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师也像普通人一样可以分成两类;有些人是温吞吞的,有些人是非常急躁的。在五宗的祖师里,沩山,洞山和法眼是比较慢条斯文的,而临济和云门却是非常激烈急切的,其中临济比较激烈,云门比较急切。临济的方法像闪电攻击。他的一喝有如炮火的凶猛,无坚不摧,有如雄狮的怒吼,使万兽慑伏。没有人碰到他,而不被所砍的。假如他要攻击的话,是不放过任何一个人,那管你是佛,菩萨,或祖师。只要你有名,有位,他便派了“无位真人”立刻把你杀掉,可见临济是多么的可怕啊!但最可怕的还是云门!
临济只是杀掉那些他所遇到的人,而云门却要屠尽天下苍生。甚至在他们未生前,便要消灭干净。在他眼中,“无位真人”已是月的影子,已不值得去杀了。云门很少用喝,用棒。他像一位魔术师是用咒语去杀人。他的舌头是出奇的毒辣,尤其他是一位口才非常好的禅师。
云门是一位彻底的破坏偶像者,有一次说法时,他提到释迦牟尼初生时,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绕行七步,环绕四方而说:“天上天下,唯我独尊”。接着他对大家说:“我当时如果在场看到,一棒便把他打死,拿来喂狗吃,以图天下太平”。
他不喜欢维摩居士,有一天,他敲着鼓说:“维摩的妙喜世界,都是一堆破烂,现在他手中拿着碗,正要到河南来讨点粥吃”。
云门好像对任何人都不尊敬,他有一次对僧众说:“俗子还说:‘朝闻道,夕死可矣’,何况我们沙门,整天做些什么事,实在应该要大大的努力啊”!
谁都知道他所引的话是孔子说的,但他却不举其名,而且直呼俗子。
云门对自己也是一样的无礼,例如他对僧众说:“即使我能用一句话使你们顿悟,那也只是把粪撒在你们头上罢了”。
这也就是说即使禅师已尽其所能,即使他的话已引导了学生的开悟,但那终究是一种手段而已。在云门眼中,任何的言证,尽管世俗认为是非常有价值的,但与根本的常道仍然是隔靴搔痒的。他似乎极受老子:“道可道,非常道”的影响。但他既然醉心常道,又何须说那么多的废话?因此每次说法时,他都感觉得很遗憾,例如他第一次在灵树地方做方丈时曾说:“不要以为今天我在欺骗你们,实在是不得已,说了这些话,使你们心中更加混乱。如果被明眼的人看见,便会把我当作笑柄了,但现在我却是不得已啊”!
这是云门的一个极大矛盾,他一方面具有特别好的口才,一方面却反对言语,好像每一个字都渎犯了神圣的,不可言的道。为了这点,他的心中是多么的不安啊!幸好他用另一个矛盾来解决了这种不安。他曾说:“如果是得道的人,火不能烧,终日说话,却不曾动过唇齿,不曾说过一字,终日穿衣吃饭,却不曾触着一粒米,挂上一缕丝”。
锐敏的心使他极为烦恼。他对心中的每一念头都很敏感,他的自知使他善于知人。也就由于这种敏感,使他能锐利的看透精神生命的玄秘,例如他说:“人人尽有光明在,看时不见暗昏昏”。
这无疑的是一种极深刻的悟解。
云门知道他的路子比较狭窄,他要追求更高的机智,他这一宗的特质是被公认为孤危险峻的。他自己曾为了一首诗描写其神风说:“云门耸峻白云低,水急游鱼不敢栖;入户已知来见解,何烦再举轹中泥”。
这就是他的风格,现在我们就要勇敢的去窥探一下他的生活思想。据说有一天他把手放入木狮子的口中而大叫:“救命!我被咬死了”!
现在我们也要把手放入云门的口中,但不用担心,即使我们会遭遇到像被狮子咬般的可怖,但也会像云门一样的安然无恙。
云门文偃是浙江嘉兴人,俗姓张,也许他的家境非常穷困,从少便被父母送到空王寺去跟志澄律师出家。他资质聪敏,特别善于言辞。后来他正式落发,跟随志澄律师好几年,这时他特别精于律藏。但这并不能满足他的深切需要,他觉得这样并不能悟见他的自性。因此便去参拜黄檗的学生睦州,要求指示。当睦州一看到他,便把门关起来,他在外面敲门,睦州在里面问:“你是谁”?
