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门的龙虎——百丈怀海和黄檗希运
前面我们曾提到“百丈清规”一书,虽然该书原本是百丈怀海所写的,但今天保存在大藏经里的,却是元朝百丈德辉的作品(成于公元一二八二年)。不过这本书完全采自百丈怀海的著作。由于这本清规的产生才真正奠定了禅宗的制度。本书强调道德训练,可与圣本笃(St.Benedict)的清规比美。书中,对于方丈和其手下人员的职责都有严密的划分,每天的生活都有详细的规定。最有趣的是关于受戒和田间工作的礼仪。一个人要想出家做和尚,首先要立誓做到五戒,即是:“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
以上的五戒只是入道的初步,接着还要做到:“不坐高广大牀,不歌舞倡伎亦不往观听,不着华鬘好香涂身,不得蓄钱金银宝物,不非时食”。
达到了这五戒后,才正式剃度,做个成色十足的和尚。
然而百丈当时最先确立的制度是从事耕种,不仅一般僧众,就是方丈也要工作。在百丈以前,和尚不从事生产,而是靠乞食为生的。在印度,和尚是禁止耕种的,因为在锄土或犁地时,不免会伤害了昆虫。这种制度也只有热带气候的印度才适合,因为他们可以吃椰子等水果腹。百丈的清规就是先要革除这种乞食的寄生生活。为什么一个身心健全的和尚要像寄生虫一样,及取俗人的血汗呢?因此他要求所有的僧众必须腾出时间来开垦荒地,从事耕种,以自食其力。同时他强调生产的所得也应和俗人一样纳税。这种具有革命性的见解,反而使得他遭受那些保守和尚的攻击。但他像许多伟大的革命家一样,具有不屈不扰的勇气。在他方丈的时候,比其他的人更卖力的工作,他那句“一日不作,一日不食”的话,已成为各宗佛家的格言了。
百丈活到九十四岁的高龄,在他快临终时,曾有一段动人的故事。据说他的学生们因他年老,常劝他不要再工作,但他却屡劝不听,学生们只好把他的工具收藏起来,而他遍寻不得,便拒绝吃饭,最后还是他胜利了。
百丈这种改革的重要影响,也许不是他自己能预见的。他死于公元八一四年,而在三十年后,佛家曾遭遇到一次大厄运,就是唐武宗的灭佛,主要的理由是经济的问题,正如武宗在一对敕令中说:“有一人不耕,便有人挨饿;有一女不织,便有一人受寒。可是现在庙中的和尚尼姑不知其数,都赖耕种以为食,织布以为衣。寺庙不在宫廷之列,却装饰得巍峨富丽,和宫殿争美。这也就是晋宋齐梁之所以衰了”。
这次灭佛,一共破坏了四万四千六百余所寺庙,有二十六万五百余僧尼被迫还俗,一万五千余奴仆被政府所接收。
奇怪的是在这次佛教的大劫中,各宗派里只有禅宗能够幸存,而且更蓬勃的发展开来。陈观胜博士研究其中的原因不外于二:第一,点是禅宗的不须依靠宗教的附属品,如经典,佛像等,因此即使被破坏了,他们仍然能够发挥作用。第二点是他们不再寄生于社会,他们最重要的一条清规是每个和尚每天都要劳作,这个清规的建立者是百丈怀海,在他年老时还坚持要到田间去劳作。
如果只是把百丈看作一位僧院制度的改革者,这种看法仍然是肤浅的。因为他坚持劳作,对于人类的命运有着很大的意义。他承受了马祖的思想,要使此心成为超越的,同时又是内在的绝对。在他眼中,只偏于超越一面,仍然会把这个绝对的本体割分为二。他认为本体是包括了形上形下的。知道这一点,我们便会了解他们帮助老狐狸求道的故事,虽然神秘,但也自有其意义。这故事是说:每次百丈上堂讲法时,总有一个不相识的老人跟着和尚们进入法堂听讲。有一天,大家都走了后,只有这位老人逗留不去。百丈便问他是谁。他说:“我不是人。很久以前,在迦叶尊者的时候,我本是山上的方丈。一个学生问我是否道行很高的人仍然会落入因果的法则。我回答说:‘不会落于因果的法则’。这话使我被罚而变为狐狸身,整整有五百世之久,现在我求你的指示,以解脱狐狸之身”。
百丈说:“你要问我什么”?
