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愿中
李先生终日危坐,而神彩精明,略无隤堕之气。〔升卿〕
延平先生气象好。〔振〕
问延平先生言行。曰:"他却不曾著书,充养得极好。凡为学,也不过是恁地涵养将去,初无异义。只是先生睟面盎背,自然不可及。"〔骧〕
李延平初间也是豪迈底人,到后来也是磨琢之功。在乡,若不异于常人,乡曲以上底人只道他是个善人。他也略不与人说。待问了,方与说。〔贺孙〕
李先生少年豪勇夜醉,驰马数里而归。后来养成徐缓,虽行二三里路,常委蛇缓步,如从容室中也。问:"先生如何养?"曰:"先生只是潜养思索。"〔方〕
"人性褊急,发不中节者,当于平日言语动作间以缓持之。持之久,则心中所发,自有条理。"因说:"李先生行郊外,缓步委蛇,如在室中,不计其远。尝随至人家,才相见,便都看了壁上碑文。先生俟茶罢,即起向壁立看,看了一厅碑,又移步向次壁看,看毕就坐。其所持专一详缓如此。初性甚急,后来养成至于是也。"〔方〕
行夫问:"李先生谓:'常存此心,勿为事物所胜。'"先生答之云云。顷之,复曰:"李先生涵养得自是别,真所谓不为事物所胜者。古人云,终日无疾言遽色,他真个是如此。如寻常人去近处,必徐行;出远处,行必稍急。先生出近处也如此,出远处亦只如此。寻常人呌一人,呌之一二声不至,则声必厉;先生呌之不至,声不加于前也。又如坐处壁间有字,某每常亦须起头一看。若先生则不然。方其坐时,固不看也。若是欲看,则必起就壁下视之。其不为事物所胜,大率若此。常闻先生后生时,极豪迈,一饮必数十杯。醉则好驰马,一骤三二十里不回。后来却收拾得恁地纯粹,所以难及。"〔道夫〕
李先生居处有常,不作费力事。所居狭隘,屋宇卑小。及子弟渐长,逐间接起,又接起厅屋。亦有小书室,然甚齐整潇洒,安物皆有常处。其制行不异于人。亦常为任希纯教授延入学作职事,居常无甚异同,颓如也。真得龟山法门。亦尝议龟山之失。〔方〕
李延平不著书,不作文,颓然若一田夫野老,然又太和顺了。罗仲素衣服之类亦日有定程,如黄昏如何服,睡复易。然太执。〔扬〕
李先生好看论语,自明而已。谓孟子早是说得好了,使人爱看了也。其居在山间,亦殊无文字看读辨正,更爱看春秋左氏。初学于仲素,只看经。后侯师圣来沙县,罗邀之至,问:"伊川如何看?"云:"亦看左氏。要见曲折,故始看左氏。"〔方〕
或问:"近见廖子晦言,今年见先生,问延平先生'静坐'之说,先生颇不以为然,不知如何?"曰:"这事难说。静坐理会道理,自不妨。只是讨要静坐,则不可。理会得道理明透,自然是静。今人都是讨静坐以省事,则不可。尝见李先生说:'旧见罗先生说春秋,颇觉不甚好。不知到罗浮静极后,又理会得如何。'是时罗已死。某心常疑之。以今观之,是如此。盖心下热闹,如何看得道理出!须是静,方看得出。所谓静坐,只是打叠得心下无事,则道理始出;道理既出,则心下愈明静矣。"〔僩〕
旧见李先生云:"初问罗先生学春秋,觉说得自好。后看胡文定春秋,方知其说有未安处。"又云:"不知后来到罗浮山中静极后,见得又如何?"某颇疑此说,以为春秋与"静"字不相干,何故须是静处方得工夫长进?后来方觉得这话好。盖义理自有着力看不出处。然此亦是后面事,初间亦须用力去理会,始得。若只靠着静后听他自长进,便却不得。然为学自有许多阶级,不可不知也。如某许多文字,便觉得有个吃力处,尚有这些病在。若还更得数年,不知又如何。〔榦〕
