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德之厚,比於赤子。
謙之案:傅本「含德之厚者,比之於赤子也」,范本無「之」字,河上公、王弼無「者」「之」「也」三字。又列子天瑞篇張湛注引並同此石。此云「赤子」,案漢書賈誼傳劉奉世注曰:「嬰兒體色赤,故曰赤子耳。」
毒{丿虫}不螫,
嚴可均曰:御注、河上、高翿作「毒蟲不螫」,王弼作「蜂蠆虺蛇不蟄」。按「{丿虫}」「虺」兩通,作「蟲」者誤。謙之案:遂州、景福同此石。磻溪、樓正、柰卷、嚴、顧、彭、趙同御注,范同王弼。傅本作「蜂蠆不螫」。
畢沅曰:依字「蠆」應作「{苗虫}」,「蜂」應作「蠭」。漢書「蝮蠚手則斬手,蠚足則斬足」,即螫之謂也。說文解字「蠚」作「蛬」,云:「螫也。」知兩字聲義近矣。
謙之案:「虫」,玉篇:「一名蝮,此古文虺字。」「虺,今以注鳴者,亦為蝮蟲也。」「蜂」當作「蠭」。字林:「蠭,飛蟲螫人者。」「螫,蟲行毒也。」「虺蛇」二字,在此無義,當從碑本。
俞樾曰:按河上公本作「毒蟲不螫」,注云:「蜂蠆蛇虺不螫。」是此六字乃河上公注也。王弼本亦當作「毒蟲不螫」,後人以河上注羼入之。
蔣錫昌曰:王注「赤子無求無欲,不犯眾物,故毒蟲之物,無犯於人也」,是王作「毒蟲」。顧本成疏「毒蟲,虺蛇類也」,強本榮注「是以毒蟲不得流其毒」,則成、榮並作「毒蟲」。「蜂蠆虺蛇」當改「毒蟲」,以復古本之真,俞說是也。
猛獸不據,玃鳥不搏。
武內義雄曰:此二句敦本作「攫鳥猛狩不搏」,遂本同敦本,唯「狩」字作「獸」。
謙之案:范本同遂本,惟「猛獸」在「攫鳥」前,均無「不據」二字。嚴遵本作「攫鳥不搏,猛獸不據」,二句顛倒。
馬敘倫曰:此文當作「猛獸不攫,鷙鳥不搏」。淮南齊俗訓曰「鳥窮則搏,獸窮則攫」,禮記儒行篇曰「鷙蟲攫搏」,並「搏」「攫」連文,可證。「據」「攫」形似而誤,又奪「鷙」字耳。成疏曰:「攫鳥,鷹鸇類也。」鷹鸇,正鷙鳥也。說苑修文篇曰「天地陰陽盛長之時,猛獸不攫,驁鳥不搏,蝮蠆不螫」,疑本此文,亦「猛獸」「鷙鳥」相對,「攫」「搏」相對,尤可為例證也。潘正作「猛獸不攫,鷙鳥不搏」。
謙之案:潘靜觀本改「據」為「攫」,與敦、遂、范本無「不據」二字,均非。案「攫」字,唐玄宗御注道德真經疏、李約、李道純、杜道堅、強思齊、宋刊河上本均作「玃」,乃「攫」之別構。傅本作「攫」是。說文:「攫,爪持也。」一切經音義引倉頡篇:「攫,搏也。」並引淮南子云:「獸窮則攫。」高誘注:「攫,撮也。」皆合爪持之義。攫鳥,鷹鸇之類,羅卷作「 鳥」,遂州本作「〈身瞿〉鳥」,皆俗字。夏竦古文四聲韻卷五有「攫」字,引古老子作 ;卷五有「據」字,引古老子作 。「據」字作兩虎相挶狀,是故書。按王念孫讀書雜志卷二:「戰國策楚策:『楚與秦構難,此所謂兩虎相搏者也。』引之曰:太平御覽兵部引此『搏』作『據』,『據』字是也。『據』讀若戟,謂兩虎相挶持也……文選江淹雜詩『幽、并逢虎據』,李善注引此策『兩虎相據』,尤其明證矣。史記張儀傳載此文,當亦作『兩虎相據』,集解引徐廣『音戟』,正是『據』之音……。老子曰『猛獸不據,攫鳥不搏』,鹽鐵論擊之篇曰『虎兕相拒,而螻蟻得志』,皆其證也。今本史記作『兩虎相搏』,蓋後人多聞『搏』,少聞『據』,故改『據』為『搏』。」知史記、戰國策可改「據」為「搏」,則淮南、說苑亦可改「據」為「攫」明矣。此宜從碑本,作「據」是也。
