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尊宿语录 第七卷
○汝州南院(慧颙)禅师语要
师讳慧辂。河北人也。上堂云:“赤肉团上壁立千仞。”有僧问:“赤肉团上壁立千仞。岂不是和尚语?”师云:“是。”僧便掀倒禅床。师云:“你看这瞎汉乱做。”僧拟议。师便打趁出院。
上堂云:“诸方只具啐啄同时眼。不具啐啄同时用。”僧问:“如何是啐啄同时用?”师云:“作家不啐啄。啐啄同时失。”僧云:“犹是学人问处。”师云:“你问处作么生?”僧云:“失。”师便打。其僧不肯。后到云门会里。举前因缘。说不肯。其时有傍僧云:“当时南院棒折那。”僧闻此语。言下大悟。方见南院答话处。僧却来汝州省觐。值南院已迁化。却上风穴礼拜。风穴认得便问:“上座是当时问南院啐啄同时话者否?”僧云:“是。穴云:“会也未。”僧云:“会也。”穴云:“当时作么生?”僧云:“当时如在灯影里行相似。”穴示:“你会也。”
问:“大用不逢人时如何?”师云:“鸡鹅舞道引入千峰。”问:“十方通畅时如何?”师云:“八极连门祸。”问:“龙跃江湖时如何?”师云:“瞥嗔瞥喜。”问:“倾湫倒岳时如何?”师云:“老鸦无嘴。”问:“従上古人见不尽处。师还见也无?”师云:“握发吐餐人不顾。满朝尽道好周公。”僧向口上打。”师云:“道者大煞瞎。”僧云:“有恁么瞎老汉恁么道。”师便打。”
问:“従上诸圣向什么处去也?”师云:“不上天堂。即入地狱。”僧云:“和尚作么生?”师云:“你还知宝应老落处也无。”僧拟议。师便打一拂云:“你还知吃拂子底么?”僧云:“不会。”师云:“正令却是你行。”又打一拂子。
问:“如何是第一句?”师云:“你试道看。”僧便喝。师拍手云:“大众好喝。”僧又喝。师便打。
问:“回旋空中时如何?”师云:“四面连架打。”问:“龙兽相交时如何?”师云:“交狗脊坡头。”问:“丹霄独步时如何?”师云:“日驰五百。”问:“金榜题名。请师印可。”师云:“日下拽脚。”问:“大震虹霓。请师引验。”师云:“日下三刻。”问:“黄巢过后何处回避?”师云:“六纛旗下。”问:“忽遇捉着时如何?”师云:“贱首头犯。”
问:“宝剑未出匣时如何?”师云:“泥乾跌宕。”僧云:“出匣后如何?”师云:“天魔唱快。”问:“杨朱泣歧时如何?”师云:“白狗临刑莫怨天。”问:“人逢碧眼时如何?”师云:“鬼争漆桶。”问:“独步青霄时如何?”师云:“四众围绕。”僧云:“四众围绕时如何?”师云:“梵音绝处行。”问:“寂寂无声时如何?”师云:“打了拖声势。”问:“凤栖不到处时如何?”师云:“忽闻庭前扑煞老颍枭。”问:“如何是归宗理事绝?”师云:“纳孺处错。”问:“如何是日轮正当午?”师云:“理事甚分明。”便打。
问:“如何是独步四山顶?”师云:“深深海底行。”问:“如何是自在如师子?”师云:“金锤勒咽索。白棒拥将行。”问:“久在贫中如何得济?”师云:“满掬摩尼亲自捧。”学云:“教人眼瞎。”师云:“眼里无筋一世贫。”学云:“挑筋了瞎。”师便打。”
