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尊宿语录 第十九卷
○袁州杨岐山普通禅院(方)会和尚语录(江宁府保宁禅院嗣法小师仁勇编)
师在筠州九峰山受疏了,披法衣,乃拈起示众云:“会么?若也不会,今日无端走入水牯牛队里去也。还知么?筠阳九曲,萍实杨岐。”乃升座。
时有僧出众,师云:“渔翁未掷钓,跃鳞冲浪来。”僧便喝。师云:“不信,道!”僧抚掌归众。师云:“消得龙王多少风。”
问:“师唱谁家曲,宗风嗣阿谁?”师云:“有马骑马无马步行。”进云:“少年长老,足有机筹。”师云:“念你年老,放你三十棒。”
问:“如何是佛?”师云:“三脚驴子弄蹄行。”进云:“莫只者便是?”师云:“湖南长老。”问:“人法俱遣,未是衲僧极则;佛祖双亡,犹是学人疑处。未审和尚如何为人?”师云:“你只要看破新长老。”进云:“与么则旋斫生柴带叶烧。”师云:“七九六十三。”师云:“更有问话者么?试出众相见。杨岐今日性命,在你诸人手里,一任横拖倒拽。为什么如此?大丈夫儿须是当众决择,莫背地里似水底捺葫芦相似。当众引验,莫便面赤。有么有么,出来决择看!如无。杨岐失利。”
师才下座,九峰勤和尚把住云:“今日喜遇同参。”师云:“同参底事作么生?”峰云:“九峰牵犁,杨岐拽杷?”师云:“正当与么时,杨岐在前,九峰在前?”峰拟议,师托开云:“将谓同参,元来不是。”
师入院上堂,僧问:“如何是杨岐境?”师云:“独松岩畔秀,猿向下山啼。”进云:“如何是境中人?”师云:“贫家女子携篮去,牧童横笛望源归。”师乃云:“雾锁长空,风生大野。百草树木作大师子吼,演说摩诃大般若。三世诸佛在你诸人脚跟下转大法轮。若也会得,功不浪施。若也不会,莫道杨岐山势险,前头更有最高峰。”
上堂云:“百丈把火开田说大义,是何言欤?杨岐两日种禾,亦有个奇特语。”乃云:“达磨大师无当门齿。”
上堂:“杨岐一要,千圣同妙。布施大众,”拍禅床一下云:“果然失照。”
上堂:“杨岐一言,随方就圆。若也拟议,十万八千。”下座。
上堂:“杨岐一语,呵佛叱祖。明眼人前,不得错举。”下座。
上堂:“杨岐一句,急着眼觑。长连床上。拈匙把箸。”下座。
上堂,僧问:“急水江头须下钓。如何钓得巨瞅归?”师云:“撒手长空外,时人总不知。”进云:“知底事作么生?”师云:“云生岭上。”进云:“作家宗师,天然犹在。”师云:“念言语汉。”师乃云:“不见一法,是大过患。”拈起拄杖云:“穿却释迦老子鼻孔,作么生道得脱身一句?向水不洗水处道将一句来。”良久云:“向道莫行山下路,果闻猿叫断肠声。”
上堂,拍禅床一下云:“只个心心心是佛,十方世界最灵物。释迦老子说梦,三世诸佛说梦,天下老和尚说梦。且问诸人,还曾作梦么?若也作梦,向半夜里道将一句来!”良久云:“人间纵有真消息,偷向杨岐说梦看。参!”
上堂:“坐断乾坤,天地黯黑。放过一着,雨顺风调。然虽如是,俗气未除在。”僧问:“欲免心中闹,应须看古教。如何是古教?”师云:“乾坤月明,碧海波澄。”进云:“未审作么生看?”师云:“脚跟下。”进云:“忽遇洪波浩渺时如何?”师云:“放过一着,十字纵横,又作么生?”僧便喝,抚掌一下。师云:“看者一员战将。”进云:“打草蛇惊。”师云:“也要大家知。”
师拈起拄杖云:“一即一切,一切即一。”划一划云:“山河大地,天下老和尚百杂碎,作么生是诸人鼻孔?”良久云:“剑为不平离宝匣,药因救病出金瓶。”喝一喝,卓一下。“参!”
上堂:“秋雨洗秋林,秋林咸翠色。伤嗟傅大士,何处寻弥勒。”
上堂:“薄福住杨岐,年来气力衰。寒风凋败叶,犹喜故人归。冲吗哩。拈上死柴头,且向无烟火。”
上堂:“杨岐无旨的,栽田博饭吃。说梦老瞿昙,何处觅晨迹?”喝一喝,拍禅床一下:“参!”
