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尊宿语录 第九卷
○石门山慈照禅师凤岩集
师开堂拈香云:“西天二十八祖。唐土六祖。过去圣人。尽得传衣付法。至唐代六祖之后。得道者如稻麻竹苇。不传其衣只传其法。皆以香为信。今日一瓣香。为什么人通信。某甲虽不言。大众已委悉。毽此一炷香也。”僧问:“师唱谁家曲。宗风嗣阿谁?”师云:“山连嵩岭地近洛川。”问:“和尚开堂于此日。先将何法报君恩?”师云:“撑天拄地。”云:“君恩如此。祖意如何?”师云:“分明领话。”问:“如何是佛?”师云:“邛州多出九节杖。”云:“谢师指示?”师云:“莫作答佛话会。”却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云:“九里江上望舶船。”云:“意旨如何?”师云:“市舶亭前人不识。”问:“宝剑未出匣时如何?”师云:“在匣里。”云:“出匣后如何?”师云:“放汝一线道。”僧礼拜。师便打。
上堂云:“上上之机。人法俱遣。中下之机。但除其问。犹有法在。下下之机。据问而行。若是出格道人。全体作用。诸上座。尽是出格道人。老僧争敢作用。”
问:“如何是一着子?”师云:“明明似日连天照。暗暗昏昏人自迷。”云:“如何得不迷?”师云:“千里万里。”
早参示众云:“且道昨日与今朝。是同是别。古人道。昨日今朝事恰同。又道昨日今朝事不同。同与不同即且置。且道即今一句作么生?波随月照影逐日移。”
师入州。看官路逢延庆长老。问:“中路相逢一句作么生道?”师云:“某甲礼拜和尚有分。”明日到院茶话次:“昨日闻学士说新石门和尚。和尚久在石门。为什么说新去?”师云:“脑后合掌。”问:“来时无物去时空。二路都迷。如何得不迷去?”师云:“秤头半斤秤尾八两。”
上堂云:“十五日已前诸佛生。十五日已后诸佛灭。十五日已前诸佛生。你不得离我这里。若离我这里。我有钩子钩你。十五日已后诸佛灭。你不得住我这里。若住我这里。我有锥子锥你。且道正当十五日。用钩即是用锥即是?”遂有颂云:“正当十五日。钩锥一时息。更拟问如何?回头日又出。”
问:“如何是无缝塔?”师云:“直下看。”云:“如何是塔中人?”师云:“退后退后。”问:“如何是古佛心?”师云:“踏着秤槌硬似铁。”云:“意旨如何?”师云:“明日向你道。”问:“青山绿水即不问,急切一句作么生道?”师云:“垂手过膝两耳垂肩。”
汝州先师忌。问:“先师还来也无?”师云:“三巡茶罢一炷香。”云:“斋后向什么处去?”师云:“风摇树响人不顾。叶落归根始知音。”
上堂云:“凤凰岩下钟鼓喧轰。石门家风朝朝举唱。”问:“答宾主甚是分明。棒喝临机谁人同道。若是同道者对众证据。”良久云:“霜天冷彻骨。雪路少人行。”
问:“如何是石门境?”师云:“一任众人看。”云:“如何是境中人?”师云:“明日来吃棒。”问:“嵩少地近汝海波深。石门玄机请师指示?”师云:“几时到汝海来。”僧无语。师便打。
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云:“一句每当机。逢人直是道。”
问:“如何是宾中宾?”师云:“礼拜甚分明。”云:“如何是宾中主?”师云:“觑地无回顾。”云:“如何是主中宾?”师云:“往复问前程。”云:“如何是主中主?”师云:“万里绝同侣。”
问:“如何是夺人不夺境?”师云:“山河大地。”云:“如何是夺境不夺人?”师云:“番人失毡帐。”云:“如何是人境俱夺?”师云:“有何佛祖。”云:“如何是人境俱不夺?”师云:“问答甚分明。”
问:“如何是先照后用?”师云:“突兀峰头点巨火。长安城里不通风。”云:“如何是照用同时?”师云:“突兀峰头无巨火。长安城里绝人行。”云:“如何是照用不同时?”师云:“昨日十五今日十六。”
大杰张茂崇问:“摩腾入汉已涉繁词。达磨单传请师指示?”师云:“冬不寒,腊后看。”
问:“五目不睹其容。二听不闻其响。落声色即是。不落声色即是?”师云:“问従何来?”问:“瞻之在前忽然在后。复是何物?”师云:“筑着鼻孔。”
问:“若能转物即同如来。万象是物,如何转得?”师云:“吃了饭无些子意智。”