老人便把学生问他的话重复了一遍,百丈回答:“你应该说不昧于因果法则”。
老人于言下大悟,便向马祖礼拜说:“我已解脱了野狐之身,我住在山的那头,请你按照和尚死亡的礼仪埋葬我”。百丈便命庙中管总务的和尚向大家宣布饭后举行葬体,大家都非常惊奇,因为庙里根本没有人死去。饭后,百丈便他们到后山的洞穴中,找到了野狐的尸体,便以礼把牠火葬了。
当天晚会时,百丈把整个故事告诉和尚们,黄檗便问:“这位方丈因答错了一句话,被罚做了五百世的野狐狸,那么答对了所有的问题,又将如何呢”?
百丈说:“你前来,我将告诉你”。
黄檗走向前去,便给百丈一巴掌。可是百丈却拍手大笑说:“我以为你的胡须是赤的,那料更有一个赤须的胡人”。
这个野狐的故事不能照字面解释,它的含意很明显,一个真正得道的人,是不会抹煞由因果法则所支配的现象世界,他看到超越界的永恒,也看到现象的变幻。而道是超越这两者,也包涵这两者,正如庄子所说:“是圣人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钧,是之谓两行”。
这两行之道,是超越一元和二元的唯一之道,庄子又说:“盖师是而无非,师治而无乱乎,是未明天地之理,万物之情者也。是犹师天而无地,师阴会无阳,其不可行明矣,然且语而不舍,非愚则诬也”。
野狐的错误是很容易看出的,但假如百丈把自己的答案看作唯一最恰当的解释,那么他的错误也犯得不轻。黄檗问:“答对了所有问题,又将如何”,这句话却触及了这问题的核心。百丈叫他走近来,也许要给他一掌,告诉他这个最根本的本体,最真实的自我,是超乎肯定和否定。但没有等到百丈打他,他却先打百丈,这表示他们所指的绝对相同,百丈本以为黄檗只囿于形而下,但却发现黄檗已进入形而上,又安能不笑呢?所谓胡须是赤的,这本是一个现象,但最重要的不是胡须,而是那个赤胡人的真身。某次,有个和尚问百丈:“佛是谁”?
百丈回答:“你是谁”?
这是说只有你自己才能使你自由无碍的出入这个世界。当你一发现真我时,你便能挣脱了小我的许多偏执,因为真我与道合一,无所不包,使你生活在这个世间上,而没有尘累,使你深入禅境,而不汲汲于寻求自我的片面幸福。
这使我们想起了黄檗的一段趣事。
黄檗是福建人,自幼便出家为僧,有一次他游天云台山时,碰到一个奇怪的和尚,两人谈笑,一如故人。当他们走到一条小溪前面时,正好溪水暴涨,那个和尚叫黄檗一起渡河,黄檗便说:“老兄,你要渡河的话,你自己渡吧”!
那个和尚便提高了裤脚过河,好像在平地上行走一样自然,他边走边回过头来说:“来呀!来呀!”