上堂:“凡圣不存,佛祖何立。大众。清平世界,不许人搀夺行市。”
上堂:“杨岐乍住屋壁疏,满床皆布雪真珠。缩却项,暗嗟吁。”良久云:“翻忆古人树下居。”
○后住潭州云葢山海会寺语录
舒州白云峰嗣法小师守端编。
师于兴化寺开堂,府主龙图度疏与师。师才接得,乃提起云:“大众,府主龙图驾部诸官,尽为你诸人说第一义谛了也,诸人还知么?若知,家国安宁,事同一家;若不知,曲劳僧正度与表白宣读,且要天下人知。”表白宣疏了,乃云:“今之日,贤侯雾拥,海众临筵。最上上乘,请师敷演。”师云:“若是最上上乘,千圣侧立,佛祖潜晨。何故如此?为诸人尽同古佛。还信得及么?若信得及,大家散去。若不散去。山僧谩你诸人去也。”
遂升座拈香云:“此一瓣香,祝延今上皇帝圣寿无穷。”又拈香云:“此一瓣香,奉为知府龙图驾部诸官,伏愿常居禄位。”复拈香云:“大众,还知落处么?若也不知,却为注破。奉酬石霜山慈明禅师法乳之恩,山僧不免薰天炙地去也。”便烧。
净行大师白槌云:“法筵龙象众,当观第一义。”师云:“大众,早是落二落三了也。诸人何不负丈夫之气!若不然者,有疑请问。”
僧问:“昔日梵王请佛,天雨四花。府主临筵,有何祥瑞?”师云:“片云收岳面,浪自静潇湘。”进云:“大众沾恩。学人礼谢。”师云:“断头船子下扬州。”僧问:“埋兵掉斗即不问,今日当场事若何?”师云:“杨岐入界来,未曾逢见者作家。”僧以手划一划。师云:“分身两处看。”
师乃云:“若有问话者请出来。诸供养中,法供养最胜。若据祖宗令下,祖佛潜晨,天下黯黑,岂容诸人在者里立地,更待山僧开两片皮!虽然如是,且向第二机中说些葛藤,繁兴大用,举步全真。既立名真非,离真而立,立处即真。者里须会当处发生,随处解脱。此唤作闹市里上竿子,是人总见。你道金不博金一句作么生道?还有人道得么?试出来踣跳看。如无,山僧今日失利。但某此际荣幸,伏遇知府龙图通判驾部,洎诸官僚请住云葢道场,可谓诸官愿弘深广,为国忠臣,建立法幢上严帝祚。然愿诸官寿齐山岳,永佐明君,作大股肱,为佛施主。诸院尊宿,在会信心。世世生生,共营大事。久立,珍重!”
上堂:“春雨普润,一滴滴不落别处。”拈拄杖卓一下云:“会么?九年空面壁,年老转心孤。”
岁旦上堂,僧问:“旧岁已随残腊去,今日新春事若何?”师云:“钵盂里满盛。”进云:“与么则三年逢一闰,九月是重阳。”师云:“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进云:“专为举似诸方去也。”师云:“你道云葢末后一句作么道?”进云:“七九六十三。”师云:“念言语汉。”师乃云:“春风如刀,春雨如膏。律令正行,万物情动。你道脚踏实地一句,作么生道?出来向东涌西没处道看!直饶道得,也是梁山颂子。”
上堂:“寅朝清旦,古今总见。更问:“如何,也是痴汉。”
上堂:“一尘才举,大地全收。”拈起拄杖云:“如今举也。”卓禅床一下云:“山河大地塞却诸人眼睛,有不受人谩底,出众道看!”良久云:“玉笛横吹动天地,未曾逢着个知音。参!”
上堂:“身心清净,诸境清净;诸境清净,身心清净。还知云葢老人落地处么?”乃云:“河里失钱河里遭。”下座。
上堂:“云葢是事不如,说禅似吞栗蒲。若向此处会得,佛法天地悬殊。”
上堂:“三春将杪,四海廓清。风恬浪静,是人知有。且道将长就短一句作么生道?”良久云“几度黑风翻大海,未曾闻道钓舟倾。参!”
上堂,拈拄杖卓一下云:“大众,达磨纵有真消息,也落诸人第二机。参!”
上堂:“景色乍晴,物情舒泰。举步也千身弥勒,动用也随处释迦,文殊普贤总在者里。众中有不受人瞒底。便道云葢和麸粜阛。然虽如是,布袋里盛锥子。”
上堂:“有句无句,如藤倚树。文殊维摩,撒手归去。云葢与么道,也是看锢鏴。更有后语,不得错举。”下座。
上堂:“阿呵呵,是什么?僧堂里吃茶去。”下座。
上堂,掷下拄杖云:“释迦老子着跌,偷笑云葢乱说。虽然世界坦平,也是将勤补拙。参!”
参驾部归寺,上堂:“释迦老子为先锋,弥勒大士为殿后。众中还有着力者么?出众来与云葢着力看。如无,云葢自逞神通也,三五日出入相看。首座大众,你且道,于者里还有隔碍底道理么?”上座僧堂里展钵时,与上座同展,睡时与上座同睡,立地时与上座同立地。长者长法身,短者短法身。弥勒运用与去来,何处有间隔。虽然如是,你且道,云葢在船头在船尾?众中还有灵利底衲僧觑得见么?”良久云:“人人尽道平地险,登楼方觉远山青。参!”
上堂:“雪,雪,处处光辉明皎洁。黄河冻锁绝纤流,赫日光中须迸烈。须迸烈,那吒顶上吃蒺藜,金刚脚下流出血。参!”
上堂:“踏着秤锤硬似铁,哑子得梦向谁说。须弥顶上浪滔天,大洋海底遭火毽。参!”
