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家,开士居家者,都物无可恋,无可慕,无可适,无可爱,无可可,为若此也。又复理家,居家者,设使人来有所索,假使为不欲与彼物,犹当以自谏数其意:‘假令我不以是物施者,我会当与此物离也。若欲不欲至于死时,是物亦当捐弃我,我亦当捐弃是。其施宝而终,我而施是物,死时意除止。’设使思惟若此,而不能施彼物者,是以四辞谢,辞谢来索物者。何谓四?‘我以无力,众德未成就;我在大道为初始,布施意而不自由;我有受见,在于我余之行;且相假原贤者勿相逼迫,我所施行能奉行之,如其所受,尔乃能满卿所愿。’及天下人辞谢彼来索物者,为若此也。
“又复理家,居家修道者,假使为离师者之教诲。时世无佛,无见经者,不与圣众相遭遇,是以当稽首十方诸佛,亦彼前世求道所行,志愿之弘,愿者其一切成就佛法之德,以思念之以代其喜。于是昼三亦夜三,以论三品经事,一切前世所施行恶,以自首诲,改往修来,为求哀于一切佛,以法故愍伤之,亦以无央数无极之法愍伤之。
“又复理家,居家修道者,当以晓息心之仪式。是以若见除馑殊越息心之仪式,当为敬其法衣。彼为众祐如来应仪正真佛戒定慧所行之法服也,以无恶为离一切恶。彼是众圣仙者之表式也,是以又当为敬彼也。亦当加愍伤于彼除馑:‘斯非贤为此不轨行,至于被服,斯名静者、调者、神通者,如来者表识而为不调净之行。又如来复曰,未学者不当忽易,非此彼遇劳过也,以从斯劳为有失。若此彼亦见佛宪教之要,如所谓事次应有之。若此捐弃是劳,观其本末为护第一德,必为在正以知乎,将断劳之智如众祐!所谓大士不可以相忽蔑,是非时如来有,是知非我有。’是以不嗔不怒不恚为加彼。若以入庙者,以住庙门外,以五体而稽首,乃却入庙。彼是空庙之居,彼是慈哀喜护庙之居,彼是正住在正次者之居,为彼得斯,使我得庙居为若此。以远去官位家者,为彼得斯,我以斋戒罪,乃禁制制以若此。为与去家之意,未曾有开士在家为得道者,皆去家入山泽,以往山泽为得道,以讥家居者。夫去家智者所称誉,如江河沙。我一日之祠礼,一切彼布施,以去家之意为殊胜。所以者何?以施下劣故,何况布施不信无反复!盗贼弊恶、王者及大臣,非彼布施以为实以得,足以我有戒闻之行。是以入庙者,当以观视一切除馑之众所施行。何等除馑为多闻?何为明经者?何为奉律者?何为奉使者?何为开士奉藏者?何为山泽者?何为行受供者?何为思惟者?何为道行者?何为开士道者?何为佐助者?何为主事者?以观视彼一切余馑之众所施行,如其所施行行,以随效为之为行,不当转相嫉。若于虚聚言有及庙,若于庙言及虚聚,是以当慎守言行,不当以庙中言说于虚聚,亦不当以虚聚言说于庙也。是以承事多闻者,以为修治闻;奉事明经者,为解经之决事;承事奉律者,为解度殃罪之事;承事开士奉奥藏者,为明六度无极方便之事。若有除馑者,为乏应器,或乏法衣者,当以给施之,莫使生嫉于人也。所以者何?夫人以嫉妒为结,是以当力护凡人不应仪者。所以者何?凡人者为有失,应仪者为无失。若有除馑者,未下正道,或积聚法衣,或积聚应器,是以彼除馑,用无上正真道开导之。所以者何?其事有应,是以积聚物为致道;积若息心有不和者,当和解之。若正法欲衰微者,自危殆其身命,以营护正法。若见除馑疾苦者,以血肉使其病者得除愈。理家,若居家开士,若不布施,不以禁止人,若以施终不悔恨,若有众德本,以是意为端首。理家,若此诸事诸类诸应,开士居家修道者,为若此也。”
又众祐当说此居家开士所施行教诲法宪时,有千人皆发意求无上正真道,复有天与人二千人远尘离垢,诸法法眼生。
于是甚理家,白众祐言:“要者,众祐,如来以敷演居家开士者家善恶之地,亦布施、持戒、忍辱、精进、思惟、智慧,于是大道当所施行。要者,众祐,去家修道开士者之所施行,愿复几微现之为善?要者,众祐,开士去家者,为之奈何?其所施行亦云何?”