李先生云:"看圣贤言语,但一踔看过,便见道理者,却是真意思。才着心去看,便蹉过了多。"〔升卿〕
正蒙知言之类,学者更须被他汩没。李先生极不要人传写文字及看此等。旧尝看正蒙,李甚不许。然李终是短于辨论邪正,盖皆不可无也。无之,即是少博学详说工夫也。〔方〕
李先生云:"横渠说,不须看。非是不是,只是恐先入了费力。"〔方〕
李问陈几叟借得文定传本,用薄纸真谨写一部。易传亦然。〔方〕
李先生云:"书不要点,看得更好。"〔方〕
李先生说一步是一步。如说"仁者其言也讱",某当时为之语云,"圣人如天覆万物"云云。李曰:"不要如是广说。须穷'其言也讱'前头如何,要得一进步处。"〔方〕
李先生不要人强行,须有见得处方行,所谓洒然处。然犹有偏在。洒落而行,固好。未到洒落处,不成不行!亦须按本行之,待其着察。〔方〕
李先生当时说学,已有许多意思。只为说"敬"字不分明,所以许多时无捉摸处。〔方〕
李先生说:"人心中大段恶念却易制伏。最是那不大段计利害、乍往乍来底念虑,相续不断,难为驱除。"今看得来,是如此。〔广〕
李先生尝云:"人之念虑,若是于显然过恶萌动,此却易见易除。却怕于相似闲底事爆起来,缠绕思念将去,不能除,此尤害事。"某向来亦是如此。〔贺孙〕
"'必有事焉。'由此可至'君子三变'。'改过迁善',由此可至'所过者化'。"李先生说。〔方〕
李先生言:"事虽纷纷,须还我处置。"〔方〕
李先生有为,只用蛊卦,但有决裂处。〔方〕
李先生云:"天下事,道理多,如子瞻才智高,亦或窥得,然其得处便有病也。"〔方〕
问:"先生所作李先生行状云'终日危坐,以验夫喜怒哀乐之前气象为如何,而求所谓中者',与伊川之说若不相似?"曰:"这处是旧日下得语太重。今以伊川之语格之。则其下工夫处,亦是有些子偏。只是被李先生静得极了,便自见得是有个觉处,不似别人。今终日危坐,只是且收敛在此,胜如奔驰。若一向如此,又似坐禅入定。"〔贺孙〕
或问:"延平先生何故验于喜怒哀乐未发之前而求所谓中?"曰:"只是要见气象。"陈后之曰:"持守良久,亦可见未发气象。"曰:"延平即是此意。若一向这里,又差从释氏去。"〔淳〕
问:"延平欲于未发之前观其气象,此与杨氏体验于未发之前者,异同如何?"曰:"这个亦有些病。那'体验'字是有个思量了,便是已发。若观时恁着意看,便也是已发。"问:"此体验是着意观?只恁平常否?"曰:"此亦是以不观观之。"〔淳〕
再论李先生之学常在目前。先生曰:"只是'君子戒慎所不睹,恐惧所不闻',便自然常存。颜子非礼勿视听言动,正是如此。"〔德明〕
胡氏门人
◎张敬夫
近日南轩书来,不曾见说尝读某书,有何新得。今又与伯恭相聚,往往打入多中去也。〔方〕
钦夫见识极高,却不耐事;伯恭学耐事,却有病。〔升卿〕
南轩伯恭之学皆疏略,南轩疏略从高处去,伯恭疏略从卑处去。伯恭说道理与作为,自是两件事。如云:"仁义道德与度数刑政,介然为两涂,不可相通。"他在时不曾见与某说。他死后,诸门人弟子此等议论方渐渐说出来,乃云,皆原于伯恭也。〔僩〕
钦夫说得高了,故先生只要得典实平易。〔方〕
敬夫高明,他将谓人都似他,才一说时,便更不问人晓会与否,且要说尽他个。故他门人,敏底秪学得他说话,若资质不逮,依旧无着摸。某则性钝,说书极是辛苦,故寻常与人言,多不敢为高远之论。盖为是身曾亲经历过,故不敢以是责人尔。学记曰:"进而不顾其安,使人不由其诚。"今教者之病,多是如此。〔道夫〕