问:“奔流度刃疾焰过风时如何?”师云:“住。”学云:“住即瞎。”师打禅床。”僧便喝。师拈棒。僧云:“老和尚莫掣猱。夺棒打老和尚去在?”师云:“今日被这瞎汉钝置煞我。”僧云:“阵败不禁苕帚扫。”问:“疋马单锵来时如何?”师云:“且待我斫棒。”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云:“无量大病源。”僧云:“请师医。”师云:“世医拱手。”问:“师唱谁家曲。宗风嗣阿谁?”师云:“掌塔戴雕冠。口中更河海。”问:“如何是无相涅槃?”师云:“前三点后三点。”僧云:“无相涅槃。请师证照。”师云:“三点前三点后。”问:“万里无云时如何?”师云:“饥虎投崖。”问:“古殿重兴时如何?”师云:“明堂瓦插澄。”僧云:“与么则庄严毕备也。”师云:“斩草蛇头落。”问:“二王相见时如何?”师云:“十字街头吹尺八。”问:“如何是无相道场?”师云:“斫破鬼神村。”
上堂云:“是你诸人。尽曾向诸方去来。不是不知不见。还知老僧这里有讳么?”僧便问:“请和尚讳。”师云:“推算决疑。”问:“如何是搴亶林?”师云:“鬼厌箭。”问:“如何是不动尊?”师云:“邂逅到崖州。”问:“拟蓦要津时如何?”师云:“灰粪堆。”问:“百了千当时如何?”师云:“未是好手。”问:“大义争权时如何支拟?”师云:“光漆文社。”僧云:“将何奉献?”师云:“切以生棒祭惟驴粪。”问:“如何是乾坤主?”师云:“周人遗刀心剜九窍。”问:“麟阁图形。请师怜念?”师云:“缨拂面尘。”问:“如何是解脱浆?”师云:“苞茅渗血,簋物不多。”问:“如何是金刚不坏身?”师云:“老僧在你脚底。”僧便喝。师云:“未在不是。”僧又喝。师便打。
问:“南宗北祖如何显示?”师云:“大庾岭头云。太行山下贼。”僧云:“如何明会?”师云:“幽燕经劫杀。吴越笑呵呵。”僧云:“毕竟如何?”师云:“莫言无法说。最苦是新罗。”问:“薄地天龙如何辨识?”师云:“有什么难辨。”僧云:“便请辨。”师云:“瘦眼生盲。茎毛磔索。”僧云:“如何医治?”师云:“气针抉舌上。雷电震云间。”僧云:“忽遇叶公时如何?”师云:“见假不知惊着否。至今犹是眼翻天。”问:“日出扶桑时如何?”师云:“阎浮树下过。”问:“凡圣同居时如何?”师云:“两个猫儿一个狞。”问:“啃檀郁密时如何?”师云:“独柳树下坐。”问:“近不得时如何?”师云:“冤家难解脱。”
问:“万仞龙门。今朝透过时如何?”师云:“全存霹雳声。”僧云:“恁么则全承布雨去也。”师云:“泥人眼赤。”问:“如何是道?”师云:“鹰过长空无一物。”问:“独游沧海时如何?”师云:“雷震青空畜生烧尾。”问:“运足不知路时如何?”师云:“鸟道盲人遇。”问:“中间不会时如何?”师云:“静处踝了打。”问:“投机不遇时如何?”师云:“足下全身去。”问:“金锁断时如何?”师云:“失。”僧云:“金锁既断。为什么却失?”师云:“崖州路上问行人。”问:“燃灯前即不问,燃灯后亦不问,如何是正燃灯?”师云:“灭。”
僧従东过西边立,师云:“野狐精。”问:“不施寸刃。便登九五时如何?”师云:“单杖控天街。太白过后望。”问:“如何是无缝塔?”师云:“八花九裂。”问:“如何是塔中人?”师云:“头不梳面不洗。”问:“万里无云时如何?”师云:“寸步不可过。”问:“剪铁镆耶犹恨钝。啮镞当锋事如何?”师云:“剪即死。”僧便喝。师拍膝一下。”僧又喝。师拈棒。僧云:“老和尚莫盲枷瞎棒。夺却棒来打老和尚去。莫言不道。”师云:“今日无端黄面浙子钝置一场。”僧云:“老和尚莫掣猱好。”问:“如何是佛?”师云:“如何不是佛?”问:“惜宗风护三乘。如何是道?”师云:“更梦见什么?”
