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严宗是盛唐时代创立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中国佛教宗派,是唯识宗之外又一个具有完整的逻辑体系的佛教宗派,无论对中国佛教思想史,还是中国哲学史都发生了重要影响。它的主要理论渗透到整体佛学的各个方面,并且构成影响儒学演变的最重要的佛学一支。对这样一个宗派,中国学术界的研究还十分薄弱。过去,学术界曾相继有一些成果问世,但这些成果只限于研究华严宗的某些方面,如华严宗的哲学思想,华严宗的某些典籍,华严宗的几位重要的思想家法藏、李通玄、澄观等,而没有全面清理华严宗历史和理论形成、发展、演变、衰微和终结的贯通性研究著作。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研究员魏道儒先生的《中国华严宗通史》(以下简称《通史》)正是填补这一学术空白的力作。
《通史》所探及的历史,上起东汉末年,下迄清代中叶,时间跨度约为1500年。全书数十万言,对中国华严宗的历史和理论形成、发展、演变、衰微和终结的脉络进行了系统、全面、深入的探索和清理。在这一探索和清理过程中,作者随时密切关注制约和诱导华严哲学形成的诸多因素和根本动力,力图点明它所带有的印度佛教胎记、所负载的中国文化精神以及所独具的理论风貌,尽力探索华严教理定型后在整体佛学中的运行机制以及它所经历的再创造过程。在国内外学术界,如此撰写华严宗史的,还未曾有过。全书立论新颖,资料充实,结构严谨,文笔畅达,在梳理新思路、解决新问题的过程中,提出了系统化的新见解、新观点,而不是仅仅在研究某个事件、某位人物、某部经典、或某种学说等个案方面有所突破。综观全书,主要的学术创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 华严宗教理主要是在诠释和改造外来华严经学的基础上形成的,《通史》抓住中国华严学的这一基本特征,侧重从外来宗教文化在中国封建社会发展变化的角度立论,这就不仅为客观认识华严宗拓宽了视野,也为深入认识整体佛教提供了新的角度,更有助于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功能、结构和特点的全面认识。本书提示了一条佛学中国化的成功途径,即从华严经学到华严宗学,再到禅宗中的华严学的演变,这种全新的观点对于认识外来宗教文化在我国特定社会环境中的演变规律以及发挥作用的机制是很有帮助的。
2. 从晚唐五代之后的一千余年间,几乎没有人自觉认识到华严经学与华严宗学的差别。这种经学与宗学的合一,本质上是把中土僧俗的创造成果赋予、假托在外来的经学之上。《通史》把华严经学与华严宗学分开,并系统论述两者的具体内容和相互关系。《通史》认为,从后汉至东晋,《兜沙经》、《本业经》、《渐备经》等一些华严单行经的学说代表了华严经学的原初形态,程度不同地透露出华严典籍及其形成过程的真实情况。晋译‘六十华严’的学说体系则是华严经学的成熟形态。关于华严经学方面的新见解更重要地体现在关于华严典籍及其学说的形成、演变等方面,《通史》认为,华严典籍的形成经过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以《兜沙经》、《本业经》为主的文殊经典,约形成于公元1世纪下半叶至2世纪中叶,其产生地在贵霜统治下的北印和我国新疆地区;第二阶段以竺法护所译《兴显经》、《度世品经》和《等目菩萨所问三昧经》为主的普贤类经典,其产生不迟于公元 200年左右,其中《等目菩萨所问经》是普贤类经典中产生最早的一部;第三阶段,《入法界品》应形成于文殊、普贤两类经典的主题部分完成之后,其产生不早于公元250年,大约编成于和田地区。 关于华严典籍的相关学说,《通史》也有颇多新见。
3.《通史》对华严经学向华严宗学的转变过程以及所采取的方式及其性质等,作了详细深入的论述,认为,从东晋开始,已有僧众依华严单行本或集成本考校经典、树立信仰、确定修行内容和探索义理,而华严经学的兼容杂揉性质为它在社会上的多渠道流通以及在佛教界的多途创用储备了充足的资料。作为中国华严学发展主流的重要标志,是建立前所未有的概念体系,把一切老问题放在新的理论层面上解决,并进一步提出和解决新的问题。这个理论创造过程并非始自习称的‘华严诸祖’,而是源于南北朝的‘地论师’。《通史》认为,从华严经学到华严宗学的转变,是从形象描述的宗教文学到概念分析的宗教哲学的转变,是在中国传统思想文化诱导下发生的理论创造过程,是哲学化的过程。书中指出,它从启动到结束,有赖于多种因素的共同作用,包括外来华严论学的促进,但最根本的动力,来自中国思想文化中固有的不迷经、崇理性、尚创新的精神。