问:“拈槌竖拂皆是止啼之说。扬眉瞬目未为作者之机。如何是现前受用?”师云:“早衙放过晚后出来。”问:“寸丝不挂法网无边。为什么却分迷悟?”师云:“两桶一担。”问:“心随境转境逐心生。心境两忘甚处即是?”师云:“待你悟始得。”问:“有情有用无情无用。如何是无情应用?”师云:“独扇门子昼夜开。”问:“法尚应舍何况非法。如何是非法?”师云:“吃粥吃饭。”问:“爱河浮更没,苦海出还沉。如何出得?”师云:“错。”
早参示众云:“月未没日已出。万象凝然什么处不分明。既然分明。分明一句作么生道?”良久云:“日月照临无影树。不劳把住绕街行。”
示众:“问答须教起倒全。龙头蛇尾自欺瞒。如王秉剑由王意。似镜当台要绝观。开口早经千万里。低头思虑万重关。指人若也无正眼。何啻前程作野干。”
上堂云:“朝朝鼓响夜夜钟鸣。聚集众流复有何事。过去诸圣成就此门。诸上座各各不欠少。某甲已是不识好恶。诸上座更要吃辛受苦。”
上堂云:“无事不要生事。”归堂。
上堂云:“钟鼓才罢宾主已分。大众齐来照用俱了。若恁么会得。继绍古人若会不得。实为罔措。莫有会者么?出来对众证据。”
上堂云:“切忌蹉过。归堂吃茶。”
上堂云:“第一句道得。石里迸出。第二句道得。挨拶将来。第三句道得。自救不了。”归堂。
上堂云:“但得本,莫愁末。如何是诸上座本?莫是上来下去,礼佛礼塔,入室抠衣欢娱笑乐么?若认得这个,是四大五蕴。莫是趣寂息念不出不入不聚不散么?会得认得个精魂。如何是上座本?”良久云:“归堂。”
上堂云:“春景温和万物苏舒。山青水绿真堪养道。游方禅子甚是及时。祖佛家风且喜没交涉。”
僧侍立次。师云:“已是撒沙着诸人眼里也。如今更不敢不识好恶。”归堂。问:“寒时又寒热时又热。寒底是热底是?”师云:“杖头傀儡人长弄。”问:“逐日开单展钵。以何报答施主之恩?”师云:“被这一问和我愁杀。”云:“恁么则谢供养也。”师云:“得什么人气力。”僧礼拜。师云:“明日更吃一顿。”
上堂云:“春景温和春雨普润。万物生芽什么处不沾恩。且道承恩力一句作么生道?”良久云:“春雨一滴滑如油。”问:“如何是学人自已法身?”师云:“每日搬柴不易。”云此是大众底。如何是学人自已底?”师云:“三生六十劫。”问:“大悲千手眼。为什么在此?”师云:“见个什么?”云:“恁么则千百亿化身。”师云:“且领前话。”乃云:“上来下去为什么事。若有所得。埋没诸兄弟。若无所得。图个什么?得与不得且置。如何是见前妙用底事。”良久云:“云覆千山不露顶。雨滴街前渐渐深。”归堂。问:“请师指示个修行路。”师云:“杀人放火。”云:“彼此修行。为什么却如此?”师云:“果然不修行。”
问:“亲切处请师的旨。”师云:“莫忘却。”云:“莫忘却时如何?”师云:“一年三百六十日。”云:“恁么则不忘却也。”师云:“你见个什么道理?”云:“适来谢茶。”师云:“未在。”云:“请师别道。”师云:“两社一寒食。”
早参示众:“月未没日又出。日月往来无间隔。奉劝禅流莫追寻。追寻特地生疑惑。”
上堂云:“凤凰山下钟鼓喧轰。石门家风朝朝举唱。大众上来宾主已分。开口动舌照用俱了。若恁么荐得。甚处有佛祖。若未荐得。凭何过日。荐得荐不得即且致。作么生是无佛祖底句?”良久敲禅床。下座。
小参:“早朝击鼓法堂上聚会。晚后钟声方丈里相见。法堂上聚会即不问,作么生是方丈里相见底句?”自代云:“不通风。”
问:“还有不报四恩三有者么?”师云:“有。”云:“如何是不报四恩三有者?”师云:“撒手卧长街。光音非旨趣。”问:“牛头未见四祖时。为什么百鸟衔花献?”师云:“果熟馨香鸠鸟啄。”云:“见后为什么不衔花?”师云:“万象顿息鬼神愁。”云:“见与不见是同是别?”师云:“山河不碍青霄路。妙用纵横处处通。”
问:“亲到宝山求宝时如何?”师云:“求得即不中。”云:“求得后如何?”师云:“不中不中。”乃云:“拟心即差动念即乖。不拟不动正在死水里作活计。作么生是衲僧转动一句?”良久云:“朝闻鼓动暮听钟声。”
上堂云:“三春景里日暖风和。水畔经行。林间宴坐。睹兹时景宾主已分。开口动舌照用俱了。若能如是解去。会得宾中主。作么生是主中主?”良久云:“一条济水透过新罗。”
一日问直岁:“清凉堰従你堰。若遇洪水滔天时。堰得么?”云:“在里头。”师云:“与谁同伴?”岁无语。却请和尚代,云:“透过新罗。”问:“和尚若遇洪水滔天时。堰得么?”师云:“上拄天下拄地。”云:“若遇劫火洞然时作么生?”师云:“横出竖没。”