上堂云:“过去祖佛尽皆恁么道。”时有僧问:“道个什么?”师云:“大哉。”问:“上上根器人来。师还接也无?”师云:“接。”僧云:“便请和尚接。”师云:“且喜共你平交。”问:“如何是佛?”师云:“我不曾知。”僧礼拜。师便打。
上堂云:“有解问话者出来。时有僧出礼拜。师云:“是者老汉罪过。”便下座。”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云:“秋收冬藏。”问:“如何是宝应正主?”师云:“杓大碗小。”问:“如何是宝应水?”师云:“了。”云:“饮者如何?”师云:“了。”问:“牛头未见四祖时如何?”师云:“今日不答话。”问:“拟伸一问师意如何?”师云:“是何公案。”僧应诺。师云:“放你三十棒。”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云:“五男二女。”问:“如何是宝应剑?”师云:“天下老和尚答话了也。将此语别处问去。”僧云:“用者如何?”师便打。问:“祖意与教意是同是别?”师云:“黄尚书李仆射。”僧云:“不会。”师云:“牛头南马头北。”问:“万代留名时如何?”师云:“光漆郊社。”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便喝。僧云:“老和尚莫探头好。”师又喝。”僧便礼拜。师云:“放过即不可。”便打。”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便喝。僧便礼拜。师云:“今夜两个俱是作家禅客。与宝应老。称提临际正法眼藏。若要一喝下辨宾主。问取二禅客。”问:“学人有一问在和尚处时如何?”师云:“你问道什么?”僧便喝。师便休。至明日上堂众集,师云:“昨日问话师僧在什么处?”僧才出。师拈棒便打。”问:“如何是佛?”师云:“待有即向你道。”僧云:“与么则和尚无佛也?”师云:“正当好处。”僧云:“如何是好处?”师云:“今日是三十日。”
上堂云:“诸方尽是把蛇头求歇。终不敢向第二头答宾家话。若是本色衲僧便莫共语。作么生是本色衲僧?”良久云:“有输有赢。”有防御使问:“长老还具见闻觉知也无?”师与一踏踏倒。
△勘辩
问僧:“近离什么处?”云:“襄州。”师云:“来作什么?”僧云:“特来礼拜和尚。”师云:“恰遇宝应不在。”僧便喝。师云:“向你道不在。又喝作什么?”僧又喝。师便打。僧礼拜。师云:“这棒本是你打我。我且打你。要此话行。瞎汉参堂去。”
师见新到来竖起拂子。僧云:“败阙。”师放下拂子。僧云:“犹有这个在。”师便打。问园头:“瓠子开花也未。”僧云:“开花已久。”师云:“还着子也无?”僧云:“昨日遭霜了也。”师云:“大众吃个什么?”僧拟议。师便打。
问风穴:“南方一棒作么商量?”穴云:“作奇特商量。”穴却问:“和尚此间一棒作么商量?”师拈拄杖云:“棒下无生忍。临机不让师。”问僧:“近离甚处?”云:“长水。”师云:“东流西流?”僧云:“总不恁么。”师云:“作么生?”僧珍重。师便打。
问僧:“近离什么处?”僧云:“龙兴。”师云:“发足莫离叶县否?”僧便喝。师云:“好好问你。又恶发作什么?”僧云:“唤作恶发即不得。”师便喝云:“你既恶发。我也恶发。近前来。”僧近前,师云:“我也没量大罪过。瞎汉参堂去。”
师有时把住一僧云:“作么作么?”僧无对。师云:“三十年来弄马骑。”
