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杨歧宗的创立
杨歧方会(992-1049),袁州宜春(江西宜春)人,俗姓冷。二十岁在筠州(江西高安)九峰山出家,曾到潭州(湖南长沙)随石霜楚圆习禅,后到袁州杨歧山和潭州云盖山开辟道场,禅林称为杨歧方会禅师。古德评之曰:“杨歧天纵神悟,善入游戏三昧,喜勘验衲子,有古尊宿之风。”方会本人也以担荷如来大法,赓续临济正脉自任。楚圆迁化,方会将先师遗像挂在禅堂,集众举哀。方会指着遗像谓众曰:“我昔日行脚时,被这老和尚将一百二十斤担子放在我身上,如今且得天下太平。”是说临济宗风到他这里,纔传扬开来,取得一统天下的态势,从禅宗整个发展史看,正是从杨歧方会开始,临济宗的影响和地位超过云门、曹洞,成为禅宗主流。
(一)心法双忘性即真
方会上堂法语有云:“百千诸佛,天下老和尚出世,皆以直指人心,见性成佛。若向这里明得去,尽与百千诸佛同参;若向这里未能明得,杨歧未免惹带口业。”是说方会也别无伎俩,只是如历代祖师一般让人明心见性。真正的大禅师必然是对“心”、“性”深有体悟,纔会以种种方便指导学人有个入处,从而形成独具特色的禅风。其或棒或喝,皆是其禅风的表相,其底流是心性观。
有僧问:“如何是佛?”方会答:“贼是人做。”又云:“万法是心光,诸缘惟性晓。本无迷悟人,只要今日了。山河大地,有什么过?山河大地,目前诸法,总在诸人脚跟下,自是诸人不信,可谓古释迦不前,今弥勒不后,杨歧与么,可谓买帽相头。”
“贼是人做”实际是说佛是人做,凡人悟则是佛,不悟即为凡人。“万法是心光”之“心”非肉团心,也非灵知之心,而是指人与山河大地的同根处,是生命的本源、万物的本质。此心非实体性存在,而是一种绝对的、统一的,光明的如如状态,一切万法皆是这种如如状态的不同表现形式,故曰“万法是心光。”此心超越时空,无时不在,无处不有,故山河大地总在诸人脚跟下,古释迦不前,今弥勒不后。
这种意义上的“心”又称本心、佛心,以其真实不虚又称真如,以其为成佛的根据称为佛性,众生修行修此,禅师证悟证此,佛祖相传传此,悟得此心,即说明学人破除了我执与法执,达到万物一体、物我一如的光明境界,即能理解“无边刹境”无边杀境,自他不隔于毫端;十世古今,始终不离于当念,”因为此“心”是万法统一的基础,证得此心,即一通百通,一了百了。
此“心”不同于人的思维感知,后一种意义上的“心”与外境相对,是缘生的、暂住的、方生方灭的。这种思维意识不仅不能引对人们去体证本体之心,相反会成为人们修行的障碍,所以禅宗开始即标榜以无念为宗,对本心的体证是一种直观性的(非无理性)、带有强烈个人色彩的活动。在这一带有神秘色彩的体验中,理性思维是被暂时悬置的,正像在人的审美活动中,形象思维占主导,而抽象思维隐而不显一样。方会上堂法语云:“心是根,法是尘,两种犹如镜上痕。痕垢尽时光始现,心法双忘性即真。”