黄檗便叫道:“嘿,你这个自了汉,如果我早知你如此,便把你的脚根砍断”。
那个和尚被他的骂声所感动,叹道:“你真是位大乘的法器,我实在不如你啊”。说着,便消失了。
在黄檗,以及所有神师眼中,“自了”并不能得到真我,一个自了汉只是追求以自我为中心的幸福,却得不到真正的幸福,因为真人本身就有幸福,而他却向外追逐幸福,像追逐其他的物质一样。事实上,他只是迷头认影而已。
黄檗把本体看作心——惟一的真心,这个心能产生有形和无形的一切,它是智慧的活泉,我们的身内都有这个活泉,但由于我们追逐外物,被小我的分别意识所作茧自缚,使这个内在活泉不能畅流。正像黄檗所说:“如今学道,不悟此心体,便于心上生心,向外求佛,着相修行,皆是恶法,非菩提道,供养十方诸佛,不如供养一个无心道人。”这也就是说,假如我们要体认真心,便必须先要远离那个自作聪明的辩巧之心,黄檗所谓的“一心”就是“无心”,也就是说我们要透过无心,才能归于真心。
在黄檗眼中,“真心”是无心,是没有任何形体的,因此它也超越了善和恶。他说:“造恶造善,皆是着相”。
事实上这个“真心”,即是我们本来的佛性。它是虚空的,寂默的,又是纯粹的,无所不在的,它是光辉的,微妙的,又是安静的,快乐的,只要你能深切的悟入,直下便可以看到它的真面目,恰如黄檗所描写的:“此灵觉性,无始以来,与虚空同寿,未曾生,未曾灭,未曾有,未曾无,未曾秽,未曾净,未曾喧,未曾寂,未曾少,未曾老,无方所,无内外,无数量,无形相,无色象,无音声”。
这也就是说它超越了一切相对观念。不能言传,只能意会。禅师所用的文字和动作都是在时机成熟时,唤起觉悟的一种手段而已。当你开悟时,你和禅师将会无言的默契,这就是所谓的“以心传心”。
黄檗要我们超越善恶,其用意正和庄子相同,并不是鼓励我们放任,而是认为有道之人不应把善当作一种物体来追求。他把善看作发自内心智慧的一种活泉。他只是随着外境很自然的行善,当外境一迁,他仍然保持住原有的宁静。在行善时,他没有一丝求报之心,因为他知道自性是“圆满具足,无所欠少”的。
黄檗对于一般佛家强调“六度”及其他许多繁文缛节的态度,正和庄子对于儒家着重道德教化的态度相同的。他说:“修六度万行,欲求成佛,即是次第。无始以来,无次第佛,但悟一心,更无少法可得,此即真佛,佛与众生,一心无异”。这种反对传统佛学的精神,是和庄子反对儒家的精神是一致的,汤姆士默灯会描写庄子说:“庄子的反对儒教,并不是由于个人不愿受责任约束的一种私欲,而是有更高的目标,这对于我们西方人去了解这种舍弃道德,只求个人证悟的庄子和禅家,是非常值得注意的一点。庄子所要求的,是超过了仁义,他之反儒,是因为儒教尚有所不足。儒教只是要我们成为一个有德行的官吏,或有教养的人,但它却是用外在的规范来的约束我们,使我们无法自由的去满足一种不可思议的新需求”据笑者所知,这种看法是非常公正和深刻的。禅宗和老庄子的思想正是如此。不过笔者要补充的是,默灯神父所指的儒家不能代表孔子,因为孔子到了晚年,他的言行已显得非常圆融而具有超越性了。
黄檗和庄子的思想在根本上是一致的。他们两人都谈到绝对,只是黄檗称它为“真心”,庄子称它为道而已。由于他们都是深思的伟大神秘主义者,因此他们洞见绝对的悟力也无疑的是相同的,事实上,像西方的神秘主义者,如罗士勃洛克(Ruysbroeck)十字若望(John of the Cross)和爱克哈物(Meister Eckhart)等人的悟力也完全和禅宗及道家相似。
黄檗在禅宗史上的重要性不仅在于他的见解新颖,而尤其在于他那强烈的个性,和激烈的方法,深深的影响了他的学生临济,和整个临济的宗风。他的作风如此猛烈,使他的老师百丈曾把他比作老虎。有一天,当他工作回来时,百丈问他去了那里,他回答:“到大雄山去采菌子了”。
百丈再问:“你碰到老虎没有”?
黄檗便故意作老虎的吼声,而百丈也故意拿起斧头要砍,这时黄檗便打了百丈一掌,百丈却笑嘻嘻的回到房中。后来在集会时,百丈向大家宣布说:“大雄山下有一只老虎,你们要好好留心,我今天已被牠咬了一口”。这话乃是暗身他已发现黄檗可以作为他的继承者了。
有一次,黄檗拜访监官禅师时,曾向佛像行礼,这时旁边有个和尚问他说:“求道之人,不应执着于佛,不应执着于法,也不应执着于僧。请问你为什么要行礼呢”?
黄檗回答说:“我并没有执着于佛,执着于法,也没有执着于僧,我之所以如此,只是随俗而已”。
那个和尚又问:“请问行礼又有什么用处呢”?
黄檗便打了他一掌,打得那个和尚直叫:“你这人怎么那样粗野呢”!