学者于理有未至处,切不可轻易与之说。张敬夫为人明快,每与学者说话,一切倾倒说出。此非不可,但学者见未到这里,见他如此说,便不复致思,亦甚害事。某则不然。非是不与他说,盖不欲与学者以未至之理耳。〔枅〕
南轩尝言,遁闷工夫好做。〔振〕
南轩说"端倪"两字极好。此两字,却自人欲中生出来。人若无这些个秉彝,如何思量得要做好人!〔煇〕
或问:"南轩云:'行之至,则知益明;知既明,则行益至。'此意如何?"曰:"道理固是如此。学者工夫当并进,不可推泥牵连,下梢成两下担阁。然二者都要用工,则成就时二者自相资益矣。"〔铢〕
王壬问:"南轩类聚言仁处,先生何故不欲其如此?"曰:"便是工夫不可恁地。如此,则气象促迫,不好。圣人说仁处固是紧要,不成不说仁处皆无用!亦须是从近看将去,优柔玩味,久之自有一个会处,方是工夫。如'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圣人须说'博学',如何不教人便从慎独处做?须是说'礼仪三百,威仪三千',始得。"〔雉〕
问:"先生旧与南轩反覆论仁,后来毕竟合否?"曰:"亦有一二处未合。敬夫说本出胡氏。胡氏之说,惟敬夫独得之,其馀门人皆不晓,但云当守师之说。向来往长沙,正与敬夫辨此。"〔可学〕
问:"南轩与先生书,说'性善'者叹美之辞,如何?"曰:"不必如此说。善只是自然纯粹之理。今人多以善与恶对说,便不是。大凡人何尝不愿为好人,而怕恶人!"〔煇〕
问:"南轩谓'动中见静,方识此心'。如何是'动中见静'?"曰:"'动中见静',便是程子所说'艮止'之意。释氏便言'定',圣人只言'止'。宇录云:"此段文已详了"。敬夫却要将这个为'见天地之心'。复是静中见动,他又要动中见静,却倒说了。"〔淳〕(宇同。)
问:"曾看南轩论语否?"曰:"虽尝略看,未之熟也。"曰:"南轩后来只修得此书。如孟子,竟无工夫改。"〔必大〕
南轩论语初成书时,先见后十篇,一切写去与他说。后见前十篇,又写去。后得书来,谓说得是,都改了。孟子说,不曾商量。
问:"南轩解'子谓子产,有君子之道四焉',将孟子'惠而不知为政',立两壁辨论,非特于本旨为赘,且使学者又生出一事。"曰:"钦夫最不可得,听人说话,便肯改。如论语旧说,某与议论修来,多是此类。且如他向解颜渊'克己复礼'处,须说要先格物,然后克己。某与说,克己一事,自始学至成德,若未至'从心所欲,不逾矩'、'从容中道'时,皆要克,岂可与如此说定?因作一戏语云:'譬如对先生长者听其格言至论,却嫌他说得未尽;云,我更与他添些令尽。'彼当时闻此语,即相从,除却先要格物一段。不意今又添出'自始学至成德皆要克'一段。此是某攻他病底药,病去,则药自不用可也。今又更留取药在,却是去得一病,又留取一病在。又如'述而不作'处,他元说先云:'彼老彭者何人哉?而反使吾夫子想象慕用!'某与说,此譬如吾夫子前面致恭尽礼于人,而吾辈乃奋怒攘臂于其后!他闻说即改,此类甚众。若孟子,则未经修,为人传去印了,彼亦自悔。出仕后不曾看得文字,未及修孟子而卒。盖其间有大段害事者:如论性善处,却着一片说入太极来,此类颇多。"大雅云:"此书却好把与一般颓阘者看,以作其喜学之意。"曰:"此亦吕伯恭教人看上蔡语录之意。但既与他看了,候他稍知趋乡,便与医了,则得。"〔大雅〕