有时把住一僧云:“会么?”僧云:“不会。”师云:“牛头南马头北。”
问僧:“夏在什么处?”僧云:“五台。”师云:“文殊还说着老僧也无?”僧云:“不说着。”师云:“今日遇作家。”
有时见僧来参。便把住参头云:“是什么?”僧无语。师云:“三十年弄马骑。今日被驴扑。”又自云:“大众莫道闲处语。”问僧:“近离甚处?”云:“襄州。”师云:“什么物恁么来?”云:“和尚试道看。”师云:“适来礼拜底。”僧云:“错。”师云:“错个什么?”僧云:“再犯不容。”师云:“三十年弄马骑。今日被驴子扑。瞎汉参堂去。”
问:“大德。讲什么经?”僧云:“《维摩经》。”师指云:“会么?”僧云:“不会。”师云:“侍者点茶来。”
问僧:“夏在什么处?”云:“湖南。”师云:“唤维那来。上板头安排着。”问僧:“名什么?”云:“普参。”师云:“忽遇屎橛作么生?”僧不审。师便打。
○风穴(延沼)禅师语绿
师讳延沼。余杭刘氏子也。
上堂,举寒山诗曰:“梵志死去来。魂识见阎老。读尽百王书。未免受捶栲。一称南无佛。皆以成佛道。”
问:“满目荒郊翠。瑞草却滋荣时如何?”师曰:“新出红荩金弹子。簉破庠黎铁面皮。”
问:“如何是互换之机?”师曰:“和盲愂酝瞎。”问:“真性不随缘。如何得证悟?”师曰:“猪肉案上滴乳香。”问:“如何是清净法身?”师曰:“金沙滩头马郎妇。”问:“一色难分。请师显示。”师曰:“满炉添炭犹嫌冷。路上行人败守寒。”问:“如何是学人立身处?”师曰:“井底泥牛吼。林间玉兔惊。”问:“如何是道?”师曰:“五凤楼前。”曰:“如何是道中人?”师曰:“问取皇城使。”问:“不伤物义。请师便道。”师曰:“劈腹开心犹未性燥。”问:“未定浑浊如何得照?”师曰:“下坡不走快便难逢。”问:“如何是衲僧行履处?”师曰:“头上吃棒口里喃喃。”问:“灵山话月曹溪指月。去此二途请师直指。”师曰:“无言不当哑。”曰:“请师定当。”师曰:“先度汨罗江。”问:“任性浮沉时如何?”师曰:“牵牛不入栏。”问:“凝然便会时如何?”师曰:“截耳卧街。”问:“狼烟永息时如何?”师曰:“两脚捎空。”问:“祖令当行时如何?”师曰:“点。”问:“不施寸刃便登九五时如何?”师曰:“鞭尸屈项。”
上堂举古云:“我有一只箭。曾经九磨炼。射时遍十方。落处无人见。”师云:“山僧即不然。我有一只箭。未尝经磨炼。射不遍十方。要且无人见。”僧便问:“如何是和尚箭?”师作弯弓势。僧礼拜。师曰:“拖出这死汉。”问:“牛头未见四祖时如何?”师曰:“披席把碗。”曰:“见后如何?”师曰:“披席把碗。”问:“未达其源时如何?”师曰:“鹤冷移巢易。龙寒出洞难。”问:“不露锋芒句。如何辩主宾?”师曰:“口衔羊角鳔胶粘。”问:“将身御险时如何?”师曰:“布露长书写罪原。”问:“学人解问肴讹句。请师举起讶人机。”师曰:“心里分明眼睛黑。”问:“生死到来时如何?”师曰:“青布裁衫招犬吠。”曰:“如何得不吠去?”师曰:“自宜躲避寂无声。”问:“如何是真道人?”师曰:“竹竿头上礼西方。”问:“鱼隐深潭时如何?”师曰:“汤荡火烧。”问:“如何是诸佛行履处?”师曰:“青松绿竹下。”问:“如何是大善知识?”师曰:“杀人不眨眼。”曰:“既是大善知识。为甚么杀人不眨眼?”师曰:“尘埃影里不拂袖。画戟门前磨寸金。”问:“一即六六即一。一六俱亡时如何?”师曰:“一箭落双雕。”曰:“意旨如何?”师曰:“身亡迹谢。”问:“摘叶寻枝即不问,直截根源事若何?”师曰:“赴供凌晨去。开塘带雨归。”问:“问问尽是捏怪。请师直指根源?”师曰:“罕逢穿耳客。多遇刻舟人。”问:“正当恁么时如何?”师曰:“盲龟值木虽优稳。枯木生花物外春。”