上堂云:“四山雾起。大地黯黑。日月收光。正当与么时。如何辨主?”良久拍禅床下座。
师浴出,僧问:“三身中那身澡洗?”师云:“困送亡僧。”归吃茶次问:“亡僧迁化向什么处去?”师云:“风摇树响叶落归根。”学人良久,师云:“会么?”云:“不会。”师乃浇茶三滴。问:“如何得人身去?”师云:“我常欲作驴身。”
上堂云:“上来下去参请不无。作么生是依时及节底句?”良久云:“朝闻鼓响夜听钟声。”归堂。
问:“门外三车。学人欲上牛车时如何?”师云:“未是极则处。云:“如何是极则处?”师云:“犬吠虚声切。痴人望太阳。”问:“三叉路头。未审教学人往何路?”师云:“莫错。”
上堂云:“钟声才罢鼓声喧。钟鼓相交会人天。临机妙用无别法。开口动舌显三玄。临机照用须子细。互换宾主疾如烟。进前更欲求佛祖。拟议早是隔西天。”
上堂云:“五白猫儿爪距狞。养来堂上绝虫行。分明上树安身法。切忌遗言许外甥。作么生是许外甥底句?莫错举。”
上堂,举普化语。僧便问:“大悲院里有斋意旨如何?”师云:“日暖阳坐。寒不举头。”
上堂云:“闻钟声即寻钟声来。无钟声向什么处来?若不来丛林何在。既来是何面目。直饶不来不去。正在死水里作活计。作么生是衲僧出气一句?”良久云:“珍重。”
问:“十二时中如何用心?”师云:“吃粥吃饭。”云:“与么则打软去也?”师云:“打软去也。”
问:“昨夜转一位。今朝转一位。两头俱转时如何?”师云:“未是衲僧极则。”云:“如何是衲僧极则?”师云:“春末临朱夏。”云:“毕竟了如何?”师云:“九九八十一。”
上堂云:“各各英雄丈夫儿。堂堂物我更何疑。现前历历明如日。展缩当人示疾时。超然不得长空路。独脱禅光得自知。多闻方便谈今古。济物须彰闪电机。”良久云:“去去西天路。迢迢十万余。”
上堂云:“天地与我同根。万物与我一体。诸上座。维那打钟。还觉心痛也无。若不觉痛。与古人相违。若觉痛。为什么含笑。上来直须子细。”
僧入室问:“正当与么时还有师也无?”师云:“灯明连夜照。甚处不分明。”云:“毕竟事如何?”师云:“来日是寒食。”
问:“古人急水滩头毛球子意旨如何?”师云:“云开月朗。”问:“急水滩头连底石意旨如何?”师云:“屋破见青天。”云:“屋破见青天意旨如何?”师云:“通上彻下。”
小参示众云:“学般若菩萨。须具般若眼。不具般若眼。即被般若谩。却你去。作么生是上座般若眼。出来对众道看。”良久云:“沉却也珍重。”
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云:“出你口入你耳。”云:“莫败这便是也无?”师云:“分明闻分明听。”问:“为什么朝朝风起雨点全无?”师云:“只是龙王不动头。”云:“毕竟事如何?”师云:“待雨下了向你道。”云:“雨下了。和尚为什么不说?”师云:“老僧罪过。”
问:“如何是人境两俱夺。”师展两手。”云:“不会。”师弹指三下。问:“十二时中如何辨主?”师云:“着衣吃饭量家第。”云:“辨得后如何?”师云:“作么生是主。”僧无语。
上堂云:“拟心即差动念即乖。不拟不动正在死水里作活计。作么生是衲僧转身处。只如古人与么道。还有为人处也无。若言为人。依言缚杀你。若言不为人。意在什么处?所以道。涅槃心易晓。差别智难明。”又云:“知见立。知即无明本。知见无。见斯即涅槃。若向这里明得去。未具衲僧眼。直须子细。”
上堂云:“三春景谢朱夏将临。是禅子罢游之际。幽窗豹锡之辰。林下相逢合谈何事?”良久云:“拟指千差路。回光百万程。”问:“牛头未见四祖时如何?”师云:“云散见青天。”云:“见后如何?”师云:“澄潭月现。”问:“如何是道?”师云:“车碾马踏。”云:“如何是道中人?”师云:“竖坐横眠。”