上堂,拍禅床一下云:“休恋江湖五六月,收取丝纶归去来。”
上堂:“云葢不会禅,只是爱噇眠。打动震天雷,不直半分钱。”
上堂:“举古人一转公案,布施大众。”良久云:“口只好吃饭。”
杨岐诠老来,师上堂:“拈花付嘱,有屈当人。面壁九年,胡言汉语。当人分上,把断乾坤。且道作么生是把断乾坤底句?还有人道得么?如无,云葢失利。”杨畋提刑山下过,师出接。提刑乃问:“和尚法嗣何人?”云:“慈明大师。”杨云:“见个什么道理便法嗣他?”云:“共钵盂吃饭。”杨云:“与么则不见也。”师捺膝云:“什么处是不见?”杨大笑。师云:“须是提刑始得。”师云:“请入院烧香。”杨云:“却待回来。”师乃献茶信。杨云:“者个却不消得。有甚乾缁缁底禅,希见示些子。”师指茶信云:“者个尚自不要,岂况乾缁缁底禅?”杨拟议,师乃有颂:“示作王臣,佛祖罔措。为指迷源,杀人无数。”杨云:“和尚,为什么就身打劫?”师云:“元来却是我家里人。”杨大笑?”师云:“山僧罪过。”
万寿先驰,驰书至。师问:“万寿峰前师子吼,当人返掷事如何?”僧云:“踣跳上三十三天。”师云:“与么则云葢直下觑也。”僧云:“草贼大败。”师云:“更不再勘,且坐吃茶。”龙兴孜老迁化,僧驰书至。师问:“世尊入灭,参示双趺。和尚归真,有何相示?”僧无语。师惜胸云:“苍天苍天。”
慈明迁化,僧驰书至,师集众挂真举哀。师至真前提起坐具云:“大众会么?”遂指真云:“我昔日行脚时,被者老和尚将一百二十斤担子,放在我身上,如今且得天下太平。”却顾视大众云:“会么?”众无语。师胸云:“呜呼哀哉,伏惟尚飨。”慈明忌晨设斋,众集。师至真前,以两手捏拳安头上,以坐具划一划,打一圆相,便烧香。退身三步,作女人拜。首座云:“休捏怪。”师云:“首座作么生?”首座云:“和尚休捏怪。”师云:“兔子吃牛傲。”第二座近前打一圆相,便烧香。亦退身三步,作女人拜。师近前作听势,第二座拟议,师打一掌云:“者漆桶也乱做。”
送武泉常老出门,乃问:“出门便作还乡计,到家一句作么生道?”泉云:“和尚善为住持。”师云:“与么则身随寒影去,脚大草鞋宽。”泉云:“和尚善为开田。”师云:“兔子何曾离得窟。”
一日三人新到,师问:“三人同行,必有一智。”提起坐具云:“参头上座,唤者个作什么?”僧云:“坐具。”师云:“真个那?”僧云:“是。”师云:“唤作什么?”僧云:“坐具。”师顾视左右云:“参头却具眼。”又问第二座:“欲行千里,一步为初。如何是最初一句?”僧云:“到和尚者里,争敢出手?”师以手划一划。”僧云:“了。”师展两手,僧拟议,师云:“了。”又问第三座:“上座近离什么处?”僧云:“南源。”师云:“杨岐今日被上座勘破,且坐吃茶。”
一日,七人新到。师问:“阵势既圆,作家战将何不出阵与杨岐相见?”僧以坐具便打。师云:“作家。”僧又打。师云:“一坐具,两坐具,又作么生?”僧拟议,师背面立。”僧又打。师云:“你道杨岐话头落在什么处?”僧指面前云:“在这里。”师云:“三十年后遇明眼人不得错举,且坐吃茶。”
一日道吾供养主驰书至。师问:“春雨霖霖无暂息,不触波澜试道看。”主云:“适来已通信了。”师云:“者个是道吾底,那个是化主底?”主指云:“春雨霖霖。”师抚掌大笑云:“不直半分钱。”主便喝。师云:“者瞎汉,向道不直半分钱,又恶发作什么?”主抚掌一下。师云:“且坐吃茶。”
一日石霜供养主至,师问:“征行战将,假道经过。衷寨既圆,何不与杨岐草战?”主云:“昔时谬向途中觅,今日亲逢老作家。”师云:“杨岐且输小捷去也。”主便喝。师云:“乱做作什么?”主将坐具划一划。师云:“齐后钟。”主云:“嘘。”师云:“只者个别更有在?”主无语?”师云:“败将不斩,且坐吃茶。”
师问僧:“杨岐路僻,高步何来?”僧云:“和尚幸是大人。”师云:“嗄。”僧云:“和尚幸是大人师。”师云:“杨岐近日耳聋,且坐吃茶。”师问僧:“秋色依依,朝离何处?”僧云:“去夏在上蓝。”师云:“不涉程途一句作么生道?”僧云:“两重公案。”师云:“谢上座答话。”僧便喝。师云:“那里学得者虚头来?”僧云:“明眼尊宿难谩。”师云:“与么则杨岐随上座去也。”僧拟议?”师云:“念你乡人在此,放你三十棒。”
