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纬稽览图》云:伏羲至无怀氏,五万七千八百八十三年,神农五百四十年,黄帝一千五百二十年,少昊四百年,颛顼五百年,帝喾三百五十年,尧一百年,舜五十年,禹四百三十年,殷六百四十四年(案:原本误作四百九十六年),周八百七十三年(案:原本误作六十七年》,秦五十年。已上六万三千一百八十六年。惟伏羲画八卦,传于后代,馀既六万馀年,略无文字,可考何耶?抑有,而不传也。班固曰:唐虞以前,虽有遗文,其语不经?故言黄帝、颛顼之事,未可明也。又《乾凿》,度乃苍颉注,三坟、五典、八索、九丘与《素问》等书,皆书也,非有而不传者与。又曰:春秋二百四十二年,战国二百二十五年,秦四十年生汉高祖;三国五十六年,晋一百六十年,宋六十年,齐二十四年,梁八十七年(案:原本误作五十六年),陈三十三年,隋三十八年生唐太宗;五代共五十馀年生艺祖。三大英主,拨乱反正,拯民涂炭,汉尚高厚,唐立法度,国祚悠久。本朝用儒,立国以仁,卜世卜年,永永无极。
汉兴诸臣,虽非粹然一出于正,然皆能以功名自夺,乘芳汗青者,正以其一时言议合于事情而本于理义也。沛公意欲留居秦宫中,樊哙谏曰:「此奢丽之物,皆秦所以亡。」沛公不听,张良又谏曰:「宜缟素为资。」二臣之谏,周公之《无逸》也。韩信言项王为匹夫之勇、妇人之仁,又言项羽实失天下之心,又言约法三章,秦民无不欲得大王王秦者。韩信能占民心为趋向,是三代之得天下以仁也。项羽杀义帝,三老董公遮说汉王曰:「仁不以勇,义不以力,宜率三军,素服以告诸侯而伐之,此三王之举也。」董公之言,《春秋》讨贼之义也。太公家令说太公曰:「天无二日,土无二王,皇帝虽子,人主也;太公虽父,人臣也,奈何令人主拜人臣。」后上朝,太公拥筹迎门却行,是明于君臣之分也。人皆曰:汉初诸臣,多粗暴凶诈之徒。借以集事思之,皆明于纲常、合于礼义,此理亘万古,未尝一日泯灭也。
高祖好酒及色,范增又云:「贪财好色」。高祖兴王,史臣安敢加毁,缘是难遮掩,未免直笔。今观其一入秦宫,见帷帐、狗马、重宝、妇女以千数,便欲留居,赖二臣之谏,回军霸上。一入彭城,可谓重地,便收其货宝、美人,日置酒高会,是时无谏者,遂一败涂地。及得天下,又溺于戚姬,几欲废太子,微四皓,则又是一场狼狈。外物易移,内欲易动,幸迫于利害而止。我朝艺祖真圣主也。
真宗尝谓王旦曰:每除拜宰相,亲王不御崇德殿,不视朝,其意以命宰相,亲王示不敢专也。
崇宁五年,敕节文小钞,知通监造,书押印,造样号,年限条禁,并依川钱法,军人官员请给不用外,买卖、仓场、库务、出纳依见钱行用,三年为界。大观二年,第一料其样与今会子略同,上段印准,伪造钞已成,流三千里,已行用者处斩。至庚寅九月,更不用,中段印画泉山,下段平写一贯文,省守姓押子,此会子兆端也。绍兴十二年,户部张澄欲行会子,给事中胡霈然沮之而止。绍兴二十二年,竟行之,今九十馀年,其弊极矣。而大观小钞,民以为便者,造之有限,而换之有信也。
高宗语:东宫须是读书,便知古今治乱,便不受人瞒。朕初即位,群臣多劝法仁宗。仁宗固是仁厚,末年纪纲几乎不振,所幸得韩琦,遂无事。本朝自有太祖,何故不取以为法。