"南轩语孟子,尝说他这文字不好看。盖解经不必做文字,止合解释得文字通,则理自明,意自足。今多去上做文字,少间说来说去,只说得他自一片道理,经意却蹉过了!要之,经之于理,亦犹传之于经。传,所以解经也,既通其经,则传亦可无;经,所以明理也,若晓得理,则经虽无,亦可。尝见一僧云:'今人解书,如一盏酒,本自好;被这一人来添些水,那一人来又添些水,次第添来添去,都淡了!'他禅家侭见得这样,只是他又忒无注解。"问:"陆氏之学,恐将来亦无注解去。"曰:"他本只是禅。"榦问:"尝看文字,多是虚字上无紧要处最有道理。若做文粗疏粗解,这般意思,却恐都不见了。"曰:"然。且如今说'秉彝',这个道理却在'彝'字上'秉'字下。所以庄子谓'批大郄,导大窾',便是道理都在空处。如易中说'观其会通,以行其典礼',通便是空处。行得去,便是通;会,便是四边合凑来处。"问:"庄子云:'闻解牛,得养生。'如何可以养生?"曰:"只是顺他道理去,不假思虑,不去伤着它,便可以养生。"又曰:"不见全牛,只是见得骨骼自开。"问:"庄子此意如何?"曰:"也是他见得个道理如此。"问:"他本是绝灭道理,如何有所见?"曰:"他也是就他道理中见得如此。"因叹曰:"天下道理,各见得恁地,剖析开去,多少快活!若只鹘突在里,是自欺而已!"又问:"老子云'三十幅共一毂,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亦是此意否?"曰:"某也政谓与此一般。便也是他看得到这里。"〔榦〕
林艾轩在行在,一日访南轩,曰:"程先生语录,某却看得;易传,看不得。"南轩曰:"何故?"林曰:"易有象数,伊川皆不言,何也?"南轩曰:"孔子说易不然。易曰:'公用射隼于高墉之上,获之无不利。'如以象言,则公是甚?射是甚?隼是甚?高墉是甚?圣人止曰:'隼者,禽也;弓矢者,器也;射之者,人也。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何不利之有!'"〔振〕
龙泉簿范伯崇寄书来云:"今日气象,官无大小,皆难于有为。盖通身是病,无下药处耳。安得大贤君子,正其根本,使万目具举,吾民得乐其生耶!严陵之政,远近能言之。盖恻隐之心发于诚然,加之明敏,何事不立!"〔方〕
"上初召魏公,先召南轩来。某亦赴召至行在,语南轩云:'汤进之不去,事不可为。莫担负了他底,至于败事!'某待得见魏公时,亲与之说。度住不得,一二日去矣。及魏公来,汤左相,张右相,都不可商量事。同进同退,独与上商量又不得。上又要商量,但时召南轩入,往来传言,与魏公商量。召南轩,上在一幄中,外无一人,说话甚款。南轩开陈临安不可居,乞且移跸建康,然宫禁左右且少带人,又百司之类,亦且带紧要底去。上曰:'朕独行,后妃宫禁之类,全不带一人去。临安淫侈之甚,如何居!'南轩祝上未须与人说,相将又诌。上曰:'朕不言。卿不须漏泄。'上因曰:'待朕取一文字与卿看。'上顾左右无人使,遂曰:'卿且待。'上自起去取。南轩见幄外皆是宫人,深惧所言皆为彼闻之矣。少顷上来,忘其文字。其后与宰相议用兵事,汤固力争。上曰:'朕旦夕亲往建康。'未几,外面閧閧地,谓上往建康。南轩见上问云:'陛下尝祝臣勿言。闻陛下对宰执言之,何也?'上曰:'被他挠人,故以此激之。'意思如此,记不全。南轩出入甚亲密,满朝忌之。一日,往见周葵,政府诸人在,次第逐报南轩来。