师问僧:“云深路僻,高步何来?”僧云:“天无四壁。”师云:“踏彼多少草鞋?”僧便喝。师云:“一喝两喝,又作么生?”僧云:“你看者老和尚。”师云:“拄杖不在,且坐吃茶。”师问僧:“败叶堆云:“朝离何处。”僧云:“观音。”师云:“观音脚跟下一句作么生道?”僧云:“适来已相见了也。”师云:“相见底事作么生?”僧无语。师云:“第二上座代参头道看。”僧亦无语。师云:“彼此相钝置。”
一日,八人新到。师问:“一字阵圆,作家战将何不出阵与杨岐相见?”僧云:“和尚照顾话头。”师云:“杨岐今日抱马拖旗去也。”僧云:“新戒打退鼓。”师云:“道!”僧拟议,师云:“道!”僧抚掌一下?”师云:“谢上座答话。”僧无语?”师云:“将头不猛,累及三军。且坐吃茶。”
○潭州道吾(悟)真禅师语要
开堂日。表白宣疏罢。乃云:“请和尚不劳谦让。为众举扬。”师云:“直饶与么道。也落第三纟卷。”便升座。上首白槌了。师乃云:“便与么观。得一时着便。若论玄微。见与不见一时翟?瞎。”时有僧问:“承师有言。明暗两字。截断众流。请师便道?”师云:“作么生道?”僧云:“作家。”师便喝。僧抚掌。师云:“恰是。”问:“三千剑客无施用。便卷珠帘贺太平时如何?”师云:“逼塞虚空内。开张日月前。”进云:“恁么则千花岩畔澄孤月。五凤楼前舞肱旗去。”师云:“白云千里万里。”僧拂袖归众。师云:“瞎。”问:“疋马单锵。请师布阵。”师云:“分为两段。”僧抚掌。师云:“你又作么生?”僧无语。师喝云:“瞎汉。”乃云:“一问一答未有休期。直饶你问到未来际。我也答到未来际。所以古人唤作无尽法藏。亦唤作无碍辩门。且道如今唤作无尽法藏是。无碍辩门是。还有道得底么试出来道看。如无。拄杖子为你诸人道去也。”以拄杖划一划云:“一时领过。”下座。
师在北禅。”上堂云:“青山峭峻白日如梭。龙门无客闹市人多。诸人且道即今下菜行头。有几人纳税百姓。”时有僧出礼拜。师云:“北禅寺里却有一个。”僧问:“不落二三。请师速道。”师云:“前三点后三点。”僧便喝。师亦喝。僧礼拜。”师云:“有恁么瞎汉。”
师上堂,举洞山云:“五台山上云蒸饭。佛殿阶前狗尿天。幡竿头上煎ボ子。三个猢狲夜播钱。”师云:“老僧即不然。三面狸奴脚踏月。两头白牯手蝗烟。戴冠碧兔立庭柏。脱壳乌龟飞上天。老僧葛藤。尽被汝诸人觑破了也。洞山老人甚是奇特。虽然如是。只行得三步四步。且不过七跳八跳。且道肴讹在什么处?老僧今日不惜眉毛。一时布施。”良久云:“叮咛损君德。无言真有功。任従沧海变。终不为君通。”
上堂云:“拗折秤衡。将什么定斤两;拈却钵孟匙箸。将什么吃粥饭?不如向三家村里东卜西卜。忽然卜着,脱却鼻孔。”
上堂,拈拄杖卓一卓喝一喝云:“你还肯么?你若肯。心肝五脏头目髓脑一时属老僧;你若不肯。心肝五脏头目髓脑一时分付。”掷下拄杖。便下座。
上堂:“一切智智清净。无二无二分。”又道:“无法可说是名说法。且道龙宫海藏甚处得来?”良久云:“三要点开天地眼。一曲无私豁古今。”
上堂举僧问首山:“如何是佛?”山云:“新妇骑驴阿家牵。”师乃有颂:“手提巴鼻脚踏尾。仰面看天听流水。天明送出路傍边。夜静还归茅屋里。”
上堂:“直上直下如何指南。十字纵横作么生提纲?”良久云:“风散乱云长空静。夜深明月照窗前。”
上堂:“师子儿哮吼。龙马驹孛跳。古佛镜中明。三山孤月皎。”乃作舞下座。
上堂,乃唤维那。令昨日四人新到人事。新到才出。师乃云:“虽是小过。令人大怒。”新到才展坐具。师云:“当为空王如来作礼。”便归方丈。
上堂云:“遍界元正。又逢令节。问诸禅人。是生是灭?红日长辉。玉轮圆缺。疾焰过锋。眼中电掣。髑髅常吟是决不决。汝等诸人。还拜父母坟灵也无?”良久云:“人行荒草里。鬼哭密林间。”
上堂,僧问:“凝然便会时如何?”师云:“老鼠尾上带研槌。”问:“王老夜烧钱。意旨如何?”师云:“白日看星月。”僧拟议。师云:“会么?”僧云:“不会。”师乃云:“王老夜烧钱。白日看星月。磕额礼慈尊。手把冥香毽。”
上堂,拈拄杖卓一卓喝一喝乃云:“一喝一卓。眼生八角。鼻孔吒沙。眉毛卓朔。若也会得。西山月落;若也不会。胡饼岈倾。”下座。