“心法双忘”之“忘”,非心理学意义上的遗忘,而是指心无分别、心无对待、心无执著,亦即《金刚经》所云“以无所住而生其心,”心无所住是一种状态,更是一种境界,这种境界不只体现在禅者顿然省悟的一刹那,更体现在日常的生活现实中。不住心,非对一切不动心,如死灰枯木般了无生气,而是以一种超功利的、近乎审美的心态和眼光去观照世界和人生。只有这样,纔能开阔其胸襟,澡雪其情操,从一已之悲欢苦乐中超脱出来,获得自在三昧,其上堂法语引古德之言曰:“心随万境转,转处实能幽。随流认得性,无喜复无忧。”禅悟的最高境界不在耽空落寂、只求无忧,而是于十字街头知转身处,在荆棘丛中进退自如。
(二)繁兴大用,举步全真
有僧问:“如何是杨歧境?”方会云:“独松岩畔秀,猿向下山啼。”又问:“如何是境中人?”方会答:“贫家女子携篮去,牧童横笛望源归。”又曰:“雾锁长空,风生大野,百草树木作大狮子吼,演说摩诃大般若,三世诸佛在你诸人脚跟下转大*轮。若也会得,功不浪施;若也不会,莫道杨歧山势险,前头更有最高峰。”
在丛林,学人问禅师的境界如何,实际是探问禅师对外境的看法,下面往往接着问禅师对修行主体即对境之人的看法,方会的回答,前一句“独松岩畔秀,猿向山下啼”,以诗情画意的语言,展示出悟道后所见之光明境界;后一句“贫家女子携篮去,牧童横笛望源归,”则喻示悟道者洒脱自在、安然自适的存在方式和生活样态。
这种生活样态的核心还是“心”的觉悟。用方会上堂法语说则是:“举步也千身弥勒,动用也随处释迦。”“繁兴大用,举步全真。即立名真,非离名而立,立处即真。这里须会,当处发生,随处解脱,此唤作闹市里上下班竿子,是人总见,”但是,“是人总见”的道理,并不是人人能够理解并得受用的。有一位名叫杨畈的提刑入院烧香,见方会禅师。禅师献茶招待,杨畈云:“这个却不消得,有什乾嚗嚗底禅,希见示些子,”师指茶信云:“这个尚自不要,岂况乾嚗嚗的禅?”禅不是某种具体的物品,但也不是如虚空影响般不可把捉的一类东西。禅就在钦茶吃饭、接人待物等伦常日用中,当杨提刑问禅师从慈明处有何所得时,禅师曰:“共钵盂吃饭。”这与赵州禅师见学人即请其“吃茶去”,是同一旨趣。
(三)“四一”法门
有僧见方会,问:“先圣有八万四千法门,门门见谛,学人为什么触途成滞?”古德云:“成佛惟一路,方便有多门,”佛祖观根逗机,应病与药,以种种方便善巧度化众生,或空或有,或实或幻,或教或宗,法门无量,一切法皆是佛法。然种种法门皆是度人边事,本身并不具有终极意义。有外道问佛:“不问有言,不问无言。”世尊良久,外道赞叹:“世尊大慈大悲,开我迷云,令我得入。”外道去后,阿难问世尊云:“外道见个什么,便道令我得入?”世尊云:“如世良马,见鞭影而行。”大根器的学人,本于有言无言处索解,而于未有言、未无言处体悟。亦即于师家本心处会取。此心以其空明澄彻,可谓无言;以其昭昭灵灵,可谓有言。超越言与无言,直追师家之本心,即以心会心,心心相印。故此,方会对僧人所问,未做正面回答,而答以“何得自家退屈?”警策学人莫于师家方便处著力,而于自家本份处用心。
但“学者劳形,如猿捉影,”学人多于纸墨文字、机锋转语处枉费心思,辜负从上祖师一片婆心,方会上堂语云:“山僧一语,凡圣同举。罢钓收纶,不如归去。”这是方会的落寞之谈,说教说禅,难见一真正学人,不如缄口不言,又云:“云盖是事不如,说禅似吞栗蒲,若向此处会得,佛法天地悬殊。”即便说禅头头是道,祖师真意未梦见在。故云:“只个心心心是佛,十方世界最灵物。释迦老子说梦,三世诸佛说梦,天下老和尚说梦,且问诸人还曾作梦么?若也作梦,向半夜里道将一句来。”佛祖说禅是醒人说梦,而学人若鹦鹉学舌,则落入痴人说梦、梦人说梦。