周指之曰:'吾辈进退,皆在此郎之手。'是时南轩少年,又处得地位不是,而人情皆如此,何以成得事?南轩亦间至太上处理会事之类,太上曰:'尚记得卿父娶时如何事,卿今如此。'南轩奏边事并不可和之意,太上亦顺应之。临辞去,乃曰:'与卿父说,不如和好。'汤在相位时,有御札出来骂,亦有'秦桧不如'之语。然竟用之,不可晓,恐是太上意。上因广西买马事之类,甚向南轩,诸公已忌之。后到荆南,赵雄事事沮之,不可为矣。"先生又言:"近有谁说,在荆南时,司天奏相星在楚地,甚明。上曰:'张栻当之。'人愈忌之。"〔扬〕
南轩再召时,论今日自是当理会恢复。然不如此理会,须是云云,有札子。上大喜,次日降出札子,御批:"恢复须是如此理会。"即除侍讲,云:"且得直宿时与卿说话。"虞允文赵雄之徒不喜,遂沮抑。〔扬〕
南轩自魏公有事后,在家凡出入人事之类,必以两轿同其弟出入。〔扬〕
议南轩祭礼,曰:"钦夫信忒猛,又学胡氏云云,有一般没人情底学问。尝谓钦夫曰:'改过不吝,从善如流,固好。然于事上也略审覆行,亦何害?'"南轩只以魏公继室配,又以时祭废俗祭,某屡言之。〔伯羽〕
因说南轩为人作文序,曰:"钦夫无文字不做序。"〔淳〕
南轩从善之亟。先生尝与闲坐立,所见什物之类放得不是所在,并不齐整处,先生谩言之;虽夜后,亦即时今人移正之。〔扬〕
"春风骀荡家家到,天理流行事事清。"此南轩题桃符云尔,择之议之。〔方〕
钦夫言:"老子云:'不善人,善人之资;善人,不善人之师。'与孔子'见贤思齐,见不贤内省'之意不同。"为老子不合有资之之意,不善也。〔方〕
中国古代阴阳家有邹衍、驺奭、公梼生、公孙发、南公、乘丘子等。其中以邹衍最为著名。邹衍(约公元前324年~公元前250年),战国时期阴阳家的代表人物,亦是五行的创始人。邹衍的主要学说是五行学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又是稷下学宫著名学者,
都匠符三道 凡欲行符先服都匠符若病人服亦先吞此符 堂以当日书此符安膝下纳一符笔管中书符大有验 凡书三部符及一切符同用上符印印诸符 解秽符十一道 二符皇老角殗行符时先吞之 符纳水中漱
阴阳家是先秦时期重要学派之一,因其中心思想为阴阳五行学说,故名。《汉书·艺文志》称:“阴阳家者流,盖出于羲和之官,敬顺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时,此其所长也。”阴阳家将古代科学知识和占卜巫术相混杂,他们掌握了自然界变化的一些规律,
论真仙第一 吕曰:「人之生也,安而不病、壮而不老、生而不死,何道可致如此?」 钟曰:「人之生,自父母交会而二气相合,即精血为胎胞,于太初之后而有太质。阴承阳生,气随胎化,三百日形圆。灵光入
玄要篇 仿古二章 元始祖气,朴朴昏昏。元含无朕,始浑无名。混沌一破,太乙吐萌。两仪合德,日月晦明。乾交坤变,坤索乾成。异名同出,一本共根。内外虚实,刚柔平均。阴阳壁理,变化分形。真精真气,
《汉书·艺文志》载:阴阳二十一家,三百六十九篇。《公檮生终始》十四篇。《公孙发》二十二篇。《邹子》四十九篇。《邹子终始》五十六篇。《乘丘子》五篇。六国时。《杜文公》五篇。《黄帝泰素》二十篇……等等,但现存少量残文外,均已亡佚。