上堂云:“香烟才起是处皆知。大众云臻。従上宗乘只可如是。若能如是解。掣鼓夺旗亘换主宾。照用同时棒喝齐彰。直饶你如是解。只是个宾中主。作么生是主中主?”便有僧问:“香烟才起是处皆知。未审主山后如何?”师云:“向你道还信么?”云:“特伸请益。”师便喝。云:“和尚为什么讳人道着?”师云:“瞎。”僧礼拜。乃云:“一句语中须具三玄。一玄门中须具三要。従上诸圣总具三玄三要。他若不具三玄三要。总属盲用。既能如此留心。直须子细。”良久云:“石门后辈诸事寡拙。久立先参归堂憩歇。”问:“佛未出世时如何?”师云:“平。”云:“出世后如何?”师云:“平。”云:“未审出世与未出世。是一是二?”师云:“妙用当机显。回光只在人。”问:“大事未办时如何?”师云:“切。”云:“办后如何?”师云:“切。”问:“如何是玄谈?”师云:“掉向墙南。”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云:“叉手当胸。”云:“意旨如何?”师云:“打躬近前。”问:“一处火发任従你救。八方齐发如何?”师云:“快。”云:“还求出也无?”师云:“若求出即烧杀你。”僧礼拜。师云:“直饶你不求出。也烧杀你。”
大雨,上堂云:“朝阳云掩。夜月收光。四山烟雾起。大地绝纤埃。正当与么时。什么人作主。虽然如是。争奈千江竞注万派流源。被大海一时包了也。莫道总包容了。争奈奔波济水透过新罗。”
上堂云:“金乌西坠玉兔东升。昼夜循环有何了日。何不日南午处正位上看。半夜子时长连床上偃息。正当与么时。可谓千圣情尽影像全无。虽然如是。未是极则处。直须动转始得。直饶动转。只是肯得洛浦灌溪。未肯得他三圣兴化。开口动舌早成病。棒喝临机构也难贬眼。直须行正令。”
上堂云:“晚看千家户不扃。时听秋杵一声声。途中多少未归客。却到家中事怎生。诸上座。休向途中直须归家。若得归家。直得亲于父母。不得教生其恩爱。直须杀却父母。既杀却父母。便须出家。既然出家。便能亲于佛祖。虽然如是。须去却佛祖始得。既杀却父母去却佛祖。方可有纤粟衲僧见解。犹未得衲僧全体作用。”良久云:“作么生是衲僧全体作用。杀父杀母去佛去祖。未是衲僧极则处。进前更拟问如何,北邙山下有甚数。”
上堂云:“云山聚会意为平生。挈杖诸方拟逃生死。何得空过遣日。为什么不进步商量。若欲进步商量。特地乖违。便言只恁么休去。更辜负平生。总不如是。又向什么处留心。”良久云:“归堂。”
上堂云:“龙腾沧海鱼鳖潜晨。虎啸高岩野狐屏迹。象王蹴踏宝岸皆崩。师子曩呻百兽隐匿。凤凰展翅众鸟迷巢。祖师家风中下莫凑。目连锾子运智运通。金色头陀瞬眸释主。声闻莫测十地宁知。空生才唱天早雨花。岂况繁词率尔乱说通一线道。直须满口道将来。道道。直饶道得。也是顺邈将来。”
上堂云:“参玄上士游方高人。直须具衲僧眼目。”良久云:“开口直教千圣情尽万缘无系。父母俱亡宾主不立。若如是解者。犹是衲僧少许见解。未是衲僧全体受用。作么生是全体受用。”良久云:“归堂吃茶。”
上堂云:“诸上座。各各气宇如王。须具衲僧眼目。大地山河不碍眼光。莫受人瞒。且道于阗国王作何面目。”时有僧问:“承和尚有言。山河大地不碍眼光。未审于阗国王作何面目?”师云:“不出户。”云:“未审与什么人同道?”师云:“至切是家亲。
上堂云:“朝朝击鼓夜夜钟声。聚集禅流复有何事。若言无事。屈延诸德。若言有事。埋没従上宗乘。开口动舌总没交涉。虽然如是。初机后学须藉言语显道。作么生是显道底。”良久云:“林中百鸟鸣。柴门闲不扃。”
上堂问:“承古有言。十五日已前用钩。十五日已后用锥。即今十五日。和尚用什么?”师云:“这一条拄杖。是清化主舍。”云:“和尚莫盲枷瞎棒?”师云:“罪不重科。”乃云:“虚空有尽此道无穷。如拳作手如手作拳。皆是自已展缩。并不欠少。不由他人。各各具足。不肯承当。劝请诸上座。承当埋没诸上座。直下承当去。承当个什么?”归堂吃茶。
董侍郎问:“文殊是七佛之师。未审文殊以何为师?”师云:“独镇五峰头。”
查学士与师坐次。弄衬客参。士便问:“弄衬如何下手?”师云:“逢场作戏。”
问:“无情说法意旨如何?”师云:“朝朝树响夜夜风鸣。”云:“如何委悉?”师云:“昼有日照夜有月明。”
问:“德山棒临济喝。如何是一喝下事?”师云:“我不作这活计。”云:“意旨如何?”师云:“非公境界。”问:“金鳞未出网时如何?”师云:“待汝出网来向汝道。”云:“即今出也。师意如何?”师云:“西海里事作么生?”僧便喝。师云:“瞎。”僧礼拜。
问:“若能转物即同如来。未审三门佛殿如何转?”师云:“我向汝道。汝还信么?”云:“和尚诚言。安敢不信?”师云:“这漆桶。”僧礼拜。
问:“如何是衲衣下事?”师云:“露地不通风。”云:“么则一百五日看也。”师云:“放你三十棒。”僧礼拜。