聘后黄金二万斤。新莽用三万馀斤。《晋志》云:汉用二百斤,晋亦用二百斤,往往金至后世愈少。宋用银五万两,金五千两。南渡后又减至银二万两,金二千两。
南齐正月上辛祠昊天,次辛祭后土,十一月元日祈谷于上帝。注云:谓以上辛郊祭天地,郊,特牲。云效之用辛也。周之始,郊日以至。注云:阳气新用事,而用辛日。此说非也。用辛日者,凡为人君者,当斋戒自新也。
神宗朝,冬至当十一月晦。有言晦不可郊,而无人知此故事,惟宋敏求云:太祖乾德初,郊亦是十一月晦日,遂用当月十六日甲子郊。《国朝会要》不载此事,乃宋次道家收得朝报。神宗大嘉之,龚养正所撰载之甚详。庆元丙辰,宏词出:「乾德初郊庆成颂。」试者非特不知晦日。本宋有一卷,乃云:「祖宗并侑。」又云:「归胙慈极。」不知乾德时,慨未有家庙,杜太后已上仙,亦未尝有慈极。
近年郊祀只用黄琮苍璧,却不见用四圭。有人问礼官,云:「四圭两圭已于景灵宫用了,黄琮苍璧乃是礼见天地。」
宰执子授京秩始于吕蒙正。《时政记》进御始于李稹0嘀卑四辏叙补军校始于高琼。《起居注》进御始于梁周翰。带职致仕始于王文正公旦。糊名考校始于周起建议。
宣和时,彗星竟天,徽宗震怒,谓赵挺之曰:「蔡京所为,皆如卿言。」京免相,挺之复为右仆射。始,京在崇宁初,首与边事,用兵连年,不息一日,徽宗论辅臣曰:「朝廷不可与边庭生隙,衅端一开,日寻干戈,生民肝脑涂地,岂人君爱民之意。」挺之退语同列曰:「主上志在爱民息兵,吾辈义当将顺。」时执政皆京党,但唯唯而已。
「以准皆各,其及即若。」王元泽以此八字该括法律。
天圣四年,州军并不得官置醋坊。近陈提举振孙博通古人,仰体祖宗恤民之意,举行万户,停废醋库,邦人至今德之。
《东京记》:旧八作司,太平兴国二年,分东西二司,乃泥作、赤白作、桐油作、石作、砖作、瓦作、竹作、井作,以上名八作。后兼备攻城之事,乃二十一作。天圣元年,置官属,今八作司独传。伎巧之物。若致远务、裁造院、茶汤磨院、针线院、布库、铸场务、煎胶务、击鞠院、云韶班院、印经院、烧朱所、新衣库、菜库,纤悉毕备。及前宰执侍从大第,环拱盖以百数。钱塘驻跸,庶事草创。追想全盛,太息久之。
都曲院曲卖于酒户,西京、南京皆然。东京在城,每岁四十七万四千六百四十五贯。南京在城,卖曲三万六百九十贯二百一十七文,五十里外,务场别有数台。州在城及诸邑县、诸路桥港头,酒额每岁八万一千二百九十八贯。《泊宅编》云:「院之井滓秽不堪汲用,惟以造曲特善,他井皆不如。」开宝二年,诏曲价高可于十分,中减放二分。六年,减价每斤止收一百文足陌。太平兴国六年,诏在京卖曲每斤元定二百文,自今每斤减五十文。淳化五年,有司言诸道州府,先置榷酤,募民掌其事,内四百七十处,岁额无几,愿一切罢之,但卖曲,愿收直。诏从其请。景德元年,罢江淮、两浙、荆湖制置榷酤。
澶渊之役,射杀其贵将达览,遂溃。曹利用与其飞龙使韩杞见行在,议盟。真宗谓辅臣曰:「初欲令石普,杨延邀其归路,而以精兵踵其后,腹背击之,然兵连祸结,何时而已,故徇其请以休息天下之民。若彼自渝盟,以顺伐逆,殆未晚也。」当人主英断,事力全盛,人材辐凑,可以战而不战,果享百馀年和好之利,兵端果可轻开耶?