众祐告甚理家曰:“善哉!理家,今汝乃以问如来开士去家修道者之所施行。善哉!理家,当为汝说开士去家之事,其所施行,汝勉进善思念之。”甚理家受教,从众祐而听。
众祐曰:“理家,开士去家修道者,若头烧燃,譬若铠为精进以求智,去家者其初始为若此。次修治为圣典。又何谓去家者之圣典?所谓趣得一衣为足,亦以善之;一食一床,病瘦一医药为足,亦以善之,是为圣典。何以故谓之为圣典?以为修治彼一切道品法,是故谓之为圣典。又开士去家修道者,为有十知足之德,身以服法衣。何等为十?以为羞惭故,身服法衣;以避风暑故,身服法衣;以辟蚊虻蟆子故,身服法衣;欲以见息心形状故,身服法衣;亦是法衣之神为十方之神故,身以服法衣;以患离淫乐,是以不乐淫之乐;以乐安得净,是以除断众劳之乐;不以肥腴,为是道行;行在圣道重任,我亦以自修;如以一时有法衣,如被服法衣故。以是十德,自观至于寿终,闲居静处,以不行丐。何等为十?我自以我业而为命,不以非异业。若有人来施我者,以先修治三宝,后乃而受其施。我若欲从人乞丐,若不欲施人者,以非哀加彼己也。我当自食所修行之食,以为不违如来之言诲,以得成知足重任之本,以降憍慢,以得成无见顶之德本。我亦见布施,亦如以自教,若往行乞丐,我亦不得有所适莫于男女,以我等意于天下人,以得成一切敏智之重任。是理家十德。去家开士者,以自观至于寿终,闲居静处,以不行丐。若有人来请者所住处,其人志意信喜道者,我不宜当彼往。设使往食若能以自益,亦能益人者,可往受施,我教开士可彼索。是为十德,以自观可以处于树下坐宿止。何等为十?以其自由为往彼,以不名有彼床卧,以不闭门,于山泽以去离爱为彼居,以少欲少事为成德,捐弃躯命以不自惜,乐独静以远离恋聚会,以行修身不食,以定意为安静一意,闲处思惟为无益,是理家十德。以自观开士去家者,为可处于树下居止。
“又复理家,或彼开士去家,修道游于山泽者,若欲修治经,若用诵利经,故为入庙。若居庙者,意向以山泽为居,是犹为彼山泽居也。求法之行者,为一切物不我想,一切诸法为他人有想。又开士去家修道者,若游在山泽,当自省察:‘我今何以游此山泽中?不但以山泽居,谓之息心也。所以者何?此间多有不化不守不度不应不修行者,皆游山泽,所谓禽兽众鸟、猕猴【狂-王+加】玃、恶人贼盗,皆游于山泽,亦不谓彼为息心也。至于我所求山泽居者,当以成我彼所求为是息心求,亦又何故开士息心?所谓志以为不乱,为以得是,持周满达事故,以闻为无足,以得辩辞,以慈心不亏大哀,以不离专由于五通,兴隆六度无极却,一切敏之,意不择舍,为行权谋之慧,以法施合聚人民,成就人民四合聚之事,为不择舍亦可思念之,以闻精进不亏损,为择法本末正度之道因缘。智亦不入正道之事,为护正法之事,以信罪福为正见,思虑所务以亏断为正思,随所喜为说法为正言,随行尽之备足为正业,瘕疵之续以除断为正命,以道臻到为正方便,以不忘忽为正志,一切敏智之臻到为正定。若以空为不想之行喜,若以得不顾为断俗,所有依其义不以文,依其法不以人,依其智不以识,本文演义归,不以末叙义,斯理家谓为开士去家者息心求也。又去家修道者,不当以多从事,若此思惟其本末故,当为一切众生不与之从事,明哲不但与一人不从事也。又有四,是去家开士者之从事也,如来之所教。何谓四?一曰与讲经者从事,二曰与就人者从事,三曰与供养如来者从事,四曰与发一切敏意不乱者从事,离彼不当以多从事。又开士游于山泽者,当自揆察:‘我为何故来至于此?’