上堂,大众集定,师曰:“不是无言各须英鉴。”问:“大众云集师意如何?”师曰:“景谢祁寒骨肉疏冷。”师在南院作园头。一日南院到园问云:“南方一棒作么生商量?”师曰:“作奇特商量。”良久师却问:“和尚此间作么生商量?”南院拈棒云:“棒下无生忍。临机不让师。”师于是豁然大悟。南院云:“汝乘愿力来荷大法。非偶然也。汝闻临济将终时语不?”曰:“闻之。”南院云:“临济道。‘谁知吾正法眼藏。向这瞎驴边灭却。’渠平生如师子。逢人即杀。及其将死。何故屈膝妥尾如此?”对曰:“密付将终。全主即灭。”又问:“三圣如何亦无语乎?”对曰:“亲承入室之真子。不同门外之游人。”南院颔之。”又问:“汝道四种料简语。料简何法?”对曰:“凡语不滞凡情。即堕圣解。学者大病。先圣哀之。为施方便。如楔出楔。”云:“如何是夺人不夺境。”曰:“新出红荩金弹子。垭破庠黎铁面门。”又问:“如何是夺境不境人?”曰:“棒草乍分头脑裂。乱云初绽影犹存。”又问:“如何是人境俱夺?”曰:“蹑足进前须急急。促鞭当鞅莫迟迟。”又问:“如何是人境俱不夺?”曰:“常忆江南三月里。鹧鸪啼处百花香。”又问:“临济有三句。当日有问:‘如何是第一句?’临济云:‘三要印开朱点窄。未容拟议主宾分。’”师随声便喝。”又问:“‘如何是第二句?’临济云:‘妙解岂容无着问,沤和争赴截流机?’”师曰:“未问已前错。”又问:“‘如何是第三句?’临济云:‘但看棚头弄傀儡。抽牵全藉里头人。’”师曰:“明破即不堪。”于是南院以为可以支临济。不辜负兴化先师所以付托之意。
师依止六年。而南院殁。后唐长兴二年。云游至汝水。见草屋数依山。如逃亡人家。问田父。此何所。田父云:“古风穴寺。世以律居。”僧物故又岁饥。众弃之而去。余佛像鼓钟耳。师曰:“我居之可乎?”田父云:“可。”师乃入留止。昼乞村落。夜燃松脂。单丁者七年。檀信为新之成丛林。晋天福二年。州牧闻其风尽礼致之。上元日。开法嗣南院。汉乾绑二年。牧移守郢州。师又避寇往依之。牧馆于郡斋。
升座曰:“祖师心印。状似铁牛之机。去即印住。住即印破。只如不去不住。印即是。不印即是?”时有芦陂长老。出问:“某甲有铁牛之机。请师不搭印。”师曰:“惯钓鲸洎澄巨浸。却嗟蛙步戡泥沙。”芦陂伫思。师喝曰:“长老何不进语?”芦陂拟议。师打一拂子曰:“还记得话头么?试举看。”芦陂拟开口。师又打一拂子。牧主云:“信知佛法与王法一般。”师问曰:“太守见何道理?”牧主云:“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师便下座。
寇平。汝州有宋太师者。施第为宝坊号新寺。迎师居焉。法席冠天下。学者自远而至。周广顺元年。赐寺名广惠。师凡住二十有二年。以皇宋开宝六年癸酉八月旦日。登座说偈曰:“道在乘时须济物。远方来慕自腾腾。他年有叟情相似。日日香烟夜夜灯。至十五日跏趺而化。前一日手书别檀越。阅世七十有八。坐五十有九夏。
峨山慈棹禅师在月船禅慧禅师处得到印可,月船就对他说道:“你是大器,至今终能成就,从今以后,天下人莫能奈你何,你应发心再参善知识,不要忘记行脚云游是禅者的任务。”有一年,峨山听说白隐禅师在江户的地方开讲《碧岩录》,便到江户参访白隐禅师,并呈上自己的见解,谁知白隐禅师却说道:“你从恶知识处得来的见解,许多臭气薰我!”