方会对自己接引学人之法门,概括为“一要”、“一言”、“一语”、“一句”,此即“四一”法门:
上堂:“杨歧一要,千圣同妙。布施大众,果然失照。”
上堂:“杨歧一言,随方就圆。若也拟设,十万八千。”
上堂:“杨歧一语,呵佛叱祖。明眼人前,不得错举。”
上堂:“杨歧一句,急著眼觑。长连床上,拈匙把筯。”
“四一”其实是从不同方面,对言词语句在习禅参禅过程中的功用所做的说明。“杨歧一要”切不可作实解,以为杨歧真有玄妙的禅法传授学人。其上堂语云:“杨歧无旨的,栽田博饭吃。说梦老瞿昙,何处觅踪迹?”就连祖师说法亦是梦语,更何况我方会?我不过是靠种田讨口饭吃的一种僧而已,在这看似自谦的话语中蕴含着大禅师深切的体悟,也蕴含着禅师对后来学人的慈悲情怀。佛教讲诸供养中,法供养最胜,诸布施中,法布施第一。故古来大德不畏眉头堕地,横说竖说,为学人解粘去缚。但禅师禅语,只对有上上根器之灵利汉子说,若是凡俗之辈,不仅不能会其妙处,而且会更增障碍,重添枷锁。这就是:“路逢剑客须呈剑,不是诗人不献诗。”若对小根器者说大法,反倒易使其退失信心。
故此,禅师说法无有定则,往往是拈来即是,随口对答,兴之所至,山河大地,草木鱼虫,人情物事,历史掌故皆为道具;直语、韵语、譃语、诞语,皆成禅语,问:“如何是佛?”答:“三脚驴子弄蹄行。”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答:“担头不负书。”问:“雪路漫漫,如何化导?”答:“雾锁千山秀,迤逦问行人。”其它如“衲僧得一钵盂口向天”、“太平本是将军致,不许将军见太平”等等。这些机缘语句,有些与所问有关,有些则风马牛不相及,但无论如何,不可依据常人的思维习惯去猜底禅师的语口之意。因为禅师们经常把佛教的经典文字或象徵标志仅仅当做一种物化形式,根本不考虑人们按照佛教的观念约定俗成地赋予它们的意义。如方会上堂引契此和尚临终偈:“弥勒真弥勒,分身千百亿。时时示时人,时人皆不识。”遂拈起拄杖云:“拄杖子岂不是弥勒?诸人还见么?拄杖子横也,是弥勒放光动地;拄杖子竖也,是弥勒放光照耀三十三天,拄杖子不横不竖,弥勒向诸人脚跟下,助你诸人说般若。若也知得,去拈鼻孔,向钵盂里,道将一句来。如无,山僧失利。”常人一定会反问“拄杖子如何是弥勒?”拄杖子不过是一截木头而已,而弥勒则是尊贵的菩萨和未来佛,按常规逻辑,这是一虚假陈述,当然如果我们强以为解,认为法身偏在,佛性同具也未尝不可,但这已落第二机、第三机,而非常一机的禅悟本身了。故语言之于禅师禅客,具有不同寻常的意义和功用。实际上,禅师们正是借助种种不规范的“语言”(如自相矛盾、同义反复、答非所问、随意乱说等),来表达自己所达到的那种随心回转、圆融无碍的精神境界,从心理学层面上讲,这样的精神境界实际上不过是一种无意识兴奋的心理状态,禅师们种种不规范的语言也可以说是他们无意识活动的一种表现形式。人们在无意识兴奋状态下的行为(包括语言活动)往往显得紊乱无序、不合常规乃至似疯似颠。此时任何规则都不能限制心灵的自由,语言的逻辑规则也被置之度外。而如果一种语言的使用规则发生了变化,那么这种语言就会失去其原有的意义。因此,禅师的语言究竟表示什么,往往使人费尽心思而不得其解。