范蜀公《正书》云:舜之五刑者,流也、宫也、教也、赎也、贼也。流宥五刑者,舜制五流以宥三苗之劓、刖、宫、大辟也。《书》曰「苗民弗用灵,制以刑,惟作五虐之刑曰法」者,此也。尧所以哀矜庶狱之不辜,遏绝之,使无世在下也。舜其仍用之乎?仍用之,则是踵苗之五虐而遂有十刑。安得云明于五刑以弼五教?尧尝清问下民废去此法矣。至禹时,德既下衰,方用此肉刑。扬子云:夏后肉辟三千,不胶者,卓矣。然禹亦未必用,只是用之以为赎刑。《吕刑》,所谓训夏赎刑也,直至秦时方用,如黥太子传之类是也。至汉文帝,又不用。至宋文帝,因劫贼有赦,方于劫贼面上刺一劫贼字。至五代后周,刺配之法盛矣。大率流始于尧舜,墨始于苗,赎始于禹。先皇考与范寺簿说:罗大著《点囚轮对割子》,乞减配法,乃是近日配人之多。张方平亦有割子,罗乃缴帖在前,上付来棘寺,诸公议论将茶盐犯法之人删改太轻,户部沮而不行。
《金匮》曰:武王伐纣,雪丈馀。汉宣帝本始元年,匈奴击乌孙,欲还,会天大雪,一日丈馀,民畜冻死,杀数万级,马数万匹。唐李鹨蛱齑笱,疾驰百二十里到蔡,破其门,平蔡。吐蕃诺逻兵入大斗,会天大雪,吐蕃皲冻,趋西道以归,王君奂率秦州都督张景顺,约乘冰纵兵,尽俘以旋。白元光合回纥兵于灵台,雪雾严晦,吐蕃闭营撤备,乃纵击之,斩首五万级,生擒万人,收所俘唐户五千。嘉熙丁酉十二月,大雪中大败金人,捷旗报积尸如山。岂非雪霜肃杀之气助顺讨逆致然。
《张汇节要》云:二太子窝里孛之妻馀辇公主,乃辽主天祚之女;黏罕之妻萧氏,乃辽主天祚之元妃,各因间劝其南寇,阴报朝廷,助兵攻辽之隙。又秦桧上斡离不黏罕书曰:「窃观大金,今日计议之士多,前日大辽亡国之臣画筹定计,非忠于大金也,假威大金以报其怨尔。大辽妃女阴报于内,大辽之臣若余睹、郭药师辈赞谋于外,乃吾国厄会所致。」
余尝观《靖康传信录》以及《孤臣泣血录》诸书,臣子有不忍言。后达勒达围闭燕京,金主狼踩艘楹汀4锢沾镉得公主一名,从公主美女男子各百人,及护驾将军十人,细军一千人,御马三千匹,绫罗绣衣服、金银珠宝三千载。澜源又。又以色默围燕之久,再索犒军金帛,栏创又。其事与靖康略无少异,此贪婪大果报也。黏罕克河东斡离不,引大兵自涿州入安肃,陷开封府至顺州凡一百八十馀州,八百七十五县,蹂践残灭,何可胜纪。而自元淘年十一月至二年正月,残破河东、河北、山东、山西复一十七府、九十馀州、镇县二十馀处,数千里间,杀戮皆尽,城郭丘墟,金帛、子女、牛羊马畜皆席卷而去,屋宇悉皆烧毁,此杀戮大果报也。小既有小果报,大岂无大果报耶?《南迁录》以为不及百年,臣子大书于册以为古今一大快,亦以志后日一场大果报,必不轻矣。
郑介夫侠闻子侄用王氏学讲考髦义曰:「弗谖者,弗忘君之恶;弗过者,弗过君之朝;弗告者,弗告君以善。」公叹曰:「是何言欤,一不用而忿戾若此,何以为硕人?何以为考鳎俊彼煆抵曰:「弗谖者,弗忘君也;弗过者,弗以君为过也;弗告首,弗以告他人也。」介夫上《监门图》已感动上意,见于施行。及流落挫折之馀,一话一言,未尝不在君父、君臣之伦,尽矣。横渠张子厚著《西铭》有曰:「不弛劳而底豫,舜其功也;无所逃而待烹,申生其恭也,是皆圣贤,能处人伦之变。」父子之伦明矣。刘庭式娶瞽女,后密州,丧之逾年而哀不衰。东坡问曰:「哀生于爱,爱生于色。今君爱何从生,哀何从出乎?」庭式曰:「吾知丧吾妻而已。吾若缘色而生爱,缘爱而生哀,色衰爱弛,吾哀亦忘,则凡扬袂倚市、目挑而心招者,皆吾妻也。」夫妇之伦得矣。司业赵彦昭《兄弟训》引姜肱、李充、陈业、徐苗、许荆、李鸿、二孔、两赵、阴庆、卜式、桑虞、蔡邕以为劝,反覆千馀言。兄弟之伦著矣。二程之诸及门若游酢、谢良佐、品大临、杨时,东坡之门若黄庭坚、秦观、张耒、晁补之,儒学文艺俱有切磋琢磨之益,交朋之风不其盛欤!此我朝之治所以远过汉唐也。