五十五卷。明·憨山德清撰,侍者福善录,通炯编辑,刘起相重校。又称《憨山老人梦游集》。为憨山德清语录的集大成本。收在《禅宗全书》第五十一册、《万续藏》第一二七册。作者德清,晚年号憨山老人。与云栖盐宏、紫柏真可、蜀益智旭等三人被称为明季四大师。治学范围极广博。除佛教经论之注疏外,另有关于《老子》、《庄子》、《中庸》等书之注解。
当脑筋清楚,体力充沛的时候,最适合打坐,最好养成每天固定的时间打坐,例如早上早些起床,晚上洗完澡睡前各坐一次,每次至少十五至二十分钟,如能坐到半小时至一两小时更佳。
迦叶二十八传至达摩,达摩五传至曹溪六祖六祖后派列五家。六祖传青原思祖,思传南岳石头迁祖,迁传药山俨祖,俨传云岩晟祖,晟传洞山良价禅师,价传曹山本寂禅师,后人尊为曹洞宗。又石头传天皇悟祖,悟传龙潭信祖,信传德山鉴祖,鉴传雪峰存祖,存传云门文偃禅师,曰云门宗。
明州天童景德寺语录 侍者 祖日 编 山门天童大解脱门。豁开衲僧自己。透乾坤无表里。虽然万古清风八面来。前楼后阁玲珑起。 佛殿。黄金妙相。驴腮马嘴。咦。贼是小人智过君子。 方丈。横一丈竖一丈。文殊维摩隔壁抓痒。卓柱杖云。尽大地人不钓自上。 至法座前
禅宗经典有哪些?《大般若经》是佛教经典。全称《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简称《般若经》。为宣说诸法皆空之义的大乘般若类经典的汇编。唐玄奘译。600卷,包括般若系16种经典(即十六会)。其中第二会(《二万五千颂般若》)、第四会(《八千颂般若》)和第九会(《金刚般若》)为般若经的基本思想,大概成书于公元前1世纪左右,其他各会是在以后几个世纪中成书的。一般认为最早出现于南印度,以后传播到西、北印度,在贵霜王朝时广为流行。梵本多数仍存。
临济宗为禅宗南宗五家之一,由希运禅师住持宜丰黄檗寺时暂露端倪。从曹溪的六祖惠能,历南岳、马祖、百丈、黄檗,一直到临济的义玄,于临济禅院举扬一家,后世称为临济宗。义玄是惠能的六世法孙。又临济六世孙为石霜之圆禅师。圆禅师以后分杨岐派、黄龙派。
我国著名高僧虚云大师,是禅门巨匠,是禅宗史上极为罕见的大器之人,是我国佛教继惠能大师后又一位伟大的觉者。虚云大师生于1840年,示寂于1959年,世寿120岁,僧腊101年。虚云身受禅门五宗法脉,即:沩仰宗七世、法眼宗八世、云门宗十二世、临济宗四十三世、曹洞宗四十七世。虚云喜禅,他晚年对弟子说:“余于初出家后,自审根器,当从行门人,故习苦行,
打坐是一种养生健身法。闭目盘膝而坐,调整气息出入,手放在一定位置上,不想任何事情。打坐又叫“盘坐”、“静坐”。道教中的一种基本修练方式。在佛教中叫“禅坐”或“禅定”,是佛教禅宗必修的。盘坐又分自然盘和双盘、单盘。打坐既可养身延寿,又可开智增慧。在中华武术修炼中,打坐也是一种修炼内功,涵养心性,增强意力的途径。打坐的特点是“静”,“久静则滞,久动则疲”。因此,打坐结束后,要活动筋骨,如:打拳、舞剑、踢毽、自我按摩等等,做到“动静结合”。
释迦牟尼佛→初祖摩诃迦叶→二祖阿难尊者(中经二十八代至)→西天二十九祖东土初祖达摩大师→二祖慧可大师→三祖僧璨大师→四祖道信大师→五祖弘忍大师→六祖慧能大师→南狱怀让禅师→马祖道一禅师→黄辟希运禅师→临济宗第一代临济义玄法师(中经四十二代至)→虚云古岩禅师→净慧本宗禅师→寂仁常毅禅师→四十六代义辉寂月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自己要检视自己修禅定的动机是不是为了利养。如果是,那就是地狱的心。什么是地狱心?当此生此世贪得无厌,下辈子就容易掉入地狱。如果为了利养而修禅定,这就叫发地狱心。可千千万万要避免啊!