问:“不施寸刃便登九五时如何?”师云:“七纵八横。”云:“么则帘卷扇开去也。”师云:“舌拄上腭。”僧礼拜。
问:“黑扑未生芽时如何?”师云:“正与么。”云:“生芽后如何?”师云:“鬼门关外今霄路。万里崖州独自行。”问:“如何是吹毛剑?”师云:“鋹。”云:“用后如何?”师云:“伏惟尚响。”
僧侍立次。师问:“什么处坐?”云:“后架里坐。”师云:“你向什么处举话?”云:“主人公举话。”师云:“主人公姓什么?”云:“不得姓。”师云:“名什么?”云:“不得名。”师云:“与么则不识主人公也。”僧便喝。师不对。
问:“如何是互换之机?”师云:“东边立了西边立。”云:“还相见也无?”师云:“相见事作么生?”僧便喝。师云:“瞎。”僧礼拜。
问:“师唱谁家曲。宗风嗣阿谁?”师云:“汝水河边曾对胜。失却桡棹至于今。”云:“汝原一曲师亲唱。向上宗乘事若何?”师云:“当处不留人。划时送千里。”
师勘僧云:“孤轮独照深山里。近离何方到此来?”云:“近离白马。”师云:“更不再勘。”僧无语。师云:“且坐吃茶。”
师问僧:“韶阳境土君知好。六祖家风试道看。”僧无语。师云:“却是石门罪过。且坐吃茶。”
举盐官和尚唤侍者。将犀牛扇子来。者云:“扇子破也。”官云:“扇子既破还我犀牛儿来。”者无语。”代云:“栏下。”
举僧问龙牙:“十二时中如何着力?”牙云:“如无手人行拳始得。”师云:“道即杀道。只得一半。”云:“和尚作么生?”师云:“如无舌人欲唱歌始得。”
举僧问石门彻和尚:“实际理地如何进步?”彻云:“鸟道无前。”僧进语云:“幽谷白云藏白雀。拟心栖处隔山迷。”师别云:“栖心不住栖心地。物外纵横任法闲。”
举彻和尚离谷隐。有僧问:“师住襄阳去。尽襄阳男女各置一问,问问各别。和尚如何支遣?”彻云:“一音剖出尘沙句。豁达虚空应万机。”师别云:“头头上活物物上具。”
师问僧:“昔日丛林亲际会。再登凤岭事若何?”云:“奉别和尚经今一年。”师云:“本分行脚僧。”僧无语。师云:“坐吃茶。”
○次住谷隐山太平寺语
升座拈香云:“此一炷香。供养十方诸佛人天大众。先愿。国安民泰教法兴隆。此一炷香。十五年前。已呈丑拙了也。如今还有委悉者么?对众商量。”时有僧问:“不施寸刃便登九五时如何?”师云:“罕逢此问。”云:“与么则人天有赖大众沾恩。”师云:“是何言欤。”乃云:“问话且止。欲得亲切莫将问来问。你拟进前早没交涉了也。岂况忉忉有何所益。若论佛法。不在问处。虽然如是。早是多途。况久立尊官。珍重。”
上堂云:“襄阳荡荡广阔。而无际无涯。汉水滔滔深远。而有终有始。岘山一带横贯乾坤。楚岫千峰竖该日月。凤林关下直透。荆南来往游人。且无障碍。诸上座。尽是透关底人。作么生是透关底句。试道看。拟议千差路。回光万里程。”
问:“祖令未行时如何?”师云:“独卧沙场。”云:“未审其中事作么生?”师云:“寒灰不再焰。”
问:“终日忙忙那事无妨。如何是那事?”师云:“觅头不见。”云:“为什么如此?”师云:“三日后看。”僧礼拜。师嘘。
问:“如何是沙门行?”师云:“三三两两各不相知。”云:“毕竟如何?”师云:“截舌有分。”
问:“一阳才启天地咸知。依时及节事如何?”师云:“午夜灯光连宵照。”云:“照后如何?”师云:“茶烟香篆一时清。”
问:“逐境不入流时如何?”师云:“早入了也。”云:“入流不逐境时如何?”师云:“未是极则处。”云:“如何是极则处?”师云:“七棒对十三。”
问:“如何是夺人不夺境?”师云:“岘山亭边好用功。”云:“如何是夺境不夺人?”师云:“雪消流水涌。”云:“如何是人境俱夺?”师云:“霜结满亭寒。”云:“如何是人境俱不夺?”师云:“放你一线道。”
问:“日往月来迁不觉年衰老。还有不老者么?”师云:“有。”云:“作么生是不老者?”师云:“锅龙筋力高声叫。晚后精灵转更多。”问:“如何是学人深深处?”师云:“乌龟水底深藏六。”云:“未审其中事若何?”师云:“路上行人莫与知。”
问:“如何是印空底句?”师云:“舌拄上腭。”云:“如何是印水底句?”师云:“说话对聋人。”云:“如何是印泥底句?”师云:“头上吃棒口里喃喃。”问:“一句当机请师说法。”师云:“莫妄想。”云:“不妄想后如何?”师云:“仙人礼枯骨。饿鬼打死尸。”