不过,禅师所运用的“语言”,与其说是语言,不如说是一种声音和活动。因为禅师使用这种语言本来就不是要表达某种思想或指称某个对象,而又是以这种无拘无碍的言说活动本身,本传达一种无所执著、无所凿缚的精神境界。方会的弟子五祖法演以两句艳诗,将方会“杨歧一言”的妙旨传达了出来:“有两句颇相近,‘类呼小玉元无事,只要檀郎认得声。’”禅师的语言本身并不不指示某种意义,而只是传达其内心体验的活动方式,故习禅者也不能按照逻辑规则去理解和解释这些语言,这就是“若也拟议,十万八千”之的旨。
至于“呵佛叱祖”之语,我们在方会的语录中未见到、倒是在《临济录》中时时出现,如“佛是幻化身,祖是老比丘”。“罗汉、辟古犹如厕秽,菩萨、涅槃如凿驴橛”等等。佛祖就世间法论,如宗祖父母,岂可任意诃骂?就出世间法论,佛无处不在,而又不可拟议把捉,如此则能诃者谁?所诃者谁?其实,禅师用诃佛骂祖或毁佛毁的激烈方式说禅,不过是一种方便施设,目的在于破除学人对凡圣的分别执着,确立“自性是佛”、“即心即佛”的信念。可以说。“呵佛叱祖”之语皆为师法而非禅法,临济说得很清楚,“夫大善知识,始敢毁佛毁祖,是非天下,排斥三藏教,辱骂诸小儿,向逆顺中觅人。”只有真正证得空有一如,适机透教,总可“逢佛杀佛,逢祖杀祖,”不与物拘,透脱自在。不然,未达究竟,即胡呵乱骂,只会招致口业,难逃恶报。而且“呵佛叱祖”只是勘验接引初机的手段,以这种迥异常情的言词产生发人深省的效果,警策学人体认本心,莫向外求。而对那些已有悟境,凡圣情见已除者,则无须以此标榜,因为“呵佛叱祖”不是究竟,成佛作祖,总是修行的最终目标,宗门中人亦不例外。
总之,对接引学人的禅师而言,禅语无定则,只要达到实际理地,不怕你不会说法,而只恐言语情思忘不掉。而对从师习禅之学人而言,则不可泥著文字语言,要将禅师之言视作“无意味语,”去会取其“言外之意”,“言前之旨”。如其不然,为禅师之言所在,而去“急着眼觑”,起心动念,识浪翻腾,则会离题愈来愈远,忘却明心见性之宗旨,此即“在句下”。用方会之言则是,“长连床上,拈匙把筯,”在长连床上本应安心打座习定,却去拿身旁什物寻开心,这是信心不足的表现。那些玩弄玄妙、言句的禅师及为这些玄言玄杀的学人,则是学力未充、见地未到的结果。
方会的“四一法门”,其实是无有法门,因为他并不像同出慈明的黄龙慧南那样,用“三关”这类固定问话格式来勘验接引学人,便这种无有法门本身也可称为法门。方会不拘成规,挥洒自如,杀活自在的风格,在当时即得到很高评价,在《禅林僧宝传》中,惠洪说:“杨歧天纵神悟,善入游戏三昧,喜勘验衲子,有古尊宿之风。”文政于《杨歧方会和尚语录序》中称:“当时谓海得其大机,运得其大用。兼而得者,独会师欤!”其灵活多变的宗风也是杨歧法系能够流传久远的重要原因。后世临济宗的正脉,实际上主要由杨歧系来传承延续。
峨山慈棹禅师在月船禅慧禅师处得到印可,月船就对他说道:“你是大器,至今终能成就,从今以后,天下人莫能奈你何,你应发心再参善知识,不要忘记行脚云游是禅者的任务。”有一年,峨山听说白隐禅师在江户的地方开讲《碧岩录》,便到江户参访白隐禅师,并呈上自己的见解,谁知白隐禅师却说道:“你从恶知识处得来的见解,许多臭气薰我!”