黄檗却喊道:“这是什么所在?你居然在此敢说精,说细”。
读者如果知道那个挨打的和尚是谁,一定会大吃一惊。那和尚就是后来继承了唐武宗的宣宗。
黄檗有一个居士学生,就是在宣宗时曾任宰相的裴休。裴休是位虔诚的佛教徒。有一次,他买了一尊佛像,跪求黄檗替它取名,黄檗叫道:“裴休”。
裴休应声回答:黄檗便说:“好了!我已替你取好了名字”。
又有一次,裴休把他解释佛理的一篇文稿给黄檗看,黄檗把那篇东西放在一旁,过了好一会才善裴休:“你了解吗”?
裴休回答:“我不了解”。
黄檗便说:“你用我所示这种方法去了解,也许还能把握一二,如果要用文字来表达,那便完全失去了吾宗的精神”。
然而,也幸有裴休的劝勉,我们今天才能读到黄檗的两篇大作,一是“传心法要”,一是“宛陵录”,前者曾被今翻成了英文,后者是记载黄檗裴休及其他几位学生的谈话。在该文的结尾,曾特别强调公案对于顿悟的重要性,这显示了自黄檗开始,已把公案当作禅道的一种特殊方法。他常告诉大家禅是生死之所关,不能等闲视之。他说:“若是个大丈夫汉,看个公案,僧问赵州:狗子还有佛性也无,州云:无。但去二六时中看个无字,昼参夜参,、行住坐卧,着衣吃饭处、阿屎放尿处,心心相顾,猛着精彩,守个无字,日久月深,打成一片,忽然心花顿发,悟佛祖之机,便不被天下老和尚舌头瞒、便会开大口,达摩西来,无风起浪,世尊拈,一场败快,到达里说什么阎罗老子,千圣尚不奈尔何,不信道直有遮般奇特,为甚如此,事怕有心人”在结尾中,他写了一首动人的诗偈:“尘劳逈脱事非常,紧把绳头做一场。不是一番寒彻骨,争得梅花扑鼻香”。
以笔者的看法,对所有的禅师来说,整个生命就是一个大公案。在我们一开始真实生活时,便应该参破这个公案。只要我们真实的活着,一切平凡的事都曾变得非常奇妙。有一个和尚问百丈什么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事,百丈回答说:“那就是我独坐在大雄峰上”。
这种境地的深度尚含有不同的层次,用理智或直观的了解是一回事,而用整个生命的每个细胞去证验又是另一回事。只有我们大死一番,才能再活现成,当然这事谈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极难。因为我们经常流于矛盾,经常是冥顽不灵的,正如庄子所谓的:“其嗜欲深者,其天机浅”。
在庄子的作品中常有许多类似公案的故事,例如:某次有一位很热诚的学道者来拜访老子。老子问他:“跟随你来的是些谁啊”!
这位学生转身去看,什么都没有,大为惊恐。老子便说:“你不了解我的意思吗”?
这话更增加了学生的惊恐。于是老子便叫学生告诉他苦恼些什么,这位学生说:“我不知时,别人把我当作笨蛋,我不仁时,伤害了别人,而我为善时,又吃亏了自己。我不义时,有损职守,而我尽职时,又吃力不讨好,究竟怎样才能跳出这种矛盾,这是我所求教于你的了”。
老子回答:“刚才,我初见你时,由你的眼神,知你深陷于矛盾之中,现在听了你的话,现在听了你话,更知你痛苦已深,你惊悸于死亡,就像婴儿失却了父母一样,你拼命的寻求,就像拿着很短的竹竿探测海底一样,你想找回失去了真我,却茫然不知走向何方,真是可怜呀”!
这位学生便请求让他再修炼工夫、要做到想他所愿想的,不想他不愿想的。十天以后,他仍然失望了,便又去见老子,老子对他说:“可怜啊!到处是阻碍,到处是症结,要想打破这些桎梏吗?假如你的麻烦是外在的,要想一个个的抓住它们,摔脱它们,是不可能的啊!还不如忘了它们吧!假如你的麻烦是内在的,要想反它们碎成片片,也是办不到的啊!你所能做的,乃是让它们失去了作用。假如你的麻烦在内外都有,那么即使你持守道德也不可能啊!为了解决你的问题,还不如放于道而行,一切自然的会云消烟散”!