他说出了姓名,睦州又问:“你来做什么”?
他回答:“我尚未悟见自性,此来是为了乞求指示”。
睦州打开门,一看到他,立刻又关了起来。接着两天来,云门一再的敲门,也是同样的被拒,到了第三天,当睦州一开门时,云门便挤了进去,睦州抓住他叫道:“快说!说”!
云门正想着要开口时,睦州便把他推开说:“你是秦朝的?轹钻啊”!
于是很快的关上门,压伤了云门的脚。至此他才开始悟道。后来经睦州的介绍,去参拜雪峰(公元八三二二年至九零八年)。
当他到了雪峰山下的村庄时,遇到一个和尚,他向那和尚说:“请问你是否上山去”?
对方回答是。于是他便说:“请你为我带几句话给雪峰,不过你不要说出是别人告诉你的”。
对方同意了,他便说:“你到了庙内,等大家集合,方丈步入法堂时,你便出来拍掌,直站在他面前说:‘可怜的老家伙,为什么不把颈上所带的枷拿掉’”。
那个和尚一一依照云门的指示去做。雪峰知道不是那个和尚自己的话,便跑过去抓住那和尚叫道:“快说!说”!
那和尚不知要说什么,雪峰便把他推开说:“这些话不是你所说的”。
起先他还是不肯承认,等到雪峰叫侍者拿绳子棒子来时,吓得他只好坦白说:“那些不是我的话,而是村庄中一个从浙江的和尚要我说的”。
于是雪峰便对大家说:“你们都一齐到村庄上去迎接那个可以作为你们五百人导师的和尚回来”。
第二天,云门到了庙里,雪峰一看到他便说:“你来这里为了什么”?
云门低头不语,从这一刻起,他们两心互相契合。云门在雪峰处住了好几年,由于雪峰的指导,使他深得玄旨,而承受了禅的心印。
接着云门旅游各地,去拜禅问道。最后到了灵树地方,那时灵树知圣在当地做了二十年的方丈,颇有神通,曾把首座之位空出来,对僧徒说不久会有人来作他们的首座。某天,他预知云门将来,便叫和尚们敲钟,到大门外迎接,当他们出去一看,来的正是云门。
在灵树逝世后,云门奉广主之命了方丈,在接任的第一天,广方便来说:“请你给我指示”?
云门回答说:“眼前没有别的路”。
云门的意思是只有一条路,不是很多的路。但他心中的一条路又是怎样的路呢?要回答这个问题,便触及了云门整个哲学的重心。
有一次,云门引证马祖的话“一切语言,是提婆宗,以这个为主”,而说:“说得对极了,只是没有人问我”!
当是一个和尚便出来问:“什么是提婆宗?”
云门怒道:“在印度有九十六个宗,你是属于最低的一宗”。
马祖那句话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所谓提婆宗只是掩饰的窗帘而已。即使马祖说其他的各宗,对于该句话的真意并没有任何改变。可是那个笨和尚只是看到皮毛,而不见其血脉。云门的见解正像马祖一关,只重视“这个”,也即是每个人的自性。只有这个目标,而没有其他的路,因为没有路可以从外面通向我们的自性。
这个自性是一切具足,没有欠缺的。云门一再的问僧徒“你们有欠缺吗”;一再的提醒他们只是有一个东西是最根本的,其他的都是无关紧要的;每个人都只有靠自己,没有人能够取代他的位置。他所有的说法都像一个哑吧似的要把心中的想法暗示出来,下面的一段话可以作为代表:
我事不获已,向你诸人道直下无事,早是相埋没了也,更欲踏步向前,寻言逐句,求觅解会,千差万别,广设门难,赢得一场口滑,去道转远,有什么休歇时,此事若在言语上,三乘十二分教,岂是无言语,因什么更道教外别传,若从学解机智得,只如十地智人说法,如云如雨,犹被诃责,见性如隔罗杀,以此故知一切有心,天地悬殊,虽然如此,若是得底人,道火何曾烧,口终日说事,未曾挂着唇齿,未尝道着一字,终日着衣吃饭,未尝触着一粒米,挂一缕丝,虽然如此,犹是门庭之说也,须是实得恁么始得”。
在禅学里,云门以“一字关”闻名,其实这只是他唤醒学生潜能的一种策略,而不是他的基本悟解。有许多禅学者以为他的一字回答是答非所问,认为这是教人崇尚反理则,以笔者来年,这与崇尚理由是一样的错误。云门与其他大禅师一样,是超越了“理则”和“反理则”的,他的回答只是他对问题的自然反应。它们是被问题所引发,因此对问题来说,它们是问题的反应,自然是有意义的。它们不仅为问题所引发,而且是针对提出问题的人。因为禅师已经从他们的问题中直观到他们的精神境界和需要。因此假如它们对问题没有任何逻辑上的意义,至少它们对提出问题的人,却有极生动的意义。
在这里,我将列举云门的几则“一字关”,而不作任何的按语,留给读者自己去参:
1、问:“如何是正法眼”?
