”作是念已,于一一光复出大光明,照耀殊特胜于前光,如是展转乃至十重。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圣谛有四。此言是经何因何缘。佛世尊说如此经。云何圣谛有四不增不减。云何圣义及与谛义。若以圣故名为谛者。前二不应名谛。若言圣家谛故名为谛义则不定。复有经说。谛唯是一无有第二。云何四义而不破坏。复有经说。一切行法是名为苦。故唯二谛。四谛义不成。复次增一中说。
第3部 摩诃般若波罗蜜经
第538部 中阿含经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摩伽陀国游波沙山,过去诸佛常降魔处,夏安居中与舍利弗经行山顶,而说偈言:“一心善谛听, 光明大三昧,彼人说妙法, 悉皆得充足,如渴饮甘露, 疾至解脱道。”时四部众平治道路,洒扫烧香皆悉来集,持诸供具供养如来及比丘僧,谛观如来,喻如孝子视于慈父,如渴思饮,爱念法父亦复如是。
论曰成立九种义句已。此般若波罗蜜即得成立。七义句者。一种性不断。二发起行相。三行所住处。四对治。五不失。六地。七立名。此等七义于般若波罗蜜经中成立故名义句。于中前六义句。显示菩萨所作究竟。第七义句。显示成立此法门故。应如是知。此般若波罗蜜为佛种不断故流行于世。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论议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以佛陀的正法,摧伏外道的邪见和论议。见论议人:“论议”是说通过问答的形式等,分别阐述诸法的义理。其目的是使对方了解论理,明了法义,重在显明真理。佛在世时,比丘们常常就某一义理或论题等展开论议。著名的迦旃延尊者就是因为思惟敏捷,辩才无碍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身无铠甲、手无兵仗的军人时就会发愿,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永远舍离不善的身口意三业,趣于善道。见无铠仗:“铠”即铠甲。古时战斗中穿戴的铠甲战衣,可以防身。“仗”是弓、矛、剑、戟等兵器的总称,即兵仗、器仗。
此时世尊思维此梵志性格儒雅纯善质直,常为了求知而来请问,不是来惹麻烦的。他如果要问应当随意回答。佛就说:犊子。善哉善哉。随意提问吧,我会回答的。
这时世尊告诉憍陈如:色是无常。因灭色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色,受想行识也是无常。因灭此识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识。憍陈如。色即是苦,因灭此色而获得解脱安乐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憍陈如。色即是空,因灭空色而获得解脱非空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
居士问:《金刚经》上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何理解请师父开示!一如师父答:把所有的虚妄,就是一切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所有的像都是生灭的变化的,无常的,他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对我们众生来说第一个就是破相证性。因为相是一个虚幻,因缘和合的假象。
迦叶菩萨说:世尊。一切法的意思不确定。为什么呢?如来有时说是善不善。有时说为四念处观。有时说是十二入。有时说是善知识。有时说是十二因缘。有时说是众生。有时说是正见邪见。有时说十二部经。有时说即是二谛。
善男子。虚空之性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佛性也一样。善男子。虚空非过去,因为无现在。法如果有现在则可说过去,因无现在所以无过去,也无现在,因为无未来,法如果有未来则可说现在,因无未来所以无现在也。
《宝积经》与《般若经》、《大集经》、《华严经》、《涅槃经》,并称为大乘佛教经典『五大部』,在佛教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该经以大乘经典的『空观』思想为基础,累积了《阿含》以来的佛陀教义,同时,也强调『无我』的思想与瑜伽的修行等,是中观学派及唯识学派共同尊奉的经典。
《四十二章经》是由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的。后汉是指汉朝的东汉时期。汉朝共分两个时期,一是西汉时期,二是东汉时期。东汉时期又称为后汉。本经的翻译者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就生活在这一时期。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汉明帝因夜梦金人,于是派蔡憎和秦景、王遵三人带着十八个人到天竺求法,在求取《四十二章经》之后,遇到
如来佛性有二种:一有,二无。所谓恶有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十力四无所畏,三念处大慈大悲,首楞严等无量三昧,金刚等无量三昧,方便等无量三昧,五智印等无量三昧,这都叫做有。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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