4.《通史》系统阐述了多派华严学分支及其相互之间的关系,认为,华严宗学的产生是多派上层官僧和下层游僧共同努力的结果,就其概念体系而言,它肇端于南北朝的地论师,基本定型于唐初学僧智俨。到了宗密,以禅学改造华严哲学,把‘四法界’完善、定性,并牢固地安置在禅宗心学基础上。至此,华严概念体系内部的变动、调整和重组过程结束,也标志着华严哲学的终结。《通史》认为,华严宗的核心理论‘法界缘起’,讲述世界的形成及其存在方式。它所描述的世界既是现象界又是本体界,既是轮回世界又是解脱世界。解脱世界所具有的神圣、圆满、合理等一切特性,都被赋予轮回世界。李通玄的‘教外华严学’对华严宗系的学说有补充作用,在佛教界具有特殊地位。
5.《通史》在学术界首次提出‘禅宗中的华严学’,并系统论述了禅学与华严学的合流经过与基本特征。作者把华严禅化与禅宗中的华严学分开,华严禅化指华严哲学在形成过程所接受的禅宗的影响,而禅宗中的华严学则是指禅宗对华严学的吸收、运用和改造,这种吸收、运用和改造是多途展开的,在不同时代有不同的侧重点,其最突出的特点,是华严哲学中的神秘主义因素被进一步剔除,成为一种在现实世界自然任运生活的精神境界。作者认为,华严宗教理原为一种抽象理论,在禅宗中得到彻底的转型变态,成了一种心理调节理论。如《华严经》在对神通构想境界的描述中讲到,包容一切的遮那如来可以进入一细微众生身中入定,这一说法经过华严学人的哲学发挥,则形成这样一种理论:作为万物本原的‘理’不可分割,没有差别,遍在于万有之中,是佛与众生所具有的共同本质。这是从华严经学到华严宗学的发展。后来,这种哲学理论又发展成禅宗中的华严学,因为禅宗僧人又把这种抽象理论运用于观察人生,实现在现实生活中平等看待一切有贵贱之别和尊卑之分的人,他们认为这才是对华严的真实运用。再如‘事事无碍’理论,这是从华严经学到华严宗学的最明显的发展,在华严宗学那里,它指现象间相互融通的关系,可在禅宗中却要‘拈来便用’,而且要‘得其实用’,于是这种抽象的理论便成了在现实生活中应具有的一种不为外界事物困扰的心态。华严学在这里实际上成了一种禅学。《通史》认为,‘从华严经学到华严宗学,再到“禅宗中的华严学”,一种域外佛教思潮在中国封建社会被改造、被变革、被创用的历史就终结了’。
6.《通史》对华严学在整体佛学中的运行机制也作了深入的探讨,这突出表现在作者对华严与禅净教关系的论述上。由于净土信仰为中国佛教各个宗派普遍尊崇,所以,华严与净土关系的论述可以看成华严学在整体佛学中运行机制的一个缩影。作者在分析这一问题时认为,北宋省常依据《华严经·净行品》进行的净土弘扬,创造了华严信仰与净土信仰融合的一种形态,其主要特点有三:一是崇拜对象的融合,即把华严经典中和净土经典中所讲的佛菩萨混合起来,共同作为崇拜对象;二是修行内容的融合;三是修行目的融合,即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同进入佛境界合一。省常创造的这种华严净土融合形态并不是建立在华严宗理论的基础之上。到了南宋时代,义和又开创了一种新的华严净土信仰形态,即建立在华严理论基础上的华严净土信仰形态。在这种形态下,华严学所倡导的圆融无碍、相即相入境界被当成了净土的境界,而修行的方式则摆脱了净土的念佛、观佛,成了‘华严念佛’法门。
7.《通史》对每一种重要学说务必探原穷委,条分缕析。例如,关于总、别、同、异、成、坏等‘六相’,作者即作了系统的探析,认为六相在《十地经》中为‘助道法’,即作为对菩萨修行和教化的辅助手段,而在《十地经论》中则转变成一种语法概念(该书第61─62页)。再进一步发展,到了地论师那里,则特别注重六相的‘体义’,即把相作为诸法的‘体’状,而不是‘事’状,六相乃诸法的‘体’义,也即万有的本体或本质,实际上也就是‘佛自体’、‘佛性’。‘六相体义’是要求首先承认一切事物均为佛性的表现,均以佛性为共同本质,然后才能谈‘事’的六相。(第77~87页)由地论师发展到华严宗,六相‘体义’又转变成六相‘圆融’。(第149~152页)再如论析‘性起说’亦然。这种穷原竟委式的论述、分历史阶段的探析,有利于发现中国僧俗对域外宗教文化和哲学思潮进行重新发挥的方式及其具体经过,有利于揭示中国学者摆脱外来文化固有框架之后的逻辑完善与理论创造的历史轨迹和基本特征。
总之,《中国华严宗通史》诸多完全符合史实的论断,都是言前人所未言,发前人所未发。本书所揭示的某些方面,对于深入认识华严宗,进而深入认识整个佛教,再进而深入认识全部宗教的本质,都有重要的理论意义。本书是一部具有特殊价值的上乘佳作,已经引起学术界的重视,产生了良好的文化影响。
华严经原文
华严经原文
《白话华严经》系“地球禅者”洪启嵩老师首次以导读、原典、白话语译、注释并举的方式,将《华严经》这部“经中之王”呈现于读者面前,帮助读者“ 依据《华严经》中所说的正见,仔细思惟,慢慢用心思量,以此正想,破除一切思惟思量分别境界,以思惟来破除心里的障碍,到最后证入无障碍的境界 ”。
华严经译文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并不是出自《华严经》。这句话是解读自《华严经》的部分经文(见下)。解读之后语言通俗,道理直白,大部分人看到后都会有所感触,故而出自《华严经》的说法就流传开来。