上面所引的一段故事,事实上,就是一个大公案。当一个人被他自己制造的矛盾所困扰而不知所措时,禅师却把他的问题丢在一旁,而直示以道,使他能提升到更高的境界,再俯看那些矛盾,都只是些妄想幻影而已。学生的问题却不解而自解,这种经验就像从恶梦中惊醒过来,是那样的扣人心弦,那样的舒畅安然。
峨山慈棹禅师在月船禅慧禅师处得到印可,月船就对他说道:“你是大器,至今终能成就,从今以后,天下人莫能奈你何,你应发心再参善知识,不要忘记行脚云游是禅者的任务。”有一年,峨山听说白隐禅师在江户的地方开讲《碧岩录》,便到江户参访白隐禅师,并呈上自己的见解,谁知白隐禅师却说道:“你从恶知识处得来的见解,许多臭气薰我!”
五十五卷。明·憨山德清撰,侍者福善录,通炯编辑,刘起相重校。又称《憨山老人梦游集》。为憨山德清语录的集大成本。收在《禅宗全书》第五十一册、《万续藏》第一二七册。作者德清,晚年号憨山老人。与云栖盐宏、紫柏真可、蜀益智旭等三人被称为明季四大师。治学范围极广博。除佛教经论之注疏外,另有关于《老子》、《庄子》、《中庸》等书之注解。
当脑筋清楚,体力充沛的时候,最适合打坐,最好养成每天固定的时间打坐,例如早上早些起床,晚上洗完澡睡前各坐一次,每次至少十五至二十分钟,如能坐到半小时至一两小时更佳。
迦叶二十八传至达摩,达摩五传至曹溪六祖六祖后派列五家。六祖传青原思祖,思传南岳石头迁祖,迁传药山俨祖,俨传云岩晟祖,晟传洞山良价禅师,价传曹山本寂禅师,后人尊为曹洞宗。又石头传天皇悟祖,悟传龙潭信祖,信传德山鉴祖,鉴传雪峰存祖,存传云门文偃禅师,曰云门宗。
明州天童景德寺语录 侍者 祖日 编 山门天童大解脱门。豁开衲僧自己。透乾坤无表里。虽然万古清风八面来。前楼后阁玲珑起。 佛殿。黄金妙相。驴腮马嘴。咦。贼是小人智过君子。 方丈。横一丈竖一丈。文殊维摩隔壁抓痒。卓柱杖云。尽大地人不钓自上。 至法座前
禅宗经典有哪些?《大般若经》是佛教经典。全称《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简称《般若经》。为宣说诸法皆空之义的大乘般若类经典的汇编。唐玄奘译。600卷,包括般若系16种经典(即十六会)。其中第二会(《二万五千颂般若》)、第四会(《八千颂般若》)和第九会(《金刚般若》)为般若经的基本思想,大概成书于公元前1世纪左右,其他各会是在以后几个世纪中成书的。一般认为最早出现于南印度,以后传播到西、北印度,在贵霜王朝时广为流行。梵本多数仍存。
临济宗为禅宗南宗五家之一,由希运禅师住持宜丰黄檗寺时暂露端倪。从曹溪的六祖惠能,历南岳、马祖、百丈、黄檗,一直到临济的义玄,于临济禅院举扬一家,后世称为临济宗。义玄是惠能的六世法孙。又临济六世孙为石霜之圆禅师。圆禅师以后分杨岐派、黄龙派。
我国著名高僧虚云大师,是禅门巨匠,是禅宗史上极为罕见的大器之人,是我国佛教继惠能大师后又一位伟大的觉者。虚云大师生于1840年,示寂于1959年,世寿120岁,僧腊101年。虚云身受禅门五宗法脉,即:沩仰宗七世、法眼宗八世、云门宗十二世、临济宗四十三世、曹洞宗四十七世。虚云喜禅,他晚年对弟子说:“余于初出家后,自审根器,当从行门人,故习苦行,
打坐是一种养生健身法。闭目盘膝而坐,调整气息出入,手放在一定位置上,不想任何事情。打坐又叫“盘坐”、“静坐”。道教中的一种基本修练方式。在佛教中叫“禅坐”或“禅定”,是佛教禅宗必修的。盘坐又分自然盘和双盘、单盘。打坐既可养身延寿,又可开智增慧。在中华武术修炼中,打坐也是一种修炼内功,涵养心性,增强意力的途径。打坐的特点是“静”,“久静则滞,久动则疲”。因此,打坐结束后,要活动筋骨,如:打拳、舞剑、踢毽、自我按摩等等,做到“动静结合”。
释迦牟尼佛→初祖摩诃迦叶→二祖阿难尊者(中经二十八代至)→西天二十九祖东土初祖达摩大师→二祖慧可大师→三祖僧璨大师→四祖道信大师→五祖弘忍大师→六祖慧能大师→南狱怀让禅师→马祖道一禅师→黄辟希运禅师→临济宗第一代临济义玄法师(中经四十二代至)→虚云古岩禅师→净慧本宗禅师→寂仁常毅禅师→四十六代义辉寂月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自己要检视自己修禅定的动机是不是为了利养。如果是,那就是地狱的心。什么是地狱心?当此生此世贪得无厌,下辈子就容易掉入地狱。如果为了利养而修禅定,这就叫发地狱心。可千千万万要避免啊!
