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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致知

  伊川先生《答朱长文书》曰:心通乎道,然后能辨是非,如持权衡以较轻重,孟子所谓「知言」是也。心不通乎道,而较古人之是非,犹不持权衡而酌轻重。竭其目力,劳其心智,虽使时中,亦古人所谓「亿则屡中」,君子不贵也。

  伊川先生《答门人》曰:孔孟之门,岂皆贤人,固多众人。以众人观圣贤,弗识者多矣!惟其不敢信己而信其师,是故求而后得。今诸君于颐言才不合则置不复思,所以终异也。不可便放下,更且思之,致知之方也。

  伊川先生答横渠先生曰:所论大概,有苦心极力之象,而无宽裕温厚之气。非明睿所照,而考索至此,故意屡偏,而言多窒,小出入时有之。更愿完养思虑,涵泳义理,他日自当条畅。

  欲知得与不得,于心气上验之。思虑有得,心气劳耗者,实未得也,强揣度耳。尝有人言,比因学道,思虑心虚。曰:人之血气,固有虚实。疾病之来,圣贤所不免。然未闻自古圣贤,因学而致心疾者。

  今日杂信鬼怪异说者,只是不先烛理。若于事上一一理会,则有甚尽期?须只于学上理会。

  学原于思。

  所谓「日月至焉」,与久而不息者,所见规模虽略相似,其意味气象迥别。须潜心默识,玩索久之,庶几自得。学者不学圣人则已,欲学之,须熟玩味圣人之气象,不可只于名上理会,如此只是讲论文字。

  问:「忠信进德之事,固可勉强,然致知甚难。」伊川先生曰:「学者固当勉强,然须是知了方行得。若不知,只是觑却尧,学他行事,无尧许多聪明睿智,怎生得如他动容周旋中礼?如子所言,是笃信而固守之,非固有之也。未致知,便欲诚意,是躐等也。勉强行者,安能持久?除非烛理明,自然乐循理。性本善,循理而行,是顺理事,本亦不难,但为人不知,旋安排着,便道难也。知有多少般数,煞有深浅。学者须是真知,才知得是,便泰然行将去也。某年二十时,解释经义,与今无异,然思今日觉得意味与少时自别。」

  凡一物上有一理,须是穷致其理。穷理亦多端,或读书讲明义理,或论古今人物别其是非,或应接事物而处其当,皆穷理也。

  或问:「格物须物物格之,还只格一物而万理皆知?」曰:「怎得便会贯通?若只格一物便通众理,虽颜子亦不敢如此道。须是今日格一件,明日又格一件。积习既多,然后脱然自有贯通处。」

  「思曰睿」,思虑久后,睿自然生。若于一事上思未得,且别换一事思之,不可专守着这一事。盖人之知识,于这里蔽着,虽强思亦不通也。

  问:「人有志于学,然知识蔽固,力量不至,则如之何」?曰:「只是致知,若知识明,则力量自进。」

  问:「观物察己,还因见物反求诸身否?」曰:「不必如此说。物我一理,才明彼,即晓此,此合内外之道也。」

  又问:「致知先求诸四端,如何?」曰:「求之性情,固是切于身,然一草一木皆有理,须是察。」

  「思曰睿,睿作圣。」致思如掘井,初有浑水,久后稍引动得清者出来。人思虑始皆溷浊,久自明快。

  问:「如何是近思?」曰:「以类而推。」

  学者先要会疑。

  横渠先生答范巽之曰:所访物怪神奸,此非难语,顾语未必信耳。孟子所论「知性知天」,学至于知天,则物所从出,当源源自见。知所从出,则物之当有当无,莫不心谕,亦不待语而后知。诸公所论,但守之不失,不为异端所劫,进进不已,则物怪不须辨,异端不必攻,不逾朞年,吾道胜矣!若欲委之无穷,付之以不可知,则学为疑扰,知为物昏。交来无间,卒无以自存,而溺于怪妄必矣。

  子贡谓:「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既言夫子之言,则是居常语之矣。圣门学者「以仁为己任」,不以苟知为「得」,必以了悟为「闻」,因有是说。