骨弱{艹觔}柔而握固。
謙之案:「{艹觔}」,當從各本作「筋」。說文:「筋,從力,象筋也。」田潛曰:「力,筋也,象人筋之形;竹為物之多筋者,從力象其形。」今按「筋」,景龍、敦煌、景福三本作「{艹觔}」,御注、河上、王羲之、趙孟頫作「{竹觔}」,皆俗字。陸德明曰:「{竹觔}者俗。」九經字樣曰:「作『{竹觔}』訛俗,又作『觔』,誤。」
未知牝牡之合而囗作,精之至。
嚴可均曰:「而〈血夋〉作」,王弼作「而全作」。釋文引河上作「〈血夋〉」,本一作「脧」。「精之至」,河上、王弼「至」下有「也」字,下句亦然。
魏稼孫曰:「而作」,「而」下原空一格,嚴臆增「〈血夋〉」字,御注泐。
羅振玉曰:敦煌本、景福本亦作「〈血夋〉」。「精之至也」,景龍、御注、敦煌三本均無「也」字,下「和之至也」同。
謙之案:遂州、磻溪、樓正、柰卷、嚴、顧、彭、王羲之、趙孟頫諸本並作「〈血夋〉」,傅、范作「朘」,高翿作「〈尸夋〉」。范應元曰:「『脧』,傅奕與古本同,今諸本多作『〈血夋〉』。玉篇『朘』字注亦作『〈血夋〉』、『〈尸夋〉』,係三字通用,並子雷切,赤子陰也。」
俞樾曰:按「而全作」,「全」字之義未詳。王注:「作,長也,無物損其身,故能全長也。」說殊未安。河上本「全」作「〈血夋〉」,而其注曰:「赤子未知男女之合會,而陰作怒者,由精氣多之所致也。」是以「陰」字釋「〈血夋〉」字。玉篇肉部:「朘,赤子陰也。」「〈血夋〉」即「朘」也。疑王氏所據本作「全」者,乃「侌」字之誤。「侌」者,「陰」之本字……老子古本,蓋從古文作「侌」,而隸書或為「侌」,武梁祠堂畫象「陰」字左旁作「侌」是也。「侌」字闕壞,止存上半,則與「全」字相似,因誤為「全」矣。是故作「侌」者老子之原文,作「全」者「侌」之誤字,作「〈血夋〉」者其別本也。王氏據誤本作注,不能訂正,遂使老子原文不可復見,惜之。
易順鼎曰:按釋文云:「河上本一作脧。」又引說文:「脧,赤子陰也。」說文無「脧」字,據此則唐本有之。玉篇亦云「脧,赤子陰也」,即本說文之義。是說文本收「朘」字,蓋即出於老子。「朘」「全」音近,故或假「全」為之。王注之誤,在於望文生義,不知「全」為「朘」之假借。
洪頤烜曰:按說文無「朘」字。玉篇:「朘,赤子陰也。亦作〈尸夋〉,聲類又作〈尸夋〉。」說文亦無「〈尸夋〉」字,「〈尸夋〉」疑「 」字之訛。說文「 ,匘蓋也,象皮包覆匘,下有兩臂,而夕在下,讀若范。」素問六節藏象論「諸髓者皆屬於腦」,與下文「精之至也」,義亦相合。
章炳麟曰:老子「未知牝牡之合而〈血夋〉作」,釋文:「〈血夋〉,赤子陰也,子垂反。」三州謂赤子陰曰「〈血夋〉」(嶺外三州語)。
終日號而不嗄,和之至。
謙之案:「號而不嗄」,嚴可均曰:「高翿『而』下有『嗌』字。」案嚴、彭、傅、范、王羲之、趙孟頫、磻溪均有「嗌」字。「號」,嚴作「嗥」。「嗄」,河上、柰卷作「啞」,傅作「〈憂欠〉」,嚴作「嚘」。案莊子庚桑楚篇「兒子終日嗥而嗌不嗄,和之至也」,釋文:「『嗥』,本又作『號』。『嗄』,本又作『嚘』。」古鈔卷子本正作「兒子終日號而嗌不嚘」,疑出老子。「嗌」乃秦、晉方言,李頤曰:「嗌音厄,謂噎也。」揚雄方言六曰:「廝(音斯)、嗌(惡介反),噎也(皆謂咽痛也,音翳)。楚曰嘶,秦、晉或曰嗌,又曰噎。」老子楚人,當用楚語。