衣食支分婚嫁毕,从今家事不相仍。夜眠身是投林鸟,朝饭心同乞食僧。清唳数声松下鹤①,寒光一点竹间灯。中宵入定跏趺坐②,女唤妻呼多不应。 白居易的晚年,是个虔诚的佛弟子。在他的诗集里,有《赠僧五首》之一说:“百千万劫菩提种,八十三年功德林。若不秉持僧行苦,将何报答佛恩深。慈悲不瞬诸天眼,清净无尘几地心。每岁八关蒙九授,般勤一戒重千金。”诗名《钵塔院如大师》,并有小序说:“师年八十三,登坛秉律凡六十年。每岁于师处授八关斋戒者九度。”表现了对于出家人的赞美和欣美。这回轮到他自己坐禅学佛了。
解脱之法的发现是佛陀;佛教的重心是正法;佛教的住世是僧众。所以,佛教把这能让众生离苦得乐的佛、法、僧称之为三宝。佛陀在世,佛教以佛陀为中心,佛陀入灭后,佛教则以僧团为中心。皈依三宝是为了学习正法,正法又须僧团来作良导。
做什么事都要以大悲为体、菩提心为相、种种方便方法为用。若是以大悲心为体智慧必然会显发,悲智运用如何也是要以菩提心为相,这样在依法行事和发心做事的时候,就不会以顾及而最终是以自我的寻思为顾忌,这样就会视一切为恶为不如法就会远离大悲,就不会发菩提。所以我们要尽量的去成就别人,因为我们明白一切众生无其自性,受被成就的也无自性,成就的方法也无自性,这样我们就不执着了,因为有执着就会有因自我估计寻思而出现的好坏,这些好坏用常规看上去很对,但是却远离了大悲,就不会和无尽功德相应。
人生最宝贵的资产就是人格信誉,他是每个人的立身之本。当一个人具备了这种良好的品行时,他的生活很充实,不会随波逐流,也不会不知所措,更不会迷途无归。
修禅就要平实,老实修,老实参,老实做。不要以神通来眩人眼目。当然有的人在初学佛法的时候,总是以神通为修法的目的,或者以神通为动力、目标,立这样的志而去修学佛法。这样修学佛法,这样去用功,往往会落入外道的修学当中。所以我们这里切记不要在修禅定中以神通为目的、动力。否则容易走到外道邪路上去。当然,因为根基所致,很多人平实不了,平平淡淡怎么可以呢?我修行就是要修出一点动静来,这个动静在哪里呢?其实这个动静就是你心里面的动静,还是要息止它。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今天是阿弥陀佛诞辰,阿弥陀佛成就的极乐世界是人类幸福美满的人生期盼和终极价值的最高追求。作为佛教徒,我们过阿弥陀佛诞辰,最重要的是系念阿弥陀佛,与佛道交感应。阿弥陀佛具备着无量的慈悲和智慧,我们要向阿弥陀佛学习。
今天是冬月十七阿弥陀佛圣诞!阿弥陀佛是众生的慈父,西方极乐世界是众生的归宿!阿弥陀佛知众生苦,时时刻刻思念着我们!今天是他的生日,让我们通过几个小问题走进阿弥陀佛的世界,走进阿弥陀佛的怀抱!阿弥陀佛究竟是谁?阿弥陀佛又叫无量光佛、无量寿佛。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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