答:“普”。
2、问:“如何是啐啄之机”?
答:“向”。
3、问:“如何是云门一路”?
答:“亲”。
4、问:“杀父杀母向佛前忏悔,杀佛杀祖向什么处忏悔”?
答:“露”。
5、问:“如何是道”?
答:“去”。
6、问:“先师(灵树)默然处,如何上碑”?
答:“师”。
云门的“一字关”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魔术。不论一字也好,几个字也好,都是让你自己去参破。这是他表达不可道之道的唯一方法。
云门的另一个教法是用棒去直指“这个”,即是和绝对合一的真我。当我们看到云门像魔术师一样的挥着棒子时,要牢记住这点。现在让笔者举几个例子看看:有一天,云门在僧众面前掉落棒子而说:“这根棒子已化为龙,一口吞下了整个宇宙。请问山河大地从那里从”?
有一次,他举棒喝着:“啊!你瞧,老释迦已来了”!
又有一次,他突然的问听众:“你们要认识祖师吗”?
接着用棒指着他们说:“祖师在你们的头上跳。你们要认识祖师的眼睛吗?就在你们的脚下”。
有一次,他问一个和尚说:“古人举起或放下拂尘是代表什么意思”?
对方回答说:“在举起之前,放下之后,去表示自性”。
这话赢得了云门的衷心赞美,他很少有如此赞美过一个人的。
有时他不用棒子,去直指自性。正如他说:“一切微尘诸物都在你的舌头上,所有三藏圣教都在你的脚跟下”。
在云门的眼中,这种悟解也只是进入自性的一个途径。这个自性是超越了时空的,它是不拘于任何地方,却又是无所不在的。因此只在你内心的深处去寻求自性,也是永远得不到的。在这一点上,云门和他同时的曹山也是看法一致的。他有一次问曹山:“要如何亲近这个人”?
曹山回答:“不要从最秘密处去亲近”。
云门又问:“如果我们已做到了这点,又怎样呢”?
曹山回答:“这就是真的亲近”。
云门叫道:“对极了!对极了”!
云门是否受了曹山的影响,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悟解已超越了神秘的公开,内在与外在。他在任何事物,任何地方上都看到了绝对。有一次他引证了僧肇的两句话“中有一宝,秘在形山”。
接着说:“它带了一只灯龙进入佛殿,把庙的三个入口话在灯龙上,请问怎么办”?