《江州冢记》其略曰:开宝乙亥岁,问罪于李煜,曰:「朕司亿兆,许卿不杀而弗信乎?」煜弗之悟,由是流矢猬集其宫,擒煜于纛下。江州蚁聚诟骂,王师先锋曹翰竟屠其城,横尸三万七千馀。明年丁丑,皇帝嗣位。太子兴国之二载,太子中允臣周敬术衔命察俗,又获遗骸一万七千,窆于广阳门外。本朝以仁立国,未尝妄杀,独曹翰一军轻试其锋。曹彬有贤嗣,而翰无后,天道昭然矣。
《湘山录》载:昝居润、董思诲、党进三人皆不识字。本传但书其战功多,不责以文学。史法当然如晦,野史所以备言之。国初人物洪毅沈鸷为有馀,浮华缘饰为不足,便立得功业,与中叶人物不同。
张子韶在经筵,太上语:「以朕用人,尽付之公道。」子韶奏云:「陛下付之公道,只得古人一半。」太上问其故,曰:「孟子曰:『左右毕曰贤,未可也;诸大夫皆曰贤,未可也;国人皆曰贤,然后察之,见贤焉,然后用之,必须又断之,斯可也。』」太上又云:「台谏不可承宰相风旨。」子韶奏云:「以臣观之,非特不可承宰相风旨,亦不可承人主风旨。」
杜黄裳为河中尹,卢坦为尉,召坦曰:「某家子与恶人游,破产,盖察之。」坦曰:「凡居官廉,虽大臣无厚蓄,其能积财者必剥下以致之。如子孙善守,是天富。不道之家,不若恣其不道以归于人。」黄裳惊其言,自是礼遇加厚。张于湖孝祥、何侍郎异、馀提刑澄并大书刻之石。黄裳除吏,不甚别流品,通馈谢,无洁白名,又纳高崇文钱四万五千缗。卒后,御史劾奏,子载辞服,坦乃得持其短。不然一尉之微,安敢抗对如此?《李翱集?坦传》亦载其事。
本朝惟文潞公建双节,终亦辞了帖麻不行。韩忠武建镇南、武安、宁国三节,出于异数。
绍兴九年朝陵,乃范如圭之请,高宗云:「非卿,不闻此言。」其夫田一书,真有志事功之士,惜不见于用。《国史?秦桧传》云:校书郎范如圭上桧书,责以曲学背师、忘仇辱国之罪,且曰:「公不丧心病狂,奈何一旦为此,若不早改图,必且遗臭万世。」未几,如圭奉祠。《中兴小录》遗其书。范乃元坦始乙病
景趟哪辏安平县主言:夫吴守正父元随范喜居涟水军,欲听喜添钱开酤,海州沭阳县周穰村酒务诏:「开封府召喜及写状人,本宫管当人勘罪施行。」又张乖崖判百姓乞增扑酒课利,状云:「将五分折变于官钱,是一倍增抬于酒利,加水减料,使百姓有言,置我何地?」是时朝廷州郡皆不许人划夺,令但给与高价,盖不复为后人虑也。(莅矗褐餮苑蛉字疑有脱讹)
常州通判沈长卿《上参政李光启》曰:晋绅守和亲,先出娄敬之下策,空言难信,结孰虑吐蕃之劫盟,夷考赞普兵败,献马黄金求婚。景龙二年,还其婚,帝以雍王守礼女为金城公主妻之。开元二年,其相上书宰相乞盟,上令姚崇报书,载辞未及定,而十万之师已寇临洮,入兰渭。永泰,请和,诏宰相杜鸿渐等同盟。而仆固怀恩不得志,导其将犯边,众二十万已逼奉天。怀恩死,遂无谋。主复遣使来聘,诏宰相与吐蕃使者盟,俄寇灵州,盖不止劫浑平凉,盟变起仓卒而已。终唐之世,凡九和而十四战。皇甫惟明曰:「皆其边将好功之人为之。」固有是说,亦其主不守信义所致。尚主者二,自称甥舅之国而数为边患。人主抚有四海以婉治之,姿远适异地,垢辱甚矣,君臣莫之耻也。五代以来,幸免此患。严尤以汉为无长策。长卿可谓正论:「权奸文致,其罪株连正人。」嘻,其甚矣!