上堂,僧问:“如何是第一句?”师云:“直下冲云际。东山绝往来。”问:“如何是第二句?”师云:“面前渠不见。背后称冤苦。”问:“如何是第三句?”师云:“头上一堆尘。脚下三尺土。”问:“如何是佛?”师云:“洞庭无葢。”问:“古人道。来时不将丝头来。去时不将丝头去。意旨如何?”师云:“三生六十劫未是长期。”僧无语。师云:“会么?”僧云:“不会。”师云:“洞庭八百里未是阔。”问:“如何是真如体?”师云:“夜叉屈膝眼睛黑。”问:“如何是真如用?”师云:“金刚杵打铁山摧。”问:“如何是透出乾坤句?”师云:“棒下最分明。”僧无语。师乃云:“透出乾坤句。未语先剖陈。屈躬来更问。棒下取分明。”
上堂,众集。师以拄杖掷下来。随后跳下。众拟散。师乃召大众。众回首。师乃云:“为老僧收取拄杖。”便归方丈。
上堂云:“开心碗子盛将来。无缝合盘合取去。拟思量何劫悟。看取眉毛有几许。去。”
上堂云:“夜来雷声震地。今朝细雨霏霏。乾枯滋润。万物萌芽。且道嘉州大象髭须长得多少。还有道得者么?若也道得。陕府铁牛。是常不轻菩萨;若道不得。土宿拽脱你鼻孔。”
上堂:“若据祖令。到这里总须茫然。放老僧一线。且向眉睫里东觑西觑。”
上堂,僧问:“如何是第一玄?”师云:“释尊光射阿难肩。如何是第二玄?”师云:“孤轮众象攒。”“如何是第三玄?”师云:“泣向枯桑泪涟涟。”“如何是第一要?”师云:“最好精粗照。”“如何是第二要?”师云:“闪烁乾坤光晃耀。”“如何是第三要?”师云:“夹路青松老。”问:“如何是先照后用?”师云:“语路分明说。投针不回避。”“如何是先用后照?”师云:“金刚觌面亲分付。话道分明好好陈。”“如何是照用同时?”师云:“祖佛道中行路异。森罗影里不留身。”“如何是照用不同时?”师云:“清凉金色光先照。峨嵋银界一时铺。”乃云:“参须实参。学须实学。又须要明古人血脉。且道作么生是古人血脉?”良久云:“智不到处切忌道着。”
上堂云:“寒风浩浩无时节。浪打悬崖石头裂。洞庭湖里钓船倾。雪路行人山路绝。清风月白透幽关。毕竟以何为妙诀?”下座。
上堂:“向上一路。千圣不传。学者劳形。如猿捉影。你等诸人。还明得这时节么?若明得去。天上人间堪受供养。若明不得。阎罗老子眼目分明。”
上堂:“汝等诸人。尽学佛法。非即便言非。是即便言是。直须缁素分明。不得错认定盘星好。珍重。”
上堂,有僧问:“如何是常照?”师云:“针锋上须弥。”云:“如何是寂照?”师云:“眉毛里海水。”云:“如何是本来照?”师云:“草鞋里屣跳。”师乃云:“常照寂照本来照。草鞋底下常屣跳。要会针锋上须弥。眉中海水常渺渺。”
上堂云:“如天普葢似地普擎。三世诸佛总在你鼻孔里。三十年后不得辜负老僧。”
上堂:“普化明打暗打。布袋横撒竖撒。石室行者踏碓。因甚忘却下脚?”
上堂,举僧问大随:“‘劫火洞然大千俱坏。未审这个坏不坏?’随云:‘坏。’僧云:‘与么则随他去。’云:‘随他去。’又问龙济:‘劫火洞然大千俱坏。未审这个坏不坏?’济云:‘不坏。’僧云:‘为什么不坏?’济云:’为同大千。’此二老宿。一人道坏。一人道不坏。且道坏底是不坏底是。会么?坏与不坏俱非内外。不隔纤毫寻常面对。”
上堂,”问:“如何是夺人不夺境?”师云:“庵中闲打坐。白云起峰顶。”“如何是夺境不夺人?”师云:“闪烁红霞散。天童指路亲。”“如何是人境两俱夺?”师云:“刚骨尽随红影没。苕苗总逐白云消。”“如何是人境俱不夺?”师云:“久旱逢初雨。他乡遇旧知。”问:“如何是宾中宾?”师云:“谁说有疏亲。”“如何是宾中主?”师云:“磕额无回互。对面与谁陈。”“如何是主中宾?”师云:“瑞云空里布。霹雳震乾坤。”“如何是主中主?”师云:“古皇令高举。巧辨徒申吐。”
问:“如何是正中来?”曰:“皎洁乾坤震地雷。”“如何是正中偏?”曰:“诸子投来见大仙。”“如何是偏中正?”曰:“万水千山明似镜。”“如何是兼中至?”曰:“施设纵横无所畏。”“如何是兼中到?”曰:“黑白未分已前过。”师乃云:“古人道:‘主宾元不异。问答理俱全。’同安又云:‘宾主睦时全是妄。君臣合处正中邪。’一等是出世尊宿。接物利生。言教有异。为复见处偏枯。为复利生不普。明眼底人通个消息。”
上堂云:“有物先天地。无形本寂寥。能为万象主。不逐四时凋。且道是什么物。还识得么?若识得。乾坤大地森罗洞明;若也不识。被物拶着转身不得。”