阴阳家的思想,主要源于孔子创立的儒家和儒家所推崇的“六经”。在自然观上,利用《周易》经传的阴阳观念,提出了宇宙演化论;又从《尚书·禹贡》的“九州划分”进而提出“大九州”说,认为中国为赤县神州,内有小九州,外则为“大九州”之一(胡适曾在
苏秦自赵献书燕王章 自赵献书燕王曰:始臣甚恶事,恐赵足……臣之所恶也,国外冒赵而欲说丹与得,事非……臣也。今奉阳〔君〕……封秦也,任秦也,比燕于赵。令秦与〔兑〕……宋不可信,若我其余徐制事,
阴阳家的创始人是邹衍。邹衍是道家代表人物、五行学说创始人,生卒年不详,据推断大约生于公元前324年, 死于公元前250年,活了70余岁。相传墓地在今山东章丘相公庄镇郝庄村。提倡的主要学说是“五行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著有《邹子》一书,《永乐大典》等将
《仙经》云:从半夜子时服九九八十一,鹦呜时八八六十四,日出时六六三十六,食时五五二十五,禺中四四一十六。夫前法是世人及旧经相传,妄为习服,虚役岁月,徒履艰辛,功效无成,久而反损。盖由不服元气,
主言第三十九 孔子闲居,曾子侍。孔子曰:参,今之君子,惟士与大夫之言之间也,其至于君子之言者甚希矣。于乎!吾主言其不出而死乎!哀哉! 曾子起曰:敢问:何谓‘主言’?孔子不应。曾子
【原文】 臣闻吏议逐客,窃以为过矣。昔缪公求士,西取由余于戎,东得百里奚于宛,迎蹇叔于宋,来丕豹、公孙支于晋。此五子者,不产于秦,而缪公用之,并国二十,遂霸西戎。孝公用商鞅之法,移风易俗,民
《商君书》也称《商子》,现存24篇。关于《商君书》的作者,学术界颇有争论。第一种意见认为《商君书》基本是伪书,持这种看法的有郭沫若、黄云眉、顾实、刘汝霖等。
学术 先生谓董遵曰:人得天地之气以成形,得天地之理以为性,须是与天地之体同其广大,天地之用同其周流,方做得一个人。若天地间有一物不知、一物处置不得,便与天地不相似矣。 学者须是大其心,葢心
童蒙训卷上 学问当以《孝经》《论语》《中庸》《大学》《孟子》为本,熟味详究,然后通求之《诗》《书》《易》《春秋》,必有得也。既自做得主张,则诸子百家长处皆为吾用矣。 孔子以前,异端未作,虽
穷秀才谴责下人,至鞭扑而极矣。暂行知警,常用则翫,教儿子亦然。 贫人不肯祭祀,不通庆吊,斯贫而不可返者矣。祭祀絶,是与祖宗不相往来;庆吊絶,是与亲友不相往来。名曰独夫,天人不佑。 凡无子而
迹府 公孙龙,六国时辩士也。疾名实之散乱,因资材之所长,为守白之论。 假物取譬,以守白辩,谓白马为非马也。白马为非马者,言白所以名色,言 马所以名形也;色非形,形非色也。夫言色则形不当与,
吴从善序 古之君子,学足以开物成务,道足以经纶大经,必思任天下之重而不私以善其身。故其得君措于用也,秩之为礼,宣之为乐,布之为纪纲法度,施之为政刑,文明之治洽乎四海,流泽被于无穷。此奚特假言
原序 忍乃胸中博闳之器局,为仁者事也,惟宽恕二字能行之。颜子云犯而不校,《书》云有容德乃大,皆忍之谓也。韩信忍于胯下,卒受登坛之拜;张良忍于取履,终有封侯之荣。忍之为义,大矣。惟其能忍则有涵
序 《神农书》一卷,相传炎帝神农氏撰。案《汉书.艺文志.农家.神农》二十篇;《兵阴阳家.神农兵法》一篇;《五行家.神农大幽五行》二十六卷;《杂占家.神农敎田相土耕种》十四卷;《经方家.神农黄