彼是思惟:‘我以恐畏来至此?何谓恐畏此群聚?恐畏与人从事淫怒痴憍慢自恣,恐畏恶友,恐畏嫉悭,恐畏色声香味细滑,恐畏功称恭敬利,恐畏不见言见、不闻言闻、不知言知、不解言解,恐畏息心垢,恐畏更相嫉妒,恐畏生死五道往来所堕,恐畏欲界、色界、无色界,恐畏阴邪、死邪、劳邪、天子邪,恐畏恶道地狱、畜生、鬼神,恐畏仓卒一切是众恶之念。我来到此,不可以此居在于家,若在群聚之中,行不应道之行,不得免彼众恐之事。亦彼昔开士得免度众畏者,彼一切已居山泽之力势,得臻到无畏,是谓自然。是故我以恐畏,欲越度众畏,为居山泽矣。又一切是畏皆由身之生,以慕恋身以修身,以是身以爱身,以盛身以思身,以见身以处身,以想身以护身之所生也。假使由于山泽居,为以有由身之意,慕恋身修身,是身爱身,思身见身,处身想身,有身护身之意者,我空为居山泽耳!又居山泽者为无身想,居山泽者无异想,居山泽者不见论义,不修自见身,无在颠倒,无有无为想,何况有劳想?居山泽者,名曰一切诸法寂然哉!诸法无所著哉!诸乐亦无所著哉!诸想以不爱哉!色声香味细滑不与错忤哉!诸定不以怙哉!意以自整不乱哉!以下诸重担之畏哉!以度夫汪洋之泽哉!夫圣之典以造哉!奸恶之属悉知足哉!为重任少欲哉!以智慧知足哉!为知足哉!为知足哉!为重任少欲哉!为应哉!本末行以解哉!为一切狱断所修事讫哉!以为永解除。’
“理家,譬如山泽中有树木草秽之属,都无可畏,都无可恐。如是,理家,开士游于山泽者,执志当如草木墙石之喻,身以受行之。彼谁畏者?彼以恐怖思惟身本末:‘我都无身,非人非命,非丈夫非类非女,非先无先,无造者,无教造者,无与者,无兴起者,诸是之畏?但以不成之想,有是畏耳!今我宜不造不成之想,有是畏耳!今我不宜造不成之想,当如树木草秽之属。亦为若此,无响以解一切。彼法以具行之,以响断山泽居,去离淫尘,无诸响山泽居,非我非有物者。’又游于山泽者,以复思惟:‘是通达道品之法者,以居山泽。居山泽者为合聚十二精,居山泽者解诸谛,居山泽者知诸阴,以法情制诸情以贪,诸进入不忘忽道之意,诸佛所赞,众圣所称誉,欲度世者所事也。居山泽者,以解一切敏智之方术也。又游于山泽者,以为不久周满六度无极之行。得彼者云何游于山泽者?若不自惜其躯命者,是为布施度无极。若以依精之德,为成三慎者,是为戒度无极。若意不乱,亦可是一切敏不异道者,是为忍辱度无极行。至于未得忍终而不起者,是为精进度无极。若以得一心不以从致敏哉,但以隆德本,是为一心度无极。若见如山泽道亦为若此,以分别众事者,是为以智慧度无极,开示以道得。
“又复理家,修治四法,我以教开士居山泽。何谓四?或有开士,多闻明于法决者,若以其闻行在本末法,可居于山泽;又开士以得五通,欲以成就天龙鬼神者,可居于山泽;或有开士劳盛者,彼以不从事劳即为薄,可居于山泽;亦欲抑制劳,以自劝励,是以皆由闻。夫游彼者,以得周满一切清净法,乃后以下墟聚,郡县国邑下为众人,讲授法,修治法,若此也。理家,我教开士居山泽也。又去家修道者,游于山泽,以修治经,诵习经故,入众者以执恭敬亦谦逊。夫师友讲授者,长中少年者,为以尊之,不以懈怠自所修,以不废人所修,亦不以求承事恭敬。若此当以观察,如来应仪正真佛者,为诸梵释天人众生所供养,为天上天下尊者福田,彼尚不求人承事也,自作事不欲烦人,何况余者!未以学甫欲学,反欲人承事耶?又我当为天下人养者,我当以供养人,都不我从人求供养。所以者何?以供养重者。