上堂云:“古人道。认着依前还不是。实难会。土宿颔下髭须多。波斯眼深鼻孔大。甚奇怪。石然透过新罗界。”
上堂云:“古今日月。依旧山河。若明得去。十方薄伽梵。一路涅槃门;若也不明。谤斯经故获罪如是。”
上堂云:“锋刃上屣跳。微尘里走马。劳劳去复来。个是知音者。”
上堂云:“昨日三人新到。出来人事。”僧才出礼拜。师云:“不落平常卦筮。直述来情。”僧云:“和尚休得也。”师云:“此犹是落平常。”僧云:“恰是。”归众。师云:“龙蛇易辨。衲子难瞒。”下座。
△勘辨
师问僧:“先行不到。末后太过。”僧拟提起坐具。师指云:“离却坐具。作么生道?”僧云:“和尚那里得这消息来?”师便打。僧拟提坐具。师又打云:“瞎汉。”僧拟议。师又打云:“且坐吃茶。”僧便坐。师云:“什么处来?”僧云:“石霜。”师云:“怪得。”
师问僧:“有一事借问上座。只是不得打老僧。”僧云:“着甚来由。”师提起坐具云:“争柰这个何。”僧云:“莫乱做。”师便打僧云:“莫乱做莫乱做。”师又打云:“且坐吃茶。”僧云:“适来道着甚来由。和尚为什么却打某甲?”师云:“你适来去什么处来?”僧无语。师乃惜胸一下。
师问僧:“昨日庄上已相见了也。今日人事又作么生?”僧云:“合取狗口。”师云:“也是。”僧便打。师云:“老僧过在什么处僧云:“再犯不容。”师却云:“将谓是个汉。”师便打云:“参堂去。”
数人新到礼拜。师云:“总是浙里师僧。”僧云:“猢狲向火。”师云:“踣跳作么?”僧云:“今日得见和尚。”师云:“伏惟尚飨。”僧无语。师便打。
师在慈明会里。一日提螺刳一篮绕院云:“卖螺刳。”令众下语。皆不契。有一老宿揭帘见。以目顾视师。放身便卧。师放篮子便行。
师问僧:“什么处来?”僧云:“堂中来。”师云:“圣僧道什么?”僧近前不审。师云:“东家作驴西家作马。”僧云:“过在什么处?”师云:“万里崖州。”
师问僧:“甚处来?”僧云:“殿寮里来。”师云:“释迦老子作何面孔。”僧便喝。师云:“作么?”僧又喝。师云:“恰是。”僧云:“一任踣跳。”师便打。
一日新到人事。乃云:“请和尚相看?”师云:“不易道得。且坐吃茶。”
泐潭专使。礼拜乃云:“德华礼拜。”息僧云:“喏。”师云:“喏即且致。别作么?”僧良久云:“一任踣跳。”师云:“是个浙里师。”僧云:“不消如是。”师云:“犹是旧时气息。”僧云:“喏。”师云:“喏即且致。别作么?”僧良久云:“一任踣跳。”师抚掌一下。
师一日不安。”僧问讯次,乃云:“和尚近日尊位如何?”师云:“粥饭头不了事。”僧无语。师鸣指一下。
王提刑问琏三生云:“某甲四十年为官。作么脱得此尘去?”生无对。师代云:“一任踣跳。”又看上峰路。琏云:“这个是上峰路。”提刑云:“寺在上头那?”琏云:“是。”提刑云:“恁么则不去也。”琏无语。师代云:“今日勘破。”
△偈颂
沩山水牯牛。
水牯沩山峭峻机。分明人类显幽奇。两途语出分明处。夜鸟投林晓复飞。
杖林山下竹筋鞭。
杖林山下竹筋鞭。搭索蝗钩火里牵。拽近不能推放后。回旋却到使君前。
北斗藏身。
云门透法身。従此觅疏亲。尽道和风暖。三春寒更新。
百丈野狐。
语路分明在。凭君子细看。和雨西风急。近火转加寒。
庭前柏。
赵州庭前柏。眼里电光掣。云水往来多。村翁行步劣。
灵云桃花。
灵云桃花见亲切。英俊超越古今哲。星萤孤轮明皎洁。利刃精辉用无绝。
玄沙敢保君未彻。云水休话个生灭。新罗打铁烧脚热。磨骢还用三尺雪。
麻三斤。
同袍参学问通津。来扣宗师正佛因。为说三斤麻最好。三斤天下说尖新。几多匠者频拈掇。柰缘缁侣有疏亲。余今更为重秤过。那吒太子析全身。
兴化问云居何必话。
何必不必。一七二七。龙树马鸣。焰光透出。
前三三后三三。
前三后三是多少。大事光辉明皎皎。回头不见解空人。满目白云卧荒草。
僧请益三妙三诀师以颂示之。
第一妙。古老门风甚奇要。纵去收来总不伤。此个晨由堪继绍。
第二妙。浩浩途中有多少。子细推来对月华。未了须明衲僧窍。
第三妙。高高峰顶猿时啸。孤轮穿透碧潭心。SS然自入清平道。
第一诀。门风尽施设。分明万象分。徒劳更立雪。
第二诀。过去现在说。疾焰要须分。评量还断舌。
第三诀。巧拙定生杀。头头总锋芒。休论个生灭。
○潭州云葢山会和尚语录序