  义理之学,亦须深沉方有造,非浅易轻浮之可得也。

  学不能推究事理,只是心粗。至如颜子未至于圣人处,犹是心粗。

  「博学于文」者,只要得「习坎心亨」。盖人经历险阻艰难,然后其心亨通。

  义理有疑,则濯去旧见,以来新意。心中有所开,即便札记。不思则还塞之矣。更须得朋友之助,一日间朋友论著,则一日间意思差别,须日日如此讲论,久则自觉进也。

  凡致思到说不得处,始复审思明辨,乃为善学也。若告子则到说不得处遂已,更不复求。

  伊川先生曰:凡看文字,先须晓其文义,然后可求其意。未有文义不晓而见意者也。

  学者要自得。《六经》浩渺,乍来难尽晓。且见得路径后,各自立得一个门庭,归而求之可矣。

  凡解文字,但易其心,自见理。理只是人理,甚分明,如一条平坦底道路。《诗》曰:「周道如砥,其直如矢。」此之谓也。

  或曰:「圣人之言,恐不可以浅近看他。」曰:「圣人之言,自有近处,自有深远处。如近处怎生强要凿教深远得?扬子曰:『圣人之言远如天,贤人之言近如地。』颐与改之曰:『圣人之言,其远如天,其近如地。』」

  学者不泥文义者,又全背却远去。理会文义者,又滞泥不通。如子濯孺子为将之事,孟子只取其不背师之意,人须就上面理会事君之道如何也。又如万章问舜完廪浚井事,孟子只答他大意,人须要理会浚井如何出得来,完廪又怎生下得来。若此之学,徒费心力。

  凡观书不可以相类泥其义,不尔,则字字相梗。当观其文势上下之意,如「充实之谓美」,与《诗》之美不同。

  问:「莹中尝爱《文中子》,或问学《易》,子曰:『终日干干可也。』此语最尽。文王所以圣,亦只是个不已。」先生曰:「凡说经义,如只管节节推上去,可知是尽。夫『终日干干』,未尽得易。据此一句,只做得九三使。若谓干干是不已,不已又是道,渐渐推去,自然是尽。只是理不如此。」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言道之体如此,这里须是自见得。

  张绎曰:「此便是无穷。」先生曰:「固是道无穷,然怎生一个无穷,便道了得他?」

  今人不会读书。如「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须是未读《诗》时,不达于政,不能专对。既读《诗》后,便达于政,能专对四方,始是读《诗》。「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须是未读《诗》时如面墙,到读了后便不面墙,方是有验。大抵读书只此便是法。如读《论语》,旧时未读,是这个人,及读了,后来又只是这个人,便是不曾读也。

  凡看文字,如七年、一世、百年之事,皆当思其如何作为,乃有益。

  凡解经,不同无害,但紧要处不可不同尔。

  焞初到,问为学之方。先生曰:「公要知为学,须是读书。书不必多看,要知其约。多看而不知其约,书肆耳。颐缘少时读书贪多,如今多忘了。须是将圣人言语玩味,入心记着,然后力去行之,自有所得。」

  初学入德之门,无如《大学》,其它莫如《语》《孟》。

  学者先须读《论》《孟》。穷得《论》《孟》,自有要约处,以此观他经甚省力。《论》《孟》如丈尺衡量相似,以此去量度事物,自然见得长短轻重。

  读《论语》者,但将诸弟子问处,便作己问;将圣人答处,便作今日耳闻,自然有得。若能于《论》《孟》中深求玩味,将来涵养成,甚生气质!

  凡看《语》《孟》,且须熟读玩味,将圣人之言语切己,不可只作一场话说。人只看得此二书切己,终身尽多也。

  《论语》有读了后全无事者,有读了后其中得一两句喜者,有读了后知好之者,有读了后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者。

  学者当以《论语》《孟子》为本。《论语》《孟子》既治,则《六经》可不治而明矣。读书者,当观圣人所以作经之意,与圣人所以用心,与圣人所以至圣人。而吾之所以未至者,所以未得者,句句而求之,昼诵而味之,中夜而思之。平其心,易其气,阙其疑,则圣人之意见矣。

  读《论语》《孟子》而不知道,所谓「虽多,亦奚以为?」

  《论语》《孟子》只剩读着,便自意足。学者须是玩味。若以语言解着,意便不足。某始作此二书文字,既而思之,又似剩。只有写先儒错会处,却待与整理过。

  问:「且将《语》《孟》紧要处看,如何?」伊川曰:「固是好,然若有得,终不浃洽。盖吾道非如释氏,一见了便从空寂去。」

  「兴于诗」者,吟咏性情,涵畅道德之中而歆动之,有「吾与点」之气象。

  谢显道云:「明道先生善言《诗》,他又浑不曾章解句释,但优游玩味,吟哦上下,便使人有得处。『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云远,曷云能来?』思之切矣。终曰:『百尔君子,不知德行?不忮不求,何用不臧?』归于正也。」