衣食支分婚嫁毕,从今家事不相仍。夜眠身是投林鸟,朝饭心同乞食僧。清唳数声松下鹤①,寒光一点竹间灯。中宵入定跏趺坐②,女唤妻呼多不应。 白居易的晚年,是个虔诚的佛弟子。在他的诗集里,有《赠僧五首》之一说:“百千万劫菩提种,八十三年功德林。若不秉持僧行苦,将何报答佛恩深。慈悲不瞬诸天眼,清净无尘几地心。每岁八关蒙九授,般勤一戒重千金。”诗名《钵塔院如大师》,并有小序说:“师年八十三,登坛秉律凡六十年。每岁于师处授八关斋戒者九度。”表现了对于出家人的赞美和欣美。这回轮到他自己坐禅学佛了。
解脱之法的发现是佛陀;佛教的重心是正法;佛教的住世是僧众。所以,佛教把这能让众生离苦得乐的佛、法、僧称之为三宝。佛陀在世,佛教以佛陀为中心,佛陀入灭后,佛教则以僧团为中心。皈依三宝是为了学习正法,正法又须僧团来作良导。
做什么事都要以大悲为体、菩提心为相、种种方便方法为用。若是以大悲心为体智慧必然会显发,悲智运用如何也是要以菩提心为相,这样在依法行事和发心做事的时候,就不会以顾及而最终是以自我的寻思为顾忌,这样就会视一切为恶为不如法就会远离大悲,就不会发菩提。所以我们要尽量的去成就别人,因为我们明白一切众生无其自性,受被成就的也无自性,成就的方法也无自性,这样我们就不执着了,因为有执着就会有因自我估计寻思而出现的好坏,这些好坏用常规看上去很对,但是却远离了大悲,就不会和无尽功德相应。
人生最宝贵的资产就是人格信誉,他是每个人的立身之本。当一个人具备了这种良好的品行时,他的生活很充实,不会随波逐流,也不会不知所措,更不会迷途无归。
修禅就要平实,老实修,老实参,老实做。不要以神通来眩人眼目。当然有的人在初学佛法的时候,总是以神通为修法的目的,或者以神通为动力、目标,立这样的志而去修学佛法。这样修学佛法,这样去用功,往往会落入外道的修学当中。所以我们这里切记不要在修禅定中以神通为目的、动力。否则容易走到外道邪路上去。当然,因为根基所致,很多人平实不了,平平淡淡怎么可以呢?我修行就是要修出一点动静来,这个动静在哪里呢?其实这个动静就是你心里面的动静,还是要息止它。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今天是阿弥陀佛诞辰,阿弥陀佛成就的极乐世界是人类幸福美满的人生期盼和终极价值的最高追求。作为佛教徒,我们过阿弥陀佛诞辰,最重要的是系念阿弥陀佛,与佛道交感应。阿弥陀佛具备着无量的慈悲和智慧,我们要向阿弥陀佛学习。
今天是冬月十七阿弥陀佛圣诞!阿弥陀佛是众生的慈父,西方极乐世界是众生的归宿!阿弥陀佛知众生苦,时时刻刻思念着我们!今天是他的生日,让我们通过几个小问题走进阿弥陀佛的世界,走进阿弥陀佛的怀抱!阿弥陀佛究竟是谁?阿弥陀佛又叫无量光佛、无量寿佛。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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