李唐朝有禅之杰者。马大师据江西泐潭。出门弟子八十有四人。其角立者。唯百丈海。得其大机。海出黄檗运。得其大用。自余唱导而已。运出辂。辂出沼。沼出念。念出昭。昭出圆。圆出会。会初住袁州杨岐。后止长沙云葢。当时谓海得其大机。运得其大用。兼而得者独会师欤。师二居法席。凡越一纪。振领提纲。应机接诱。富有言句。不许抄录。衡阳守端上人。默而记诸。编成一轴。愚仰惠师之名久矣。因就端求其编轴。焚香启读。大矣哉师之机辩也。若巨灵神劈开太华首阳。河流迅急曾无凝滞。匪上上大乘根器。曷能凑之乎。端命愚为序。贵师之道流传天下。且会师之名与道深。于识者悉闻之。故不可辞饰。但实序其由。师袁州宜春人。姓冷氏。落发于潭州浏阳道吾山。俗龄五十四。卒于云葢山。塔存焉。皇绑二年。仲春既望日。湘中较棒。文政述。
○题杨岐会老语录
杨岐会老。跨三脚驴。入水牯牛队中。拽杷牵犁。种田博饭。横吹玉笛。饱吞栗蒲。四十年来。丛林以为奇特。岂不闻。三世诸佛说梦。诸方老宿说梦。是杨岐当日语。不知杨岐自作梦后。还觉也未。若要清风再振旧令重行。明眼底人试将此录看。元绑三年立春日。无为子杨杰。书于望海楼。
峨山慈棹禅师在月船禅慧禅师处得到印可,月船就对他说道:“你是大器,至今终能成就,从今以后,天下人莫能奈你何,你应发心再参善知识,不要忘记行脚云游是禅者的任务。”有一年,峨山听说白隐禅师在江户的地方开讲《碧岩录》,便到江户参访白隐禅师,并呈上自己的见解,谁知白隐禅师却说道:“你从恶知识处得来的见解,许多臭气薰我!”
五十五卷。明·憨山德清撰,侍者福善录,通炯编辑,刘起相重校。又称《憨山老人梦游集》。为憨山德清语录的集大成本。收在《禅宗全书》第五十一册、《万续藏》第一二七册。作者德清,晚年号憨山老人。与云栖盐宏、紫柏真可、蜀益智旭等三人被称为明季四大师。治学范围极广博。除佛教经论之注疏外,另有关于《老子》、《庄子》、《中庸》等书之注解。
当脑筋清楚,体力充沛的时候,最适合打坐,最好养成每天固定的时间打坐,例如早上早些起床,晚上洗完澡睡前各坐一次,每次至少十五至二十分钟,如能坐到半小时至一两小时更佳。
迦叶二十八传至达摩,达摩五传至曹溪六祖六祖后派列五家。六祖传青原思祖,思传南岳石头迁祖,迁传药山俨祖,俨传云岩晟祖,晟传洞山良价禅师,价传曹山本寂禅师,后人尊为曹洞宗。又石头传天皇悟祖,悟传龙潭信祖,信传德山鉴祖,鉴传雪峰存祖,存传云门文偃禅师,曰云门宗。
明州天童景德寺语录 侍者 祖日 编 山门天童大解脱门。豁开衲僧自己。透乾坤无表里。虽然万古清风八面来。前楼后阁玲珑起。 佛殿。黄金妙相。驴腮马嘴。咦。贼是小人智过君子。 方丈。横一丈竖一丈。文殊维摩隔壁抓痒。卓柱杖云。尽大地人不钓自上。 至法座前
禅宗经典有哪些?《大般若经》是佛教经典。全称《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简称《般若经》。为宣说诸法皆空之义的大乘般若类经典的汇编。唐玄奘译。600卷,包括般若系16种经典(即十六会)。其中第二会(《二万五千颂般若》)、第四会(《八千颂般若》)和第九会(《金刚般若》)为般若经的基本思想,大概成书于公元前1世纪左右,其他各会是在以后几个世纪中成书的。一般认为最早出现于南印度,以后传播到西、北印度,在贵霜王朝时广为流行。梵本多数仍存。
临济宗为禅宗南宗五家之一,由希运禅师住持宜丰黄檗寺时暂露端倪。从曹溪的六祖惠能,历南岳、马祖、百丈、黄檗,一直到临济的义玄,于临济禅院举扬一家,后世称为临济宗。义玄是惠能的六世法孙。又临济六世孙为石霜之圆禅师。圆禅师以后分杨岐派、黄龙派。
我国著名高僧虚云大师,是禅门巨匠,是禅宗史上极为罕见的大器之人,是我国佛教继惠能大师后又一位伟大的觉者。虚云大师生于1840年,示寂于1959年,世寿120岁,僧腊101年。虚云身受禅门五宗法脉,即:沩仰宗七世、法眼宗八世、云门宗十二世、临济宗四十三世、曹洞宗四十七世。虚云喜禅,他晚年对弟子说:“余于初出家后,自审根器,当从行门人,故习苦行,