  明道先生曰:学者不可以不看《诗》,看《诗》便使人长一格价。

  「不以文害辞」。文,文字之文。举一字则是文,成句是辞。《诗》为解一字不行,却迁就他说。如「有周不显」。自是作文当如此。

  看《书》,须要见二帝三王之道。如二典,即求尧所以治民,舜所以事君。

  《中庸》之书,是孔门传授,成于子思孟子。其书虽是杂记,更不分精粗,一滚说了。今人语道,多说高,便遗却卑。说本,便遗却末。

  伊川先生《易传序》曰:易,变异也,随时变异以从道也。其为书也,广大悉备,将以顺性命之理,通幽明之故,尽事物之情,而示开物成物之道也。圣人之忧患后世,可谓至矣。去古虽远,遗经尚存。然而前儒失意以传言,后学诵言而忘味。自秦而下,盖无传矣。予生千载之后,悼斯文之湮晦,将俾后人沿流而求源,此传所以作也。「易有圣人之道四焉:以言者尚其辞,以动者尚其变,以制器者尚其象,以卜筮者尚其占。」吉凶消长之理,进退存亡之道,备于辞。推辞考卦,可以知变,象与占在其中矣。「君子居则观其象而玩其辞,动则观其变而玩其占。」得于辞,不达其意者有矣,未有不得于辞而能通其意者。至微者,理也。至著者,象也。体用一源,显微无间。「观会通以行其典礼」,则辞无所不备。故善学者求言必自近,易于近者,非知言者也。予所传者辞也,由辞以得意,则在乎人焉。

  伊川先生《答张闳中书》曰:《易传》未传,自量精力未衰,尚觊有少进尔。来书云:「《易》之义,本起于数。」则非也。有理而后有象,有象而后有数。《易》因象以明理,由象以知数,得其义则象数在其中矣。必欲穷象之隐微,尽数之毫忽,乃寻流逐末,数家之所尚,非儒者之所务也。

  知时识势,学《易》之大方也。

  《大畜》,初二干体刚健而不足以进,四五阴柔而能止。时之盛衰,势之强弱,学《易》者所宜深识也。

  诸卦,二五虽不当位,多以中为美。三四虽当位,或以不中为过。中常重于正也,盖中则不违于正,正不必中也。天下之理莫善于中,于九二六五可见。

  问:「胡先生解九四作太子,恐不是卦义。」先生云:「亦不妨,只看如何用,当储贰则做储贰使。九四近君,便作储贰,亦不害。但不要拘一。若执一事,则三百八十四卦,只作得三百八十四件事便休了。」

  看《易》且要知时。凡六爻人人有用,圣人自有圣人用,贤人自有贤人用,众人自有众人用,学者自有学者用。君有君用,臣有臣用,无所不通。

  因问:「《坤卦》是臣之事,人君有用处否?」先生曰:「是何无用?如『厚德载物』,人君安可不用?」

  《易》中只是言反复往来上下。

  作《易》自天地幽明,至于昆虫草木微物,无不合。

  今时人看《易》,皆不识得「易」是何物,只就上穿凿。若念得不熟,与上添一德,亦不觉多。就上减一德,亦不觉少。譬如不识此兀子,若减一只脚,亦不知是少。若添一只,亦不知是多。若识,则自添减不得也。