五十五卷。明·憨山德清撰,侍者福善录,通炯编辑,刘起相重校。又称《憨山老人梦游集》。为憨山德清语录的集大成本。收在《禅宗全书》第五十一册、《万续藏》第一二七册。作者德清,晚年号憨山老人。与云栖盐宏、紫柏真可、蜀益智旭等三人被称为明季四大师。治学范围极广博。除佛教经论之注疏外,另有关于《老子》、《庄子》、《中庸》等书之注解。
当脑筋清楚,体力充沛的时候,最适合打坐,最好养成每天固定的时间打坐,例如早上早些起床,晚上洗完澡睡前各坐一次,每次至少十五至二十分钟,如能坐到半小时至一两小时更佳。
迦叶二十八传至达摩,达摩五传至曹溪六祖六祖后派列五家。六祖传青原思祖,思传南岳石头迁祖,迁传药山俨祖,俨传云岩晟祖,晟传洞山良价禅师,价传曹山本寂禅师,后人尊为曹洞宗。又石头传天皇悟祖,悟传龙潭信祖,信传德山鉴祖,鉴传雪峰存祖,存传云门文偃禅师,曰云门宗。
明州天童景德寺语录 侍者 祖日 编 山门天童大解脱门。豁开衲僧自己。透乾坤无表里。虽然万古清风八面来。前楼后阁玲珑起。 佛殿。黄金妙相。驴腮马嘴。咦。贼是小人智过君子。 方丈。横一丈竖一丈。文殊维摩隔壁抓痒。卓柱杖云。尽大地人不钓自上。 至法座前
禅宗经典有哪些?《大般若经》是佛教经典。全称《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简称《般若经》。为宣说诸法皆空之义的大乘般若类经典的汇编。唐玄奘译。600卷,包括般若系16种经典(即十六会)。其中第二会(《二万五千颂般若》)、第四会(《八千颂般若》)和第九会(《金刚般若》)为般若经的基本思想,大概成书于公元前1世纪左右,其他各会是在以后几个世纪中成书的。一般认为最早出现于南印度,以后传播到西、北印度,在贵霜王朝时广为流行。梵本多数仍存。
临济宗为禅宗南宗五家之一,由希运禅师住持宜丰黄檗寺时暂露端倪。从曹溪的六祖惠能,历南岳、马祖、百丈、黄檗,一直到临济的义玄,于临济禅院举扬一家,后世称为临济宗。义玄是惠能的六世法孙。又临济六世孙为石霜之圆禅师。圆禅师以后分杨岐派、黄龙派。
我国著名高僧虚云大师,是禅门巨匠,是禅宗史上极为罕见的大器之人,是我国佛教继惠能大师后又一位伟大的觉者。虚云大师生于1840年,示寂于1959年,世寿120岁,僧腊101年。虚云身受禅门五宗法脉,即:沩仰宗七世、法眼宗八世、云门宗十二世、临济宗四十三世、曹洞宗四十七世。虚云喜禅,他晚年对弟子说:“余于初出家后,自审根器,当从行门人,故习苦行,
打坐是一种养生健身法。闭目盘膝而坐,调整气息出入,手放在一定位置上,不想任何事情。打坐又叫“盘坐”、“静坐”。道教中的一种基本修练方式。在佛教中叫“禅坐”或“禅定”,是佛教禅宗必修的。盘坐又分自然盘和双盘、单盘。打坐既可养身延寿,又可开智增慧。在中华武术修炼中,打坐也是一种修炼内功,涵养心性,增强意力的途径。打坐的特点是“静”,“久静则滞,久动则疲”。因此,打坐结束后,要活动筋骨,如:打拳、舞剑、踢毽、自我按摩等等,做到“动静结合”。
释迦牟尼佛→初祖摩诃迦叶→二祖阿难尊者(中经二十八代至)→西天二十九祖东土初祖达摩大师→二祖慧可大师→三祖僧璨大师→四祖道信大师→五祖弘忍大师→六祖慧能大师→南狱怀让禅师→马祖道一禅师→黄辟希运禅师→临济宗第一代临济义玄法师(中经四十二代至)→虚云古岩禅师→净慧本宗禅师→寂仁常毅禅师→四十六代义辉寂月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自己要检视自己修禅定的动机是不是为了利养。如果是,那就是地狱的心。什么是地狱心?当此生此世贪得无厌,下辈子就容易掉入地狱。如果为了利养而修禅定,这就叫发地狱心。可千千万万要避免啊!