“理家,除馑者不得法之助供养故,为助我不以法故。夫欲以为法助人者,以为若此。以是供养故,为助我不以法故。彼以自怀已正信,以为有供养,彼即与世物杂,为不是大祐人者。是以若欲往诣佛师友者,所以身意行有决,乃可往慕。我教者师友,以异之行无过,以不诃问讽起诵习,为教诲之积聚。是以欲讽起经,为不用躯命,慕乐法随顺师意,以求法利,不为求一切恭敬称誉之利。若以从师受几微四句之颂,以讽诵之。若以在布施、持戒、忍辱、精进、思惟、智慧,而以彼供养师者,如其所修四句颂之字数,为劫之数,以供养彼师者,尚未为卒师之敬!亦以质直不虚饰不佞谄,一切行之供养,岂复谓法之敬?又理家,若斯意念生,以有德之意,有佛亦法之意,有自患离淫之意,有寂静之意,若以修治四句之颂,遵而行之,如其劫数,彼以供养其师者,尚未为卒法之敬!理家,当以知此之事,若此也。法之福德如无数,获智亦无量。是故开士,欲以择上法,犹以无数为敬正法。若彼思惟,若此以闻净戒事。何谓是净戒事?去家开士者,有四净戒事:一曰造圣之典,二曰慕乐精进德,三曰不与家居去家者从事,四曰不谀谄山泽居,是为去家开士者四净戒事也。复有四净戒事。何谓四?以守慎身身无挂碍,以守慎言言无挂碍,以守慎心心无挂碍,去离邪疑造一切敏意,是为去家开士者四净戒事。复有四净戒事。何等为四?一曰以自识知,二曰以不自贡高,三曰以不形相人,四曰以不谤毁人,是为去家开士者四净戒事也。复有四净戒事。何谓四?一曰已可诸阴为幻法,二曰以可诸情为法情,三曰以可诸入为虚聚,四曰不随方俗之仪式,是为理家去家开士者四净戒事。复有四净戒事。何等四?一曰以不自计我,二曰远离是我有,三曰断绝常在除,四曰以下因缘法,是为去家开士者四净戒事。复有四净戒事。何谓四?一曰以解空,二曰以无想不怖,三曰以大悲众人,四曰以为可非身,是为去家开士者四净戒事。彼以为常闻净定以故,以若此观之。何谓此净定?以通一切法,不为余事意行,为有决意,为一端意,为不错忤意,为以不住意,为不驰意,为自身住止意,不与情欲从事意,为以观幻之法。我若幻法,情亦然。以无复行,便无可存,已履彼正,是谓正定。若法在如法,若此亦谓定,为观若此。彼常闻净慧。何谓斯慧者?诸法之择智,谓彼为慧也。不受之相无相行,不造之相无存矣!无为之相不驰骋矣!是以理家,以观法若此者,是谓去家开士之所施行也。”
又以说是经时,有五百人造记无上正真之道意。又甚理家及其等,同出声言未曾有:“要者,众祐,至于如来之善言乃如是,亦家之恶德重任之行,亦去家诸德善斯。尊者众祐,已为明彼居家人多恶德,至于去家无数之德善已。宁可得从众祐,受去家之诫,就除馑之行。”
众祐报言:“去家者理家难堪,能究畅淳德善,奉持教诲。”
理家复白佛言:“众祐,去家者虽难堪任,如来犹当可己等去家为道也。”
众祐便使慈氏开士,及一切行净开士听,举彼理家等。慈氏开士举二百理家,一切行净开士举三百理家,去家修道。
尔时,贤者阿难,谓甚理家言:“卿何见居国居家,有能乐于法去家之圣道者?”
甚理家报阿难曰:“我不以为贪慕身乐,欲致众生乐故,我以居家耳!又如来者自明我,彼以所受坚固而居家。”
彼时,众祐告阿难言:“阿难,汝已见甚理家。”
“如是,众祐,见甚理家。”
“阿难,于是贤劫中,以所成就人多于去家开士者,以百劫中不若此。所以者何?阿难,又去家修道开士者,千人之中不能有德乃尔,此理家者而有是德。”
尔时,阿难白佛言:“要者,众祐,当何名斯经法?亦当以何奉持之?”