华严经讲解
《华严经》法句一 1 作佛所作,净佛所净。 2 其心平等,住一切智。 3 入如来智,无有障碍。 4 应自修行一切智道,应勤增长菩萨境界。 5 善知于时常行法施,开悟一切名为智者。 6 于一切法心无
《华严经》它是唐代于阗国三藏法师实叉难陀翻译的。实叉难陀他一生当中来到中国翻译了十九部经典,总共有一百零七卷,我们《华严经》八十卷就是实叉难陀翻译的,还有大家熟悉的《地藏菩萨本愿经》也是他老人家翻译的,《大乘起信论》等等,包括《楞枷经》都是实叉难陀翻译的。
佛家有言:“开悟的《楞严》,成佛的《法华》,富贵的《华严》”。《华严经》描述的是重重无尽的“华藏世界海”,诸佛菩萨充满整个世界,我们的地球,在华藏世界海中,仅仅是一粒微尘,然而,就是在这尘埃般细小的地球上,我们能够见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
一、东晋佛驮跋陀罗的译本,题名《大方广佛华严经》,六十卷,为区别于后来的唐译本,又称为“旧译《华严》”,或称为《六十华严》。二、唐武周时实叉难陀的译本,题名《大方广佛华严经》,八十卷,又称为“新译《华严》”,或称为《八十华严》。三、唐贞元中般若的译本,也题名《大方广佛华严经》,四十卷,它的全名是《大方广佛华严经入不思议解脱境
《大方广佛华严经》是汉传佛教非常重要的一部经典,也是汉传佛教一个影响深远的宗派——华严宗的理论根据。《华严经》从印度传译到汉地始于东晋,前后经由三次翻译,有三个译本。第一次翻译在东晋时期。公元418年到421年,在建业(今南京)道场寺,有一位印度高僧佛驮跋陀罗,由他主持翻译了六十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论议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以佛陀的正法,摧伏外道的邪见和论议。见论议人:“论议”是说通过问答的形式等,分别阐述诸法的义理。其目的是使对方了解论理,明了法义,重在显明真理。佛在世时,比丘们常常就某一义理或论题等展开论议。著名的迦旃延尊者就是因为思惟敏捷,辩才无碍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见到身无铠甲、手无兵仗的军人时就会发愿,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永远舍离不善的身口意三业,趣于善道。见无铠仗:“铠”即铠甲。古时战斗中穿戴的铠甲战衣,可以防身。“仗”是弓、矛、剑、戟等兵器的总称,即兵仗、器仗。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看到穿戴盔甲的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用善法铠甲庄严自身,勇猛精进,趣求究竟无师的智慧,证得圆满无上的佛果。见着甲冑:“甲冑”,指铠甲和头盔。在与敌人交战时,戴上头盔,身披铠甲,就可以保护自身,不被
这首偈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看到节操高尚的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建大丈夫志、行大丈夫事,树立正知正见,坚守高尚的志节和操行,永远不舍离佛道。见操行人:什么是操行人呢?指具备高尚节操和品行的人。
此偈告诉我们: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在搭好衣、捧起钵准备乞食的时候便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舍除骄慢,成为上求佛道、下化众生的法器,受天人赞叹供养。执持应器:“应器”,也叫做应量器,指出家人吃饭用斋的器皿——钵。
这首偈的大意是: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看见不放逸修行苦行的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少欲知足,舍离对五欲的贪着,以佛法的正见为指导,严持净戒,勤修苦行,得不退转大乘弘愿,借助修习苦行到达究竟成佛的彼岸。
这首偈的大意是: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看见婆罗门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够修身守道,执持佛戒,永保梵行清净,舍离一切恶法。见婆罗门:“婆罗门”是梵语,华言净行、梵行等。《一切经音义》中讲:“婆罗门,此俗人也。谓净行高贵舍恶法之人,博学多闻者也。”婆罗门是古印度四种姓之一,有出家有在家。