成玄英疏:「言赤子終日啼號而聲不嘶嗄者,為無心作聲,和氣不散也。」成所見本經文,疑作「終日號而嘶不嗄」。彭耜釋文曰:「嗌,咽也。黃茂材云:『古本無嗌字。而「嗌不嗄」,莊子之文也,後人乃增於老子之書,今不取。』」又「嗄」,本又作「噫」,或作「啞」。陸德明曰:「而聲不嗄,當作噫。」道藏張太守彙刻四家注曰:「弼本『嗄』作『噫』。」又引弼曰:「無爭欲之心,故終日出聲而不噫也。」是王本作「噫」。噫與欭、噎、嚘均一聲之轉。嚴本作「嚘」,指歸「啼號不嚘,可謂志和」,玉篇亦引作「終日號而不嚘」。說文「嚘」字云:「語未定貌。」揚雄太玄夷:「次三柔,嬰兒于號,三日不嚘。測曰:嬰兒于號,中心和也。」語本老子。「嚘」,從口從憂,與「嗄」形近。與「噎」義近,蓋「嗄」為本字。莊子庚桑楚篇司馬彪注:「楚人謂嗁極無聲曰嗄。」老子楚人,用楚方言,用之秦、晉則為「嗌」,又為「噎」。「噎」有憂義。劉端臨經傳小記曰:「噎,憂也。詩『中心如噎』,傳曰:『噎憂不能息也。』噎憂雙聲字。玉篇引『詩「中心如噎」,謂噎憂不能息也』,增一『謂』字,最得毛氏之意。『噎憂』即『欭嚘』,氣逆也。說文『欭』字注:『憂也。』玉篇『嚘』字注:『老子曰:「終日號而不嚘。」嚘,氣逆也,亦作〈憂欠〉。』廣韻:『欭,憂歎也。』『〈憂欠〉,氣逆也。』噎、噫、欭、憂一聲之轉。」案端臨所見,王念孫方言疏證補(高郵王氏遺書本第三冊)引之,謂「實貫通毛傳、方言之旨」是也。今據以訂正老子,知「號而嘶不嗄」,「嗄」是故書,其演變為「嚘」,為「〈憂欠〉」,因又轉為「噫」,為「啞」,蓋皆方言之變耳。易順鼎曰:「按莊子庚桑楚篇云『終日號而嗌不嗄』,正本老子之文,較之太玄、玉篇更為近古可據。『嗄』即史記刺客傳『舌炭為啞』之『啞』,索隱謂:『啞,瘖病也。』此章以螫、據、搏、固、作、嗄為韻,皆古音同部字,若作『嚘』則無韻矣。釋文:『嗄,一邁反,又於介反。』音並非。」章炳麟曰:「司馬彪曰:『楚人謂嗁極無聲曰嗄。』今通謂不能言者為『嗄』,嗁極無聲亦曰『嗄』,通借『啞』字為之。『啞』本訓笑,易言『笑言啞啞』,然史記刺客列傳已云『吞炭為啞』,其假借久矣。」(新方言四)據此知「啞」為假借字,本字實為「嗄」。「嗄」「啞」同字,故河上、柰卷作「啞」,然「啞」為後起之字,欲復老子古本之真,則宜從碑本作「嗄」,作「嚘」、作「〈憂欠〉」、作「噫」、作「啞」皆非也。
知和曰常,知常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氣曰強。
嚴可均曰:「知常曰明」,河上作「日明」,下二句皆然。
武內義雄曰:「益生曰祥」之「祥」字,羅振玉所藏敦煌本作「詳」。案「祥」為「牂」之假借,與「壯」同義,與下「物壯則老」之「壯」字相應。
謙之案:羅考異未及此。校羅卷確為「詳」字,與遂州本同,羅失校。遂本無「知常曰明」句。「曰」字,景福、柰卷作「日」,下三句皆然;室町本下三句作「日」,首句作「曰」。「強」字,樓正、武內敦本作「彊」,傅奕「曰強」作「則彊」。又「益生曰祥」,李道純作「益生不祥」。道德會元序例云:「『益生不祥』,或云『日祥』,或云『曰祥』,皆非也。」李本據河上丈人章句白本,理長。莊子德充符篇:「常因自然而不益生。」蓋益生則老子所謂「生生之厚」,反於自然而動之,不祥是也。「不祥」二字,經文三見:三十一章「夫佳兵者不祥之器」,「兵者不祥之器」,七十八章「受國不祥」。惟此獨作「祥」字,似有可疑。蓋祥有妖祥之義。李奇曰:「內妖曰眚,外妖曰祥。」玉篇:「祥,妖怪也。」是祥即不祥。道德經取善集引孫登曰:「生生之厚,動之妖祥。」是也。「曰祥」,說亦通。