众祐言:“是故,汝阿难,斯经法名《为居家去家之变》奉持之,亦名为《内性德之变》奉持之,亦名《为甚所问》奉持之。及以闻此经法者,阿难,为周满法精进殊强,于一切威仪下精进行道者,不若此也。是故,阿难,若欲以兴精进者,若欲劝励者,欲立一功德者,欲造立人众德者,由当以斯经法,以闻之、以受之、以行之。我以属累汝阿难,此经法数用布见众人。所以者何?众德法之正行也。阿难,斯经法者正应也。”
众祐以说是,阿难欢喜,及甚理家、天与人,亦质谅王,众祐说已,皆思惟也。
序曰:夫不照明镜,不见己之形;不赞圣经,不见己之情。情有真伪,性有柔刚,志有纯猛,意有闇明,识有浅深,不能一同。不睹圣典,无以自明,佛故著经,名曰法镜,以授某等,开士之上,传教天下。有识贤良,学者通达,行者志正,疾得无上之圣。康氏谷德,博达心聪,为作注解,敷演义方,辞语雅美,粲然焕炳,遗诲后进,以开童蒙,于学有益,以为献呈,秉意绸缪,诚可嘉也。然夫上圣之妙旨,厥趣幽奥,难可究息。余察其大义,颇有乖异,惧晚学者,以此为真,而失于正义,彼此俱获其愆矣。余反覆历思,理其阙者,有七十八事,谨引众经,比定其义,庶令合应,不为疣腨。又经本字句,多渐灭除去,改易其字,而令句读不偶,音声不比,义理乖错,不相连继,甚失其宜也。夫圣上制经,言要义正,以为具备,无所玷玦,不可复增减矣。犹人之四体受之二亲,长短好丑各宿本耳,岂可复改更乎?所谓增之为疣腨,减之为槃疮者也。且夫世俗诗书礼乐,古之遗字,虽非正体,后学之徒,莫敢改易,皆尊敬古典,转相承顺矣!况乎斯经之昭昭,神圣之所制,天上天下群圣仙者,靡不稽首奉受以为明式,学者益智,行者得度,其无数焉!而斯末俗晚学之人,见闻未广,而以其私意,毁损正言,违戾经典,岂不快哉!名言学佛,而违佛教,斯复何求也。昔惟卫佛时,有人反佛名一字,后获其罪,五百世盲,蒙蒙冥冥,其【仁-二+出】久也。至释迦文佛,时其人闻圣德,故来自归,謶得救济。佛遥见呼之,其目即开,投身悔过,乞得除愈。佛言:‘汝罪毕矣!’今无他尤,观之不可不慎哉!夫人若能复心首悔,改往修来,斯亦贤者之意焉!
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住王舍城鹫峰山顶,与大苾刍众千二百五十人俱,皆阿罗汉诸漏已尽,无复烦恼得真自在,心善解脱,慧善解脱,如调慧马亦如大龙,已作所作,已办所办,弃诸重担逮得己利,尽诸有结正知解脱,至心自在第一究竟,除阿难陀独居学地得预流果,大迦叶波而为上首。
粤自西汉伊存口授佛陀经典,于大月氏王使者而震旦教始萌芽。其后,摄摩腾、竺法兰随汉明帝求经使臣蔡愔等至洛阳,而四十二章等经乃缄于兰台石室。魏晋而降大德迭与翻译通明中西不隔。达摩西来,演畅宗风不立文字,之的旨既昭而文字于以掀天揭地。
文殊师利童真菩萨摩诃萨,明相现时,从其住处来诣佛所,在外而立。尔时,尊者舍利弗、富楼那弥多罗尼子、大目揵连、摩诃迦叶、摩诃迦旃延、摩诃拘絺罗,如是等诸大声闻,各从住处俱诣佛所,在外而立。佛知众会皆悉集已。尔时,如来从住处出,敷座而坐,告舍利弗:“汝今何故于晨朝时在门外立?”