王钦若欲为相,王文正公旦累抑之,云:「祖宗朝不曾用南人当国。」故钦若以立贤无方之说助真庙之听。真庙以问文正,文正云:「立贤无方,必须贤而后可。」熙宁以后,更改祖宗法度,而群小又主绍述之说,以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合为一谈,稔成靖康之祸。孔孟之言岂误天下后世邪?王文正公云:「必须贤而后可。」王钦若果贤者邪?无改于父之道谓合乎道者,无改不合乎?道者,改之可也。朱文公注曰:「方,犹类也。惟贤则立之于位,不问其类也。」
李迪挫丁谓奸邪之锋于正炽之时,王曾乘丁谓之失而能暴其弥天之罪。进君子,退小人,此秉钧衡者第一义。王文正旦遂无如之何。文正得君如此,不能以身为去就去王钦若、丁谓,况他相哉?冯拯为之营救,惠奸莫甚焉。(莅矗夯葑忠捎卸铮
仁宗朝,王安石知制诰,赏花钓鱼,内侍各以金褪⒌龆置几上,安石食之尽。明日帝谓辅臣曰:「王安石诈人也。」老苏云:「王安石乃卢杞、王衍合为一人,天下将被其祸。」后安石参政御史,中丞吕晦叔云:「安石外示朴野,中藏巧诈,骄蹇慢上,阴贼害物。大奸得路,群阴汇进,则贤者渐去,乱由是生。误天下苍生者,必斯人矣。」安石尝奏言:「中书处分蜃咏猿剖ブ迹不中理者十有八九,宜只令中书自出牒。」帝愕然。唐介曰:「如安石所疏,则是政不自天子出。」李师中始仕,州县邸报包拯三事。师中曰:「包公何能为?今鄞县王安石眼多白,甚似王处仲,他日乱天下必此人也。」陈了翁每谓:「天下事变故无常,唯稽考往事,则有以知其故而应变,王氏之学乃欲废绝史学,而咀嚼虚无之言,其事与晋无异,必乱天下。」《弹蔡京文》曰:「绝灭史学,一似王衍,重南轻北,分裂有萌,逮今三十馀年,而所言无不验者,人固未易知,亦岂有终不可知者。安石,圣君知其诈,群贤知其奸,或遏于已用,或争于已行。非无其人,而治乱所由分,定数有不可逃尔。」
新刊荆公《字说》二十四卷,前无序引,后无题跋,独雷抗为之注,天下公论昭然明矣。馀乃平心定气而言曰:「此许慎《说文解字》也,雷抗即徐锴之传释也,但以之解六经、导后学,则穿凿之论蜂起,岂大儒所为也?」
王安石废了铜禁不知在何时。张乐全奏议云:「自王安石为政,始罢铜禁,奸民日销钱为器,边关海舶不复讥钱之出入,故中国钱耗而西南北三边皆山积。请诘问安石,举累朝之令典,所以体国便民者,一旦削而除之,其意安在?」
王安石以六经文奸,似王莽;蔡京党籍锢正人似东汉;中常侍秦桧兴大狱、陷忠良,似李林甫。本朝累圣相承,仁厚恭俭,过汉之文景。此三小人伤政害国,言路榛棘,外敌侵陵,可为痛哭。
通州使君徐先生云:当时辟新法者甚众,然都攻他不破,惜乎诸公思虑不及此。成周之法,大处是井田封建。荆公大底不曾行得,却如何要把细碎处来行,失了大纲目,理会末节,只就他里面点检,其说当自息。
秦桧修礼乐、文太平,止专用一宦者邵谔主之,人呼为邵局令。浑仪乐器中犹铸邵姓名。礼乐之器间有不合经典处,是欠名儒讨论。