问:“浩浩之中如何辨主?”师云:“襄江竞渡船。”云:“未晓之人如何领会?”师云:“且领前话。”问:“学人拟归乡。请师指路头。”师云:“借人扶上马。”云:“莫便是和尚为人处也无?”师云:“葛岭那边看。”
问:“师子是兽中之王。为什么却被六尘吞?”师云:“须知六尘好手。”僧礼拜。师云:“得便宜是落便宜。”
问:“不断廉纤句。如何绝耪迹?”师云:“绝迹即不好。”云:“么去如何?”师云:“瞎。”僧礼拜。”
问:“只尺之间。为什么不睹师颜?”师云:“折角泥牛无栏圈。”云:“么则依而行之。”师云:“遍地闲田任意耕。”
问:“承教有言。当观法王法。法王法如是。如何是法王法?”师云:“如是。”云:“毕竟如何?”师云:“我知你与么道。”
问:“王子未登九五时如何?”师云:“六宫深处坐。”云:“登朝后如何?”师云:“当殿不称尊。”
问:“世尊说法天雨四花。和尚说法有何祥瑞?”师云:“莫碗鸣。”
问:“有问揣答俱落魔境。无问无答如何辨道?”师云:“舌拄上腭。”云:“与么则学人罪过。”师云:“放你三十棒。”
问:“如何是先照后用?”师云:“外头月明屋里黑。”云:“如何是先用后照?”师云:“屋里月明外头黑。”云:“如何是照用同时?”师云:“今日好寒。”云:“如何是照用不同时?”师云:“吃棒了呈款。”问:“如何是函葢乾坤句?”师云:“好雪寒。”云:“如何是截断众流句?”师云:“好怕你。”云:“如何是随波逐浪句?”师云:“今日立春。”
问:“马大师一喝。百丈直得三日耳聋如何?”师云:“萌芽未出土。枯叶已遭风。”僧拟议。师便喝。僧云:“喝即任喝。某甲不耳聋。”师云:“罪不重科。”
问:“海宴河清。为什么龙王不现?”师云:“待有即现。”云:“即今为什么不现?”师云:“疏田不贮水。龙王不柰何。”
问:“若人有福曾供养佛。未审佛曾供养什么人来?”师云:“明月照临山谷里。背岩阴树不招风。”云:“恁么则早晨烧香晚后礼拜。”师云:“苦痛苍天。伏惟尚向。”问:“承古有言。只这如今谁动口。意旨如何?”师云:“莫认驴鞍鞒作阿爷下颔。”
问:“伯牙遇子期时如何?”师云:“夜静更深弹一曲。”云:“遇后如何?”师云:“琴破丝断一时休。”
问:“承教有言。如我按指海印发光。汝暂举心尘劳先起。如何是海印发光?”师云:“青霄无异路。”
问:“说通行不通时如何?”师云:“莫以已妨人。”云:“行通说通时如何?”师云:“未信你在。”问:“不施寸刃便登九五时如何?”师云:“南面事作么生?”云:“才施小刃便获大功也。”师云:“大好不施寸刃。”问:“如何是和尚不涉众词底句?”师云:“我向你道。还信么?”云:“么则铁卵生儿树上飞。”师云:“一任捏怪。”
上堂云:“二年前葛藤。今日再举。知有者已畅平生。不知有者对面千里。诸上座。尽是知有者。二年前事作么生道。”良久云:“颜回不知何处去。却教夫子泪涟涟。”
上堂云:“道安岩下。朝朝钟鼓声喧。伞葢山前。日日烟霞覆地。猿啼岭上鱼跃渊中。山高则九夏花开。谷深则三冬积雪。知有者畅怏于平生。不知有者空爱好山好水。诸上座。尽是知有者。不唤作山不唤作水。且道唤作什么?开口即邈。拟议即差。”
上堂次。遇狂风起。乃曰:“狂风忽起拔树鸣条。祖令正行谁人当抵。善战者不顾其首。善斗者必获其功。莫有善战妙斗者么?出来山僧为你证明。”良久云:“阵云横海上。拔剑搅乾坤。”
上堂云:“宝花王座独有慈尊。旃檀林中别无异党。狐非师子类。灯非日月明。知有者已畅平生。未知有者直须子细。”
上堂,举仰山三生话次。僧问:“古人且致。和尚即今第几生中?”师云:“快活快活。”云:“与么则随流认得无碍去也?”师云:“缚系不自在。”
上堂云:“若据对答。如撒砂相似。若约提纲宗乘举唱佛法。无一人半人。虽然如是。被个衲子出来,请师举唱佛法。向伊道什么即得。若打他即龙头蛇尾。且道向伊道什么?”良久云:“山僧与上座。两家不着便。”
△偈颂
岁旦示众。
一句为君宣。今朝是大年。桃符已入土。遍地扌者金钱。
俗情多失位。山僧独欣然。直饶不恁么,辨上别鉏田。
冬日示众
一句为君说。诸法及时节。冬月是冬寒。夏热是夏热。
甚处不周旋。何劳苦施设。施设不施设。言词尽须决。
更拟问如何。舶底用镔铁。
僧请益沩山三生话师以颂答
昨夜三更得一梦。清凉河里泥牛斗。天明问取郭大翁。识得南庄李胡子。
拄杖