昔如来于舍卫城敷座说法,与须菩提等演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以喻法为名,以实相为体,以无住为宗,以断疑为用,以大乘为教相,其义甚深而明,其说甚简而切。昔有领悟一言之旨者即成正果。夫修六度万行以造夫真如之地,非由此经莫能以窥其径庭。盖万法本于一心,以心求道,道即是心。
夫万有本于生生,而生生者无生;变化兆于物始,而始始者无始。然则无生无始,物之性也:生始不动于性,而万有陈于外;悔吝生于内者,其唯邪思乎?正觉有以见邪思之自起,故阿含为之作;知滞有之由惑,故般若为之照。然而照本希夷,津涯浩汗;理超文表,趣绝思境。
尔时,世尊于中夜时放大光明,青黄赤白杂玻瓈色,普照十方无量世界。一切众生触此光者,皆从卧起,见此光明,皆得法喜,咸生疑惑:“此光何来普遍世界,令诸众生得安隐乐?”作是念已,于一一光复出大光明,照耀殊特胜于前光,如是展转乃至十重。
尔时,北方尽殑伽沙等世界,最后世界名曰最胜,佛号胜帝如来、应、正等觉、明行圆满、善逝、世间解、无上丈夫、调御士、天人师、佛、薄伽梵,时现在彼安隐住持,为诸菩萨摩诃萨众说大般若波罗蜜多。彼有菩萨名曰胜授,见此大光、大地变动及佛身相,心怀犹豫前诣佛所,顶礼双足白言:“世尊,何因何缘而有此瑞?”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朕闻:天之为大也高,上下之容可纪;地之为大也广,纵横之数可推。则知无去无来,不生不灭,拯沉沦于沙劫,救焚灼于尘区。毒龙惧其威光,醉象惮其神力。其大则包于宇宙,其小则隐于毫芒。七十二君,先在陶钧之内;万八千载,即为俄顷之间。
圣谛有四。此言是经何因何缘。佛世尊说如此经。云何圣谛有四不增不减。云何圣义及与谛义。若以圣故名为谛者。前二不应名谛。若言圣家谛故名为谛义则不定。复有经说。谛唯是一无有第二。云何四义而不破坏。复有经说。一切行法是名为苦。故唯二谛。四谛义不成。复次增一中说。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论议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以佛陀的正法,摧伏外道的邪见和论议。见论议人:“论议”是说通过问答的形式等,分别阐述诸法的义理。其目的是使对方了解论理,明了法义,重在显明真理。佛在世时,比丘们常常就某一义理或论题等展开论议。著名的迦旃延尊者就是因为思惟敏捷,辩才无碍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身无铠甲、手无兵仗的军人时就会发愿,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永远舍离不善的身口意三业,趣于善道。见无铠仗:“铠”即铠甲。古时战斗中穿戴的铠甲战衣,可以防身。“仗”是弓、矛、剑、戟等兵器的总称,即兵仗、器仗。
此时世尊思维此梵志性格儒雅纯善质直,常为了求知而来请问,不是来惹麻烦的。他如果要问应当随意回答。佛就说:犊子。善哉善哉。随意提问吧,我会回答的。
这时世尊告诉憍陈如:色是无常。因灭色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色,受想行识也是无常。因灭此识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识。憍陈如。色即是苦,因灭此色而获得解脱安乐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憍陈如。色即是空,因灭空色而获得解脱非空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
居士问:《金刚经》上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何理解请师父开示!一如师父答:把所有的虚妄,就是一切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所有的像都是生灭的变化的,无常的,他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对我们众生来说第一个就是破相证性。因为相是一个虚幻,因缘和合的假象。
迦叶菩萨说:世尊。一切法的意思不确定。为什么呢?如来有时说是善不善。有时说为四念处观。有时说是十二入。有时说是善知识。有时说是十二因缘。有时说是众生。有时说是正见邪见。有时说十二部经。有时说即是二谛。
善男子。虚空之性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佛性也一样。善男子。虚空非过去,因为无现在。法如果有现在则可说过去,因无现在所以无过去,也无现在,因为无未来,法如果有未来则可说现在,因无未来所以无现在也。
《宝积经》与《般若经》、《大集经》、《华严经》、《涅槃经》,并称为大乘佛教经典『五大部』,在佛教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该经以大乘经典的『空观』思想为基础,累积了《阿含》以来的佛陀教义,同时,也强调『无我』的思想与瑜伽的修行等,是中观学派及唯识学派共同尊奉的经典。
《四十二章经》是由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的。后汉是指汉朝的东汉时期。汉朝共分两个时期,一是西汉时期,二是东汉时期。东汉时期又称为后汉。本经的翻译者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就生活在这一时期。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汉明帝因夜梦金人,于是派蔡憎和秦景、王遵三人带着十八个人到天竺求法,在求取《四十二章经》之后,遇到
如来佛性有二种:一有,二无。所谓恶有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十力四无所畏,三念处大慈大悲,首楞严等无量三昧,金刚等无量三昧,方便等无量三昧,五智印等无量三昧,这都叫做有。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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