易順鼎曰:按祥即不祥。書序云「有祥桑穀共生於朝」,與此「祥」字同義。王注曰:「生不可益,益之則夭。」「夭」字當為「妖」,蓋以「妖」解「祥」字。謙之案:道藏張太守彙刻四家注引王弼正作「妖」。
馬敘倫曰:河上注曰:「人能知道之常行,則日以明達於玄妙也。」是河上亦作「日明」。成疏曰:「多貪世利,厚益其生,所以煩惱障累,日日增廣。」又曰:「是以生死之業,日日強盛。」是成「曰祥」作「日祥」。……倫謂「日」為「曰」誤,「曰」「則」通用。
謙之案:作「曰」是也。淮南道應訓、文子下德篇引並作「曰」,當從之。劉文典三餘札記(卷一)謂「曰當為日,形似而誤」,以河上本此章為證,非是。
馬敘倫又曰:「氣」當作「气」,「彊」借為「僵」。莊子則陽篇「推而彊之」,玉篇引作「僵」,是其例證。……老、莊「氣」字有視「心」字義為勝者,如莊子人間世篇:「無聽之以耳,而聽之以心;無聽之以心,而聽之以氣。氣也者,虛而待物者也。」應帝王曰:「汝遊心於淡,合氣於漠。」本書「專氣致柔」,「沖氣以為和」,皆是也。此「氣」字義亦然,故曰「心使氣曰僵」。
俞樾曰:按此下本有「是故用其光,復歸其明」二句,後人因已見於五十二章而刪去之耳。淮南道應篇引老子曰:「知和曰常,知常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氣曰強,是故用其光,復歸其明也。」是古本有此二句之明證。且「用其光,復歸其明」,正見物不可終壯之意。故下文曰:「物壯則老,謂之不道,不道早已。」今脫此二句,則與下文之意不屬矣。文子下德篇曰「知和曰常,知常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氣曰強,是謂玄同,用其光,復歸其明」,亦有下二句。
物壯則老,謂之不道,不道早已。
嚴可均曰:「謂之不道」,御注、高翿作「是謂不道」。羅振玉曰:兩「不」字,敦煌本並作「非」。
謙之案:作「不」是也。「早已」當作「早亡」,說見第三十章。遂州本、顧本「不」作「非」,嚴本上句作「非」,下句作「不」。樓正、磻溪、彭、傅、范、趙並同此石。王羲之「謂之」作「是謂」,河上「物壯則老」作「物壯將老」,廣明「早已」作「早以」。又太素卷三引老子三句同此。
【音韻】此章江氏韻讀:螫、據、搏、固、作、嗄韻(魚部,螫音恕,搏音布,作音詛,嗄,疏去聲)。常、明、祥、強、(陽部),老、道、已韻(之、幽通韻,老,盧叟反,已協音酉)。謙之案:老、道,幽部,已,之部,此之、幽通韻。姚文田、鄧廷楨同,惟「嗄」作「啞」,「已」字無韻。高本漢:「螫」作「赦」,赦、搏、作與據、固相間為韻,老、道、已韻。
顧炎武唐韻正二十二昔:「螫」去聲則音赦。十九鐸「搏」去聲則音甫,引老子此章,作音則故反,嗄音戶。
江有誥唐韻四聲正二十二昔曰:「螫」,施隻切。按古有去聲,當與御部並收。老子玄符篇「毒蟲不螫」,與據、搏(音布)協。