此偈的大意是说: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看到出家修行人时就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都能勤修戒定慧,息灭贪嗔痴,三业清净调柔,心意寂静,最终成就佛的大智慧。若见沙门:“沙门”是梵语,华言有勤息、勤行、勤劳等义。勤息是说,出家人勤修佛道,息灭诸烦恼。勤行是指“勤行众善,止息诸恶”,从而证得寂灭涅槃。勤劳是说出家人应当精勤修道,修
这一愿的大意是说:当菩萨(发大心的修行者)遇到背恩弃义人的时候便会发愿,希望一切众生,对于恶人不生丝毫报复之心。见背恩人:“背恩”,即背弃恩义。背恩的人,不知报答他人恩惠,如《六度集经》中所说:“背恩无反复,虚饰行谄伪,是为愚痴极,唯默忍为安。”
《大宝积经》,共一百二十卷,是一部丛书体裁的经集,收在《大正藏》第十一册。玄奘在示寂前一年(663)曾试译过几行,因为体力不支不得不停顿下来。菩提流志从神龙二年(706)开始编译,历时七载,在先天二年(713)完毕,完成了玄奘未尽的伟业。他利用《宝积经》
《圆觉经》,是描述如来境界、阐扬诸法实相、彰显圆满觉性的重要经典,素有『三藏十二部的眼目』之称。经文阐述了一切法都是圆觉妙心的显现,每一法都周遍法界,觉性同样也是周遍法界、无处不在、无时不有的道理。指出:众生与佛,觉性平等,没有差异,只是因为
此时世尊思维此梵志性格儒雅纯善质直,常为了求知而来请问,不是来惹麻烦的。他如果要问应当随意回答。佛就说:犊子。善哉善哉。随意提问吧,我会回答的。
这时世尊告诉憍陈如:色是无常。因灭色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色,受想行识也是无常。因灭此识而获得解脱常住之识。憍陈如。色即是苦,因灭此色而获得解脱安乐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憍陈如。色即是空,因灭空色而获得解脱非空之色。受想行识也是如此。
居士问:《金刚经》上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如何理解请师父开示!一如师父答:把所有的虚妄,就是一切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所有的像都是生灭的变化的,无常的,他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对我们众生来说第一个就是破相证性。因为相是一个虚幻,因缘和合的假象。
迦叶菩萨说:世尊。一切法的意思不确定。为什么呢?如来有时说是善不善。有时说为四念处观。有时说是十二入。有时说是善知识。有时说是十二因缘。有时说是众生。有时说是正见邪见。有时说十二部经。有时说即是二谛。
善男子。虚空之性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佛性也一样。善男子。虚空非过去,因为无现在。法如果有现在则可说过去,因无现在所以无过去,也无现在,因为无未来,法如果有未来则可说现在,因无未来所以无现在也。
《宝积经》与《般若经》、《大集经》、《华严经》、《涅槃经》,并称为大乘佛教经典『五大部』,在佛教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该经以大乘经典的『空观』思想为基础,累积了《阿含》以来的佛陀教义,同时,也强调『无我』的思想与瑜伽的修行等,是中观学派及唯识学派共同尊奉的经典。
《四十二章经》是由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的。后汉是指汉朝的东汉时期。汉朝共分两个时期,一是西汉时期,二是东汉时期。东汉时期又称为后汉。本经的翻译者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就生活在这一时期。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汉明帝因夜梦金人,于是派蔡憎和秦景、王遵三人带着十八个人到天竺求法,在求取《四十二章经》之后,遇到
如来佛性有二种:一有,二无。所谓恶有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十力四无所畏,三念处大慈大悲,首楞严等无量三昧,金刚等无量三昧,方便等无量三昧,五智印等无量三昧,这都叫做有。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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