衣食支分婚嫁毕,从今家事不相仍。夜眠身是投林鸟,朝饭心同乞食僧。清唳数声松下鹤①,寒光一点竹间灯。中宵入定跏趺坐②,女唤妻呼多不应。 白居易的晚年,是个虔诚的佛弟子。在他的诗集里,有《赠僧五首》之一说:“百千万劫菩提种,八十三年功德林。若不秉持僧行苦,将何报答佛恩深。慈悲不瞬诸天眼,清净无尘几地心。每岁八关蒙九授,般勤一戒重千金。”诗名《钵塔院如大师》,并有小序说:“师年八十三,登坛秉律凡六十年。每岁于师处授八关斋戒者九度。”表现了对于出家人的赞美和欣美。这回轮到他自己坐禅学佛了。
解脱之法的发现是佛陀;佛教的重心是正法;佛教的住世是僧众。所以,佛教把这能让众生离苦得乐的佛、法、僧称之为三宝。佛陀在世,佛教以佛陀为中心,佛陀入灭后,佛教则以僧团为中心。皈依三宝是为了学习正法,正法又须僧团来作良导。
做什么事都要以大悲为体、菩提心为相、种种方便方法为用。若是以大悲心为体智慧必然会显发,悲智运用如何也是要以菩提心为相,这样在依法行事和发心做事的时候,就不会以顾及而最终是以自我的寻思为顾忌,这样就会视一切为恶为不如法就会远离大悲,就不会发菩提。所以我们要尽量的去成就别人,因为我们明白一切众生无其自性,受被成就的也无自性,成就的方法也无自性,这样我们就不执着了,因为有执着就会有因自我估计寻思而出现的好坏,这些好坏用常规看上去很对,但是却远离了大悲,就不会和无尽功德相应。
人生最宝贵的资产就是人格信誉,他是每个人的立身之本。当一个人具备了这种良好的品行时,他的生活很充实,不会随波逐流,也不会不知所措,更不会迷途无归。
修禅就要平实,老实修,老实参,老实做。不要以神通来眩人眼目。当然有的人在初学佛法的时候,总是以神通为修法的目的,或者以神通为动力、目标,立这样的志而去修学佛法。这样修学佛法,这样去用功,往往会落入外道的修学当中。所以我们这里切记不要在修禅定中以神通为目的、动力。否则容易走到外道邪路上去。当然,因为根基所致,很多人平实不了,平平淡淡怎么可以呢?我修行就是要修出一点动静来,这个动静在哪里呢?其实这个动静就是你心里面的动静,还是要息止它。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今天是阿弥陀佛诞辰,阿弥陀佛成就的极乐世界是人类幸福美满的人生期盼和终极价值的最高追求。作为佛教徒,我们过阿弥陀佛诞辰,最重要的是系念阿弥陀佛,与佛道交感应。阿弥陀佛具备着无量的慈悲和智慧,我们要向阿弥陀佛学习。
今天是冬月十七阿弥陀佛圣诞!阿弥陀佛是众生的慈父,西方极乐世界是众生的归宿!阿弥陀佛知众生苦,时时刻刻思念着我们!今天是他的生日,让我们通过几个小问题走进阿弥陀佛的世界,走进阿弥陀佛的怀抱!阿弥陀佛究竟是谁?阿弥陀佛又叫无量光佛、无量寿佛。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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