孔廣森詩聲類(九)魚類曰:古文去入通協者,老子:「猛獸不據,攫鳥不搏,骨弱筋柔而握固。」
鄧廷楨曰:螫、據、搏、固、作、嗄為韻。按「摶」當作「搏」。說文「搏」字解云:「索持也。」周禮射人「貍首」注云:「貍善持者也,持即搏也。」淮南子曰:「鳥窮則搏,獸窮則攫。」此其義也。周禮環人「搏諜賊」,經典釋文「搏,房布反」,為御部字,此其音也。此節上下文皆用御韻,不應此句獨無,惟作「搏」則於韻正協。又爾雅曰「攫父善顧」,郭注云:「能攫持人,善顧盼。」說文「攫」字解云:「大母猴也,善攫持人。」此節文義,蓋言毒蟲善螫而不螫,猛獸善據而不據,攫鳥善搏而不搏,則於義亦通矣。又「作」,古音讀若阼、胙。夏聲之字古音在御部,說文無「嗄」字。廣韻「嗄」字引老子「終日號而不嗄」,注云:「聲不變也。」莊子庚桑楚曰「終日嗥而嗌不嗄」,與此文同。是老子本作「嗄」,與螫、據、搏、固、作等字為韻。傅奕校定老子,作「不〈憂欠〉」;玉篇「嚘」字引此句作「不嚘」,注云:「氣逆也。」皆緣不知「嗄」為入韻之字,故致有異文耳。又老、道為韻,老、道皆幽部之上聲也。「老」,古音在黝部,詩擊鼓與「手」韻,女曰雞鳴與「酒」韻,采芑與「讎」、「猶」、「醜」韻,小弁與「首」韻,泮水與「 」、「酒」、「道」、「醜」韻。
右景龍碑本七十七字,敦煌本七十五字,河上七十九字,王本八十一字,傅本八十三字,范本八十二字。河上題「玄符第五十五」,王本題「五十五章」,范本題「含德之厚章第五十五」。
中国古代阴阳家有邹衍、驺奭、公梼生、公孙发、南公、乘丘子等。其中以邹衍最为著名。邹衍(约公元前324年~公元前250年),战国时期阴阳家的代表人物,亦是五行的创始人。邹衍的主要学说是五行学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又是稷下学宫著名学者,
都匠符三道 凡欲行符先服都匠符若病人服亦先吞此符 堂以当日书此符安膝下纳一符笔管中书符大有验 凡书三部符及一切符同用上符印印诸符 解秽符十一道 二符皇老角殗行符时先吞之 符纳水中漱
阴阳家是先秦时期重要学派之一,因其中心思想为阴阳五行学说,故名。《汉书·艺文志》称:“阴阳家者流,盖出于羲和之官,敬顺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时,此其所长也。”阴阳家将古代科学知识和占卜巫术相混杂,他们掌握了自然界变化的一些规律,
论真仙第一 吕曰:「人之生也,安而不病、壮而不老、生而不死,何道可致如此?」 钟曰:「人之生,自父母交会而二气相合,即精血为胎胞,于太初之后而有太质。阴承阳生,气随胎化,三百日形圆。灵光入
玄要篇 仿古二章 元始祖气,朴朴昏昏。元含无朕,始浑无名。混沌一破,太乙吐萌。两仪合德,日月晦明。乾交坤变,坤索乾成。异名同出,一本共根。内外虚实,刚柔平均。阴阳壁理,变化分形。真精真气,
《汉书·艺文志》载:阴阳二十一家,三百六十九篇。《公檮生终始》十四篇。《公孙发》二十二篇。《邹子》四十九篇。《邹子终始》五十六篇。《乘丘子》五篇。六国时。《杜文公》五篇。《黄帝泰素》二十篇……等等,但现存少量残文外,均已亡佚。
阴阳家的思想,主要源于孔子创立的儒家和儒家所推崇的“六经”。在自然观上,利用《周易》经传的阴阳观念,提出了宇宙演化论;又从《尚书·禹贡》的“九州划分”进而提出“大九州”说,认为中国为赤县神州,内有小九州,外则为“大九州”之一(胡适曾在