我有一条拄杖。亘日横按膝上。大小节目分明。头尾无非一样。
卓下大地豁开。竖起擎抬万象。闹市若遇知音。回头擗脊便棒。
照用。
照时把断乾坤路。验破贤愚丧胆魂。饶君解佩苏秦印。也须归款候天恩。
用便生擒到命终。却令苏息尽残躯。归款已彰天下报。放汝残年解也无。
照用同时棒下玄。不容拟议骋愚贤。轮剑直冲龙虎阵。马丧人亡血满田。
照用不同时。人人会者稀。秋空黄叶坠。春尽落花飞。
总颂
一喝分宾主。照用一时行。会得个中意。日午打三更。
三玄
报你诸方道。三玄句不分。欲明亲的旨。腊月太阳春。
三句
第一句,点刻分明莫莽卤。更拟进前问如何。西天移来安此土。
第二句,妙用临机无差互。开口动舌勿交涉。棒下分明须荐取。
第三句,问答分明有言语。诸方尽有好商量。三岁孩儿皆怕苦。
○石门山慈照禅师凤岩集序
夫能仁出现。若秋月落于寒潭。祖意西来。似春雷开于茌户。凿生灵之缌耳。指演若之迷头。不凡超凡唯能转物。得道者世无穷数。绍法者代有奇人。师汝水投针。首山立雪。亲传祖印。匣秘禅刀。查太守致三请之书。远禅师付一乘之座。挥倚天之宝剑。外道魂亡。振踞地之金毛。野干脑裂。纵即立明方便。互唤主宾。夺即坐断乾坤。谁论佛祖。喝明四种。棒显三玄。照出千差。用非一句。以此参徒遐集。学者云臻。师既露于词锋。禅子常亲于语要。编成二卷。集号凤岩。光溥幸愧得闻。实惭序引。
峨山慈棹禅师在月船禅慧禅师处得到印可,月船就对他说道:“你是大器,至今终能成就,从今以后,天下人莫能奈你何,你应发心再参善知识,不要忘记行脚云游是禅者的任务。”有一年,峨山听说白隐禅师在江户的地方开讲《碧岩录》,便到江户参访白隐禅师,并呈上自己的见解,谁知白隐禅师却说道:“你从恶知识处得来的见解,许多臭气薰我!”
五十五卷。明·憨山德清撰,侍者福善录,通炯编辑,刘起相重校。又称《憨山老人梦游集》。为憨山德清语录的集大成本。收在《禅宗全书》第五十一册、《万续藏》第一二七册。作者德清,晚年号憨山老人。与云栖盐宏、紫柏真可、蜀益智旭等三人被称为明季四大师。治学范围极广博。除佛教经论之注疏外,另有关于《老子》、《庄子》、《中庸》等书之注解。
当脑筋清楚,体力充沛的时候,最适合打坐,最好养成每天固定的时间打坐,例如早上早些起床,晚上洗完澡睡前各坐一次,每次至少十五至二十分钟,如能坐到半小时至一两小时更佳。
迦叶二十八传至达摩,达摩五传至曹溪六祖六祖后派列五家。六祖传青原思祖,思传南岳石头迁祖,迁传药山俨祖,俨传云岩晟祖,晟传洞山良价禅师,价传曹山本寂禅师,后人尊为曹洞宗。又石头传天皇悟祖,悟传龙潭信祖,信传德山鉴祖,鉴传雪峰存祖,存传云门文偃禅师,曰云门宗。
明州天童景德寺语录 侍者 祖日 编 山门天童大解脱门。豁开衲僧自己。透乾坤无表里。虽然万古清风八面来。前楼后阁玲珑起。 佛殿。黄金妙相。驴腮马嘴。咦。贼是小人智过君子。 方丈。横一丈竖一丈。文殊维摩隔壁抓痒。卓柱杖云。尽大地人不钓自上。 至法座前
禅宗经典有哪些?《大般若经》是佛教经典。全称《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简称《般若经》。为宣说诸法皆空之义的大乘般若类经典的汇编。唐玄奘译。600卷,包括般若系16种经典(即十六会)。其中第二会(《二万五千颂般若》)、第四会(《八千颂般若》)和第九会(《金刚般若》)为般若经的基本思想,大概成书于公元前1世纪左右,其他各会是在以后几个世纪中成书的。一般认为最早出现于南印度,以后传播到西、北印度,在贵霜王朝时广为流行。梵本多数仍存。
临济宗为禅宗南宗五家之一,由希运禅师住持宜丰黄檗寺时暂露端倪。从曹溪的六祖惠能,历南岳、马祖、百丈、黄檗,一直到临济的义玄,于临济禅院举扬一家,后世称为临济宗。义玄是惠能的六世法孙。又临济六世孙为石霜之圆禅师。圆禅师以后分杨岐派、黄龙派。
我国著名高僧虚云大师,是禅门巨匠,是禅宗史上极为罕见的大器之人,是我国佛教继惠能大师后又一位伟大的觉者。虚云大师生于1840年,示寂于1959年,世寿120岁,僧腊101年。虚云身受禅门五宗法脉,即:沩仰宗七世、法眼宗八世、云门宗十二世、临济宗四十三世、曹洞宗四十七世。虚云喜禅,他晚年对弟子说:“余于初出家后,自审根器,当从行门人,故习苦行,