听众没有回答,他例自答说:“逐物移意”。
过了一会又说:“雷起云兴”。
有一颗年看不见的宝珠藏在现象世界中,这一点是比较容易了解的;可是为什么这颗珠宝带了灯龙到佛殿内,而把庙的三个入口放在灯龙上呢?他举出这种现象界的荒唐,很显然的是要把听众的心带入超越的绝对境界。
他对自己所提出那个问题的两个答案,是引出了绝对的另一面,即是绝对如何作用于现象界。灯龙象徵了禅的精神。三个入口也许代表三乘。把三入口放在灯龙上,正如六祖所说的使三乘归于一乘。首先,这三乘都是分别的适合每个人的需要,而一乘则适合于悟道者的需要。云门所谓的绝对是要“逐物移意”,完全顺应万物,而其作用是自发的,正像自然界的“雷起云兴”。
在这里,便把我们引到了“云门三句”。虽然这三句是由云门的学生德山缘密(知句于第十世纪末),最先把它们连在一起的,但其观念早已存在于云门的言教中。这三句是:“1、涵盖乾坤2、截断众流3、随波逐浪。这三句根本上都是属于绝对的。以笔者看来,它们是表现出一套辩证历程的三个方面,就其普遍性来说,是无所不在,涵盖了整个宇宙的;就其超越性来说,是截断众流,超越了宇宙,不是我们所能窥破,触及的;就其对这个世界的作用来说,是与世俗相处,随波逐浪的。
在云门的言教中,我们很容易找到有关于这三句的证明。例如他引证雪峰的话:“三世诸佛向火燄上转大法轮”。
接着他解释说:“火燄为三世诸佛说法,三世诸佛都站在地上听”。
他看出绝对是在火中,沙粒中,甚至最小的微尘中。是最近的,也是最远的;是在自己身中,也是在北斗之上。这印证了他所谓的“涵盖乾坤”。
有一次他被邀请到朝延上吃素斋。一位官员问他:“灵树的果子熟了没有”。
他回答说:“请问灵树上的果子,又有那一年是不熟的”。
这回答非常风趣,巧妙。但这是否已答覆了对方的问题呢?显然,对方是希望知道在他作方丈任内,是否有开悟的弟子!他不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以灵树的果子为跳板,从时间之流跳入了永恒,而直指常或“这个”。仅仅在时间中,才有所谓进度,生长,成熟,和衰亡。这些在绝对中,都是根本不存在的。云门此处所用的方法就是把问话者的心从现象界提升到超现象界,显然这正是所谓的“截断众流”。
又有一次,有个和尚问他:“在我们渡了夏假之后,假如别人问我前途展望如何,我该要怎样回答”?
云门说:“大众退后”。
他不提到现象界的努力前进,却要回到那个没有进步的地方,在那里正是“清波无透路”的。
去门似乎是特别善于运用绝对的超越一面。
某次有人问他:“树凋叶落时怎么办”?
他的回答不仅漂亮,而且意味深长,他说“体露金风”。
这句话有双重的意思,以自然面来说,当然这是指秋天树干已剥落得光秃秃的;以精神面来说,这是指法身或真我已剩下纯粹的本质——永恒不变的存在。这句话像水晶一样的明亮。像秋天的晴空一样,万里无云,使我们的心进入了无穷的碧空。
如果把这些玲珑透剔得有如珠玉的句子和洞山的“枯木花开劫外春”相比,则更为相映成趣。试看它们所表现的又是如何不同的景象啊!在洞山的句子中,我们看到了春日那种薰人的温暖,而云门的句子中却透出了深秋月夜的清凉和明朗。但他们两人都是精神上的巨人,都是超出了任何轨道的限制。因为“天”好像一所有很多公寓的大厦,可以容纳各种不同的典型。
禅学的各宗所共有的一个特点就是在精神生活上,你永远无法直达最高峰。即使你爬到了山顶,仍然还要再上一层,也就是再回返平地。即使你达到了彼岸,仍然要回到这个世界来过着凡人的生活,然后再向前去。你必须在和“天地精神往来”之后,又回到人间,与世俗相处,你必须在“截断众流”之后,又能“随波逐浪”。
云门惊从之处就在于他一面像火箭似的干云直上;可是当他下来时,却要随着生活上一切的波浪,潮水,暗流,漩涡浮游,因为这正是道在俗世的作用。
有人问他:“什么是道”?
他回答:“去”。
这个“去”字,是如此的含意深长,使他不至于局限在自己的主观意识上。如果以云门所有的言教看来,它的意思可以说是:“自由无碍的去做适合的任何事吧!不要依赖特殊的方法,不要考虑到后果,继续的去做吧”!