苏秦自赵献书燕王章 自赵献书燕王曰:始臣甚恶事,恐赵足……臣之所恶也,国外冒赵而欲说丹与得,事非……臣也。今奉阳〔君〕……封秦也,任秦也,比燕于赵。令秦与〔兑〕……宋不可信,若我其余徐制事,
阴阳家的创始人是邹衍。邹衍是道家代表人物、五行学说创始人,生卒年不详,据推断大约生于公元前324年, 死于公元前250年,活了70余岁。相传墓地在今山东章丘相公庄镇郝庄村。提倡的主要学说是“五行说”、“五德终始说”和“大九州说”。著有《邹子》一书,《永乐大典》等将
《仙经》云:从半夜子时服九九八十一,鹦呜时八八六十四,日出时六六三十六,食时五五二十五,禺中四四一十六。夫前法是世人及旧经相传,妄为习服,虚役岁月,徒履艰辛,功效无成,久而反损。盖由不服元气,
主言第三十九 孔子闲居,曾子侍。孔子曰:参,今之君子,惟士与大夫之言之间也,其至于君子之言者甚希矣。于乎!吾主言其不出而死乎!哀哉! 曾子起曰:敢问:何谓‘主言’?孔子不应。曾子
【原文】 臣闻吏议逐客,窃以为过矣。昔缪公求士,西取由余于戎,东得百里奚于宛,迎蹇叔于宋,来丕豹、公孙支于晋。此五子者,不产于秦,而缪公用之,并国二十,遂霸西戎。孝公用商鞅之法,移风易俗,民
《商君书》也称《商子》,现存24篇。关于《商君书》的作者,学术界颇有争论。第一种意见认为《商君书》基本是伪书,持这种看法的有郭沫若、黄云眉、顾实、刘汝霖等。
学术 先生谓董遵曰:人得天地之气以成形,得天地之理以为性,须是与天地之体同其广大,天地之用同其周流,方做得一个人。若天地间有一物不知、一物处置不得,便与天地不相似矣。 学者须是大其心,葢心
童蒙训卷上 学问当以《孝经》《论语》《中庸》《大学》《孟子》为本,熟味详究,然后通求之《诗》《书》《易》《春秋》,必有得也。既自做得主张,则诸子百家长处皆为吾用矣。 孔子以前,异端未作,虽
穷秀才谴责下人,至鞭扑而极矣。暂行知警,常用则翫,教儿子亦然。 贫人不肯祭祀,不通庆吊,斯贫而不可返者矣。祭祀絶,是与祖宗不相往来;庆吊絶,是与亲友不相往来。名曰独夫,天人不佑。 凡无子而
迹府 公孙龙,六国时辩士也。疾名实之散乱,因资材之所长,为守白之论。 假物取譬,以守白辩,谓白马为非马也。白马为非马者,言白所以名色,言 马所以名形也;色非形,形非色也。夫言色则形不当与,
吴从善序 古之君子,学足以开物成务,道足以经纶大经,必思任天下之重而不私以善其身。故其得君措于用也,秩之为礼,宣之为乐,布之为纪纲法度,施之为政刑,文明之治洽乎四海,流泽被于无穷。此奚特假言
原序 忍乃胸中博闳之器局,为仁者事也,惟宽恕二字能行之。颜子云犯而不校,《书》云有容德乃大,皆忍之谓也。韩信忍于胯下,卒受登坛之拜;张良忍于取履,终有封侯之荣。忍之为义,大矣。惟其能忍则有涵
序 《神农书》一卷,相传炎帝神农氏撰。案《汉书.艺文志.农家.神农》二十篇;《兵阴阳家.神农兵法》一篇;《五行家.神农大幽五行》二十六卷;《杂占家.神农敎田相土耕种》十四卷;《经方家.神农黄