京师失守自耿南仲主和;靖康播迁自何桌主和。维扬失守自汪伯彦、黄酒善主和;金人之变自秦桧主和。议者乃曰:「外虽和,内不忘战,此又其向来权臣误国之言也。一溺于和,将士解体,尚能战乎?」此胡澹庵之论。若然,则景德、庆历之和,致一百七十馀年承平之效非欤?寇莱公富郑公辈果误国者欤?余曰:「和在我,则为御侮;在人,则为纳侮。」绍兴八年,金遣乌凌思谋来议和,豪长达赍主之,上虽听桧计与之和,实疑其诈。王伦奏:「北有悔割地意。」继诛达赍。十年,兀术集兵祁州,分四道入侵。桧言于上曰:「臣昨见金国达赍有讲和割地之议,故赞陛下取疆。既而,兀术戕其叔达赍,和议已变,故赞陛下定吊伐之计。」金之初和也,诸将有异议,及其果叛盟,益以和为非。桧有再和之议,独患诸将难制,于是范同献策,召三大将既至,遂皆拜枢莞而罢其兵。三十一年,金人复败盟,侵淮。此绍兴和议始末。至隆兴甲申,和议定,而开禧丙寅复自渝盟矣。
《中兴小录》云:龟年谕右仆射秦桧云:「主和则沮止国家恢复远图,且植党日众,专国自恣,渐不可长。」桧即上章辞位,旋奉祠。其子衡守严州,日录其父弹秦桧文投子津,止及其弹秦桧妇翁王次山、姻娅王昂及杨愿兄梓等,不言其主和,何也?必是别有一疏不主和议,其子失记录。而弹王仲等事,《小录》又失于记录尔。
中国古代阴阳家有邹衍、驺奭、公梼生、公孙发、南公、乘丘子等。其中以邹衍最为著名。邹衍(约公元前324年~公元前250年),战国时期阴阳家的代表人物,亦是五行的创始人。邹衍的主要学说是五行学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又是稷下学宫著名学者,
都匠符三道 凡欲行符先服都匠符若病人服亦先吞此符 堂以当日书此符安膝下纳一符笔管中书符大有验 凡书三部符及一切符同用上符印印诸符 解秽符十一道 二符皇老角殗行符时先吞之 符纳水中漱
阴阳家是先秦时期重要学派之一,因其中心思想为阴阳五行学说,故名。《汉书·艺文志》称:“阴阳家者流,盖出于羲和之官,敬顺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时,此其所长也。”阴阳家将古代科学知识和占卜巫术相混杂,他们掌握了自然界变化的一些规律,
论真仙第一 吕曰:「人之生也,安而不病、壮而不老、生而不死,何道可致如此?」 钟曰:「人之生,自父母交会而二气相合,即精血为胎胞,于太初之后而有太质。阴承阳生,气随胎化,三百日形圆。灵光入
玄要篇 仿古二章 元始祖气,朴朴昏昏。元含无朕,始浑无名。混沌一破,太乙吐萌。两仪合德,日月晦明。乾交坤变,坤索乾成。异名同出,一本共根。内外虚实,刚柔平均。阴阳壁理,变化分形。真精真气,
《汉书·艺文志》载:阴阳二十一家,三百六十九篇。《公檮生终始》十四篇。《公孙发》二十二篇。《邹子》四十九篇。《邹子终始》五十六篇。《乘丘子》五篇。六国时。《杜文公》五篇。《黄帝泰素》二十篇……等等,但现存少量残文外,均已亡佚。
阴阳家的思想,主要源于孔子创立的儒家和儒家所推崇的“六经”。在自然观上,利用《周易》经传的阴阳观念,提出了宇宙演化论;又从《尚书·禹贡》的“九州划分”进而提出“大九州”说,认为中国为赤县神州,内有小九州,外则为“大九州”之一(胡适曾在