  游定夫问伊川「阴阳不测之谓神」。伊川曰:「贤是疑了问,是拣难底问?」

  伊川以《易传》示门人曰:「只说得七分,后人更须自体究。」

  伊川先生《春秋传序》曰:天之生民,必有出类之才,起而君长之。治之而争夺息,导之而生养遂,教之而伦理明,然后人道立,天道成,地道平。二帝而上,圣贤世出,随时有作。顺乎风气之宜,不先天以开人,各因时而立政。暨乎三王叠兴,三重既备,子丑寅之建正,忠质文之更尚,人道备矣,天运周矣。圣王既不复作,有天下者,虽欲仿古之迹,亦私意妄为而已。事之缪,秦至以建亥为正;道之悖,汉专以智力持世。岂复知先王之道也?夫子当周之末,以圣人不复作也,顺天应时之治不复有也,于是作《春秋》为百王不易之大法。所谓「考诸三王而不谬,建诸天地而不悖,质着鬼神而无疑,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者也。先儒之传曰:「游夏不能赞一辞。」辞不待赞也,言不能与于斯耳。斯道也,惟颜子尝闻之矣。「行夏之时,乘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舞》。」此其准的也。后世以史视《春秋》,谓褒善贬恶而已,至于经世之大法,则不知也。《春秋》大义数十,其义虽大,炳如日星,乃易见也。惟其微辞隐义,时措从宜者为难知也。或抑或纵,或与或夺,或进或退,或微或显,而得乎义理之安,文质之中,宽猛之宜,是非之公,乃制事之权衡,揆道之模范也。夫观百物然后识化工之神,聚众材然后知作室之用。于一事一义而欲窥圣人之用心,非上智不能也。故学《春秋》者,必优游涵泳,默识心通,然后能造其微也。后王知《春秋》之义,则虽德非禹汤,尚可以法三代之治,自秦而下,其学不传。予悼夫圣人之志不明于后世也,故作传以明之。俾后之人,通其文而求其义,得其意而法其用,则三代可复也。是传也,虽未能极圣人之蕴奥,庶几学者得其门而入矣。

  《诗》《书》载道之文,《春秋》圣人之用。《诗》《书》如药方,《春秋》如用药治病,圣人之用,全在此书,所谓「不如载之行事深切着明」者也。有重迭言者,如征伐盟会之类,盖欲成书,势须如此。不可事事各求异义,但一字有异,或上下文异,则义须别。

  《五经》之有《春秋》,犹法律之有断例也。律令唯言其法,至于断例,则始见其法之用也。

  学《春秋》亦善。一句是一事,是非便见于此。此亦穷理之要。然他经岂不可以穷理?但他经论其义,《春秋》因其行事是非较着,故穷理为要。尝语学者,且先读《论语》、《孟子》,更读一经,然后看《春秋》。先识得个义理,方可看《春秋》。《春秋》以何为准?无如《中庸》。欲知《中庸》,无如「权」。须是时而为中。若以手足胼胝、闭户不出二者之间取中,便不是中。若当手足胼胝,则于此为中。当闭户不出,则于此为中。权之为言,秤锤之义也。何物为权?义也,时也。只是说得到义,义以上更难说,在人自看如何。

  《春秋》传为案,经为断。

  凡读史不徒要记事迹,须要识其治乱安危兴废存亡之理。且如读《高帝纪》,便须识得汉家四百年终始治乱当如何。是亦学也。

  先生每读史,到一半,便掩卷思量,料其成败,然后却看。有不合处,又更精思。其间多有幸而成,不幸而败。今人只见成者便以为是,败者便以为非。不知成者煞有不是,败者煞有是底。

  读史须见圣贤所存治乱之机,贤人君子出处进退,便是格物。

  元佑中,客有见伊川者,几案间无他书,惟印行《唐鉴》一部。先生曰:「近方见此书,三代以后无此议论。」

  横渠先生曰:《序卦》不可谓非圣人之蕴。今欲安置一物,犹求审处,况圣人之于易?其间虽无极至精义,大概皆有意思。观圣人之书,须遍布细密如是。大匠岂以一斧可知哉!

  天官之职,须襟怀洪大,方得看。盖其规模至大,若不得此心,欲事事上致曲穷究,凑合此心如是之大,必不能得也。释氏锱铢天地,可谓至大,然不尝为大,则为事不得。若畀之一钱,则必乱矣。

  又曰:太宰之职难看。盖无许大心胸包罗,记得此,复忘彼。其混混天下之事,当如捕龙蛇搏虎豹,用心力看方可。其它五官便易看,止一职也。

  古人能知《诗》者惟孟子,为其「以意逆志」也。夫诗人之志至平易,不必为艰险求之。今以艰险求《诗》,则已丧其本心,何由见诗人之志?

  《尚书》难看,盖难得胸臆如此之大。只欲解义,则无难也。

  读书少,则无由考校得精义。盖书以维持此心,一时放下,则一时德性有懈。读书则此心常在,不读书则终看义理不见。

  书须成诵。精思多在夜中,或静坐得之,不记则思不起。但贯通得大原后,书亦易记。所以观书者,释己之疑,明己之未达。每见每知新益,则学进矣。于不疑处有疑,方是进矣。

  《六经》须循环理会。义理尽无穷,待自家长得一格,则又见得别。

  如《中庸》文字辈,直须句句理会过,使其言互相发明。

  《春秋》之书,在古无有,乃仲尼自作。惟孟子能知之。非理明义精,殆未可学。先儒未及此而治之,故其说多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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