[问]惟天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天生异类,本为养人。禁之宰杀,逆天甚矣。[答]既知天地为万物之父母,奈何不知万物为天地之赤子。赤子之中,强凌弱,贵欺贱,父母亦大不乐矣。倘因食其肉,遂谓天所以养我,则虎、豹、蚊、虻,亦食人类血肉,将天之生人
不管《三字经》作者出于什么目的,他毕竟在有限篇幅当中赞扬了两位非常有才学的女子,一位就是大家很熟悉的蔡文姬,而另一位是我们比较陌生的谢道韫。谢道韫是东晋时期著名才女,我们知道有一句诗“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王谢之家和寻常百姓之家是对着
大家都知道,人最好是从岁数很小时,就开始循序渐进地学习,就开始勤奋地学习,就开始接受良师的指导。但人世间的很多事是难以预料的。很多人或说更多的人,因种种原因错过了最佳的读书和受教育年龄。那年岁大的人还应不应学习?年岁大的人学习了还能不能够取
学习离不开刻苦的精神,《三字经》对这点当然不会放过,它也非常强调,所以《三字经》用两个我们非常熟悉的故事,在某种意义上也是稍微有点那么极端的故事,来张扬这种勤奋刻苦的精神。头悬梁,锥刺股。彼不教,自勤苦。我们后来把这两个故事并成一个成语叫悬梁刺
三字经一直是通过讲故事,把一些深刻的道理,活生生地展现在人们面前,既然是讲学习,谁最合适呢?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谁是一个学习的楷模呢?毫无疑问是孔子。所以接下来三字经讲:昔仲尼,师项橐(驼)。古圣贤,尚勤学。字面意思非常清楚,想当年孔老夫子拜项橐为师
接下来,《三字经》又用12个字讲述了明朝的败亡。迁北京,永乐嗣。迨崇祯,煤山逝。也就是说永乐帝把都城从南京迁到了北京,到了崇祯就在煤山去世,这位皇帝在人世间活了只不过33岁,他是1611年出生,1644年在煤山上吊自杀,不少人认为,崇祯实在并不是一个坏皇
我们在上一讲,讲到了明太祖,久亲师的故事,也就是说明太祖朱元璋长时间的亲自率领军队进行征战,最后成功取得了政权,建立了明朝,那么朱元璋当上皇帝以后,他是用哪些手段、方法、理念,换句话说,他是怎样来统治整个中国的呢?明太祖朱元璋的统治是高度集
根据我所采用的这个版本,元朝以后的明朝是《三字经》讲述的最后一个朝代。一般认为讲述到后来的清朝乃至民国都是后来比较近的人离今天比较近的人增补的所以我们讲《三字经》,在历史部分就讲到明朝。明太祖,久亲师。传建文,方四祀。这样四句12个字是讲述了明太
在中国历史上接着宋朝统一了整个中国的是一个少数民族政权,那就是元朝,三字经讲元朝时是这么讲的:至元兴,金绪歇。有宋世,一同灭。并中国,兼戎翟。什么意思呢?到了元朝兴起时金朝也灭亡了,因为金朝是被元朝和南宋联合灭亡的。有宋氏 一同灭,连宋朝捎带着也灭亡了
赵匡胤即位不到半年就有两个节度使起兵反抗宋朝,宋太祖赵匡胤皇帝的位子还没坐暖呢就御驾亲征,费了不小的劲才把这两个手握重兵的节度使镇压下去,这件事使赵匡胤心里怎么都不踏实,所以有一天他就单独召见赵普这位自己主要的谋士,跟他商量。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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