苏秦自赵献书燕王章 自赵献书燕王曰:始臣甚恶事,恐赵足……臣之所恶也,国外冒赵而欲说丹与得,事非……臣也。今奉阳〔君〕……封秦也,任秦也,比燕于赵。令秦与〔兑〕……宋不可信,若我其余徐制事,
阴阳家的创始人是邹衍。邹衍是道家代表人物、五行学说创始人,生卒年不详,据推断大约生于公元前324年, 死于公元前250年,活了70余岁。相传墓地在今山东章丘相公庄镇郝庄村。提倡的主要学说是“五行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著有《邹子》一书,《永乐大典》等将
《仙经》云:从半夜子时服九九八十一,鹦呜时八八六十四,日出时六六三十六,食时五五二十五,禺中四四一十六。夫前法是世人及旧经相传,妄为习服,虚役岁月,徒履艰辛,功效无成,久而反损。盖由不服元气,
主言第三十九 孔子闲居,曾子侍。孔子曰:参,今之君子,惟士与大夫之言之间也,其至于君子之言者甚希矣。于乎!吾主言其不出而死乎!哀哉! 曾子起曰:敢问:何谓‘主言’?孔子不应。曾子
【原文】 臣闻吏议逐客,窃以为过矣。昔缪公求士,西取由余于戎,东得百里奚于宛,迎蹇叔于宋,来丕豹、公孙支于晋。此五子者,不产于秦,而缪公用之,并国二十,遂霸西戎。孝公用商鞅之法,移风易俗,民
《商君书》也称《商子》,现存24篇。关于《商君书》的作者,学术界颇有争论。第一种意见认为《商君书》基本是伪书,持这种看法的有郭沫若、黄云眉、顾实、刘汝霖等。
学术 先生谓董遵曰:人得天地之气以成形,得天地之理以为性,须是与天地之体同其广大,天地之用同其周流,方做得一个人。若天地间有一物不知、一物处置不得,便与天地不相似矣。 学者须是大其心,葢心
童蒙训卷上 学问当以《孝经》《论语》《中庸》《大学》《孟子》为本,熟味详究,然后通求之《诗》《书》《易》《春秋》,必有得也。既自做得主张,则诸子百家长处皆为吾用矣。 孔子以前,异端未作,虽
穷秀才谴责下人,至鞭扑而极矣。暂行知警,常用则翫,教儿子亦然。 贫人不肯祭祀,不通庆吊,斯贫而不可返者矣。祭祀絶,是与祖宗不相往来;庆吊絶,是与亲友不相往来。名曰独夫,天人不佑。 凡无子而
迹府 公孙龙,六国时辩士也。疾名实之散乱,因资材之所长,为守白之论。 假物取譬,以守白辩,谓白马为非马也。白马为非马者,言白所以名色,言 马所以名形也;色非形,形非色也。夫言色则形不当与,
吴从善序 古之君子,学足以开物成务,道足以经纶大经,必思任天下之重而不私以善其身。故其得君措于用也,秩之为礼,宣之为乐,布之为纪纲法度,施之为政刑,文明之治洽乎四海,流泽被于无穷。此奚特假言
原序 忍乃胸中博闳之器局,为仁者事也,惟宽恕二字能行之。颜子云犯而不校,《书》云有容德乃大,皆忍之谓也。韩信忍于胯下,卒受登坛之拜;张良忍于取履,终有封侯之荣。忍之为义,大矣。惟其能忍则有涵
序 《神农书》一卷,相传炎帝神农氏撰。案《汉书.艺文志.农家.神农》二十篇;《兵阴阳家.神农兵法》一篇;《五行家.神农大幽五行》二十六卷;《杂占家.神农敎田相土耕种》十四卷;《经方家.神农黄
[问]惟天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天生异类,本为养人。禁之宰杀,逆天甚矣。[答]既知天地为万物之父母,奈何不知万物为天地之赤子。赤子之中,强凌弱,贵欺贱,父母亦大不乐矣。倘因食其肉,遂谓天所以养我,则虎、豹、蚊、虻,亦食人类血肉,将天之生人