他坚信:“真空不坏有,真空不异色”。
他鼓励他的在家弟子说:在家和出家对于见性一点并没有任何不同,他并引证法华经说:“经中道:一切治生产业皆与实相不相违背”。
当然不同的生活,给予他们不同的责任。但每个人都必须脚跟着地,去尽自己的责任。这比那些觉湎于幻想,和空洞思维的人要高明多了。对于一个悟道者来说:“天是天,地是地,山是山,僧是僧,俗是俗”。
他不赞成浪费时间去追求空洞的认识,因为最重要的是人的自性。
当你一旦见到了自性,你便会超脱了由于知和贪心的小我所形成的一切障碍和恐惧。使你作于快乐,游于快乐,生于快乐,死于快乐。有个和尚问他:“谁是我自己”。
他回答:“游山玩水”。
这句话所描写的并不是问话的人,而是云门自己内在的美丽境界。事实上,最能表现他这种境界的乃是:“日日是好日”。
峨山慈棹禅师在月船禅慧禅师处得到印可,月船就对他说道:“你是大器,至今终能成就,从今以后,天下人莫能奈你何,你应发心再参善知识,不要忘记行脚云游是禅者的任务。”有一年,峨山听说白隐禅师在江户的地方开讲《碧岩录》,便到江户参访白隐禅师,并呈上自己的见解,谁知白隐禅师却说道:“你从恶知识处得来的见解,许多臭气薰我!”
五十五卷。明·憨山德清撰,侍者福善录,通炯编辑,刘起相重校。又称《憨山老人梦游集》。为憨山德清语录的集大成本。收在《禅宗全书》第五十一册、《万续藏》第一二七册。作者德清,晚年号憨山老人。与云栖盐宏、紫柏真可、蜀益智旭等三人被称为明季四大师。治学范围极广博。除佛教经论之注疏外,另有关于《老子》、《庄子》、《中庸》等书之注解。
当脑筋清楚,体力充沛的时候,最适合打坐,最好养成每天固定的时间打坐,例如早上早些起床,晚上洗完澡睡前各坐一次,每次至少十五至二十分钟,如能坐到半小时至一两小时更佳。
迦叶二十八传至达摩,达摩五传至曹溪六祖六祖后派列五家。六祖传青原思祖,思传南岳石头迁祖,迁传药山俨祖,俨传云岩晟祖,晟传洞山良价禅师,价传曹山本寂禅师,后人尊为曹洞宗。又石头传天皇悟祖,悟传龙潭信祖,信传德山鉴祖,鉴传雪峰存祖,存传云门文偃禅师,曰云门宗。
明州天童景德寺语录 侍者 祖日 编 山门天童大解脱门。豁开衲僧自己。透乾坤无表里。虽然万古清风八面来。前楼后阁玲珑起。 佛殿。黄金妙相。驴腮马嘴。咦。贼是小人智过君子。 方丈。横一丈竖一丈。文殊维摩隔壁抓痒。卓柱杖云。尽大地人不钓自上。 至法座前
禅宗经典有哪些?《大般若经》是佛教经典。全称《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简称《般若经》。为宣说诸法皆空之义的大乘般若类经典的汇编。唐玄奘译。600卷,包括般若系16种经典(即十六会)。其中第二会(《二万五千颂般若》)、第四会(《八千颂般若》)和第九会(《金刚般若》)为般若经的基本思想,大概成书于公元前1世纪左右,其他各会是在以后几个世纪中成书的。一般认为最早出现于南印度,以后传播到西、北印度,在贵霜王朝时广为流行。梵本多数仍存。
临济宗为禅宗南宗五家之一,由希运禅师住持宜丰黄檗寺时暂露端倪。从曹溪的六祖惠能,历南岳、马祖、百丈、黄檗,一直到临济的义玄,于临济禅院举扬一家,后世称为临济宗。义玄是惠能的六世法孙。又临济六世孙为石霜之圆禅师。圆禅师以后分杨岐派、黄龙派。
我国著名高僧虚云大师,是禅门巨匠,是禅宗史上极为罕见的大器之人,是我国佛教继惠能大师后又一位伟大的觉者。虚云大师生于1840年,示寂于1959年,世寿120岁,僧腊101年。虚云身受禅门五宗法脉,即:沩仰宗七世、法眼宗八世、云门宗十二世、临济宗四十三世、曹洞宗四十七世。虚云喜禅,他晚年对弟子说:“余于初出家后,自审根器,当从行门人,故习苦行,
打坐是一种养生健身法。闭目盘膝而坐,调整气息出入,手放在一定位置上,不想任何事情。打坐又叫“盘坐”、“静坐”。道教中的一种基本修练方式。在佛教中叫“禅坐”或“禅定”,是佛教禅宗必修的。盘坐又分自然盘和双盘、单盘。打坐既可养身延寿,又可开智增慧。在中华武术修炼中,打坐也是一种修炼内功,涵养心性,增强意力的途径。打坐的特点是“静”,“久静则滞,久动则疲”。因此,打坐结束后,要活动筋骨,如:打拳、舞剑、踢毽、自我按摩等等,做到“动静结合”。
释迦牟尼佛→初祖摩诃迦叶→二祖阿难尊者(中经二十八代至)→西天二十九祖东土初祖达摩大师→二祖慧可大师→三祖僧璨大师→四祖道信大师→五祖弘忍大师→六祖慧能大师→南狱怀让禅师→马祖道一禅师→黄辟希运禅师→临济宗第一代临济义玄法师(中经四十二代至)→虚云古岩禅师→净慧本宗禅师→寂仁常毅禅师→四十六代义辉寂月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自己要检视自己修禅定的动机是不是为了利养。如果是,那就是地狱的心。什么是地狱心?当此生此世贪得无厌,下辈子就容易掉入地狱。如果为了利养而修禅定,这就叫发地狱心。可千千万万要避免啊!