打坐是一种养生健身法。闭目盘膝而坐,调整气息出入,手放在一定位置上,不想任何事情。打坐又叫“盘坐”、“静坐”。道教中的一种基本修练方式。在佛教中叫“禅坐”或“禅定”,是佛教禅宗必修的。盘坐又分自然盘和双盘、单盘。打坐既可养身延寿,又可开智增慧。在中华武术修炼中,打坐也是一种修炼内功,涵养心性,增强意力的途径。打坐的特点是“静”,“久静则滞,久动则疲”。因此,打坐结束后,要活动筋骨,如:打拳、舞剑、踢毽、自我按摩等等,做到“动静结合”。
释迦牟尼佛→初祖摩诃迦叶→二祖阿难尊者(中经二十八代至)→西天二十九祖东土初祖达摩大师→二祖慧可大师→三祖僧璨大师→四祖道信大师→五祖弘忍大师→六祖慧能大师→南狱怀让禅师→马祖道一禅师→黄辟希运禅师→临济宗第一代临济义玄法师(中经四十二代至)→虚云古岩禅师→净慧本宗禅师→寂仁常毅禅师→四十六代义辉寂月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自己要检视自己修禅定的动机是不是为了利养。如果是,那就是地狱的心。什么是地狱心?当此生此世贪得无厌,下辈子就容易掉入地狱。如果为了利养而修禅定,这就叫发地狱心。可千千万万要避免啊!
衣食支分婚嫁毕,从今家事不相仍。夜眠身是投林鸟,朝饭心同乞食僧。清唳数声松下鹤①,寒光一点竹间灯。中宵入定跏趺坐②,女唤妻呼多不应。 白居易的晚年,是个虔诚的佛弟子。在他的诗集里,有《赠僧五首》之一说:“百千万劫菩提种,八十三年功德林。若不秉持僧行苦,将何报答佛恩深。慈悲不瞬诸天眼,清净无尘几地心。每岁八关蒙九授,般勤一戒重千金。”诗名《钵塔院如大师》,并有小序说:“师年八十三,登坛秉律凡六十年。每岁于师处授八关斋戒者九度。”表现了对于出家人的赞美和欣美。这回轮到他自己坐禅学佛了。
解脱之法的发现是佛陀;佛教的重心是正法;佛教的住世是僧众。所以,佛教把这能让众生离苦得乐的佛、法、僧称之为三宝。佛陀在世,佛教以佛陀为中心,佛陀入灭后,佛教则以僧团为中心。皈依三宝是为了学习正法,正法又须僧团来作良导。
做什么事都要以大悲为体、菩提心为相、种种方便方法为用。若是以大悲心为体智慧必然会显发,悲智运用如何也是要以菩提心为相,这样在依法行事和发心做事的时候,就不会以顾及而最终是以自我的寻思为顾忌,这样就会视一切为恶为不如法就会远离大悲,就不会发菩提。所以我们要尽量的去成就别人,因为我们明白一切众生无其自性,受被成就的也无自性,成就的方法也无自性,这样我们就不执着了,因为有执着就会有因自我估计寻思而出现的好坏,这些好坏用常规看上去很对,但是却远离了大悲,就不会和无尽功德相应。
人生最宝贵的资产就是人格信誉,他是每个人的立身之本。当一个人具备了这种良好的品行时,他的生活很充实,不会随波逐流,也不会不知所措,更不会迷途无归。
修禅就要平实,老实修,老实参,老实做。不要以神通来眩人眼目。当然有的人在初学佛法的时候,总是以神通为修法的目的,或者以神通为动力、目标,立这样的志而去修学佛法。这样修学佛法,这样去用功,往往会落入外道的修学当中。所以我们这里切记不要在修禅定中以神通为目的、动力。否则容易走到外道邪路上去。当然,因为根基所致,很多人平实不了,平平淡淡怎么可以呢?我修行就是要修出一点动静来,这个动静在哪里呢?其实这个动静就是你心里面的动静,还是要息止它。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今天是阿弥陀佛诞辰,阿弥陀佛成就的极乐世界是人类幸福美满的人生期盼和终极价值的最高追求。作为佛教徒,我们过阿弥陀佛诞辰,最重要的是系念阿弥陀佛,与佛道交感应。阿弥陀佛具备着无量的慈悲和智慧,我们要向阿弥陀佛学习。
今天是冬月十七阿弥陀佛圣诞!阿弥陀佛是众生的慈父,西方极乐世界是众生的归宿!阿弥陀佛知众生苦,时时刻刻思念着我们!今天是他的生日,让我们通过几个小问题走进阿弥陀佛的世界,走进阿弥陀佛的怀抱!阿弥陀佛究竟是谁?阿弥陀佛又叫无量光佛、无量寿佛。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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