不管《三字经》作者出于什么目的,他毕竟在有限篇幅当中赞扬了两位非常有才学的女子,一位就是大家很熟悉的蔡文姬,而另一位是我们比较陌生的谢道韫。谢道韫是东晋时期著名才女,我们知道有一句诗“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王谢之家和寻常百姓之家是对着
大家都知道,人最好是从岁数很小时,就开始循序渐进地学习,就开始勤奋地学习,就开始接受良师的指导。但人世间的很多事是难以预料的。很多人或说更多的人,因种种原因错过了最佳的读书和受教育年龄。那年岁大的人还应不应学习?年岁大的人学习了还能不能够取
学习离不开刻苦的精神,《三字经》对这点当然不会放过,它也非常强调,所以《三字经》用两个我们非常熟悉的故事,在某种意义上也是稍微有点那么极端的故事,来张扬这种勤奋刻苦的精神。头悬梁,锥刺股。彼不教,自勤苦。我们后来把这两个故事并成一个成语叫悬梁刺
三字经一直是通过讲故事,把一些深刻的道理,活生生地展现在人们面前,既然是讲学习,谁最合适呢?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谁是一个学习的楷模呢?毫无疑问是孔子。所以接下来三字经讲:昔仲尼,师项橐(驼)。古圣贤,尚勤学。字面意思非常清楚,想当年孔老夫子拜项橐为师
接下来,《三字经》又用12个字讲述了明朝的败亡。迁北京,永乐嗣。迨崇祯,煤山逝。也就是说永乐帝把都城从南京迁到了北京,到了崇祯就在煤山去世,这位皇帝在人世间活了只不过33岁,他是1611年出生,1644年在煤山上吊自杀,不少人认为,崇祯实在并不是一个坏皇
我们在上一讲,讲到了明太祖,久亲师的故事,也就是说明太祖朱元璋长时间的亲自率领军队进行征战,最后成功取得了政权,建立了明朝,那么朱元璋当上皇帝以后,他是用哪些手段、方法、理念,换句话说,他是怎样来统治整个中国的呢?明太祖朱元璋的统治是高度集
根据我所采用的这个版本,元朝以后的明朝是《三字经》讲述的最后一个朝代。一般认为讲述到后来的清朝乃至民国都是后来比较近的人离今天比较近的人增补的所以我们讲《三字经》,在历史部分就讲到明朝。明太祖,久亲师。传建文,方四祀。这样四句12个字是讲述了明太
在中国历史上接着宋朝统一了整个中国的是一个少数民族政权,那就是元朝,三字经讲元朝时是这么讲的:至元兴,金绪歇。有宋世,一同灭。并中国,兼戎翟。什么意思呢?到了元朝兴起时金朝也灭亡了,因为金朝是被元朝和南宋联合灭亡的。有宋氏 一同灭,连宋朝捎带着也灭亡了
赵匡胤即位不到半年就有两个节度使起兵反抗宋朝,宋太祖赵匡胤皇帝的位子还没坐暖呢就御驾亲征,费了不小的劲才把这两个手握重兵的节度使镇压下去,这件事使赵匡胤心里怎么都不踏实,所以有一天他就单独召见赵普这位自己主要的谋士,跟他商量。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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