[问]惟天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天生异类,本为养人。禁之宰杀,逆天甚矣。[答]既知天地为万物之父母,奈何不知万物为天地之赤子。赤子之中,强凌弱,贵欺贱,父母亦大不乐矣。倘因食其肉,遂谓天所以养我,则虎、豹、蚊、虻,亦食人类血肉,将天之生人
不管《三字经》作者出于什么目的,他毕竟在有限篇幅当中赞扬了两位非常有才学的女子,一位就是大家很熟悉的蔡文姬,而另一位是我们比较陌生的谢道韫。谢道韫是东晋时期著名才女,我们知道有一句诗“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王谢之家和寻常百姓之家是对着
大家都知道,人最好是从岁数很小时,就开始循序渐进地学习,就开始勤奋地学习,就开始接受良师的指导。但人世间的很多事是难以预料的。很多人或说更多的人,因种种原因错过了最佳的读书和受教育年龄。那年岁大的人还应不应学习?年岁大的人学习了还能不能够取
学习离不开刻苦的精神,《三字经》对这点当然不会放过,它也非常强调,所以《三字经》用两个我们非常熟悉的故事,在某种意义上也是稍微有点那么极端的故事,来张扬这种勤奋刻苦的精神。头悬梁,锥刺股。彼不教,自勤苦。我们后来把这两个故事并成一个成语叫悬梁刺
三字经一直是通过讲故事,把一些深刻的道理,活生生地展现在人们面前,既然是讲学习,谁最合适呢?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谁是一个学习的楷模呢?毫无疑问是孔子。所以接下来三字经讲:昔仲尼,师项橐(驼)。古圣贤,尚勤学。字面意思非常清楚,想当年孔老夫子拜项橐为师
接下来,《三字经》又用12个字讲述了明朝的败亡。迁北京,永乐嗣。迨崇祯,煤山逝。也就是说永乐帝把都城从南京迁到了北京,到了崇祯就在煤山去世,这位皇帝在人世间活了只不过33岁,他是1611年出生,1644年在煤山上吊自杀,不少人认为,崇祯实在并不是一个坏皇
我们在上一讲,讲到了明太祖,久亲师的故事,也就是说明太祖朱元璋长时间的亲自率领军队进行征战,最后成功取得了政权,建立了明朝,那么朱元璋当上皇帝以后,他是用哪些手段、方法、理念,换句话说,他是怎样来统治整个中国的呢?明太祖朱元璋的统治是高度集
根据我所采用的这个版本,元朝以后的明朝是《三字经》讲述的最后一个朝代。一般认为讲述到后来的清朝乃至民国都是后来比较近的人离今天比较近的人增补的所以我们讲《三字经》,在历史部分就讲到明朝。明太祖,久亲师。传建文,方四祀。这样四句12个字是讲述了明太
在中国历史上接着宋朝统一了整个中国的是一个少数民族政权,那就是元朝,三字经讲元朝时是这么讲的:至元兴,金绪歇。有宋世,一同灭。并中国,兼戎翟。什么意思呢?到了元朝兴起时金朝也灭亡了,因为金朝是被元朝和南宋联合灭亡的。有宋氏 一同灭,连宋朝捎带着也灭亡了
赵匡胤即位不到半年就有两个节度使起兵反抗宋朝,宋太祖赵匡胤皇帝的位子还没坐暖呢就御驾亲征,费了不小的劲才把这两个手握重兵的节度使镇压下去,这件事使赵匡胤心里怎么都不踏实,所以有一天他就单独召见赵普这位自己主要的谋士,跟他商量。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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