衣食支分婚嫁毕,从今家事不相仍。夜眠身是投林鸟,朝饭心同乞食僧。清唳数声松下鹤①,寒光一点竹间灯。中宵入定跏趺坐②,女唤妻呼多不应。 白居易的晚年,是个虔诚的佛弟子。在他的诗集里,有《赠僧五首》之一说:“百千万劫菩提种,八十三年功德林。若不秉持僧行苦,将何报答佛恩深。慈悲不瞬诸天眼,清净无尘几地心。每岁八关蒙九授,般勤一戒重千金。”诗名《钵塔院如大师》,并有小序说:“师年八十三,登坛秉律凡六十年。每岁于师处授八关斋戒者九度。”表现了对于出家人的赞美和欣美。这回轮到他自己坐禅学佛了。
解脱之法的发现是佛陀;佛教的重心是正法;佛教的住世是僧众。所以,佛教把这能让众生离苦得乐的佛、法、僧称之为三宝。佛陀在世,佛教以佛陀为中心,佛陀入灭后,佛教则以僧团为中心。皈依三宝是为了学习正法,正法又须僧团来作良导。
做什么事都要以大悲为体、菩提心为相、种种方便方法为用。若是以大悲心为体智慧必然会显发,悲智运用如何也是要以菩提心为相,这样在依法行事和发心做事的时候,就不会以顾及而最终是以自我的寻思为顾忌,这样就会视一切为恶为不如法就会远离大悲,就不会发菩提。所以我们要尽量的去成就别人,因为我们明白一切众生无其自性,受被成就的也无自性,成就的方法也无自性,这样我们就不执着了,因为有执着就会有因自我估计寻思而出现的好坏,这些好坏用常规看上去很对,但是却远离了大悲,就不会和无尽功德相应。
人生最宝贵的资产就是人格信誉,他是每个人的立身之本。当一个人具备了这种良好的品行时,他的生活很充实,不会随波逐流,也不会不知所措,更不会迷途无归。
修禅就要平实,老实修,老实参,老实做。不要以神通来眩人眼目。当然有的人在初学佛法的时候,总是以神通为修法的目的,或者以神通为动力、目标,立这样的志而去修学佛法。这样修学佛法,这样去用功,往往会落入外道的修学当中。所以我们这里切记不要在修禅定中以神通为目的、动力。否则容易走到外道邪路上去。当然,因为根基所致,很多人平实不了,平平淡淡怎么可以呢?我修行就是要修出一点动静来,这个动静在哪里呢?其实这个动静就是你心里面的动静,还是要息止它。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今天是阿弥陀佛诞辰,阿弥陀佛成就的极乐世界是人类幸福美满的人生期盼和终极价值的最高追求。作为佛教徒,我们过阿弥陀佛诞辰,最重要的是系念阿弥陀佛,与佛道交感应。阿弥陀佛具备着无量的慈悲和智慧,我们要向阿弥陀佛学习。
今天是冬月十七阿弥陀佛圣诞!阿弥陀佛是众生的慈父,西方极乐世界是众生的归宿!阿弥陀佛知众生苦,时时刻刻思念着我们!今天是他的生日,让我们通过几个小问题走进阿弥陀佛的世界,走进阿弥陀佛的怀抱!阿弥陀佛究竟是谁?阿弥陀佛又叫无量光佛、无量寿佛。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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