打坐是一种养生健身法。闭目盘膝而坐,调整气息出入,手放在一定位置上,不想任何事情。打坐又叫“盘坐”、“静坐”。道教中的一种基本修练方式。在佛教中叫“禅坐”或“禅定”,是佛教禅宗必修的。盘坐又分自然盘和双盘、单盘。打坐既可养身延寿,又可开智增慧。在中华武术修炼中,打坐也是一种修炼内功,涵养心性,增强意力的途径。打坐的特点是“静”,“久静则滞,久动则疲”。因此,打坐结束后,要活动筋骨,如:打拳、舞剑、踢毽、自我按摩等等,做到“动静结合”。
释迦牟尼佛→初祖摩诃迦叶→二祖阿难尊者(中经二十八代至)→西天二十九祖东土初祖达摩大师→二祖慧可大师→三祖僧璨大师→四祖道信大师→五祖弘忍大师→六祖慧能大师→南狱怀让禅师→马祖道一禅师→黄辟希运禅师→临济宗第一代临济义玄法师(中经四十二代至)→虚云古岩禅师→净慧本宗禅师→寂仁常毅禅师→四十六代义辉寂月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自己要检视自己修禅定的动机是不是为了利养。如果是,那就是地狱的心。什么是地狱心?当此生此世贪得无厌,下辈子就容易掉入地狱。如果为了利养而修禅定,这就叫发地狱心。可千千万万要避免啊!
衣食支分婚嫁毕,从今家事不相仍。夜眠身是投林鸟,朝饭心同乞食僧。清唳数声松下鹤①,寒光一点竹间灯。中宵入定跏趺坐②,女唤妻呼多不应。 白居易的晚年,是个虔诚的佛弟子。在他的诗集里,有《赠僧五首》之一说:“百千万劫菩提种,八十三年功德林。若不秉持僧行苦,将何报答佛恩深。慈悲不瞬诸天眼,清净无尘几地心。每岁八关蒙九授,般勤一戒重千金。”诗名《钵塔院如大师》,并有小序说:“师年八十三,登坛秉律凡六十年。每岁于师处授八关斋戒者九度。”表现了对于出家人的赞美和欣美。这回轮到他自己坐禅学佛了。
解脱之法的发现是佛陀;佛教的重心是正法;佛教的住世是僧众。所以,佛教把这能让众生离苦得乐的佛、法、僧称之为三宝。佛陀在世,佛教以佛陀为中心,佛陀入灭后,佛教则以僧团为中心。皈依三宝是为了学习正法,正法又须僧团来作良导。
做什么事都要以大悲为体、菩提心为相、种种方便方法为用。若是以大悲心为体智慧必然会显发,悲智运用如何也是要以菩提心为相,这样在依法行事和发心做事的时候,就不会以顾及而最终是以自我的寻思为顾忌,这样就会视一切为恶为不如法就会远离大悲,就不会发菩提。所以我们要尽量的去成就别人,因为我们明白一切众生无其自性,受被成就的也无自性,成就的方法也无自性,这样我们就不执着了,因为有执着就会有因自我估计寻思而出现的好坏,这些好坏用常规看上去很对,但是却远离了大悲,就不会和无尽功德相应。
人生最宝贵的资产就是人格信誉,他是每个人的立身之本。当一个人具备了这种良好的品行时,他的生活很充实,不会随波逐流,也不会不知所措,更不会迷途无归。
修禅就要平实,老实修,老实参,老实做。不要以神通来眩人眼目。当然有的人在初学佛法的时候,总是以神通为修法的目的,或者以神通为动力、目标,立这样的志而去修学佛法。这样修学佛法,这样去用功,往往会落入外道的修学当中。所以我们这里切记不要在修禅定中以神通为目的、动力。否则容易走到外道邪路上去。当然,因为根基所致,很多人平实不了,平平淡淡怎么可以呢?我修行就是要修出一点动静来,这个动静在哪里呢?其实这个动静就是你心里面的动静,还是要息止它。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今天是阿弥陀佛诞辰,阿弥陀佛成就的极乐世界是人类幸福美满的人生期盼和终极价值的最高追求。作为佛教徒,我们过阿弥陀佛诞辰,最重要的是系念阿弥陀佛,与佛道交感应。阿弥陀佛具备着无量的慈悲和智慧,我们要向阿弥陀佛学习。
今天是冬月十七阿弥陀佛圣诞!阿弥陀佛是众生的慈父,西方极乐世界是众生的归宿!阿弥陀佛知众生苦,时时刻刻思念着我们!今天是他的生日,让我们通过几个小问题走进阿弥陀佛的世界,走进阿弥陀佛的怀抱!阿弥陀佛究竟是谁?阿弥陀佛又叫无量光佛、无量寿佛。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版权归原影音公司所有,若侵犯你的权益,请通知我们,我们会及时删除侵权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